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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报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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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告诉我,姐姐的血一定很好吃。”朵朵说话的时候眼睛突然放出光来,样子相当认真。

  我一时无语,因为我实在猜不透话里的意思,以前我从未见过讲话这样令人费解的小孩。短暂上午沉默之后,朵朵突然动了起来。

  “哎呀,说道饿,肚子就真的呱呱叫了呢。”朵朵坐直身子把手伸向前坐,缩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插着吸管的纸制饮料瓶。

  我看了看递瓶子给朵朵的司机,又看了看朵朵,觉得他们越来越不象是父女了,(本来认为他们是父女就是我的臆测)。

  朵朵喝饮料的时候,车里开始弥漫着一股怪味。本来在朵朵靠近我的时候就有这种味道,只是淡淡的我没有太留心,现在这股味道又从饮料瓶里散发出来,我将车窗的玻璃摇得更底些,好让清凉的夜风将它吹散。那是一股血的腥味。

  我又开始讲最后一个故事,是一个鬼故事。

  这个故事好多人都是听说过的,它讲述了一个抗日英雄,在不幸变成了僵尸之后,每天以医院的过期血为食,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帮助人类,最终赢得了友情和爱情的故事。

  我告诉朵朵,要成为这世界上最伟大的生物,就首先要战胜自己的欲念,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这一次,朵朵只是认真的听,连一个问题都没有。

  故事讲完的时候,车已经快开到村口了。村口的凉棚里亮着好大一盏灯,老叔和他的儿子正在那里等我。

  车停下来的地方离村口还有一点距离,我猜是为了躲避那盏灯的缘故,传说中的吸血鬼是一种极怕光的生物。

  我付了钱,走下车的时候,司机也跟着下来了。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比我想象中要高大一些。

  “真的很感谢你,小姐。”他用手搔勒搔脑后的乱发,“就给你两点忠告吧,第一,千万不要对妖怪说出你的名字,即使你说的是假名,从出口的那一刻你便和他签定了契约。第二,千万不要对妖怪讲鬼故事,你讲述的时候也是他们学习的时候,他们常常会把你的想象变成事实,(他们不一定是恶意的,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小姐,”他又笑了一下“当你说你要再讲一个鬼故事的时候,我实在是吓了一大跳呢。”

  汽车渐渐远去,我似乎还看到朵朵在向我招手。

  老叔在让儿子接过我的挎包带我进村的时候还是唠唠叨叨,埋怨司机不该把我丢到路边,“至少人家肯载我回来啊,早叫你们搬进城里住了,住这么个破地方,你以为人人都想来啊。”被我一抢白,老叔便不说话了。

  “那个司机,应该不是吸血鬼,因为他不怕光。”我一边走一边想“那么,他会是什么呢,会是人类吗?至少他已经习惯了人类的生活,他会教好朵朵的吧。”

  所以我决定不把见到他们的事告诉族人,谁能想到,这个荒僻的小村是专门杀鬼的护龙一族的栖息地呢?族里的男人从小就被训练成杀鬼的猎人,而女性(包括我)的任务则是要生下能够成为猎人的男孩,或是生下与我们有相同责任的女孩。

  “等我有了孩子的时候,”我想得有些入神“我是不是能告诉他,要和好鬼友好共处呢?”

  到那个时候朵朵也长大了吧。

  “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们,这至少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最后她说。

  我没有立即接话,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话里有多少真多少假,我害怕我不小心就会落入同情妖精的陷阱,这对于负责监视北之山林的我来说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 想看书来

小岛的戒指
某一次,当我在城市里办完差使打算回山的时候,矮个子的邮递员递给我一封信。地址是山林没错,可收信人不是我。我把它带上山,放在小木屋的窗台上的时候,我真觉得自己象个看门的老大爷了。果然,第二天的时候就有我的一位邻居前来取信,除了信纸之外,信封里还有一张大红的请柬,结婚的那种。我的邻居看完信之后笑了,他把信装在兜里,看看时间还早就停下来,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只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石榴石戒指,和另外许多廉价的宝石戒指混在一起,在市场的地摊上售卖。

  小岛之所以拿起它戴在手上试试,完全是因为她看过的一本书上说石榴石是她的幸运石,在此之前,小岛更喜欢欣赏一些钻石或者是蓝宝石的饰物,但是如果是幸运石,在不贵的情况下买一个戴着玩玩也不错。于是小岛在一堆戒指里毫不犹豫的拿起了它。

  与常见的宝石戒指相比,这块宝石要大一些,色泽也相当清透,戴在衣着普通的小岛的中指上很容易让人想道是一只人工品。可是银色的底座很配小岛白皙的手指皮肤,而且大小也刚刚好。小岛举起戴戒指的右手,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枚戒指,找不出任何瑕疵。

  不过在这种地摊上买东西,价钱是一定要砍的,于是小岛装做不太满意的样子摘下它,扔回戒指堆里,用不经意的口气问:这个多少钱?边问边做出要走的样子。

  地摊的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佝偻老头,他抬起头来,目光却盯在小岛的右手上“很配小姐呢。”老头的脸上挤出职业的笑容,好象看透了小岛的心思。

  小岛不由得顺着老头的视线往自己手上看,——戒指竟然仍好端端的戴在手上。小岛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使劲地用左手拉着戒指,想把它摘下来,可是拉了半天戒指还是没能取下来。

  虽然这种商品几乎廉价到小偷都懒得伸手的地步,可是在这种情形下被捉住,自己和贼又有什么区别呢?相对于局促不安的小岛,摊主却显得相当大度:“戴着这么好看就不要摘了吧,戴着回家多漂亮。”

  在这样的情形下,要砍价几乎是不可能的,结果小岛只能用并不低廉的价格在廉价的戒指摊前买了它。

  临走前,摊主告诉了小岛一个窍门:回家抹点肥皂就能把戒指取下来。

  就这样,这枚戒指属于小岛了。它的到来于小岛来说,与其说是缘分,不如说是一次受骗经历所带来的副产品。

  当然,对于戒指本身而言,小岛倒也中意。看着这样一枚漂亮的戒指,她回家以后并没有急于取下来:小岛以为,除了装饰的作用外,它还可以做个警示,提醒以后不可再随意试戴或者试用商品,戒指取不下来是小事,万一贪图便宜买了什么对身体有害的产品,那可不是她微薄的工资所能负担的起的。

  一连几天,小岛都一直戴着它,上班的时候,手指在键盘上上上下下,戒指也跟着晃来晃去,那簇被戒指折射的阳光也跟着晃来晃去。鉴于它的地摊出身,小岛并没有对它太过留意,只要不妨碍手指的血液循环,不影响工作,小岛就没有理由过分的关心它,好在它本身并没有那些让人讨厌的不良嗜好,所以它还稳稳当当的停留在小岛的指头上。

  可是,那些闪耀的光芒却吸引了一些都市八婆的目光,“哎哟,小岛有男朋友了吧,瞧瞧送的这戒指,啧啧,多漂亮啊。”“小岛,你的男朋友真舍得为你花钱。”“小岛是不是傍上大款了?”虽然小岛一再否认,可是在戒指的铁证面前,一切辩白都显得苍白无力。以后的几天就发展到小岛一接电话就有人侧目探听的地步。

  处理这种情况,小岛尚无经验,除了笑笑以外,她不知道该做何解释,好在她很清楚这些终日无所事事的老前辈对任何事情都保持不了太久的热诚,所以也就不太担心,何况这些人就本身而言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听了太多这样的话以后,她开始考虑是不是真的该考虑个人问题了,相对于那些已经明确由单位养老的“正式工”和那些拥有各种门路保证自己的地位永不动摇的同事而言,象小岛这样的档案还挂在人才市场,一年签一次佣工合同的小菜虫的工作压力只能用每天12小时以上的工作时间来缓解,谈对象的时间?没有。

  可是就让青春这样流逝,小岛却也心有不甘,再过几年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想嫁都嫁不出去了。照照镜子,自己虽然不算漂亮,却还算清秀,白皙的瓜子脸上还保留着年轻人应有的朝气,微笑起来也还挺迷人的。为什么没人追?在她活动的圈子里又有多少还未成家的男士呢?她叹了口气,有本事的男人都和更有本事的女人结婚了,剩下的只有无钱无势的自己。不过,有了幸运石,从此也该时来运转了吧,最好是还能给自己物色一个老公。她不由的目光下垂,定格在戒指上。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套用一句老话叫做实践检验真理,由于小岛的白马王子一直都没有出现做出开宝马接送小岛上下班,送9999朵玫瑰花请吃黄金宴之类的事情,关于戒指的议论及猜想就渐渐平息了下去。只是坐在小岛对面的阿冰,好象要故意和小岛比试一般,央求她父亲买了一条镶有三颗红宝石,而且有证书的白金项链一直戴着。反正阿冰家里有钱,平时打扮的就超级时尚,小岛并没有觉出什么新奇。

  小岛依然天天戴着她的幸运石,依然每天早上坐公交车上班,依然做着文案的工作,依然用难得的闲暇时光去逛跳蚤市场,只是在心情上有了些变化,幻想着和某人的邂逅。有意无意间,她开始打扮自己,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行人,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日子依然平淡如水。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于戒指的流言又悄悄的在公司的内部涌动了,“原来,小岛是被人包了呀,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居然去做二奶,啧啧。”“怪不得每天回家那么晚,是等着‘老公’接她嘛。”“可不是,就凭小岛自己哪有钱买这么好的宝石戒指。”“有人亲眼见着了哦。”流言象风一样传遍公司的每个角落,并且它们常常是被夹杂在某某嫖娼被抓,某某贪污公款被毙,某某负案在逃的话题里被谈论的,只有小岛毫不知情。

  只是最近,阿冰来找茬的时候多了,虽然属于平级关系可是对于靠山强大的阿冰,小岛的策略一向是能忍则忍,毕竟人家只是下基层锻炼锻炼,只要不是原则上的事情,多干一点又死不了人。更何况她们的顶头上司,办公室主任一向是眼###细,紧跟着风向标的墙头草,与富翁的女儿对阵的下场,常常是办公室主任的一片语重心长,外加奖金值的大幅流失。可是这一次由于阿冰的失误给公司造成了数目不小的经济损失,阿冰却照例往小岛身上推。“这单子上明确的标注着是阿冰的名字。”小岛拿着存档的文件夹找主任据理力争。“你做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单子有一些也是署着阿冰的名字的。”主任说,“明天一早你和阿冰一起到老总那里把事情讲清楚。”

  看着主任拉平的脸,小岛真有吐她一口的冲动,“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替阿冰完成工作啊,平时算奖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给我多算一点,现在出问题了你却以此为借口让我背黑锅”她把文件夹狠狠的摔在桌上,第一次早早的离开了单位。什么主任嘛,就是一个势利眼,还有那个阿冰的爸爸,干吗非要把女儿安排在我在的单位?都去死吧。她在家里痛痛快快的发了顿脾气。

  可是明天依然会来的。明天,明天该怎么过啊。

  第二天是一个大晴天,天气真的很好,天边浮着几丝细云,晨风轻柔。可是小岛的心情自然是超级不好的,坐在公交车的座位上,随着汽车的颠簸,小岛的怒火也一漾一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喷涌而出。虽然昨晚小岛已经把阿冰和主任诅咒了千万次,想起自己灰暗的前途,小岛依然怒火中烧。偏巧这时候,那个总叫小岛看不顺眼的马大哈又上来了,偏巧又一屁股坐在相当气恼的小岛旁边。

  对于这个略微发福的“无耻青年”小岛只是脸熟而已,每天早上他和她常常搭一班车上班。他晚她两站上车,又早她一站下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小岛之所以对他留有印象完全是因为他的“无耻”形象——上车逃票。要么就是打电话,要么就是睡觉,有几次甚至睡倒在别人身上。总之不到万不得已他决不买票。不过顾此当然失彼,在他全情投入的“演出”时也被车上三只手数次光顾,成为他们的衣食父母。这正是小岛以“马大哈”作为他代称的理由。

  这一次马大哈又故计重施边打电话边上车,对售票员视若无睹。售票员在车上转了一圈,最后专程站在马大哈旁边等着,但他一点买票的意识都没有,依旧在电话的一端大谈“合同细节问题”。下一站很快就到了,售票员当然不能老守着他,只好在给别人卖票的同时不时的瞟他一眼,弄得旁边的小岛也仿佛作贼了似的。

  然而马大哈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似乎是由于信号不好,他的声音格外的大,成为这趟车上最大的噪音污染源,很多乘客都向这边看过来,而他在却视若无睹。

  马大哈的电话说个没完,每一声都刺激着旁边小岛脆弱的神经。“吵什么吵,干脆哑掉算了。”小岛在心里狠狠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她发狠的同时手上的的戒指突然光华四射。

  最终也没有买票的马大哈边打着电话边小跑下车,同时带走了他的噪音,随着他一路飘扬,看见这样一个人,小岛觉得似乎世间的不平又多了一层。

  小岛就这样到了单位,等待着随时会砸在头上的大陨石。然而这一天却相当平静——不仅主任和阿冰都没来上班,而且老总也在上班后失踪了一阵子。

  后来椐消息灵通人事讲,主任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晚上收衣服从凳子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儿子正玩的玩具摔断了腿;阿冰是由于她父亲在晚上突发了急症,她现在正在医院照顾。而老总,则是早上刚一得到消息就巴巴儿的往阿冰那里去了,毕竟阿冰的爸爸也是老总的财神之一。

  既然如此他们也暂时无暇顾及自己这枝杂草了吧,小岛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由于没有主任压着,办公室里格外的吵。有人已经开始公开讨论下一任的主任人选问题了。因为公司有明文规定,请假15天以上不保留其岗位。主任这一跤摔得至少有个把月不能下地。以后即使回来也只能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等着合同到期了。

  倘使别人在危难中的话,一些人会落井下石,而另一些人则常常会想起他们的优点和好处,常常会因为他们现在面临的困难而原谅一些以前觉得无法原谅的事情,小岛正是后一种种人。

  小岛看着这块主任苦心经营了几年的势力范围,在转瞬间瓦解,心里竟生出了无限同情,毕竟同是打工一族,主任能混到今天的地位也不容易,即使是一个墙头草,要巴结钻营的那种心思也是小岛自叹不如的,为了使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过上比较舒适的生活,主任操的心并不比小岛少。可是这一切就因为一次意外随风而逝了,小岛不免感慨。

  至于阿冰,不用说,过些日子准趾高气扬的回来,说不定很快就接了主任的位子呢。

  “自己呢?”小岛想,“就象这笔单子的处理方法一样可大可小,完全视领导的心情而定。那时侯,如果阿冰还把自己当敌人的话,自己很快就会被开了。”套用小岛自己的话说,“所谓工作,是个人都能干。”至于干这份工作的是小岛,还是小鸟有谁会在乎呢?

  关于‘阿冰敌人’的结论,是小岛昨天晚上才得出的,因为就阿冰的水平而言她是不可能大意到打错这么重要的金额的,再联想到阿冰最近的态度,唯一的解释就是阿冰故意设的圈套让自己顶缸。正如小岛所预料的那样,第二天的晚些时候在老总的办公室里,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掌门人斩钉截铁的告诉小岛要对这件事负责到底,并且要小岛‘暂时’移交了手上的其他工作。其实单子的问题不难解决,只要找到付款单位多多道歉,鉴于两家的长期合作关系,追回余款应当不是问题,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因为什么和阿冰结怨呢,不解决好这个问题恐怕真的要买碗鱿鱼准备着了。

  在排除了几种可能以后小岛的目光才又重新停留在右手中指的戒指上,这些日子小岛戴着它吃饭,洗澡,睡觉。洗衣,打扫,逛街。几乎已经习惯或是忘记了它的存在。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廉价品结怨的话,真是不值得。可是联想阿冰的态度,它却是结怨的唯一可能。

  总不能为了戒指而失去工作吧,小岛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松松的,于是很顺手的往下是一摘,戒指还是牢牢的戴在手上。不仅抹上肥皂没能摘下来,所有方法都用尽了,石榴石的戒指依然在小岛的右手上闪烁着璀璨的光辉。小岛看着它,就好象看到了阿冰的脸。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喧喧闹闹的夜生活正在拉开它的帷幕,五彩的霓虹灯将世界变的虚幻起来,小岛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街道的角落里一间小小的占卜室正隐藏在黑暗里。

  小岛看见了它,并走了进去。也许怪异的事情只能到怪异的地方才能解决吧。

  “欢迎光临。”一个沙哑而低沉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屋子里除了供客人坐的椅子和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水晶球以外,一切都掩在黑暗里。

  “请教我去掉戒指的方法。”小岛微微的抬了抬手,直截了当的说。

  听了小岛的心愿,水晶球后面的声音因为吃惊而变的尖锐:“你知道这是什么戒指吗?这是女娲的戒指!它只选择拥有女娲之血的人做主人,拥有了它就拥有了常人所不及的法力。上古至今,由于通婚的关系在人界拥有女娲之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可是女娲的戒指却只有这一枚,拥有这枚戒指应该是你无上的光荣才对。”

  “可是我已经厌恶了这枚戒指,”小岛考虑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放弃戒指的真正理由,“我想穿不同风格的衣服,可是戒指不换的话太不搭调了。”

  “你这么说戒指会伤心的哦。”水晶球后面的声音流动的已经相当平稳:“除了光荣以外,这也是一种责任,治世的责任。你怎么能因为这么小的问题轻言放弃呢。”

  “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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