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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面孔被一片潮红覆盖。
马尔福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有点害怕,“邓布利多没有告诉您,我们在霍格莫德碰到的人是柯利弗德 格林沃德?”看着一脸震惊、愤怒、痛苦的斯内普,他害怕过后居然有些幸灾乐祸。斯内普说的这些他想过,他也正为此纠结不已,而现在有个人和他承受着同样的痛楚,马尔福虽然不耻自己这种阴暗的想法,可他有伴了。
“格林沃德还说了什么?”斯内普面若冰霜,邓布利多确实没有告诉他,但他猜到了。他原以为经过那件事后格林沃德不敢再多嘴,不过他显然是错误的。
“没说什么,他给出的线索足够我查出您所钟爱的泥——麻瓜出身的女巫。”到现在,马尔福也无法轻易说出这三个字——泥巴种。“和您同年的女学生会主席,奖杯陈列室里有一份历任男女学生会主席的名单。”
“不说泥巴种了吗?”斯内普收回魔杖,他太冲动了,居然用魔杖指着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学生,而且还是牢不可破誓言的保护对象。“因为赫敏格兰杰?”他鄙夷的看着马尔福,“纯血的马尔福竟然也会爱上麻瓜出身的女巫,我记得愚人节应该在四个月之后。”
“您在二年级的时候已经禁止我称呼她为泥巴种。”马尔福快速的反驳道。他知道斯内普不会伤害他,但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我们的事,”斯内普顿了顿,“你不懂。”他的眼神很悲哀,三十多岁却饱经沧桑,他的心就快死了,或者已经死了。“不要再提这个人,我们和你想得不一样。如果不想那只小凤凰出事,请你远离她。”
“因为敌对的学院和立场?”马尔福这时的脸色不会比斯内普强多少,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校袍披在身上,“我不知道格林沃德为什么要把这事说给我们听,但他说了。”
“格林沃德从一开始就能看出别人轻易摸不透的东西,比如感情。”斯内普生硬的回答,“这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抓住他——”
“他说他是黑魔王的人。”
斯内普沉默了。“我没见过他。”片刻之后他开口道,“我对邓布利多说那件事是个误会,你只是碰巧发现阴尸,而且格兰杰没有说出真相。”斯内普目光锐利的盯着马尔福,“现在我知道原因了,可她知道你是食死徒吗?”
“不知道。”马尔福平静的回答,只是捏着袍子的指尖在微微颤抖,“我还没有蠢到在凤凰社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尽快划清界限。”斯内普显然不想继续呆在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如果格兰杰也知道我的事,我不会吝啬一个遗忘咒。”
“她不知道,她没调查过。”马尔福肯定的说:“她很忙。”赫敏几乎把全部心思花在了哨子上,她暂时没空挖掘斯内普学生时代的情史。
“忘记她,德拉科。”斯内普目光清冷,那一脸悲怆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马尔福,“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离开她,她就不用死了?”马尔福想起庄园里那个残忍的暴君,他会不择手段铲除所有忤逆他的人,不管老人还是孩子。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至少你有资格为她向黑魔王求情。”斯内普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也许是我们失败呢?”马尔福自嘲的说。
“那样我就真的解脱了。”斯内普转过身,低如耳语的声音却在马尔福的耳膜上狠狠撞击着。
“今天的谈话我不会对任何人说,您是黑魔王最信任的仆人,但我现在对此保留看法。”马尔福转到斯内普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请把记忆还给我,教授。”
“这个不行,它很特殊。”斯内普无视马尔福怒不可遏的表情,将水晶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我要检查这个,你明天早晨来取。同时我希望你尽快让格兰杰离开这里,注意不要被人看到。”随后,他再也没有给马尔福任何说话的机会,黑色的长袍在空气里甩出一道弧线,斯内普离开了公共休息室。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不止因为要检查水晶瓶,还是因为对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思念。
斯内普走后,马尔福瘫倒在沙发里,壁炉里的滚滚热潮也不足以温暖他快要凉至冰点的心。他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应该接受赫敏的爱意,自欺欺人也许是最佳的躲避方式。马尔福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空气的性质从沉闷变得更加沉闷,他颓然的望着天花板和墙壁,那些窗帘和帷幔还是金红色,太阳的颜色,格兰芬多的颜色,希望的颜色。他闭起眼睛,让那些炫目的颜色不再刺痛自己的心脏,他的脸颊比刚才更加苍白,少年的身影在空旷的地下室里略显单薄。
斯莱特林寝室。
圣诞的钟声早已响过,赫敏却浑然不觉,她睡在拥有四根帷柱的床里,梦里尽是玫瑰的花香。马尔福庄园——天空居然是麝香草的颜色,远处的山坡被野鸢尾硕大的花瓣铺满了,空气里流动着绿色植物的馥郁芬芳。她看见一道光,然后奔向它;她听到一阵欢愉的鸟啼声,整个身体与阳光融合在一起;她看到他在笑,那种在马尔福脸上从未出现过的笑容。
马尔福隔着丝绸棉被搂着赫敏,她浓密卷曲的睫毛正在抖动,嘴角翘起,似乎正沉醉于自己的美妙梦境中。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也许他应该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马尔福淡灰色的眼眸里是挥之不去的哀伤,走进寝室前,他刚刚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们——其实——并不合适。
霍格沃兹的山崖边,斯内普长袍翻滚,黑色的湖水拍打着陡峭的岩壁,激起的却是一层白色的浪沫。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离开了欢乐的人群,他站到斯内普旁边,半月形的镜片后面是一双睿智的蓝色眼睛。
“我从德拉科那里得到了这个。”斯内普侧过身,从口袋里掏出水晶瓶交给邓布利多。
“费尔奇说的是对的。”邓布利多将这只水晶瓶举到眼前细细观望,白色的长胡子和蓝色的巫师袍在寒风里飘荡。“也许某些事情将要改变了。”他看着斯内普,然后将水晶瓶攥进自己的手心,“可能改变不了现在,但能留下希望的种子。请马尔福先生明天早上到办公室找我,我想和他谈一谈。”
“可是,”斯内普犹豫的皱起眉头,“您不怕——”
“我知道。”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仿佛能刺透笼罩在霍格沃兹古堡上空的黑暗,“帮我注意伏地魔,我不想给马尔福先生增加任何麻烦。”他笑了,那是一个来自于慈祥的老者,或者说是智者的微笑。
第 43 章
Chapter 43
当早上的第一束晨光一点一点在银绿色的床幔上散开,那些造型繁复精致的线条看起来就像扭曲在一起的蛇。赫敏睁开眼睛,马尔福正坐在克拉布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衣服也没有换,脖子上的吻痕十分醒目。
“早——”赫敏尴尬的往床里缩了缩,“早上好,德拉科。”她碰巧是越醉越清醒的那种人,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只是胆子比酒醉时小了许多。马尔福的绅士行为让她心存感激,同时也为自己的狂热奔放感到震惊。
“这还是我吗?”她的脸上爬满红晕。冷静、保守的格兰杰,六年来她一直以这种形象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可现在她已经不是她了——自从爱上了德拉科马尔福。
“早。”马尔福微微点了点头,手边是一件绣着斯莱特林院徽的暗紫色天鹅绒斗篷,他将它挽在手里,下了床,径直走向赫敏。她的脖子看起来和昨晚不同,那条熟悉的银色长链又出现了,马尔福俯下身,手指在赫敏的皮肤上滑过。
“一个伪装魔法。”赫敏显然不适应在床上跟马尔福说话,而且还是他的床。她的眼睛闪烁着,头开始向后仰。于是,他又看到她娇艳欲滴的嘴唇,想吻下去,可惜不能。
马尔福直起身体,慢慢的移开了眼睛,“你要错过霍格沃兹特快列车了。”
“霍格沃兹——特快?”赫敏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她终于记起今天和哈利约在公共休息室里碰面,少女的矜持因为即将失约而烟消云散。
“我的天呐!”她爬出棉被,伸手拽过那条看起来很温暖的斗篷,“这是给我的?圣诞假期我不回去,可至少要跟他们说一声,如果我迟到了——”赫敏的脸部表情明显有些僵硬,“后果难以想象。”她蹦了下来,赤。裸的双足在地板上来回奔走。
马尔福默默的退到一旁,他看着赫敏挽起自己的长发,最后却因为无法顺利盘成一个发髻而放弃。他想到那具柔软的身躯昨晚还和自己紧紧贴在一块,但今天以后将不再属于自己。
“我的发卡。”赫敏侧过身体,马尔福昨晚已经将她的羽毛形发卡搁在枕头边。
“鞋子?”
“皮鞋在那边。”马尔福懒洋洋的指了个方向,一个小时前他用魔咒召回了赫敏遗落在外面的皮鞋,那家伙居然还在原地——在阿佛洛狄忒花园的雪地里躺了一整晚。又过了一会,赫敏褐色的卷发柔顺的垂在肩头,娇小的身体被完整的包裹在斗篷里,她穿好了皮鞋,其中一只昨晚变成了水晶鞋,但这个魔法现在已经消失了。
“我要走了。”赫敏踮起脚尖在马尔福的面颊上吻了一下,“我要在八点前赶回去,然后换件衣服。”她似乎很快乐,面色红润,但不排除是因为着急而导致肾上腺受到了刺激。
“赫敏。”马尔福神情复杂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他想占用她一点时间,和她说几句话——划清界限。
“德拉科,我现在必须离开,假期中有大把时间。”她不想失约,如果让哈利撞见这件斗篷,他一定会追问斗篷的来历。
“听我——”
“一个小时以后,德拉科。”赫敏急急忙忙的挪向门口。
“我想我们不能在一起!”马尔福终于盯着那颗褐色的脑袋吼出了这句话,但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许是没有勇气,也许是不想看到赫敏失望的表情。赫敏惊讶的瞪着马尔福,不敢相信刚刚从他嘴里听到了什么。
“你再说一次?”她停住脚步,睫毛下原本闪亮的眼睛瞬间黯淡无光,她努力的盯着马尔福,以为自己只是听错了或者他说错了。
“我说我们是不可能的。”马尔福被迫重复了一遍,这简直比揍他一顿更加难受,“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不,德拉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没时间。”赫敏露出一个机械的笑容,手不自然的扯着袍襟。
马尔福现在不是被痛苦压倒,而是被痛苦完全吞没了,他苍白的面孔略显疲倦,几乎一整夜没有睡觉。难道真的要重复下去?这把利剑不止刺向赫敏,也切碎了他的心。
“我说我们不能——不合适——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赫敏脸上布满了被压抑着的怒气。她是个小丑吗?还是个玩偶?他们昨天的行为证明大家互相爱着对方,她不是单相思,赫敏格兰杰的智商足够让她分清什么是真情流露,什么是虚情假意。
“可你昨天说爱我,为什么?”她的眼睛被愤怒浸染,嘴唇因为生气而抿成了一条弧线。
“你是格兰芬多。”
“你还是斯莱特林!”赫敏认为这个理由幼稚得可笑,“因为我是格兰芬多,所以你改变主意了?”
“波特和韦斯莱不喜欢我。”马尔福搬出了赫敏的两位好友,他们已经将近六年互相看不顺眼,只差拔出魔杖决斗。
“跟你恋爱的人是我,不是哈利和罗恩!而且我会向他们解释,他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赫敏的声音开始发抖,她预见这会是一个艰巨的任务。
“但你是一个泥巴种!”马尔福松开她,昨晚的温柔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融化掉了,嘴角弥漫着隐约可辨的轻蔑,“我的父母不可能接受一个泥巴种。马尔福家族七百年纯血,你不能毁掉它,赫敏。”
其实没有任何理由,他根本不想放开她!可是如果一定要给出理由,那就用最残忍的!马尔福竭力隐藏着内心的痛苦,他挑起眉毛,下巴扬起,既优雅又高傲。
“我不相信,你的态度转变得太快。”赫敏在他脸上来回扫视,试图看出些什么端倪。
“我没有,本来想完美的结束,但你一定要逼我说出这句话。”马尔福故意表现出强烈的鄙夷,“你的身材还不错,脸蛋也越来越漂亮。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地下情,这种关系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如果你不介意做我的情妇。”
“见鬼!”赫敏愤怒的转过身,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回来像三年级那样给了马尔福一巴掌,“情妇!”她的掌心没有贴上他的脸颊,而他也没有扭开自己的头。
“为什么!你昨晚看起来那么温柔!”赫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坚强的没有落下来。
“逢场作戏。”马尔福讥讽的回答,“对待女士,特别是正在亲热的女士,这是必须的礼仪。”他知道,骄傲如她,优秀如她,是不会愿意被人如此羞辱。也许从此以后她就会远离自己,一切可能性都会消失在霍格沃兹六年级的冬天。
赫敏没有失恋过,因为她根本没有真正的恋过。过去五年她深陷于罗恩的感情泥沼中无法自拔,疲惫不堪,但那至多是心痛。可现在马尔福几乎摧毁了她的灵魂,绝望的不止是她,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沉眠在心灵深处的人。十年后,在她和他都不知道的那个遥远的未来,赫敏时常坐在马尔福庄园的长椅上思考,如果德拉科马尔福醒过来,他会不会接受一个麻瓜出生的女巫作为终身伴侣。
“你说真的?”赫敏用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马尔福,它们就快决堤而出。
“真的。”马尔福不许自己撇过脑袋,他也不再嘲讽的微笑,因为那将抽走他所有的力气。“只怪你是泥巴种。”
“够了!”赫敏阴沉得叫人害怕,她的眼泪终于从脸颊滑落,悲伤深深沉淀在眸子里。“这没什么,我总不能逼你。”她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是我的错,但我不认为泥巴种配不上你。”赫敏仰着头,伪装成她一贯的模样,看起来那么骄傲。
“我走了,圣诞节后我会把斗篷和手帕一起用猫头鹰寄给你。”她转过身,瞥见床幔上那一抹银绿色。“我忘了。”赫敏突然伸出手在自己的领口处摸索,她拽出了哨子,开始狠狠的往外拉扯它。
“不——”马尔福想要阻止赫敏,她这样做会伤了自己。可萨拉查 斯莱特林的哨子竟然真的被她扯掉了,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却不是因为古老的魔咒。
赫敏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些镂空的花纹,它被取下来了,是的,她没有眼花。“记忆呢?”赫敏转向马尔福,“去哪了?”
“这很重要吗?”
“不重要了。”赫敏看了马尔福一眼,面无表情的将哨子扔在他的床上。什么时间魔法,什么哨子的秘密,她都不在乎了。一个从头到尾歧视她的人,他的哨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丢失了哨子,就是丢失了未来的自己。
马尔福悲哀的发现,他和赫敏唯一的联系已经被无情的中断了。他轻轻地跟在赫敏身后走了出去,手里捏着从床上捡起的哨子。
“圣诞节!”赫敏对着大门冷冷的报出口令。古老的石门伴着沉重的呻。吟缓缓打开,一只白色信封咧着大嘴飞了进来。
“德拉科,校长办公室见。”它落到了地上,这是斯内普的口讯。马尔福面色古怪,他的视线跟随信封一起落到地面。
“德拉科!”突然,赫敏用颤抖的声音喊出他的名字,就像撕裂的丝帛一样尖利。
马尔福抬起头,他发现赫敏被人压在门边,身前那人的红色长发分外耀眼。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因为哈利波特——自己在霍格沃兹最大的敌人正用魔杖指着他,脸已经涨成了紫红色。
“神锋无影!”他咆哮着。
马尔福的身体向后飞去,皮肤就像被无形的宝剑劈开了几道伤口,血迅速染红了他的白衬衣。
第 44 章
Chapter 44
赫敏总觉得自己见过马尔福倒下的样子,在很久很久以后。
他的脸颊和胸口汩汩往外冒血,“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毯上,身下逐渐形成一片血泊。他看起来很痛苦,如果换做别人被这样在全身割上好几刀,情况可能更加糟糕。马尔福似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仰着面哆嗦,眉头紧蹙,双眼紧闭,苍白的手指抓着哨子,它已经被蜿蜒而下的鲜血浸透了。
“不!”赫敏推开金妮,疯狂的向马尔福跑去,她跪了下来,血色褪尽,“哈利!哈利!”赫敏双眼通红的喊道,“把你的魔杖给我,快!”
哈利惊恐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根本不知道“神锋无影”会造成这种后果。他以为这个魔咒只不过是“倒挂金钟”的姊妹版,可以阻止对方的行动,或者让他泄愤而已。
“魔杖!”赫敏已经哭了出来,“求你,我没有!”
哈利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将自己的魔杖交给赫敏,然后畏缩的站在一旁。他昨晚气坏了,舞会结束后他跑回了自己的公共休息室。很意外,金妮居然坐在里面等他,看样子是想商量一起回陋居过圣诞节的事情。他憋不住,他想不通赫敏为什么选择马尔福而不是罗恩。她在笑,看起来那么幸福;她眼眸含情,这让哈利明白罗恩在她心里的地位远远不及马尔福,至少是爱情这方面。他把自己看到的通通告诉了金妮,可是金妮并不相信,于是他们决定整个后半夜守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门口,金妮知道怎么过去。
“我——我——其实不知道——”哈利艰难的说:“这个咒语的威力。”
他确实不知道,当他看到马尔福倒下时,他也快要跟着瘫倒在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他懵了,赫敏脖子上的吻痕让一股压抑了整晚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哈利感到了羞辱,他认为自己被马尔福羞辱了,于是他拔出了魔杖——完全不顾后果。
赫敏没有理会哈利,而是颤抖着给马尔福进行最基本的治疗,但那些伤口依然嘲笑般的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