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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牛头马面出现了。
绿豆虽然忙著安抚依芳,然而却也眼尖的发现身後的锺爱玉一见修女出现,登时也脸色大变。
这时绿豆自然也察觉锺爱玉虽然身上没带著十字架,但是却相当紧张的紧握著脖子上的玉佩。
虽然绿豆的脑袋瓜子在临床上才会发挥作用,但是这一回却出乎意料之外的联想到这或许就是锺爱玉的护身法宝,若是能够抢下她的玉佩,或许可以让修女有机可趁。
当她这念头才一闪过,随即趁著锺爱玉只顾著注意修女的时刻,猛然朝著锺爱玉扑了过去,或许是肾上腺素作祟,凭著一股蛮力就和锺爱玉扭打起来。
说穿了锺爱玉虽然会施放邪咒,但是除此之外,她也只是普通女人,而且身型娇小又上了年纪,反观绿豆,除了从小就是靠著一张嘴闯天下之外,就是靠著自己的拳打脚踢打响自己的名声,想当初从幼稚园到国中,没一个男生敢不识相的找她麻烦,就因为她铁拳无敌,蛮力万岁!!
刚刚锺爱玉是打定主意要取两人的小命,这回绿豆更是火红了眼也不可能手下留情,只想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几个大字,如今少了正和修女搏斗的神父,已显老态的锺爱玉岂是绿豆的对手?
绿豆不但粗鲁的抓著锺爱玉的头发,更是毫不客气的甩了几个耳光回礼,更别说加送好几脚当赠品,最後当然是绝不手软的扯下玉佩。
锺爱玉抱著被踹的肚子不停的哀嚎,现在她用不著修女对付,光是绿豆就让她没有反击的能力,何况在微弱的视线中却也发现神父在修女的帮忙抵挡之下,让依芳有相当充裕的时间画下去邪符咒,而且濒死的恐惧竟然激发依芳体内巨大的能量,现在的符咒力量竟然是先前的好几倍,彻底的封锁住她所施展的邪咒,就算不能完全去除,至少也可以压制。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锺爱玉脸上的惊慌始终没有褪去,早知道她不应该低估这两个小丫头的实力而只带神父出现,现在竟然就这样栽了跟斗。
修女依旧在神父和锺爱玉的周遭不停的流窜,只是令人纳闷的是,修女竟然用相当怜悯的眼神看著两人,似乎没有任何打算攻击她的迹象。
「若平修女,你可以趁警察抵达之前打锺爱玉一顿,我们会装做没看见!」绿豆喘著气,将锺爱玉坐在自己的屁股之下,一脸的得意,「不过你别再错怪神父,他也是被锺爱玉利用的受害者,刚刚锺爱玉坦白一切的时候,我已经偷偷用手机录音了,这些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想赖也赖不掉!到时神父就能脱离锺爱玉的魔掌了!」
绿豆挑著眉,正兴高采烈的摇晃著自己的手机,她在危急的时候,反应还算机伶,竟然想到这一招,预谋杀人的罪行,足让锺爱玉吃不完免钱饭了。
怎知道锺爱玉竟然再此时仍然逞强的目露凶光,狠道:「我绝对不能让神父离开我!决不!」
她才一说完,嘴理不断念念有词,一旁原本被制服的神父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脸上浮现相当痛苦的神色,身体更是不断的抽搐,嘴上也吐出白沫…
「不好!」依芳顿时涌上不祥的预感,连忙冲到锺爱玉的身边,激烈的喊著:
「快点让她闭嘴,她现在正用邪咒要杀了神父!」
这下子绿豆也慌了手脚,能用什麽办法让她闭嘴?
她和依芳两人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但是却被狠狠的咬上一大口,趁此空挡,锺爱玉的咒语声更为响亮,这时绿豆也顾不得太多,一心只想著只要把她打昏,那麽她就无法在念咒语了。
怎知道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之下,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任何武器攻击锺爱玉,两人加上修女的魂魄只能看著神父更加激烈的挣扎,却爱莫能助,正当绿豆和依芳急忙的想塞一把碎石子在锺爱玉的嘴巴里,怎知,神父的躯体却突然静了下来。
锺爱玉像是发了狂的放声大笑,另外两人却是是惨遭雷击一般的傻傻愣在原地,直到修女的魂魄飘至神父的身边,流下伤心欲绝的滚滚泪水,两人才惊觉在这短短的一瞬间,神父竟然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绿豆和依芳手中的碎石登时全散落一地,来不及奔上前哭泣,这一切都来的过於突然,恨不得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恶梦一场,谁也不敢相信,锺爱玉竟然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杀人於无形,只因为神父是她长期下了邪咒的宿主,要杀他根本不费吹嘘之力。
绿豆和依芳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竟然连想哭的欲望都没有,此时除了锺爱玉那丧心病狂似的笑声之外,竟然也响起了警车上的警铃声。
警车上的警灯照耀空地上的每一寸都带著红蓝光的色彩,一连来了三台警车,陆陆续续也出现不少的警察,每个都赫枪实弹的包围著他们,吓得绿豆连忙举手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当我丢下你跑走的时候,我就已经偷偷传了简讯给噜噜米,看样子是她帮我们报的警!」依芳虽然松了一大口气,但是内心的沉重感却仍然挥之不去。
当她确定自己已经涉入凶杀命案之中,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知道没有机会回头了,她心中早有底子,所以也把手机随手就放在自己的口袋,只是当她找机会打电话报警的时刻,偏偏电话也样也打不通,就连传求救简讯也一样徒劳无功,後来的局势根本没有多馀的时间,她只能趁著和神父两人对恃的时候不断的重复著发简讯,看样子差点把按键按烂了还是有效果的,警察到底还是来了。
只可惜,就算来了,也救不了神父的性命。
警察一看到神父的尸体,大惊失色,连忙将锺爱玉带上警车,绿豆赶忙找出原本丢在角落的行李箱和方才录音的手机,慌慌张张的解释这一切,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想要撇清关系,就怕这个故事过於怪力乱神,一向以科学精神办案的警察伯伯们恐怕不怎麽相信。
「还是请你们先和我们一同到警局做个笔录吧!」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请依芳和绿豆跟著坐上警车,吓得两人的脸色又是一阵苍白。
「等…等等!我们也是受害人欸!为什麽我们也要到警察局?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做嫌疑犯?」绿豆开始节节後退,就怕警察挂在腰上的手铐就铐在她的手腕上。
怎知眼前年轻的警察却不改神色的一脸严肃,平声道:「这里是命案现场,不管你是不是嫌疑犯,都必须跟我们回到警局做笔录!」
依芳无奈的叹一口气,认命的坐上警车,她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会坐上警车,万一被她的爸妈知道,就怕两老会吓到心脏病发。
绿豆一见依芳已经无条件投降了,还不断的嚷著:「依芳,你坐上去干麻?我们又没做错事,我们是做好事!要去警察局也不能坐警车,怎麽说也应该坐计程车!」
依芳相当疲惫的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她实在没有多馀的力气和绿豆争辩,正想乾脆依把将她拖进车内的同时,却发现不远的前方,由上空投射一道耀眼的强光,而这强光却打在修女的魂魄之上。
「请你先等我们一下好吗?」依芳赶紧对著身边的警察商量著,不过看著周遭警察繁忙的状态看来,他们似乎都没有人察觉有何异状,除了她和绿豆。
只见修女的魂魄缓缓的往上升,圣洁的光辉环顾她的全身,她的身上的气场,已经不是孤魂野鬼了!
可见修女已经了却了心中的牵挂,她原谅了神父,也洗刷了自己的冤屈,天堂已经为她敞开大门,她也该迎向自己最终的归属了。
「欸!修女,你这样说走就走,未免太不够意思了?我们都为了你的事情要进警察局了,你好歹也要帮帮忙!」绿豆朝著天际叫嚣著,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
修女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天际,依芳欣慰的想,还好自己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只可惜帮不了神父。
绿豆突然转身对著依芳说,「修女说,只要我们配合,一切都会没事!我们还是将所有的事情速战速决吧!我们明天还要上班呢!」
绿豆这一回毫不犹豫的坐上警车,随後跟上的依芳却带著相当诡异的眼神不断的盯著绿豆直看,却久久不吭一声。
「你这样看著我做什麽?」绿豆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出声嚷著。
「没什麽!」依芳故作若无其事的转头望著车窗外,刻意云淡风清道:「只是你竟然可以和修女说话沟通了,这一次果真是激发你潜在的能力,我想…你快要开窍了!」
依芳仍然只能看见修女却无法听见声音,现在绿豆却不一样,她不但看的见,也有机会可以沟通了。
一听到开窍两个字,绿豆浑身一僵,两眼睁的老大的看著依芳猛摇头,偏偏依芳却带著怜悯的眼神直点头,告诉她这不争的事实已经不容改变。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同时,依芳却猛然发现绿豆随意放在口袋里的玉佩,眼尖的她总觉得玉佩上的图案好眼熟,好像在哪看过。
玉佩上的浮雕是相当显眼的双头蛇,这双头蛇…她记得曾经出现在周火旺的肩膀上…
「这是锺爱玉的玉佩,我以为是她的护身符,匆忙扯下来的!」绿豆看著依芳若有所思的脸色,心底总是有著相当不踏实的感觉,难道这玉佩,又牵扯著什麽古怪?
依芳缓缓的摇著头,现在的她实在想不出这一切和周火旺的关联,或许这只不过是巧合罢了!
远方的天色渐渐的露出曙光,金色的光芒透过车窗,洒在依芳的身上,终於让她感到些微的暖意,她眯著眼,心底庆幸的想,终於…终於让她度过这一次的难关了!
她发誓下一次绝对不会再多管閒事,让自己再次沦落到坐警车的下场。
但是,身旁传来阵阵的打呼声,绿豆睡的一脸安祥,想必她也是累坏了,只是看著绿豆,依芳顿时惊觉…就算只是站在绿豆的身边,恐怕自己也很难置身事外…
找麻烦的功力,没人比绿豆更厉害了!
依芳带著满怀的忧心,顿时更改自己的决心,她除了绝对不能再多管閒事之外,打从今天开始,她要假装不认识绿豆才行!!
医院见鬼之库房事件
难得大夜班有着不多见的清幽,正待在加护病房里上班的阿啪忍不住打着哈欠,自从她从庙里小住几天回来之后,发现修女不见了,好像事情已经圆满的解决了,但是依芳和绿豆却老是鬼鬼祟祟的,最夸张的竟然是约瑟神父竟然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死亡了。
这件事情引起院内极大的轰动,谣言纷纷四起,却没人知道真相,就连警方也没有具体的说明,至于修女的意外事件也彻底翻盘,却同样也让警方含糊带过,任谁也摸不着头绪,唯一确定的就是钟爱玉夫妻俩已经拘捕到案,也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钟爱玉是幕后主使者,而她的丈夫则是共犯。
阿啪和一般人一样雾里看花,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她确信依芳和绿豆绝对知道什么,只是嘴巴像是贴了撒隆巴斯,什么口风都不露,就连一向口无遮拦的绿豆也是闭紧牙关,怎样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如今事情已经过了一个礼拜,这件新闻就像昨日黄花一样,又在人声鼎沸的炒作之下失去了魅力,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新闻版面之上,似乎没有多少人将焦点放在这件诡异的事件上面。
阿啪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钟,还有五个小时才下班,到目前为止仍然相安无事,看样子住在庙里果真可以去除晦气,起码让她上班不再ㄅ一ㄥ` ㄅ一ㄤ`叫,如果能让她这样悠哉的撑到下班,那真的会突破她个人的最高纪录了。
「唉唷~~~」突然一声凄惨的哀嚎划过病房内的寂静,阿啪原本已经遥见周公的身影,现在却让周公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察觉这声好不凄厉的惨叫,竟然是来自于床帘后方的病床。
唉…才正享受不多见的悠闲,没想到现在又有状况发生,看样子她这辈子注定是劳碌命,就算当了尼姑把寺庙当家里住,也脱离不了「带赛的运命」。阿啪无奈的想着。
她赶忙和另一个搭档噜噜米冲到床帘后面,才一翻开帘幕,就发现里面的依芳竟然苦着一张脸,像是被涂满颜料一样的满脸通红,床上的年轻男性病患则是抱着自己的鼠膝部露出听苦而狰狞的神色。
这是怎么回事?阿啪和噜噜米一脸的纳闷,眼下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需要急救的模样,难道…看起来一向正经八百的依芳想对年轻的男病患图谋不轨?
依芳难堪而急急忙忙的低头对着病患道歉,又狼狈万分的匆忙退了出来。
「依芳,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噜噜米一脸的好奇,她实在很难想像依芳会做出什么坏事。
只见依芳满脸红通通,尴尬的述说方才的情况。
「刚刚病人说他胸闷,值班医师要我先帮他做心电图,我原本在他的床边站的好好的,怎知道我的脚去勾到机器的电线,一时重心不稳,反射性的伸手想找支撑点,我也没想到…没想到…就压到他的『啾啾』!」
啾啾?!噜噜米和阿啪突然恍然大悟的笑出声来,为了避免里面的病人尴尬,还得压低自己的音量,不过一想到依芳为了避免跌倒而将支撑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对方的宝贝上面,这下子下面的痛应该是胸痛的好几倍吧!
「难怪叫的这么惨!」阿啪差点笑到岔气,「为什么你上班老是干这种鸟事?这种事情真的没几个天兵做的来,我还真是服了你了!若不是现在轮到绿豆休长假,不然这件事情她会耻笑你直到你睡在棺材的那天为止!」
切!依芳瞪了阿啪一眼,想就算绿豆没亲眼看到,阿啪也铁定会把这件事情毫不保留的说给她听,到时候还不是一样被她耻笑到死?
依芳没好气的开始收拾心电图的机器,这时阿啪却坐在护理站继续打着哈欠,过惯忙碌又带赛的生活,一时之间真不习惯这样游手好闲,忍不住用两手支撑的下巴,嚷着:「这几天都没啥新鲜事,真想来点刺激的!」
依芳立即刻意怪里怪气的回嘴道:「想要刺激还不简单?只要顺着我指引的方向往前走,保证刺激到你这辈子不会再想找刺激!」
依芳这一说,顿时让阿啪赶紧噤声,她当然知道依芳在说些什么,只要是她指引的地方,铁定有鬼…
阿啪和噜噜米感到浑身不舒服,突然病房外的大门传来急促的开门声,只是声音响亮也就算了,门板不断碰碰直作响,但是感应器并未将大门开启,只觉得外面有股力道想推开大门,大门直摇晃却打不开。
不会吧!才刚说想找刺激,这下子刺激自己找上门来了吗?
三人顿时像是惊弓之鸟,阿啪和噜噜米连忙躲在依芳的背后,噜噜米更是小小声的嚷着:「这么晚了根本不会有人会客,谁会在大夜班出现在门外?就算是值班医师或是值班阿长,他们身上都有感应器,绝对不会打不开门!」
「会不会是小偷?」依芳试图冷静下来,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可能,除非…除非…
「小偷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偷到这里来吗?那他干麻不去警察局偷东西比较快?」阿啪心里所想的,就是依芳心里所谓的除非。
这时依芳想起对讲器,连忙朝着对讲器嚷着:「加护…加护病房…你好。请问你…你找哪位?」
怪了,当依芳结结巴巴的讲完,回应的竟然是一片沙沙声还带着干扰,刺耳的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心惊,寒毛直竖的退了好大一步。
这…这实在太奇怪了,问话不但没有回答,还夹杂着奇怪的声响,这足以说明现在所遭遇到的一切都不是正常的现象,这三人的脑袋又开始以不符合常规的方式运转,心脏就像荡秋千一样的剧烈摇晃。
「阿啪学姊,不然你…你去看看好了!」噜噜米不怕死的提出请求。
阿啪立即以杀死人不偿命的眸光投射在噜噜米的身上,活像是想在她的身上烧出两个透明窟窿,压低声音嘶吼着:「你开什么玩笑?这种场面说什么也应该由天师的孙女出马,我出去岂不是送死??」
天师的孙女?在场有谁的阿公是天师?宾果,只有一个人符合这条件,想否认还没办法。
阿啪和噜噜米以求救的眼神望着依芳,依芳想硬着头皮假装没看到,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想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除了沾染一身腥之外,她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让她勇敢一点。
三个人缩成一团的当下,大门突然被狠狠踹开了,门外出现一抹森然又带着阴暗的身影,节节向三人走近…
当大伙儿一看清门外的人影,差点没冲上去毒打一顿,没想到竟然两眼发黑,又带着一身狼狈的绿豆。
「你这家伙干麻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吓人?你有感应卡干麻不用?对讲器又不出声,难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阿啪吼到破音,自从周火旺事件之后,阿啪对这种第三空间的特殊现象都显得相当在意。
「谁没上班还带感应器?上次被依芳踹坏的大门还剩下对讲器没修好,又不是我不说话!」绿豆急的想跳起来辩驳。
此时大家猛然想起,对讲器的确还没修好,搞的没感应卡的绿豆想破门而入,不过到底有什么急事让她非选在这时候出现?他们看见绿豆像是两脚发软,差点没跌坐在门口,见她一脸的疲惫,神色也显得憔悴,其他三人一脸的狐疑。
照理说,护士的排班生活一向很不固定,若是能排上连续假期,就该感谢阿长的大恩大德,然后开始疯狂的计划难得的悠哉时光,怎么这家伙却在这时间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职业病作祟,睡到半夜也要爬来上班?
不会吧!敬业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学姊,你不是说要回北部看你爸妈,甚至计划去宜兰泡温泉,怎么休假还不到两天,你就跑回来了?」噜噜米实在搞不懂,有什么事情笔自己的假期更重要?
「你以为我想回来喔?假期重要,也比不上依芳,我回来还不是为了找依芳。」绿豆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