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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问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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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好冷,雪好狂,但最冷的是人的心。

真的要把这“血书”交给火凛天吗?

白定樵一再看着手中殷红的字迹,他仿佛还可以看见雪松写这几个字时脸上决然而不顾一切的表情。

她真的想杀了火凛天吗?

他知道火凛天对她做了许多不可原谅的事,但是,她掏空所有情感爱火凛天,她怎么能够狠下心来夺取对方的生命呢?

若换成是他,真的手刃自己心爱之人的性命,那他情愿杀了自己,因为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不啻是杀了自己的心。

人若无心,又要怎么活呢?

雪松真若是杀了火凛天,那她还活得下去吗?

这个念头让他一阵心惊,身子猛然一震,“眶当!”的叫声,从他的腹中掉出了一样东西,他低头一瞧,却发现那是在他前来火云堡的时候,那神秘老人送他的惟心守魂玉。

白定樵弯身拾起了这拇指大的白色珠子,无意识的在手中把玩着,不觉有个疑问上了心头——

这一方白玉中的心字是如何镶上的?

他将珠玉在手中翻来翻去,就是看不见有任何接缝的痕迹,就像这心字是自然在玉中生成,看来要将这心率由玉中取出,非得碎了这块奇玉不可……

碎了这块奇玉!

白定樵像是突然领悟的笑了起来,他悲戚的对天大喊:“你这璇玑子,我真不知你是在和我还是和命运一同开我玩笑。你是想告诉我,没有了心,这玉也不成玉;而人若没有了心,这人也不再是人吗?而火逢天是雪松的心,没有了火凛天,就算我带着雪松天涯海角,雪松也不会是完整的雪松了吗?”

问苍天,苍天无语。

白定樵静了下来,这玉给了他领悟,却也碎了他的梦,因为这样的领悟只是让他明白,此生此情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他爱着雪松,可是雪松不爱他;雪松爱着火原天,而火凛天……

说真的,他不了解火凛天这个人,虽然他算是他的哥哥,可是他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不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不了解他的所作所为,也不了解他的心!

既是不明白他的心,他又怎么知道火凛天爱不爱雪松呢?

火凛天对雪松真是无情吗?抑或只是他的生存环境让他不明白什么是清?

他无心去想这些问题的答案,也不能想。因为除了火凛天他自己,又有谁知道答案是什么?

而他明白的是,如果雪松真的杀了火凛天,那她断然是活不下去了。

白定樵心痛的闭上了眼睛,脑海又隐约浮起那个初偶雪松的情景……

真是苦要情丝断!

他这一辈子自以为坦坦荡荡,从来就不曾欠过人什么

,但他知道,他至少欠火凛天一份爱,一份因他白定樵的出生而自他身上夺走的爱。

欠的就该还,他会还火凛天一份情的……

断魂台上风冷雪狂,北风狂啸如号,悲悲切切涕泣。

雪松换回了男装,狐裘白锦的“澳雪”再一次的重现世间,除了几许消瘦。几丝悲凉,这“年雪松”并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她心中明白,那个“年雪松”已死,这世上已无“澳雪公子”这一号人物,而她,充其量只是个拥有外表,内心却大不相同的年雪松。

她抽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月魄剑,那仿若龙吟的清亮声响,说明了这是一把神兵利器,用这把剑使出她的雪愁剑法可以让这套剑法更凌厉,要打赢火凛天也更有胜算。

她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反手又把月魄创收了起来,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把普通的小刀,这把刀只是寻常的月牙刀,但对雪松来说却有着很大的意义。

这是火凛天送她的月牙刀,刀上还刻有她的名字。

雪松将这月牙刀举到嘴边吻了吻,泪轻轻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刀柄,染湿了她的名字。

这是他送她的礼物,是定情的刀子,也是断情的刀子。用这把刀来杀他,对她来说才是最合适的吧!

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悲伤的眼中满是母爱的光辉,她像是怕扰了他般轻声的说给她腹中的小生命听。“我怎么能让他来伤害你呢?我不能让他把你变得同他一般,永远生存在黑暗之中,就算我们一起到了黄泉,娘也会紧紧的抱着你,做你的光明,让你不会被黑暗吞噬,你说好不好?”

原谅我!原谅你这个无能的娘吧!

远远的脚步声让她伸手抹干了泪痕,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前来赴约的火凛天。

“你来了。”雪松紧握手中的月牙刀。

火凛天不说话,只是手一松,让雪松的血书随着风在他们两人之间如雪花放上下起舞,空气中,只有呼啸的北风声。

“你知道我约你来是做什么的吗?”雪松冷声的打破两人之间的静默。

火凛天微微的点点头,仍是不说一句话。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雪松的语气有些不稳。她不该抱有任何希望,可是他的沉默竟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火凛天只是静静的摇摇头。

大雪让雪松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她不用寿也知道火凛天一定是冷冷的讪笑,用他一贯的讥消和嘲讽看着她的挣扎。

“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

雪松抓着月牙刀,一个纵身,“冷雪做霜”已出了手。这月牙刀虽不适合使剑,但需知高手多能抓技成剑、摘叶伤人,以雪松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天下四公子之一,这普通的月牙刀在她的手中比起利器也不逢多让。

火凛天只是一个旋身下腰就躲过了雪松的攻击。

雪松不死心,一连的使出“飘雪飞花”、“冷雪泣霜”、“月落雪山”、“风吹瑞雪”……等一连串的招式。

她早和火凛天砌磋过武功,也知道这几招要取他的性命根本不可能,尤其她手中拿的又不是月魄剑,要伤他半分根本是难上加难。

可是见他像是不屑的只是防守,雪松当下心中也有了气,“你为什么不出招,是不屑和我打吗?这刀虽不像月魄剑削铁如泥,可刺中了也会要人命的。”

她加快了雪愁到法的速度,一下子那刀影像是千万片狂雪一般向火凛天狂扫而去,逼得火凛天连连退了好几步。

雪松对火凛天的狼狈冷哼一声,“你注意了,这就是我雪愁剑法的最后一式——‘雪无穷愁’,我从突沿有使出这一式,是因为这是不死不休的招式。你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个死在这一招式中的人。”

雪松手势一变,以削转切,这月牙刀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活了过来,不论火凛天如何闪躲,这月牙刀总是紧紧相随,似是非见血不罢休。

火凛天突然脚下一乱,那月牙刀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没入他的胸口,飞溅的血染红了覆着白雪的大地。

雪松一心只想要杀了火凛天,可当她感觉到热烫的血溅上了她的脸时,她不由得发出心痛的哀鸣,那声音就像是受重伤的野兽一般的凄厉。

她跪到了火凛天的身边,将他的头捧进了怀中,泪水奔流的速度太快,连狂风都来不及吹走,有不少就落在火凛天的脸上。

“我真的不想的,可是你逼得我没有办法,你要伤害我们的孩子、我的家人,我真的不能再忍下去了。”

她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胸口,那儿的血正逐渐的扩大中,“很痛吧!一定很痛的!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不过你不会孤单的,我会带着孩子一起陪你。我知道我救不了你,可是至少我还能陪着你,好不好?或许在黄泉之下无穷无尽的时间中,你总有一天会明白我是真的爱你,没有任何理由、任何籍口,就只是爱你。”

“我就知道你会做这样的选择。”一直默不开口的火凛天终于出了声,可是他的声音却是白定樵!

“你怎么……”雪松不解的睁大了眼睛,她伸手往火凛天的脸上一撕,一张人皮面具就顺势被她撕了下来,而面具后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定樵。

“再给他一次机会好不好?你的心是这么的美,他一定会发现的。”白定樵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即使身体上是这么痛苦,他仍对雪松温和的微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雪松几乎快发狂。她第一次杀人,杀的却是一个最无辜的人。

“我不能让你把自己的心杀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杀了你自己,可是他真的伤你太重,你根本听不下我的话……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雪松几乎要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除了对朋友的尊敬,她从来对他就没有任何一丝情爱,可是他却为了她做这样的事……对早已丢了心的她而言,这份请她怎么还,又怎么还得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傻?”

“别哭了好吗?你知道这五年多以来,我最常记得的就是你这双忧郁得化不开的眸子,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看到你快快乐乐的。”他再次的伸出手,可或许失去的血终于在他身上发生了作用,他试了几次仍是无法抬高。

雪松连忙握住他的手,“我不是故意的!”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我可不是为了让你哭才做这种事,笑一个好吗?就算是为我,让我看到你是因为我而笑着好吗?”

雪松勉强的露了一个不太成功的笑容,旋即又垮下了脸,“你的要求太难了。”

白定樵将雪松的手拉到他的顿边,“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可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早放弃?不要放弃,你才能用你纯洁的心去成为他的光明,去救他,也救你和你的孩子。”

“可是我已经没有信心了。”雪松摇摇头,她的信心早被火凛天伤得一点也不剩了。

“我不能成为你的光、你的希望,但我希望至少我能给你一点点的勇气去面对他。他会变成这样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虽然这样的错不是我能决定的,可是,他因我而受伤是不争的事实,我想我这辈子总是对他有所亏欠,而你或许是他唯一的机会了。”白定樵像怕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一口气说了一堆话,等他一停下来,便显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别说了!我想办法救你!”

白定樵摇摇头,“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没用的。”

“我欠你的你叫我如何能还?”雪松握拳击着大地,厚厚的雪吸收了力道,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今生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有来生,你愿意把心给我吗?”他强挤出调皮的笑显得很吃力。

“我…”雪松皱起了眉头。

“别这样,记得吗?我希望……希望看到你快乐的样子。”他猛烈的咳嗽,连连的吸了好几口空气后才接下去说。“如果……如果这样的提议会让你有这样的表情,你就当我……从没说过……说过这样的话好了。”

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雪松连忙拍着他的背。

白定樵再一次捉住她的手,原本痛苦的脸换上一抹温柔的笑容。“你好美……真的好美……我希望……希望能成为……围绕在你四周的一切事物,一直……就这样为你守护……我是为你……为你而生,你也要为我……好好的活着…”

白定樵缓缓闭上了眼睛,握着她的手也跟着松开,轻轻的落在雪地上。

“不——”雪松拚命的摇着他的身子,“你别死!你听我说,我答应你下辈子一定把心给你,你醒来好不好?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她大声的喊着。

雪静静的覆落在白定樵的身上,雪松说的原是他最想听的,可是他再也听不到了。

断魂台上人断魂,北风话凄凉。

清亮的拍手声响起,火凛天森冷的声音出现:“好一个痴情郎!”

“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雪松忍不住说道。他如果早一点出现,现在或许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打断你们的情话绵绵?看来我枉做小人了。不过可惜的是我没赶得及看你用‘雪无穷愁’杀了他的那一幕,那一定很教人痛快!”火凛天仰头大笑,但在狂风中却有几分凄凉。

心痛的雪松无力去分辨他笑声中的情绪,完全沉溺于白定樵已死的心痛中。所以,她眼中看到的是火凛天冷酷无情的讪笑。

“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再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呀!”

“弟弟?我可没承认过他是我弟弟。”火凛天冷哼。

雪松整个人跳了起来,“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而不是他?为什么我会以为只要我努力qi書網…奇书你就会明白这世界还是充满爱的?为什么我会以为你还有心?为什么?”

她的话让火凛天的脸僵冷的比空气中的霜雪更冷,一股怒气往上冲至他的胸口,他一把拉过雪松,恶狠狠的瞪着满脸泪痕的她。

“爱是什么样的东西我没看过,我只知道什么叫做恨,我也从没要你来爱我,不是吗?再说心只会让人软弱,我要心何用?”

雪松像是被他的话狠狠的击垮了,她重重的跃在雪地上。

“要心何用?要心何用!要心何用?!”

她一声喊得大过一声,一声喊得凄厉过一声,她声音中的痛苦让火凛天转头看向她,却发现她的下身满是鲜血,而她却似无所觉,只是不停的喊着——

要心何用…

雪,下得更狂了。

第十章

关外最好的大夫全部齐集在火云堡中。

几位大夫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点也没有进入这关外最神秘的堡中一窥究竟的兴奋,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能保得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他们几个人都是在睡梦中被人给抓了过来,原本对可以见到传说中最有势力也最神秘的火凛天还有一丝期待,等见过火凛天后,他们开始后悔。

因为火凛天的狂暴比传说中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坝子口的张大夫才摇头说他无能为力,就让火凛天给分成了两半。没错!就是两半,从头到脚刚好是左右各一,不多也不少。

这下他们都知道,这堂中美得不像世间所有的女子若真就这样完了,那他们的命大概也差不多要跟着玩完了。

只见雪松静静的躺在床上,安静苍白的一如石像。

火凛天不敢相信的看着毫无生气的雪松,前一刻她还振振有辞的和他大吼,可这一刻,她却像是再也不会醒来似的躺着。

“发生了什么事?”紫衣闻讯赶来,看到雪松的样子,也顾不得火凛天的可怕,冲到了床边。

“滚开!”火凛天冷叱。

“我不走,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火凛天沉下脸来瞪喝着紫农,手一挥,紫衣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没有人可以违抗我!”

“我要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紫衣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爬回了火凛天的脚下。

“你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去问大夫,他们最清楚不是吗?”

火凛天冷冷的扫了在场所有的大夫一眼,那森冷邪美的眸子,教所有的大夫全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紫衣还想说些什么,火凛天已经像一道黑色旋风的走出了大堂。

她只好走到雪松的身边,却发现她的眼睛是张开的,可是眼神又空洞得教人心惊。

“小姐!小姐!我是紫衣呀!你回我个话好不好?”紫衣试着想唤醒雪松,无奈她却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所有的大夫面面相看,到最后终于有一个看来是所有大夫中年纪最大的老人走了出来,“我们已经尽力了。”

紫衣皱起了眉头,“我要知道的是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雪松现在的样子像个活死人,紫衣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可是她似乎是把自己和外界隔离了起来。

“我们初步的看法是这位姑娘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再加上流产所导致身体和心理两方面的创伤,使她把自己封闭起来。”老大夫努力的想把他们众人诊断的结果做一个总结。

“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紫衣只想知道结果。

老大夫被紫衣这么一吼,不由得退了两步,心中直想着这儿的人怎么都这样的凶,刚刚那个堡主是这样,现在这个断了臂的姑娘也是这样。

“总而言之,这个姑娘一点也不想活,可是她又好像被人喂食了什么灵丹妙药而死不了,在她想死和死不了的矛盾中,她选择躲进自己的世界,大致上来说就是这样。”老大夫又是一大篇。

“简单一句话,小姐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是不是?”

“就是这样!”老大夫因为紫衣明白了他的话而松了一口气。

紫衣的脸却一下子刷白。她的小姐把自己封闭起来,她连她都不理了吗?她的小姐再也不会对她说话了吗?

“她……我是说小姐会不会好?”她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问着。

“很难。”老大夫摇摇头,“她求死的决心比求活还强,她现在等于只有身体还活着,她的心早就死了。”

“难道她的心已死?不会的,没有了孩子她还有我呀!她怎么可以不理我,她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紫衣整个心神只被雪松心死之事震慑住了。

她冲回雪松的身边不断的喊着,她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就这样被雪松留了下来,从此又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可是任凭她再怎么哭、怎么喊,声音似乎怎么也没有办法传到雪松的心中,她仍是睁着眼睛,像个木娃娃似的一动也不动。

狂风凌厉的吹着,大地一片寒雪冻极,可雪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袭黑衣的火凛天在这除了雪还是雪的世界中份外显得格格不入。

他凝气一挥衣袖,地上的雪又全卷上了天,把原是漫天飞雪的濛濛天际,霎时变得只见一片雪白。火凛天是仍不满意的又连连挥了好几次衣袖,直到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个二丈见方的大圆坑。

为什么他会这样的心烦?为什么他在看到她身下流着血的时候竟是一阵心痛?为什么在她失血过多将要断气的时候,他会将雪山火莲塞进她的嘴中?为什么知道她封闭了自己之后,他会愤恨的想砸了他身边的所有东西?

他不是一直都憎恨着白定樵吗?他不是用尽办法就是要他不好过吗?为什么他死了,他竟然会觉得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而雪松,不过是他拿来对付白定樵的棋子,这白定樵一死,他留着她也没有用,为什么又会毫不考虑的把雪山火莲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珍贵药材拿来救她?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反常的行为?为什么他会觉得心中有一个角落又酸又痛,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呢?

他不该有心的,既没有心又何来心痛?

在他赶到的时候,白定樵已经被雪松刺中,对于这一幕他该是高兴不已的呀!他不是一向憎恨着白定樵的存在,甚至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吗?

可是,他却在白定樵断气时,心中莫名的生出一堆他一点也不明白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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