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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本溪,这话应该是我才对吧,我绝不会让你这种败类伤害昭仪兄妹!他们和你不一样!你才不配靠近他们!根本不配!
再没有回答任何一个字,我实在不屑和这种人再多什么,心中渐渐有种郁结的痛,难道,六年前,我爱上的人竟然是这样不堪的混账吗?
他究竟是这六年变成这样的,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虚伪的,只是当时的我看不透彻而已?
可能是退烧药渐渐失效了,也可能是这场暴风雨骤虐在心里,让我的五脏六腑内忧外患了一把,我渐渐感觉那种灼烧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体上,而右半边的脑袋那种针刺的感觉也又开始似针刺般地加速了出现了频率。
其实,药就在我的背包里,只要问服务生要杯温水就可以吃药,但我不想昭仪她们知道我病了,更不想在莫本溪面前露出软弱。
他既然已经公然开战,而我在迎战,怎么可以面露病态,只是发烧而已,我都撑过了一上午,撑过晚餐更是菜一碟。
就这样,这顿晚餐的尾声中,我变得更安静了,而莫本溪喝酒的频率明显加速,却也很是安静,昭仪和万昭霆只当是晚餐后期的无聊慵懒状态,也没多在意。
只有晓贝很是混乱,既知道冷场的理由却又没办法什么,只能一脸尴尬的关心着频频大口喝酒的本溪,然后时不时的用不友好的视线飘向我。
因为万昭霆和本溪都喝了不少酒,谁都不能开车走人,于是,昭霆提议去楼下的KTV醒醒酒再走,昭仪当然愿意,反正她今天的更新都完成了,不用赶回去码字。
继续K歌可以让老哥不用酒后驾车冒生命之险,又能继续赖在他身边,绝对是两全其美的提议。
对这个提议,我和本溪自然都是不愿意的,但好笑的是,我突然和他有着同样的心态,觉得自己是万家兄妹的护法或者保镖,所以,见对方没有先要走的意思,也就自然的留了下来。
只有晓贝,因为明早要赶飞机拍广告,所以经纪人不允许她晚归,在几个电话请示都不被允许后,她只能黯然地先回去了。
正文 心火,艳红(19)
|就这样,我们4个人就坐进了一间黝黑光线的中包房,万家兄妹坐中间,而我和本溪自然远远地隔开着。幸好有着人手一个的遥控点播器,而我们的视力也都正常,所以,不需要换位置去点播器玩触摸屏徒增尴尬。
开场的几首歌都是昭仪麦霸了去,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昭仪唱歌的声音那么好听,好几首歌真的唱的不比原唱差。
我和本溪都没有碰遥控器,别我现在烧渐渐高了,又有本溪在场,根本没心思唱歌,就算只有我和昭仪两个在场,估计我也不会想要吼嗓子,只喜欢静静听她唱歌给我听。
当然不是OUT的跟不上流行歌曲翻新的速度,要知道我们这种网络写手每天打开电脑的第一件事就开播放器,那些凄婉的流行歌曲可是我们灵感的源泉,只怕新歌出现太少,绝不会有新歌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真的很喜欢听歌,不喜欢自己去唱,特别是包房内有昭仪那么好嗓子的歌手在,我乐得享受音乐,和欣赏那些唯美的MV,安静才是我灵魂最适应的状态,我从来很享受。
“本溪,苏苏,你们也点歌吧,不然这丫头真的会麦霸一晚上,你们千万别想着让她过瘾够了再唱,我可以保证你们等不到这一刻,这丫头最高的记录是连续唱18时都没有换手,只有她上厕所的时候别人才轮得到唱半首歌。”
一边在唱着可惜不是你的昭仪根本不介意万昭霆的损,继续深款款地吐着每句歌词,全部的注意力都似进入了MV的故事中飘着,让我看着她的侧面不觉也深了眼神。
我想,我应该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爱唱歌,那每一句歌词都是疗赡药,或者是缓解毒瘾折磨的可卡因,她不是喜欢,只是依赖。
突然,昭仪切了正在唱的歌,转头狠狠的瞪了万昭霆一眼,咬牙切齿道:“知不知道听人唱歌时候要专注,被你搞的我没有一点点绪了,我鄙视你!”
看着昭仪,万昭霆完全不理会她的‘暴虐’眼神,伸手胡乱就在她脑门上搓着她的头发,一副哥哥宠溺妹妹特有的眼神,“你拉倒吧,你唱歌什么时候需要人关注啦,就是旁边开世界杯赌庄,你照样唱的自娱自乐,不就是这首歌唱厌了而已,别找借口,好了,下首歌来了,继续吧,歌后!”
刚想观察昭仪面对万昭霆这番宠溺眼神后的表现,耳边出现的前奏立刻让我浑身一震,怎么会是这首歌?正惊讶着,我的面前便凑上了麦克风,还有昭仪的笑脸:“别姐妹不照顾你啊,帮你插歌了,你最喜欢是这首歌吧,呵呵。”
正文 心火,艳红(20)
|没错,这首林晓培的心动是我的最爱,爱到只是一个前奏都能带动我浑身的鸡皮疙瘩,而今晚,我怎么可以唱这首歌,当着那个饶面?绝不可以!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上第一句歌词已经开始,而我,却依旧在发愣。
“苏苏,你怎么啦?我没开玩笑,虽然我也喜欢这首歌,不过,让你唱我听一样的,我按重放哦,唱罢,没我唱得好也没事,我不笑话你的,呵呵!”
被动地握着麦克风,我始终望着屏幕,我知道本溪在看我,我的余光里感受到了他的视线。
虽然事隔六年,我却依然有着这般的能力,只要他的视线望着我,我就能感应到,哪怕,我背对着他。
有多久没见你,以为你在那里
原来就住在我的心底,陪伴着我的呼吸
有多远的距离,以为闻不到你气息
谁知道你背影这么长,回头就看到你
过去让它过去,来不及从头喜欢你
白云缠绕着蓝天,如果不能够永远都在一起
也至少给我们,怀念的勇气,拥抱的权利
好让你明白,我心动的痕迹
总是想再见你,还试着打探你的消息
原来,你就住在我的身体,守护我的回忆!
终于,我还是一句句的唱了出来,从勉强的出口到被动地被这些浸润我灵魂深处的歌词带出了我全部的感。
我的眼睛始终望着屏幕,可我的心早就回到了过去,被我昨晚生生划破揉碎的过去里
“你给我站住!”
背后,本溪的声音里明显带着不悦的绪,让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绪总能带动我的绪,他眉宇间不经意的一抹变化,都会直接干扰到我的心境,何况此刻他那么明显的生气。
转过身,面对他充满怒气的眼神,我忍不住感觉害怕,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但从来,他不会对我这样。
看着我受惊般的眼神,看着我突然变得局促不安的神,本溪原本真的升腾到头顶的怒气瞬间被瓦解无形。
一步步靠近着我的同时也在一点点的泄气,直到站到我的面前,他的眼中也再次恢复了专属于我的神。
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的让我靠在他的心口,深深地叹气道:“苏懿贝,你真是我的克星!”
正文 幽径般的紫(1)
|我哪有!你才是我的克星才对吧,明明是自己做错事,又和别人传绯闻,这次招惹的还是我的好朋友,竟然搞得是我的错吗?
莫本溪,算你狠!
真的好想对他大吼,好想推开他的怀抱,可是,我却丝毫做不到,他的怀抱似有魔力,而能枕在他的心口听见他的心跳,这种感觉真的好神奇。
本溪不是第一次抱我,但今夜他的拥抱与平时不一样,可能夜里的宁静,可能是他将我抱的比平时更紧了些吧。
反正,我浑身的力气竟似被抽走一样,慵懒的丝毫不想动,顺带也忘记了心中的气恼,和决定要和他冷战一场的决心。
“我从来不屑对任何人解释,更不会去赌咒发誓什么的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为你,我愿意破一次例。
你好好听着,这些话,我这辈子只会一遍,我,莫本溪,只爱苏懿贝一个人,今生今世都不会变心,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苏懿贝在我莫本溪心底的地位,如果我变心,我愿意接受老天爷给我的任何惩罚,怎么狠怎么来就是了。”
“本溪………”
听着他竟然发毒誓,我当然惊到了,连忙推开他伸手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在他的眼中,我第一次看见了让我弱弱有点怕的寒光。
“别打断我,我还没有完,同样的,苏懿贝,这辈子,你休想再让其他男让到你的关注,就算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你都会受到我的惩罚,明星也算,因为我很气,苏懿贝只能是我莫本溪的女人!知道吗?”
刚刚觉得他好有担当的象个男人,立刻又幼稚起来。‘明星也算’这种话也得出口,简直好笑!不过,本溪的心我怎么会不懂,他的顾虑我也曾有过,毕竟我们都太,我们的未来又太长,所以,这句承诺,不止他出口的谨慎,我也曾犹豫万分。
否则,早在第一眼就喜欢上他的我怎么会和他整整暧昧了2年,谨慎地不敢多比对方多迈出一步,直到发现自己早已经无法回头时才会不自禁的出口那句‘爱你’。
咦,不是完了吗?为什么还在那么凶的望着我?难道是在等我的答复?
天,难道他真的在等我配合着: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管住我自己,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明星也算,我只是你的,这辈子都是!’
怎么可能?
始终望着本溪,我并没有回答什么,
我眼中的温柔和对他完全没有杂质的感,应该已经清了我对他全部的依赖。
正文 幽径般的紫(2)
|本溪,在爱上你的那一刻,我早就已经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你,所以,我怎么可能弄丢你的心,如果丢了你的心,我还怎么活地下去,对一个连生命都没有的人来,老天爷的那些惩罚又算得上什么呢。
轻轻挽住了本溪的肩膀,踮起脚尖,轻轻凑近了他的唇,第一次,我主动送上了我的吻,依恋地感受着本溪的厚实嘴唇,磨蹭着他略有僵硬的身体。
象个撒娇的猫一般在讨好着主人,直到本溪疯狂的回应了我的吻,在那片夜里烧灼了漫天的彤红
原来,发誓还真的没有用哦,也是,老天爷那么忙,哪会有时间去理会心智都未成熟的儿女卿卿我我之时脑子发热出口的誓。
也或者,是人间太多背信弃义的誓需要他去处理,暂时还轮不到莫本溪吧。
所以,他才会那么得意的睡着嫩模,或者还有之前其他的女人,出门也不怕踩到什么,撞到什么,或者被什么劈到!
放下话筒,我恨恨地在心底着这些,才让已经快溢出眼眶的眼泪倒流了回去,重新恢复了理智且冷漠的表,才将话筒交还给了昭仪,顺便恬不知耻的加多一句:“喂,我唱的不好听吗?你怎么不鼓掌啊?”
在昭仪的眼中,我当然看见了一种探究的迟半拍,让我心底忍不住有点内疚。
对不起昭仪,虽然我已经不心窥探到你的心事,
但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还给你一样的坦诚,你要信我,我真的很珍惜你的感,所以,我不会离开你,至少在莫本溪还在你们身边时,我会好好守护你的。
拳心,握得无法再紧,莫本溪恨自己差一点又被骗到了,在看着苏懿贝唱着这首歌时的那种茫然眼神,听着她依旧动饶嗓音一句句的唱着‘你依旧在我心里’,、自己竟然会那样的心痛,心痛到竟然想再次将她搂在怀里,逼她一句,还爱自己!
只要她愿意这句话,哪怕明知道很可能是她随口的谎,他都愿意原谅她,愿意继续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就象六年前一样的习惯呼吸着她头发的香气,习惯着感受她的心跳,习惯着眼中有彼此。
正文 幽径般的紫(3)
|这六年,他从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那场同学会他也不会带着晓贝出席,更不会让她得寸进尺的跟着他一起回到上海,成为了他的固定女伴。
他的心,从出口那句誓起,从没有变过分毫!
可她,一如既往的会演戏,一如她从未出口一句誓,更没有亲口许下什么未来,而自己只是从她的眼神,笑容和那些温柔中以为她也和自己一样,已经疯狂的陷入了爱。
自己唯一幸阅是,在那些告白信被无地扔掉的钦慕者中算是最优秀的一个,或者该是最值钱的一个,所以才被优待了一把,仅此而已。
望着身边万昭霆眼中出现的豪不掩饰的痴迷和怜惜,莫本溪终于找到了苏懿贝再次演戏的理由,她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万昭霆!
‘苏懿贝,你的这些伎俩,或者在六年前所向披靡,但现在却太儿科了,知道吗?’
“苏苏,你的手怎么那么烫?等一下,不对,苏苏,你的脸也好烫,你不会是发烧了吧?哥,你摸摸看,苏苏是不是发烧了?”
又麦霸了很久,终于吧话筒让给了万昭霆时,昭仪拉着我要去买零食时碰到了我的手,终于发现了我的状况。
还用得着确定吗?我当然知道我发烧了!早在饭局结束的时候烧就上头了,何况又唱歌了将近2时。
也好,我确实有点撑不住了,就那么散了也算合理了,而且2时了,估计两个男饶酒精也该散了吧。
“没发烧那么严重啦,可能是衣服穿多了,昭仪,我觉得包房有点闷,要不我们散吧,我想回家了。”
万昭霆走到我身边,伸手抚摸了我的额头立刻快速出口结论:“苏苏,你确实发烧了,还烧的不低,难怪我看你吃饭最后阶段脸色一直不好,而且吃得也不多,你一定自己早察觉了,不想扫大家的兴才硬撑着的是吗?走,我送你医院,本溪,麻烦你送我妹妹先回去。”
“不要,我也要陪苏苏去医院。”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回去早点洗洗睡了就行了,昭霆大哥你送我们回去就是了,大不了路过药店的时候买点退烧药备用就行了。”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
“我刚好要回医院一次,我带苏姐去我们医院检查就行了。”
“对哦,我怎么忘记了,你家就是开医院的,那我们一起去吧。”
正文 幽径般的紫(4)
|“昭仪你确定?你不会忘记了伯母还在我们医院住着吧,那么晚了那么多人一起冲到医院,估计会吓到伯母以为出什么事了,伯母现在需要静养,别去搞个万一的吓唬她,你们还是先回去,如果苏姐检查下来没事,那很快就回家了,要是有状况,我再通知你们赶过来就是了。”
听着本溪的话,万昭霆和昭仪都沉默了,本溪得对,那家医院本就不大,虽这时候伯母应该睡了,但万一她没睡,看见昭仪和万昭霆大半夜的冲到医院,一定会吓到,虽能解释,也算不必要的插曲了。
于是,万昭霆买单后,我们一起到了车库,我安静地坐上了莫本溪的车,没有什么我已经配药了,不需要去医院的废话。
我知道多管闲事又尽力阻止万家兄妹跟着的他一定是有话想单独和我,既然这样我配合就是了,哪怕他想把我直接送到黄浦江边把我扔下去毁尸灭迹的,我奉陪就是了!
把车开出了车库,莫本溪果然没有上高架直冲医院,而是故意绕了圈子等视线里没有了万昭霆的车子后,才把车停在了路边,伸手摸向了我的额头。
虽然有着心理准备,但当他的手触摸到我的皮肤,那一秒,我还是本能地战栗了一下,因为发烧而加速的心跳更是疯狂地在体内雀跃起来,要靠着我用尽浑身力气才能继续伪装着平静,直到他的手拿开。
“你真的发烧了?”
“恩!”
“为什么不出来?”
“没必要。”
“我带你去医院。”
“也没必要,下午我已经去过医院了,包里有药。”
一把抓过我的包,直接搜出了那包塑料袋里的药,还有那本临时的病例本,打开车灯后,本溪很仔细的看着医生的落笔,还有那份验血报告,等看清只是着凉后的发烧并不是病毒或者病菌感染的流感后,他才把病例又装回了我的包里,冷漠的对着我了一句。
“等着别动,我马上回来。”
车子都没有熄火,驾驶员就那么下车走人了,我当然知道他马上会回来,不会再象六年前那样一消失就不见,只不过,心中依旧对他的突然下车感觉到了莫名的绪上头。
有种很难以解释的感觉堵在胸口,一直有一种声音对自己在话:‘根本不用等他回来,苏懿贝,你可以走了,你可以自己回家了,他早已经不是你的谁,他凭什么命令你等他,等他,你等得还不够吗?’
可始终,我还有着理智,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今晚我就那么走了,我们之间就不会真的结束。
我不会让自己躲避,赌气,就算我们之间的一切早就在6年前结束了,但今晚,在我们对话后,那道早已经放下并已经积灰挂满蜘蛛网的幕布上才会真的打上‘THEEND’的终结字幕。
正文 幽径般的紫(5)
|车门再一次开了,本溪很快就回到了车里,这次,他没有让我等很久。将一个装着温热白水的一次性纸杯交在我手里后,他的口气依旧很冷:“先吃药吧。”
原来他离开是为了去帮我倒这杯温水?这算什么?是他的绅士风度?还是想用这杯水挂起免战牌,难道是他想通了,要宣布从此后和我相安无事吗?
握着这个温暖的水杯,看着杯中清澈的净水,我却没有办法照做,只是静静地望着从水杯中漂浮升腾起的雾气在黝黑的车厢里肆意的漂浮。
“怎么了,现在,连我倒得水都不敢喝了?有常识的话该知道,任何毒液加热后都不会呈现那么平静的清澈,如果我真想害你,不该给你水,而该给你一杯溶解了抗生素的二锅头。”
一边着话,一边,本溪又一次将我的包夺了过去,拿出了退烧药,直接拉过了我的手,把药塞到了我的掌心,语气中满是不耐烦。
‘快吃药!’
这三个字,这复刻版的一幕,突然让我们彼此都在心中战栗了一下,在飘渺的记忆深处,那些被我扯碎的混乱碎片里,闪烁着零星的光芒努力地在提醒我,在我狠心忘记的生命里,曾经有过很类似的场景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