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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论语可以这样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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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贡是圣门高徒,如果孔子讲性与天道,他定是可得而闻,这样讲或者是孔子只讲给少数人听,大多学者不得而闻,或者是夫子寓性与天道于文章之中,不是聪明特达不能听懂。
  《论语》一书中言及性与天道的确实不多。《孟子》中则谆谆然言之不休。可以说孔子示之以端,想要学者深造而自得,孟子是悉以捐之,想要普及天下。孟子透彻,然而比不上孔子的深远。
  5。14子路有闻,未之能行,惟恐有闻。
  子路听到一项道理,还没有实行的时候,生怕又听取新的道理。
  子路急于行而不急于闻,这就是他所以为贤人。试想自己平时贪于知见,惰于实行,真是羞惭无地。
  这一章文字也洗炼得到家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更好的文字来表达。
  闻,还有名誉的意思。上海滩的帮派老大好象就称“闻人”。这样的话这章就是:子路有了名誉的话,如果没有实行,唯恐有名誉,《孟子》上说:子路人告之以有过则喜。那里是“闻过则喜”,这里是“承誉则恐”,讲起来也很通顺。
  5。15子贡问曰:“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子贡问道:“孔文子为什么得到‘文’这个谥号呢?”孔子说:“他做事勤敏,好学又虚心下问不以为耻,所以得谥为‘文’。”
  这一章习惯上把“敏而好学”和“不耻下问”分作两下,其实“敏”是一层意思,好学不耻下问是一层意思,然而两个四字句念起来又那么顺口,所以这个句读就不好下结论了。
  孔文子是卫国大夫,是个有问题的人,子贡之问是觉得这样的人不足以得“文”这个美谥,孔子就文论文,与人为善,足见其道大德宏。
  5。16子谓子产:“有君子之道四焉:其行已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
  孔子说子产:“有四种君子之德:他为人谦恭,对国君礼敬,恩泽百姓,用民有度。”
  这一章是孔子赞许子产。
  子产相郑,宽猛相济,是一代良相,孔子常常称道的。然而现在似乎知名度不高,我记得以前我的同学李君考香港中文大学,有道题就是问子产相郑的,问我我也答不出多少来。历史就是如此,时间久了很多东西就会淡忘,我们父辈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我们往往不怎么喜欢,然而孔圣人却又是历久弥新。
  5。17子曰:“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
  孔子说:“晏平仲善于和人交往,相处的时间尽管久了,仍能对人敬意不减。”
  这一章有另一种解释,说“久而敬之”是人敬晏子,但是这可能是因为晏子之贤,怎么能看出是晏子善交呢?且孔子重人之德,不会总把功效挂在嘴上。
  “久而敬之”四个字说尽了交友之道。前面“弟子入则孝”章讲“泛爱众,而亲仁”。泛爱众就是交,亲仁就是敬,而能久就是善交了。
  久不久不是评价善交的标准,不可交而交是交友不慎,不可交而交而久是怙恶不悛。这也正合了前面说的“亲仁”的意思。
  5。18子曰:“臧文仲居蔡,山节藻棁,何如其知也?”
  蔡地出善龟,所以蔡在这里指龟,居蔡是养龟。节是柱头斗拱,棁是梁上短柱。刻山于节,画藻于棁,是天子的庙饰。
  有人说居蔡是居于蔡地,山节藻棁是僭礼,这个说法不妥,果然是僭,孔子就不会说他不知而已了。
  孔子说:“臧文仲藏龟,刻山于节,绘藻于棁,怎么称得上智呢?”
  臧文仲不务民义而谄黩鬼神,虽然时人认为他智,但是孔子认为他不智。黄庭坚有个词叫“小黠大痴”。
  5。19子张问曰:“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也。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崔子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十乘,弃而违之。至于他邦,则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之一邦,则又曰:‘犹吾大夫崔子也’。违之。何如?”子曰:“清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
  子张问道:“令尹子文三次当令尹,不见他有喜色。三次罢免,不见他有愠色。每次罢官,一定要把自己当令尹时的旧政告诉新令尹,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称得上忠了。”“称得上仁吗?”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称得上仁呢?”子张又问:“崔杼弑齐君,陈文子有马四十匹,都不要了,离开齐国,到别国去,他说:‘这里的大臣也像我们的大夫崔子一样。’又离开,又到一国,又说:‘这里的大夫也像我们的大夫崔子一样’,又离开了,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称得上清了。”子张问:“称得上仁吗?”孔子说:“不知道,这怎么称得上仁呢?”
  仁的地位极高,忠如令尹子文,清如陈文子且称不上,况乎常人?常人这一忠一清也不易做到。子文三仕三已,宠辱不惊,而我们有小利害,则面红耳赤;子文旧政悉告新任,而我们小有所长,便秘不示人。陈文子有马十乘,弃之如敝屣,试问我们有几个能这般洒脱?
  求仁之路,漫漫修远,我们不妨以忠以清以勤以孝等等为界标,一步步行去,大概仁也就在其中了。


公冶长第五(4)


  5。20季文子三思而后行,子闻之,曰:“再,斯可矣。”
  季文子临事思考三次然后实行,孔子听到了,说:“思考两次也就够了”。
  读这一章要熟悉《左传》,了解季文子其人其事,然后才知道季文子是想得多了还是想得少了。《左传》我不熟,读这一章好比朱熹说的“矮人观场”,小矮个看戏,人家说不好就跟着说不好,所以读经也要读史,经史兼通才是治学之道。
  5。21子曰:“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孔子说:“宁武子在国家安定时,显得是个智者,在国家危乱时,像是个愚人。他表现智慧时还可达到,他表现得愚昧时,别人就达不到了。”
  这一章有两解,一说是宁武子韬光养晦,沉潜免祸,这是老庄之道;别一说是宁武子忠义忘身,尽心竭虑,那些见几而作之士不免从旁窃笑。孔子称忠为愚,是愤时之言。
  这一章也需知人论世,似乎前一说更可取?
  5。22子在陈,曰:“归与!归与!吾党之小子狂简,斐然成章,不知所以裁之。”
  孔子在陈国,说:“回去吧!回去吧!我家乡这些年轻人,志大而才疏,他们文采斐然,然而还不知道如何剪裁。”
  不知所以裁之也有人解作孔子不知所以裁之,然而这一句紧接上文,还是解作小子不知自裁好。
  《孟子·尽心下》
  万章问曰:“孔子在陈曰:‘盍归乎来!吾党之士狂简,进取,不忘其初。’孔子在陈,何思鲁之狂士?”孟子曰:“孔子‘不得中道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孔子岂不欲中道哉?不可必得,故思其次也。”
  斐然成章是美事,不知所以裁之就有可能误入歧途。我们身边就有很多聪明之士,不知所裁,走邪路了,实在是令人痛惜。
  孟子认为,狂是志大才疏之人,狷是自命清高之人,狂比狷好一点点。实际上,有一种人,我们常常可以在他身上同时发现这两种气质或倾向,孔子也未必以为是两种人。
  5。23子曰:“伯夷、叔齐不念旧恶,怨是用希。”
  孔子说:“伯夷叔齐不记人过去的错事,因此别人也不怨恨他们。”
  又解:伯夷、叔齐不记外面一切已往的恶事,所以他们心上也没有什么怨念。
  还有一解:伯夷、叔齐不记夙怨,所以人们也不怨恨他。
  我认为第三种解释更可取。
  《孟子·万章下》:
  伯夷,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恶声。非其君不事,非其民不使。治则进,乱则退。横政之所出,横民之所止,不忍居也。思与乡人处,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也。当纣之时,居北海之滨,以待天下之清也。故闻伯夷之风者,顽夫廉,懦夫有立志。
  孟子说伯夷是“圣之清者也”,伯夷叔齐这二人疾恶如仇,看周武王也有不顺眼处,似乎是极难相处,然而心地光明,毫无城府,所以人家也不会怨恨他们。
  5。24子曰:“孰谓微生高直?或乞醯焉,乞诸其邻而与之。”
  微尾古通,微生高或者就是“常怀抱柱信”的尾生。醯,音xì,醋。
  孔子说:“谁说微生高直?有人讨醋,他不直说没有,到邻居家讨了点给那人。”
  醋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有就给人家点,没有就说没有,何必这样周旋世故?
  其实这也是件小事,孔子感叹,不在讥微生,是在指点我们不要老是转念一想,不要惺惺作态。
  5。25子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
  足恭,朱熹说是足够的恭敬,不如解作两足行动以悦人。
  左丘明是鲁国太史。
  孔子说:“说好话,作出好脸色,挪动两脚,作出恭敬的样子,左丘明觉得可耻,我也觉得可耻。心里怨恨表面上却与人友善,左丘明觉得可耻,我也觉得可耻。”
  这些都是可耻之事,我们不妨反省一下平时有没有这这些行为。
  匿怨而友其人,可能大家会说,我才不会这样!然而,据我看,确有这样的人,譬如说,你明明看某人不上,却与之称兄道弟、推杯换盏。
  5。26颜渊、季路侍。子曰:“盍各言尔志?”子路曰:“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颜渊曰:“愿勿伐善,勿施劳。”子路曰:“愿闻子之志。”子曰:“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当时成语是“车马衣裘”,“轻”是衍字。伐,自夸,施,表白,施劳是表白自己的功劳,也有别解为使人做劳苦之事,这也讲得通,但是不如从前说了。
  句读上有点争议。
  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后一种语意未晰,不如前一种,其实也相差不远。
  颜渊子路侍立在旁,孔子说:“你们何不各言己志?”子路说:“我愿自己的车马衣裘和朋友一起使用,破旧了也略无所憾。”颜渊说:“我希望不夸耀自己的好处,不表白自己的功劳。”子路说:“我们也想听听先生您的志向。”孔子说:“我希望老年人得到安乐,朋友得到信任,年轻人能对我怀念。”
  孔子之语有歧义。可解为:老者我怀之以安,朋友我交之以信,少者我怀之以恩。另一说为:“三之字为自指,老者安我,朋友信我,少者怀我。”我偏爱后说,我觉得前说价值不大。
  读这一章,不必拔得多高来看,只是要体会,子路不同于豪侠之流,颜回也不是谨抑之人,他们和孔子一样,都是至情至性,这些都是从性情中流露出来的。譬如说太极拳,那些大高手,性格不一样,练出来的就不一样,不然怎么会有陈式、吴式、杨式、孙式?
  5。27子曰:“已矣乎!吾未见能见其过而内自讼者也。”
  孔子说:“完了啊!我没见过能看到自己过失而深切自责的人。”
  过而不改,大抵有三个原因,一是气质难改,二是陷于习俗,三是物欲牵引。这个想清楚了,便要过而改之,既改之后,再要便是“不贰过”(不犯同样的错误)。
  当然讼于既过之后,又不如防于未过之前,防的办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只是戒慎恐惧。所谓“慎之又慎,日慎一日”。
  5。28子曰:“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如丘者焉,不如丘之好学也。”
  孔子说:“就是十户人家的小城镇,也一定有像我这般资质忠信的人,但是不如我好学啊。”
  孔子是勉励人努力向学,但这话不是谦辞,资质忠信之人确实很多,孔子现身说法,告诉我们资质好也必须好学,资质好而好学,可以为圣人。资质好而不好学,还是不免为乡人。乡人再沾染不好的习气,又成了小人恶人。


雍也第六(1)


  雍也第六
  6。1子曰:“雍也可使南面。”
  南面,肯定是尊位,有人认为是卿大夫,有人认为是诸侯,还有人认为是天子。
  我想孔子说他可使南面,是高度赞许的话,辞隐而意显,不见得是专指什么,是说他宽洪简重,有人君之度。
  6。2仲弓问子桑伯子。子曰:“可也,简。”仲弓曰:“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大简乎?”子曰:“雍之言然。”
  仲弓问子桑伯子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可以。他这人简单。”仲弓说:“存心敬而行事简,这样的人来说治理百姓,岂不很好?存心简而行事简,不就太简单了吗?”孔子说:“雍的话不错。”
  居敬行简,与前面讲的“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是一个道理。治民之道在于不扰民,省事之本在于劳心。所以大高手能提纲挈领,即使他未行处,精神也在。而居简行简,则是藐弃一切,恍兮惚兮,废事生弊。
  这一章其实也不重在论敬,敬是不易之理,不必再张大其辞,这一章还是要辩明什么是简,居敬之简,执要御繁,举重若轻;居简之简,苟且粗略,好逸恶劳,所以这一章不但说子桑伯子人品行事,更是为政处世的圭臬。
  6。3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鲁哀公问孔子:“你的学生中谁好学啊?”孔子回答说:“颜回好学,他不迁怒于人,不犯同样的过失。可惜短寿死了。现在再没有了,没听说有好学的了。”
  古人说:“士当以器识为先。一号为文人,无足观矣。”孔子的弟子中博学多闻的有不少,可是孔子偏偏只讲了个静默如愚的颜回。为什么?孔子所说的学问,是切身之用,是性情的东西。现在社会争求学历什么的,不是说那个不好,但是做人不能舍本逐末,你人品不好,学到硕士博士,当到部长政委,赚到几万几亿有何用?又怎么能叫好学?
  不迁怒,两层意思,一是不因一人之怒滥及无辜,一是不以一事之怒留为宿怨。
  6。4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
  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公两华出使齐国,冉子代他母亲请求养米。孔子说:“给他一釜吧。”冉子请求再增加些,孔子说:“再给一庾。”冉子给了五秉。
  孔子说:“公西华去齐国,车前驾着肥马,身上穿着轻裘。我听说,君子应该周济急需之人而不要使富人更富。”
  以前看电视剧《铁齿铜牙纪晓岚》和坤说,救灾要先救官后救民,先把当官的喂饱了,他们才能办事,才能救民。这就是济富而不周急。
  《孟子》上有:
  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父曰孤。此四者,天下之穷民而无告者。文王发政施仁,必斯四者。《诗》云:“哿矣富人,哀此茕独!”
  这是讲文王治岐的仁政,文王建造了一个福利国家,他的政策优先考虑鳏寡孤独,这就是“周急”。
  梁山好汉树起大旗说“替天行道”,这大概是出自《老子》(朱谦之《老子校释》本):天道,其犹张弓!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道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
  这一点又合到一起了。
  6。5原思为之宰,与之粟九百,辞。子日:“毋!以与尔邻里乡党乎!”
  原思给孔子当家里的总管,孔子给他小米九百斛。原思推辞,孔子说:“不要推辞了。可以分给你的邻居乡党呀!”
  蔡谟《论语集疏》:
  杨氏谓:“君子之于辞受取与之际,苟非其义,一介不以与人。苟以其道,舜受尧之天不亦不为泰。而士或以啬与为吝,寡取为廉。以冉有、原思之贤,犹不免是,况世之纷纷者乎?”
  朱子曰:“此说固然,然夫子虽以富为不当继,而不直距冉子之清。虽以禄为当受,而不责原宪之辞,是教以及人而不为私积。盖圣人以义制事,固极谨严,而其宏裕宽大崇奖廉遏之意,亦略可见矣。然则学者未得中行,不幸而过,宁与毋吝,宁廉毋贪,又不可不知也。
  这段议论很精彩了,我把它抄下来,可以慢慢体会。
  6。6子谓仲弓,曰:“犁牛之子骍且角,虽欲勿用,山川其舍诸?”
  孔子说仲弓:“犁牛之子通身赤色,两角圆满端正,人们虽想不用它来当祭牛,可山川之神怎么会舍弃它呢?”
  朱熹认为仲弓之父“贼而行恶”,所以孔子以此为譬,认为仲弓贤良,自然会见用于世。可是对人子称其父之恶,圣人不会做那么没有礼貌的事情,孔子可能是才德不系于世类、用人不必计较出身之意。
  仁,即使父子兄弟也不能相助的,修为全在自己。这一点也不可不说明白。


雍也第六(2)


  6。7子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让,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
  孔子说:“颜回,他的心能三月不违背仁德。其余的弟子只能一日或一月而已啊。”
  《四书辩疑》上有一段对话。
  王滹南曰:“岂有恰限三月辄一次违之之理?若三月之后,不复可保,何足为颜子乎?”
  东坡云:“夫子默而察之,阅三月之久,而造次颠沛无一不出于仁,知其终身弗畔也。”
  这段说得挺有意思。
  朱熹说内外宾主又以屋为喻,不如这个好,不讲了。
  6。8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于从政也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于以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于从政乎何有?”
  从政,指做大夫。
  季康子问:“仲由可以从政吗?”孔子说:“仲由果敢决断,从政有什么难的?”又问:“赐可以从政吗?”孔子说:“赐通达事理,从政有什么难的?”又问:“求可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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