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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木子以为何家顺的手机不在服务区,但时间久了,她明白何家顺是在故意躲着她。
木子在医院躺了一、两个月,好在那晚何家顺给的钱足够支付医药费。
木子出院后,脚已经跛了。她回到原来何家顺给她租的小区,却那现那套房子别租了他人,而房东告诉她,何家顺在上个月就停止了租约。
木子看着自己八个月的肚子,欲哭无泪。
好在过去一起坐台的小姐妹收留了木子,使得木子终于可以顺利地生下宝儿。
木子看见怀里可爱的孩子,想到和何家顺种种的幸福,她想何家顺一定是因为她的跛脚才嫌弃她的。但木子一个单身女人,又如何把孩子养大呢?
小姐妹围着木子大骂“男人都是没有良心的东西”,骂完给木子出了个主意。她们让木子抱着孩子去找何家顺,也许何家顺见了孩子就会心软了也说不定,就算他不再和木子好,至少都要养育这个孩子。如果他肯给些钱养孩子的话,木子也不必为生活这样担忧了。
男人固然是没有良心的“东西”,但女人也未免太天真。
木子在宝儿几个月的时候,就抱着宝儿徘徊在何家顺上班的何氏集团的大楼外。她希望能遇到何家顺,然后把这些苦处说给他,就算他不要木子,也得给自己亲生的儿子一条生路吧。
木子没有想到,她的行动很快就被穆勤发现了。
就在木子第三次抱着孩子徘徊在何氏集团大楼外,并且一天也没有遇到何家顺的傍晚,木子抱着宝儿离开何氏集团的大楼,在回小姐妹的住所时,被几个大汉截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一个面色黑黑,眼睛瞪得像青蛙一般,样子像打手似的男人,一把掐住了木子的脖子,并抢走木子手上的宝儿。
“你最好赶快离开这座城市,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男人说着,捏住了宝儿的脖子,只见宝儿的脸色一下就青紫起来。
木子在男人的手里挣扎着,想把宝儿夺下来,却被男人用力一推,头脸整个撞在巷子里的墙上,一下子晕了过去。
木子醒来的时候,满脸是血,宝儿躺在木子的脚边哇哇大哭。
附近小区的巡夜赵诚听见宝儿的哭声,打着手电找到这黑暗巷子里的木子和宝儿,把木子送去了医院。
怪物(6)
木子脸上多处擦伤,木子被毁容了。
穆勤绝对没有想到,两年前千方百计要把木子给赶走,现在却千方百计要把木子给找回来。
然而,不论穆勤用什么方法,却再也找不到木子,木子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
自从那晚她叫人去警告木子之后,就再也找寻不到木子的踪迹了。当然木子不可能死了,穆勤交待过,不能弄出人命来,而且,那几天也没有任何的女人被杀的案件发生,这些穆勤已经找关系查过了。
但穆勤不能甘心,如果找不到这个孩子,那么,说不定何氏的家产就会落入老二或是老三的手中了。
穆勤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虽然不见得百分之百有希望,也只有暂且一试了。
穆勤第二天立即给穆俭电话,让穆俭去找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冒充木子给何家顺生的儿子。何家老爷子当然不会那么笨,肯定要做DNA测试的,不过这难不到穆勤,只要找到熟识的医生,花点钱,很容易搞定的,关键是,这些工作一定要在把孩子送到何家老爷子面前之前做好,而且,绝对不能让何家顺知道,只能骗他说找到木子的孩子了。
至于木子,穆勤就说,给了点钱把她打发走了,因为穆勤不想让木子牵涉到何家的财产问题中来。
这样的解释很合理,何家顺一定不会怀疑的。
穆俭接到穆勤的电话却犯了难,到哪去找一个这样的孩子?
穆俭跑遍了附近几个城市的福利院,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孩子。穆俭其实心里觉得姐姐一切做的都太过分了,为了财产不择手段却也好理解,但对何家顺在外面的女人,穆俭认为穆勤的手段也太狠了点。
但穆俭不能不帮穆勤。
穆俭现在的一切几乎都是穆勤帮他才弄到手的,穆勤给穆俭找了一份好工作,薪水高又不用太辛苦,虽然算个闲差,但却是人人羡慕的。
穆俭能买得起这样比较高档小区的三室两厅的房子,也都是因为有这样一份高薪的工作。
其实说来说去,那些人肯给穆俭这样的工作,还不是看在何家大少奶奶穆勤的份上?只要穆勤从何氏集团里漏点生意给他们做,他们就有得赚了。如果何氏集团最终落不到何家顺手上,只怕以后也难有人卖穆勤的面子。
所以,穆俭不能不去四处寻找穆勤要的两岁左右的男孩。
穆俭在四处寻找两岁左右男孩的时候,小闵却是很不安宁。她不知道穆俭要找这样一个男孩干什么,穆俭只告诉小闵是朋友的孩子丢了,他在帮着寻找,小闵更加忧心匆匆起来,现在孩子丢的这么多,慧慧可要格外小心呢。
在穆俭不在家的这几天,小闵几乎每天都要请假去接慧慧。
慧慧所在的幼儿园,总是比小闵所在单位早下班半个小时,小闵不得不提前一个小时请假去接慧慧,平时接送慧慧都是穆俭做的。
这天小闵手上有份重要的工作,等她做完手头的活,已经到了慧慧幼儿园放学的时间。
慧慧一个人蹲在幼儿园的门边,妈妈还没有来。幼儿园的小朋友和老师都走掉了,大门已经锁上,慧慧不禁有些害怕。
幼儿园地处几个小区中间,但为了防止一些意外的发生,正门却开在几个小区的人都不路过的一条偏僻巷子里,平时只有在幼儿园上下学的时间,这巷子里才会热闹一会,一般的时候都是没有人的。
慧慧想起刚才幼儿园的门被锁上时,锁门的老师似乎看也没看蹲在门角的慧慧。
慧慧不由地想哭起来,妈妈,妈妈在哪儿?
慧慧扁了扁嘴,眼泪已经聚到眼眶中了。就在这时,慧慧看见幼儿园铁栅栏里,有个小男孩坐在那里。
小男孩的脸上身上都很脏,手上拿着半个脏脏兮兮的苹果,但慧慧却咽了口口水。小男孩看见了慧慧,伸出拿着苹果的手,冲着慧慧笑了。
慧慧双手抓着铁栅栏,瞪着小男孩:“你不回家?”
小男孩爬到铁栅栏边,把苹果递给慧慧,然后向慧慧招了招手:“来!”说的话还不是很清楚,像是咬着舌头说的。
慧慧跟着小男孩绕着铁栅栏,她拿着脏兮兮的苹果咬了一口,又递还给小男孩。到一处铁栅栏外,小男孩停了下来,那处铁栅栏最下面被什么掰得开了些,男孩伸出头来拉着慧慧的手,两人钻进了幼儿园里。
慧慧站在幼儿园的小花园里,她看见幼儿园花园里还有两只像大青蛙一样的东西,它们比猫大一些,青黑色的皮肤,脸也是青黑色的,有着疙瘩,脸像一般小孩一样,但头上却没有头发,眼睛突出。
慧慧吓了一跳,她想起来自己是见过这种东西的,她不由地退了一步,但小手却被那小男孩牵住了,小男孩的手很温暖。
小闵紧赶慢赶,赶到幼儿园,却发现幼儿园已经关门了,慧慧不知踪影。
小闵给慧慧的老师打了电话,但没想到,老师说慧慧放学后就走了,而老师根本没注意是谁把慧慧接走的。
小闵四处寻找慧慧,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找过了,却没有找到慧慧。
夜越来越深,疲惫的小闵给穆俭打了个电话:“你快回来,慧慧不见了。”
穆俭接到小闵电话时,正在为找不到两岁左右的合适男孩而发愁。
怪物(7)
穆俭听说慧慧不见了,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小区里杂工丢失的孩子,和那天看见地下停车场里看见的小孩。
穆俭连夜开车从外面赶回来。
小区停车场进门处是一个缓下坡,从地面的高度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
穆俭有点心急,他看见停车场的开门人拉开了门,立即驶了进去。就在穆俭的车冲下停车场的时候,车灯忽然照见前面不远处有个女人,女人拖着一个巨大的袋子,正穿过停车场中间的车道。
穆俭立即踩下刹车,车轮在地面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女人被车灯刺着,忽然有些惊慌地停下脚步,转脸看向穆俭的车,一边抬起一只手来遮挡着脸。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一看之下,穆俭不由地更加惊慌。那个女人的脸上满是伤痕,从脸型看起来,没有受伤时还是很漂亮的,但脸上的疤使得那张脸被划分成了几个小块,右脸颊处甚至因为疤痕的缘故拧在了一起,使得五官都有些走形。
穆俭这一惊慌,不知道怎么就把踩刹车的脚踩到了了油门上,车快速地向女人冲去,女人仿佛吓呆了,一动也不动,手中的大塑料袋滑到了地上,一堆易拉罐和矿泉水瓶滚了出来。
穆俭下意识打了一下方向盘,但还是眼看着车向女人擦过去。
忽然,一个黑影从车道边的停车中窜出来,一把推倒了站在车道上的女人,然后速度极快地窜进了另一边的停车之间,消失了。
穆俭没有细瞧,只觉得仿佛是个全身几乎赤裸的女人,头发长得快拖到了地上,像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奔跑。
穆俭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车已经撞在了地下停车场的柱子上。
穆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他被停车场看门人的声音叫醒过来,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而车头已经被撞变形了。
“你等着,我去叫人!”看门人显然也吓慌了手脚。
穆俭发现自己除了手和脸有些划破,还没有什么大的伤,他想推开车门,却因为车头变形,车门无法打开。前挡风玻璃已经全碎了,穆俭从前面爬了出来。
穆俭站在车道上,发现那个很丑的跛脚女人已经不见了,地上除了掉落着三四个矿泉水瓶,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穆俭想起刚才窜过去把那个丑女人推倒的身影,不由地惊吓起来,他顺着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往前走,在停车位的尽头,是地下停车场的围墙。
穆俭站在围墙边上考虑着刚才那个身影会去了哪里,怎么样忽然就消失了。穆俭想着,顺着墙边慢慢地走了几步。
墙边的角下是一条下水道,上面盖着水泥的镂空盖子,但有很多处盖子都坏了,露出黑乎乎的水道。水道不深,但如果勉强的话,一个人可以在里面爬,水道里几乎没有水,因为这条水道只是用来防暴雨天气里,地面上来不及排走的水流进停车场的。
穆俭忽然隐约听见细细的哭泣声。
穆俭呆了一会,听出来仿佛是个很小的孩子在哭,难道是慧慧?穆俭的精神一下子紧张起来,他竖起耳朵细辩哭声的来源,忽然顺着水道向停车场的死角走去。
在停车场死角处的黑暗中,仿佛坐着一个小孩。
“慧慧……”穆俭小声喊了一声,怕声音大会吓着了孩子。
那孩子停止了哭声,把头转向穆俭。穆俭三两步走近那个孩子,却发现,不是慧慧,是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身上脏兮兮的,正坐在地上啃一个脏脏的苹果核。
这孩子有点像那天穆俭在地面上,透过地下停车场的窗户看见的孩子。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半夜三更还会在地下停车场里?穆俭楞了一会,忽然想起来前几天小闵说的,那个小区的工人赵诚丢了儿子。
难道这是赵诚丢掉的儿子?
可是,为什么这孩子就在地下停车场里,赵诚他们却没有找到呢?还四处传言这孩子可能是被人抱跑了。
穆俭觉得有些奇怪。
但忽然,穆俭就感觉到这孩子像是上天赐来的,穆勤不是正要找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吗?穆俭找了几天也没找到,现在这孩子却就这样出现在了穆俭的面前。
穆俭立即四周张望了一下,没有人,停车场的摄像也照不到这里!穆俭有了主意,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孩子包了起来,然后抱起孩子。
停车场外面有人声,显然停车场的开门人找人来帮忙穆俭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
穆俭看了一下,立即抱着孩子,向停车场后面那个有车位业主的专用门跑去。专用车后有扇专用电梯,这架电梯只有在小区内买了车位的业主才可以使用,没有买车位的业主,车只能停在公用停车位,要上楼就只能从门口绕到地面一层,才可以坐公用电梯上去。
穆俭像拎着东西一样拎着小男孩,并侧身挡在摄像头前,这样电梯里的摄像就不会太清楚地看见穆俭手里拎着什么。
穆俭打开门走进家里,小闵还枯坐在沙发上。她看见穆俭回来,正要奔上前去,却发现穆俭从衣服里抱出一个小男孩来。
小闵吓了一跳:“这是谁家的?”她脸上的表情颇为惊恐。
“这是何家顺在外面生的孩子,这次我终于不负姐姐所托,找到了。”穆俭早就想好了谎话,小闵是知道穆勤找那个孩子这件事的,当初还颇为不屑地发表意见说,穆勤叫自作自受,但这话也就小两口自己说说罢了,是绝对不敢让穆勤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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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8)
小闵听穆俭这样说,嘴一撇就哭了起来,“他们的孩子找到了,我们的慧慧却丢了。”
“别哭,一定会找到的。”穆俭拍了拍小闵,“这事记得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刚出了点车祸,去洗澡换衣服,你也帮这孩子收拾一下。”
小闵听说穆俭出了车祸,不由吓的停止了哭声。
门铃响起来,穆俭猜是小区的保安,他忙把孩子塞到小闵的怀里,将小闵推进房间,然后开了门。
“穆先生,你没事吧?”保安打量着衣冠不整的穆俭。
“哦,没什么大事,你们帮我把车先挪一边去,我得处理一下伤口,休息一会。”穆俭把车钥匙递给了其中一个保安。
“好的,你先好好休息,明天麻烦你到办公室去一趟。”保安说的是物业公司的办公室,穆俭点了点头。
穆俭关上门,转身回房间里,发现那小男孩在小闵的怀里已经睡着了。
木子像疯了似的。
自从宝儿失踪后,她就每天每夜地在外面寻找,一边背着塑料袋捡垃圾,一边四处寻找失踪的宝儿。
只要看到和宝儿差不多大的孩子,木必定会过去抱住人家看,不管是不是宝儿,她都会一边喊着宝儿,一边讨出一些糖果来给孩子。
而孩子年纪小,往往因为木子那张疤痕突起的脸而吓哭。
有些孩子的父母或是爷爷奶奶,因此就会叱责木子,甚至有人动手赶木子离开。
“我的宝儿不见了,我只是看看……看看这孩子……”木子的解释如此无力。
有些孩子也许看见木子不会哭,甚至还会吃木子给的糖,但旁边的家人看到,立即就把孩子手里的糖果夺了过去,好像糖果里掺了毒药一样,扔得远远的。
城市里一时间谣传有个专门拐卖小孩的疯子女人,长得很是丑陋。
这句话本身就是矛盾的,既是疯子,又怎么能“专门拐卖”小孩子呢?
木子也因此无数次被警察在路边拦住了盘查。
但木子还是坚信自己会找到宝儿的,她一边捡垃圾一边寻找宝儿,有时候夜里还在捡垃圾。木子想,如果木子有很多钱给宝儿买玩具,买糖果吃,也许宝儿就为会丢掉了,也许那些人贩子就是利用玩具或是糖果哄骗了宝儿,宝儿才不声不响地被带走的。
那晚木子拎着一大袋的空易拉罐和矿泉水瓶走回停车场的时候,隐隐似乎听见了宝儿的哭声。木子仔细听,仿佛是从车道的另一边传来的,木子心下一惊,不由地想穿过车道去停车场的另一边看看。
就在木子一跛一跛地想穿过车道时,忽然被一束车灯刺着了,她转过脸去,看见一辆宝蓝色的POLO正冲着木子直冲过来,先有刹车声,车轮在地上磨得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忽然,那辆车又像疯了似的,加油向木子冲了过来。
木子呆住了,她想起两年前那个鼓眼黑皮的男人,怎么样胁持她,又怎么样把她推在那面凹凸不平的墙上,以致她满脸留下难看的疤痕。
难道这个人也像前一次那男人一样,想要她木子的命吗?
木子原来总以为遇见何家顺是她一生最美丽的梦,现在她才明白,遇见了何家顺是她一生中噩梦的开始。
而且,这个噩梦总是不断地延伸。
木子不明白,自己已经这样了,脸也变得连以前小姐妹几乎都认不出来,又躲在这一样个几乎是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为什么那个男人还要抓住她不放?
木子忽然有种可怕的想法,宝儿,不会是已经……
难道就是那个曾经说怎么怎么样爱她的男人干的?他连自己的骨肉也不放过?
眼看着车要撞上她的时候,木子忽然觉得背后有股力量狠狠地推了过来,木子跛着的脚本就站立不稳,这一下更是像飞出去一样,摔倒在车道外。
那辆车忽然也打转了方向,却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了停车场中的方型水泥柱上。
木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见一个黑影在停车场的墙边忽然消失了。
那辆撞过的车却没有动静,可能开车的人昏了过去,木子心里的恐怖已经超越了任何事情,那一下摔得她忘了自己为什么要穿过车道,她只是很快捡起地上的垃圾,拖着装垃圾的大袋子向家里走去。
两年前的场面和刚才撞车的场面交替出现在木子的脑海里。
木子上一次就是被赵诚救了。
赵诚是个打杂工的,并没有多少钱,但却给木子掏了全部的住院费用。只是,木子虽然没有死掉,但赵诚的钱也花光了,没法给木子脸上那可怕的疤痕作整容。
木子却也不再想整容,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对何家顺那种男人的恐惧。
丑就丑吧,只要何家顺派的人再也找不到她就好,她不会再想因为有宝儿是何家顺的儿子,而从何家顺那里拿点抚养费什么的了。她需要的是,把自己和宝儿藏好,藏得何家顺找不到,让宝儿平安地长大。
木子对赵诚说了谎,说自己是带着宝儿来寻亲的,宝儿的父亲已经死了,她独自一人,想投靠亲戚,却没想到到了城市里,已经找不到要投靠的亲戚了。
赵诚收留了木子。
而木子看到赵诚住的地下停车场的小房子,一下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