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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问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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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做什么?真如他所说的,只是请他来作客?

突然,雪松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问:“是谁?”

一个飞身,他以极快的手法掀开了用羽柔云绸制成的床帐,却立刻放了手,脸上升起一片徘红,跟着脚下踉跄的退了好几步。

“你这是做什么?”深吸口气,稳下心神后他才开口说。

“年少爷点了紫衣,紫衣就是你的人。”云帐轻掀,紫衣也不管这时节仍是寒气袭人,就这样光裸着身子走了出来。

“把衣服穿上。”雪松礼貌的将眼光调开。

“年少爷是不满意紫衣是个残废?主人说您若不满意,紫衣便以死谢罪。”紫衣脸上仍无一丝表情,但反手已往自己的天灵盖打去。

雪松一个箭步上前,擒住紫衣欲自我了结的柔夷。

“你这是做什么!我有说我不满意你吗?”

“主人”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你刚刚不也说你是我的人了吗?既是我的人,就该只听我的话,我叫你把衣服穿上就穿上,天寒地冻的,迟早会冻着了。”雪松嘴上是叱责的言语,可手上却极温柔的将被风解了下来,轻轻的覆在紫衣的身上。

“年少爷……”紫衣一脸的不能理解。她三岁的时候被人弃在火云堡的门口,被火凛天收留之后,除了服从命令之外,她没有一点存在的价值。

可为了什么这如玉般雕琢的男人要对她这么好?

“女孩子家的身体不可以随随便便让人家看到的,知道吗?”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身为女儿身是上天的恩赐,你要懂得尊重自己,别人才会尊重你!”雪松一看紫衣已不再有寻死之心,便放开她。

“年少爷…”

“既然你是这火云堡里唯一属于我的人,就别再叫我年少爷了,叫我雪松好了。”雪松难得的对女子微微一笑。

他一向不喜对女人微笑,可不知怎么的,这个女孩强作的冷漠,总让他想起那嫁与雷翔宇的大妹,年寒竹。不知道她嫁过去生活可好?

寒竹呵!他美丽又清冷的妹子。雷翔宇可是个风流浪子,选这样的男人嫁,会很累的。

“雪松少爷,你在想什么?”紫衣是改了口,但仍不忘在雪松的名字后加上少爷二字。

“没的事,你去把衣服穿好,迟了伤了风就不好,我先出去走走。”雪松转身借口走出门,好让紫衣有时间更衣。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合礼教,虽火云堡本就是个无礼教可言的地方,但,从小饱读诗书的雪松心上自有一把尺。

紫衣望着雪松飘然远去的身影,有一种热辣辣的感觉从鼻腔中酸酸涩涩冲上眼底,她缓缓的伸手感觉颊上的湿润……

这是泪吗?若不是泪,这眼中不停落下,怎么拭也拭不干的水珠又是什么呢?

雪松避开了和紫衣的独处,信步走到后园,静静的让寒夜中的冷意浸入他的身子,一分一分的封闭他的心。

他不该对紫衣这般温柔的!他一向明白自己的温柔会对女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紫衣那傲然的冷漠,每每勾起他对寒竹那种心疼的感觉。

他是个不能有情爱之人,看来他该更小心才是。

抬头望月,月笑人痴。这月已看过古今往来,这天下荒诞的事也看得不少,当是不会笑人痴俊才是,若真要笑,却也是同情吧!

一声清啸,银霜四蹄齐飞的来到了雪松的面前,他不管四周人们惊奇的眼光,一翻身便上了马。

“等一等,您要出堡得由堡主同意。”几名黑衣人一下子冒了出来。

看来他四周可有不少人看着。

“我是来作客的,出不出堡,可是我的自由。”

雪松冷哼一声,衣袖一挥,当下几名黑衣人只觉双脚一软,竟已被点住了穴道,脸上皆是又惊又骇。他们惊的是,雪松看来不满二十,可一身的武功竟到了如此高深莫测的地步;骇的是,他若一去不回头,让堡主知道了,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调转马头,雪松轻喝一声,银霜便如箭般飞奔,霎时已把那些黑衣人远远的抛在身后。

“别担心,我年雪松是个重信之人,说好三个月,我便会住满三个月才走。”留下这句话后,雪松丢开了缰绳,一跃而下的跟在银霜的身旁。

“银霜,我们来赛跑。”像是为了摆脱那些心烦的事,雪松对着通灵性的爱马提议。

银霜似听得懂雪松的话一般,仰天嘶鸣一声,然后便全力的向前奔跑。

银霜本是世所难见的雪花银耳驶,相传是白龙的后代,本是难为人所驯,或许是折于雪松的身手和风采,竟乖乖的听命于他。

只见银语就像一道银箭般飞射出去。雪松一看爱马这般起劲,不觉嘴角浮起一抹轻笑,一提气,像道闪电般追上银霜。

年雪松,京城首富的长子,天下姑娘一见倾心的对象,他该是饱受宠爱的天之骄子,可悲的是,这人人称羡的际遇对他来说只是枷锁,一道一出生就紧紧锁在他身上的金箍咒。他只有在面对着自己的爱马时,才能稍稍回复他的赤子之心。

银霜的脚程虽快,但雪松自幼得到高人的指导,身手自是了得,只见一番追逐后,雪松一个翻身便纵上了马背,在黑风崖边勒住了全力奔驰的银霜。

“你真疯狂,若不是赶上了你,你真会纵身而下吧?”雪松半责叱的说。

银霜对空谷长啸,似是同意了雪松的话。

“你是放不下我吧?”雪松何尝不明白银霜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世间加诸于我的,一如我加之于你的束缚,让我们都不能自由的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原来呵!这世间最大的枷锁是自己的心,可没有了心,还能算是活着吗?”

他明白的,是缠绕他心中的放不下困住了自己,可这世上有太多的事不是说放手就能够放得了手的,不然他也不用活得如此的疲累,疲累到怀疑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有杀气!

那冷冷的憎恶像刀子一般射向雪松,他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而这凌厉慑人的气势,只有一个人能散发得出来。

“你来了?是怕我跑了吗?”雪松转头对着右后方空荡荡的石林冷声说。

火凛天和他胯下的马像是鬼魅般的由石林中出现,那玄衣黑马的景象在这风雪交加的黑风崖中,更加令人毛骨惊然。

“跑?然后让全天下人笑年雪松背信忘义?不!我想你做不到,你白净的世界大概染不得这点黑。”火凛天淡淡的讽刺。名门正派那可笑的仁义道德,他看得多了。

雪松一点也不想辩驳,也或许是他一点也不能为自己辩驳吧!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跟着我?”

火凛天听了雪松似不甚愉悦的语气,竟像是听到笑话似的放声大笑,“此路是你开?你这话也未免说得太可笑,你忘了我才是这儿的主人吗?”

“这样说来,倒是我这个做客人的错了?请原谅我本来就是个不怎么情愿的客人。”对火凛天处处挑衅的语气,原本不爱生事的雪松,心头不由得也怒气暗生。

“你情不情愿不在我的考虑之列,重要是你来了。”

雪松又皱起了眉头。好一个霸道而自我的人,全然的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不过,他不该觉得奇怪的,如果火翻天有其他的答案,那他就不是火凛天了。

“你讨厌……还是该说憎恶我。”这是一个直述句,语气中没有一丝怀疑。

“没错!”火凛天也不否认,他一切的行为在在都在诉说这件事。

“那你为什么还要我来这儿作客?如果你真这么难以忍受我的存在。”这是雪松不明白的地方。这世上有人请自己讨厌的人到家中作客的吗?

“我讨厌白色……非常讨厌,而你…白得令我觉得刺目。”火凛天轻拢了一下眉头,脸上是不容忽视的轻蔑。“你不该让我知道你的存在的。”

“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本性……不过,或许是我多事了。”雪松轻叹了一口气,对火凛天莫名的恨意,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过,火凛天的话却勾起了他的回忆,那大概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他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童,整天跟着师父习文、练武。有一天,他闷得慌了,趁师父不注意溜下山,哪晓得在路上看到了两个打得两败俱伤的男子,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仍在拚个你死我活。

或许是做不到见死不救,而另一方面他也好奇自己习武这么多年,是不是真的有用,便用真气管他们疗伤

这其中一人便是火凛天!

雪松还记得当时的他可一点也不领情。但雪松不让身受重伤的火凛天有任何反对的机会,硬是救回了他的命。事后,火凛天冷冷的对他说:“你救了我一命,我会还你三个情,之后,你会后悔你曾救过我。”

这么说来,当日火凛天在苏州要紫衣自杀谢罪,他肯依他的意思免了她的罪是为了还他的情,而让他为紫衣上药则是第二个,说出冷梅的下落则是第三个……这三个情他已还完,现在的他要让自己后悔,是吗?

“看来你已经完全想起来了?”火凛天邪冷的眸子不曾离开过雪松,自是把他脸上由疑惑、思索到恍然大悟的样子全看在眼底。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雪松的眉头愈深,火凛无脸上邪魁的笑意就更加明显。“我讨厌任何跟白色有关的东西,可是你知道有一件事却会让我非常兴奋。”

“什么事?”雪松心下隐隐不安,但还是冷静的等着火凛天的回答。

“抹杀白色的存在……这很简单的。”火凛天若有所指的轻声说,然后不等雪松有任何反应便仰天狂笑。

是啊!这很简单的。

第三章

“哟!没想到你这缺了手、少了胳臂的竟会让那年少爷看上,是不是他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蛇红挡住了紫衣的去路,双手抱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来挑衅的。

想她在火云堡不是数一也是数二的大美人,可那瞎了眼的年雪松,竟然当着她的面选了这个像个冰娃娃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少条胳臂的女人。

“让开!”紫衣冷冷的叱喝。对眼前这只会以肉体迷惑男人的女人,她打从心底瞧不起她,只是她苦不来犯她,就算这女人和堡中所有的男人上床,也不关她的事。

“瞧你这么舍不得的样子,该不会那年雪松的床上功夫一点也不像他的样子那么青涩?”蛇红媚笑的说。那桃花般的双眼妖烧的流转,“那俊美的外表……光想就让人心痒……”

“呸!雪松少爷的名号可是你这种女人能叫的?”紫衣一扬手,飞快的给了蛇红一巴掌。

“你敢打我?你忘了我是什么身分?这堡中除了堡主,从没有哪个人可以动我一下!”蛇红怒目瞪着紫衣。这个女人只不过让年雪松思宠了这么一次,竟然有胆子打她,简直不把她放在眼中。

愈想愈生气,蛇红直觉的举起手也想如法炮制,却被人扣住,动弹不得。

她虽不是个武功高手,但能用一只手就让她动也不能动一下,可见这个人的武功修为定属上层。

她惊恐的看向扣着她手腕的人,原本惊怒的眸子一下子盈满了浪荡的神情。

“原来是年少爷……我道是谁有这么好的武功,这手一抓,就让人全身酥软了起来,直想往你的怀中倒下去。”她又娇又嗲的卖弄风情,还作势倒向身后的雪松。

雪松一个旋步飞快的松手离开,让本想倒在他怀中的蛇红,差点跌了个四脚朝天。

“请你放尊重一点。”雪松冷冷的说。

“就是尊重你才想好好的服侍你,若不尊重你的话,我蛇红才没那困工夫理你呢!”蛇红倒也不生气,脸上仍是毫不奇Qisuu。сom书放弃的引诱神情。“而且那个女人冷得像块冰,和她在一起大概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不如让我陪你一晚,只要一个晚上,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女人。”

没办法,谁教她这辈子没看过一个比他更美的男人,就像是蚂蚁见了蜜糖,这千载难逢的男人,教她无论如何也想沾上那么一沾。

“对我来说,紫衣比你好上千万倍。”雪松冷哼,对蛇红的建议一点也不为所动。

“你……太过分了。”蛇红眼中的火都快喷出来了。

“是啊!你是太过分了。”火凛天突来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蛇红一听火凛天是站在她这边,当下像战胜的公鸡般昂起头,得意的瞪了一眼紫衣。“堡主,您都不知道,那个紫衣竟然动手打人,人家的脸都肿起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火凛天笑得轻挑。

“至少她也该让我打一掌。”此仇不报,她就不叫蛇红。

雪松皱起了眉头,“等一等,她是我的人,罚不罚她总该问过我吧?”

“说的是,打狗也得看主人,那你说,你的意思又如何?”火凛无邪邪一笑,作势要拨雪松的发鬓。

雪松举手格开了火凛天没安好心的动作,“你知我知,你心中自有打算,这事只是你的借口,也别浪费时间,你就把你的意思说明白吧!”

“好!爽快。”火凛天击了下掌,“听说你的雪愁剑法是天下一绝,不见识一下岂不可惜?”

“你想比试?”雪松冷声说。

“我对任何事一向是至死方休,不过,既然你这三个月是客人,总不能让你只待了三天就断魂吧?我们点到即可。”

“你似乎自信得很,不过也不奇怪,反正我从没见你谦虚过。”雪松渐渐习惯火凛天的狂妄,对他那自大的口气也见怪不怪。

“雪松少爷……”紫衣知道火凛天的武功深不可测,不免担起心来。

“没事的,你先回去。”雪松打了一个要她离去的手势。

紫衣原是不依,可一对上雪松坚定的眼神也只能点点头,乖乖的转身离去。

“你也走!”

火凛天冷冷的命令,让蛇红纵有千百个不愿也不敢多作停留,连忙快步的离开,否则以火凛天喜怒无常的个性,反抗他的下场,她可不敢想像。

只是,为什么她会觉得火凛天对年雪松的恶意捉弄之下,似乎有着不可解的奇怪情感?

这年雪松的存在,对火凛天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冷风呼啸,飞雪伴沙舞,冰冷的气息在空间中疯狂乱窜。

雪松和火凛天一语不发的冷眼相看,高手过招本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以雪松一点也不敢大意的等着火凛天出手。

但出乎雪松意料之外,火凛天竟哈哈大笑了起来。

雪松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你笑什么?”

“你当男的实在是可惜了,若你是女人,这天下恐无人能胜过你。”

雪松眉头皱得更紧,“如果你只是想说这无聊的话,那恕我不奉陪了。”

他转身就走。背后一道杀气让他直觉的头一歪,拳风由他的脸颊扫过,直直没入他身前的石壁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掌印。

“背后出手,你算什么英雄?”雪松转身怒言以对。

“我说过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我高兴,我爱怎么出手是我的事。”火凛天本性狂傲,做事只求高兴便可,俗世的教条于他一如无物。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说你能走了吗?没见识你那传言中如雪扬舞,天地俱愁的剑法之前,你以为你走得了?”

雪松听得出火凛天话中的认真,点了点头,对火凛天示了意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空中的飞雪卷成风暴,快速的扫向他。

“好一个‘风寒雪漠’,这风中有剑、剑里生风、亦舞亦武,几乎滴水不漏,果真名不虚传。”火凛天一扬衣袖,倾刻化去千百道的剑锋。

“你也不差,看来或许你真能把我这一十八招的雪愁剑法看了个全。”雪松虽不欣赏火凛天这个人,但“武逢”敌手而尽兴,却是习武之人的心中渴望。

兴致一来,雪松手中利剑一偏,连续打出“冷雪做霜”、“降雪起舞”、“飞雪漫天”三招,速度快得只看见空中翩翩抖落的剑花,在火凛天的四周织成剑网。

“果真够绝。够美,难怪天下惊见。”火凛天的眼神由兴味转为认真,出手的速度也随着雪松加快的节奏愈来愈快。到最后,几乎只看见一黑一白的两道影子在漫天的飞雪中追逐,根本看不清他们两人的动作。

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静止下来,要不是雪松和火凛天略显气喘和些微汗湿的鬓角,真会让人有种仿佛前一刻的激斗只是幻影的错觉。

“你这‘阳雾雪殁’是第十七招吧?”火凛天以指弹了一下顿旁的青丝,几丝被利刃削断的发翩然下落,他微微一扬嘴角,“没能见识你那江湖无人得见的‘雪无穷愁’,倒也可惜。”

雪松看了一眼火凛天手中在自他腰际的一方青环,“雪无穷愁,愁雪无穷,无穷无尽,天地仅体,不合点到为止的过招,你早我一步夺取我的青玉,这比试算你赢了。”

‘雪无穷愁”是不死不休的绝然招式,是以雪松仍保留了这一招,但火凛天能空手接下他自出江湖便不曾使出的“阳雾雪殁”,其武功修为之高,令雪松也暗自心惊。

“你最终的剑招未出已断我发,这比试尚难定论。”火凛天一点也不领情。但或许是他对雪松这难得的对手心折,语气中少了一贯的嘲讽。

习武之人自有其傲气,而火凛天狂傲又胜他人千百倍,若非明显分出胜负,他根本不屑承认胜利。

“你是个好对手,若不是你我不同道,或许你我也能做个朋友。”面对难得的好对手,雪松很难不心生相惜之意。

火凛又是一阵狂笑,好半晌才用深不见底却又危险至极的漆黑双眸冷冷的盯着他。

“朋友?不可能,我也不想要什么朋友!人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玩具,我爱看的是人们在我手下惊俱颤抖的样子。”

‘你的想法太可悲,这样活着岂不孤独?”雪松叹口气,他知道自己这话或许浪费唇舌,但心中残有的相借之意仍让他出口劝道。

“孤独?这人活着何时不孤不独?人本来就是一种孤独的东西,若不是为了利益,你以为是什么让他们维持伪善的面具?”火凛天不以为然的说。

“你太偏激了,人也不全都是坏的。”

“是你太天真了,人没有一个不自私,你想那人人赞誉的就是大好人吗?若不是为了拥有受人敬仰的光环,你道会有多少人维持那令人作呕的假象?”火凛天冷哼。

雪松一时竟无法反驳,他不能否认这世间真的有太多沽名钓誉之徒。“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去伤害别人吧?”

这世间也有许多真正的好人才是,不是吗?

“我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吴儒生老说‘仁者无敌’,仁者原也是为了无敌,我只是选择不同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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