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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道:“你说的没错,”他仍旧低着头,眼神被黑发遮着看不清楚,只听他如自语般闷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
我心里一堵,说不出的难受,他的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正想着怎么劝慰他两句,闷油瓶忽然抬头,见有人朝车子走过来,是陈皮阿四那边的郎风,头往椅背上一靠就闭上了眼睛,神情冷漠,就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
6
后面几天我们忙着准备、出发、认方向、赶路,和闷油瓶子也没机会单独呆一块,一时没向他道歉。虽然我觉得我那句话也没那么严重,但是看到他独自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侧脸,老是觉得他还为着那件事不高兴。
当然这也可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闷油瓶子之所以叫闷油瓶子,就是因为他的那个闷劲嘛。其实他一向都是这样。我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这几天他确实故意躲着我,既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混当没我这个人。有个人整天阴阳怪气的在眼前晃来晃去,就是当你不存在,这可有多难受!所以我打算要是有机会还是应该当面好好地跟他道个歉,这次倒斗还指望他关键时刻救命呢,关系千万不能搞僵掉。
上了山。一天晚上值夜,我睡不着随口和顺子聊了两句,天快亮的时候换胖子值夜,顺子也去睡了。我进帐蓬朝正在打呼的胖子身上踢了几脚,这家伙翻了个身又呼噜了起来,愣没反应。
我心里操了句,正待伸手去扯他衣服,手腕却一下被抓住。抓我的正是躺在胖子边上的闷油瓶,他不看我,只说:“我来,你睡。”也不等我答应已一矮身钻出了帐蓬。
我也闷,心想你不理我我也懒得理你,就躺了下去,听着胖子奏的交响乐试图自我催眠。翻了几次身,无果。又翻了几次身,终于放弃了。
我出了帐蓬,此时外面天已亮得差不多,我看了看表,六点刚过。营地中央的火已灭,灰烬还红着,冒着丝丝白气。周围的三个帐蓬里不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此外一片寂静。闷油瓶子一个人坐在远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他的头发轻轻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眼睛。他听到我的脚步声还是保持着坐姿,没有看我。
我心里哼了一声,走近火堆找了个地蹲下,也不看他,只拨弄着灰烬。
“不睡?”他忽然说。
“不睡”我没想到他主动搭话,一时听不出他是冷是热,便冷冷地答了他。
“不困?”
“不困”我又冷声冷气地应道。
他沉默了。
五分钟没动静,我想忍住不去看他在干嘛,但终忍不住好奇。
只见他还坐在那石头上,侧着头望着我们面前巍峨的雪峰,他的眼神淡然而孤傲。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随便捡了个话题道:“你昨晚睡得着么?”
他闷声嗯了句,算是应我。
我接着说“你这样也睡得着啊?那胖子的呼噜比拖拉机还凶”
“还好”他终于收回目光看向我,“你睡不着?”
“可不是嘛,我真替他老婆担心。”
“也许他老婆比他打得还响”他竟然开了一个玩笑!我忍住了笑,看了看他,还是一张扑克脸!
“你怎么知道的?”我终于问道。
“知道什么?”他被我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迷茫。
“我是……你爷爷我”我脸上热了热,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这么个~~~名儿~
闷油瓶子嘴角弯了弯,竟然做出了一个笑的表情,但马上又恢复了扑克脸,向我解释:“你说潘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仔细一回想,确实,在我说我是潘子介绍的人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起先是爱理不理咄咄逼人,后来是一个劲地忽悠。
“为什么?”我又问。
“潘子不知道我的QQ号,知道的没几个人。你一说潘子我就知道是吴三省这边的人。吴三省也不会把我的号码乱给外人,而且,他那伙人里也只有你有可能上网。”
我只好乱喔一声,有点尴尬。必竟隐瞒身份有欺骗的性质,现在又被他当面揭穿。
“你家真的闹鬼?”他表情古怪地问,明显有调戏我的倾向。
我脸一烫,干笑了几声蒙混过去。
“干嘛加我QQ”又沉默了一会他问道。
我正拿棍子朝灰烬里乱捅,听到这话立时愣了:“没什么,就是……想聊聊”
“聊什么?”
“随便聊聊”我专心瞪着火堆,试图避开他的目光。
“对我不放心吗?”他淡然的目光忽然就锐利了起来。
“这怎么说的?”
“因为在鲁王宫的事,所以对我不放心。”他自己答道,脸色一寒。
他一会热一会冷的,让我有点丈二和尚。鲁王宫的事,后来经三叔一分析,我是觉得他不太对劲,但他必竟救了我几次,我再怎么心理阴暗也不会借和他聊天的机会套话吧。我是对他好奇,但纯粹是好奇,没有什么目的。
我有点微怒,正要辩解,一声哈欠传来,却是胖子。“哟,吴邪,一大早和小哥聊什么哪?”
“没什么。”说着他转开了视线,不再理我。
7
本来想跟闷油瓶搞好关系的,结果关系莫名其妙得更僵。后来几天,见着了阿宁一伙人,又经历了雪崩,顺子对咱们也颇多疑虑,总之要烦的事情越来越多。我和闷油瓶子抬头不见低头见,却是互不搭理,连胖子也觉出了不对劲。
“喂,你和小哥没什么吧?该不是吵架了吧?”胖子不能去问闷油瓶子,只好来问我。
“没啊”
“别瞒我了,脸都臭成什么样了。”
“谁瞒了,你自己去和他吵,看吵不吵得起来。”
胖子被我抢白,愣了愣,很快点了点头道:“有理有理。”
他仍不放心,又叮咛我:“千万别和他吵架呀,咱们还指着他发财呢。要是他一气,去帮了陈皮阿四那伙人,咱们就寒碜了,能不能分到宝贝都另说。”
我这才知道,胖子关心的不是我们的友谊,而是发财的事情。立时就看不起他,狠狠白了他两眼。“少罗嗦,一边去”
“就这么说定了啊,凡事让着点,吃点亏没事!”他表情异常严肃“千万不要得罪他!”
靠!!!凭什么我就得让着他?他有什么了不起啊?是太上皇还是老佛爷!
我恨恨地瞪了一眼在前面爬着的闷油瓶子,却见他忽然消失了,在这一条道通到底四面都是石壁的缝隙中活生生地失去了踪影。
我一惊,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了?”后面的胖子见我停了下来,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个淡然的身影又忽然地出现,见我们没有跟上,回头看了看。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消失的空白表情……
“怎么了?”他的眼神打算从我身上晃过去时,看到我的神情,怔了一怔。
“没……没什么”我结巴着说,尽量假装没事。
他看了我几秒,皱了皱眉回过头去,沉声道:“跟上。”
大伙继续前进,但刚刚的事,却如芒刺在背,始终挥之不去。
这事果然没完,不久后在灵宫里闷油瓶子就不见了,彻底没了踪迹。直到咱们倒完倒分完了宝贝从得地宫,仍不见他。(这段三叔大人还米写,偶也不好瞎编,就这样晃过去吧~~~)这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回杭州后,潘子关照我自己小心就闪了。我摸回西冷印社一看,好家伙,房子没什么,周围的小商小贩都换了拨人,我知道不妙,保不定是便衣,不敢贸贸然靠近。又辗转到了三叔家,靠,门口阵仗也不小。
我只得暂时在城里的三流招待所租了个底层最边的房间(方便逃跑),一边想法与王盟接头,弄点盘缠。但这个家伙胆小怕事,有天好不容易在西冷印社附近找到他,他在街对面看到我,忙不迭地逃窜进店里!恨啊……
我住的招待所边上有个不正规网吧,黑洞洞的平常只有几个小学生,因为不需要身份证的关系我才去,希望能与三叔接上头,向他说明一下他侄子我最近的惨况。闷油瓶子的QQ,一直显示下线状态,他似乎是真的人间蒸发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来月非人的日子,这天晚上11点,我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雷子来逮人了,忙不迭地操起打包放好的几件明器打算跳窗。
到窗口一看,操,给我从外面贴了张白纸:
――――――――――――――
不怕死的跳出来试试!
――敲门人留
――――――――――――――
NND!!!
从窗口望下去,因为我为逃亡计特意拣了条阴暗小巷,窗台底下又是杂草又是垃圾看不清楚。万一有什么利器或者毒物,我还不现场交待了!这窗是万万跳不得了!!!
敲门声仍不紧不怕地响着,似乎门外的人胸有成竹,并不着急。我心一横,谁怕谁,大不了同归于尽。我拉上窗帘,抄起一根捡来防身的木棍,闪到门后猛地一扭门把手,只等来人的脑瓜子!
8
墓道一样黑的屋里只听“吱呀呀”一声,门开了,走廊里的光将一个狭长的身影投到地上。我在门后捏住木棍做棒球击手状,两只手心都已微汗。
“踏”来人踏进一步。
“踏”来人又踏进一步。
我深呼吸一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门板朝我扇过来,我被夹个措手不及,只觉嘴上一热,一股腥血已流入嘴里,我硬生生贴着墙咬牙忍住了惨叫。此时门板一松,我立时跳将出去朝来人脑门死命挥下木棍。
来人侧一步避开这石破天惊的一击,我丢掉木棍不等来人站稳发一声喊扑将上去,这同归于尽的一扑显然够出人意料,来人立时被我压在身下。
操!还是个女人,身体软绵绵的!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把头狠命一撞,直撞得我自己金星乱冒。我估计她也好不到哪去,趁她发懵就地横里滚了两圈,直把她滚得晕头转向。
“臭娘们,敢夹你爷爷我!”我这才挥起拳头打下去。
“吴邪!是我!”身下人忙道,我一听,这不是这不是……
打开电灯一看,正是那闷油瓶子!!!
“操!”我恨声道,用毛巾堵着鼻血。
他被我撞得也不轻,倒在我床上喘气。
“下次偷袭记得不要喘大气!”
“什么?!”我怒道,“明知是我你还夹!”
“我不夹你,你一棍下来我哪受得了!”
“那你就能把我往死里夹!”
“听你没哼我不是马上松开了么?”
“你就是故意整我!”
他闭着眼不跟我吵,脸色有点白,头上一个大包已然成形。
“喂,死了没?”我干吼一声。
他睁眼一瞪,弄得我一阵发毛。
“瞪什么瞪”我强撑道,“这事就是你不对!你还在窗台下面搞花样,你说万一我一个冲动跳了窗,这后果谁负责!”
“你不是没跳么”
“万一我跳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死了重伤了,你负责?”我真的怒了!
他看了看我,从床上起来,干净利落的一个翻身跳出了窗口,又一个翻身跳了回来,拍了拍手上的灰斜了我一眼,一副把我看扁的表情,“料到你跳不了窗!”
靠!!!竟然是虚张身势???
“你~~~”
“先别说这些”,他看了看屋里,毫不犹豫地提起墙角里的乞丐袋,径自走出了房。那正是我在云顶天宫分到的宝物,特意拿捡垃圾的蛇皮袋装着。“跟我来”悠然地声音从走廊传来,我来不及表示反对,不得不急急地追出去!
9
他带我去了一栋老楼,八十年代的建筑,黄拉拉的。每家每户30个平米不到,连阳台都塞满了各式杂物,油烟和堆积发黑的灰尘布满了每个角落。
“你就住在这里?”我参观了这个单元,只有两个字:破!旧!
他嗯了声,在一个貌似床的地方倒了下去,闷头就睡。
这是那种老式的一室一厅,带个厨房和卫生间。房子里没啥像样的家具,一台不知什么牌子的冰箱是唯一的大电器。我大约好奇了五分钟后腻烦了,也准备睡觉,却发现闷油瓶子在唯一的那张床上做对角线状。
我火大,扯着他拖了两尺,他动都不动,像个死人一样。我踢掉了鞋子,把他往旁边又挤了挤,胡乱地睡了下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翻了一个身,终于醒了过来。伸着懒腰正爽,眼角看到一个身影,差点没跳起来,只见闷油瓶子蜷缩墙边,脸色惨白。
该不是我把他挤下去了吧~~~
我晃了晃他,没反应。
该不是脑震荡了吧~~~
我使劲地晃了晃他,晃得我自己晕头转向,恍忽间一点白光闪了进来,脑袋还不太清醒,眼里已落入闷油瓶子那张脸,他正抓着我的肩膀使劲地晃。
怎么回事?他不是……我看了看墙角,啥也没有!靠,原来是我发梦!
闷油瓶子头上的大包位置被一大块纱布取代,乍一看挺滑稽,但我这时候可笑不出来。他面若寒冰,已放开了我,眼神却如利剑:“谁同意你睡我床上!”
“不睡床难道要我睡地上?”
“当然”
“什么!”我的怒火渐渐有窜上来的迹象,好歹也是战友吧,怎么能这样!“你以为我愿意睡你这破床?!”
他冷笑一声:“不愿意你还睡!”
操!我跳将起来,抓起蛇皮袋就去开门。闷油瓶子已先一步站到门口,挡住了去路。
“干什么?软禁老子?!”
他阴森森地瞪着我,我知道他的身手,一手拿着蛇皮袋一手跟他肉搏肯定没戏。一时想不到办法也只能干瞪眼,企图在气势上压倒他。
但是闷油瓶子的眼神太犀利了,根本不是我这种平时一直温文尔雅战战兢兢的小白脸敌得过的,我给他瞪得一身鸡皮,满头虚汗。就在我坚持不住要缴械的时候,闷油瓶子眼神一松,柔声道:“我不对,你留下。”
我语塞了,这个人转变得也太快了,就是红绿灯当中还有个黄灯过渡,他翻脸怎么就像翻书一样!无常……太无常了……
“凭什么”我顶。
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没能逃过我的眼睛!但他还是佯装友好地说:“留下就是了”,说着就过来拿我手里的蛇皮袋。
当我什么人?!要留就留要赶就赶?!我借着怒意推了他一下,却没想到他没站稳身子一侧几乎是跌倒般撞到门板上。
我吃了一惊,“怎,怎么了?”
“唔,头有点晕……”他微抚着额头,皱着眉。
切!好歹是个大男人,撞一下会死啊!我只冷冷道:“闪开”
他抬头看了看我,眼神竟有些………………幽怨!
靠!
是个人都得给他骗了!
可他搞错了两件事:第一,我是个男人,且,我不好这口;第二,倒海底墓那次他的演技我深有感触,且,我情商不低。
见他不让,我心道你装吧!过去把他身子往边上一拨,拉开门就走。
刚跨出一步,只听背后“嘭”的一声。闷油瓶子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
10
我过去用脚背碰了碰他(注意:不是踢),“喂-”
没反应。
我又碰了碰他,“喂――”
还是没反应。
操,没这么装的吧!
我丢掉蛇皮袋子把他提起来,他的脑袋软趴趴地向后仰去,挺像那么回事。
可是我会就这样上当吗?
我又不是没见过他斗血尸、杀海猴那个狠劲!就脑袋上个小包包我都没事他能有什么事!要昏倒也该是我这个白面小生昏倒啊,哪里轮得到他!
好,看你怎么装!
为免被邻居们看到以为我入室抢劫、虐待同性,我关上了大门拉上了窗帘,从厨房里抓了一把盐塞进他嘴里。
牛!没反应!
我又拿了一瓶胡椒粉,在他脸上均匀散开。
接着又把辣椒酱涂在他鼻子下方。
接着我拿起一把菜刀……算了,还是放下……
我拿起一瓶醋给他灌下去!
做完了这些,他还是没反应,就说明他是真晕了~~~
他真晕了~~~
还好他晕了,否则还不当场把我像血尸一样“嘎嘣”一下~~~
我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想着下一步是带他上医院呢还是在家里给他治疗。外头风声紧,上医院不现实,可我对脑震荡又一窍不通,如果把他耽误了或者治死了好像不大好。
我还是挂个电话给胖子吧。
我是知道胖子手机号码的,就是轻易不想招惹他,但这回非他出马不可了。我的良心让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发丘中郎将的后人就这样………………必竟我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以前三叔就总说我太感性,不适合干这行。他算是把我看死了!我一生的亏都吃在“心肠好”这三个字上!
胖子在电话里听我讲完,愣是三分钟没声音,我一度以为是电话线路出了毛病,挂了又拨,连拨了三次,都是接起来没声。
第四次,是胖子打过来的,他问:“你是不是有梦游的毛病?”
“啊?”
“你听我说,不要害怕,挂了电话后找床,如果找不着,就地躺下,闭上……”
“TMD你来不来!”
“你不要急,慢慢来,我数一二三你就挂了电……”
“去你MD!”我几乎是砸上了电话。
没办法,自力更生!
我把闷油瓶子脸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把他拖起来。虽然他身材不胖,其实应该说很瘦,但必竟还是属于肉骨头的性质,我费了点力气才把他扛上床。
然后我拖了地板,整理了厨房,把东西归好位,又擦了灶台、冲了厕所,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把被子床单给洗了。见闷油瓶在床单上昏得很彻底,我想我还是算了,不要去打扰他对抗病魔比较好。
其实不是我不管他,而是照顾病人实在是一门技术活。这必竟不是倒斗,挖个洞钻下去把里面东西倒腾出来就完事了,治病里面的学问可大了。考虑到我的实际情况和从事的专业,我不可能去充当一名医生的角色,所以我不得不选择充当一名病人家属的角色。而病人家属要做什么呢?无外乎洗洗烧烧弄弄,当然最主要的任务不是这些外在的,而是内心。发愁才是关键所在!
我很愁!
我正在犹豫是先做饭还是先洗衣服。
就在这时,敲门声打扰了我的愁思。
作者:stellargyh 30位粉丝 2007…10…19 09:53 回复此发言
57 回复:【原创】斗外话
LUCKY小动物
作者:任性的考拉 0位粉丝 2007…10…19 09:56 回复此发言
58 回复:【原创】斗外话
11
事实证明,在斗里培养的革命友情是经得住考验的。
胖子来了。
义不容辞义无反顾地来了。
我打开门的瞬间他收腹一闪就闪了进来,“在哪在哪”他自言自语着,脑袋做探头状。还不等我问他怎么来得这么快就窜进了卧室,直奔闷油瓶子的病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