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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门罕不过方寸之地,自然容不下双方百余万人马,日苏军队加上蒙古、满洲的军队在呼伦贝尔近三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排兵布阵,得益于此时刚入十月,最高温度还有十几度将近二十度,降水又少,对于战争来说,再没有比这更舒适的天气了。
在双方都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完全,摩拳擦掌之际,何应钦却在对着沙盘挠头,“这都折腾几个月了,还不开打,日本鬼子什么时候怂成这样了,再不打进入冬天,撒泡尿都能把那玩意给冻上咯!”
二级上将商震笑道:“别看日俄战争时日军赢了一把,可日本也知道那是偷袭加上地利,兵力上又远超俄国,即便如此,日军死伤人数高达23万之多,俄国死伤不到二十万,如果不是后勤不济,俄国打不下去,就鬼子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早就被收拾了。”
“不管如何,咱们是不是得帮他们搭把手,要不然老是这么拖着,他们不累我都累了,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搞一下?”何应钦离开南京几个月,除了看着日苏两国调兵遣将,屁事没有,都快闲出病了。
商震想了想说道:“其实现在日苏双方已经如同火药桶一般,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咱们只要派几个人,晚上到他们对阵的前线弄点动静出来,以前线士兵紧张的程度,绝对会立刻跟着开火,再也无法控制。”
何应钦点头,“就这么办,前线有没有侦察兵,让侦察兵上去搞他一家伙,省得植田谦吉和朱可夫天天算计来算计去,就是不动真格的。”
前线,日苏两国的士兵在战壕里抬起头就能看到远处对方的阵地,每个人心里都绷的紧紧的,只要军官一声令下,绝对是往死了倾泻弹药,对方哪个位置有机枪,哪个位置有掷弹兵什么的都已经被摸得一清二楚。
吃过晚饭,晚上天气可不是最高十几度的温度了,裹着军大衣都能感觉到寒风刺骨,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
白天紧张了一天,这天气到了晚上冷的要命,谁都不想再绷着弦,除了安排晚上监视对面阵地的士兵,其他士兵都用军大衣把自己裹得死死的,在战壕内避着风睡觉,其他事情就交给站岗的战友,咱先好好休息。
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几个身穿迷彩军装的士兵猫在已经枯黄的草地里比划手势,不多大会功夫几个人又往前摸索了一段,感觉差不多之后从背上解下背包,从里面取出来一堆零件。
组装起来之后赫然是一门迫击炮,看口径怎么也超过八十毫米了,几个人背着零件弹药倒也不算重,这门迫击炮组装起来全重才四十公斤,对这几个侦察兵来说就是毛毛雨。
炮击炮的位置在距离日苏战壕至少四公里远的位置,两边都能打到,侦察兵也不傻,真要蹿到日苏战壕中间去,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就现在这位置,打完之后就得赶紧跑,要不然随便哪边来一发榴弹炮就都成渣渣了。
这位置是白天就选好的,弹道都已经算好了,要不然这漆黑的夜晚一炮出去鬼知道打哪去了。一切就绪,其中一个看样子是队长的人对着其他几个人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射击。
一名侦察兵拿起一枚杀伤燃烧弹,要的就是火光冲天的效果,让日苏双方在火光中懵逼,然后朝对方倾泻心中的愤怒吧!
“嗵!”杀伤燃烧弹直接往苏军阵地飞去,侦察兵没停,一枚怎么够,至少也得来个三五枚再撤。
连续几发杀伤燃烧弹飞出去,炮口转向,对着日军阵地,同样给丢了五发,三两下把迫击炮拆了,几个侦察兵分了分往背上一背,风紧,扯呼!
炮击炮发射起来快啊,一分钟能打三十发,也就是两秒一发,而飞行速度不过三百米一秒,这第一枚炮弹落在苏军阵地上的时候,迫击炮都已经开始对着日军阵地开炮了。
十发炮弹加上炮口调整方向,前后不超过三十秒,几名侦察兵业务熟练,在日苏双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消失在夜幕当中。(未完待续。)
443、诺门罕的消耗战
侦察兵是跑了,日苏阵地上可热闹了,都不用守夜的士兵示警,炮弹炸开的火光就把睡梦中的士兵们给惊醒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对面的混蛋偷袭,揍他丫的!
炮声、枪声、爆炸声在深夜响起,士兵绷了许久的心也需要发泄,所以战斗一开始就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借着火光朝对方射击、开炮。
双方的指挥官根本就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命令前线就已经打生打死,但是这时候已经不是考虑开火原因的时候了,本来就是要打,既然已经开火了,那就大干一场吧!
前线打起来不过是小打小闹,都是步兵,闹得再大也不过是步枪机枪和小口径支援火炮,指挥部这一动才是大动静,双方立刻命令重炮投入战斗,摧毁对方的重火力,扫清障碍。
重炮集群开火,这动静就大了,双方上千门火炮在前线不断射击,每一轮射击都是以数十上百吨计算的炮弹炸开,爆炸区域的火光将四周照得恍如白昼。
“干的漂亮!”何应钦一直在等消息,听到军事情报局传过来的情报,猛的一拍桌子,要得就是这效果。
天色渐亮,双方的火气已经打出来了,空军在朝阳中起飞,日苏双方的战机凑一块超过两千架,绝对是一波世界级的空军大战。
地面的战火都在空军遮天蔽日的阴影下稍有停息,可呐喊声却上来了,各自为己方的战机当拉拉队。
“咬他屁股,开火啊!”
“打得漂亮,又干掉一架!”
“哟西,航空兵干的好。”
“八嘎,快躲开,有毛子飞机在你后面!”
当然,这些话并不能影响到天空中的空军,人家压根听不到地面的喊声,你击落我方一架,我就干掉你方一架,双方在天空中来回争斗,争夺制空权。
日军的九七式战斗机对苏联的伊15,伊16有着明显的优势,其良好的回转性能够让九七式迅速改变局面,从被追击的一方变为追击方,咬着苏军的战机屁股开火。
而地面的日军借着空军优势,精锐师团开始向苏联阵地推进,甚至直接举着刺刀面对苏军的装甲部队,硬生生的将苏军的装甲部队给打退。
朱可夫在指挥部,手上拿着尖头皮鞋,在桌子上敲的‘砰砰’响,“你们都是猪吗,即便日本人在战机上面占有优势,可日本人的装甲力量少得可怜,我伟大的苏联红军装甲兵居然被矮矬穷的日本人用刺刀给打退了,耻辱!”
一干将领、参谋都低着脑袋,唯有政委比较猛,根本不在乎朱可夫的愤怒,此时苏联大肃反运动已经到了最黑暗的时期,连苏联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选出来的139名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中,就有98人被枪决,苏联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的1996名代表有1108人因‘反(河蟹)革命活动’而遭逮捕。
军队也不例外,元帅图哈切夫斯基、元帅布留赫尔、元帅叶戈罗夫、空军司令阿尔克斯尼斯、装甲兵司令哈列普斯基和一批高级将领被枪决,大肃反运动已经扩大到漫无边际的地步,连发起大肃反运动的斯大林的大部分亲戚都遭到逮捕或枪决。
而此时在苏联最流弊的人不是斯大林,虽然斯大林大权在握,可事情都得下面的人去干,所以此时最流弊的是以贝利亚为首的内务人民委员会,他们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想枪毙谁就枪毙谁。
而政委则是斯大林的思想贯彻执行者,其背靠斯大林,只要不是真做了什么勾当,倒是不虞被贝利亚给背地里弄死,所以朱可夫指挥部的政委根本不虚朱可夫这个大将司令官。
“无论战况如何,我要求前线加大攻击力度,必须将日本这个矮矬穷的嚣张气焰给我打掉!”朱可夫只管战略和督战,前线的事前线将领去干,总不可能让朱可夫拿着步枪去跟鬼子拼命。
得到高压命令的将领们立刻将压力往下施加,要求部队加大攻击力度,加大火力强度,用伟大苏联的装甲部队和火炮教教日本矮矬穷怎么做人。
囤积了几个月的弹药这时候就发挥出来了,每天上万吨弹药的投放让日军大感吃不消,植田谦吉也怒了,就你特么会玩枪林弹雨啊,我特么也会!
日军举国陆军精锐都在这里,弹药方面不用想,也不虚苏联,毕竟苏联只是部分力量在远东,跟日本举国精锐没法比。
而且日军在进攻中国的时候消耗的弹药并不多,比如南京,原本日军在南京要消耗至少三十万发炮弹,可被林风一顿胖揍,运过来的弹药不足一成,这弹药自然就放到东北,准备跟苏联一决高下。
就此,双方进入了物资消耗阶段,就看谁储备的物资和后勤给力,苏联国力强大,可远东远离苏联发达地区,日本国力比不过苏联,可战场近,补给比苏联要容易许多,各有优势。
这才是中国最想看到的局面,拼吧,等你们拼的差不多了就到咱们摘桃子的时候,何应钦摩拳擦掌,每天巡视边境军队,组织军队演练,对外宣称是为了应对日苏百余万大军的威胁,对内将日军和苏军当成假想敌,针对性的进行训练。
尤其是向军事委员会申请了大量的棉衣、棉被、军大衣、燃料,北方的冬天滴水成冰,不早做准备,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这申请的物资,军事委员会马上就将其交给了行政院,这事归你们管,赶紧的给咱凑齐,战士们等着穿上暖和了去揍鬼子和毛子。
这种订单立刻就肥了一批刚刚建成的被服厂,军方的订单虽然利润不算太高,可架不住量大啊,何况还没有税收,这利润怎么说也要比以前高了不少。
被服厂得要材料啊,立刻下订单到纺织厂,纺织厂收购棉花,层层往下,总归都是有利润的。
而这些棉衣、棉被属于占空间却不占运载重量的物资,又是在国内运输,军方将其交给民间的运输公司,只要在规定时间内从南方运到北方,这笔运输费就能妥妥的赚到手。
一个订单,养活多少人,从棉农到棉花商人、纺织厂、被服厂、染印厂、运输公司,所有参与的人都能在这个订单上面赚到属于自己的一份收益。(未完待续。)
444、植田谦吉的苦恼
时间推移,国内的建设依然是热火朝天,天气转冷也阻挡不了建设大潮,而北方,日苏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前线一百二十万军队的战役,什么计谋都没用了,一切凭实力说话。
最悲剧的应该是蒙古和满洲,仆从军不是那么好当的,说得好听叫军队,说得不好听就是炮灰,被双方的‘主子’一个师一个师扔到前线去消耗。
每天双方消耗的弹药以万吨计算,算上吃喝还有消耗的油料,储备的物资眼看着一层一层往外拉,后勤运输完全跟不上消耗的速度。
天气转冷对运输也开始造成威胁,北方的天空已经开始飘起鹅毛般的雪花,日军的空军优势也瞬间被天气给打没了,冒着大雪起飞战机就是找死的行为。
苏联军队对于这一状况倒是早有准备,毕竟是毛熊,冰天雪地对苏联军队的影响比对日本军队的影响要小很多。
随着朱可夫借助天时之利,苏军居然开始朝前期打得不错的日军发起反攻,数十万苏军口中喊着“乌拉!乌拉!”朝日军冲锋。
日军对此情况分外开心,你要是拿坦克装甲车来打,咱们还虚你三分,人力冲锋who怕who啊,摆好阵型,日军高喊“板载!板载!”发起反冲锋。
苏联人身材高大,大开大合,日本人身材矮小,灵活机动,双方又是各占优势,比了个不分上下。
朱可夫一看可不行,咱人少啊,这么消耗下去绝对只有失败一途,必须攻其要穴。点起人马,一个拥有近千辆装甲车、坦克的装甲集团军在朱可夫的亲自指挥下,饶过正面战场,从侧翼对日军发起进攻。
植田谦吉坐镇中军,一听有近千辆装甲战车从侧翼杀来,吃了一惊,连忙派出两个预备师团前去先行抵挡,等待援兵。
这两个预备师团可不是什么精锐,而是两个三流守备师团,战斗力低得令人发指,当然再低也比满洲仆从军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战壕已经来不及挖了,勉强设立了一些临时工事,两个预备师团见到苏军的装甲部队杀到,心里虚得不行,掷弹筒、迫击炮、山炮以及反坦克炮朝坦克和装甲车扔了一通。
这一扔才发现,气势汹汹的苏军原来不过是个纸老虎,苏联的主力坦克是t26这款轻型坦克,不过十吨重而已,比日本的豆丁坦克虽然强,可也强不到哪去,装甲厚度15mm的货色怎么当得住炮弹。
这一下苏联人仰马翻,日军预备师团笑开了花,疯狂的朝苏军头上扔弹药,弹药换坦克,这生意硬是做得。双方交战几个小时,日军死了不少人,苏军丢下了两百余辆损坏的坦克和装甲车,直接开溜。
再不开溜就是二傻子,日军一个精锐师团已经在朝这边虎视眈眈的扑过来,朱可夫可不想自己堂堂一个司令被日本矮矬穷给俘虏了。
跑出日军的攻击范围,朱可夫欲哭无泪,尼玛一个装甲集团军对两个渣渣师团,居然被打了个半死,麻麻,是不是该吃饭了,我想回家!
再哭也没辙,日军的凶残还真不是吹出来的,朱可夫赶紧给莫斯科拍电报,俺要五千架战机,俺要十个装甲集团军,俺要百万洪流冲垮日本矮矬穷!
斯大林同志看到朱可夫的电报,在办公室里隔空把朱可夫骂了一顿,尼玛真以为老子会撒豆成兵,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
德国小胡子现在正虎视眈眈盯着老子这点地皮,想把商品房盖到莫斯科,老子得攒足了资本跟他怼,给你加派一千战机,一个装甲集团军,再加十万业务员,搞不定日本这个二流房地产商,你就自己了断吧!
朱可夫也没想过自己伸手要多少斯大林就给多少,能捞到这么多就不错,见好就收,在电报里把斯大林同志吹嘘了一通,什么英明神武,什么千古明君,什么王八之气,总之什么好听吹什么。
格鲁吉亚修鞋匠起家的斯大林暗暗点头,朱可夫同志还是很上道滴,这样滴好同志是要保护好滴,这次要是把二流房地产商日本给搞定,回来就给你升元帅!
西伯利亚大铁路,博尔集亚…桑贝斯铁路上面一列列火车疾驰,给远东运送装备给养、运送兵员,回来还满载着伤员和需要大修的坦克和装甲车。
一边跟日军硬杠,一边补充兵员装备,朱可夫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植田谦吉就没那么舒爽了,原因很简单,前期囤积的物资被打了个七七八八,后勤运输虽然快,可架不住日本弹丸之地,根本没那么多资源生产啊,眼看战略物资一天天缩水,植田谦吉急得小兄弟都上火起泡了。
正在植田谦吉团团转的时候,一名参谋跑过来报告:“司令官阁下,有个支那人要求见您,说是为解决司令官的燃眉之急而来。”
“纳尼?”植田谦吉脑子有点乱,这时候怎么会有支那人要见自己,扯犊子吧?“是什么人?”
参谋回道:“支那国防军第二十集团军第十八军中将军长黄维。”
植田谦吉眼珠子转了几圈,“请黄维将军过来。”
“嗨!”参谋出门去领黄维,植田谦吉心中有点毛,难道支那军队打算趁火打劫,看我大日本皇军后勤不济,想捞一票?不管如何,见过之后,自有分晓。
“植田先生,您好!”黄维没喊植田谦吉的军衔和职务,要不然双方以军人的身份交谈,自己就矮了一截,不好说话。
植田谦吉眯了眯眼睛,回道:“黄先生你好,不知黄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哈哈,正为植田先生心中所忧而来。”黄维大笑两声,小样,都告诉你参谋了,还问个毛线。
植田谦吉面上平淡如水,“我有何忧虑,黄先生说来听听?”
“明人不说暗话,植田先生现在恐怕正为后勤给养而头痛吧。”黄维可不是来跟小鬼子打哑谜的,赶紧解决了任务闪人,也不知道上头咋想的,让自己一个中将军长来淌水,也不怕小鬼子一枪把咱崩了。
“我大日本帝国武备强大,后勤充足,未曾有何忧虑,黄先生想多了吧?”植田谦吉不想在黄维面前露出底细,强装流弊,先吹了再说。(未完待续。)
445、对日苏军火贸易
“植田先生,你不觉得这样我们没办法交流了吗,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的。我们手里有着大批贵军的枪支、火炮、弹药等物资,只要植田先生愿意,只需要少量的代价我们便可以运到贵军手里。”黄维当着植田谦吉的面点上一根烟。
植田谦吉脸上被打的啪啪响,诚意你麻痹,你说的枪支火炮,还不就是想说是从我大日本帝国皇军手里缴获的,这是把老子的脸往死里抽啊!
硬撑着老脸,这东西还是要的,都是皇军的武器,拿过来直接用就行,完全不愁训练和通用的问题。
“黄先生想要什么?”
黄维微微一笑:“植田先生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我只要属于我们的东西。”
植田谦吉第一个想法就是果然是要趁火打劫,不就是要东北吗,还说不会狮子大开口,大日本帝国现在就指望着东北和朝鲜半岛过活,怎么可能会把土地交出去。
“黄先生请明说。”
“属于中国的文物,用文物来交换,我想这对植田先生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吧。”
植田谦吉还真没想到黄维会要文物,不过这文物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从大陆掠夺的文物要么进了权贵之家,要么就是在一些将领手里,还有的进了博物馆、研究所、大学等地方。
“我可以用部分文物,再以部分金银交换,如何?”
黄维摇头,我特么要你的金银搞毛,林主任那里大把的黄金,咱不缺金银,可那文物是有数的,少一件就真少一件。
“植田先生,我们只要属于我们的文物,植田先生若有诚意,准备好之后咱们再议,今天就先不打扰植田先生了。”
植田谦吉也知道黄维是给自己时间去联络,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