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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行,让他保重身体,雨婷留在医院照顾她爸,菲姐自然也是,我跟舒玟想留下来,但被雨婷拒绝了。
我一想也好,平日里她们家三口很难聚在一起,趁这个机会可以靠近些感情。
但我还得给她俩端茶送饭,这是女婿和老公最基本的责任。
出了医院,舒玟问我上哪,她可以载我一程,我心想也好。
上了车,隐约觉得舒玟脸色不大对,开车时心不在焉,我让她给我送雨婷家得了。
到了地方,我没着急下车,给她点了根烟,想了想还是给心里话问了出来。
“心里有事,都瞒着雨婷啥?”我没客气,有事直接说事。
舒玟打开窗户弹烟灰,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瞪我说:“几个意思?”
“在病房雨婷她爸跟你说了啥,别瞒我,我没雨婷那么单纯!”
这会跟舒玟说话我都板着脸,语气自然不会轻松惬意,我也是想唬她,免得她侥幸的还想骗我。
舒玟不笨,掐了烟,她指了指车外,没好气的说:“给我下车,伯父跟我说的啥关你一个上门女婿啥事,真给自己当成宋家人了,还有,别以为平日里跟你戏闹了几次,你就蹬鼻子上脸,注意自己的身份,农村来的穷逼!”
舒玟转脸像是变了个人,六亲不认了突然,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她肯定有事瞒着。
粉嫩白皙的漂亮脸蛋儿被我气的通红,见我没下车的意思,她猛地一踩油门,给我吓一跳,还以为她要撞墙呢。
舒玟阴沉着脸,继续说:“你也不是个东西,为一点钱就在宋家做狗,连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不要,可以的你,滚下去,脏了姐的车,碍姐的眼!”
我死命咬着牙,本来我是想心平气和的跟她聊事,她倒是句句话都戳我心窝,我没辙只能下车,舒玟席卷烟尘离开了宋家,我心里好像被石块压着,浑身都不自在。
在家待会,琢磨雨婷她爸给我说的话,既兴奋又自卑,假如她爸是认真的,我一个农村高中生有啥能力接管雨婷她爸打下的江山,真有接手公司的机会,我自然鱼跃龙门彻底摆脱贫穷过上富人生活,但我也有自知自明。
正寻思的时候,我手机接了个电话,是我妈打来的,我给电话接了问她有啥事?
我刚问出口,心里就后悔了,难道没事就不能给自个儿子打电话吗?
我妈也没在意,她问了我近况可好,在别人家过的可舒心啥的,我都回好,啥都好着呢,我又问她身体,跟着我妈给我说了件大事。
我妈说村子要修高速,工程师测绘道路后得从我爸坟头经过,意思是我爸那座坟得迁了。
迁坟是大事,但我心里有些犯愁,儿子得回家办事,雨婷自然得跟我一起回去,但雨婷她爸病了,她未必有时间陪我,再说我爸是迁坟,雨婷都没见过,肯定很忌讳,估计都懒得搭理我。
我妈继续说:“大概还有半个月呢,到时你跟婷婷一起回来。”
我硬着头皮答应,聊了会就给电话挂了,心里愁的很。
傍晚我烧好饭菜,打包好准备给雨婷和菲姐送过去,路过楼梯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彩铃的声音,是从雨婷她爸书房传来的,可能是被风吹开了书房的门。
我拎着饭盒走了进去,在办公桌上有部手机,我拿起手机看见备注写的是关秘书,寻思应该是老丈人公司的秘书吧,虽然接别人电话很不好,但我总不能让手机一直打,而且雨婷她爸现在住院,关秘书这会应该还不知道,我好歹也给人家说一声。
没多想我就按住电话接听键,跟着对面传来一声:“董事长,已经百分百确定了,是您当年最大竞争公司郝先生……”
这秘书声音酥酥软软的不娇媚,听起来很有感觉,特撩人,估摸是见我这边久久没出声吧,她顿了顿,喊道:“董事长?”
我这才回过神,给她说:“关秘书,老爷子身体有恙在住院,我是他女婿,有啥要事我可以帮你传达,整好我现在出门上医院给婷婷送饭……”
关秘书听我这么说,她客气的道谢,说没事,客套两句挂了电话,我给手机放下,出了门。
打车到的医院,可我刚准备下车吧,突然看见菲姐在医院门口,跟她边上的还有个板寸头,她俩就面对面站着,拉拉扯扯……
第十七章 诗菲遭欺压()
我离菲姐隔条马路比较远,而且路上人来车往,我看不清板寸头的脸,只看见他对菲姐不停的动手动脚,轻薄的动作好像古时候的恶霸当街调戏良家闺女。
我赶紧跳下车向菲姐跑过去,穿过马路定睛一看,我这心猛的一紧,妈的,板寸头不就是在铁厂被我开瓢的彪哥啊!
我有些害怕,不敢过去,他脑壳还包着纱布,要知道是被我打的,估计他能当街给老子咬死。
我瞅他拉扯菲姐想给她带走,菲姐倔强的挣扎,板寸头也不敢在医院门口强行给菲姐掳了,给彪哥逼的一脸横肉都在颤抖,怒气越来越凶,朝菲姐吼:“现在不跟我走,是想我晚上去你家?”
菲姐怒目圆瞪,骂了句啥我没听见,板寸头抖了抖手想摸菲姐漂亮的脸蛋,菲姐躲开他的脏手,彪哥指着她鼻子说:“行,老男人住院,晚上哥去你家陪你,免得你寂寞难耐!”
嗨呀,这不要脸的,感情是上次没给他打死,还死性不改啊!
沐诗菲没搭理他,转身回了医院,彪哥盯着菲姐靓丽的背影看了很久,朝地上狠狠吐了口浓痰,这才无趣的开车离开。
我挺纳闷,老爷子才住院,这混道上的彪哥从哪来的消息,找上医院了都!
我给饭送到病房,陪着雨婷和菲姐吃,不过她俩都没啥口味。
在病房陪了会老丈人,很快天就黑了,雨婷晚上照顾她爸,菲姐是想跟她一起,晚上两个人轮流守着,能有个照应。
这本是沐诗菲的好意,但是雨婷可不领情,没好脸色的给菲姐说:“我知道你安的什么蛇蝎心肠,省省吧你!”
沐诗菲被呛的话都说不上来,眼睛红红的好像又要哭,老爷子咳嗽了声,说:“行吧,晚上雨婷在医院陪我,明晚诗菲,吵个什么劲!”
老爷子发话,谁都不敢反驳。
我是想留下来的,毕竟雨婷是女孩子,照顾男病人有些事真不方便,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爸,但是雨婷说没事,她爸能下床走动,上厕所什么的给他搀扶到卫生间就好了,我寻思能行,打小我就不喜欢医院这地方。
但我一想,觉得不行,彪哥说晚上找菲姐,我要是在家会不会打我啊?
雨婷在大厅给舒玟打了电话,估摸是喊她来医院吧,挂了电话雨婷给我说:“你跟那个女人回去吧,这里没你啥事!”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说:“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哪怕咱俩是朋友!”
雨婷抬眼瞄了我一下,清澈的眸子跟镜子一样干净,她没吭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菲姐有车,我们一同回家,路上她也没给我说话,我能看出来她挺焦急的,有些慌,到家下车时她还东张西望,好像有东西跟她身后一样。
进了屋,菲姐让我给门关严实了,我说行,跟她我也没啥话说。
给菲姐放了热水泡澡,她洗完后就回房锁了门,我在屋里犯难,暗想彪哥真的来了,我该咋办?
跑我肯定不能跑,打我又光明正大的打不过他,给我急的不行,想给严麟喊来帮忙,仔细一想我还是放弃了,上次劫道舒玟的事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这会我没脸找他。
差不多十点钟吧,我在浴室给菲姐洗衣服呢,隐约听见菲姐在房间跟人讲话,我心底一颤,寻思彪哥不会已经来了吧?
我听了会发现她是打电话,说什么她要报警,家里有女婿在,说到这里菲姐愤怒的骂对方无耻龌蹉,彪哥又在喷粪说流氓话,跟着我就没听见动静。
洗完衣服在阳台晾,突然整个屋子的灯都灭了,起初我以为是开关跳闸,但紧跟着我就听见沐诗菲在屋里大叫,惊慌害怕的不行。
没两秒钟彪哥粗狂的口音传了过来:“闭嘴,裤子都没脱,你鬼叫个什么劲!”
菲姐真的就消停了,我寻思能让一个受惊的女人突然安静下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晕倒,二是有更恐怖的事发生,吓傻了。
我心乱如麻,一个劲的让自个冷静,正慌的时候,我突然看见阳台拐角有个棒球杆,我捡起来掂量下,挺称手的。
屋里灯是灭的,漆黑一片,我正面刚不过混社会的彪哥,偷袭总应该没问题吧,狠狠一棒子敲下去,都能给他打出屎来!
虽然这么想,但我依旧害怕彪哥以后报复,菲姐刚才可是跟他说过的,家里有女婿在,他敢半夜直接溜进来,明摆是没给上门女婿当回事,真是色胆包天。
我提心吊胆的靠近沐诗菲房间,彪哥阴阳怪气的说:“诗菲,十万块,我待会就买机票走,别说没钱这借口,我清楚的很!”
“真没钱,我真没有,你再不走,我可喊我女婿了。”
菲姐哭哭啼啼,给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你女婿,就那农村来的废物,来,你喊他出来,老子当你面给他脖子抹一刀!”
沐诗菲还真不客气,带着哭腔一句句的喊我:“小宝,小宝……”
我哪敢答应她,心说你他娘的这会喊小宝的语气跟喊亲爹一样,平日里对我啥态度,横吹鼻子竖瞪眼,左右都不给我当回事,现在怕了啊,活该!
彪哥听她胆颤心惊喊了好久,我都没出现,他兴奋的不得了,说:“喊呐,继续喊,他可比你聪明,犯得着用生命冒险,听到动静早就夹屁股溜的没影了。”
漆黑的夜,沐诗菲洗过澡,满屋子都是深醉人心的香。
钱,彪哥不会放过,美人,他自然没道理错过啊!
“放开,放开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子……”
沐诗菲可怜兮兮的哀求,但一点用都没有,彪哥是铁了心要干菲姐,可怜她嗓子都哭哑了。
我有点同情她,整天她都在哭,造孽了这是!
可能是菲姐挣扎的太厉害,彪哥始终不能得手,他心一横,甩手给菲姐两大耳光子,跟着一把给菲姐推倒在床,欺身压了过去,捂住菲姐的嘴。
没一会呢,拼命挣扎反抗的菲姐突然就瘫软在床没了动静,好像晕了一样。
彪哥甩了手里东西,我没看清是什么,应该是乙醚能迷晕人之类的东西吧!
彪哥给自个裤带松开了,趴在床上解沐诗菲上衣扣子,我心猛的就悬了起来,拽紧了棒球杆,寻思老子若再怂下去,也太不是男人了,菲姐得被流氓糟蹋,我老丈人都五十多了,顶个绿帽子算什么事!
我想过报警,犹豫了会还是放弃了,警察叔叔在十分钟里赶过来,彪哥估计都完事跑了,不过我还是用手机拨打了报警点好,但我没跟接线员说话,给通话中的手机藏在沙发底下……
“住手,你这个渣,欺人还欺负上门了!”
我手里有家伙壮胆,虽然怕,但还能强壮镇定。
彪哥正在解沐诗菲的内衣,他看见门边有人,没一丁点害怕的样子,比我还镇定。
彪哥慢悠悠的点根烟,不屑的朝我说:“哟,钱小宝,上门女婿是吧!”
他怎么知道我的全名?
我犯了迷糊,难道他见过我,或者说调查过我?
想想不能啊,我没跟他墨迹,管他的,抡着棒球杆我就奔了上去,只是这一下我冲的太急,而且我对菲姐房间不熟悉,不知道踩到啥东西,扑通一下,我踉跄的往前踹了两步,跟着我胸口猛的一阵剧痛。
彪哥一脚踹我胸口上,我突然感觉喉咙一甜,一股温热,一种腥味,从我嘴巴和鼻孔里串流了出来……
第十八章 眼见未必事实()
彪哥一脚踹的特别狠,我躺地上心口火辣辣的疼,气都踹不顺。
我没想到偷袭他居然会失败,显然彪哥早有心里准备,他阴沉着脸,跟要吃人的野兽似得,给我怕的往后蹭了两步,缩在墙角。
“行啊你,偷袭我!”
彪哥摸着脑壳上还没结痂的伤疤,死命的盯我瞅,模样怪吓人的,我没敢吭气。
寻思他该不会猜到铁厂是我给他开的瓢吧?
彪哥没多说话,一脚踹我肩膀上,给我脑袋踩地上,还想死命跺两脚。
我慌的赶紧用棒球杆砸他腿,给彪哥吓的躲了过去,我痛的趴地上站不起来。
被他凶残的打一套,我懵了,都忘了手机还是报警状态藏在沙发下边,这一想,我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撑着棒球杆扶墙站了起来。
彪哥看我还能爬起来,他二话不说上前给我脸就是一拳,这劲他娘的跟杀猪一样大,眼前漂浮闪闪的星光,险些给我疼晕过去。
跟彪哥正面刚,我压根就没还手之力。
我打不过他,他本来就是混社会的,耐糙,而我呢,个头没他高,身材没他魁梧,只能忍痛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彪哥用手揪住我头发,想给我脑袋往墙上磕,另一只手给棒球杆抢了过去,照我腰就来了下狠的,给我疼的浑身都抽了经。
这时候我真的怕了,怕他打死我,怪自个异想天开能在背后捅他,在铁厂是我运气好,可不能一直运气好下去,我心里突然很后悔!
他抽了我两杆子,喘着粗气凑近我耳边,依稀的胡子扎的我脖子痒痒的疼,我忍不住抖了下。
“窝囊废,在这家连个女的都搞不定,哪来的种敢英雄救美,活腻歪了?”
彪哥他知道我全名,而且还清楚我搞不定自个老婆宋雨婷,这家伙咋对我这么了解?
这事我想不通!
我忍着剧痛,回他说:“彪哥,你混哪片的,这仇我得报!”
“哎哟,彪哥我有仇不过夜,想报仇,现在来啊!”
彪哥肆无忌惮的腾出手点了根烟,我也不是真的想去找他报仇,哪敢啊我!
我说:“今晚太突然了,没准备好,敢出来混,不敢说混哪的,怂逼?”
彪哥估摸没想到打我像打狗一样,这会居然跟他说大话,骂他怂逼,他怎能忍?
一巴掌甩我脸上,给我抽的嘴角破了血口,嘴里全是怪味,恶心的想吐。
“彪哥我混七里巷的,随时找我报仇,就凭你这窝囊废,想笑死爹!”
他狂妄的不行,跟着用力的怼我脑袋砸墙,我被砸了两下,突然就笑了,很煞笔一样。
彪哥楞了下,停住手,说:“草,这就砸傻了?”
我没吭气,也就在这时候吧,楼下突兀的响起了急促的警报声。
彪哥揪住我头发的手突然停住,怒发冲冠的问我:“狗东西,报警?”
我笑没停,没给他说是还是不是,彪哥死命吸了口烟,一脚给我踹的扑到床上。
他搁门边冲我叫嚣:“你行,我住七里巷,等你!”
跟着他翻过窗户就跑没了踪影,楼下的警报还在响,但一直没警察上楼。
我浑身痛的跟骨折一样,尤其是脑袋被墙撞的都要炸开了,缓了好久,我才有点力气起床给灯开,从窗户往下看,警车里的民警整好从别栋楼出来,十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在楼底蹲成一排,有的手上戴着手铐,有的被衣服挡住。
我摸了摸脑袋,寻思没运气揍彪哥,倒是误打误撞遇上民警执勤扫黄救了我,这时候我才发现,沙发下的手机不知道啥时候挂断了,这给我气的想砸手机。
仔细一想,也是,沐诗菲的卧室全都是隔音材料装修,手机在大厅沙发下,离卧室还远着呢,电话那头根本听不见我跟彪哥的动静,自然是当骚扰电话给挂了,能捡回条命,我也没在意手机的问题。
回到卧室,沐诗菲还是晕着的,上衣被那禽兽剥的所剩无几,黑色短裙也被脱到了大腿根部,我杵床边楞了老半天,心里紧张的扑通跳,三十岁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一点儿都没走样,难怪彪哥一直对菲菲姐有想法,只怪这尤物美人实在太撩人。
我坐床边,刚给沐诗菲短裙撸上去,跟着拉扯外套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开门声,给我吓的赶紧跳下床,寻思该不是彪哥又折了回来吧?
我惊慌失措,紧接着我却听见了高跟鞋的声音,与此同时舒玟异样的言语传了进来。
“婷婷,你也别乱猜疑,我瞅那女人应该没那么恶毒,真给你爸害进医院,她就不怕坐牢,才三十岁呢,多可惜啊!”
原来是雨婷和舒玟回来了,我悬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但跟着我发现自个简直是被彪哥打傻了。
沐诗菲晕倒在床,黑色内衣扣子都被揭开,虽然没露点,但若是被外人看见我站在她卧室里,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啥事,我怎么解释?
我还没来得及藏起来呢,舒玟吼了句:“钱小宝,你玟姐来了,滚出来请安,你……你们俩……”
我愣在菲菲姐床边,雨婷和舒玟愣在卧室门口,舒玟满脸震惊话都没说完。
我们仨就互相怔怔的看着,我慌的手足无措,给她们说是菲姐老相好找上门欺负菲姐,我见义勇为英雄救美,她们会信吗?
舒玟可能会相信我一星半点,但雨婷是不可能会信的,我啥样的人啊,她心里清楚的很,结婚多久我就憋了多久,好不容易雨婷她爸住院,家里就我跟菲姐两个人,不出点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才怪呢。
“钱小宝,不会吧你,你干啥呢啊?”
舒玟赶忙跑进房间给沐诗菲衣服穿上,随后给被子盖上,雨婷一直站在门口没动,静静的盯着我瞅,眼神里除了不可置信,似乎还有些失望。
良久,她才淡淡的吐了句:“钱小宝,你是在给我丢人,平日里拿我丝袜内衣解决就算了,没想到你胆子也太大了,知道这叫什么事吗?”
“我……我没有……我真没有!”
我语无伦次,像个被冤枉偷了糖果的小孩,无助,憋屈,绝望……
这种环境下,任我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愿意相信我,事实胜于雄辩,沐诗菲确实衣衫不整,而且晕在那儿无法反抗,所有的焦点都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
“钱小宝,我真是看错你了,明白你们男人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