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斗外话完结-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他们出来那通道口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响声,像是一种磨擦声,而且阵势颇为浩大。在我的惊异中,我终于看到了威胁潘子他们的东西,那是另一只“老歪”! 
不,不是一只,它的身后陆续地出现了第二只、第三只……操!“老歪”战队! 
仔细一看,他娘的全是尸体,正是倒斗的常说的湿粽子。 
我一看就明白了,他们的肚里八成都有那血蚕,看他们的行动速度,准是要找活人产卵! 

它们在地上以极快的速度蠕动着,向撤退中的一伙人逼近。其中有几个追在前面的还连连飞跳起来,有一只还咬住了六子的鞋子。还好六子的鞋买的不合脚,一咬就掉了。 
一个老歪都折腾了半晌,这一群“老歪”压过来,谁受得了。 
我忙背起闷油瓶,又拖起老歪的腿拼命地扯。可是我力气必竟小,扯了半天也只移动了五六米,这么下去可不是个事儿。 

眼看胖子他们都赶上来了,我再摸下去咱们仨都活不成。我咬了咬牙,终于做出了我人生中最困难的一个决定。我暗道一句:“老歪,这辈子算老子对不起你。”手一松,终于扔下了他,背着闷油瓶往通道里狂奔。 
胖子这时也背起了潘子加快速度,八爷拖着六子紧随其后。 
没几秒,我就跑到了通道的尽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的那个小通道口,消失了! 
他娘的准是我们刚刚进磨房时的那次启动,把来时的路又移走了。我和胖子八爷在一个死胡同里大眼瞪小眼,身后就是那群人肉蠕虫。 
59 
潘子这时还清醒,在胖子背上道:“快用炸药把通道炸了。” 
这炸药想必是八爷做弊带进来的,可这会谁也不会追究这个,这些炸药恐怕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八爷却摇了摇头:“这口子太大,封不死。”他忽然又冲我们一摆手,指着那群人肉蠕虫“快看”。 
我们慌了神,刚刚都没注意,这才在他的指点下发现那帮蠕虫竟然没有追进来,而是围在了通道口,都看上了地上的老歪。它们并没有团结意识,竟然开始你争我夺,互相撕咬。偶尔有一只向我们进发过来,也都被我们三人合力打回去。 

这老歪看来铁定是归位了,我立时涌起一阵歉意,心想回去后逢年过节,一定得给他烧些纸钱,他活着太受罪,在下面让他过得舒服点。 

八爷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我把磨房的情况跟八爷一说,他放下了六子,招呼胖子就商量了起来。潘子腿上被那玩意咬了个大口子,我趁这会帮他包扎,他熬着就是不肯晕,还不停地要我先救六子。我看了一眼六子,气若游丝的,我肯定救不了,不由叹了口气。 
八爷和胖子都是狠角色,也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东西,忽然互相使了个眼色,朝潘子过来。 
潘子可能料到了什么,叫道:“谁也不准动六子……”话刚刚说完就被八爷砸昏了。 
胖子对原地发傻的我撩下一句:“看好他们。”背起六子,就和八爷两个人向通道口去了。 

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他们到了那些人肉蠕虫聚集之处,一人托六子的肩膀,一人抓六子的脚,像晃麻袋一样晃荡了两下,就把六子远远朝磨房里甩了出去。 
我心里顿时一揪,眼看着他们这样却无力阻止。这回连胖子都……但是我又好得到哪去?我还不是把老歪给扔下了,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地上的蠕虫们立时又炸开了锅,有一部分就抛下了老歪去找六子。胖子和八爷趁着这空隙,连踢带打地就出了通道。不一会,就传来一声爆炸响,接着隆隆的水声在整个室内回荡起来。 
我知道胖子他们成了,不敢多想,拖着闷油瓶和潘子就往通道口挪,没挪几步他们回来接应,一人从我手里抢了一个背上。 
他们都是专业土夫子,背了个人身手还颇为矫健,我一个人却跌跌撞撞的,好几次差点蠕虫绊倒。由于八爷的炸药并不多,爆炸的规模刚够将石磨掀开,大多数蠕虫并没有给炸死,可也不知为什么有很多人肉蠕虫这时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跟着胖子他们就快出通道口了,这时也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路过老歪时,这家伙的腿竟然绊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他眼闭着,身上的情况非常怪异,嘴里鼓囊囊的,还有两只蠕虫在争要吻他。但他的胸口还有起伏,似乎仍在喘气。 
我心一软,来不及多想,迅速地抓起他两只脚往前拖。 

磨房里的情况相当混乱,胖子叫我别停,往前冲,自己和八爷先后就跳进了那洞。我忍着扑上身来的蠕虫的嘶咬,勉强挣扎到那洞口,眼一闭拖着老歪和一堆蠕虫就跳了下去。 
这地下河道的水非常急,一下去我就被冲得七昏八素的,老歪和身上的蠕虫都被冲散,没多久,耳中忽然一阵轰鸣,就像被捂住又忽然松开般豁然,我睁眼一看,水流已经把我带出了地下,此时天刚蒙蒙亮,我们在那墓中已呆了快一天一夜。 
(终于出斗了,擦汗……) 

水流慢了下来,胖子的头忽地就在我不远处冒出了水面,看到我就吼:“快来帮忙”。 
我忙游过去,闷油瓶被他死死地抓在手里没有冲散。他把闷油瓶往我怀里一塞:“我去救潘子,八爷这老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说着就深吸了口气,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我的体力也将耗尽,使劲了气力托着闷油瓶靠上了岸。他像是喝了几口水,样子颇吓人。我又是按摩又是人工呼吸,他才咳嗽了几声,睁眼看了看,含糊地咕哝了两句。 
他都这样了还要说的话,一定极其重要。我忙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仔细地听着。 
60 
一开始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一耳朵的水。我掏了几下,再凑下去。闷油瓶的声音很轻细,我摒住粗重的呼吸静下心来,终于听闷油瓶含混地说道:“臭豆腐……我不要吃臭豆腐……” 
我晕…… 
哪来的臭豆腐? 
一股臭气忽然就扑鼻而来。 
我这才注意到,这全是老歪那会吐在我身上的血水,经过这么一阵冲刷竟然还香飘四里。 

闷油瓶的神智非常不清楚,我叫了他好几声,他仍是迷迷糊糊的。 
隔了一会,胖子终于上了岸,接着是潘子和八爷,却不见老歪。我把他带出了那斗,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不再去多想。 
我们原地休整了一下,胖子去原来的营地那拿了些我们之前留下的装备,吃了些东西。 
闷油瓶一直未醒,潘子一睁眼就要和胖子拼命,还死活要下斗去救六子出来。胖子挨了好几下打,似乎心里有愧倒也没有还手,八爷看不过去只得又把潘子打昏。 
趁这个时间,我们和八爷交换了一下各自的经历。原来八爷他们过了断头绳后,看到的并非是一个墓室,而是好几条岔路。他们在迷宫里绕了很久,也碰上了墓道机关,几度陷死,却走到了一处大型陪葬室,连棺材也没有,全是尸体一排排躺在一个坑里。 
六子是第一个中招的,他去检查尸体时,忽然就被扑倒,等把他从蠕虫堆里扯出来时,他嘴里全是卵,已经昏迷不醒,要不是潘子坚持要救六子,以八爷的脾气当时就把他撩下了。之后的事情我们靠联想也基本能有个大概了,总之比我们还惨烈,能活着出来都不错了。 

八爷见识比较多,他最后还说,我们一开始在最上层看到的那具尸骸恐怕就是墓主了。按他的推测,恐怕这墓主是个女人,还是个大房,这票地下二层的尸体恐怕都是她相公的小妾,被她活活折磨死扔在坑里。我们见着那两个还有个墓室的,说不定是她公公婆婆。 
可是她相公的后宫规模也太大了吧?! 
八爷说,古代这种穷乡僻壤的土财主,确实有个把好色的娶了一个又一个,这没什么奇怪。 
那这女人的相公呢? 
八爷一听也懵了,这斗里的事除了墓主自己恐怕谁也不能确定了,当下也不再深究。 
(斗里的事纯属胡编乱造,随便看看勿深究~~~) 

两天后,我们一行狼狈地回到了牛家村,再回头看村口那些锦旗和标语,颇有些讽刺。想当时雄纠纠气昂昂,这会却连乞丐都不如。因为南派比北派多死了一个人,大会裁定北派优胜。 
三叔自然很不高兴,可潘子伤了,三叔也不能对他发火,我又一向不归他管,他只好独自生闷气。 
潘子为六子的事,折腾了好几次,看见胖子就喊打喊杀,情绪波动很大,身体倒无大碍。另一个和他一样呼天抢地的就是罗老大,但是干倒斗这行,谁不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组委会将我们送去了医务室,又连夜把闷油瓶送到了县城医院。他手上伤口有严重的感染现象,一直在发烧。他这么强的一个人,从来没见他这样。我不放心,胖子多事,也跟了去。医生当场说要给他截肢,差点没吓死我们,还好打了几针青霉素,没过几小时他的手就神奇地消肿结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个奇怪的体质。 
住院期间,他一直闷头大睡。医生忍了他三天,第四天终于把我们全体赶出了医院,说闷油瓶占了医院的床位。 

终于可以撤退了。 
我们仨到机场,我喜滋滋地买了两张去杭州的机票,刚要交给闷油瓶,却见他已拿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和胖子一起排队办登机。 
我顿时愣住了,尴尬地捏着机票。还好胖子神经粗一点也没注意,而闷油瓶则压根没看我,神色漠然。 

走进关口的时候,胖子大喇喇地冲我挥了下手,闷油瓶面无表情地自顾自拿了行李转头就走,竟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我拎着箱子,愣愣地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点也没有犹豫地消失在我视野里。 

愣了一会,我找了个地坐下。半晌,才想起多买了一张机票,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退票都懒。打开了行李箱,刚要把把多余的机票塞进去,却发现最外面的夹层中露出一个信壳子。我不记得箱子里有什么信啊。 
我掏出来一看,顿时糊涂了。 
信封上用狗爬一样的字迹写着北京的某个地址,收件人是张起灵。这字迹绝不属于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他的信怎么会在我箱子里? 

信口没有封,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打了开来。 

61 
不是我私拆他的信件,我只不过是帮忙确认这封信紧不紧急不是?人家把信投到了我箱子里,我总要负点责任的。 

我展开了里面唯一的信纸,读了起来: 
************************ 
张大爷: 
************************ 
我晕…… 

********************************************************************** 
您能不能赏个脸到我那茅房里住上两天?我一定痛改前非,尽心尽力为奴为婢,每天三茶六饭,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 
我再晕…… 

信里就这么两句话,估计是哪个没文化的土夫子写给他的。我心不在焉瞄了一眼落款,把信折起来准备扔掉,一瞬间却以为我眼花了,忙打开再看了看,然后再再看了看,然后再再再看了看,终于确定那落款写的确实是: 
*************************** 
杭州小混混 吴邪拜上 
*************************** 

我彻底晕了…… 
这什么意思?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啊…… 
这不可能是我的笔迹,我也不会把我家叫做茅房,我更不可能叫他大爷而自己为奴为婢……我仔细看了看信封上那个地址,竟像是胖子跟我提到过的他家的地址。 
经过长达五分钟的思索,我终于有点明白过来。这该死的闷油瓶!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这样的人,想要住到我家来就说呗,干什么要泡制这样的一封信,还私自塞在我包里!他这算什么心理! 
怪不得这信上的字迹像狗爬一般,这是用左手写的。 

信封上甚至已经贴好了邮票。 
可是不要说我是个男人,就算我真是个崇拜他导致脑子不清楚的娘们,我也不可能寄这封信的。这简直就是丧权辱国的卖身契! 

我想了一想,到便利店买了信封信纸,用我干净利落的字体写道: 
********************************************************************** 
胖子: 
机场一别甚是想念,吾家有上等客房一间,盼君前来小聚几日,以尽斗下生死相伴之谊。吾知君有一拖油瓶在身边,如该子无处栖身,硬要随行也可,我定想方设法腾出一间茅房给他。 
                        挚友 吴邪 
********************************************************************** 

寄出后第三天的早上,一辆出租车停在我家大门口,却只见闷油瓶一个人从车里出来。司机费劲地帮忙拎着他的两个大箱子,他自己则气定神闲地站在我家门前,右胳膊像模像样的用绑带吊在脖子里。 

我招呼王盟提了箱子上楼,又付了车钱。闷油瓶自顾自进店,在我家太师椅上坐定,眉宇间颇为冷淡的,依旧连个招呼也没有。 
我想了想,我在斗里也没有惹他呀?出了斗他住医院我更是没有惹他,干什么给我脸色看! 

“我那胖子兄弟呢?” 
“在北京。”他淡淡说。 
“他咋没来?” 
“他不想住茅房。”他依旧淡淡的,也不生气,只是陈述。 
操!我什么时候说让他住茅房?可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闷油瓶威胁胖子换房间,胖子自然不能反抗。我顿时替胖子不平起来。 
“我这可只有茅房给你住,你爱住不住!” 
闷油瓶什么也不说,我觉得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不过他平常也这样爱搭不理,我就没放在心上。 

晚上王盟准备了一桌子菜,我留他吃饭,这小子却跑得比兔子还快,还说:“这菜太高档了,小的没福消受。”说完还撇了闷油瓶一眼,匆匆撤退。 
我热情地招呼闷油瓶坐下,整整一桌子的菜啊,有那个油炸臭豆腐、清蒸臭豆腐、臭豆腐丸子、臭豆腐荠菜汤,中间的主菜位置则放着闷油瓶最爱吃的一大盘醋溜臭豆腐,酸香四溢! 
我把筷子递给他,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一分钟过去了,他没动筷子…… 
三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动筷子…… 
十分钟过去了,我张罗开来,往他碗里舀了一大勺醋溜臭豆腐,还道:“趁热趁……” 

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闷油瓶定定地望着我,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就这样望着。 
我感到了一些不对劲,不,是非常不对劲。 
“怎……怎么了?胖子在北京出事了?” 
他摇了摇头,垂下眼睑,低声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的话让我没来由的一阵揪心,一种不安蔓延开来。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胸前的那团绑带白得刺眼,让我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你……你的手……” 
他表情一窒,苦笑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了冷淡的样子。 
难道…… 
“医生不是说……”我开口问,可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他的表情明显是不想再提。三叔曾说过,他的这只手必须要从小练起,过程异常辛苦。他平常都那样珍惜,可现在…… 
我不敢想,脑子有点乱,几乎不敢看那绑带和纱布。 
他却抬头看了看我,柔声说:“没事……” 

他的声音很轻柔,并没有怪我的意思,可是我却觉得像被人打了一拳般。他为大家做了这么多事,甚至还牺牲了自己最宝贵的右手,我却为了一点点小事这样赤裸裸地以怨报德!我简直不是人!简直丧心病狂! 
见我有点发怔,他又柔声说:“我不喜欢吃臭豆腐……” 
我这才回复了一点神智,拉上他去了附近的饭馆。两人各怀心事,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 

吃完饭回去,破金杯停在大门口,他却不下车,茫然地望着车窗外,闷闷地道:“吴邪……” 
我赶紧应。 
昏暗中,他沉默半晌,最后却只说了句“没什么”,径自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62 
我瞒着他悄悄给胖子打了个电话。胖子似乎早料到我会打去,没有惊讶,却欲言又止,只让我好好照顾闷油瓶。 
一连几天,闷油瓶都什么也不说,我非常不安,总觉得他的这次出现是为了告别。忍着王盟怪异的目光坚持让他睡在我房间,几个晚上我只要一睡着就会猛然惊醒,一次次地确认他是不是还睡在小地铺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担心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每过一天都似乎离他更远了一点。 
他只要一天不开口,我就一天不安心。 

我在网上找过上海最好的外伤医院,打电话问最好的专家教授,却没有勇气向闷油瓶开口上医院。他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在他伤口上再撒盐? 
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每天他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总有一大把沾满血水的纱布,却不肯让我帮忙。 

没过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二话不说地拉他到火车站,跳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并不知道我要干嘛,也不问,好像什么也不关心似的任我摆布。我把他拉去看专家门诊,他还是一脸漠然的表情,却不肯让我陪着。 
他一直都这么强,一定不愿意让我看到他软弱的一面。我乖乖地在门外等着,他出来后仍是冷冰冰的老样子,手上依旧缠着那纱布。我冲进了诊室,里面那白发老专家看了我一眼,摇着头重重叹了口气。 

完了吗? 
就这么完了? 
我不想毁掉闷油瓶啊! 
如果不是我自不量力地跑去参加那什么倒斗大赛,如果不是我差点被老歪捅死,他就不会…… 
可我却还对他斤斤计较句句讽刺…… 
我怎么这样…… 

我神不守舍,还是闷油瓶把我牵回了家。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王盟以为我病了,闷油瓶帮我打发他早点下班。 
他进房间的时候,我就坐在床沿上。他走近摸了摸我的头,轻声又说了句:“我没事。” 
我抬眼,面前正是他那缠满纱布的右手,我顿时眼圈就红了。 
闷油瓶在我边上坐下,缓缓抱住了我,非常非常文雅地用嘴碰了碰我的嘴角。我抬起眼帘,入目正是他放大了的乌亮的眸子。 

他的唇很暖,很温柔地在我脸上摩娑着。即使是这时,他也是如此淡然而平和,眼眸仿若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我情不自禁地用尽全力回抱住他,覆上了他的唇。我如此狂热,他却只用轻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热情,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