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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鸡是正宗的土老母鸡,补的很。”我没话找话道。
“弄干净!”
“啊?”
“弄干净!”闷油瓶提高了音量,指着地上。
我一看,一滩XX。
“弄干净!”闷油瓶几乎是声色俱厉了。
“这么点小事!”我去洗手间拿了扫帚和簸箕,心里颇有点不以为然。有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一堆XX,扫了不就完了!
但是等我扫完的时候,闷油瓶的脸色更难看了,几乎是青的。我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母鸡已经上了床,蹲在被窝里。
“操!咋这么不听话!”我挥起扫帚就去打,那母鸡劲头还很足,大概是拜出门前胖子给喂的一把米所赐,在床上扑腾了好几下才给打下来。
“赶下来了赶下来了。”
“吴邪!”
“啊?”
闷油瓶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手却指着床上。我看了一眼,只见那该死的母鸡刚刚竟然蹲在被窝里又拉了一泡!床上又是鸡毛又是扫帚上的灰。
“呵呵……呵呵呵……”糟啦!!!
闷油瓶瞪着我看了半天,最后神色却忽然一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最后一眼,当先出门而去。
“喂!”我连忙追上去,“你去哪啊?”
“你家。”
“啊?”我家?我有点发傻,他不是在生气么,怎么又要去我家了?
“吴邪!”
“啊?”
“你变聪明了。”
“操!老子本来就聪明得很!”
我回去拿了那包烟酒,替他锁上房门,就P颠P颠地跟他一起回家了。至于那只母鸡,抓鸡不是我的强项,还是让它留在闷油瓶家好了。
金杯快到家的时候,胖子正在门口翘首以盼,一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人,这家伙就闪进了门,三秒钟后又闪了出来。我把车在门口停稳,闷油瓶刚刚开门跨下一只脚,胖子就发疯似地朝他丢了一把碎纸片,红色的。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
闷油瓶的背影顿了一顿,最终没事人似的和胖子擦身而过。
“怎么样?胖爷说得没错吧,小哥那个年代的人就兴这一套。”
我不置可否,说实话,我也没弄清楚闷油瓶怎么就改变心意了,还莫名其妙说我变聪明了。我当即把车停好,进到屋里。胖子已经给闷油瓶倒了杯茶,在一旁陪着笑。
我说我去做晚饭,就闪进了厨房,做了俩拿手好菜:荷包蛋、葱花炒蛋。
晚饭在和谐融洽的气氛中开始了。
我先为闷油瓶添了一碗饭,胖子又为闷油瓶夹了一个荷包蛋,我又夹起一块炒蛋扔到他碗里,胖子也不甘示弱,替他夹了三根葱花,我准备再夹一个荷包蛋给他的时候,他闷声道:“够了!”
于是我们开始吃饭。
吃到一半,胖子连连踢我的脚。
“干什么!”我给他踢得不耐烦了,吼道。再给闷油瓶夹菜不是太傻了嘛,总共也就两个菜!
28
胖子朝我拼命地眨眼,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闷油瓶光闷头吃饭了,像是一点也没看见似的。胖子眨了半天眼,估计眨累了,拿筷子戳戳荷包蛋,再指了指自己的碗。操!竟然是要我给他夹菜!
神经病!
我顿时就不想理他。可是胖子不依不挠的,一会踢我几脚,一会又给我挤眉弄眼,不知道发哪门子疯。最后我给他弄得没办法了,只得夹起个荷包蛋扔进他碗里!心想这下总该消停了吧,谁知道胖子忽然把筷子一摔,“腾”地站起来朝我吼道:“吴邪,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给他彻底搞糊涂了,不是夹给他了嘛,又闹什么?难道嫌那个荷包蛋表皮有点焦?
操!爷还不伺候了。
我低头自顾自扒饭,谁知个死胖子竟然夺下我的碗,“吴邪!说啊,你什么意思?”
我怒!正要发作,却看见闷油瓶在那埋头吃饭,根本不看我。心想算了,我跟胖子一般见识干嘛?自讨没趣!于是道:“得了得了,吃饭吃饭。”
“想这么就算了?没门儿!”胖子叫道。
好!我不动气。我把焦掉的荷包蛋从他碗里夹进我自个儿碗里,再给他另夹了个白白嫩嫩的,铺在他的饭堆上,还用筷子整了整边角,摆得整整齐齐的。“行了吧?”
“操!行个鸟!”
胖子此言一出,我可是真的动气了!这死胖子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为了只荷包蛋跟老子大呼小叫的,而且还是当着闷油瓶的面。他明知道我现在主要精力在闷油瓶身上,他这样算个什么意思?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指望他帮忙,但也不能给我添乱不是!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寒声道:“胖子你今天什么意思?”
闷油瓶坐在下面头也没抬,自顾自夹了块炒蛋,慢悠悠地吃着。
“你明知胖爷我最不爱吃荷包蛋了,你还夹给我,你不是存心嘛你!”胖子大声道。
操,他不爱吃荷包蛋?我看他刚才狼吞了两个,还说不爱吃?就算不爱吃罢,不是他自己指着荷包蛋要我夹的嘛!不可能他不喜欢吃荷包蛋偏要我夹,喜欢吃炒蛋却故意不让我夹吧?
“不爱吃你就不要吃,罗嗦什么!”我把他碗里的荷包蛋扔回盘子里。
“这样就想算了?胖爷我的碗是垃圾桶吗?爱扔就扔?!”
我冷笑一声:“那你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胖子发出一阵怪笑,“给胖爷……”
胖子说到一半,再也说不下去,只见闷油瓶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目光瞟了他一眼。不过他啥话也没说,就是那么瞟了一眼。胖子立即石化了。
本来我还挺生气的,看他这样,心想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胖子一向不靠谱,难得发一下神经也是可以谅解的。于是我继续坐下吃我的饭。
胖子石化了一会也坐了下来,闷头吃了一会饭,饭桌上一度陷入了沉默,弄得我有点没趣,想草草吃完拉倒。谁知,我正扒饭的当口,有人给我夹了一大块炒鸡蛋。雪中送炭啊,闷油瓶这家伙还挺温情的,抬头一看,却是胖子!
胖子笑嘻嘻地看着我,柔声道:“吃慢点,小心呛着。”
我立刻就呛着了,把饭喷了他一脸。
个死胖子今天绝对是大脑失控,月经失调!怎么一会变一下脸?这翻脸的速度都快赶上闷油瓶了,而且幅度如此巨大,也不怕情绪崩溃的么!
胖子把脸上的饭粒擦了擦,过来大力拍拍我的背:“刚说别呛着就呛着了,慢点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我差点改呕吐。胖子……还是不是胖子?难道我不在的这一个多小时里,胖子被外星人绑架,把脑子给折腾坏了?
这绝对不是我夸张,胖子虽说神经大条,经常颠三倒四,但是从没有这样不正常过。我看向闷油瓶,只见他也看着胖子,虽然面无表情,但是我看得出他也有点担心。
胖子还在嘻嘻笑着,等我不咳了,他一勾手,搭上了我的肩,对着闷油瓶说了一句杀千刀的话:“小哥你看,生活中难免有点小摩擦,但是,夫妻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是不是,吴邪?”
30
我如下山猛虎般的一扑,闷油瓶轻轻巧巧就躲开了。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动手嘛!”胖子叫道。
我哪肯罢休,追打过去,闷油瓶退了几步就出了房间,我追出去,和他在走廊里展开了老鹰捉小鸡式的扑杀――自然我是老鹰,他是小鸡。胖子也跟了出来,在旁边叫唤着“不要打啦,不要打啦……”却也不来拉架。
追打了好几下,我已经气喘如牛(主要是气的),却连闷油瓶的边也没沾到。胖子看不下去了,吼道:“吴邪,左边啊!左边!”
我扑到左边的时候,闷油瓶已经闪到右边去了。
“右边!右边!”
我又扑到右边,闷油瓶却又闪到左边去了。
我正待再扑,胖子忽然横里一撞,把我撞得飞了出去。“看胖爷的,所以说你们这种小白脸就是不中用,跟国足一个德性,做个假动作也不利索!”
胖子捋起了袖子,两下一闪,竟真的操拳头到了闷油瓶面前。
生猛……太生猛了……
我无限崇敬地看着胖子。其实我刚刚是想打闷油瓶来着,但没指望真能打中他,他这种锱珠必较的人,我要是一拳下去,将来还会有好日子过嘛!谁想胖子竟然对闷油瓶说揍就揍,实在太有个性了!
更令我好奇的是,胖子VS闷油瓶,究竟谁胜谁负呢?
一个是体重超过200斤的彪形大汉!
一个是混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小白脸!
一个是充满豪气率性耿直的热血男儿郎!
一个是阴阳怪气对话超不过三句的面瘫中年佬!
在那么多次的倒斗中,他们肩并肩,手牵手,现在却终于要窝里反了!面对这种情况,我脑子里只闪现出了一个字:赞!
要是有瓶可乐有袋薯片在手,一切就完美了。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前一秒,胖子虎躯如雄鹰一般罩向闷油瓶,铁拳挥得虎虎生风。
后一秒……他歇菜了。
闷油瓶并没出手,他的手指头连动也没动。
他只不过冷笑了一下。
普通人看到这个冷笑,心里可能会想“臭小子,拽个P”,但是胖子看到这个冷笑,却立马生生收回了铁拳,站在一边,傻笑起来。“小哥,开玩笑,开玩笑的,呵呵呵呵……”
我顿时为胖子的不争气感到一阵沮丧。这年头就没个人能收拾闷油瓶?操!那老子的日子还怎么过?难道以后都给他骑在头上?
我怒视着闷油瓶。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一副把我看扁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房里看电视去了。
31
难道我能就这样放过他?
就让他这样在我家优哉游哉地看电视?
不能,绝对不能。
再这样下去,老子身为大男人的自尊就彻底完了,将来他不是骑在我头上,而是要踩到我头顶上去了!绝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我看了胖子一眼,胖子看出我神色不善,道:“吴邪同志,想开点吧!”说完就猫走了。
我骂了他娘,冲回房间,倒腾了半天,翻出当初买电视机的发票进了客房。闷油瓶这回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表情轻松得很。
我把发票扔给他。
“什么?”
“自己看!”我寒声道。
闷油瓶勉为其难地打开折起来的发票看了一眼,在我的怒视中轻飘飘地说了句:“看完了”,又把发票递还给我。
我气得不轻,冷笑道:“想赖账啊?”
闷油瓶斜了我一眼,一副把我看扁的表情,“这么点零钱,你也好意思要?”
零,零钱???
他娘的好歹也是几万的家伙!换算成荷包蛋的话,这可就是一辈子的荷包蛋!这也能叫零钱?
我深呼吸了几下:“没办法,谁让我是小本经营,比不上你,拔一根毛也比我的腰粗,是吧?”
其实我知道闷油瓶家财有限,否则按我个体商贩的敏锐嗅觉,不可能跟他一起住那么久还不知道。平时他穿的衣服,没有一件有个正经牌子,叫外卖,也总是叫街口最便宜的那家,肯定穷得叮当响。我看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把刀了。
闷油瓶又斜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毛。
“拿来!”我硬撑着提高音量,伸手道。
“没零钱。”
“我找你。”
闷油瓶这才慢吞吞地伸手进上衣内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张纸,纸上也不知写了什么,难道是存折?难道真是个大额定存啥的?
我看着他把那纸打了开来。
操!那里面竟然是空白的,根本就是一张白纸。
“有笔吗?”
“写欠条啊?”我嘲笑道,把边上一支铅笔丢给他。
听我语带讽刺,闷油瓶也不以为意,把纸铺到床上写起来。我低头看了看,像是在做小学四则混合运算,不知道什么意思。半天后,他把纸扔给我,最下面画了个圈,里面写着“58693”。
“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道。
“你欠的钱。”
“啊?”我跳起来,“老子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
“住宿费!”
“就你那破窝,你还好意思收住宿费啊?!”
闷油瓶斜了我一眼,“小本经营。”
操!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我刚一回身,忽然背后就扯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仰天倒了下去。还好背后是个床,没有摔成白痴。
“吴邪……”
“啊?”我应道,脑子有点慢。闷油瓶也不知道玩什么,忽然从上方凑近。“要,要干嘛啊……”
“你说呢?”闷油瓶拿手开始解我的衣扣。
“要不要……先,先把门关上……”怎么忽然就变脸了,有没有搞错?
闷油瓶不说话,伸脚勾上了门,手下也没有停,没两秒就把我的衣扣全解开了。接着,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三下两下又把我裤子脱了。我只剩了一条裤钗,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不过闷油瓶并没有急着干那事,只是色迷迷地看着我,看得我老大不舒服。
“大冬天的……”我抱怨道。
“嗯?”
“冬天冷嘛”我气道,这还听不明白,“你就不能麻利点儿?!”
“哦。”
然后……
闷油瓶麻利利地开了窗,又麻利利地把我的衣服裤子扔到大街上去了。
再然后……
闷油瓶竟然开门叫来了胖子。
再再然后……
32
决定了不跟他一般见识后,我转身欲走,身后闷油瓶却挑衅道:“想赖账啊……”,该死的是,声音还懒洋洋的。
“操!我不跟你算帐就不错了!”一个穷光蛋还敢跟老子叫板!
“拿来……”还是懒洋洋的。
我把那破纸丢给他。“给你!”
“欠条?”
“操!老子能欠你的钱?!住宿费!你怎么不算上我的打工费!老子可是给你刷了一个夏天的马桶,你怎么不算算!”他娘的没点良心!
闷油瓶把纸又递给我,“算了你30次,自己看。”
我拿过来一看,纸上的一个角落写了“5*30=150”的字样。
“你当老子是什么人!”我吼道。5块钱刷一次马桶!5块钱!!!打发乞丐哪!
“无业?下岗?”闷油瓶戏谑道。
操!我扑了过去。原以为闷油瓶会立马闪开,也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没有闪开,我一下子扑在了他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他皱了皱眉,捂着额头,似乎有点不舒服。该不是身体还没复原吧?
我有点担心地立马让开了,“没,没事吧?”
“唔……”
“头晕?”
他摇了摇头,“你的手……”
“啊?”没打到他呀。
“臭!”
操!我立马又扑了上去,可是一拳揍到他面前就揍不下去了。这家伙竟然又不躲。我只得悻悻地收了拳头,从他身上爬起来。
“不打了?”
“操!老子不打女人!”我故意挑衅道。
闷油瓶嘴角一弯,倒也没有生气。
“现在有什么电视看?”我没话找话道。
“没有。”
“那要不要……”
“把门锁上。”
“哦……”
…………………………………………(省略1万字)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闷油瓶就把我推醒了。他肚子饿了。
“做饭不是你负责的么……”我朦胧中道。
“这不是在你家么……”他道。
“我肚子不饿。”我回道。
“我饿了。”
“要吃自己弄!”
“这是你家,应该你弄。”
“把这当你自己家就行了,别客气!”
“吴邪……”
操!当自己是爷啊?老子也不是丫鬟。“自己弄!”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果然没有再吵,大概捱不住饿,很快下床去了。
过了几分钟,我刚要睡着的时候。
“吴邪,没有米……”闷油瓶凑在我耳边轻声轻气地道。
“米……在……缸……里……”
“缸在哪?”
“在……角……落……里……”
“角落在哪?”
“就在墙角那……”
“墙角在哪?”
“就在两堵墙的夹角!”我不耐烦道。
闷油瓶总算听出我缺乏睡眠,没再罗嗦,下楼去了。
迷迷糊糊的又过了几分钟。
“吴邪,没有锅……”
“在灶上!”我怒道。
“哦……”这次他很快下楼去了。
这回我花了十来分钟才再次陷入了迷迷糊糊的境界。
“吴邪……没有水……”
“操!”我跳了起来,“你有完没完?!”
闷油瓶眼神哀怨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锅,锅里还装着米。
我气得不轻,一把夺过了锅,冲到楼下。
闷油瓶慢吞吞地也跟了来,站在我边上,一边看我淘米,一边道:“哦,水是管子里流出来的……”
我深呼吸几下,压下把锅扣在他脑门上的冲动。
“你怎么喘这么厉害,是不是中邪了?”闷油瓶把手搭上我的额头。
我不管他,继续淘米,淘完米就把锅架到灶上,开了火,然后返身上楼。刚刚躺下,闷油瓶就来了。
“这回又没有什么!”我怒道。
“嗯?”闷油瓶面露疑惑,一掀被子,也躺了进来,“什么没什么?”
操!我怒视着他。
“嗯……真困……”他翻了个身,竟然不理我!
“操!你要看着火!”
“嘘――别说话!”
“我说你要去看火!看火!”
闷油瓶再也没理我,没几秒,他的呼吸就沉重起来,似乎睡着了。
操!我只得下楼去看火,顺便打了个电话给王盟,让他赶快提前回来开工!
33
这个新年注定是不太平的。
本来闷油瓶住在家里,也没什么不方便,但再加个胖子就头大了。
胖子仍旧以为我和闷油瓶在吵架。
早上我跟胖子说,我和闷油瓶的事他可以不管了。
他说:“这哪成!都是兄弟,怎么能眼看着你们家破人亡。”
我白了他一眼。
跟胖子认真,很容易内伤。
喝粥喝到一半,闷油瓶懒洋洋地下楼来了。
我连忙盛了碗热粥给他。
他接过了。
“睡得还好吧?”我热情地问。
谁知他睬也不睬我,完全把我当了空气。
胖子凑过来道:“这小哥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坏呀。”
我没理他。
“吴邪,你的粥怎么烧糊了!这让人喝啊!”胖子忽然就叫了起来。
我晕!
“别装傻啊,你这么大个人了,烧个粥还烧糊掉!成心的吧!”
我再晕!
“不但烧糊了粥,你看你这个榨菜,都发霉了,还好意思拿出来给胖爷吃!”
“行了行了……”我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别发神经了。
“行什么行!这怎么行!”
“喝粥喝粥!”
“别想打马虎眼!你今天不弄两根油条出来,休想摆平!”
油条?哪来的油条!
“他娘的大过年的,老子上哪给你弄油条。”我烦道。
“今天没有油条还就是不行!”
操!要不是看在胖子本意不坏,我早把这小子扔出去了。
“明天给你买油条。”我用了我最后的耐心说道。
“不行,非得今天买不可!”
我把筷子一摔,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