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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亦是红了眼眶,咬咬牙,狠心道:“余公子已经为你赎了身,这些银子够你找一个好的婆家,若是不愿意,公子那里,也可以收留你的。”
“姐姐。我求求你,带上小桃红,小桃红不能没有姐姐……”
“傻丫头,姐姐只是去执行任务,换一个身份罢了。木颜格格三番两次的来闹,公子如此,亦是为了保护好我的身份,如果你还听姐姐的话,便去寻个好人家,也算是了却了姐姐的一大心愿。”
她挑了一枝玉簪出来后,便将多年来积攒的钱财都交到桃红的手里,“好妹妹,你就遂了姐姐的心思吧。”
桃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死命地磕了三个响头,“姐姐的恩德,妹妹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姐姐。”
赶紧将小桃红扶起后,将桌上放着的琵琶抱在了怀里,哽咽道:“后会有期。你先走吧,姐姐不想让你看到我离去的背影……”
待小桃红合上房门后,她才将怀里的那封指令信,拿了出来,信上却是二字,“李显达。”
蝶影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红唇微启,纸团便在嘴巴里轻轻地咀嚼,尔后吞了下去。推开窗子,便见小桃红朝另一个方向隐去,唇间露出一抹冷笑……
“乖女儿,开开门。”老鸨敲了敲门。
“妈妈。”蝶影开门后,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拥抱,右手却是在她的背后拍了三下。
老鸨一楞,旋即恢复常色,佯哭道:“乖女儿,妈妈会保重好身子的。这里妈妈想留你也没法子了,出去了便好生过日子!”
看着蝶影上了停在门口的轿子后,老鸨立刻火速召来几个龟奴,拿出一个香袋,“给那小畜生闻闻,今天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老娘把那小贱人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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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香的李瑾瑜此时却被外间的响动吵醒了,人还睡得模糊,本不想理会,无奈楼下吵闹之声过大,翻了一个身后,便怎么也睡不着,再基于跟随自己二十二年的八卦生涯,于是果断起床。
站在走廊上低着头就能看见楼下的所有动态。
十五六岁的男孩正被一群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却是一声不吭。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后生正踹着他的蹄子压在那男孩身上,“爷今儿个心情好,不跟你这臭小子计较!真他妈的晦气!”
说罢还吐了一口唾沫在那孩子身上,“咱们走!”
“这位公子,可是好大的怒气啊!”一红衣女子从门口走进,声音娇滴滴的,使得在楼上作为看客的李瑾瑜,浑身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公子哥瞧着眼前的人儿,两眼顿时发直,一副痴呆模样,“在下西世子,敢问这位姑娘芳名啊?”
众人一听是本城恶霸之首,立刻作鸟兽状,眨眼的工夫,这大厅竟也就剩下了那公子和他的几个恶霸似的随从。
青衣女子只是笑笑,也并不理会那痴呆世子,轻轻柔柔地将那躺在地上的男孩扶了起来,安放在那凳子上。
“小女子姓月名多多,公子可以唤我多多!”
西世子那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嘴里的哈喇子流得像只发情的畜生,捏着把破扇子,口里喃喃道:“多多,多多!真是个好名儿!”
四个家仆就像是四只护主作恶的狗,团团围着那红衣女子。
“公子这是何意?”
“放肆!狗奴才,给老子滚开!”他将那几个家丁喝斥了一番后,转而有望向眼前的俏人儿,痴痴地道:“多多若是从了本世子,定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姐姐!莫要听那混蛋的混账话!”这时趴在那椅子上的男孩用那嘶哑的声音喊道。
“哟!敢情刚刚那位是我的小舅子啊!刚刚有那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呐!小娘子,我的小娘子!”那西世子说罢便扑向了红衣女子,女子一个侧移便躲开了,看样子这姑娘也是有功底的,却也气得那世子在一旁哇哇大喊,“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子捆了!一群废物!”
光天下日居然欺侮一个弱女子,李瑾瑜一翻身便跃到了战场当中,从之前的观望状态,化作了参战状态,一脚就踢开了那正往红衣女子方向去的家狗,摔了个狗啃屎。
“哟!哟!哟!老子今日艳福不浅呐!又来了个小妞!”
很快她和红衣女子便被团团困住。
“呸!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小娘子挺火爆的嘛!爷喜欢!张旺李才你们给老子好好表现!”那猥琐男说罢便携同那四只熊一起扑来。
“我四,你一!”红衣女子低声道,使了个眼色,便立马迎了上去。
还不待二人出手,那四只狗已纷纷趴在了那地上,连同那可恶的西世子,一齐作求饶状。
“火爆?我就让你尝尝姑奶奶我的火爆!”她一脚踹在了他的猪腰上,想当年,这只脚可是提破了无数块板子,顿时只听得客栈传来杀猪般的狼嚎之声。
“赶紧给这位姑娘和她弟弟道歉!”
那西世子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是!是!姑娘教训得是!在下给多多姑娘赔不是!给小哥赔不是了!”
“还不快滚?”弘历扬眉厉声道,将军王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蠢儿子?皇家的颜面,尽是让他丢光了。
“是是!”一行人便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客栈。
“多多谢二位的侠义相救!”
“小事而已,姑娘不必挂怀,赶紧带他去医治吧!”
男孩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着,亦是鞠上一躬,“三光谢过三位的救命之恩!”
原来月多多也是个爱打抱不平的女子,一股子的侠义心肠,李瑾瑜心下便也佩服起来。
“小兄弟是怎么惹上这西世子的?”弘历问道。
“家里就剩我那躺在病床上的老爹和我了,专靠这打猎为生,今日里是送几只新鲜的野味给这里的厨子师傅,好换几个药钱。结果……我急着要出门的时候,里头的师傅却又喊了我,腿脚来不及收又撞上了那西世子,听着我叫三光,说是我这名字晦气,碍了他赌桌上的运气!这才让他几个随从赏了我一顿打,出了他那口晦气!”三光抽抽搭搭地说完,满是委屈。
“这点银子,拿去治病吧!”弘历拿出一锭银子,塞到三光的手里。
三光便要磕头,却是被他拦道:“治病要紧……”
“三光,姐姐陪你!二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第二十八章 罚跪
屋内的气氛冷得有些吓人,李瑾瑜稍稍挪了挪有些发麻的脚,真不知道这皇上又生的哪门子气,刚刚在楼下做完大善事,一回来就被罚跪,都已经跪上了一个时辰,双腿是又酸又麻又痛……
吴乐士在一旁候着,看万岁爷似乎依旧没有让姑娘起来的意思,心中暗自叹气,将那杯凉掉的茶水又换了一杯热的。
弘历微微抬眸,见跪在地上的人依旧不安分,莫名的一股怒气接踵而来,“给朕跪好了!跪直了!吴乐士,教教她!”
她哪里敢还乱动,斜眼瞟了吴乐士一眼后,立马跪直了身子。
万岁爷一直都是个温顺的脾气,就连王贵人倚仗着家父在宫里目中无人,他都能好性子的将她安抚,如今竟是动了怒。看着跪在地上的妙人儿,吴乐士暗道,万岁爷怕是已经动了心思。
弘历将手里的书朝桌上一扔,吴乐士连忙过去将书收好。
“你现在可是长能耐了啊!”
方才他的心思压根就没扑在那书上,若是今日里在客栈内出现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这丫头就是得给点教训,才能长点记性。
“瑾瑜……不敢……”
她的声音并不大,听起来又夹杂着无限的委屈。
门咯吱一声,李瑾瑜抬眸一看是皇后,心中一阵窃喜,救星来了。
果不其然,皇后一来便走至他的身边,一边揉肩一边柔声道:“瑾瑜今日里虽是莽撞了些,倒也做了件善事,爷又何必与她这丫头一般计较?再说了那后生也着是可怜!”。
被皇后一劝说,他也有些心软,却一想到这丫头竟是仗着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处显摆,他便气得青筋暴跳,“那也用的着她一丫头片子强出头吗?”
“那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
她撇撇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你还有理了不是?”
桌子嘭的一声,拍得巨响,连同那茶盏也震抖了几下。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瑾瑜,瞧瞧你把爷都气成什么样了!爷,消消气,瑾瑜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不过,我想她今日也势必是受了些惊吓,罚也罚了,这会子就别再折腾了……”
被皇后一说,愈发的觉得委屈,平日里的眼泪本就少,趁着这个空挡,泪水就似决堤似的不停地往外涌……不就是掺和了一起官民纠纷;什么西世子,至于这么凶人吗?这年头难道连做个好人都得挨批了?
皇后连忙拿出帕子,帮她拭泪,“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听我的,赶紧去跟爷赔个不是!”
她边说着边要将李瑾瑜扶起来。
“就是不道歉。”李瑾瑜小声的赌气道。
声音虽小,却字字不落地落入了弘历的耳朵里,顿时又火冒三丈,“那就给朕继续跪着,我们走!”
被他厉声一喝,她这刚刚抬起的腿又软了去,直直地又跪着,眼泪也生生地被吓了回去。
讷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很混乱,眸子迅速地扫过一眼李瑾瑜,单膝及地,请安道。
他的表情永远都是这么淡定,即使她的双眼红肿得不成样子。
“我们出去谈。”弘历说完便向门口走去,讷维也急忙跟在了后面。
“爷!”皇后喊道。
“谁跟她求情,就跟她一起跪在这!”
看着弘历摔门而去的背影,皇后有一恍惚的失神,却又转过头安慰道:“你这丫头,爷今儿个为了你连自个儿的安危都不要了!爷也是为了你好。”
皇后不只是话听起来是怪怪的,连同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待皇后离开之后,屋里霎时就剩了李瑾瑜一人,她自嘲地一笑,常听人说面壁思过,讲的就是她这般境况吧,或许她更糟糕——思过加体罚。
纤云兜里揣得鼓鼓的,迅速地将门掩上后,小声道:“小姐!”
跪了这么久,她人是又累又饿,别提多可怜了。看着纤云将怀里的热乎的包子拿出来,心里顿时暖烘烘的,哎,关键时刻还是纤云靠谱啊!李瑾瑜佯装抹了一把泪,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感动道:“云儿,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见小姐狼吞虎咽的模样,纤云一阵心酸,皇上怎么就能这么狠心,不给吃不给喝的,若是换成了六爷,小姐能受这样的委屈么?
“小姐,慢点吃!小心噎着!云儿去门口把把风!”
万岁爷虽然没派人在门外守着,但也指不定会突然袭击,毕竟这吃包子是皇上没允诺的事情,等下若是惹毛了他,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李瑾瑜便点点头表示赞同……想想却又觉得没骨气,这么怕皇上,不就等同于变相的妥协了么?不过吃包子的事情和骨气没什么关系,民以食为天嘛!
纤云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左右瞧了瞧,见门外并没人走过,便又轻轻地合上。
先前见讷维神色有异,似乎有什么要事启奏,李瑾瑜嚼着包子,忽而问道:“六爷还没回来么?”
纤云刚想接过话,门却突然打开了,李瑾瑜还来不及看清来人便将那剩下的包子藏到了背后,嘴里的包子因吃得太急,眼泪一圈圈地在眼睛里打转,“嗝!嗝!水……”
“吃个包子而已,又没人跟你抢!来……水!慢点喝……”
纤云掩嘴偷笑,微微福了个身便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这对有情人。
李瑾瑜好不容易将那口包子咽下去,这才看清了眼前人,便也顾不得自己还整个人跪在地板上,双手一圈,便将傅恒抱得牢牢的,委屈道:“六爷……呜……”
先前已经听说今日在客栈的事情,她行事确实过于鲁莽。本也是打算好好教训眼前的人儿一番,但见她此刻的模样,心生疼惜,“起来说话……地上凉。”
因跪得久了,她的腿有些发麻,傅恒小心翼翼地搀着她起来,待坐定后,她也好不容易理好了情绪,才悠悠道:“你怎么才回来?都忙完了么?”
话一出口,恍若深闺怨妇在抱怨丈夫为何晚归一般,脸一红,又道:“我是说,你怎么出去这么久……”
尔后又觉得越解释越不对劲,恨不得地面上马上就出现一个地洞,好让她钻了进去,省得丢人现眼。
他微微一笑,蹲下了身子,轻轻地帮她揉起了脚,“一回来与皇上汇报完毕,就来找你了,怎么样,这个速度媳妇儿可满意?”
她一窘,脱口而出,“谁是你媳妇儿了?这里可是没有花满楼,也没有那善解人意的蝶影姑娘。”
酸溜溜的。
“是是。夫人教训得是。”
他不愠,反而笑道,手里拿捏的力度又轻了些,若是寒气入了体,可是不得了。
看着眼前细心为自己揉脚的男子,心里暖暖的。第一次见到他,他便是个轻浮的模样,与他相处得久了,才知道所谓的轻浮不过是躲避木颜的面具……他是很担心自己吧?李瑾瑜轻声叹道:“以后不会再莽撞了!”
他抬头微微一笑,就似春天里的一抹灿阳,将她一点一点地融化。
傅恒在心里轻声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第二十九章 路遇西世子
被皇上解禁也是第二日的事情了。
晌午时分,纤云便急匆匆地跑进屋子,开心道:“小姐,爷说今日要带我们一同出去踏青。”
踏青?这阳春三月倒是踏青的好时节,不过昨日纵使六爷悉心为她揉脚,寒气还是入了体,清早以为休息一阵便是无碍,如今却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李瑾瑜点点头,“你看着收拾收拾。夫人那边准备妥当了么?”
“赶早就让紫衣姐收拾好了呢!”纤云边收拾些衣物边道。
瞧她大包小包的,李瑾瑜疑惑道:“我们这是要出远门么?”
她摇摇头,“是爷吩咐的!大伙都在底下等着呢!”
李瑾瑜轻叹口气,这临出门才捎上自己,摆明了就是让她做个充数的,指不定人家压根就没这心思。
出门的时候,还是纤云推搡着出来的。不过阿Q精神胜利法还是让她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安慰自己,出去游玩还能有天子伴着,大内高手护着,这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自己有这个派场。
上了马车,乾隆只是假寐着,貌似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李瑾瑜向皇后请过安后,便又撩开了一角窗帘,有些无聊地望着外面。六爷先前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如此一想,心里又犯堵,索性拉上了帘子,眼睛一闭,也开始打起了盹。
傅恒再次转头望向马车的时候,却是看到那卷遮下的帘子。讷维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心下亦是明了,沉沉地一声叹息,鞭在了马肚上,飞快地朝前奔去,扬起一阵尘沙……
睡梦里。
“俊哥哥!你就带我去看看嘛!好不好?”小女孩扬着头扯着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男孩的衣襟,撒娇道。
男孩望了望那山顶,坚决地摇了摇头,“爷爷说过了,那地方住着祖宗,小孩子是不能去的!”
“好哥哥!你就答应我嘛!我们……我们不跟爷爷说的话,他不就不知道了嘛!”女孩依旧歪着个小脑袋,继续撒娇。
“那好吧……”
“走吧!走!嘻嘻!”
……
“小姐,醒醒!”
具体地说来,李瑾瑜是被弘历摇醒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低低地继续啜泣着。只是朦朦胧胧地看着眼前之人的身影在前面晃荡了两下,她又睡了去。
弘历探手一摸,竟是滚烫,顿时吼道:“停车……给朕把张秋生宣来!”
他的脸色因为过分激动而泛着深红,头顶的青筋根根饱满。皇后一挑帘,轻叹口气,幸而此处是荒山野岭,人家倒也少,不用过度担心弘历的安危。
“姑娘是风寒入体,加之舟车劳顿,所以才引发的高烧!给开几副方子,好好疗养几日,自会无碍了!”
张秋生年方三十,随行御医。
傅恒亦是焦急地候在马车外,听闻张秋生的回话,心亦是放了下来。昨日就该让她将汤药喝些下去的。
“讷维回了没?”弘历问道。
“启禀爷,讷维在此。方才探路便见前方有炊烟,便特回来启奏。”讷维在马车外回道。
“需多久?”
“一炷香。”
马车又慢慢地朝前行进。
行至那间木屋前,四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一见到大队的车马,其中一人便死命敲门,“世子,不好了!来人了!”
屋内此时却是一阵打斗声。
“嘭!”
木门被西世子一脚踹开,半裸着上身,吐了一口唾沫,“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扰了大爷的雅兴!”
半敞的木门内,隐约看见一个红衣女子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
“啪!”
鄂实一鞭子抽下来,地上扬起一阵风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眼中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鄂实,木颜格格的兄长,大内护卫。
“呸!老子的地方,老子就是王法!皇亲国戚也是你敢惹的?识相地给老子滚!少搅了大爷的好事!”
西世子。居然又是那混账东西在作恶。弘历沉声道:“将他拿下!”
“混账!你们敢!我爹爹可是将军王,我是西世子。大清王朝的皇亲国戚!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西世子趾高气昂道。天下还没有他怕过的事情,天大的事情有老爹撑腰。
“啪!”
鞭子挥在了西世子的身旁,吓得他一脚软,直直地跪了下去,四个壮汉便要将被抽到地上的主子扶起,他却吼道:“看那边,老子白养活你们了!还不快上!”
“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鄂实浓眉紧蹙,又一鞭子甩下去,迎面而来的四个彪形大汉霎时都挨了一鞭子,顿时皮开肉绽。
西世子见四个随从竟是被一名小厮打扮的男子打得满地求饶,顿觉颜面尽失,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
“啪!”
又一鞭子抽在他的左侧地面上,细碎的石子四下飞溅,瞬间一道红印子在他的脸上划过,疼得他龇牙咧嘴,直捂着半边脸,跪拜道:“大爷饶命啊……本世……小……小的什么都还没干呐!不信,不信您去问问那姑娘!”
鄂实收起鞭子,刚刚踏进屋子,眉头一蹙,这西世子真不是个东西!随手捞了套棉被裹在那红衣女子的身上,便打横抱起来道:“姑娘,得罪了!”
“我说她没事吧……这不……这不都好好的么?”
西世子一脸地谄媚望着那男子将月多多从屋内抱出来,心肝却是剧烈地颤动——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看到月多多的时候,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