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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盛网吧,秦剑飞,你别管我,没用的,这是异度空间……你别来,否则你也、也会死……”张小南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带着一种濒临死亡的浑浊,或者应该说,他此刻已经死了。
第13层空间(6)
秦剑飞的眼泪不可遏止地奔出眼眶,对着电话吼叫着:“张小南,你等我!我现在命令你,你不许有事!我现在就去救你,你他妈的听到没有?张小南,喂——”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操!”秦剑飞摸出手电筒,夺门而出,泪眼模糊得使他看不清路,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他想起张小南跟他说过的话:“秦剑飞,如果你在我之前出事,我一定不会放任你不管的。”他狠狠地骂道:“张小南,你真是白痴!你怎么能叫我不管你?我怎么能不管你?”
跑进大楼后,秦剑飞狂奔钻进电梯,冲往南盛网吧。他也不再留意墙壁上贴的数字是“13”还是“14”,这些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马上找到张小南,不管是死是活,都要把他带出来。
网吧里一片死寂,手电筒照向那一排排包厢的门,就像一口口竖立的棺材。秦剑飞低声唤着:“张小南,张小南……”他的声音全无底气,颤抖不停。突然间,顶上的吊扇开始转动了,所有的吊扇都跟着一起转动了,“呼呼呼——”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化成了无数条虫子钻进了他的耳朵。秦剑飞惊慌地四处张望,这时,“吱呀”一声,其中一扇包厢的门打开了。
“谁?”秦剑飞觉得心脏都要从咽喉里跳出来了,他用手电筒照了过去,被打开的正是5号包厢的门。他鼓足勇气,一步步向前,终于来到5号包厢前面,探头看去,包厢里竟是空空如也。他松了口气,摸了摸胸口准备转身离开,决不想在这里逗留片刻了,他最后一点勇气都已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吸噬殆尽,顶上的风扇吹得他冰寒至极。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像是有东西倒在地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令他心悸的声音,这声音就来自他的身后。他深深抽了口气,猛然回头——
张小南正趴在5号包厢的门口,身上那件白底蓝格子衬衫现已破烂不堪,背上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他伸出满是血的手掌撑在地上,努力往前爬着。他爬到了秦剑飞跟前,抓住他的裤管,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快走,快走……”边说边抬起头。那张脸上全是鲜血,一只眼睛血肉模糊,眼珠子掉了出来,悬挂着,摇摇晃晃……
秦剑飞试图尖叫,却发现喊不出半点声音。他想逃跑,可是双腿就像注满了铅,挪也挪不动。只觉眼前一黑,他便一头栽了下去,倒在张小南身上。
7
张小南推开秦剑飞,把挂在脸上的“黑眼珠”扯了下来,其实那是龙眼核。他掏出纸巾,边擦除脸上的“血”边喊着:“好了,这小子昏过去了,你们出来吧!顾炯,把灯打开,风扇也关掉,冷死我了!”
顾炯和王海涛分别从6、7包厢笑笑地走出来。来到秦剑飞跟前,顾炯蹲下身伸手探了探,疑惑道:“他不会给吓死吧?”
“应该不会吧。”张小南瞪了王海涛一眼,“我说涂番茄酱就好,你非要给我倒一脸的红药水,你看,擦都擦不掉。”
正说着,秦剑飞啪的一声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他们,把他们吓得半死。王海涛忙说:“秦剑飞,我、我们跟你闹着玩的,我们以为你想独吞那笔钱,所以我们才……大家都是同学,你就别生气啊!”
秦剑飞看看他,又看了看其他两人,傻傻地笑起来,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喃声道:“彩票丢了哦,彩票丢了哦……”
秦剑飞疯了!
张小南的声音有些哽咽:“看来我们误会他了,那张彩票他真的丢了,早知道……”
王海涛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算了,说这些都没用了,我们都别自责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顾炯说:“先把他背回宿舍吧,明天再送去医院,希望他能康复过来。”
张小南说:“只能这样了,你们先走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对了,你们临走时别忘了把墙上贴的那张13楼的纸片撕掉,吓到别人就不好了。”
待他们走后,张小南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彩票,这是在Disco时候他趁秦剑飞半醉半醒时偷过来的。30多万啊!张小南轻叹一声,用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喂,舅舅,我在南盛网吧。秦剑飞疯了,其他人也走了……哦,不用再对付顾炯和王海涛了,他们永远不会怀疑彩票是我偷的。对了,舅舅,事先答应你的10万块不能给你了,因为……因为我打算把钱捐给希望工程,以秦剑飞的名义。”
舅舅在那边破口大骂着。张小南不想多说,挂电话,关机,他低声地说:“对不起,秦剑飞!最后一次我本来不想吓你的,可是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怀疑到我……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财迷心窍。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请你原谅我!”泪水顺着张小南的脸颊悄悄留了下来。
第三张脸(1)
引子
她忘记自己何时入了梦,更忘记自己已经入梦多久,此时此刻此境,她的脑海里尽是模模糊糊的影像。她就走在一条荒芜人烟的小路,幽蓝的月光把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清脆的铃声划破了静寂的夜,她转过头,一辆自行车迎面而来,与她擦肩而过,消失在茫茫黑暗中。天啊,那是辆无人驾驶的自行车!她的手脚顿时发麻,身上冒起了鸡皮疙瘩,背部一股恶寒自肩头蹿起,顺着脊背往下游走。终于,她冲破了无声的恐惧,拔起腿逃命似地往前跑,穿越这浓浓的夜色,抵达黑夜的另一个尽头。
半轮冷月躲在云层里浮动着,她的身影霎时陷入了绵绵无际的黑暗,身上的白裙子仍扑闪扑闪亮着微弱的光。夜风把两旁的树枝吹得哗啦作响,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已跑进一个坟地。阴沉得几乎让人窒息的空气将她团团围住,她止住喘息,隐约听到了一阵似有若无的声响,像是脚步声。
这声音就来自她的身后,她猛然回头,暗夜里她看见了三张脸——三张悬挂在半空的脸,她的眼光掠过了第一张脸、第二张脸,最后,停在第三张脸上面……
A
余晓回家时已深夜一点,晚上她参加了好友陈亚楠的生日Party,原本说好大家各自带上情侣过去玩,可余晓的男友林光推托有事,加上他素不喜欢热闹,不肯捧场。所以整个晚上余晓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她喝了不少酒,看到别人纷纷成双成对,唯独她是孤单只影,那份落寞愈加浓郁了。
进了家门,发现林光还没睡,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余晓一边换鞋一边问:“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用上班吗?”林光头也不回,语气淡淡地,却有几分温柔:“在等你呢。”
“呵,那干嘛不打电话给我?”
“我怕陈亚楠他们说我黏糊,怎么样,玩得开心吧?”
余晓本不想提今晚的事,但心里对林光没有陪她多少有些抱怨,便笑着说:“当然开心啊,认识好多帅哥呢,还留了电话号码。”说着,她在林光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的。
林光揽住了她的肩膀:“嗯?你喝酒了?好重的酒味啊!”
“是啊,开心嘛!”
“你生气了,晓晓?”林光一下就听出来了余晓话中的不悦。
余晓挣开林光的手,斜靠在沙发上,默不吭声。
“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热闹聚会,并非不愿意跟你一起去。”
“哦,是吗?”余晓睁开眼睛,她看着林光,轻声问,“你爱我吗?”
“还用问吗?”
“是的,还要问。你爱我吗?”她的神情看起来是那么认真。
“如果不爱你,我就不会大半夜的坐在这里等你回来。”
余晓抱住林光的腰,脸贴在他的怀里,声音细细地:“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爱我呢?以前你常说爱我,可是自从我们在一起以后,你就很少说过,是不是你们男人对已经得到的事物就不会珍惜了?我总觉得你越来越不在乎我了。”
林光把余晓紧紧搂在怀里,女人总是如此多疑。他说:“傻瓜,我怎么会不在乎你呢?爱不是每天挂在嘴上说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对不对?”
“好吧,就算你是对的。我先去洗澡了,一身的酒味难受得很。”说完,余晓起身往卧室走去。
林光叫住她,道:“对了,有你的信件。”
“哦,什么信?”余晓回过头,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放在电视机上面,你自己看。”
余晓走过去,拿起信封看了一眼:“陆子明?”她放下信件,蹲在林光的身边,娇嗔地问:“你不吃醋吗?”林光不解:“吃醋?好端端的我干嘛吃醋?”。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三张脸(2)
“有男人给我写信啊!”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谁没有异性朋友?再说你也不希望我把你管得紧紧吧,当初我对你有过承诺,做我的女朋友,你依然有很大的自由,可以跟别的男人吃饭、看电影,我只要你的心。不过我有点想不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流行鸿雁传情?”林光的语气中明显带着揶揄的味道,脸上却是不以为然。
余晓嘟起嘴巴:“我可没给他回过信。”
“为什么?”
余晓的心情突然糟糕极了,她实在不想多说:“没为什么。”然后,她拿着信件进了卧室,再也没出来。等林光关掉电视进去时,她已经睡着了。
B
是夜,林光发觉余晓悄然起床了,他马上清醒过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看见余晓按开床头灯,将光线调到最弱,抓着手机蹑手蹑脚走出卧室。林光心里咯噔一下,他看了下墙上的挂钟,3点半,这么晚余晓打电话给谁?他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到了余晓压低嗓音的说话声,可是听不清楚具体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余晓才返回卧室,关了灯,挨着林光躺下去,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在他的身上。
林光突然觉得余晓压在他身上的这只手是如此的重,像注满了铅,压得他透不过气。一种难言的复杂心情油然而升,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余晓。两年来,他第一次发现他们之间有了距离。
接下来的日子,余晓更加频繁地收到那个“陆子明”写来的信,也常常在三更半夜打很长时间的电话,林光不知道陆子明究竟是谁,之前从未听余晓提过,就是这段时间突然冒出来给余晓写信。
有一次逛街,林光不经意地问起谁是陆子明,余晓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她跟陆子明是大学同学,那时候两人彼此都有好感,但是谁也没向对方表白,毕业后各奔东西,便失去了联系。余晓最后说,她自己也没想到陆子明会突然给她写信。
尽管林光嘴上说不吃醋,但心里终归是不舒服的,他猜想余晓的电话都是打给那个陆子明的。他没追问,也不知道怎样问。他多么希望余晓把事情向他说清楚,可余晓守口如瓶,像是什么事也未曾发生似的。
一天天过去了,林光再也忍受不住了。终于有一天,趁余晓睡着以后偷偷拿过她的手机,翻看近期已拨电话的纪录,发现全是陆子明的名字,最近拨出去的一次时间是中午12点47分——原来他们白天也是频频互通电话。林光按下拨号键,往陆子明拨了电话过去,他的心里着实有些发虚,不知道电话接通以后跟对方怎样说话,更不知道余晓、陆子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然而,他的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因为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令他完全震惊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他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重拨一次,依然提示是空号。他顿时懵住了,怎么回事?难道余晓这段时间一直在跟一个不存在的号码聊天吗?不可能,这明明是陆子明的名字啊,为什么会这样?林光的心里陡然打了个寒颤,他再次拿起手机对着陆子明的号码默念几遍,牢牢记了下来。
C
下午3点,林光信步跨上天桥,往车站方向走去,前面一对老夫妇正下着台阶,他只好停下来给老人家让路。那位老太太搭着老先生的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缓缓走下台阶。霎时间,林光想起了余晓当初说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余晓那缅腼的微笑历历在目。
第三张脸(3)
我真傻,还在怀疑什么呢?一阵莫名的感动与信任让林光湿了眼眶,他不再犹豫了,眼前这对老夫妇的互相扶持,让他知道要把握的是什么,那相握的两只手才是永远,才是真情。
“咦,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回到家,林光惊讶地望向客厅里的余晓,心跳也不知为何急速加快。
“下午到了客户那边,提早办完事情,就回来了。”余晓躺在沙发上,手握遥控器盯着银幕。
“我刚才逛商场去了,没想到你回……回来了。啊,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冰箱里还有水饺,我去……”林光支支吾吾地。余晓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不用啦,谢谢!”
“我先换件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会儿我削给你。”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林光脑中乱哄哄一片,原本打算等余晓晚上下班回家后,两人好好促膝相谈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罢。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余晓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手机在茶几上劈里啪啦振动着。余晓弯下腰伸手拿过手机,她的嘴角闪过一丝诡谲的笑容。
“晓晓,要不我们去超市买菜?冰箱里肉菜好像剩不多了。”林光换好衣服了,踢踏着拖鞋返回客厅。余晓蓦然回头,脸上似罩了一层惊恐,手中胡乱地按着手机键盘。
林光愣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谁的电话啊?”
余晓搪塞着说道:“没……打错了。”她抓过手机就跑进卧室,“我打个电话回公司。”
“砰!”房门关上了,门里门外,似乎悄然间成了两个世界。林光颓然地靠在沙发上,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陆子明。
……
时候已近午夜,沐浴后的林光走出浴室,卧房里早已熄灯,只剩一盏夜灯在亮着,余晓倒卧在床的另一边,也许睡去,也许尚未。打开衣橱,便看到余晓新买的性感内衣,以丝锻为质料的浓白内衣在昏暗的夜灯照耀下,泛着晕黄。内衣上滚着蕾丝花边,在裙摆、在高叉处、在领口,镂空的精细织花蕾丝,多多少少出卖了*的底细,让乳房有部分若隐若现。林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性感的女性内衣。
“嘿,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内衣啊!”林光从镜子里瞄了眼余晓的反应,却是毫无动静,床上的余晓安静地继续躺着。林光略为失望,自讨没趣后便翻身上床,平躺在余晓的旁边。原本准备与余晓说他明天请假一天,好好陪余晓的打算,也就算了。
沁凉的微风徐徐吹来,整个房间安静无声,只有床头闹钟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睡不着!秒针规律的行进充斥在林光的脑海中,他张大眼睛,没有睡,只感到那杂沓的声音绵长持续,永无止期。迟睡加上茫然,只觉得整个头部肿胀沉重,耳朵里如堵塞住一般,轰轰地止不住鸣响。
看着身旁的女人,莫名的感触在林光心底悄然浮起,往昔甜蜜的时光不断出现在记忆中……
那是个下着春雨的夜晚,他们散步在人民广场,雨时歇时下,毕竟是晚春,气温虽逐渐回升,却仍带有寒气,林光只觉身上薄丝衣衫触着肌肤一阵冷凉。在人民广场的凉亭里,他们并肩而坐,静静地望着星空。当林光伸手将余晓拥入怀里时,他那高大的肩臂还有温热的大手暖和了余晓的少女心……
林光揉揉疲倦不堪的眼睛,紧接着,一个惊惧迅速攫获住他。
第三张脸(4)
D
生日?这星期以来因为余晓的种种异常,林光惊恐了好久,烦恼了好久,整个人浑浑噩噩,连余晓的生日都忘了。苦楚的表情一逝而过,虽然短暂,还是被余晓看在眼里,她似笑非笑地:“瞧你积极地跑来公司接我下班,我还以为你准备给我庆祝生日呢!”站在办公桌前,林光脸红尴尬不已,不知如何接话。
余晓所在的办公室跟往常一样沉闷忙碌,直到一个送货小弟捧着一大朵的鲜花走进办公室。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女同事们的心都像打鼓似的,既期待又害怕自己是那个幸运的人。
“麻烦哪位是余晓小姐?麻烦请签收,谢谢。”
当尘埃落定时,原本活跃的气氛淡了下来,众人心想原来是今天的寿星。
是给晓晓的?谁呢?林光讶异地心想,见余晓正高兴不已,便凑过去问:“谁送来的?”
只见白色信封上用深蓝色钢笔书写着“余晓小姐启”,右下角署名“陆子明”,还附了个纸盒子礼物。余晓用裁纸刀小心翼翼割开了纸盒子的胶纸,打开一看,里边是一条蓝宝石坠子的白金项链。她的脸微微一红,旁边的林光脸垮垮地说:“他怎么知道你的生日?”
余晓冷哼一声,说:“他可是一直记得啊!”说完,她就气嘟嘟地抱起鲜花和礼物回到座位上。
林光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危险!”这字眼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遁得无声无息。陆子明是谁?为什么晓晓手机里存的是空号?这怎么回事?林光的脑子被重重疑惑冲击得发晕。
E
三天后的下午,林光找到了刘按。刘按是报社记者,也是林光打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不过大学毕业后工作一忙起来,彼此联系就少了许多,尤其刘按,忙着跑新闻、赶稿子。见面之前,余光从抽屉里找出陆子明写给余晓的信,从信封上抄下了地址。
刘按见了林光,劈头就问:“找我出来有事么?不是光请我喝咖啡这么好吧?”
“你现在是大忙人,找你真不容易!不过有个事比较棘手,确实需要你帮我一下。”
刘按继续问道:“什么事?瞧你满脸憔悴,几天没睡好是吧?”
林光苦笑着:“何止是没睡好!是这样的,能否帮我查查这个人?”说完,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片递上前。刘按还是疑惑重重,看了看纸片,念道:“陆子明?”
“对,就这个人。”
“你欠他钱了?”
林光扑哧一笑:“你才欠他钱呢,有问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