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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银行崩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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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芹泽请到自己房间来没遇到阻碍。因为对州波而言,芹泽是跟明石最亲近的存在,也许可以认为几乎等同于明石,甚至产生了明石改头换面来到身边的错觉。

  在会客室跟芹泽见面时很紧张,还有一种终于找到正在寻寻觅觅的东西的喜悦。不过,随后就将面临计划的最后阶段,州波得比以前更加谨慎。

  离开会客室搭上电梯,刚走进房间,心情就放松了。芹泽果然是如想像的那种男人。只是比起旧照片所见的印象,实际的他个头更高些更瘦点。头发比上次见到时长多了,戴了副黑色的细金属框眼镜,脸部整体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深藏青色的双排扣西服套装,打着小结的印花领带,并不土气,但比起明石来更显得质朴。

  只见过一次面,却从一开始便感到亲近,是在明石那儿几次看到的旧照片的缘故吧,也许更有多次听明石讲过那往事的缘故。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的故事,是明石比什么都喜欢的话题。

  因此,当芹泽开始说起明石的时候,州波格外冷静不下来。明石在临死之前将州波的事告诉了亲密的朋友,这个事实似乎就那么深深地铭刻在州波心上了。明石向谁吐露有关州波的存在,那恐怕空前绝后,一定只有这芹泽一人了。

  是在最后的关头,只对最珍重的亲密朋友留下话,把对谁都必须一直隐瞒的州波这个人告诉了他。由芹泽亲口转告给自己的口信,就这样变成了明石本人的话语,是现在赋予州波勇气的力量。

  获悉明石死讯的瞬间便冻结的,直至今日还堵在州波胸口的大疙瘩,似乎急剧地融化了。

  从明石离世的那天开始,不,准确地说是在此之前两天,因为要出差,明天即将出发前往法兰克福的州波,在曼哈顿的饭店房间里跟明石道别时以来,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扛着的。这一切,现在由于通过芹泽之口转述的明石的遗言而冰释了。

  眼前站着的,是托身于芹泽的明石本人。此刻明石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一想,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灵的解放,可以放心了。可能的话,真想借用芹泽的胸膛,让眼泪淌个够,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倘若如此,该有多快乐啊。

  幸好,芹泽似乎了解明石告知的所有事情。今后得到了芹泽这个强有力的协作者,过去一直孤军奋战的任务就可以跟这男人共同分担了。州波觉得过去捆绑自己的东西渐渐解开了。

  芹泽已经站起身来到自己身边,她都丝毫没有察觉到。突然被抓住肩膀,州波一回头,芹泽的脸就近在眼前。

  3

  倒下去的,是州波自己。

  芹泽想说不管是抱在怀里,还是推倒下去,自己都无法判断。州波仿佛要自个儿倒下去似地,不,不如说是想诱惑芹泽,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无论如何正在兴头上,两人都迈不开脚,就这么叠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呢,芹泽现在也弄不明白。然而,刚俯视躺着的州波,芹泽便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什么粗暴的念头在萌动。

  州波没有哭,正用火辣辣的刺人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芹泽。注视着这双眼睛,芹泽感觉到从自己的体内迸发出一股力量。那可能是健康男人感觉得到的极为自然的欲望,并非单纯的所谓冲动。芹泽就明白这一点。

  州波非常可恶。一直在自己内心积蓄起来的厌恶感,以及不想要形成的愤怒情绪都被压缩到了极限,无处消解似地喷发出来了。

  可是,这道不清的感情或许并非只针对州波一人。对无视亲密朋友最后声音的自己的那种愤怒之情,不也重叠在眼前的州波脸上了吗,此刻芹泽突然想到。

  想要克制住的那种窝心的感觉,竟冲动得要侮辱女人而做出连自己都想鄙视自己的行为,现在的自己能解释得清吗。

  芹泽无法控制自己。不,他明白是自己在唆使自己。

  霎那间似乎露出胆怯目光的女人的眼睛,消除了芹泽最后的迟疑。芹泽伸出手去,猛一使劲扒下了州波的上衣。从挖得很深的无袖袖窿里露出的双肩跃入眼帘,感觉到自己按在衬衫上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更进一步挑动了芹泽,一点都不打算手下留情。不如说是想看到她那想忍耐下来的屈辱的眼神。芹泽一把抓住州波柔软的衬衫,便用力将它撕开了。

  发出了短促的悲鸣似的声音,丝质衣片裂开了。葡萄色的衬衫完全敞开来,露出了深灰色的内衣。那带有绿色光泽的花边,让州波细腻光滑的皮肤白得格外显眼。

  芹泽不由自主迷乱了眼睛,一时踌躇起来,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动。不过,为了让自己更兴奋起来,他还是摁住州波,用粗暴得不能再粗暴的方式,扒下了遮蔽女人的衣片。

  州波似乎叫了句“住手吧”。

  然而,芹泽却装着没听见,或许她什么都没说。回头一想,州波完全没有反抗,似乎非常乐意任由芹泽摆布。

  只是当芹泽的手抓住最后一件内衣时,州波才强烈反抗。不过,大概很快便豁出去了吧,立刻镇定下来,胆怯的神情一会儿也消失了。只将身子稍微屈起,用手尽可能地遮掩自己,只有眼睛仍挑战似地直勾勾地对着芹泽。

  毫不客气地扒下了衣服,但芹泽却决不想触碰州波的身体。只是用仿佛在审视污秽的东西似的眼神,俯看着州波的*。州波将身体收缩得更小了。她屈起裸露的膝盖,双臂交叉护着胸脯,就这样州波往后一退靠在大沙发上,然后麻利地捡起掉落的上衣,裹住身体。

  可是芹泽不让她这样。他强行抓住州波的两只手腕摁在沙发上,让州波敞开上身,然后又用自己的脚扒开了上衣。遮蔽州波的衣物没有了,州波的全身在灯光下屈成弯钩状,全都暴露在芹泽的眼皮底下。

  芹泽就这样用凶狠的目光俯视着,仿佛要评价州波的身体。芹泽的眼睛里充满了全部的侮辱和蔑视。在这副*面前,有多少男人丧失了抵抗力呢。州波的内心嘲笑着这一切,随心所欲地驱使着男人们。而且他明石也在州波这副皮囊面前连性命都抛弃了吗。

  强烈的憎恶再次涌上心头,芹泽严厉地瞪着女人。从喉咙开始,在那裸露的肌肤上追寻着,尽量拖延时间,让侮辱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慢慢爬着。

  他想蔑视州波,清醒的头脑就这么转着残忍的念头。芹泽将手按在州波的下巴上,为了躲开那只手,州波别过脸去,不堪忍受似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间,州波的身体毫无防备地敞开了。芹泽的眼睛在州波的下腹部,那平滑柔软而圆润的小肚子上,似乎瞬间发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

  “啊?”芹泽短促地叫了一声。

  小腹的旁边有道呈平缓弓形的可怜兮兮的伤痕。紫红色的瘢痕疙瘩很粗,凄惨地凸起着,长度可能有二十多厘米吧。州波皮肤白皙,更凸显出它分外悲惨。看上去就宛如是盘踞在州波腹部,在皮肤上迂回蠕动翻滚的丑陋的小虫。

  芹泽不由得放开手,别过脸去。

  芹泽竟还没想到,这反倒激发了州波。眨眼间,州波投过来热情的目光。

  “刚看到这伤疤,就不想*啦?”

  州波的叫声让芹泽更加胆怯。

  “不对!”芹泽立刻答道。不过,他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才好。

  “可,就是那样吧……”

  芹泽想,声音好可怜。

  “对不起。”

  “道什么歉哪。更悲惨啦。”

  “不,不是那么回事。更,就是说……”

  芹泽彻底不安了。这样似乎反而让州波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这伤疤,就不会停下来吧?”

  自嘲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你,那个……”

  芹泽已经不敢直视州波的脸了。

  “是啊,我没有子宫。作为女人是个废人呀。”

  仿佛被打了一记耳光。州波的声音是那么尖锐刺耳。竭尽全力的虚张声势,让州波的脸颊僵硬得很不自然。芹泽想从那张脸上看清州波的一切。

  刚才自己体内的那种狂暴,不知忽然消失到哪儿去了,芹泽拾起掉在脚下的上衣扔给了州波。州波立刻用它裹住身体,将坐垫垫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重新坐好了。她用双臂抱着支起膝盖的*的双脚,这个姿势不知为什么让芹泽显得充满威严。

  芹泽脱掉自己的上衣,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坐在了铺满地毯的地板上。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说是浑身无力,精疲力竭地就地坐下还更准确些。也可能是下意识地觉得,这样一来就不用直接面对州波的脸了。不一会儿,芹泽的脑袋后面响起了州波的声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报复 第四节
4

  “二十一岁的时候啦。是梅雨结束的时节啊。”州波开始说道。声音很平静,而又毅然决然,措辞也跟刚才不同。突然深切地感受到州波的存在。想像不出州波将说些什么话,但他有心想了解州波,他意识到了跟刚才性质完全不同的变化。

  “突然被诊断出我的子宫里长有肿瘤,据说那恐怕还是恶性的呢。发现它完全是个偶然,可我还年轻哇,连怎么才能接受这个现实都不知道。”

  州波说得简直跟别人的事一样。这倒让人觉得病症已是陈年往事。其实子宫肌瘤似乎并非少见,尤其是最近三十岁以上的女性,据称三人之中便有一人会以某种形式长有肌瘤。肌瘤本身是良性的,只要不是相当程度的,就不算是严重的病。不过,如果那是恶性肿瘤就另当别论。特别是像州波这样年轻发病的案例就更成问题,据说病例也少。

  “我是个未婚的年轻女人,当时还是接受了手术,子宫几乎保持原样,只是摘除了肿瘤部分。执刀医生说啦,考虑到了切口,会尽量让它不显眼的。入院住了大约三周时间,又静养了两个月左右,完全恢复了健康的我要是每月一次的定期检查没有间断,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可是还不到两年,结果这回却在那种定期检查中发现了卵巢肿瘤。细胞诊断的结果,知道是恶性的卵巢肿瘤,还说已经有腹水了。而这次竟只能全部摘除子宫。再过一星期就将迎来二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啦,我的身体将一辈子都无法生孩子了。”

  据说是沿着第一次手术的刀口再次切开的,大概是万不得已才留下那么悲惨的伤痕吧。州波的叙述中断了,芹泽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看后面,因为以为这次她该哭了。

  然而州波的神色很平静,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仅仅如此而已,却回荡在芹泽的耳朵里,仿佛那是州波的大声呼喊。芹泽只能不知所措地默默地注视着州波,这种时候说什么才能安慰她呢。

  刚做完手术,州波自己好像还不太清楚,无暇考虑失去子宫结果将意味着什么。主治医生说,为了活下去就必须摘除子宫。谁都说生命不可替换,州波说自己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很难过吧。”芹泽好不容易才说了这么一句。

  “那倒不是。我想是认输了吧。不想因这样的事而死去啊,因为我才二十三哪。不就是无论如何都想活下去吗,子宫什么的就觉得特别无关紧要啦。跟其它内脏不同,并非是每天生活都务必需要的东西,觉得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不能生育究竟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尽管讨厌也应该要有所认识的,但州波说她还没考虑。不过,那一天却来得出乎意料地快。

  “恢复健康后不多久,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他也非常珍爱我。理所当然的,两人都迫切希望结婚啦。周围没有人反对,两人定下了婚约,还按照对方父母家所在的京都的古老习俗,庄严地交换了订婚礼品啦。我天真地憧憬着能在日本传统一息尚存的地方过着古朴的生活,高兴得不得了,相信我们就这样结婚,能生活得很幸福。”仿佛要打开遗忘多年的尘封的记忆,州波慢慢地挑着字眼儿继续说道,“可是,没那么容易。”

  再过两天就要举行结婚典礼的那一天,对方突然传话要单方面解除婚约。州波慌了手脚。最初还不知道缘故,因为对方也没有清楚地告知任何理由。不过,一诘问那男人,遂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太过明确了,州波无言以对。

  对方的父母知道了州波的身体状况便是那理由。州波并不打算刻意隐瞒,她并不认为不能生育子女是那么严重的问题,也不认为要特意提出来说。

  “我太年轻了,不谙世事呗。不能生孩子可以作为反对结婚的理由什么的,做梦都没想过。”

  对方的家庭,在京都也是世代相传屈指可数的商家,那男人又是家里的独生子。结婚生子,让下一代继承家业,那可是出生在这个家庭的儿子任何事情都别想替代的责任。

  “他还是固执己见声称务必跟我结婚。但他母亲不知道我就在附近,我听到她对儿子这么说啦,‘更正经的人还有的是,用不着那么喜欢去娶个有那样伤疤的人吧’,我是什么‘有伤疤的人’,不是‘正经人’,那时候才头一次知道……”

  “已经够啦。那种事用不着勉强跟我这种人说吧。”芹泽不由得叫了起来,是好不容易竭尽全力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来到这个房间时,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话。不过,自己再也没有权利伤害州波了。

  “不,你有义务听。”

  大概是想说看了伤疤就别中途溜掉。芹泽再也不能说什么了,只能闭上嘴巴。

  “人世间有的事情是很无奈啊。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总是不行呀。”

  “尽管让你生孩子难以办到,可他对孩子的事可以看开点吗?”

  就不能设法救救州波吗,芹泽觉得这么想的自己本身就不可思议。

  “不行的。他说啦,让延续了五百年香火的世家毁在自己这一代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饶恕的。”

  据说作为独生子的男人,从出生的时候开始便接受教育要延续香火,是不断地考虑着这种事而长大成人的。父亲也承担了,祖父也承担了,还有那些再上一代的人都能承担,所以自己作为儿子,至少也要让那孩子继续传宗接代,决不可能逃避这条家规的,那男人哭诉道。

  “才二十三岁啊。那么年轻,我认识到自己的现实,于是决定从此以后我再不考虑结婚什么的。”

  州波说得特别坦然。芹泽站起身来,捡起自己脱下的上衣披在州波的肩上。这里也有个在人生的早期便饱尝挫折辛酸的人。这简直是自己从前的身影。可能的话真想搂住那披着上衣的肩膀,可那样的动作也许只会更加伤害州波。

  此刻在芹泽眼前的,可以认为是那个真实的州波吗?还是应有尽有,充满自信,似乎目中无人的那个高傲的州波呢?

  “那以后过了五年左右吧,就偶然遇见了明石君。”

  “欸,跟那家伙是那么早就交往的吗?”

  意想不到的告白。芹泽认定州波是出于什么目的而有意识接近明石的,所以想像不出两个人的关系竟有那么久远。

  跟京都的男人分手后,州波似乎马上去了纽约。据说是下决心不再返回日本才赴美的。

  “第一次遇见他是在世贸中心大厦的书店里。我想最初是问路。刚到纽约分行赴任,心虚的明石君看到我这个日本人就过来打招呼啦。”

  那家书店芹泽也知道,是位于大厦一楼的一爿小书店,也是在商业区的金融机构工作的人们经常顺路光顾的书店。那是发生在州波迎来赴美第五个年头时的事。

  其后又有好几次,每当在同一家书店见面时明石好像都打了招呼,东拉西扯地问了许多事。而州波可能也因为职场里没有日本人,遇见用日语说话的同胞就倍感亲切吧。

  “他非常直爽,有点像状态良好的年轻人的感觉。尽管如此,总觉得有些离不开他的,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他有点像我弟弟吧。”

  “你有弟弟吗?”

  这芹泽还是第一次听说。

  “有一个啊。差我四岁,所以比起你或明石君还要更小一点吧。”

  “没了吗?”

  “是事故呗,还是个大学生啊。”

  让你想起痛苦的往事对不起了,芹泽道了歉,觉得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却又无法再问下去。州波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又接着说道:

  “跟明石君过几天便互相联系约会,偶尔会等下班后一起去吃饭,感觉犹如学生时代般的快乐。当然,明石君结婚了,所以什么事都没发生,是纯真的交往。”

  州波的眼睛仿佛看着远处的什么地方,继续讲述道。

  州波至今还能清晰地回想起他们这样的两个人,既不是朋友,更不是姐弟般地交往,而最终成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时的情形。

  明石从一开始就跟州波周围的男人们不同。在那之前州波周围的人们,都是运作巨额资金的大投资家,或只在机构上层见到的男人们,净是些瞧不起别人,自信得狂妄傲慢的野心家。在这当中所见到的明石这个人,似乎净让州波觉得困惑。

  明石不掩饰自己的弱点,简直想说他是没心没肺,毫无戒备。尽管和他是同时入行,可在康和银行里,他好像升了首席,却连工作上失败的事,碰壁的事等等,什么都一股脑儿对州波实话实说。或许还不如说他是有点儿在卖弄自己的弱点。州波屡屡用看怪人似的眼神看着明石,告诉他可以不用说到那份上。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连这种事都实话实说,不要紧吗?”州波经常这么告诫他。同样是在金融业界混饭吃,明石却完全没有戒备之心,工作上的问题,自身知识的欠缺,明石好像都说得毫不害臊。

  纽约是交易的社会,显示自己的弱点是自杀的行为,纵然有缺点也没有人会诚实地将它暴露给什么人。自己的功绩广而告之,自己的失败极力隐瞒,没有欺压对手,排挤掉对手自己便无法幸存。州波的周围就净是些这样的男人。

  不,不仅男人,州波自个儿也是这么活过来的。不这样的话就不可能活下来了。输不起,因为不想再度受伤。

  可明石却是个不可思议的男人,深谙以自己的弱点为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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