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您别客气!”
不久,120来了,老头和他的漂亮女人上了车。
小马哥总算是松了一口,走起路来仿佛轻巧了不少。到了家里,把这事和肖明说了,肖明呵呵大笑:“你救错人了,说不定那女的恨死你了。”
“为什么呢?”
“你傻呀,那老头子都可以当她爷爷了,她不就是看上他的钱吗?”
……
最近,分行一组来了新同事。她,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人,1986年出生,一头乌黑垂直的长发总是一飘一飘,而那张比蜜还甜的脸蛋,笑起来便会泛起深深的酒窝。
那天才来,便把男同事们谗得眼红。
小马哥并不是圣人,所以爱往她那里揍。“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呀,不告诉你。”
“为什么呢?你是四川人吧?”
“为什么说我是四川人呢?”
“因为只有四川才会出你这种美女呀!像我们湖南就出不了。”
“呵呵,你真会拍马屁呀。”
“哦,原来你是属马的哟!难怪这么逗人亲近呢?”
“什么呀,就你们湖南人嘴巴会说。”她一边说着一边写着名片,秀发时不时地飘一飘。
小马哥抓过一张,“哈哈,你叫余彤。”
她调皮地望着小马哥,道:“那你又叫什么呢?帅哥?”
“喏,这是我的名片。”说时双手把名片递到余彤眼前。
她呵呵一笑,双手接过:“原来你叫马某某呀,怪不得你这么会说。”
“没有吧,我一遇到美女就哆嗦呢!”
“原来如此哟,还好我不是美女,所以你说话这么利索?”
“呵呵,唉,都说湖南出美女,今天我才知道原来错了。”
“是呀,你不知道吗?湖南美女多,四川人笑了!”
“那是,所以我说嘛,今天我算服了你了。以前我听过这话,但我不以为然,现在是真相信了。”
“在我们那里,我算很丑的了,我的同学她们才是真的美女呢!”
这时,柏高笑呵呵地挨了过来,“哇,你还丑呀,要是刘晓庆见了你都会觉得脸红的。”
“不至于吧。不和你们说了,等下经理骂人了。”
……
小余的到来,公司里增加了不少的灵气,那些单身的男同事们总想往她那里揍,而结了婚的男人也少不了冲她开些关于情感方面的玩笑。但她只在公司里呆了三天就不见来了,男同胞们心里挂念着,但嘴里还不敢说出口。
小马哥实在想她了,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小余呀,你怎么了?怎么不见你来公司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哦,是小马吧?没事呀,只是我觉得那里离我住的地方太远了,不方便,所以我现在在中天上班呀。”
“在那里上班还好吧?”
“很好呀,改天到那里来看你们呢!”
“真的吗?还是我来看你吧,反正我每天下班都要经过你公司,你方便出来吗?”
“方便呀,随时可以出来的呀。”
“那好呀,我来看你了就给你打电话。”
肖明还是没有找到工作,但渐渐和小马哥的兄弟情加深了,他们无话不谈。他的“姐姐”已经正式和他分手了,并且交了一个工程师的男朋友。那天,“姐姐”打电话给他,约他见面,然后把自己献给了他,她说这是为了给对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两个人好聚好散,和平分手。
肖明很难过,他接受不了“姐姐”的这种分手方式,于是那份爱在心底生了根。
小马哥不知道从何安慰自己的兄弟,只能把自己的关于情感的事情与他分享。曾经的曾某,曾经的“杨兰”,曾经的胡玲,还有现在的余彤……
石慧接连几天都在半夜时分联系小马哥,她总是在短信里或在电话里说:“马某某,我老乡到她男朋友那里去了,我一个人好孤单,我怕,你过来玩吗?来陪陪我!”
小马哥怕她不是“良家妇女”,更怕上当,虽然对艳遇充满了渴望与向往,但是这背后的故事实在难以料定。每这时,他总是抱以苦笑。
肖明倒觉得要去,于是他总是说:“怕什么嘛!大不了以身相许嘛,她总不可能吃了你!”
“呵呵,你不怕你去咯!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到时候是个陷井就麻烦了。”
“那就别去了!”
“可是她老是这样发短信和打电话来,你说怎么办?”
“那我陪你去吧!”
“那行吧,到时候你小子可别后悔哟!”于是,小马哥和石慧约好了碰头地点。
到时,她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小马哥和肖亮可是走路去的,自然时间用了长些,但又不能直说,“这么晚了,很难叫到车,所以等了很长时间的车。”
“这样呀,那我们去哪里玩呢?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是呀,我对这边不太熟悉哟!”
“那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吧!”她说着话,望着小马哥。“要不,我们去酒巴里玩下?”
“别,别,别,还是别去那种地方了。”
“那要不,我们去吃点什么吧?”
“去哪里呢?吃什么呢?”
“跟我来吧。”
在深圳的乡下,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乐趣,人们的夜生活就是到夜市上逛一逛,饿了就到小摊一或小店里吃个炒粉。这里便是深圳市关外的龙华镇,只是乡下,没有什么可去的,所以石慧带队进了一家小烧烤店。三个人点了几样小吃,还都装着高雅,感觉几口下肚就饱了。
瞎聊着,约过了一小时。三人起身离开,由小店门口出来,径直向有灯的地方挪着步子……
行人越来越少,肖明有意无意暗示很晚了,小马哥也打算尽快有个结果:要么各自回去,要么肖明一个人回去。
石慧似乎并不在意,她兴致很浓。她说,她失恋了,她的男朋友也是湖南省邵阳人,是一个司机,但是他的父母不同意,所以她很难过。以前住在男朋友家里,才从他那里搬出来,现在是和老乡合租在此。可是只要老乡一去男朋友那里,自己就很孤独,很无聊。
小马哥对她的经历一点也没有兴趣,肖明也不停地打着阿欠。
“你的朋友困了,要不我们去网吧上通宵网吧?”
“不想去上网,还是找个地方睡吧,他很困了。”
“没有关系,我们上网,你朋友睡觉呀,网吧有包厢的。”
“还是别去了,我们都需要休息。”
石慧也不再坚持,但也并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她的孤独和寂寞已经燃烧到了顶点。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再好好玩吧。”肖明这样说着,一边打着深深的阿欠。
……
到了凌晨两点,石慧的柔情燃烧着小马哥的欲望,但谁也没有说服对方应当怎么样结束今晚的约会。最后,小马哥把她送到楼下,互道一声:“再见!”
今晚的故事并没有发展到男人们想要的结果,但并没有结束。肖明就很不理解,于是他总是对小马哥这样说:“你小子呀,怎么就送她回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节
王经理最近心情很不错,每天都见他神彩飞扬的,同事们忍不住要问:“王经理,有什么喜事呀,这么开心?”
王经理哈哈笑一笑,然后说道:“专心做事!小心我K你!”
但他并没有真的K人,嘴上说着,心里还是乐开了花。于是,同事们便把他的这句话作为口头禅:“达哥,小心我K你哟!”,“小马哥,你不认真,小心我K你哟!”,“彪哥,你不帮我,小心我K你哟!”
每当这时候,公司里充满了欢乐。而王经理对于这句回头话,总是报以无奈地傻笑。
有一天,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几个男同事堆里发出了感慨,“唉!他妈的,最近手气好的不得了,股票账了,天气好了。做什么都顺手,打牌总是赢钱,泡妞老上手。”
难怪他春光焕发,原来是情场得意。至此,同事们对他的莫名的神彩飞扬没有了兴趣,转而对他的红颜知己猜测在心,私下里议论纷纷。
李琴是同事们的猜测对象。她,1981年出生,重庆人,已婚。人长得小巧玲珑,穿着时尚所以看上去也有几分气质。据说是因为与老公吵架所以才从重庆来到在深圳工作的父母这里,玩到不好玩了,才来到中联地产公司。
她一到公司上班,王经理就特别照顾。李琴当然乐于接受,老公远在重庆,而孤独又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况且有领导的关心自然工作起来顺利。
于是,他们的关系渐渐融洽。开始同事们都只是看到他们每天一起上下班。后来,他们的神情把那爱昧关系表露得无疑,渐渐地这种关系也不再是秘密。在业余同事聚会上,王经理总是搂着他的李琴,李琴似乎对坐在他的大腿上也轻车熟路。
王经理并没有失去理智,在他的心里家庭还是最重要的。也许,他现在只是为了男人的正常需要,因为老婆带着小孩远在湖南的湘潭。
当年,王经理俩口子谈恋爱的时候,受到过阻力,岳父母不同意,因为王经理是农民,而且是山东农民。所以,每当说起关于他老婆来,总是会带出这段往事。但老人们始终阻挡不了年轻人的爱情,于是两人不顾一切地在一起了。在一起后,结果是生了胖小子,但现实生活并不是童话——从此一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而是,他的老婆带着儿子回到了湖南湘潭,回到了她父母的身边,王经理则一肩挑起了挣钱养家的任务。
他从一名普通的房产置业顾问慢慢攀升到了经理,中间有过多少的苦累和心酸,但从没有听他主动提起过,就是同事们问起来了,他也只是说:“当年,经常半夜11点多了我们都还在给客户打电话,客户都被我们感动哭了。”
他具有典型的山东汉子的性格,说起话来总是铿锵有力,而且为人处事极为豪爽。平时对于手下们的工作,该骂的绝不留情,该指导的也从不保留。
他比较器重小马哥,不仅仅是因为小马哥的勤奋好学,更加主要的是他觉得小马哥就是当年的自己。王经理骂过很多的人,但小马哥是唯一没有骂过的,这点,小马哥常抱以感恩的心。
而张达就常常挨骂,但好在他的脸皮比较厚,而且总是顶嘴。所以每当挨骂时,他总是不慌不忙地用手推推眼镜,然后说:“怎么了?”或“我怎么知道!”
有一次,小马哥因为无聊,便在电脑上下载了QQ,准备聊聊天。但他因为新来,根本不知道公司里是不准上QQ的。于是,分行文员把有人下载QQ的事情和王经理说了,王经理想都没想就直接找张达:“张达,你又下载QQ了?”
“我没有呀,谁说的?”
“还没有?文员何艳在后台看到有下载纪录!只有你才会做这事!”
“我真没有呀,怎么就是我了呢?”
“不是你,那还会是谁?
“我冤呀我,我动都没有动过。”他的脸习惯性地红了,手也不慌不忙地推着眼镜。
“你说不是你那还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下次如果还发现有这事,你自己看着办!”
……
小马哥当然不敢主动去认了这事,所以这黑锅张达是背定了,但他心里一点也不好受。为此,小马哥总是觉得对不住他,一有机会便要去补偿。
张达这时候总是很客气:“谢谢你呀小马哥!”
余彤已经在中天上了好些天的班了,最近工作还算顺利。小马哥去看了她几回,每次她都很腼腆,匆匆出来,说上几句话就回到岗位。但是每次打电话,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那天,他下班回到家,肖明还没回来,于是开始给余彤打电话:
“小余,在干嘛呢?”
“小马呀,我正在家里呢,你呢?”
“呵呵,也在家里,现在正在想一个朋友。”
“想谁呀?”她很急,“我认识吗?”
“那你不认识呢,但是也是四川的了。”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呀,我是异性恋者。”
“叫什么呢?”
“在中天置业上班,长得很漂亮,而且很可爱。”
“什么呀,你真是……”
“是什么?”
“是无赖呢!嘴巴真是会奉承人!”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你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你不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那就算了。你每天在公司里都很忙吗?”
“事情比较多呀,工作压力大,还没有开单呢?”
“别急呀,我也没有开单了。现在还没有工资呀。”
“我快了,快开单了。不过,也要看运气了。你也别太急了。”
“我不急,我急的就是因为你急。”
“那我不敢急了。你在中联还好吧?”
“还好了,每天就是那样,竞争太激烈了。
“唉……”
“怎么了?”
“我都没钱了,我妈病了,我姐都寄了几次钱回去了……”
“严重吗?”
“不清楚,但是我很急呀!”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明天请假呀!”
“请假做什么?”
“去市里我唐姐那里借钱呀。”
“借钱寄回家里?”
“不是,现在哪里有能力寄钱回去。”
“唉,那你也别急了,希望你妈的病没事。”
“是呀,也只能这样呀。你每天都在哪里吃饭呢?”
“就在公司对面的快餐店,有时候叫外卖呀。你呢?”
“我在家里自己做饭吃呀。”
“中午也自己做吗?”
“中午吃包子呀,晚上下了班才在家里做饭吃呀。”
“不是吧?中午吃包子,为什么不吃饭呢?怎么可以吃包子?”
“我喜欢吃包子呀!”
“喜欢吃?早上吃还差不多,你怎么中午吃呢?每天都这样吗?”
“我早上不吃呀。”
“每天都这样吗?”
“是呀,我在减肥呀!”
“你都苗条成了豆角了,还要减肥?”
“是呀!”
……
挂完电话,小马哥心情很沉重,他不但帮不上余彤的妈妈而且帮不上余彤,最让他心痛的是她每天的生活状况。以最普通的朋友的身份都会心痛,何况自己心里有她的位置。
接下来,小马哥叫上肖亮开始给余彤送饭。
开始,她很不好意思,后来她过意不去了。但是小马哥仍然每天中午、晚上准时给她送饭,她开始很感动,后来受不了同事们的玩笑了,于是她说:“小马,真的,你别再给我送饭了,我很不好意思,同事们也老是开我玩笑,还误会我们,好尴尬的。”
石慧到中联应聘时,小马哥接待了她,并受王经理之托和她谈了话,她临行前问小马哥要了名片,但后来终究她还是没有来上班。
但她今天却来了,并带来了另一女孩子。她一进公司,就直接找小马哥,“马某某,我朋友要来应聘,所以我带她来了。”
“那楼上请吧!”
她的朋友比她安静,几乎没有说几句话,而石慧倒是说了一大把。聊了半天,话题并没有到工作上面,她总是聊那些关于情感,关于男人和女人的话题,还时不时地冲小马哥笑一笑。
她并不讨厌,但也称不上可爱。
小马哥,只是陪着笑,心里打着问号:搞什么?相亲?
石慧总算说话说到了尽兴,将行时,说道:“马某某,我朋友等下要去布吉,你去送送她吧!”
“行,没问题。”
……
第二天,下午刚上班。石慧又来了,她就站在公司门口,同事们就嚷嚷开了:“小马,美女找你!”
小马哥抬头往外一看,心里一惊,慢慢站起来往外走,到她身边时,轻轻地说:“石慧,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我们到外边走走吧!”
“可以,那就一边走一边聊吧。对了,你朋友过来了吗?”
“没有,她今天搬到布吉她男朋友那里去了。”
“哦……”
“我找你,就是想问下,你有没有同事要租房子,我那房子原来和她一起租的,现在她去布吉了,我一个人住。”说时,眼睛望着小马哥,眼神充满了暗示。
“不知道,应当没有吧!”
“我下午要去布吉有点事……”
“哦!”
“我等下要到家里拿衣服……”说着,深情地望着小马哥的脸,眼神中充满了诱惑。
下马哥对诱惑没有免疫力,“那我送你到家里拿衣服吧!”
石慧点头同意,于是带路前行。
走不远,便到了。她就住在三楼,门打开,石慧让小马哥先进,然后自己轻轻跨进门来,反手把门一推,关了。
“你先到沙发上坐会儿吧,我到里面拿东西!”
这房子并不大,一房一厅,沙发就在靠窗户的位置,一张孤独的茶几面对着一台没有底座的旧电视机,几本关于男女之事的书横七竖八地躺在茶几上,窗外能看得见刚洗不久的衣服。
她在里面没有动静,“你家里还有这种书?”
“什么书?”
“茶几上的书呀,你还看这种书?”
“我才没有看呢,我老乡的。”
“不是吧,你们喜欢看这种书吗?”
“没有呀。”说着,她走了过来,紧紧地挨着小马哥坐下,然后深深吸了口气轻轻地半躺下去。
小马哥对诱惑没有免疫力,只是紧张,心将要跳出来,满脑子都是糊涂。
石慧哼哼了几声,算是打破沉静,却对小马哥起到了摧残的作用。他实在紧张,于是找话讲,讲了些听不进耳朵的话语。
石慧当然听不进耳朵,只是又哼哼几声。
过了几分钟,并没有事情发生。于是,她起身,说:“我们走吧!”
“你不是还要拿衣服吗?没见你拿呀?”
“拿了,在我的包里。”说时,用手指了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