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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多的时候,她们都各自回去,本来我想跟雨婷回家睡一晚的,自从tnt开张以后,我基本上都是住在酒吧里,心底还挺怀恋雨婷香喷喷卧室里的地铺,不过麟仔给我打来电话,说他在市医院遇到点事,让我过去一趟。
电话里我问他出啥事了。寻思唐诗的病情有周依涵帮忙安排医生,应该没啥事啊?
“缺点钱,小宝能先借我点不?”
我听见麟仔尴尬的说出这句话,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咱兄弟需要花钱,用得着不好意思开口,还用借吗?
本来今天从余成枫那敲诈的五十万。我是想让罗振熙给麟仔送过去的,但是余成枫跟我提起郝舒玟的事,我脑子一热就给拿到手的钱忘记了,我给罗振熙打了电话,问他场子里情况咋样,小龙说一切正常,我让他带上钱,一起去市医院。
到市区的时候,将近午夜,周依涵在医院里是小护士,她前几天请的假,今天上半夜她得值班,到了医院,麟仔大门口借口。罗振熙递给麟仔一张银行卡,说:“三十万,宝哥让存的,不够再说!”
麟仔感激的看我一眼,我冲他点点头,问了唐诗的情况,麟仔说需要动大手术,而且还有风险,因为脑袋受到重创,医生说成功率不是很高,但唐诗想试试,她不想失明,我也不想她看不见我的样子,诗诗还年轻!
我能懂麟仔心里的感受。试试也好,真不能行,咱还可以去国外医疗设施更加先进的医院,现在对我们来说,治病花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只要能治好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换成半年前。别说几十万的医药费,就是几百块的感冒生病掉水都难以承受。
穷人家活着,不求大富大贵,只求无灾无病,健康一生!
进了医院,我远远的看见周依涵带着白色的护士帽和白大褂,不过露出来的裤子是牛仔裤和平底鞋,可能是医院的规定吧,没有高跟鞋和黑丝的白大褂,我总得跟电影里演的护士美眉不一样,尽管周依涵的脸蛋依旧美如天仙。
周依涵为我这事挺上心的,帮忙找医生安排病房等,看见我的刹那,她莞尔一笑。露出一抹淡淡的媚笑,喊道:“宝哥,这么晚还来看试试妹子呢啊?”
我瞧她笑的挺开心,心底是想给她开玩笑说是来接她下班的,但我脑子里突然想起周寒亭给我算命的话,顿时打住,笑道:“是啊,大家都朋友!”
周依涵抿嘴一笑,没多说,我问她家里情况怎么样,老爷子安葬后,家里人没再吵嘴了吧?
“没呢,小宝,你帮我爷爷付的安葬费。我会还给你的,你跟我爷爷无亲无故,我本来是真的只想你装我男朋友两天,让我爷爷能开心的离开这个世界,没想到他老人家走的这么突然,所以”
我打断她说:“可别这么说,能认识周老爷子也是我钱小宝的福气,一老一少的缘分吧,没啥大不了的,你别放在心上!”
周依涵听我安慰的话,她略略点头,跟着好奇的问:“今天给你电话,喊你来吃饭的,怎么都不理我?”
我这一整天都在担心另外一个女人的事。对于周依涵的电话我真没放在心上,忽略了,我给她说遇上点事,抽不开身,周依涵脸色明显有些不开心,给我说:“啥事?居然比我请你吃饭还重要,不过跟小满哥吃饭,他人挺逗的,能聊天!”
“能聊天就好,多聊聊,说不定你俩的终生大事都能给解决了呢!”
说完这话我就忍不住笑,周依涵冷冷的瞄我一眼,转脸盯着眼前的电脑,没再搭理我。
我让她好好上班。待会下班咱一起吃夜宵去,周依涵说行,得请她吃好吃的她才愿意跟我一起去,我一瞅她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傲娇姿态,心底莫名的有一种触动。
周依涵咧着俏脸,灯光下,我仿佛看见当年深夜巧遇送她回家时落在路灯下清纯天真的脸蛋。
她还是当年那个迷倒成百上千男生的校花,而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自卑懦弱家境贫寒的青年,我想她现在身处这家医院工作,应该是被这里众多单身男青年追捧的对象吧
脑子里胡乱想了想,我便跟麟仔一起进了唐诗的病房,这时候挺晚的,雪白的病床上躺着脸色白皙的姑娘,好像是童话世界里的睡美人。罗振熙看见洁白无瑕的脸蛋,好奇的问麟仔,说:“麟哥,你老实说,有没有趁诗诗姐睡着,偷偷的亲人家呢啊?”
麟仔咧嘴一笑,瞪一眼罗振熙。说:“像你呀,才在tnt干了几天,就给前台小姑娘撩的夜不能寐,上班没见着你,都无精打采的!”
“呃”
罗振熙没想到麟仔会反呛他一口,挠着脑袋很不要脸的继续说:“没办法,谁让我这张脸帅的跟吴彦祖一样!”
他这话刚冒出来。整好门口有个小护士端着药水经过,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还停在门口偷偷的朝病房里打量两眼,可给罗振熙闹的郁闷无比,麟仔跟着笑,说:“让你不要脸啊,再帅。能帅的过老子,瞧瞧场子里那么多姑娘,有哪个能比我诗诗漂亮啊,我敢说诗诗是咱tnt酒吧里最美的姑娘,她都能看上我,足以说明,我是整个tnt男生里最帅的!”
我被他俩这一闹。压抑的心情顿时轻松了很多,瞧他俩一个比一个不要脸,我默默的摇头,说:“不要脸,整个tnt我最服的就是你俩了!”
可能是咱仨大男人聊的太开心了,可睡着的唐诗给吵醒了,她迷糊的睁开眼,憔悴的喊一嗓子:“宝哥,是你来了吗?”
我轻轻答应了一声,搁我边上的麟仔却狠狠的楞了下,我正准备迈腿走向唐诗呢,麟仔一把抓住我胳膊,复杂的眼神盯着我打量,我瞅见他这眼神。心底一愣,不解的问:“怎么了你?”
麟仔舔了舔唇,嘴角一咧,笑道:“没事,诗诗醒了,喊你呢!”
我狐疑的瞄两眼麟仔,发现他此刻的笑容很苦涩,难道是因为唐诗醒来喊的人名是我,而不是他严麟吗?
第一百七十一章 爱理不理,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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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仔摸样挺不自然,但在睡醒的唐诗面前依然笑嘻嘻的推搡我朝病**边上走,唐诗看不见,只能凭借声音判断我们谁是谁。?
听见麟仔开心的模样,唐诗莞尔一笑,说道:“麟哥,这两天你都愁眉苦脸,瞧宝哥来给你高兴的。”
严麟摸了摸鼻子,说:“你不也挺高兴的嘛,这两天都没看见你笑过呢!”
如果不是刚才麟仔表现出尴尬的脸色,我自然不会在意这种话,但这会传进我而过却总觉的有异味,让我很不爽。
我没多问,只让唐诗安心养病,其他事不要操心,比如医药费,提起医药费,唐诗脸色瞬间阴暗了,轻轻咬着唇,低着头沉默不语。
“麟哥全给你安排好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就当是聘礼了,出院以身相许咱麟哥,迈进婚姻的殿堂,冲冲喜……”
罗振熙在边上吆喝,本来这话挺正常的,麟仔在tnt公开场合当着上百人的面向唐诗求婚,虽然唐诗没有同意,但在我们几个内部人心底都明白,他俩是可以成的。
“小龙哥,瞧你这话说的,好像麟哥帮我垫付医药费啥的,我就得以身相许一样,你就别取笑我了,以后还能不能看见东西都得另说呢……”
我也觉得小龙这话说的不恰当,但麟仔搁身边我没多说,罗振熙见唐诗误会他,赶紧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大家都盼着他俩好,讨杯喜酒喝……
可能是罗振熙本身就不善言辞,越解释越乱,闹得他自个都不清楚要说啥,给大家逗乐的不行。
我笑着说:“行了,凡事等诗诗出院再说,看咱麟哥有没有出息给咱小美人诗诗搞定!”
聊了会,唐诗打了个哈欠,显得疲惫,我招呼大家出了病房,好让唐诗休息,整好这会周依涵下班,她换了身简单的衣衫出了医院。
市人民医院并不在市中心,这边没啥好玩的地方,但是小吃街有一条,大晚上天气挺阴凉的,在烧烤摊煮了瓶梅子酒,要了些荤素,老挺喜欢喝酒的,四男一女坐一起聊天,主题永远都是围绕女人。
我跟麟仔时不时的喝一杯,没怎么说话,老挺殷勤的,不停的话题跟周依涵套近乎,无奈,对于老这种沧桑还没钱的老男人,周依涵对他没啥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唐诗这情况,能痊愈不?”
我问周依涵,她杏眼一瞄,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能百分百确定能治疗,但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咱都不能放弃。”
她这话说的没错,我安慰麟仔放宽心,不过话说回来,哪怕唐诗的眼睛真会失明,我寻思麟仔也不会介意的,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她的外表,而是本质。
吃过东西,罗振熙回了tnt,老随麟仔回医院,大半夜的我得送周依涵回家,她住的地方离医院不远,但是步行的话也得半小时。
我站路边拦车,周依涵贴着我胳膊,双手紧了紧敞开的衣领,给我说:“小宝,咱走回去吧,还能暖和身子呢!”
“打车能回去快些,不差这打车的钱!”
我随口一说,周依涵美目一白,没好气的说:“钱小宝,你变了!”
听她语气挺不高兴地,我没明白,好奇问她我哪变了,不还是以前的钱小宝吗?
“咱念那会,口袋没几个钱,你不都是步行送我回家的吗?怎么,现在咱小宝哥在社会上混好了,就不愿意陪我走几步路,急着打车,打车能干嘛啊?是,能快些回家,回家就剩我一个人,你就不能陪我走会路,聊会天吗?”
“呃……”
我心里一惊,压根我就没朝这方面想,天寒地冻的我的想法是早点回暖和的子,搁外边吹冷风多难受啊,不过我能听出来周依涵话里的意思。
冲她点头,说:“行,咱漫步长街,送你回家!”
“这还差不多!”
周依涵抿嘴一笑,往她家走的路上,周依涵静悄悄的跟在我边上,一直没吭气,我也挺木讷的,不知道怎么主动跟她开口,更不会找话题主动跟女孩子聊天,脑子里想的还是当年那个年幼无知的年龄,跟现在一样,午夜长灯下,昏黄的光拉长两道默默前行的身影。
“小宝……”
“嗯,怎么?”
周依涵突然停了下脚步,杵路边愣愣的盯着我,喊我一句后便没了下文,我瞄她一眼明媚的眸子,顿时心底一颤,红扑扑的脸颊好像挺羞涩的,迷人。
我以为她想说些什么呢,周依涵抿嘴浅浅一笑,招呼我说:“没事,走吧!”
最烦的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就没下文的,故意撩拨人似得,我问她有啥话就直说呗,这又没别人,周依涵向我边上靠了靠,双手插在口袋,挺乖巧。
迎面吹来一股风,扬起周依涵柔顺清香的秀,肆意打在脸上,夜色下有种媚惑的朦胧美。
“听麟哥说,你明年可能不会在星城了,想去哪展呢?”
我心底给麟仔骂了一遍,这家伙嘴不严,给谁说不好,偏偏给周依涵说,我摇头,说:“出去逛逛,看看世界,总不能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地方,坐井观天一样!”
“真没看出来,咱小宝哥志向挺远的,咱班最有出息的就是你了,是啊,世界是挺大的,我们都挺渺小,方寸之间遇到,应该好好珍惜……”
“可惜,偌大世界里的人类,没几个人懂得珍惜是什么玩意!”
没等周依涵说完,我就抢着她话说,周依涵突地脸色一变,愣愣的点头呢喃说:“是啊,谁让咱都是凡人呢,哪懂的珍惜这东西!”
……
整路聊的都是闲言碎语,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更没有浪漫温情的街角拥抱,甚至我离开她家门前的时候,连“拜拜”两个字都没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夜晚虽然很黑,但我依然看见周依涵眼神里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当年你对我理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独自往回走的路上,我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句话,挺非主流的,但却很照应现在的此情此景,我跟周依涵的经历不就是这样吗?
走了没几分钟,我心底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失落,天气呼呼的刮着刺骨的寒风,湿湿的好像风声里夹杂着蒙蒙细雨,还没走出小区呢,我手机就响了。
摸出来一看,现是周依涵来的信息。
“下雨了,我在楼下,你过来避避雨再回去吧!”
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如果没有宋雨婷,没有郝舒玟,如果时间再倒回几年,我肯定屁颠颠不要脸的往回跑,甚至刚才都会直接跟随大美人周依涵上楼,但现在,我心里出奇的平静。
删了周依涵来的信息,走出小区,想着她该不会真的在楼下等我回去吧?
我又给她回了条短信:“小雨蒙蒙,没事,老婆还在等我呢,她一个人在家呢!”
完短信,我心里释然了。
过了老半天,周依涵才给我回道:“路上注意安全,婷婷姐应该很幸福!”
……
出门,打车,回宋家!
时间已经是凌晨了,我给雨婷打了电话,提示是关机,这是她睡觉的习惯,每晚玩累了就会给手机关掉,然后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不管谁都找不到她,哪怕天塌下来,她都卷在被子里睡的香香的。
自从我在宋家地位提升之后,宋雨婷主动给我配了家里所有的钥匙,就差宋正德的保险柜钥匙没给我,在外徘徊了好几分钟,我还是没开门进,怕吵到雨婷睡觉,给马晓东打了电话,这狗犊子通常都是凌晨三四点才睡。
马晓东给电话接了,我问他在哪,他说在tnt给我捧场,我笑骂道:“你妈哟,是不是麟仔一走,你瞅着小龙好欺负,老喝免费的酒,还有脸给我捧场!”
被我一言拆穿,马晓东嘿嘿一笑,更加不要脸的说:“宝哥,瞧你说的,我今天专程带朋友来给你捧场,小龙哥请客呢!”
“罗振熙请客?我都没给他开工资呢,他拔鸟毛请你喝酒?”
“宝哥你过来再说吧,新朋友,大家认识认识!”
……
挂了电话,我站路边等了很久的车,雨水给我头都淋的湿透了,半夜下雨,车非常的难打,想着明天报名给驾照考了,没车真不方便。
好不容上了车,还是跟人拼车,不过老天还算眷顾我,拼车是个浓妆艳抹的妹子,浑身散着浓浓的酒味大,衣服穿的还挺暴露,我坐后排看见她翘着大长腿玩手机。
到了酒吧,我先上楼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下楼找到马晓东。
他边上坐了个魁梧大汉,马晓东开口介绍我,他突地起身朝我伸手,好家伙,直起身比我高一大截,大概有一米的样子,方形脸,卷毛,满脸胡渣,手指粗厚,握住他手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老茧搁的我手疼。
“宝哥,这是卷毛,乌苏里江那疙瘩土生土长的大粗人,三四百斤的野猪他徒手能弄死!”
我点头示好,卷毛口口称呼我宝哥,语气挺有诚意的,给我敬杯酒,满口干,豪爽。
马晓东继续说:“这人精壮,憨厚实在,家里摊上事,手里缺钱,在吨子里除了上山打猎没啥糊口的营生,跑大城市想赚笔钱应急!”
听完马晓东的介绍,我心里有数,现在整个星城市我的实力并不缺大佬小弟这种兄弟,缺的就是像卷毛这种精悍的狠人。
徒手弄死三四百斤的家猪在我眼里都是奇人异事,何况卷毛弄的是野猪。
马晓东若是没给他吹嘘的话,我手里整好有活适合给他这种人干。
我打量两眼面前沉默不语的莽汉,问马晓东:“他缺多少钱?”
马晓东朝我竖起两根手指,说:“二十万,他爸捅了人,得赔钱!”
“信得过?口风紧吗?”
“没问题!”
马晓东拍着胸脯保证,我心里有数,转脸问卷毛:“大兄弟,啥都肯干吗?”
卷毛重重的点头,语气浑厚的说道:“啥都行,俺能吃苦,俺啥都肯干!”
“行,你是东哥介绍的,我信你,先给你十万定金,第一次来我这边,先玩半个月,到时候有笔大活要干!”
我话音刚落,马晓东眼光一亮,认真的问我:“要动手了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佣兵岛领路人()
马晓东瞪着精光双目,很是兴奋的问我,他说没错,是要动手了!
不过现在时间尚早,具体计划我并没有直接给兄弟们交代,一是怕走漏风声,二是还没制定出详细周全的计划,这事若要干,就得打一场漂亮的勇仗,一鸣惊人,让余名知道是我钱小宝劫了他的道,而且他还不能给我怎么样。只能干瞪眼打碎牙往自个肚子里咽。
咱四个干了一瓶老酒,对卷毛这个人我有了初步了解。
卷毛是他外号全名陈连生,三十二岁,未婚,家里老大,底下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他却只有初一文化,不善于交际,性格刚烈勇猛,力大无穷,在村里地位比较高,主要是因为这人在附近几个村子名气挺高的。多年来邻村争斗动暴力,他不曾输过。
在卷毛老家四周除了深山老林,只有一条与毛子国搭界的河流,周边的几个偏僻的村庄时常会爆出一些矛盾,卷毛他老爹这次出事,就是因为村庄之间的山里大树被偷而动的刀子,打量卷毛这副德行,我大概能猜到他老爹是个什么样的种,应该不差于卷毛这副身板。
马晓东不用帮卷毛吹嘘,从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凶狠眼神,就清楚卷毛这种人不能轻易招惹,甚至tnt里的服务员给卷毛上酒的时候,都不敢正面瞧浓密胡渣的脸,端着酒瓶的手不由自主的打颤。
有一种人,静坐如松却像是盘踞深山草丛静待猎食的猛虎,杀气弥身,不怒而威。
“宝哥,如果这事干好了,卷毛有意想留在城里,他弟弟马上要毕业了,得娶婆娘传宗接代,缺钱!”
马晓东边说边笑,我心底明白穷乡僻壤是有多缺钱,自然懂缺钱给一个家庭带来心里压力有多大,余名海上航线这事若完美事成,卷毛留在星城自然没问题,我冲卷毛点头,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