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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闷油瓶自行拿白酒瓶倒了小半杯,又是一饮而尽,色迷迷地道:“是啊是啊,年纪上去了,终身大事还没着落。你能不能安排安排?”
操!我真想抽他。他娘的他这是成心找茬呢吧,看人家不把他的蛋蛋给废了!(呃|||,自己先寒一个)
村长脸色立马怪了起来,打个眼色把大刘叫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又回来,只有村长一个人,大刘不见了。
我立时闻到危险的气息,果不其然,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院子里忽然就来了一帮村民,好家伙,全是雄的,都拿着铁铲。
村长脸一板,窜出了屋子,在院子里跟我们叫阵。
“好家伙,赶冒充领导!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40
我心道糟糕,胖子也知道坏了,望着闷油瓶小声抱怨:“就不能等红烧蹄膀端出来再说嘛!”
闷油瓶本来悠然地啜着酒装酷,闻言瞪了胖子一眼,抄起一边的乌金古刀。
我连忙道:“有话好说。”
闷油瓶的刀是国宝级古董,现在亮出来不是正好给人抓现形嘛。
闷油瓶白了我一眼,忽然一纵身,只见眼前一花,他人已从窗口窜了出去。外面的村民一看我们要逃跑,那还得了,一窝蜂地涌进来。
我心里一着急,愣在当场,只觉后领一紧,就给人拖了出去。
“跑啊,吴邪!”原来是胖子,还是他有义气,闷油瓶压根没等我们,已经在前面奔起来。
我们三人一路踏泥而去,只听到身后震天价的喊杀声:“抓色狼啊啊啊。”
NND!老子的脸全让闷油瓶给丢光了!
跑出几里地,后面的村民被我们甩开了,这也难怪,我们土夫子别的不谈,逃命的功夫怎么着也比庄稼汉强。
胖子第一个跑不动了,喘着气道:“别跑了,没人追了,小哥,我说下次有事能不能先吱一声,也好让咱们有个准备,抓上几块肉再跑!”
闷油瓶没理他,插着刀四下望了望,半晌没作声。
我忍不住道:“你没事干嘛提什么十六岁小妞?我们饭吃的好好的!”
“就是嘛!我的红烧蹄膀……”胖子絮叨起来。
“吃饱了吗?” 闷油瓶忽然打断胖子,和颜悦色地问我。
我愣了愣,点头,胖子却道:“胖爷没吃饱!”
闷油瓶根本不理他,只道:“我们今晚再潜回去。”
“啊!!!”
“先找个地方等到天黑。”闷油瓶说着,就朝一丛不知什么庄稼的地里走了过去。
我和胖子互视一眼,跟了上去,心里盘算着闷油瓶干什么还要潜回去,难道是为了小妞?还是为了猪?
我们在庄稼地里等到了天黑,又等了五六个钟头,才向那村子摸回去。
月黑风高,大过年的,三个男人就这样向着毫无防备的农村娘们的闺房摸去,也可能是向毫无防备的猪圈摸去。
咱们来到了村外的一个岔路口附近,这里望去一共有五六户人家,都熄了灯,恐怕已睡了。闷油瓶让我们在一道水渠里等着,那道水渠里的水早干了,只在渠底积了些乱七八糟的脏东西,我们三个站在里面,上半身趴在泥地里,望着不远处的村落。
因为无聊,胖子和我就闷油瓶是来抓偷猪贼还是自己当采花贼的问题进行了小声的辨论。胖子倾向于后者,并列举了一系列理由,最关键的理由就是他觉得小哥和猪是扯不上关系的。但盘桓在我脑子里的问题却是,小妞难道和猪扯得上关系么?闷油瓶明明是冲着猪来的,为什么半路又杀出了小妞呢?
闷油瓶本来在旁边闭目养神,大概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皱着眉头睁眼,瞪了喋喋不休的胖子一眼,又看看我,转向胖子道:“你跟我来。”说着就爬出了水渠。
我站得离闷油瓶近,正想跟上去,只听他冷冷道:“吴邪,你在这待着。”
我一愣,胖子乐呵呵在我耳边道:“吴邪同志,乖乖在这待着,胖爷去去就来。”
我傻愣愣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冷风吹得我直哆嗦,一直等了半个小时两人才回来。闷油瓶仍是一张扑克脸,胖子手里多了包东西,神色有些奇怪,似乎是有些……害羞???
41
我问胖子他们干什么去了,他不答。
我问他拿的是什么东西,他也不答。
还一个劲说:“别问了别问了”。
操!
闷油瓶在一旁悠悠然地闭目养神,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在看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目光一闪,做了个让我上前的手势。
我一呆,凑上前去。
“想知道?”他轻声问。
我傻兮兮地点头。我倒不是对他们去干什么了感兴趣,主要看到胖子手里的东西好奇。用烂菜叶包着,一本字典大小,会是什么呢?难道是地里的蕃薯?
“做饭、洗碗。”
“哈?”
“以后家里做饭洗碗也归你。”
NND!忍耐是有限度的!
闷油瓶见我脸色转黑,一闭眼,又养起神来。
切!老子还不稀罕了。我退回原地瞪着黑暗中的村落,等啊等,等啊等,眼神一次次瞄向那包烂菜叶。
可胖子死揣着不放!
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似乎看出我对那包东西有兴趣,干脆揣在胸前,一脸警惕地瞪着我。
“看一下会少块肉么?”我骂道。
“没什么没什么。”胖子捂得更紧了,而且显然不想跟我解释。
我一个古董店的小老板什么没见过?
要是他干脆跟我说了,我根本不会眼红,可是他们神秘兮兮紧张兮兮,根本就是在勾引我!
我心痒难耐,胖子严阵以待,一场恶战眼看就要爆发,闷油瓶平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用看了,是他的早饭。”
我还没反应过来,胖子已经先跳起来:“操!什么早饭!”
“那就给吴邪看看。”闷油瓶面无表情地道。
胖子道:“不行!”
“随便你,不过吴邪这人,”他斜了我一眼,“急起来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大好青年,会干出什么来?
胖子不作声,似乎在思考。为了激励他,我不得不违背本性做出一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胖子终于投降,道:“给你看就给你看,别在这看,你自个儿拿到那边去。”
他神秘兮兮地把烂菜叶小心地放到我手里,似乎怕散了,又拢了拢。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拿到那边去”看,不过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急不可耐地往黑暗里窜。胖子在身后紧张地叫道:“吴邪,别给我弄散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地答道,伸手就揭那几片菜叶,刚刚揭了两片,就知道不对劲了!
这这这……胖子是神经病啊,竟然把这玩意揣在胸口!
我刚要破口大骂,胖子从黑暗里窜出来,一把抢过菜叶包,示意我别说话,指了指黑暗中村落的方向。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点隐约的亮光摇摇晃晃地越来越近,是手电光。
大半夜的,谁在庄稼地里玩开车?
42
种种迹象告诉我,我们蹲守在沟里,大概就是为了这车。
闷油瓶趴在沟沿,认真地盯着那辆车向村子方向开过去。由于夜太黑,我看不清那是辆适合装小妞的轿车还是辆适合装猪的小货车,心里直泛嘀咕。
这闷油瓶怎么知道今晚会有辆车经过呢?
我看了看胖子,他揣着那包东西,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从我们附近驶近又驶远的车子。
“吴邪待在这,你跟我来。”闷油瓶头也不回地说,然后从沟里一跃而起。胖子也不含糊,紧跟着跃了上去。
我一看这情况就怒了!
臭沟老子没蹲么?
西北风老子没喝么?
咱们不是同坐一条船么?
凭什么把老子一个人晾在这里!
我跳上沟,他们闻声回过头来,闷油瓶还没放话,胖子已经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吴邪同志,不是叫你待着么,你跟来做什么?”
我冷哼了一声,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胖子还待说什么,闷油瓶见那车子停了下来,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别说了,赶紧跟上。
我们迅速摸到车后不远处,趴到地上,朝车子那看去。只见那是辆普普通通的中型货车,车牌看不清,乍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车上很快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人的体形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身旁的胖子抓住我的肩膀,急促地说道:“吴邪,你快看,快看!”
胖子一碰我,我脑海里就闪出了那包东西,赶紧一抖肩膀甩开他的臭手,没好气道:“操,别东摸西摸,老子又不是没长眼。”
“你看那不是老李么?”胖子自顾自道。
我一惊,再看!果然,那背影,果然就是老李!
他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上次在市郊的小洋楼一别,虽然过了不久,可是总觉得这个人不会在出现在我视线里了。原以为这个人只是滑头,后来想来,他的行为却透着古怪。为什么他要特意给我们钱,让我们去那个古怪的房子呢?
还弄不清楚他当初的用意,不想在这里竟又碰上了。
我望向闷油瓶,总觉得他似乎知道什么。果然他的表情并不怎么意外,反而皱起眉头,神情凝重。
“怎么啦?”
闷油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表示不清楚,还是叫我不要问,反正没有回答我。
胖子在一旁道:“吴邪,小哥,你们看另一个人,会不会就是老莫?”
老莫?
我回想了一下,想起在洋楼里见着的另一个男人,似乎是姓莫。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胖子很认真地问我。
靠,我白了他一眼,我要是知道,我还傻乎乎地问闷油瓶干嘛,明知他是个百年不遇的闷蛋。
就在这时,闷油瓶忽然“嘘”了一声,指了指前方,示意我和胖子快看。
老李和疑似老莫的人,正从货车上面吃力地抬下什么东西。
43
老李和老莫两个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抬出来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我还是吃了一惊,因为我原以为他们是来偷猪或是调戏小妞的,不是来摆弄什么东西。现在我越来越弄不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四下看了看,在黑暗中捡了一截烂木棍,以免等下闷油瓶和胖子忽然冲出去打人时自己落后。
不过闷油瓶显然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是看着。胖子很烦燥,揣着他的烂菜包,似乎很想扑过去表现一番他那身神膘。我从他眼神里看出来,他对老李和老莫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很感兴趣。
“会不会是什么明器,吴邪,你开古董店的,看出什么没有?”他终于忍不住说道。
“嗯,搞不好价值连城。”我胡说道。
我这么一说,胖子就蠢蠢欲动了。
闷油瓶也知道胖子的毛病,早戒备着,听了我的话,连忙伸手一搭胖子的肩,摇了摇头。他这绝不是多此一举,因为胖子这个人不是常人,不能以通常人的逻辑来预测他的行动。别说老李和老莫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是两只粽子,也保不定胖子不会立即冲过去血拼。
胖子肩上被这么一搭,咕哝了两句,压下了冲动,眼睛死死地瞪着那件物事。那东西上似乎盖着布,看不清形状,但似乎挺沉,放在地下有半人来高。老李和老莫放下它后,又从车上取下两把铲子,二话不说,就在地上发掘起来。
他们是要挖东西还是埋东西?
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只见他们双双丢下铲子,合力托起那物事,果然是埋了下去。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一脸惊讶。
“吴邪,你有没有看错,是不是明器?他们怎么会把明器埋在地里,不怕人偷?”
我说我怎么知道,我跟老李又不熟。
不过这着实也太奇怪了,这件事跟猪和小妞越来越扯不上关系了。
难道是巧合?
碰巧这村子出现了偷猪事件,碰巧老李和老莫又来这埋藏什么东西,碰巧闷油瓶喝醉了提起十六岁小妞。
真的是碰巧?
不等我得出个结论,老李和老莫两人埋好东西,在庄稼地里蹲坐了下来,竟然烧上两根烟,自顾自抽了起来。一边抽,一边时不时望向四周,似乎一时半会还不打算走的样子。
胖子急得直骂娘,身为领导的闷油瓶却只是看着,半天都没个表示。一支烟的功夫,村子的方向,忽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
我刚想问,闷油瓶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不远处,老李和老莫站了起来,也望着村子的方向,似乎等待着什么。
车灯早已熄灭,没有照明,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模糊看到一群矮矮的影子,靠近过来。胖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猪!”
操!还真的是猪!
原来他们就是村民们恨之入骨的偷猪贼!
正常人在这时候想起的第一个问题,大约应该是“他们偷猪干什么?”“开养猪场吗?”诸如此类。
胖子搓着手,望着老李他们埋下的那不明物体的位置,流着口水道:“操!好东西啊,总算让你胖爷爷得着件好东西了。”
“什么好东西?”我疑惑道。
“有了那东西,不愁吃了呗。这些猪肯定是冲着那宝贝来的。”
胖子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件事:吃及明器,那玩意看来都能满足了。
我懒得跟他扯,拉了拉闷油瓶,问我们现在要怎么办?要不要扑出去抓这两偷猪贼的现形?
闷油瓶却道:“再等等。”
月黑风高,猪群蹒跚而来,黑压压一片。
老李和老莫站起身来,静待猪群走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比方说生火造饭什么的。
四下里静得出奇,只有风声和猪群踏过地面的碎响。
老李和老莫忽然向后退了几步,将埋着“宝物”的那块地方让了出来。
猪群过来了,领头的是一只大黑猪,猪蹄子眼看就要踏上那块地方。
44
我和胖子都紧张地望着猪群头领,这时闷油瓶却动了一下,我拿眼角的余光看向他,只见他望着和我们不同的方向,神色倒是轻松了一些。
大黑猪这时终于一脚踩到了那块土地,果然,不太对劲的事情发生了。
大黑猪忽然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接着,接二连三地,群猪在靠近那块土地的时候,纷纷倒了下去。只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地上就躺满了一只只大肥猪。
“操,都死了?”胖子忍不住轻声道。
我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老李和老莫两个这时又行动起来,将那倒地的猪一头一头往货车上扔。
他们的动作很麻利,看来干了不止一回了。等猪都上了车,他们又拿出铁锹,将埋在地下的东西重新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扛上车放好。
接着,他们把那洞填了填,又检查了一番,才双双上车。
看来老李和老莫是准备走人了。
我看向闷油瓶,示意他是不是要冲过去阻止,闷油瓶却摇头道:“不用了。”
胖子端着他的烂菜包,一听就急了:“啊?就这么放这两个罪大恶极的偷猪贼跑路?这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
我也觉得不妥,总觉得这事透着邪气,应该把老李和老莫抓来好好问一问才是。
闷油瓶却坚持不要动手,眼睁睁地就看着老李老莫驾着货车绝尘而去。
如此一来,我们也没有必要在村子里耽误功夫了,找到了我的破金杯,三人连夜就回了家。
这一趟走得莫名其妙,我和胖子都心有不甘,闷油瓶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就是不肯告诉我们。不告诉我就算了,这回他连胖子也瞒着,实在是不大正常。
第二天,他就失踪了,直到晚上才回来,跟我说他要出去几天。
我知道我问了也是白问,他这个个性,如果不想说的话,怎么问都没有用,还不如……
隔天一大早,闷油瓶就出门了。
他前脚刚出门口,我和胖子就悄悄尾随了上去。
不过要跟踪闷油瓶,难度不是大,而是近乎不可能,转了两个弯,闷油瓶就不见了。
“吴邪小同志,我就说跟踪小哥不靠谱,你还不相信,看,吃憋了吧。”胖子道。
我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不?”
胖子嘟嘟囔囔的,自然说不出什么办法,嘴硬道:“胖爷我是没办法,难道你有办法?”
我点头。
胖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道:“难道你在小哥身上放了追踪器?”
“不是。”闷油瓶从来也不带个手机手表出门,而且随时脱(百度)衣裸奔,要装也没地方。
胖子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养狗了,用狗追踪!”
这个猜测倒还是在谱上,因为我爷爷号称狗王,我养条狗也没什么了不起。我道:“你这个建议不错,我会认真考虑的,不过这回不是。”
“那还有什么秘密武(百度)器?”
“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哥出门为了啥?”
胖子皱眉想了一会,猛地一拍大腿,吼道:“我知道了。”
我给他吓了一跳,忙示意他镇定一点,不要一惊一乍的,要是在斗里,没给粽子弄死,先给他吓死了。
胖子淫笑道:“准是为了那村子里什么十六岁的小娘们,对不?”
我一听愣了,胖子忙说:“这也不能怪小哥,你看你这样子,怪不得他要出去拈(百度)花(百度)惹(百度)草。”
我怒道:“胖子你什么意思,他找娘(百度)们关老(百度)子什么事。而且什么叫我这样子,我这样子怎么了?”
胖子道:“你也不买两件衣裳打扮打扮,穿得跟个民(百度)工似的,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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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都紧张地望着猪群头领,这时闷油瓶却动了一下,我拿眼角的余光看向他,只见他望着和我们不同的方向,神色倒是轻松了一些。
大黑猪这时终于一脚踩到了那块土地,果然,不太对劲的事情发生了。
大黑猪忽然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一动也不动了。
接着,接二连三地,群猪在靠近那块土地的时候,纷纷倒了下去。只不过一两分钟的功夫,地上就躺满了一只只大肥猪。
“操,都死了?”胖子忍不住轻声道。
我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老李和老莫两个这时又行动起来,将那倒地的猪一头一头往货车上扔。
他们的动作很麻利,看来干了不止一回了。等猪都上了车,他们又拿出铁锹,将埋在地下的东西重新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扛上车放好。
接着,他们把那洞填了填,又检查了一番,才双双上车。
看来老李和老莫是准备走人了。
我看向闷油瓶,示意他是不是要冲过去阻止,闷油瓶却摇头道:“不用了。”
胖子端着他的烂菜包,一听就急了:“啊?就这么放这两个罪大恶极的偷猪贼跑路?这怎么对得起党和人民?”
我也觉得不妥,总觉得这事透着邪气,应该把老李和老莫抓来好好问一问才是。
闷油瓶却坚持不要动手,眼睁睁地就看着老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