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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出书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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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笔看了他一眼:“嘴巴放干净点,还抱着孩子呢,怎么就没一点当父亲的责任感?” 
       唐少波一手抱着小嘉,腾出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认得我不?” 
       她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不认得。” 
      “你哪个中队的?不认得我也该认得我这车。” 
      她又认真打量了一眼那部十分骚包的宝马750,一百多万的车,倒真是不便宜,可是宝马就了不起啊?这大街上的奔驰宝马海了去了,于是平心静气的告诉他:“这里不让停车,不管是什么车都不让停。除非你在执行公务,如果是执行公务的特殊情况,请出示证件。” 
       这下唐少波相信她是真不认得了,于是坦言相告:“我是唐十三。” 
      “你是唐十四也不行,不让停就是不让停,你再不开走,我就呼叫清障车拖走。” 
       唐少波哭笑不得:“狠!今儿算你狠,妹妹,不过拖车之前,我建议你打个电话回去问问你们队长,告诉他我唐十三把车停这儿了,你看他怎么说。” 
       她写完罚单,往车身上一拍:“记得到中队去取车。”竟然真的毫不犹豫按对讲机呼叫清障车。 
       小嘉在他耳边悄悄的说:“十三叔,这妞儿比你还帅!” 
       “重色轻友的小混蛋!”唐少波扬起大手在小嘉屁股上作势一拍,看看手表已经九点过五分,没功夫再耽搁下去了,朝那女交警比了比中指,呲出一口白牙:“你丫给我等着。” 
       抱了孩子进了大厦,搭电梯上楼,张前志站在走道里抽烟,看到他问:“怎么才来?” 
       “今儿不星期六吗?堵车,你以为我跟老九似的,堵车也能四十分钟就从城西跑到城东?” 
       小嘉童音琅琅的嚷:“还有还有,我们遇上一个女交警开罚单,帅!把十三叔给噎得,真帅!” 
       唐少波气坏了:“卖友求荣,小坏蛋!” 
      张前志哈哈大笑:“老十三,还有交警敢开你的罚单,竟然还是一女警?我今儿算开了眼界了,哈哈哈,哈哈哈……” 
       唐少波悻悻:“我连招牌都亮出来了,丫的就一菜鸟,东南西北都不认得。连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她师傅怎么教的。这回我要不叫她认清楚我是谁,我就把这唐字倒过来写。” 
       “别胡扯了,进去吧,嫂子一直等着小嘉呢,你再不来,她又得跟哥吵起来了。” 
       唐少波想想即将出现的场面就头痛,苦愁眉脸:“这俩人,怎么和冤家似的。” 
       其实屋子里气氛还是挺不错的,江欣白安静的坐在沙发里,麦定洛则在窗前走来走去讲手机,茶几上放着大袋小袋的衣服玩具,想是江欣白买来的。 
       “妈妈!” 
      小嘉清亮的声音穿透了整间屋子,扑入江欣白怀中,乌黑的大眼睛泪汪汪:“你怎么老不回家?” 
      江欣白蹲那里抱着孩子立刻就哭了,唐少波见势不妙,马上逃之夭夭。 
      张前志坐在安全通道的天台上抽烟,唐少波也走过去坐下来,接过他的烟,点上一枝。 
       “嫂子这一哭,回头咱哥准又得受气。”唐少波仰起头来看天,这样高,仿佛伸手就可以摸到那纯净的蓝,风呼呼的从耳畔刮过:“真他妈一物降一物,你说咱哥那样的人,咋就拿这个女人没辙?” 
       “这就是伟大爱情呗。”张前志轻描淡写的说。 
       “狗屁爱情,”唐少波发了狠:“我要遇上这么个狠不得凶不得就拿她没辙的女人,我丫的就先掐死了她,省得零零碎碎的受气。” 
       张前志哧哧的笑:“真有那么一天,我还看你还说不说出这种狠话。” 
      “哎,你帮我想想,怎么整整那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丫头?叫一帮人全到她辖区里违章停车,丫的我给她停个大街小巷全满。她不是会开罚单吗?我叫她天天抄到手断!”唐少波口沫横飞,兴奋的比划:“要不每天早上划她警车轮胎,让她丫天天早上爬起来就得去补胎!再不然就叫一帮人,天天晚上堵她下班,吓也吓死她!” 
       张前志拿手捂住脸:“老十三,我不认得你,太丢份了,跟个毛丫头一般见识。” 
       等到中午大家下楼打算去餐厅的时候,隔着大马路都能听见唐少波的怒吼——那小丫头片子真的把他的车给拖走了。 
       张前志拍着他的肩安慰他:“被这种眼都没睁开的毛丫头辣一下,不算丢份儿,是艳遇。” 
       “艳遇个屁!”唐少波咬牙切齿:“我要不整得她认得我是谁,我丫的就不是唐十三!” 
       “啊嚏!” 
       小毛丫头交警打了个喷嚏,不由自主揉了揉鼻子。同组的师兄不怀好意的笑:“卓卓,你行啊你,上班第一天,就将十三少的车给拖回来了。” 
       韩卓卓又打了个喷嚏,她的鼻子一到春秋就过敏,今天巡逻正好整条道上的梧桐全在飘绒,害得她涕泪交加,痛不欲生。再加上她拖回的这牌号为13的宝马车,一回到中队,整队的师兄都慕名前来瞻仰她,个个夸她够狠够犀利。害她不停的拿着纸巾擦啊擦,都没听清人家在讲什么。 
       一直到下班时分,她才有机会逮住同组的一位师姐,悄悄问:“那个唐十三是什么人啊?” 
      师姐倒也不动声色:“十三少啊,什么叫总瓢把子你知道不?” 
      卓卓十分老实的反问:“港片里那种?” 
      “咱们整个城东就是他了。”师姐语气轻松:“别那么黑白分明,有时候办起案子来,咱们还要和人家警民合作呢。” 
      “阿嚏!”卓卓又打了一个喷嚏,握着纸巾顿时眼泪汪汪,师姐以为她害怕,连忙安慰她:“没事没事,回头请咱们赵队给他打个电话,十三少其实人挺好的。” 
       人——挺好? 
       打死她也不相信这三个字能跟那头黑社会恐龙连起来! 
       她含泪看了看手表,已经六点了,男朋友何志融怎么还不来接她下班? 

      “你主宰,我崇拜,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爱你,you a my super star……”唐少波拿着咪筒唱得如痴如醉,一旁的小姐们又笑又闹,噼哩叭啦胡乱的拍着巴掌,姬娜端着酒直发嗲:“十三少,润润嗓子再唱嘛。” 
      “去去,”唐少波直努嘴:“没眼色,大哥坐在那里呢,怎么不先给大哥去敬酒?” 
       姬娜撅起嘴:“人家不敢嘛!” 
       麦定洛深深的陷在沙发里,四肢完全舒展开来,可有可无的瞥着巨大的背投屏幕,看起来懒散无任何表情,但他四周仿佛罩有无形的气,一片森冷肃杀,所有的小姐都避出他三尺开外,知趣地躲得远远的。 
       钟瑞峰对唐少波靠了一声,感叹:“咱哥哪像是出来玩啊,简直像是来砍人的。” 
       唐少波说:“早上你没看见,嫂子脸上还带着伤呢,这两个人,到一块儿就动手动脚。临了咱们要抱小嘉走,嫂子那个哭啊,跟发了疯似的,要不是我跟老五拉着,准又要动手。我就闹不明白了,咱哥最见不得她哭,她一哭就够他难受十天半月的,干嘛偏又要惹她,连小嘉都不让她看,两个人见一次闹一次。” 
      “所以啊,女人可以哄可以玩可以骗,就是别宠,一宠她就蹬鼻子上脸。”钟瑞峰无限感慨的拿起杯子:“我跟哥喝一杯去。” 
       唐少波喝多了酒,有点上头,一个人出去上洗手间,正好看到一个年轻女人蹲在走廊里,大约是喝醉了。他没在意走了过去,等从洗手间出来,却见那女人被两个人围着,却在呵呵傻笑,瞧那样子醉得神智都不清了。 
      “妹妹,哥带你去个好地方,保管你快活!”路人甲一边哄骗,路人乙就一边上来搀她。那女人踉踉跄跄就被他们架着往外走,他本来丝毫没在意,忽然那女人回过头来冲他嫣然一笑,他猛然一激灵:毛丫头交警! 
       烧成灰他都认得她,瞧瞧她身上那件小吊带,露胸又露背,还跑到这种地方来喝得烂醉如泥,像个人民警察吗? 
      “站住!”他脱口叫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还没教训教训她呢,怎么能让别人先给架走了? 
      “怎么着?”路人甲喷出一口酒气:“少管哥哥的闲事啊。”路人乙则十分配合的开始捋袖子,露出上臂的虎头刺青,炫耀一般:“你混哪边的?” 
       遇上这种人真叫人舒心,比遇上那东南西北都不分的毛丫头要舒心一万倍,唐少波连眉光都懒得抬:“知道我谁吗?” 
      “哥哥我还真不知道。” 
      “十三连波青天碧,”他一字一句:“趁着老子还没发飙,快他妈滚!” 
       那两个人先是吓傻了,紧接着真的抱头鼠窜,滚掉了。 
       于是就剩了一个脸红得像苹果的毛丫头,傻乎乎笑着扑到他怀里来。 
       我靠! 
       唐少波一瞬间软玉温香抱满怀,触感倒真是不坏,起码也是个C吧,看不出来这毛丫头,真有内涵啊有内涵。 
       没想到下一个瞬间,毛丫头抱着他,哇一声放声大哭起来,音量惊人,吓得妈妈桑都从走廊那头赶过来,一瞧见这场面,吃吃的笑,拿扇子敲着他的肩:“哟,十三少,这阵子改吃酸了?怎么把人家小妹妹弄成这样,哭得真叫人心碎啊。” 
       “心碎你个头。”唐少波懒得多说,冲着那小毛丫头吼:“给老子闭嘴!”瞬间耳畔一静,唐少波刚刚缓了口气,谁知那小毛丫头哇一声,哭得更大声了。妈妈桑笑得花枝乱颤:“十三少,女人要用哄的。”唐少波喃喃骂了一声,随口哄了小毛丫头两句:“别哭了,别哭了。”谁知真奏效了,小毛丫头抽泣着停止了嚎啕,他一时高兴就揽着小毛丫头往包厢里走,心里只在盘算,该怎么样收拾这丫头。 
       最好把她捆成粽子,然后往郊外一扔。不过瘾不过瘾,应该把她剥光了拍裸照,然后发涩情网站,可这也太损了,不符江湖道义,换一样换一样。他绞尽脑汁的想,结果进了包厢一看,小姐们差不多全喝得东倒西歪了,麦定洛却依旧清醒无比的坐在那里跟钟瑞峰划拳。 
       钟瑞峰都喝高了,舌头都大了:“你怎么又弄了个妞来,这屋里的你还嫌不够多啊?” 
       “你喝成这样等会儿怎么开车?”唐少波问,倒是麦定洛回答他:“我自己开车回去,老九,跟我走。” 
       钟瑞峰摇摇摆摆跟着麦定洛往外走,还冲他挤眉弄眼:“老十三,悠着点啊,明天还有事,别整得爬不起来。” 
       唐少波拿脚虚踹他,他笑呵呵闪了。唐少波看看一屋子的醉美人,摇了摇头,拥着毛丫头也往外走。妈妈桑追上来:“十三少,好歹交待一声,你这带出去的是哪一个啊?” 
       “反正不是你的人。”唐少波捏着那张红扑扑的苹果脸:“瞧清楚了?” 
       妈妈桑笑着推攘他:“没良心,都不肯给咱们一个面子。” 
      “下回,下回。”唐少波心不在焉的敷衍。 
       出了KTV让夜风一吹,唐少波彻底清醒了,可小丫头却彻底迷糊了,抓着他的衣襟就是不肯撒手。他哭笑不得,到底该拿这丫头咋办,总不能真捆成粽子扔郊区去吧? 
      “喂!”他捏着那张苹果脸:“你住哪儿?” 
      “你说我有什么不好?”苹果脸上泪痕满面,死死揪着他的衣襟:“你说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真醉得连人事都不醒了,晚上的风吹得人透心凉,他忽然想起他的宝马被她拖中队去了,而麦定洛与张瑞峰已经开车走了。 
       竟然得打的回去。 
       靠! 
       想起这件事就恶从胆边生,他得把她弄回去,然后把她身上的钱搜得一毛都没有,还有手机也不给她留,最后再叫人拿车把她扔到城外最偏僻的乡村公路边去,方才解恨! 
       拦了一辆出租,他就将她塞车上去了。 
       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苗条,喝醉了竟然死沉死沉。他抱着她按了半晌的门铃才有人来开,气得他恨不得踹人窝心脚:“都干什么吃去了?” 
       “在打牌。”开门的人怯怯的打量了一下,发觉十三少气短喘急的,连忙闪开,让他抱着人先进去。 
       终于到了,将她往沙发上一扔,卷起袖子就开始搜她的衣袋。钱包,留下,证件,留下,手机,留下…… 
       正翻检着呢,她忽然唔了一声,伸手抱住他,酒气夹着她身上一种幽幽的香气,直往鼻端沁来。 
       他的身子一僵,手指下是她雪白的肌肤,突然觉察出指端那种凝脂样的滑腻,叫人心猿意马。 
       见他妈的鬼! 
       他口干舌燥的抬起头来,突然发觉偌大的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人看他抱着个女人进门,全都知趣的作鸟兽散,撤了个干干净净。 
       她半睁开眼睛看着他,喃喃:“你说,我有什么不好?” 
       又来了!他哭笑不得,这丫头一准是失恋了,所以借酒浇愁呢,谁知喝成这样。 
       他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再这样抱着他,可真要出事了,于是扯她的手:“你放手!” 
      “我不放!”这下好,她整个人都缠上来,还哭得如梨花带雨:“你说!我是长得没她漂亮?还是胸没她大?腰没她细?” 
       这几句话问得他汗出如豆,只觉得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他今天看来也喝高了,明明是个毛丫头,为什么……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突然看到她吃吃的笑,学着他的样子,细小的舌尖舔过樱唇,笨拙得可笑,仿佛浑然不知这种情况下这种动作有着多大的诱惑性。他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亲你了!” 
       她将脸一扬,突然就吻在他的唇上,很软,很香。竟然跟他吻过的女人统统都不一样,仿佛有电流,一下子击中了他。 
       他觉得脑中嗡得一响,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然后就猛烈而狂乱的吻回去了。

钟瑞峰叼着烟,一边洗牌一边骂:“我靠,老十三你怎么魂不守舍的?老五明明是清一色你还喂他万字,你是不是存心呢你?” 
       唐少波连眼皮都没抬:“少惹我啊,烦着呢。你怎么不说说老五,他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听,是打牌呢还是在当接线员?” 
       “烦啊?找个妞出出火不就不烦了?”钟瑞峰突然笑起来:“我还没问呢,你那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呢?是哪个妞真够猛的啊,没把你给抓瞎了?” 
        唐少波终于将脸一沉,啪一声将手里的麻将子拍在桌上:“你有完没完了你?!” 
       “十三!”张前志终于挂了电话:“老九,你也少说一句。” 
       “我有事,不玩了。”唐少波将筹码拿出来,胡乱的算一算帐,将剩下的钱随手塞给桌后看牌倒茶的小弟:“拿去抽烟。”起身拿了车钥匙就走了。 
       “这人……”钟瑞峰莫明其妙:“怎么突然变这狗脾气了?” 
       “我看老十三有心事,”张前志清理着筹码:“瞧瞧他那别扭劲儿,都快赶上咱哥了。” 
       麦定洛终于笑了一声:“扯淡!” 
       钟瑞峰叫起来:“我靠!我怎么输了这么多?” 
      张前志问:“你输的能有我多?你输了多少?” 
      “二十多万,你呢?” 
      “十七八万。” 
      “十三是平手,那谁赢了?” 
      “咱哥赢了。” 
      “我靠!”钟瑞峰喃喃:“想赖账都不行,我又打不过他。要不咱们一块儿赖吧,他一个人不一定能打赢咱俩。” 
      “想赖账啊,”张前志腾出手掐熄了烟头:“我得想想法子,叫他没功夫揍咱们。” 
       麦定洛慢条斯理的开始卷袖子:“我有的是功夫,这两天正手痒呢,要不咱们来练练。” 
       张前志笑容可掬:“哥,君子动口不动手——”看着麦定洛的手已经伸过来,立马叫:“等一下,前两天你不是叫我派人盯着大嫂吗?刚刚他们打电话来,说大嫂今天没上班,请假上医院去了。” 
       如愿以偿看到麦定洛的手定在了那里,张前志整了整衣领:“五分钟前他们打电话来,说大嫂挂了妇产科的号,正排队呢。后头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麦定洛气得拿手指着张前志:“你!在这儿等着!回头我再跟你算!” 
       回头就找车钥匙,钟瑞峰赶紧抛给他:“哥,开我的车去!” 
      “是XX医院!”张前志最后吼了一嗓子,麦定洛早就出了大门了。 
       剩了钟瑞峰与张前志两个,捧腹大乐。 

————————————————————————————— 
       另一间烟雾缭绕的牌室,麻将正搓得如火如荼,电话忽然响了:“超哥,十三少来了。” 
       超哥叼着烟,含混不清的问:“来了有啥事没有?” 
      “开着车在街上转呢,不像是有啥事。”对方有点迷惑:“超哥,你说十三少这两天怎么天天过来转悠?” 
      “靠!老大愿意过来转悠,那是给你们面子。”超哥摸了一手臭牌,越发上了火:“你好好盯着就成了,别他妈给我丢人。前两天十三少的车在咱这儿被条子拖走了,害得我被隔壁区的孙胖子笑了足足几天,笑话咱们没处理好警民关系,竟然连一部车都看不住。我告诉你,要是再出这样丢人现眼的事,你也不用跟我混了。” 
       刚过了不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这次对方有点急了:“超哥,来了个巡逻的女交警,不知道为啥,十三少把她给拦着不放,两人吵起来了。” 
      “靠!”超哥把烟给啐出来了:“怎么回事?” 
       对方气急败坏:“坏了坏了!超哥!那女交警动手了!” 
       超哥倒不急了:“动手?这世上还没哪个女人能打赢十三少,你们别去掺和,让十三少舒展舒展筋骨。可给盯好了,别让那女交警叫帮手来。” 
      “超哥!”对方更气急败坏了:“不知为啥十三少没还手,那女人真狠,连擒拿手都使出来了,专往要害处踢。十三少只怕是受了什么伤,要不就是病了,蔫蔫地光挨打不还手,这怎么办?” 
       “我操!”超哥冲着电话吼:“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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