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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防线也到了崩溃的边缘。滑铁卢战役不但对于欧洲政治格局牵一发而动全身,对于大发战争财的金融家与商人同样至关重要,他们最关注的是战况,因为他们将根据战况来决定他们该作出什么样的交易行为。 。 想看书来
硝烟中铺就“金”脉(3)
谁先获得最准确、最及时的战况,谁就能在金融交易中掌握主动权,甚至获得控制整个国家财务的机会。幸运之神再次降临到罗斯柴尔德家族头上,内森在第一时间获得了拿破仑战败的消息,大肆抄底被贬得的一文不值的英国债权,一跃成为英国政府最大的债权人。有人称,精明的内森仅仅在6月19日一天就赚了20倍,“超过拿破仑和威灵顿在几十年战争中所得到的财富总和!”人们一再把财富与金钱作为战争的罪魁祸首,不过,对于极少数社会精英而言,战争恰恰是他们源源不断的敛财机器,罗斯柴尔德家族就位列此类社会精英之列。
那么,内森究竟有何德何能,可以先天下获知拿破仑战败的消息?迄今有多个版本在坊间流传,其中《货币战争》中描写得最为绘声绘色。到傍晚时分,拿破仑的败局已定,一个名叫罗斯伍兹的罗斯柴尔德快信传递员亲眼目睹了战况,他立刻骑快马奔向布鲁塞尔。当罗斯伍兹跳上一艘具有特别通行证的罗斯柴尔德快船时,已经是深夜时分。这时英吉利海峡风急浪高,在付了2 000法郎的费用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水手连夜帮他渡过了海峡。当他于6月19日清晨到达英国福克斯顿的岸边时,内森亲自等候在那里。内森快速打开信封,浏览战报标题,策马直奔伦敦的股票交易所。
……
稍事片刻,内森冲着环伺在身边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交易员们递了一个深邃的眼色,大家立即一声不响地冲向交易台,开始抛售英国公债。大厅里立时一阵骚动,有些人开始交头接耳,更多的人仍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相当于数十万美元的英国公债被猛然抛向市场,公债价格开始下滑,然后更大的抛单像海潮一般一波比一波猛烈,公债的价格开始崩溃。
这时的内森依然毫无表情地靠在他的宝座上。交易大厅里终于有人发出惊叫:“罗斯柴尔德知道了!”“罗斯柴尔德知道了!”“威灵顿战败了!”所有的人立刻像触电一般回过味来,抛售终于变成了恐慌。
……
经过几个小时的狂抛,英国公债已成为一堆垃圾,票面价值仅剩下5%。此时的内森像一开始一样,仍然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睛以一种不是经过长期训练绝不可能读懂的眼神轻微地闪动了一下,但这次的信号却完全不同。他身边的众多交易员立即扑向各自的交易台,开始买进市场上能见到的每一张英国公债。
6月21日晚11点,威灵顿勋爵的信使亨利·珀西终于到达了伦敦,消息是拿破仑大军在8个小时的苦战后被彻底打败了,损失了1/3的士兵,法国完了!《货币战争》中的内森权威、理智而深藏不露,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他借助拿破仑的滑铁卢,向如坐针毡的债权人制造了危机假象,致使大多数债权人将手中的英国债券悉数抛出,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价购买英国债权,直接控制了英国政府的财权。
除了《货币战争》惟妙惟肖的描绘以外,还有几种有关内森快速致富的版本:
拿破仑战败时,内森就在离战场不远的山丘上,他亲眼目睹了拿破仑战败的经过,立刻乘马车到布鲁塞尔,连夜过海,赶在英国政府信使之前抵达伦敦,从而在短时间内对滑铁卢战况形成了信息垄断。
还有版本称,罗斯柴尔德家族一个名为罗斯伍兹的信使,买下了刊登滑铁卢战况的荷兰报纸Gazette,并在最短的时间内送到内森手中。
……
历史不能复制,真相究竟如何,从纷繁复杂的文字记录中,我们难以得知内森究竟是如何获得这足以改变英国资本格局的战况。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在伦敦的内森先别人一步得知了英军胜利的消息,大抄大幅缩水的英国债券的底。
仅仅凭借滑铁卢这一战役,内森不但控制了英国公债的价格,还牢牢控制了英格兰银行。内森像一把尖刀,直接插到英国的心脏,以至于内森如此趾高气扬,“我不在乎什么样的英格兰傀儡被放在王位上来统治这个庞大的日不落帝国。谁控制着大英帝国的货币供应,谁就控制了大英帝国,而这个人就是我!”
把拿破仑钉上耻辱柱的滑铁卢竟成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凯旋门,这个在外人看来深不可测的家族,轻轻转动财富的密码,就牢牢控制了英国政府的经济命脉,而财富的密码就是让世人深恶痛绝的战争。
四面触角的金融帝国
1815年,战败后的拿破仑恍然大悟,他成了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代表的金融家的棋子,“当一个政府依赖银行家的金钱时,掌握着局势的便是银行家,而不是政府的领导人,因为给钱的手始终高于拿钱的手。金钱没有祖国,金融家不知道何为爱国和高尚,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获利。”
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胃口被战争撑得越来越大,他们不仅要把罗氏的旌旗插在德国、伦敦的领地,他们还想把整个欧洲都纳入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势力范围,他们的目标是用神圣的金权代替神圣的君权。
在《圣经》中有“一碗红豆汤换长子权”的故事。按照古代法律,只有长子才有权继承家中的全部财产,而其他儿子只能双手空空。有一户人家,次子雅各熬了味道鲜美的红豆汤,长子以扫又渴又饿,想喝一碗红豆汤。雅各提出以长子权作为交换。以扫爽快答应,“人都要饿死了,长子权抵不过美味的红豆汤,你拿去好了。”雅各仅用一碗红豆汤就换得了以扫的继承权和财产,事后以扫后悔不迭,但为时已晚。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资本游戏中,以“一碗红豆汤换长子权”的事件屡见不鲜。
在欧洲的政治中心维也纳,梅耶的次子所罗门凭借“措辞考究、巧于恭维”,很快混入了维也纳的上层社会,并与奥地利外交部长梅特涅相交甚好。在所罗门的金融大业里,梅特涅扮演了威廉王子的角色,借助梅特涅这把利剑,所罗门很快攻破了罗马帝国王室——哈布斯堡王朝的警戒。野心勃勃的梅特涅为了提高奥地利的霸主地位,打着“保卫和平”的幌子四处征战,而这是要以巨大的军费支出为代价的,它使得原本衰弱的奥地利雪上加霜。于是,所罗门的银行就成了梅特涅的保险箱,奥地利王室从所罗门的银行获得了大笔贷款。
同内森异曲同工,所罗门逐渐成为奥地利王室最大的债权人,并先后收购了维克联合矿业公司和奥地利…匈牙利冶炼公司等举足轻重的公司。到1848年,奥地利的财权已完全落入了所罗门手中。与内森的雷霆之势相比,所罗门在奥地利的资本侵略战是渐进式的,而梅特涅和奥地利王室如同温水慢煮的青蛙,在所罗门送出的红豆汤里优哉游哉,并在不知不觉中卖出了自己的部分“长子权”。
滑铁卢战役后,法国虽是战败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法国只是经济凋敝与丧失部分领土,还不到一蹶不振的地步。在梅耶的小儿子詹姆斯看来,战败的法国仍是一块令人垂涎欲滴的肥肉。
拿破仑执政期间,詹姆斯就在巴黎建立了罗斯柴尔德巴黎银行,为西班牙革命提供资助军费。法国战败后,执政者路易十八亟须大批贷款以恢复元气,但名声大噪的詹姆斯并不在路易十八列出的金融家之列。
詹姆斯为此愤愤不平,财大气粗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早已远离“梅耶挖空心思用古币‘献媚’威廉王子”的时代,决心要给法国贵族一点颜色看看。
1818年11月5日,法国公债的稳健曲线陡然下滑,其他债券也受到牵连开始走低。法国公债莫名其妙的下跌让投资者一头雾水,法国政府心存侥幸,认为这只是资本市场的自然变动。然而,阴霾越来越厚,法国公债跌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一个饱受战争之苦的国家往往是流言滋生的温床,“拿破仑要复出了”、“路易十八要垮台了”、“新的战争就要开始了”等流言层出不穷,使得尚未走出战争阴霾的法国人心惶惶。法国政府不知所措,他们一方面担心众口铄金,流言会将法国人民刚刚恢复的信心击打得支离破碎;另一方面,担心债券继续下滑会削弱政府的融资能力,政府的财政会风雨飘摇。
束手无策的法国政府四处求医,一贯被他们怠慢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詹姆斯一出手,法国债权的“跌跌不休”戛然而止,詹姆斯一跃成为法国的英雄,不但跻身于法国上流社会,还牢牢控制住了法国金融。据称,詹姆斯的财富达到6亿法郎,而法国国王的财富也不过8亿法郎,法国其他所有银行家的财富加在一起也只有45亿法郎,詹姆斯成为法国无可争议的金融寡头。即便这样,法国政府还对詹姆斯在危急时刻的挺身而出心怀感激,而事实上,法国债券的反复无常只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凭借雄厚的资本所导演的一场戏。自1818年10月,罗斯柴尔德家族开始大量购买法国国债,法国债券的价格被哄抬。到11月5日,他们又在同一时刻大量抛出债券,导致国债价格出现熊市。
在意大利,即使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中最平庸的卡尔,也一样能把金融网络铺得令同行不能望其项背。在意大利,他建立了那不勒斯银行,为意大利提供了大量军用贷款,并成功地成为意大利宫廷的财政主脉;在德国,留守法兰克福的大哥,因为在德国的辐射性影响力,成为德意志的首届财政部长,并被奥地利皇帝加封为男爵。
到19世纪中叶,曾经籍籍无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已形成了以法兰克福为中心,向伦敦、巴黎、维也纳和那不勒斯辐射的金融网,从而缔造了世界上最为强大的金融和商业帝国。
战争成为罗斯柴尔德家族财道中的杀手锏。每当战争爆发,他们戴着天使的面具,向各国政府提供军事贷款。他们提供军事贷款的理由大都与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无关,利润是他们的风向标,为了利润,他们手中的资本可以不辞辛劳地跨越国界,奔赴战场,由此成为最大的赢家。
战后各国都面临着休养生息的需求,他们再次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也成为身价最高的救世主。资本为王,他们凭借在战争中所圈得的资金开办银行,在资本市场从事证券、股票交易,并扩展到铁路、钢铁、煤炭、石油等对国家发展生死攸关的实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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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经济危机于股掌(1)
华尔街上挤满了人,成千上万人抢着去银行兑换硬币。
——哈珀斯杂志这是哈珀斯杂志对1857年经济崩溃的报道。这场发起于美国并蔓延到欧洲国家的经济危机,是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首的国际金融家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当战争的号角越来越弱,他们难以依靠战争在世界财富中分一大杯羹时,他们就要在经济局势上做文章了。
到19世纪,这些在资本市场上叱咤风云的金融家们,已经学会从经济危机中抄底了。1837年,由于美国铁路建设投机过度与英格兰银行控制黄金外流的双面夹击,导致美国信贷紧缩,萧条持续了6年,美国大批企业破产,破产事件高达33000起,44000万美元付诸东流。对美国优质资产垂涎三尺的国际资本,乘虚而入低价收购美国大批优质资产,到1853年,外国资本已占到美国联邦国债的46%,各州债券的58%,美国铁路债券的26%。其中,在资本界呼风唤雨的罗斯柴尔德家族受益匪浅。
然而,国际银行的黄金紧缩政策因为美国近况的发现而成了虚晃一枪,美国经济由于货币供应充足而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逼迫觊觎美国资产的国际金融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们预谋并制造了“1857年大恐慌”。
19世纪,纽约州银行发行的纸币进入流通领域,为防止人们对纸币失去信心引发挤兑现象,纽约州要求银行以高等级政府债券来支持他们的纸币,但并没有对支票账户作出限制,被银行钻了空子,开始大量增加支票账户。
同时,“卖空”交易逐渐走进资本交易的行列。纽约证券交易委员会每天只能进行两次交易,作为这种刻板的交易方式的补充,“路边市场”应运而生。在“路边市场”这个编外交易所中,随时可以交易,这从某种程度上促进了“卖空”的产生。所谓卖空,指的是以特定价格卖出自己并不拥有的股票,与买方约定30天或60天后交割。他推断届时市场价格会有所下降,自己可以以比事先约定价格低的价格买进,从中获取利润。这正如我们去买某种型号的电脑,经销商并没有你想要的那种款式的电脑,但他既然收了买方的钱,就要保证在约定时间内把电脑给买方。那么,这个电脑经销商就是在卖空这台电脑,他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把这台电脑从厂家买到。如果在这三个月内,电脑出厂价格下跌了,那么经销商就能从中获取利润;反之,如果电脑出厂价格上涨了,经销商就要赔钱。“卖空”交易的出现,大大刺激了资本交易泡沫的产生。
在19世纪四五十年代,美国的铁路事业蒸蒸日上,仅在1848~1858年的十年间,美国就建成了长达33000公里的铁路,与铁路事业“一荣俱荣”的铁路证券也成为资本市场的宠儿。
国际银行家“见山开路”,趁机松开钱袋,让美国人民甩开膀子创造财富,美国经济逐渐升温并变热,等到美国泡沫越吹越大时,他们又来个急刹车,实施货币紧缩,戳破了这个被他们吹大的泡泡,美国又重蹈经济危机的覆辙。
美国企业出现倒闭潮,仅1857年就有近5000家企业破产;银行系统瘫痪,到1857年10月,纽约63家银行有62家停止支付;股市急剧跳水,铁路公司的股票跌幅高达80%,资本市场一片惨绿。
以“卖空”著称的利特尔,在资本市场中久经沙场,曾创造过将“莫里斯运河及银行公司”股票从10美元成功地拉升至185美元的辉煌,但也没有逃脱“1857年大恐慌”的梦魇,不但赔得倾家荡产,也丧失了从事金融交易的机会。 。。
玩经济危机于股掌(2)
通过制造“1857年大恐慌”,罗斯柴尔德家族再次有了抄底的机会。而且,仅仅一年的时间,美国经济又大放异彩,这使不少抄底“1857年大恐慌”的金融家与企业家放短线就钓到了大鱼。至今风靡世界,在历次经济危机包括今天仍在蔓延的次贷危机中屹立不倒的摩根集团创始人——乔治·皮博迪,就发迹于这次罗斯柴尔德家族策动的经济危机。
1837年,出生于马萨诸塞州的皮博迪来到伦敦,开了一家商号并顺利进入银行家的圈子。受美国经济泡沫的蛊惑,皮博迪也同样大量投资于美国铁路债券和政府债券。到1857年美国出现经济恐慌时,皮博迪也被深度套牢。就在皮博迪欲哭无泪之际,英格兰银行为皮博迪提供了80万英镑的贷款,不但使皮博迪躲过了破产危机,还使皮博迪有机会大肆买进跌成“垃圾股”、“仙股”的美国债权。一年后,美国经济复苏,皮博迪手中的垃圾债券成为黄金股,皮博迪追随罗斯柴尔德家族创造了一夜暴富的神话,并为后来的摩根集团打下了厚实的根基。
与执著于金钱与控制权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不同,经过病魔的袭击,晚年的皮博迪灵魂开始开窍,“当病痛袭击我时,我意识到自己不是不朽的……我发现生活中有些人热心帮助贫困的人们,正像我一心想挣钱一样。”此后,皮博迪热衷于慈善事业,文学家雨果给了他这样的评价,“这个世界上,有充满恨的人和充满爱的人,皮博迪属于后者,正是在这种人的脸上,我们看到了上帝的笑容。”
但是,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脸上,我们看不到笑容,只看到冷酷。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看来,经济危机带给他们的盛宴还不够丰盛,他们又转而寄希望于美国愈演愈烈的内部矛盾,而他们一手策划的经济危机也成为美国南北战争爆发的导火索。
迄今为止,没有哪个家族能够在世界版图上基业长青,罗斯柴尔德家族也不例外。由于罗斯柴尔德家族不看好美国经济,为美国摩根家族的崛起提供了良机,罗斯柴尔德家族试图控制全球命脉的计划也被粉碎。随着二战的爆发,希特勒对犹太人的大肆屠杀,使罗斯柴尔德家族损失惨重,大量家族成员被杀,资产被侵吞,有多于三分之二的金融机构灰飞烟灭。“成也战争,败也战争。”在二战面前,曾经不可一世的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战争密码开始失效。看来梅耶的名言“只要我能控制一个国家的货币发行,我不在乎谁制定法律”也会失灵。二战结束后,冷战接踵而来,这并没有缓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窘困,罗斯柴尔德家族仅剩英国与法国的两个银行在运转。
二战结束后,和平时代来临,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战争财道没有了用武之地,开始蛰伏。不过,罗斯柴尔德家族并没有就此沉沦,他们像变形虫一样适应环境,如章鱼般四处伸出触角以攫取财富的水草。20世纪70年代初,雅各布创建了罗斯柴尔德银行的并购部,开始并购大战,一系列企业被纳入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版图;法国罗斯柴尔德银行进行改革,设立PLM全资子公司,经营连锁旅馆,著名的圣雅克大酒店即为他们所属;法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另一位成员阿道夫,不但控制了美国洲际饭店,还投资建设了世界上最高的滑雪场——梅杰夫滑雪场。
在媒体为王的今天,我们在大小媒体仍然难觅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踪影,他们始终如一地潜伏让旁观者很难深谙他们现在的“无形大道”。不过,在新秀层出不穷的今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昔日辉煌已是明日黄花,他们很难在世界的资本格局中呼风唤雨。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应该忘记他们在战争中所展现出的金融舵手的魅力。他们虽然没有如钟表般精确的计算,也不具备人们所流传的对世界的绝对洞察力与掌控力,但他们善于利用战机,也敢于在战争中寻找资本和市场的盲点,把他们的投资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无限放大。他们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