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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傲骨醉离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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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对他伤势的恢复也有奇效,各位大人可否信我?”

    几位御医眼见治不好宇文靖,早已急不可耐,为首一人忙道,“公子说的事什么话,您可是侯爷的儿子,难不成还能害侯爷不成。”说着,便退开让他喂药。

    “慢着!”宇文寻铁青了脸色,道,“王御医,你们都不检查检查那到底是颗什么药吗?”

    那御医诚惶诚恐,不知该如何接话。反倒是一只沉默的宇文浩出声道,“三弟,且信了他一次。”

    颖言心口锐痛,却只是忍了,扶起宇文靖,小心翼翼的将药喂进了他泛着惨白的嘴里。

    “烦劳各位守在这里,随时注意侯爷的状况。”亲眼看着宇文靖吞下药后,颖言就立即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松懈下来,全身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上来,叫嚣着似要将他的身子狠狠扯裂……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忙支开春和,放任自己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宇文靖遇刺一事,所有矛头直指西麟,就在所有人都认定是西麟派人前来刺杀宇文靖之时,颖言却向简君扬分析了此事的处处疑点,追查出这一切的幕后操控者正是祈国。一时间,两国矛盾加剧激化,终于在年前打响了这早已蓄势待发的一战。由于宇文靖伤势过重,元帝命简君扬先带军前往边境,等宇文靖伤势好转再与之会合。

    临行前夕,简君扬百忙之中却抽空到了侯府,言辞恳切的希望颖言答应成为他的军师。

    春和第一个跳出来阻止,“郡王爷,我家公子的身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随您去战场。”

    简君扬愧然一笑道,“是本王糊涂了,原件颖言这几日气色不错,以为病好了大半,倒也不能随本王去折腾啊。”

    “我去。”颖言却突的开口道。

    其实简君扬本就没抱什么希望,因此也没什么失望之说。然而没想到颖言竟答应了下来,当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春和哭丧了脸,道,“公子,您也太闹了,就是侯爷也不会答应的。”

    颖言却笑着晃了晃手中的茶杯,低垂着头道,“能为国尽一点绵薄之意,爹他怎么可能反对,况且我只是郡王爷的军师,那用得了随时上战场拼命呢。”

    简君扬哈哈一笑,道,“你家公子说的极是,他啊,怕只需动动脑筋,就能轻易灭了东祁大军呢。”

    春和听了,脑中不禁浮现出公子挥斥方遒的景象,心里不禁生出一股豪情,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那我也去。”

    颖言道,“你真以为是去玩的,还是好好待在府里吧。”

    “可是……”春和有些委屈的道,“您能去,我就也能去。何况,我一个人在府里,岂非太过无趣。”

    “不如你去仁和居当一阵子穆大夫的小药僮吧,兴许他会收你为徒。”颖言知道用什么可以轻易绊住他的脚步,果见春和双眸亮了起来。

    穆大夫的医术那么高明,如果他肯收自己为徒,那么弱用心学了,将来是不是可以彻底治好公子的病,让他不再受苦呢。他想了想,当即点头,“那好,春和去仁和居。可是公子,您可得照顾好自己,冲锋陷阵的事儿就交给郡王吧,您好好待在营帐中出谋划策就行了。”

    此言一出,颖言失笑,而简君扬却微微铁青了脸色,不爽的想,这,怎么听怎么不对,哪有人这样嘱咐一个即将上战场的人的。何况,什么叫冲锋陷阵的事儿都交给我啊,说的我好像是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夫似的。不过,毕竟自己最终的目的达成了,也不计较那小子的话了。

    除夕前夜,经过简君扬整合后的精锐部队终于踏上了这场历史转合点的战争征途。
第23章 两军对垒
    风雪漫天。

    宇文靖围披着貂裘大氅,几乎马不停蹄的驰骋在去往边境的道路上,他的身后,是一骑黑衣卫士,个个不为这恶劣的天气所影响,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侯爷,属下冒昧,您的伤还未痊愈,为何如此急着赶路?”黑衣卫士的首领本是与宇文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在这样迅疾的奔驰中却依旧以平稳的语气开口道。

    宇文靖却并未作答。

    黑衣卫首领自觉无趣,便顾自猜测道,“难不成,您是担心公子?其实没那个必要,郡王在前线的战报中不是夸赞公子智谋无双,次次的计策都能轻而易举的攻破东祁狗贼的防线,短短半个月,就已将祁军逼至寒关城,照属下看来,这次即便侯爷不去,郡王爷能凯旋而归啦。”

    宇文靖面色沉郁的扫了他一眼,眸中警告之意浓烈,黑衣卫首领漫不经心的笑笑,却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尽量整肃了面容道,“再有三五天的路程,就能到寒关城了,侯爷不必太过忧心。”说完,座下骏马扬蹄狂奔,竟顾自而去。

    众黑衣卫显是习惯了首领的潇洒随意,都面不改色的继续尾随在宇文靖身后。

    寒关城原名寒月关,是离国与其他众国的第五个分界城,此刻,两国的军队正驻扎在这个寒冷似铁的冰城之内。

    军帐内燃着产烟最少的乌玉碳,是简君扬特意吩咐带来的,这让众人更清楚的感知到兰颖言这位军师所受到的重视程度,要知道在战场上,郡王爷甚至从未对自己这么上过心呢。

    颖言在军中的装扮与平日截然不同,一身简单的蓝纹劲装,双手衣袖处绑了特制的银具,乍看之下只是普通的装饰之物,然而掩在其下的却是一支支精巧的短箭,一触即发,迅疾有力,可以穿透任何坚硬的铠甲。

    “祁军倒是难得的耐住了性子,这几日都未有什么大的动静,不过郡王还是不曾松懈,一直守在内城。”说话的是一名叫袁清的青年,是简君扬特意派来保护颖言的。他跟随简君扬已有5年,为人颇是有勇有谋,深得简君扬的信任,年纪轻轻已是营内的前锋参领。在刚被派过来时,心里是颇为埋怨的,认为自己的一腔热血和一身武艺突然失去了用武之地,所以,即便知道颖言是他所敬仰的宇文侯爷之子,却也忍不住从心底排斥这个看似文弱的世家公子。然而,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在见识到颖言的奇谋才智后,便已将他视为除简君扬外的另一个主子,自此再不敢有半分轻视之心。

    颖言双手托着一卷图纸,从座椅上站起,身形颀长清瘦。

    “郡王的确不可松懈,寒关城是此战中最难攻克的一座城池,东祁必会费尽心血在此驻留。可惜,一时未留意,竟被他们占去最有利的地界……”颖言微蹙着眉,低低道。

    “怎么会?”袁清疑惑道,“这毕竟是离国的边城,以郡王对地形的熟悉,该是咱们占了先机才对啊。”

    “我军驻扎之地山势险峻,易守难攻,对于熟悉这一带的郡王而言,这本是优大于劣的形势,可我们却忽略了极其重要的一点,东祁善水战。”

    “那又……”袁清刚想反驳,却猛地想起祁军这会儿正是在胥河对岸,不由惊道,“这可如何是好,难怪这些天他们一直没动静,怕是在等咱们按捺不住的先动了手……”

    “郡王未曾正面与东祁交过战,有些疏忽也是自然,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妄为军师了。”颖言略带自责的道。

    袁清忙道,“这怎么能怪军师?您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呢。何况您的身子不好,郡王是能不烦劳您就绝不会来烦劳您的。”

    颖言淡淡的对他笑了笑以示感激,继而道,“也不是没有法子的,只不过时间难免要拖得久些了。”

    袁清点了点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当即喜道,“您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还有件重要的事忘了说呢。侯爷他已经赶过来了,到时咱们一定能将东祁那群狗贼打的落荒而逃,再不敢来犯我离国。”

    颖言胸口一紧,微微变了脸色,想不到父亲他,来的竟是那么快。他是担心,自己会做什么对离国不利的事吧……心中酸涩,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侯爷什么时候能到这里?”

    袁清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答道,“三五天吧。”

    颖言微垂下头,长睫掩住了眸中神色,忽而轻轻一笑,半开着玩笑道,“侯爷如此善战,他一来,我这军师怕就是个挂名的闲职了。”

    “瞧您说的,到时您可是名副其实的少帅了,只怕再不能像如今这么清闲喽。”袁清坏笑着说道。

    颖言缓缓向前走了几步,一手扶住书桌一角,淡然一笑,却未置可否。

    袁清轻易地看出了他的疲惫,便不再多说,嘱咐他好好休息便退出帐外。

    颖言在椅上小憩了片刻,便开始仔细的在寒关城的布置图上圈画。

    “郡王,看来这战一时半会儿还真打不起来,我说着东祁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这么耐得住,真没劲!”眼见守了数日,东祁都没半点动静,简君扬的一名手下忍不住抱怨。

    简君扬依旧披着张扬的火红色披风,英俊的脸上满是随和的笑意,“依本王看来,他们这次是学乖了呢。”

    “他娘的龟孙子,老子还想快点把他们赶出离国的地界呢。”

    “别急啊,李都尉,要比耐心,咱们还会输给他们东祁人吗?”简君扬漫不经心的劝道。这名下属什么都好,可惜,脾气太急了些啊。

    “属下真不明白,咱们不能攻进去吗?”李都尉犹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简君扬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自己怎么会升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做都尉呢,虽然他在战场上勇猛无惧,一人几乎可以当几人使……

    “等宇文侯爷过来再说吧。”他只好如是说道。

    这场仗,其实似乎已比他想象中轻松许多了呢……简君扬微微眯起眼,眸中划过一道难以言喻的光芒。
第24章 战场初见
    寒关城内,纷纷扬扬的大雪几乎没日没夜的下了三天,寒风卷着雪花拍打在脸上,像是刀割一般的刺痛。离军帐外,站岗的士兵们个个冻得面色发青,身躯却依然挺的笔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这三日以来,两军局势可谓是瞬息万变。东祁驻军于城内唯一一条流通的江河对岸,善于水战的他们本是有恃无恐,笃定离国不敢轻易与之动手,正全身心的投入于反扑策略的制定之中,信誓旦旦的扬言要一雪前几次的败仗之耻。然而,他们终究小看了这次带兵的年轻将领,更小看了半月之内就数次定计击败他们的军师兰颖言。派去除胥河外的其他隐秘通道守株待兔的兵士无一例外的遇到奇袭,那些通道口反被离军封锁,这样下来,祁军若想有进一步的动作,便唯有渡过胥河,而后,等待他们的,必是一场实打实的恶战,再无半分优势可言。自然而然,祁军上下无一不恨兰颖言恨得牙痒痒,几次三番派高手潜入离营刺杀,这也是简君扬在营内外加派人手的原因,用他的话来说,若真让颖言在他这儿受了什么损伤,自己回去还不得被那刁蛮的公主表妹挫骨扬灰了。

    “袁参领,军师的病好些了吗?”然而,那位被祁军深切痛恨的年轻军师无疑是离国人心里敬若神明的人物,以至于一个小小的伙头军对他的关切之情也溢于言表。

    身为参领的袁清亲自去拿已煎好的药,顺便叹息着回答了小兵的话,“哎,还不是那个样子,军师的身子一直不好,这些天怕是太操劳了,病又加重了几分,没日没夜的咳,我在帐外都听得心惊啊。”

    那伙头军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闻言神色不由黯了几分,“那参领可得好生照顾军师啊,听说军师胃口不好,咱伙头营的每天都变着法儿的更换菜肴呢,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袁清闻言笑了笑,心道当年宇文侯爷可都是与军士们吃一样粗糙的饭菜呢。

    “你们只管用心张罗着,郡王这儿没那么多规矩,每日的参茶也不能忘了。”

    “恩,您放心吧。”少年笑着应了一声,又“嗖”的钻进营内忙活开了。

    简君扬难得清闲的坐在颖言帐内,与他一起分析目前的局势。

    “东祁显然不甘心就这样被逼出来与我们开战,不过,这样被困在那里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到时,咱们的人马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了。”简君扬甚是喜悦,赞叹着道,“颖言啊颖言,真是有你的,原本的死局三两下就被你破了,难怪东祁都忍不住要派人刺杀你啦,对他们而言,你可真是太可恨了,哈哈哈……”

    面色略显苍白的男子淡淡一笑,却是皱着眉将眼前一碗温热的汤药一饮而尽。

    正想开口,那边,简君扬已朝他努了努嘴,道,“喏,把那盅参汤也喝了。”看着那个天纵奇才的军师微微变了脸色,简君扬却已无辜的道,“这可不是本王熬的。”

    颖言低头喝了一小口,随即温和道,“郡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毕竟是在军中,不必如此优待我。”

    简君扬笑了笑道,“这千仞山顶的雪云参可是临出征前,清月那丫头交给我的,指名道姓的说是要给你的,本王难不成还能中饱私囊了不成?”

    “那就请郡王替我多谢公主的美意了。”颖言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坦然道。

    简君扬微笑点头,也不再多谈这个话题,开始颇为认真的探讨战局。

    “郡王,军师,侯爷、宇文侯爷快到营帐了!”

    不知不觉间,已是午后,一名士兵突然兴奋地来报。

    一时间,颖言本握在手中的狼毫笔“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溅起了几滴未干的墨渍。

    旌旗飞扬,漫天飞雪飘散。

    挺拔的身姿,威严的面容。身后,一骑黑衣卫士从容林立,英姿飒爽。

    “侯爷!侯爷!”整齐嘹亮的呼喊声响彻整个雪原,原本分立两侧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去,顷刻间,将宇文靖与他的黑衣卫包围在了中间。

    寒风刺骨,宇文靖沉默地对着一众热情激昂的士兵点了点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却探寻般的投向了正前方众人特意让出的一条道路上,那里,站着的自然是俊采飞扬的年轻郡王,以及、军师,兰颖言。

    “宇文侯爷可算来了,本王身上的担子可算能卸下一大半了。”简君扬朗笑一声,迎上前去道。

    宇文靖利落的自马上一跃而下,随口与简君扬客气一番,目光却一直不离不远处垂目而立、自始至终未发一语的颖言。

    “侯爷与军师父子许久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不如进帐后叙,本王早想与您手下的黑衣卫首领过过招,就不叨扰您了。”

    “郡王请便。”宇文靖侧身让开,随即经过颖言身边,缓缓道,“跟我来。”

    青瓷茶盅,上好的清茶。

    宇文靖坐在帐内炉火边,极缓极慢的品着手中热茶,脸色沉郁。

    “挑起离国与东祁战火的人,是你……”

    颖言静静跪在不远处阴冷刺骨的顶面上,只淡淡扬了扬嘴角,不出声,不辩解。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宇文靖敛着性子,耐心等待他的答复。

    沉默许久,颖言终于平静的开口,“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孩儿做的,便已足矣,孩儿任凭您处置。”

    对于颖言如此无所谓的态度,宇文靖出乎意料的没有动怒,只是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来,东祁派人刺杀与我这场好戏,也是你让人安排的了?”

    闻言,颖言心口一震,出乎意料的疼痛瞬间蔓延了整个胸口。

    刺杀?呵……原来我在您心中,竟是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原以为,无论您怎样相待都可以不再在乎,却不料,这样一份怀疑便可伤的我体无完肤。父亲啊,究竟,您的心是什么做的?

    颖言仰起脸,望着宇文靖,无谓一笑,道,“是,您猜的没错,为了让离国与东祁交恶,孩儿不惜将您的生死置之度外,只要,只要可以完成母亲的遗愿,孩儿可以、舍弃一切!”

    “砰”上好的青瓷摔裂一地,滚烫的茶水飞溅在脸上,一柄匕首刺破衣衫,刀尖直直的抵在了胸口的肌肤上,心口泛起一阵阵不可抑制的冰冷。“那么,你的命,也可以舍弃吗?”宇文靖手上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刺入,鲜血瞬间绽染开来。

    唇上血色尽褪,颖言无限苍凉的看着眼前这个被他称之为父亲的人,眼里却没有半分恨意,只有道不尽的心酸苦涩。

    …………

    “您让孩儿不提母亲……孩儿、本也不愿惹您生气。但上次、在宫中,孩儿知您…不会应允圣上的要求,情急之下才编出那样、那样可笑的理由……”

    “就当是孩儿的私心好了,您不在乎孩儿的生死,可不会不在乎您的另几个儿子……”

    “你到底把不把他当儿子,天底下还有你这样残忍的父亲吗?!”

    “……这些天来,尽管言儿处处瞒着忍着,可我还是发觉他的身体已日渐虚弱,我能看到他的信函,也是眼见他…吐了血,还昏迷了过去,我、是真的怕了啊。”

    “依言儿的性子,应是不喜那些倾轧纷争、权术谋划的,我真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做。”

    “难不成,您是担心公子?”

    …………

    “爹爹,骏儿好害怕您醒不过来了呢,御医们都说多亏了,呃、大哥给您喂的那颗药呢,骏儿以后不讨厌大哥了,爹爹您以后也要像疼骏儿一样疼大哥哦……”

    …………

    看着颖言的眼神,纷杂的记忆涌入脑海,匕首只入肉半寸便掉在了地上,宇文靖怔了片刻,倏地疾走出帐,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第25章 何其无辜
    风停,雪止。

    主帅帐内,烛火摇曳,将宇文靖负手而立的身影拉的格外修长挺拔。

    神色复杂的扫过桌上那一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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