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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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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蹙眉,双手搭在浴桶上,显得有些疲倦,“下去吧。”

屏风外的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路崎远皱了皱眉, “炙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只听扑通一声,那唤作炙焰的男子伏地道:“五年之期已过,炙焰恳请宫主回行云宫!”

“嗯?”

“属下该死,恳请宫主回宫。”炙焰再次恳请道。

路崎远起身换上一件干净的袍子,走至他的跟前,冷峻的面庞未见一丝柔和,整个空气中都凝结着紧张的气息。

“跟了本宫,多久?”

“五年。”

“本宫最忌讳什么?”

“自作主张……”

“念在你的这份心思,姑且饶你这一次。”声音温润如玉,却字字透着冷冽,寒彻心扉。

“谢宫主开恩,炙焰谨记。”说完便将袖子里的册子,双手呈在宫主面前。

路崎远拿在手里,随意地翻了翻,“李瑾瑜呢?”

“属下无能……”

“继续盯着。退下吧!”他抬眸道。

“是。”

“路先生。”李显达在门外喊道。

炙焰拔刀警惕地盯着门口,路崎远微微咳嗽了一声,他便收起了藏刀。

抱着两罐酒的李显达见开门之人并非路崎远而是蒙面人装扮的男子,凝眉便喝道:“大胆贼人……”

“李老爷,请进!”

见黑衣人身后是安然无恙的路崎远,他微微一楞,继而大笑道:“看来老夫得喊您一声左宫主了!”

“太傅客气了!请!”

二人进屋后,炙焰方退至门外,一个偏身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老夫备了两坛好酒,为宫主饯行!”李显达放下酒坛,笑道。

五年之中未曾受到过他的任何派遣,今日是五年期满之日,若非猜测无误,这李显达必定会‘有备而来’。眸中漾开一丝没有温度的笑意,揭开坛盖,路崎远道:“一醉方休!”

言语间无非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渐渐喝开了些,李显达才感叹道:“五年的光景,眨眼也就过去了,宗儿都喊了你整整四年的先生。”

从来言语甚少的他,提及宗儿心头却是不忍,举杯道:“承蒙太傅这五年来的照顾,宗儿永远都是我的学生!我先干为敬!”

李显达举坛佯醉,微微抬眸,将他的神色囊于眼底,“那老夫为宗儿先行谢过宫主!”

“路崎远永远都是路崎远,这世上早已没有所谓的左煜!”抱着酒坛,又喝了一口。

东方先生预示的劫难远远不止是宗儿,而是整个李氏家族。李显达虽位极人臣,却深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所以他向来行事低调,与朝臣的关系亦不会过分亲密。如今左煜让他依旧唤其路崎远,话中之意便不言而喻,他微微一抱拳,起身道:“天色已晚,路先生早些歇着罢,老夫该告辞了,不必相送!”

第二日,李府换了位教书先生,谁人都不知路崎远是何时离去的,离职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府里的下人便是纷纷揣测,路先生必定是回家守孝去了……一时间传言纷纷,而此时李府的书房内,桌案上正躺着一本宗卷和一张字条……

“或许,这是崎远这五年来能为太傅做的唯一一件事,请笑纳。——路崎远”

相较之下,余當却是热闹非凡,且不说它本就是京城第一当铺,光知晓李瑾瑜栖身于此,慕名而来的自是不少,若是能一睹芳容,在这里沾沾福气,也是好的。

“哟!我说咱赌坊的人都去了哪,敢情都是来当铺瞧这美人来了!美人在哪呢?”

一个满脸猪大肠的男子在那边哄了起来,若不是他先前说到赌坊,幕帘后的她倒以为他这副打扮,家里该是开屠宰场的。而偌大的店铺内也因此人的一番话语,一时寂寥无声。

“不知余當里的美人,是不是也能典当?”

只听一男子爽朗的笑声从幕帘后传来,“听闻花满楼的美人倒是不少,不知这位爷今日是否踏错了地方?”

随即店堂内一片哄笑。

王耀文黑脸一怒,众人面面相觑,“本大爷今日就是要瞧瞧那李瑾瑜究竟是个什么胚子!”

此时幕帘被撩开,引得众人轻声咋呼的当然不是模样俊秀的男子。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贵客!”

“这李府愿意将这宝贝割舍与余老板,不知您是如何办到的!”一脸的横肉虽是将那细小的眼睛藏了进去,却仍掩不住那抹贪婪的贼光,让人看得毛瑟瑟的,嘴里的唾沫星子更是溅得漫天飞舞却浑然不知。

余同华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恨不能举着把伞,以阻挡那来势汹涌的白色液体,堆上笑意, “王老板……我们里边谈,您看怎么样?”

王耀文色迷迷地盯着他身边的美人,“谈谈好!谈谈好!美人也来,美人也来!”

李瑾瑜本是一脸的愠意,收到余同华的暗示后,才强迫自个儿按捺住恶心的冲动,嘴角微微抽搐,堆起了一个甜美的酥笑,“王老板,里面请!”

“这位公子还请留步!”候在幕帘前的健壮男子将王耀文的随从挡在了外间。

从来都未曾受到这般的礼遇的随从,蛮横道:“你……”

王耀文一摆手,此健壮男子便守在幕帘外。

门帘再次被撩开,众人屏气凝神自动为这王耀文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王耀文挺着个肚子,带着他的随从,趾高气昂扬长而去……

李瑾瑜望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肥肉男;啧啧地赞了起来,今儿个怎么着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说吧,想让老板怎么犒劳犒劳你!”

当真是通情达理,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她端起茶盅,小呷了一口“老板果然爽快,放心,自然不会刁难您的!”

她眼眸微转,嘿嘿一笑,“不过……这事也只有您能办得到!”

见她如此,他也来了兴致,“你倒是说说!”

在太傅府混不到一官半职,一是条件有限能力有限,二是一条龙服务到家,她压根就插不上手,若不是还能为宗儿做点事,她的生活就似一滩死水当不起一点涟漪。想她一个财务总监,此间虽是有份糊口的工作,老板却是未曾指派任何任务与她,使美人计的时候才将她当做花瓶供出来。她眼眸一转,四个字轻轻吐出,“账房先生。”

“你要当账房先生?”余同华一脸的不以为然,一个姑娘家算什么帐,能否看懂都是个问题。

“老板是信不过我?”

“听闻你失忆,还是别做比较费脑的事比较好。”他虽是承认她做事确实有新意,却不代表他是个满脑装浆糊老板。

“失忆与脑子的灵活度,是无关的。”见他似乎仍在犹豫,她接着道:“这样吧,我问您三个问题,您若是答得出来,我便不再提及!”

好歹我也混上了财务总监,这些个账目还是难不倒我的!

余同华点点头,想着这丫头该是耍不出什么花样。

“请听第一题。吃苹果时;咬下一口……看到有一条虫,觉得很可怕,看到两条虫,觉得更可怕,看到有几条虫让人觉得最可怕 ?”

他微微蹙眉,“跳过第一题。”

“别回避!你这是在敷衍小女子不成?”

“没内涵的问题,爷选择不回答。继续第二题。”

居然嫌弃这题不深奥!李瑾瑜在脑海中迅速地搜罗了起来,眼前一亮,“有了!老板请听第二题。有一个人带着一条狗、一只兔子、一篮白菜来到河边。河水很深,已经齐半腰,所以他每次只能带一样东西过河。但是狗要咬兔子,兔子要吃菜,请问他该怎样过去?”

“先带兔子过去,空手回来,然后再带白菜过去,把兔子带回来,又带狗过去,空手回来,再把兔子带过去。”

古人的智商莫非都这么高?她问题刚刚出口,他便接了上来,楞是让她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可是正解?”

算你过关,再来一个!“下一个问题你必须得回答,没得商量!”

余同华点点头,“请出题。”

“请问老鼠为什么会飞?”

“……”

“听到请回答。”

“老鼠根本就不会飞……你这分明是在耍赖!”

“错。因为老鼠吃了仙丹。你还有机会,请继续听题。蛇为什么会飞?”

“因为蛇吃了仙丹。”

“错。因为蛇吃了老鼠。最后一次机会,请听题。鹰为什么会飞?”

他脱口而出,“因为鹰吃了老鼠。”

“错。鹰本来就会飞!”她洋洋得意,“怎么样?你输了!”

余同华不服输地直摇头,“账簿你也得看得懂才行啊!”

“子非吾焉知吾之能?”

无奈之下,他只好吩咐下去拿几本账簿过来,企图让她自动请辞,饶了他的余當才好。

“老板,账簿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听声音似乎耳熟,她抬头却看见一个眉目俊秀的小伙子,只觉几分眼熟,却不料他竟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跟前……

第十一章 纠纷

一声恩人,令她有些茫然,看着此人的确觉得有些眼熟,却又道不出来,“有什么话咱好好说,起来就是!”

柯坤闻言并没有站起来,而是扬起头,将头发挠了挠,即刻便显得凌乱了些,“恩人,您再瞧瞧,当真不记得我了么?”

一个模糊的影像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望着跪在她跟前的男子,李瑾瑜不置信的瞪大眼睛,不确定地道,“你……你是……”

见她似乎有些印象,柯坤激动道:“我就是那日被您赏了一串铜板的那个叫花子,小姐可是有印象?”

“原来是你!赶紧起来!”李瑾瑜忙将他扶了起来,围着他转了一个大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果真是一表人才!”

被晾在一边的余同华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你认识他?”

她微微一笑,“认识。小柯是吧?我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我和老板商量些事便去找你!”

柯坤点头应是,转身便要离去,李瑾瑜却突然喊住了他,并竖起了大拇指,“好样的!”

他的脸蓦然一红,微微垂首,这才合上房门。

余同华端起茶喝了一口,不免好奇起来,“怎么回事?”

“上次出俯的时候,遇着的一个乞丐,当时只是觉得可惜了,年纪轻轻的……没想他竟是跑来这里了!还真是孺子可教也!”

她说完便摊开一部账簿便看了起来。

余同华并未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认真的女子。

半晌,她抬起头,扬眉笑道:“若我还能使这账簿做得更简单呢?”

余同华只是笑笑,这个账簿当年连他都费了些心思,不过看她的样子,似乎是胸有成竹,

“哦?”

对他的轻视,她并不在意,只是埋首将账簿重新更新了一遍。余同华接过之后,惊异她的才能之余心底里却是浮起一丝钦佩。看来,让她来此,惊喜和意外颇多呢!

当天余當突然换了个账房先生,柯坤也从原来店内一个小小的仆役而晋升为先生的跟从。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眨眼却是入冬了,夜深人静之时,李瑾瑜感叹着时光飞逝之余,开始记录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发生的一切……远方的家人,不知他们是否因自己的离去而稍稍适应了些……

在余當也有了些时日,现如今柯坤差不多已经能着手处理一些账务,而六爷似乎从上次见过面之后,都未曾再露过面。

“小姐,大夫说了,您不能吹风!”说话间纤云已垮拉着一张脸,将窗子放了下来。

她合了合身上的披风,轻轻咳嗽了两声,笑道:“不过是受了些风寒,不碍事的!”

“这次若不是……”纤云顿了顿,满脸的忧虑,却始终没再继续往下说,指了指桌上的礼物,“这些都是客人送来的!”

或许是这次寒潮来得太过迅猛,一不留神竟是感冒了,起来走上一圈,身子也轻便了许多。李瑾瑜对她的话倒是没怎么上心,只是点点头,“嗯。你看着收起来吧!……”

“老爷和夫人都来探望过您,当时您还未曾醒来,这些吃的都是他们送来的,念叨着你喜欢……”纤云笑着将几大包的东西堆到前头,看了一眼余老板送的东西,嘴巴嘟了起来,“不过余老板说了,让您一大好,就赶紧回去,店里的账本又厚了!”

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的李瑾瑜,看着纤云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人家不也是说让我好了再去么,你这丫头倒是急性子!”

纤云见小姐能说能笑,身子确实比前几日好了些,小姐可是不知道她这一病,可是急坏了一大群人……“小姐,您精神好了许多呢!”

“都是你太紧张了!今天就能去余當给他做牛做马!”她拈起一颗蜜饯在嘴里,说得云淡风轻。

“小姐,多休息几日,养好了身子再去也不迟!”纤云担忧道,生怕依小姐的性子当真要跑去余當。

“骗纤云的呢!难得的假期,我自是要好好休息!”

李瑾瑜轻笑,她若不在,柯坤必定能够做得更加出色,若想□出一个得意门生,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该放的。他就是事事顾及太多,不敢放手去做,谨慎虽好,却埋没了应有的抱负。

几日后,身子已经无碍,她到底是闲不住,还未踏进余當的门口,竟是被人团团围住,场面一时有些混乱。李瑾瑜本就是大病初愈,怎能受得住这般‘围攻’,慌忙用手捂住耳朵,无措地望着这群人挥舞着一沓沓的银票。

“瑾瑜小姐,您来我们赵家钱庄,酬劳绝对令您满意!”

“来我们李家典当行吧!酬劳比这里高三倍!不!五倍!”

“来我们客栈吧!”

“……”

一群人吼得乱哄哄的,他们说的话,她一句话都没听到,只觉得耳朵里钻进了一群蜜蜂,嗡嗡的囔个不停。

“都给爷让开!”

声音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人群片刻便安静了下来。

她还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脸,脚跟一软,一头栽进了厚实的怀抱,刚一抬眼,见是六爷便要挣开,却被那人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余同华喝道,自家门口突然来了一群疯子,任谁都会不开心的。

先前还在挖墙脚的各家老板,此时显得有些局促,只有一个胆大的笑道:“余老板何必如此动怒,若不是你们余當发话,我们也不会来此等候瑾瑜姑娘。”

他的话音刚落,余同华眉峰一挑,眸中闪过一丝森寒,“今日之事,我便不追究,若是有下一次,别说我没提个醒!”

他余同华的人都胆敢来打主意,怕是不想在这京城里混了。

那人还要顶上去,却被旁边的人拉住,抱拳道:“余老板,今日的事我看必定是误会,多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不过瑾瑜姑娘若是有意前来,我们欢迎之至。”

众人觉得此人说得在理,心里虽是不大舒服,却也纷纷离去。

一进店内,李瑾瑜便挣脱了开来,瞪道:“谁许你碰我了?”

傅恒俊眉一挑,带着一丝挑衅,“刚刚可是你自个儿投怀送抱的,这会倒是怨起我来了!本大爷没让你负责就算是不错,你倒还有理了!”

余同华略微看了他一眼,笑呵呵地打了个圆场,“幸好没人知道瑾瑜的住处,不然刚刚围攻的就不是咱们余當了!”

想着刚刚那一幕,李瑾瑜仍是觉着有些后怕,她素来行事低调,莫非她处处低调倒真成了最高调的炫耀?她甩了甩头,这个世界疯狂了……

余同华皱眉道:“居然有人胆敢冒充余當胡乱放风出去!”

“幕后定是有指使人。”傅恒正色道。

李瑾瑜虽是对六爷刚刚的事还心存芥蒂,却看这二人似乎在商量对策,起身便要离去。

傅恒抬眸,慢条斯理道:“站住!”

“不知六爷凭什么让我站住?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又不是监狱里的囚犯,更何况我的老板是他——不是您六爷!”她嘴里虽是愤愤道,脚步却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

他薄唇微扬,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今天不许回去!”

看他笑得有些诡异,李瑾瑜顿时觉得他没安好心,声音有些偏大,“凭什么就不让我回去了?”

傅恒闻言,神色忽而黯淡,虽是转瞬即逝却被余同华尽收眼底。

余同华笑着道:“暂时就在我家住下吧!反正我宅子大,一个人住着也闷得慌!”

见他敛起了笑意,神情有些严肃,她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这才不情愿的点头答应。

因先前来到余府是赌气来着,一进门就躺下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肚子里竟是闹起了空城计。屋子里掌着灯,却没见着人影,习惯性地想要开口喊纤云,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叹了口气,自个儿从床上爬了起来。

门在这时却被打开,“小姐,你可是醒了!饭菜都为您备了好几次呢!”

正要问她是什么时候被请进余府的,肚子却又叫唤了,想着这事情余同华定会自个儿办妥,便拿起筷子,“咱一起吃!”

“小姐,纤云早就用过膳了!您慢些吃!”

“怎么样?伙食还不错吧?”余同华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口,悠悠地问道。

“差点被毒死了!”李瑾瑜没好气地回道。纤云想他请过安后,便退了出去。

“哎哟!被毒死的话,那可不得了了,明天京城里指不定要怎么传我余同华虐待你呢!”余同华自个儿倒了杯茶,在她对面坐定。

“目前我李瑾瑜身价可是紧俏得很,若是招待不周,我铁定炒了你这老板的鱿鱼!”她笑道,夹起一筷子青菜便往嘴里送。

他用手夹了个鸡腿,往嘴巴里塞,边吃还边嘟囔,虽是不知道炒鱿鱼是啥意思, “你是挺值钱的,看来我要多想法子,才留得住你这尊大神呢!”

瞧见余同华吃得起劲,她索性放下了筷子,抹了抹嘴,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就吃好了?”

看着他咬着那块肥腻的鸡腿,她撑起下巴,故意眨着眼睛问道:“把你家吃空了,我再回去?”

“想吃就吃呗!就你这点胃口,和多养只小猫小狗的没什么两样……”

……

第十二章 你误入了我的风景

“什么?你还要去花满楼?当真是胡闹了!”说话的女子是福晋的远房亲戚唤作青寒,因年幼时父母亡故而为鄂府收养。而木颜与青寒的革命友情还得从儿时木颜与表哥的那场架说起,若不是一向文文静静的青寒哭声突然惊天动地,她又怎能从气愤中彻底的清醒,不然表哥的屁股铁定不是一圈红牙印那么简单了。

她声音柔和,虽无十分的容貌,看起来也算是清丽动人。

木颜折了一枝梅花,故作优雅地念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先生教你的理儿都不知道你扔到了哪里,这会子歪理却是多了去!”青寒拍了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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