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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银行崩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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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开玩笑,也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种话呢。真是不可思议的人。因为不管工作的事也好,其它的事也好,哪怕涉及任何话题,谈话都能深入讨论到让彼此都感到满足。”

  州波的直发从布赖顿的指缝间滑溜地散落下来。宛如州波本人那般光洁可爱的黑发。必须将这女人按在身底下,就想在自己的下边征服她。头脑的某个角落里有个声音在窃窃私语。你要这么干,那准保骨头都会酥了。

  “喂,亲爱的。你比我年轻得多,所以虽然成熟得让人吃惊,却又像小少女似地勇气可嘉。我能阻止自己越了解越被你吸引吗?”布赖顿这么说道,凝神盯着州波,“对了,还忘了一点。”

  他想起对自己有利的一件事了。

  “什么?”州波简洁地问道。

  “大胆得叫人吃惊呀,特别是在床上。”布赖顿愉快地说道,一把将盖在州波胸脯上的床单扒了下来。

  “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你的事呗。”

  州波将手伸向布赖顿乱蓬蓬的头发。已经稀疏了的亮色头发就像没有下半截的丝束那样柔软地缠绕着州波的手指。布赖顿握着那只手,将手指头含在嘴里。

  “骗人。你现在在想别的事。”

  “没那回事。”布赖顿笑道,“你希望引见给大藏省的宫岛吧?”

  这件事现在是布赖顿最重磅的武器。

  “嗯,拜托了。”州波马上点头道。她无论如何都想接近宫岛。这女人清楚地知道,只要布赖顿吭一声,他那哈佛商学院时的朋友,大藏省银行局的审议官宫岛秀司是决不会拒绝的。

  “行,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啊。不过,见宫岛要怎样?”

  “并不等于要特别怎样嘛。只是我今后要在日本工作,因此,要是能跟大藏省的公务员相识,各方面都方便吧。在日本的金融系统中做事,这是不可或缺的。我想由你来介绍的话,一旦发生问题时,一定能讨得便宜,工作就好做啦。所以想拜托你。此外也没有什么可以托付这种事的人。”

  “宫岛是个有本事的人,今后必将成为操控大藏省的重要人物。他现在主管日本的银行,所以是正在描绘各家银行未来发展蓝图的人啊。”

  到底还是注意到他了,布赖顿想道。这个女人嗅觉的敏锐总是叫人惊叹。布赖顿颇觉满意地面对往上翻眼珠正看着他的州波,然后立刻变成想要捉弄人的孩子般的眼神继续说道:

  “还有啊,宫岛是个美男子。所以我格外担心,因为将你留在东京,而我又马上要回去啦。”

  听不出是开玩笑吧,布赖顿想。

  “担心?担什么心哪。我期待他的,当然只纯粹是工作上的帮助吧。”

  “尽管你是那么打算啊,可宫岛又怎样呢。甭管是大藏省的人,宫岛也是个男人,所以也许最好还是算了,别介绍了。我再考虑一下吧……”

  布赖顿故意卖关子似地看着州波,又用自己的嘴唇堵住正想要说什么的她的嘴唇,还用自己的手摁住女人那双纤细的手腕,将她按在身底下,由上而下地俯视着。那表情仿佛在夸耀,女人的一切就是要任由自己摆布。充满支配欲的眼睛渐渐流露出别的神色。

  女人乖乖地接受了一会儿男人的嘴唇,突然抱着他翻转了身体,压在男人上面,好像作出了什么决定似的。

  男人被女人意外的动作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

  这下是女人俯视着男人,眼睛里充满了威严,嘴唇漾起得意洋洋的笑容。一会儿又灵活地摇动身体,就像在男人身上骑着马,用温柔而又毅然决然的动作驯服男人并让他变得急切起来。

  女人配合自己的手已经煽起男人的激情了。在那个瞬间,女人似乎把持不住而发出的轻微的喘息,以及从流水般的头发散发出来的微微的淡淡的芳香,更让男人*中烧。

  男人自己的双肩被压着,失去了自由,他仰天望着女人白皙的喉咙,想把女人的身体清晰地印在自己的眼睛里。与此同时,他还真切地感受到女人的活力,她在炫耀自己掌控了一切,一直都未遇抵抗。

  紧接着的瞬间,男人下决心尝试反抗。他坐起上身抱着女人,仿佛被她的胸脯吸引着似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怎么这么柔软呢,男人想道。

  透进窗户的月光照着女人的皮肤,微微发白,柔和得宛如要开始融入黑暗中一般。多少次多少次,好像要证实它们的存在似的,男人渴求女人的乳房。于是,每当男人将它含在嘴里,女人便又低声叫了起来。

  那声气落在男人脸上,越来越带着激情。

  每次叫出声时,女人那已经深深迷住男人的身体都缠绵地将男人包在里面。就像要封住男人的身体,决不放跑一样,固执地揪住男人的命根。男人知道,自己毫无防备就任由她摆布了。

  这种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

  男人这么想着。平素谨慎持重,任何时候姿态都不会变得随随便便的女人,一旦熄了灯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男人在热力四射的女人怀里反抗了几次,很快就都放弃了,每次都紧紧地抱住了女人。

  州波在黑暗中俯视着布赖顿。

  自己身体的反应直白而不加掩饰,这真叫人吃惊。勉力面对清晰的意图和无限的责任感,自己的身体却正在主动接受男人的动作。州波觉得很困惑,也厌恶自己这样的身体。

  现在每当被抚摸的时候,甚至会渴求本该会厌恶的男人那双略带暖意的手的动作。

  这就是自己吗?这么想着时,州波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可能显得多么渴求了。

  州波强烈拒绝任由身子动不动就被生拉硬拽的感觉。她认为必须拒绝。这是谋略,是目标明确的战斗。

  要支配布赖顿,要深深地钻进这个男人的内心。这就是州波的使命,忠告一句,必须集中在这个目标上。在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恶心感觉里,在似乎丧失了自制力的心中,州波用无声的语言拼命叫道:

  “是啊布赖顿,更想要我吧,更加更加迷恋我吧。因为别忘了,想要的正是你自己……”

第二章    那个女人 第四节
4

  离开洲际饭店时,有吉州波决定跟约翰·布赖顿采取特别行动。

  在应是由自己煽起的激情中,岂止对方,自己也折腾了一夜。从称不上是睡眠的浅睡中睁开眼才只凌晨四点半。尽管如此也睡了一个多钟头吧。

  州波离开了布赖顿的手臂,轻轻溜下床。再次冲了淋浴,麻利地打扮整齐,便又走近还躺在床上的布赖顿,轻轻地贴了一下只是睁开眼而不打算起来的布赖顿的脸颊,告诉他要先离开房间。

  不好就这样直接去上班,得回广尾自己家里换换衣服,必须及时赶去参加早会。

  “你太完美啦。已经回归完全没有疏失的原本的丝娜米了。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啊。”布赖顿看着州波,眼睛眯成一条线,“好想再行使一下这世上唯一知道这秘密的男人的特权,如果把那么一来完全复原成另一副面孔的你又拉上床,会变成什么样?”

  布赖顿说完就将穿着西服套装的州波紧紧地搂在怀里。

  “别啊,约翰。不走就要晚啦。你还可以再多呆一会儿嘛,都跟公司说好了。不过,今天的研讨会可是下午两点开始的,要保证提前三十分钟到办公室来呀。”

  不断地微笑,语气始终很温和,只是没忘记发布重要命令,州波的形象太完美了,布赖顿一阵苦笑。

  “OK,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你就是我的老板。明白啦。可别迟到了。”布赖顿笑着道,又一次不胜依依地抱紧了州波,这才松开双臂。

  “那么,回见。”

  州波悄悄溜出饭店的房间。

  二月里天还亮得晚,走在全铺上地毯的走廊里,除了州波微弱的脚步声外,还完全是夜深人静的样子。来到电梯前,看得见窗外的天空。空中浓云密布,连让旭日露脸的缝隙都没有。

  身体里还留着昨夜的余韵。是布赖顿留下的触感。下腹部隐隐觉得有一点痉挛。州波将注意力集中到一不留神就察觉不到的那种感觉里。要下雨了,她想。这是寻常事。于是,确信没有什么人后,州波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全身都觉得懒洋洋的。可能的话,在出租车里稍微打个盹儿就好了。

  电梯在州波所在的楼层停下了,声音大得吓人。随即上了电梯,下到大堂。休息处冷冷清清的。透过休息处里头的大窗户,可以看见和天空色彩相同的阴郁的大海。

  大堂里站着两名饭店服务员,手忙脚乱地似乎在忙着什么。不过,宽敞的总台后面什么人都没有。休息处的灯光都熄灭了,而早晨又还没来到这里,州波想道。

  下了台阶,径直走到正门,门僮的小柜台前只有一部的士在等候。有救了,州波想。立刻上了车,驾驶员故意装出什么都知道的奇怪表情,露出微笑。州波告诉他广尾公寓的地址,深深地埋进坐椅里。

  刚以为好不容易解放了,浑身的疲乏便跑出来了。从头顶到脖颈都隐隐作痛。两肩犹如被压着似地沉重。回想起来,这一星期里有太多的事都赶在一块儿了。州波长长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突然浮上了一个男人的脸,是谁呢?州波搜索了一会儿记忆的线索,想得有点不耐烦了。没想到要回想起来还得花点时间,那个男人,就是昨晚跟布赖顿还在惠比寿的酒店时,在寿司店入口处擦肩而过的男人

  是的。那男人的脸,一眼看去时就觉得仿佛在哪儿见过。在哪儿见过呢?这怎么都想不起来。对方似乎也不了解我。不过,对视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非常亲近呢?

  再反复玩味一下,再回想一下记忆里那男人的模样看看。瘦瘦的男人,短发,年龄差不多将近四十岁。戴着细腿的黑色金属框眼镜。几近黑色的深藏青色细条纹双排扣西服套装跟他细长的身材很合体。

  是跟金融有关的人吧?所以才会有印象,也许以前在哪儿见过。但是,倘若是有工作关系的人,那州波总不至于忘记。哪怕只是见过一次的人,连他的名字和公司或所属的部门,都必定会在记忆里留下深刻印象。对专事营业的自己来说,她深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恐怕以前没见过那男人吧,可那张脸确实在哪儿见过。州波觉得有点焦躁不安了。比起想不起那男人是谁,她更犯嘀咕的是,为什么会觉得那么亲切呢。

  不过,与其现在把时间花在这种事情上,倒不如多少打点盹儿呢。州波这么想着,便对好几次从后视镜里向自己投来目光的司机开口道:

  “对不起,到天现寺十字路口请叫醒我好吗?我想稍微打个盹儿。”

  “哦,请便请便,到那附近就叫您。”驾驶员和蔼可亲地回答道。口气简直像在说,凌晨才回家这种事我懂。州波不介意,她叠起腿来,决定任由汽车有规则的震动摇着身子睡一会儿。她知道要是再闭一下眼,身上的困乏就会沉得赶不走了。现在不缓解一点这种困倦的话,那么今天一天可是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的。

  然而,越想睡就越睡不着,眼睛发亮。多少思绪开始不断地在脑海中打转儿。

  最近这些天太忙碌了。一切全都远远地超出最初的设想而加速进行着。所有的一切都是州波所期望的,她以为只要能将自己埋进忙忙碌碌中就什么都不用想,万事大吉了。只有在什么都不想,为眼前的事忙得连轴转的时候,至少还能短暂地忘掉一切。

  上周末才刚刚离开纽约。对付身边的事,外出期间寓所的事,没处理利索就只有都托付给相关业者,赴任的决定一批下来就马上到东京来了。而且这期间不仅有纽约总部的首席执行官及另外两名董事,甚至连布赖顿也同行。虽然习惯了这样的出差,但哪怕有几次经验,唯独这费心劳神却是轻松不了的。

  明石哲彦死了,接受这个事实花了好长时间,但决定为明石来日本后,州波便行动神速。明石是十一月十九日死的,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明石要不是以那种方式死的话,州波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日本了吧。一想到这一点,现在还不由得感到啼笑皆非呢。

  向老板直接提出调到东京分公司的请求时,他惊诧莫名,不过公司本身已规划好进入日本市场的蓝图,便很快答应了请求。因为积极地探讨挺进树立了金融改革意识的日本,已经作为总公司的方针开始实施了。

  本来计划好由总部选派合适人员去东京分公司,所以州波提出的请求正赶上了好时机。

  怎么会想到要这么回日本来。

  走下成田机场时,州波真切地感受到,长期以来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直都还平静的旧伤痛突然复发了。伤痛并未痊愈。故意装着没看见移开视线的时候以为完全治愈了,其实那是错觉,只不过是勉强处于休眠状态罢了。

  通过海关后,在机场休息大厅杂沓的人群中,州波竭尽全力抑制住往上翻涌的痛楚。是州波自个儿要回到曾经声言决不回来的日本的,亲手中止了麻醉,选择了与痛苦对峙的道路。

  “只能如此呀,如此而已。”

  州波反复窥视着自己的内心。

  无论如何都必须从明石死亡的阴影中重新站起来。不管怎样自己都务必要活下去。让明石白白死去,州波从今往后一定要为此后悔一辈子了。要从这咒语般的束缚中解放自己,除此之外别无它法了。

  昨天晚上跟约翰·布赖顿的一夜*又浮现在眼前。之前和阿卜杜拉玛·哈尼夫的事,和美联储成员或参议院议员那些男人们的事,一切都是按计划实行的。而且今后州波将要开始做的事,也全都是州波独自所作的选择,自个儿所下的决断。

  “是啊州波,你作了正确的抉择啦。”州波又一次想对自己说道,“你能做的事,就只有这个啦。”

  明石的笑容浮现出来。热泪盈眶,非常兴奋。州波任由汽车的震动摇晃着身子,闭着眼睛强忍住泪水。仿佛又听到明石曾经说过的“想回东京”这句话。州波一直闭着眼睛,因为她觉得一睁开眼睛明石的面容就可能要消失。

  汽车往左边剧烈地晃了一下,州波的身子顶住了车门。就在这一刹那间,突然浮现出另一个面孔,和明石的脸重叠在一起了。

  是那个男人。

  州波不由得叫出声来,睁开了眼睛,跟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的司机对上了眼,司机慌忙移开视线,重新看着前方。

  可能是那个男人吗?

  是明石说的那个男人。应该多次听说过他的名字,现在却已想不起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明石从破旧的词典里宝贝似地取出来,几次给她看过的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没了棱角,已经退了色的一帧照片上,照着两个穿着黑色立领学生服,勾肩搭背站着的少年。一个是高中二年级的明石哲彦,他身旁站着另一个腼腆的少年。

  只有这一个亲密的朋友,明石目光亲切地说道。在惠比寿的酒店见过的那个男人,总有点像那少年。

  在照片中笑容满面的少年明石,之后完全改变了容貌,州波所认识的明石,已经没了照片里少年的模样。不过与此相反,在惠比寿见过的那个男人却似乎还是照片中的原貌,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整个脸庞稍长,发型和戴上了眼镜这一点应该是有所不同,可不知何故州波却坚信是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没错。

  因此只一眼看去就觉得那么亲近吗?因此才会那么快,而且还是以完全出乎意外的方式,见到了多次听明石说过是昔日好友的那个男人吗?州波甚至都怀疑,难道是明石变成好友的模样来见自己?

  要是那样该有多好啊。倘若真是那样,那他就能理解我吧?这个念头猛一下子掠过了州波的脑海。

  不过,恐怕再也见不到那男人了。这就跟州波已经再也无法见到明石的脸一样,可以认为是确定无疑的了。不,即便能偶然不期而遇,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表明,那男人真是明石所说的挚友。

  州波就是到了现在还觉得,自己孤独地生活在东京。

  本来就不打算借助任何人的力量。但是州波也感到,理应独自一人所下的决断,却也显得出奇的鲁莽冒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那个女人 第五节
5

  芹泽裕弥再次听到那女人的传闻,正好是在惠比寿的酒店初次邂逅那女人的一周之后。

  同事儿玉实结束了一年的任期,从纽约分行回东京来了。就在为了给他接风,久违的两人一块儿喝酒的时候。

  在法斯特美洲银行,较之芹泽所负责的普通资金周转或短期利息市场的交易,儿玉则负责所谓债券市场或金融衍生产品等追求花哨的动态价值的交易。所以儿玉此次赴任兼作进修,为的是直接接触纽约这个巨大市场的氛围并练练本事。

  芹泽邀请儿玉上那种有小吧台的小吃店。他知道以各地的地产酒和农家菜肴为主的日本料理就是儿玉的最爱。

  “一年不在,东京分行竟换了许多新面孔,物是人非的感觉啊。”

  在不讲究排场的小吃店里,气氛融洽,儿玉能跟说着很久没听到的日语的同事聊天,看上去由衷地快乐。

  “儿玉不在的时候,是增加好几个新面孔啦。”

  “那个,今天中午在食堂里问了博布许多关于你的事呢。”

  作为芹泽的新上司,博布是三个月前从纽约来这儿赴任的。

  “说了什么呢?”

  “说芹泽是个优秀的男人。说你每次都能很出色地完成自己所提出的年度计划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呢。”儿玉看着芹泽一言不发地喝干了啤酒,不管不顾地接着前面的话题继续说道,“我说一般人三回总要失败一回,你却能一次不落地回回达到目标真了不得,博布听了似乎有点不满。那,我就问他怎么回事。”

  芹泽放下酒杯,默默地看着儿玉。

  “好像前任跟博布说过,芹泽是个百分之七十的家伙。”

  “百分之七十的家伙?”

  “嗯,说是只想使出自己百分之七十力气的家伙。就是想说你所定下的目标值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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