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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福平得到消息,立即带着钱思民等八名便衣警察火速赶往新玉。同时,朱子宽也与新玉市公安局取得联系,请求新玉侦刑支队大力协助。
从庆州到新玉,全线高速,小车按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应该要走八个半个小时。待毛福平带的抓捕组来到新玉市公安局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两点半,此时,新玉警方已经做好了全力协助的准备。二十名年轻的侦察员全副武装待命。
毛福平在宾馆总台拿了一把服务员开门的万能钥匙后,给抓捕行动做了简单的安排,两位警察在电梯口守候,两名警察在房间门口守候,钱思民、付小斌等三名警察和毛福平一起,待毛福平将门打开后,一起冲进去,见到唐继良就一齐按住,铐上,如果唐继良开枪,就立即还击,力争不要伤到重要部位,令其丧失抵抗能力即可。
抓捕队悄悄来到一一二六房间门口,毛福平抬了一下手,示意大家做好准备。然后,毛福平用房卡靠近门锁后,门锁亮了绿光,毛福平猛地一下推开,钱思民、付小斌立即冲进去大喊着:“警察,不许动!”
然而,毛福平、钱思民等警察冲进去后,房里已是空无一人。
毛福平发现了一个包,包内有一张身份证,确实是邹庭的,可是,他们走了,为什么不把包拿走?毛福平让大家立即全面检查。
钱思民检查后说,“确实有男人住过的痕迹,应该是唐继良。”
毛福平想,为什么邹庭的包留下了?是出去吃饭或者游玩去了,还是在他们到来前,人已经走了,不退房而且把包留下是让服务员误以为他们还在,以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如果他们已走了,那么,唐继良是一个人走的,还是带着邹庭一起走的?
钱思民说,“唐继良独自一个人走的可能性大,因为如果两人一起走,就是要把包留下,给人误以为他们还在的错觉,也不至于把邹庭的身份证也留下,他们应该从包里拿出来。”
毛福平想,对。但接下来的问题是,邹庭到哪去了?是借机(;文;)逃离了唐继(;人;)良还是逃(;书;)跑未遂被唐(;屋;)继良杀了,或者关到了什么地方?唐继良将会去哪儿?
为以防万一,毛福平留下付小斌带着两个便衣在十一楼观察,毛福平说:“提高警惕,随时保持联系。”
毛福平带着钱思民等人来到总经理室,大家围着地图分析唐继良可能出逃的线路。
各种看法都有,也都可能,因为新玉地处江西中部,交通极为便利,现在买火车票和汽车票又不需要身份证,上哪儿都不会留下痕迹。
毛福平向朱子宽报告了新玉抓捕失败后,朱子宽告诫毛福平说,“据专家分析,唐继良心理素质特别好,人也狡猾,他和一般的黑老大不同,因此,要从一般的思维方式和特别的思维方式两个方面去分析唐继良可能会往哪里逃。我相信,我们的队员会有鹰一般的眼睛。”
毛福平放下电话分析,如果按常人的思维分析,唐继良肯定离开了新玉市,如果用特别的思维方式,唐继良可能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新玉市,一个是庆州市,因为这两个地方都是特别危险的,但有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说法。可是,唐继良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吗?还敢留在新玉或者回到庆州去?
反正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唐继良会逃到哪儿,眼下,只有用这一独特思维的办法,一旦侦察员们发现了别的什么线索,再考虑。
草草吃过早饭,毛福平正准备离开时,手机响了。朱子宽说,“邹庭被杀,唐继良可能已经潜回了庆州。火速赶回。”
果真如朱子宽所说,越是危险的地方,他越是要去,毛福平的抓捕组立即返回庆州。
唐继良确实回到了庆州。邹庭趁着在小店吃饭时有警察在唐继良不敢怎么着她逃跑后,唐继良立即回到了房间里,他气得火冒三丈,本来,他计划好了,在邹庭假期到了之后,他仍然留着邹庭,让邹庭继续做他的掩护神,他可以拿着邹庭的假身份证逃到长沙去,继续流亡。他知道,他只有两种结局,一种是,如果温江有大后台的话,他就等候着哪天温江的大后台能把温江做一般的生活腐化堕落的干部做一些党纪处分,温江大事化小后,一定会想办法为唐继良开脱,那时,唐继良即使归案,也是大案变小案,最多两三年就自由了。一种结果是,温江没有大后台,最后招供,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他也知道,俗话说,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他不可能一生都在逃亡之中,不仅不可能,而且那提心吊胆的滋味也不好受,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邹庭一逃,就坏了他的事,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很容易引起注意。于是,唐继良火了,他一定要把坏了他大事的邹庭给杀了。唐继良知道,邹庭肯定是到庆州回学校去了,因为邹庭只有二十一岁,这个时候,以二十一岁年龄的邹庭生活经验来判断,唐继良是怎么也不敢回庆州的,因此,对她来说,庆州是最安全的。
而唐继良知道,他不能在新玉等着警察来抓他,如果他回到庆州去,庆州警方肯定不敢相信他有胆子回到庆州。想到这,唐继良突然笑了起来,他心中有了一个与警方周旋的妙计。
事实上,唐继良回到房间十分钟后,就下了楼。他将自己的奔驰开到一处地下停车场后,用车蓬盖上,然后,打的来到长途汽车站,坐上了新玉直达庆州的高速大巴。新玉警方按照庆州警方的请求立即向各宾馆了解情况时,唐继良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唐继良确实是故意不退房,他考虑到,如果邹庭会向警方报告,那么,警方就会和宾馆联系,新玉警方是不会轻易去他的房间里,或是去抓他的,因为这不是他们的案子,他们只有协助的义务,为了了解情况,必然也只能向房间服务员询问,而按唐继良的经验,房间服务员一般文化水平都不怎么高,文化水平高的不会做房间服务员。因此,当警方向房间服务员询问情况时,当然也就说不清什么。事实上,打扫唐继良房间的服务员,也确实是一个乡下来的中年妇女。因此,他只要把邹庭的包留下,就能让房间服务员产生错觉。
唐继良当天下午六点钟就回到了庆州,然后,直接打的直奔庆州职院。唐继良想,邹庭可能在教室,也可能在寝室,去教室找人不难,如果看到,就再回到大门口等,然后,让学生去教室把邹庭找来,就说她哥到学校来找她了,保安不让进,让她到保安室来,然后,在保安室把邹庭给杀了。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先把门楼里的保安杀了。唐继良来过庆州职院,知道平时一般只有一个保安值班,保安根本不会意识到有人要杀他,杀个保安并不难。如果邹庭在寝室,那就麻烦一些,因为女生住宿楼楼口都有一个女保安,一般不让男人进去,男的要进去,除非跟女保安关系好的,才会让进去一下。但是,这也难不倒他。
来到庆州职院门口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唐继良在校门口的小药店买了一瓶重感灵,就向门楼走去。
庆州职院很气派,门楼很大,门楼过去是一个大草坪,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进门中间和一左一右是笔直的水泥大路。
唐继良走到门楼,见门口果然只有一个保安,就给保安递上一支中华烟。保安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并不抽烟,见唐继良拿出这么好的烟,就赔笑说:“找人?”唐继良早有准备,将一包软中华烟露出一半,拉着保安的手往值班室去。
进到值班室,唐继良将那包软中华塞给了保安,还笑笑说:“找女朋友。”保安稍微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烟,这时,唐继良操出刀,一刀就直接割破了保安的喉咙。这个保安,因为一包软中华,丢了性命。
唐继良将保安藏到内室,欲将保安的衣服脱下穿上,抬眼一看,墙上还挂着两套保安服和大盖帽,就挑了一件更合身的迅速穿上。
唐继良关上内室的灯,走了出来,直接去到邹庭上课的教室,因为他穿了保安的衣服,一些从教室出来的学生,并没有在意唐继良,唐继良走到邹庭的教室,发现邹庭并没有在教室。这时,教室里出来一个学生,唐继良想问一下,又怕因为多事暴露出假保安的身份,就走了。
教室里没有,唐继良就去寝室看。还得感谢这身保安服,本来,女生寝室男性一般是不允许上去的,除非跟女保安很熟悉才行。
唐继良走到楼口,女保安拦下,说:“上去做什么?”唐继良胡编道:“我侄女儿住在三○六室,她打电话说头痛得厉害,可能是重感冒,我拿点儿药让她先吃顶着,如果需要的话,我就再带她去医院。”唐继良把话说得很活。
其实,邹庭不住三○六,而是住在四○七室。唐继良不敢说四○七,他不知道邹庭报警了没有,如果报了警,那么四○七就是一个敏感数字,怕万一说出四○七室引起女保安的警惕。
女保安问:“你是哪儿的保安?”
唐继良说:“我们学校呀,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
女保安问:“我怎么不认识你?”
唐继良说:“昨天刚招聘进来的,我是院长乡下的亲戚。”
女保安听到唐继良的话,脸上马上有了笑,呵呵地说:“那你上去吧,以后多关照啊。”
唐继良边上楼边说:“你是老革命,老革命就是领导,你多关照我啊。”
突然,女保安又对唐继良“哎”了一声,唐继良心里一惊,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女保安热情地问:“需要我去帮忙吗?”唐继良说:“不用不用,谢谢,再说,你不是有岗位在这儿吗?”
女保安这才对对对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唐继良上到四楼,见邹庭的室内没有开灯,唐继良想,难道她不在寝室?他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关着。唐继良不知道邹庭在不在里面,唐继良知道的是,他不能在这里等久了,等久了,怕引起女保安的怀疑,那他就完蛋了。
唐继良只好斗起胆子轻轻敲了敲门,室内传出一声女声:谁呀?唐继良心中一喜,正是邹庭。
邹庭从新玉逃回庆州后,一方面心神不定,一方面身心俱惫,她不知道该不该向警方说,于是,她对老师称病,班主任并不知道邹庭与唐继良这个黑社会有什么瓜葛,庆州警方也觉得没有必要跟学校说明这一情况,因为这与案子侦破没有关系,还怕搞得学校人心惶惶。
班主任见邹庭脸色不好,就同意邹庭在寝室里休息。一直没上课。
可是,邹庭一睡着就做噩梦。于是,待大家都要去教室上晚自习时,她悄悄找到程春好,想和程春好商量以后她该怎么办。程春好说,“晚上班主任要开主题班会,她稍晚一会儿过来。”其实,程春好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年龄小小的她哪能知道该怎么办?可是,这样的事,除了程春好,还能说给谁听?除了程春好,还能让谁给自己一点安慰?如果让人知道她是黑老大的情妇,她以后还有脸在学校待么?
唐继良敲门的时候,邹庭以为程春好来了。唐继良说:“我是保安,发放寝室安全告示。你收一下。”
如果年龄大一点经验长一点,邹庭是不会开门的,哪有这个时候发安全告示的。如果楼口没有女保安,邹庭也不会开门,因为她不知道来者是谁,但是,楼下有女保安,而且一直是很负责的样子,于是,在邹庭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楼上是安全的。所以,邹庭开门了。
就在邹庭开门的一瞬间,唐继良一手死死捂着邹庭的嘴,一手反剪着邹庭的手,然后,将邹庭按在床上,抽出藏在衣内的短刀,像大年三十杀鸡一样,一刀就割断了邹庭的喉咙。可怜的邹庭,就这样死了。血,全流在了不知哪个女生的床上。
唐继良抽出床单,把刀上的血擦去,将短刀又藏在了衣服内,又用床单将邹庭盖好。唐继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把帽子戴正后,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走了出去。
唐继良快要走到楼道口时,一个女孩就上到了四楼,两个人差点儿撞上了。借着楼道上昏暗的灯光,两个人同时发现了对方。女孩转身要走,却被唐继良一把抱住,几乎是同时,女孩的嘴也被唐继良死死地捂着,发不出声音。
这个女孩就是程春好,她是应邹庭之约而来的。
唐继良把程春好拖到四○七房间,拿出短刀威胁说:“春好,我不想为难你,我喜欢你,但是,你要是敢乱动,我就一刀结果了你,别乱说乱动,听明白了吗?”程春好木然地点头。
唐继良扯过一条床单,撕成条,将程春好反绑在铁床的床柱上,又将程春好的嘴给严严实实地堵上。然后,用嘴亲了亲程春好的脸,又拿手伸到程春好的衣服里,摸着了程春好温热的双峰。
唐继良本来是要赶快离开的,可是,他的手摸着了程春好鼓鼓的乳房后,小弟弟就不让他走了。唐继良把程春好拉直了,扯下程春好的裤子,就直接插了进去。然后,像开到八十码的汽车活塞运动一样,做高速反复运动。
又痛又怕的程春好脸上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她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这个黑老大恶魔一眼了。
由于是站着,唐继良不到半分钟就泄火了。唐继良替程春好穿上裤子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保安帽后,又摸了摸了程春好的脸,才扬长而去。
唐继良下到楼口,女保安还很热情地问:“看样子,你侄女病得不重。”唐继良说:“就一点小感冒,小女孩喜欢小题大做。”女保安说:“是啊是啊。现在的女孩都被娇惯坏了。好走啊。”
唐继良走到大门保安室,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在校门口打了一个的,离开了。
待到十点下晚自习,女生们到四○七室时,见到被绑的程春好,一片哇声后,一个个吓得夺门而去,跑去向女保安报告。女保安这才明白大事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四楼,看到邹庭被杀在床上后,慌忙向学院保卫科报告。保卫科听说死了人,马上向警方报告。
付小斌接到报案,带人赶来了。
付小斌问程春好认识杀人的人吗?程春好点了点头,说是唐继良。
付小斌听后,眼睛瞪直了,不但是付小斌,就是在场的其他警察都没一个敢相信,唐继良这个时候,还敢回到庆州来。
付小斌马上向朱子宽报告,朱子宽立即布置封锁所有的交通要道和车站码头机场。可是,这个时候,唐继良离开职院有两个小时了。唐继良会去到哪里?
市委朱书记听王强国汇报说唐继良潜回庆州杀害了邹庭后,气得拍案而起,真的太嚣张了。几乎是指着王强国的鼻子骂道:“我们说重拳打击黑社会,没想到,又让这个家伙杀了两个人,你说,这是我们打黑社会,还是黑社会打我们?三天之内,你不给我抓住唐继良,你就写出辞职报告。不管怎么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三天!”
王强国说:“抓到了我也会向市委递上辞呈的。”王强国知道,破案是要靠线索的,没有线索,哪能说抓到就抓到?
王强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朱子宽和从新玉赶回来的毛福平一齐叫到办公室。王强国指着朱子宽和毛福平的鼻子骂道:“你们怎么搞的,怎么偏偏就让一个老大漏网了呢?这么多天了,不但没抓到,反倒让他又潜回庆州杀了两个人,你们说,群众到时到底会说什么?是我们打黑社会还是黑社会打我们呢?这是什么影响?我们公安的形象还怎么树?”
朱子宽和毛福平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顶撞王强国,他们知道,王强国心里还是记着他们的辛苦的。只是黑老大没抓着,竟然回到庆州杀了两个人,弄得大家都很被动。谁都能想象得到,唐继良在庆州杀人的事件传出后,市民该会怎样议论,形势对他们非常不利,压力就更不用说。
王强国说:“你们好好分析一下,唐继良现在到底会潜到哪里去?然后,有针对性地重点侦破。”
朱子宽没有说话,他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没把握的事,不会轻易乱说。世界这么大,唐继良究竟会去到哪儿?谁会知道?毛福平看了朱子宽一眼。朱子宽就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在王局长这里,不要拘束。”王强国就看着毛福平说:“说吧。”
毛福平说:“我有一种奇特的预感,唐继良很可能哪都没去,就在庆州,在某处出租房内,或者,利用假身份证住在宾馆。”
王强国看了毛福平一眼,似乎毛福平所说,根本不可能。朱子宽说:“既然现在没有任何线索,我们不妨辛苦一下全市的警察,对庆州市所有的大小宾馆招待所进行一次排查,规范化管理的宾馆好弄,让他们把所有入住的顾客的姓名和身份证号全部传给各技术支队、大队,我们再用计算机进行甄别,持假身份证的人一下就会暴露出来。小宾馆招待所的顾客,就让他们把名单和身份证号送过来。然后,派出警力,对所有持假身份证的人进行盘查,如果唐继良持假身份证入住,一下就能抓到。另外,多增派巡逻警的力量,增加巡逻次数和巡逻时间,这样,如果唐继良住在出租屋内,一旦走出出租屋,发现的可能性也大。”
王强国沉思了一会儿,说,“两个方面,一方面各地派出人员,到车站、码头去走访调查,看看有没有人发现唐继良,这个工作要细;另一方面,对庆州来一个突击检查,这样,就能做到两不误。”王强国说完,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一个高大威猛的警察走进来,王强国说:“李秘书,通知各分局和刑侦总队,在十点开始,将庆州所有宾馆招待所将所有入宿名单和身份证收集进行核对,凌晨一点半,全市统一行动,对持假身份证住宿的进行突击检查。注意,要带着武器装备,罪犯很可能持有枪支。另外,通知各巡逻支队、大队,增加巡逻量和巡逻范围。特别注意有没有唐继良的身影。”
李秘书走了,王强国说:“你们也回去吧,这几天,多辛苦一下,朱书记只给我们三天时间,好好动动脑子。”
王强国又得到一条让他非常恼火的消息,朱子宽和毛福平走后,负责审讯温江、陈上的专案组负责人、市纪委副书记钟更汇报说,“温江开始竟然称,他与黑社会接触,是为了掌握打击黑社会的第一手资料,并没有收受贿赂,只是和他们吃个饭,聊个吧天,还笑谈与女明星的风流韵事,还说北京的大明星他搞得不少,算来也有十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