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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爱听周杰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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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人突然发现昨天的饭菜没有动过。从这天起,一连七天,给禅师送来的饭菜都原样摆在那里。寺里的人觉得不对,便不顾禅师的命令,撞破了门,进来以后发现地上还有一道门,紧闭着。他们趴在地上侧耳细听,听见地道里好像有几个人在说话。但是,慈笃海月禅师进地道的时候,并没有带其他人啊。他们听了一阵,然后大声叫禅师的名字。这时,地道里的说话声突然不见了。接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禅师从地道里出来,很不高兴地责备了他们,问他们为什么不遵守规定,来打扰他。其中一名僧人就说,您已经七天没有吃饭了。谁知禅师却突然一愣,说,竟然已经过了七天吗?那时人们都看见,慈笃海月禅师满面红光,看上去并不像是饿了七天的样子,想起他是文殊菩萨转世,认为他必有神助,于是也就不再担心了。此后,每日的饭菜照旧送来,但禅师一次也没有吃过。一直到地道建成的那天,慈笃海月禅师一共七七四十九天没有吃饭。但这个地道当时却并没有开放给寺里所有的人看。他只是叫几个亲近的弟子看过。在他圆寂后,这个地道被彻底封存,只有寺院的住持才可以进来。而且,整个这一段经历,禅师也下令不准记录下来。所以今天在藏经楼里的文殊院历史资料,都查不到这件事。随着后来朝代的更替、战乱,也就逐渐被人遗忘了。”   
  老和尚沉默了一阵,又感叹道:“大概,这就是慈笃海月禅师的本意吧。”   
  “那现在还保留着这个规定吗?”   
  老和尚的表情突然变得神秘莫测起来:“怎么说呢……其实谈不上规定不规定的……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知道。”   
  林布有点惊讶:“你是说,文殊院里的人不知道这里?”   
  “这是抗日战争的时候,当时的住持想到的主意。他知道战乱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如果寺院一旦被毁,这个地道也肯定不保。人们对那段历史又毫不知情,一旦战火真的降临到寺院,不仅慈笃海月禅师的心血毁于一旦,恐怕这地道里镇压的东西也会……所以,他想了一个办法。他在藏经楼后面修了一道围墙,将这间屋子与藏经楼分成两处。在藏经楼那边,他顺着围墙修了一道长约50米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小门,从门里出来,沿着小路就会走到现在的文殊阁,当时也是供香客和游人居住的地方……”       
。§虹§桥书§吧§  
第76节:死神爱听周杰伦(76)       
  啊,林布顿时想起,的确,他们每次从文殊阁到大雄宝殿,都是沿着一条小路,经过藏经楼的小门,然后才走到大雄宝殿的。   
  “然后,他在这道围墙的后面,甚至从藏经楼到文殊阁的小路周围,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这里面也有玄机。他没有把相同的植物种在一起,而是杂乱地随意种植。这样一来,不管你走到哪里,看上去都好像在同一个地方。与此同时,他在藏经楼通往文殊阁的路上,开了一条极为隐蔽的小路。小路修得狭窄,弯弯曲曲,如果一旦有人走进来,就会立刻发现这条路似乎永无尽头,前面也没什么好看,便会知难而退。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整个布局给人的感觉。你去过藏经楼吧?”   
  林布点头:“去过两次。”   
  “也知道那道围墙在哪里?”   
  “嗯,知道。”   
  “你站在围墙下的时候,觉得藏经楼后面是什么地方?”   
  林布回忆着当时的感觉。   
  “当时觉得……应该是极乐堂。”   
  “丝毫没有觉得极乐堂应该很远?”   
  “一点也没有,好像过了围墙就是。”   
  “这就是那些植物和围墙造成的错觉。首先,那围墙并不是直的,它以一种非常巧妙的方式在很多地方稍稍倾斜了一下,造成一种很特殊的视觉效果,让人觉得远处的极乐堂似乎很近。极乐堂和这里同样种满了植物,当人们从小门那里出来,会认为那片植物就是极乐堂的。而极乐堂那里,也有一道和藏经楼一样的围墙,站在那儿也会觉得,他看到的正是藏经楼那道围墙的背面。明白了吗?”老和尚笑着说,“这就好像是变魔术一样。”   
  “但是,画寺院地图的时候,来测量的人始终还是会发现这里的距离不对啊。”   
  “是,那位住持也遇到了这样的事。解放后,一位官员找他谈话,说除了古建筑用地之外,其他土地的使用权全部由政府统一管理。这也就意味着,这栋房子以及地道,很可能会被发现,然后拆除,上面盖上普通民房,或者变成一片田地。但他其实早有准备。他对那个官员说,他有个弟子也参加了革命,现在解放了,他想还俗,还想入党,给国家做些贡献。那个官员一听很高兴,立刻就说,那没问题啊,我们现在正在争取各界的积极分子,这是好事。然后又问他,那个弟子能做些什么事情。住持装作很犹豫的样子说,我的弟子最擅长种树,那后面整个一片林子都是他种的,除了这个,别的他什么也不会。对了,这次我来,他还说,如果组织上能批准他入党,他愿意无偿地为国家种树,提供木材。官员当场便许诺,答应让这名弟子尽快入党,但工作的事,他说还要回去考虑一下。几天后,不出住持所料,政府给这名弟子安排的工作,就是看守从文殊院分出去的这一片植物林,种植树木和药材。”   
  “他真的没有拿工资?”   
  “没有,就像当时报纸上宣传的那样。他一分钱也没有拿,全靠自己种地来养活自己。但实际上,他只是假意出家,明着看守植物林,暗中却是在看守这个地道。住持安排完这些,没过几个月,就圆寂了。新的住持是由政府组织选举出来的,所以那以后,寺里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地道的事了。”   
  “那他死了以后怎么办呢?”   
  “呵,”老和尚笑了,“你这个小姑娘还真爱刨根问底。其实住持在交代给他的任务里,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当他50岁时,必须从文殊院里选择一名真心向佛的年轻弟子,将地道的历史讲给他听,并把任务交给他。这名弟子还俗的时候是20来岁,到他50岁那年,他已经相中了一名同样20多岁的年轻和尚,他把这个重担交给年轻和尚以后,不到一年,就病死了。年轻和尚也使用了他当年的那招,找到组织,假意说自己钦佩这个老人,愿意和他做一样的事情。当然,这样的要求没有人拒绝。他很快就还俗了。”   
  老和尚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就是你吗?”林布说。   
  但他却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   
  “可是算起来,那时你差不多也是20多岁吧?”   
  老和尚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道:“谁说过年轻人就不会突然暴病而亡呢?”   
  这时林布突然有种感觉。尽管老和尚一直滔滔不绝地对她讲着地道的事,但是,却始终不愿提及自己,甚至是刻意回避。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还是自己太过多心了呢?这样一想,她有点不自在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老和尚站起来,“你的朋友该着急了吧?”   
  林布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一个小姑娘,不太可能独自跑到这种地方住上两天的。”   
  她更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住了两天?”   
  “呵,你不是去了两次藏经楼吗。”   
  林布这才恍然大悟:“哦,对对,是我自己说的。”   
  “嗯。那你快回去吧,我也要忙自己的事了。”   
  林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向门口走去。但是离地道越远,她越是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的步伐因此而变得极为缓慢。当她走到门口,眼看着就要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她想到了那件事是什么。   
  “对了,”她转身看着老和尚,“那个无头将军……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吗?”   
  “自然是没有出现过的。”他说。   
  林布点了点头。但向前迈了一步以后,又回过头来:“这些事……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因为你是三十年来,第一个走到地道里的陌生人。”他说,“你和这里有缘,我是不得不这么做。”   
  三十年?不是从解放时就有人看守了吗?那至少应该是五十年才对。是老和尚说错了,还是……在她之前,还有另外一个陌生人来过?   
  但林布只是在心里想着,却没有问出来。   
  时间的确是不早了。从门口出来时,已经听不见院墙另一边嘈杂的人声,天空又像昨天一样,正在变得阴沉。虽然已经不见了太阳,但闷热的空气比炽烈的阳光更让人难以忍受。林布走在来时的小路上,发现它的确弯弯曲曲,显得很长,漫无尽头。神秘的地道和屋子已经被身后的各色植物遮挡得不见踪影。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古代传说中的人物。桃花源记?镜花缘?还是……聊斋?   
  自然是没有出现过的——老和尚说。但林布却始终觉得这句话另有含义。它不像在描述一个事实,反倒像是为了说服你,而使用的一种逻辑手段。就好像是明明做了某件事但又不愿意承认时,有的人会说,我怎么可能做那件事呢?但他们却没有勇气说“我没做”。老和尚说,自然是没有出现过的,也可以理解为:从理论上讲,是不可能出现的。这句话并没有回答林布的问题。理论上是这样,那么实际上……   
  疑虑一旦产生,便很难自动消失。林布越想越觉得那地道还有很多她并不知道的秘密。比如,如果不想地道被人发现,只要把入口用石块或什么封住就可以,反正是在地下,而且上面的藏经楼属于古建筑,也不会毁坏。为什么非要一个看守不可呢?当提到第二个看守人,那个似乎是暴病死掉的年轻人时,老和尚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这当中另有隐情,只是你不便知道。   
  看来她似乎在这个地道传说里陷得很深。脚下这条弯弯曲曲的小路,足够她去回忆老和尚的每一句话。但她却突然感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渐渐地从这个传说中浮现出来,它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人胆战心寒。但林布的脑子里太乱,一时无法抓住要领。那些零碎的感觉时不时冒出来,让她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又很快消失了。她唯一清楚的是,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是和她自己息息相关的事。   
  好像,也是一件可怕的事。     
第67节:死神爱听周杰伦(65)     
  025   
  林布站在那块白色的倒在污泥中的木牌前,感觉整个世界的声音正在慢慢消失,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正在由近及远地响起,最终在夹杂着耳鸣的场景中,转为混乱的狂暴的骤雨般的敲击。   
  木牌上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警示:前方无路,请从正门前往文殊院。   
  两分钟前,林布用脚尖勾起木牌的一侧,将它翻过来,看清了上面的字。最初,她只是觉得“文殊院”这三个字似乎有些别扭,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哪有在文殊院里面还标明“前往文殊院”的?   
  就在那时,她愣住了。   
  的确,在文殊院里面,没有标明“前往文殊院”的道理。在这块木牌上,之所以有这样一句话,只有一种解释:这里并不是文殊院。   
  她猛然间想到老和尚的话。他说,在解放后,原本属于文殊院的这片地,已经划归政府所有。也就是说,从那时起,这里便不属于文殊院了。那么,植物林中的文殊阁呢?   
  她听见脑中有什么正在崩塌,碎裂。她明白了那件重要的事是什么。   
  其实他们一直不在文殊院的围墙里面。   
  她顿时感到身边事物的面目正在发生改变,眼前的小路似乎突然变得神秘莫测,不知道通向哪里,旁边的植物丛中也好像隐藏着很多看不见的“什么”,对她虎视眈眈。这两天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安全感,甚至是绝望后的平静,都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被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劈成了碎片。她再次感到了恐慌,再次产生逃跑的欲望。她想起了很多原本不在意的事,比如半夜的猫叫,卫生间里抽水马桶的水声,整夜都一动不动的赵菲菲,还有赵菲菲莫名其妙讲起的那个故事。现在,她为这些事情找到了解释,同时它们也在此刻成为了某种确凿的凭证。   
  然后,她想到,我要快点告诉付斯他们。于是她在鹅卵石小路上飞快地奔跑起来。她没有留意脚下的路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她的眼睛一直向前看着远处文殊阁的金色尖顶。因而,当她第二次从文殊阁到大雄宝殿的时候,再也找不到通往神秘地道的小路了。她跑得太快了,甚至都没有停下来喘一口气。金色尖顶下逐渐露出方方正正的顶楼轮廓,一直向下,向下,最终忽然一闪,出现在眼前。她第一次注意到文殊阁后面的围墙,那道围墙果然与寺院的围墙不同,不仅不是红色,还要更低,更破旧。它就是一道普通的围墙,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地爬上去。她还想到那个无头将军,日日在寺院里徘徊,但就是无法越过围墙一步。但他们却没有受到围墙的保护。   
  现在,天很快就要黑了。   
  她一步跳上文殊阁前的三级阶梯,然后三步两步地往楼上跑。总台的服务员似乎叫她来着,但她已经顾不上回答了。她喘着气,一到402的门前,就使劲开始敲门。赵菲菲!她一边敲一边喊,付斯!快开门!   
  然而只有敲门声在走廊以及门内回荡。她停下来,想起中午的时候,这道门就是紧闭着的,赵菲菲和付斯就在房里,没有出来。还有赵菲菲说话时那种奇怪的语调……现在,他们是仍然在房里,还是不在?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一种空洞的风声。这说明房里没人,她感觉不到呼吸的迹象。于是她站了一会之后,又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来到餐厅。但这里也没有。想给他们打电话,但拿出手机的时候,才想到付斯的手机早就丢了,而赵菲菲的号码她从来就不知道。   
  她又焦急又慌张地在餐厅门口徘徊了一阵,突然想起在她上楼的时候,总台服务员曾经叫过她。是不是付斯他们留了什么话?于是她立刻转身向大厅里跑去。那个服务员还在那里,正低头忙碌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显得平静一些,然后走过去,对那个服务员说:“刚才你叫我了吗?”   
  服务员抬头看见是她,立刻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说:“啊,对,是这样的,昨天晚上402的客人来登记的时候,我们忘了登记身份证号码,麻烦你转告一声行吗?我打过电话了,但是一直没有人接。”   
  他的话让林布感到奇怪。“我们入住的那天,不是都登记过身份证了吗?你是不是记错房间了?”   
  “是这样的,这位客人是昨天晚上很晚才来,她说是跟你们一起来的,只是路上耽误了,所以来晚了一点,她报出你们的名字,问你们在哪个房间。我们告诉她以后,她就上楼去了,没多久我们就接到一个电话,是402房间的客人打来的,说要多一个人进来,一会儿下来拿钥匙。过了一会儿,这位客人下来,就把钥匙给她了,但是一时疏忽,忘记了登记的事。”   
  “那怎么可能?”林布惊讶极了,“我住402的同学,并没有跟我们说,有人要住进来啊。”   
  服务员低头反复看了看记录,然后把它摊在林布面前:“但是,记录不会两次出错的,你看,这是昨晚的。”他指给林布看。那上面写着:   
  2005年8月11日,23点43分,402房有访客。   
  2005年8月11日,23点45分,402房客人电话说来拿钥匙。   
  接着,他又拿出昨晚的入住记录:“这是昨晚的入住记录。你看这条。”那是一个表格,清楚地记录了入住客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以及房间号。服务员的手指正指在数字“402”上,林布顺着这个数字向左边横着看去,那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Mafalda。   
  林布的脑中顿时嗡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而服务员还在说着:“其实呢,本来也不是那么严格的,只是用英文名登记……哎?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林布的脸早已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好像正在忍受着体内突然爆发的剧烈疼痛。这副表情把服务员吓坏了,他紧张地问要不要去医院。林布努力挤出一个“没什么”的笑容,然后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她……出去过吗?”     
第68节:死神爱听周杰伦(66)     
  “没有。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都没看见她下来。所以才想到让你转告一下的。”   
  林布无力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又说:“那……我同学他们……也没下来?”   
  “是啊。今天就只看见你了。哎,你真的没事?”   
  “没事。”   
  说完,她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大厅另一边,离沙发还有几步的时候,就伸出手去,扶住沙发的靠背,接着,缓缓地在沙发上坐下。她是想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刚碰到沙发,心里却突然产生一种想要揪自己的头发,或者抓住什么撕扯什么的冲动。她不断在心里喊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有一种末日来临前的感觉。甚至,她觉得,今天就是她的末日。   
  是上楼看看,还是现在就逃走?她知道自己是不敢上去的。而总台的服务员正在奇怪地看着她,如果她现在就逃走了,万一他们将来发现了付斯和赵菲菲的尸体,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想到这里,她突然一惊。付斯和赵菲菲已经死了吗?我这么快就认定他们死了……不,他们肯定死了。尸体正在房间里……那白天说话的人是谁?是赵菲菲?不对,那声音一点也不像,现在想起来,好像是有人在学赵菲菲说话……可是赵菲菲是怎么到付斯房里去的?她半夜起来过?但自己明明记得,半夜好几次醒来,都看见赵菲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除非……那不是赵菲菲……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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