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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傲骨醉离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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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如此啊。”那男子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你不问问我实何人?”

    “慕岭郡的郡王简君扬,如果颖言没有记错,我们应该有过一面之缘吧。”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讶异,随即笑笑,“那日在诗会上,我自知才疏学浅,怕丢了面子,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呢,想不到兰玉公子竟也足以到了我。”

    “镇守边境慕岭郡的少年英才,本就实颗光华璀璨的明珠,想让人忽略也难。”颖言略有深意的说着,“只是不知郡王来此所为何事。”

    “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简君扬打着哈哈,“只是想来请教你个问题罢了。”

    颖言客气道,“郡王请说,颖言自当尽力答复于您。”

    简君扬略有些不好意思,叹了口气才道,“前段日子,慕岭郡来了一对夫妇,行径十分可疑。我手下有个官员,怎么也查不到他们的来历,这对夫妇又与郡中另一重要官吏有所牵连,也不能随便找个理由赶走他们,我那手下就将这烂摊子丢给了我。可我一介武夫,又能想到什么法子,所以希望你能替我出个主意,我也好早日给手下个回复。”

    颖言心中一惊,望向简君扬,却见他满脸真诚的笑意,想了想,不动声色的道,“郡王何不派人多找些问题询问他二人,若他们真有问题,那么,不管先前契合的多完美,言语中也必会有漏洞可寻。顺着他们思考的痕迹查询,或许能有结果。”

    简君扬夸张的拍了拍桌子,连声称好,“我原是怕直接询问他们会打草惊蛇,却忘了人的思考总是有迹可循的。”

    似是因为解决了心中难题,简君扬心情大好,以茶代酒,连敬颖言数杯,这才起身告辞。和来时那样,瞬间消失在屋内。

    他离开后,颖言握着茶杯的手才微微有些颤抖,脑中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宇文靖。
第13章 父子亲缘
    宇文靖惊怒交加的望着跪在自己身前,脸色苍白的颖言。良久,似不可信的蹲下身,一把捏住儿子消瘦的下颔,声音如同冬日冰寒刺骨的江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可否再说一遍。”

    颖言回视他那双隐含盛怒的眼睛,平静的道,“孩儿恳请父亲在府中为娘立牌位。”

    短暂的沉寂过后,宇文靖突然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后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颖言只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偏过头去,一大口血抑制不住的吐了出来,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夹带着风声的鞭子便抽了下来,前胸后背的衣服毫不留情的被划开,道道鞭痕深深刻进原本细致如极品丝绸般光滑的皮肤里。

    痛,那根可以轻易划开冬衣咬进肌肤的鞭子,如此、如此地,不留一点余地……像一条火蛇般抽在身上,任凭他如何翻滚躲避都无法逃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疼痛紧紧咬着,冷汗顺着额际簌簌而下,迷糊了他的双眼,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口。心悲凉、冷透……真的无法原谅吗,对于您的亲生孩儿,永远没有一丝怜惜吗?我要的、其实,真的不多……

    鞭影翻飞下,一连串带着血沫的剧烈咳嗽,令他的整个身子都蜷缩了起来,肺像被掏空了般难受,连喘息都变得奢侈之时,宇文靖终于住了手,冷眼看着浑身是伤的儿子,道,“你敢在我面前提到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还异想天开的让我为她立牌位,那么,你就该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颖言紧紧捂着嘴,止不住的咳嗽起来,温热的液体溢满整个掌心,很奇怪在这样的毒打下竟然没有昏迷过去,那么,就不允许娘亲受到任何侮辱。

    “您、有什么资格厌恶母亲……”伴随着低低的咳声,颖言缓缓道,“娘亲的身份和她必须承担的责任、不是她所能选择的、但任何人……任何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她爱上了您,自然也想、得到您的爱,为此,她努力付出过、争取过,即便方法不对或是不好,又如何?其实……对于爱,她比任何人都执着勇敢,即便是后来为了躲避追杀,不得不委身青楼,她都不曾*于他人。在儿子心里,她是这世上最值得去爱的女子……”

    “住嘴!”宇文靖一声断喝,心内翻腾。

    颖言早已不担心再次激怒他,惨笑一声继续道,“您让孩儿不提母亲……孩儿、本也不愿惹您生气。但上次、在宫中,孩儿知您…不会应允圣上的要求,情急之下才编出那样、那样可笑的理由……”说到这里,心内又是隐隐灼痛,望向宇文靖的目光中隐含了太多太多的伤痛,却是用哀求的语气对着他道,“为母亲立块牌位吧,孩儿只是希望、她在府里是个名正言顺的存在,您也、不想让圣上起疑,不是吗……”

    “你在威胁我。”宇文靖避开他的目光,冷哼“真是好算计啊,你以为在圣上面前那么说了,我就必须照你说的做了?你以为圣上真会如此关注我的家事?”

    颖言慢慢用双臂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淡淡笑,“就当是孩儿的私心好了,您不在乎孩儿的生死,可不会不在乎您的另几个儿子,早做防范总是好的,如果真的让人查到娘的真是身份,府里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究竟怎么做,孩儿想、您心中该有数了。”顿了顿,再看了宇文靖一眼,道,“恕孩儿先告退了。”

    宇文靖看着他带着满身的血迹,步伐不稳的走出门,目光倏地变得复杂难言。

    才走出宇文靖的院子几步,颖言便支持不住的扶住墙,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在雪地上,脸色惨白,被鞭子划破的衣服丝毫抵挡不了寒风的侵袭,浑身颤抖不止。单膝跪地,又一次剧烈的咳嗽起来,意识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不,不能倒下!更不能就这样会西院,义父与春和会担心。幸好自己是悄悄来找父亲的,要不然,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义父怕是会和父亲拼命吧。真好,至少还有人关心着自己,至少……有过那一段纯粹的幸福……

    义父……眼中慢慢湿润,如果,父亲能与您那样慈爱温和,哪怕,只有一次,能对我说一句关怀担忧的话,该有多好……

    注视着靠在墙角,已经昏迷的颖言,宇文靖心中仍是复杂,却上前试图抱起儿子,等终于将他抱在手里,才突然发现,这个孩子是那么的清瘦、单薄。这么多年,自己从没好好注意过他,近看之下才发现,他的眉眼虽似那个女子,但面部轮廓却与自己有着七分的相似。

    将颖言抱回自己所在的院子,一家仆见了,很是讶异,忙迎上去,“老爷,这,要不要奴才……”

    宇文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面色一冷,想也不想,把儿子丢给那仆人,淡淡吩咐,“把他安置在我院子里的厢房内,替他找个大夫,这些天,别让西院的人过来探视。”说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却顿了顿,又沉声吩咐,“过些天,找人来府里刻块牌位,记着,这件事不许声张。”

    “是!”家仆忙点点头,小心抱着颖言到厢房安置,再赶紧去办宇文靖交代的事。

    云天与春和闹完回到西院,不见了颖言,本以为他只是在西院附近走走散心,可找了几圈都见不到他的人影,心里不由急了。

    “这孩子不说一声,到底跑哪里去了?”云天又气又急的道,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去宇文靖那儿了?”

    春和忙道,“不会啊,没有老爷的吩咐,公子是不会去东院那边的。”

    “不管怎么样,陪我去那里找找。”云天想了想道。

    两人匆匆赶到东院,却被几个家扑拦住,声称这几日宇文靖留下颖言有事,坚决不让他们进去寻人。

    云天心急,破口大骂,“宇文靖留下言儿准没好事!”

    春和吓得一把拉住他,“前辈,咱们还是过些天再过来吧。”

    “你主子指不定怎么了呢,我可不放心把言儿交再、在宇文靖手里。”说着,又要往里闯。

    春和死命将他拽到一旁,“您就忍忍吧,他们不让进,咱也不能硬闯,不如趁天黑……”一边说着,一边朝云天使了个眼色。

    云天看了他一眼,“小子,你倒还算机灵啊。”又装模作样的在东院闹腾一阵,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

    好不容易到了夜晚,早已按捺不住的云天偷偷潜进东院,开始探寻颖言的下落。好半天后,才见着了一件亮着灯的房间,云天悄悄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窗纸上,凝神静听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李大夫,到底怎么样了,您倒是给个答复啊。”

    里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叹息声,“哎,恕老夫无能,这公子身子本已衰竭,如今又受如此重创,怕是……”

    “您、您可别胡说。”一个声音吓得连连颤抖,“公子可是我家侯爷的儿子,若有个三长两短,侯爷可是要追究的。”

    “不是老夫不尽力,实在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一脚踹开,云天气势汹汹的闯进房,不管房内吓得发抖的两人。急急跑到床边,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颖言,只觉心里霍的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痛得不能自已。

    “说!是谁干的!”一把揪住家仆的衣领,云天双目喷火,恶狠狠地问道。

    家仆浑身打颤,结结巴巴的道,“小、小的不知道……”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冷静的声音。
第14章 朋友之义
    云天望向门外,那里,站着表情淡漠的宇文靖。

    怒不可遏的冲上前,揪起他的衣领,“你到底把不把他当儿子,天底下还有你这样残忍的父亲吗?!”胸口涌起一阵阵疼痛,那个令人心怜的孩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宇文靖平静的注视着他,嘴角划过一抹冷漠的笑意,“若我不把他当自己的儿子,那么,即便打死了又如何;若当他是,作为父亲的我,想打死他,他也只有认命的份。”

    云天再也忍不住满腔的怒火,含了内力的一掌狠狠朝宇文靖的胸口拍去,宇文靖丝毫不显慌乱,立即挥掌阻挡,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皆退开几歩,云天只觉体内气血翻腾,慢慢的,唇角留下了一丝血迹。

    “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剑圣吗?”宇文靖负手而立,有些嘲讽的道,“现在的你,不过只剩三成内力,还能做什么。”

    云天神色一黯,心中隐隐有些苦涩,是啊,如今的自己,还能为这个孩子做些什么?在眼皮底下,却仍让他受到了伤害。想到此,云天顾不得自己的伤,跌跌撞撞的走到一旁早已吓傻了的大夫身边,急切的道,“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治好他?”只要能让他好起来,哪怕要用我的命去换,我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大夫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拱手道,“老夫自当,自当竭尽所能令公子醒来,至于,日后公子的身子能恢复到何种程度,恕老夫……不、不能保证。”

    云天缓缓点头,随即小心翼翼的想要抱起颖言,不想留他在宇文靖的院子。

    大夫连忙阻止,“公子身上鞭伤过重,伤及內腑,实在不能轻易移动。”

    闻言,云天狠狠瞪了宇文靖一眼,却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云天日夜守在颖言身边,不敢离开半步。而宇文靖即便每日经过这里,也未在进来看过颖言一次。

    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素来鲜少在帝都久住的幕郡王多次上门前来探视,还以清月公主的名义,送来许多罕见珍贵的补品药材,多多少少对颖言的伤与病起了一些作用。

    半月后,清月从简君扬口中得知颖言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便不顾劝阻,溜出宫和简君扬一起到侯府探望,少女的心意一目了然。

    简君扬自认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哥哥,强行拉了云天与春和陪他在府中闲逛,给与公主妹妹与颖言一个独处的机会。

    “郡王爷,这个园子你可逛了七八回啦。”春和陪着笑脸,无奈的提示似是兴致盎然的慕郡王。

    简君扬尴尬的笑笑,提醒自己千万别让人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路痴,“那个,本王深觉这园内布置甚是雅致,所以忍不住多逛了几回,怕是烦扰了你和前辈啊,哈哈……”

    云天打了个哈欠,他对这个没什么架子,又为颖言送来许多药材的年轻人很是喜欢,因此即便陪他瞎逛着实有些累了也不埋怨半句,反而笑笑道,“郡王说的哪里话,我与春和那小子可是很乐意陪您逛的,何况……”说到这,云天看了看简君扬,道,“我虽然老了,可也明白你们年轻人的那点小主意。”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您啊。”简君扬对着云天会心一笑。

    春和低头自语,“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呀?”

    清兰苑,西院之中唯一的暖亭。

    颖言身上裹着厚重的狐裘暖袍,面前摆放着精致的青瓷小炉,炉上正煮着一壶茶,氤氲水汽下,他的眉目秀逸,容色苍白,如此望去,却如画中之人那般清华贵气,遥不可及。

    清月怔怔的看了他许久,似是不忍出声打破这份宁静与安然。

    不知等了多久,颖言终于提起炉上瓷壶,将茶水倒入事先烫好的茶具之中,随着他的倾倒,亭中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弥漫开来,令一向不爱喝茶的清月为之一振。

    “这是净雪所融后煮开的茶水,公主试试如何?”颖言唇角含笑,将其中一杯茶推至清月面前。

    清月面上微微一红,生平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品味起一杯茶来,入口竟是难以形容的清甜,只一口,清月便知自己爱上了这茶的味道。

    “真的好喝呢,谢谢你啊。”清月开心的笑着,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十分可爱。刚及笄的少女,有着光滑细嫩的肌肤,乌黑似墨的及腰长发,明眸皓齿。不难看出再过几年,将是何等的令人倾心之姿。

    “公主让郡王送来这许多珍贵药材,颖言不过是煮壶茶以表谢意,心内已是过意不去,公主又何须言谢。”

    “我也不需要你的感谢,只是,我们……以后就算是朋友了,对吗。”清月低下头,轻声问道。从小就是最受宠的公主,她不曾如此小心翼翼的希望一个人成为自己的朋友。真的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这个人,太过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自己,自己的心还是如此渴望接近他。

    颖言心内叹息,“颖言只是一介布衣,何敢与您成为朋友。”

    清月抬起头,黑白分明的明眸中满是认真,“我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无关于身份地位,我,简清月,只想单纯的做你的朋友!”

    颖言一怔,开始觉得自己似乎小瞧了这个小公主,她并不想自己原先以为的那般,只是个刁蛮任性的金枝玉叶吗?心中想着,面上已恢复浅笑,“好,既是如此,我们便是朋友。”

    清月欣喜,点头伸出小指,道,“那咱们拉钩吧,这是誓言,以后可不许反悔了。”

    颖言低笑,到底还是个孩子啊,可这么幼稚的立誓举动,自己怎么做的出来?他如此想着,却忘了自己也不过比她虚长几岁罢了。

    清月见他许久没有动作,不禁急了,拉过他的手,主动勾上他修长的小指,甜甜笑着,“不管将来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背弃对方哦,朋友可是一辈子的。”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不远处,花丛掩映下,一双黑亮的眸子中闪动着难以言喻的光芒。
第15章 快雪晴时
    三更时分,街道上寂静无声,一条黑影利落的飞身进了戒备森严的侯府,如入无人之境般的找到了侯府祠堂,但凡大户人家的祠堂内,都是日夜香火鼎盛,黑衣人小心的查看了四周动静,这才轻推开门,闪身而入。

    昏暗的烛火摇曳下,一排排灵位有序的排列着,原本女子死后不能入祠堂,然这项规矩在北离王朝是不存在的,因此,黑衣人很快在那些灵位之间找到了专门供放女子牌位的一角,逐个望去,终于看到了一兰姓女子的牌位。剑眉轻蹙,黑衣人仔细看了片刻,摇了摇头,终于回身走了出去,掩了门后,便不再多做停留,抽身离去。

    颖言手中握着一个瓷瓶,瓶内的药丸早已所剩无几,心中隐隐有些担忧。短期内,南楚不可能回来,毕竟,麟国的局势必须有一个人替自己掌控。这个身子,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连他自己都很难把握。他原本可以不急,因为一直以来,躲在暗处操控的只有他一人,可如今,似乎已经有人开始着手调查他的另一个身份,而这个人,也许就在他的身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令他再不能像以前那般轻易安排一切。

    颖言疲惫的靠在床背上,凝眉继续思索着,困意却渐渐袭来,令他不知不觉中便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雪后的天空,蓝的格外洁净,又是一个难得的艳阳天。

    积雪开始一点点融化时,其实往往是最寒冷的。颖言自小喜欢晴和之日的阳光,然那种彻骨的寒冷往往是他抵挡不了的。所以当他提出要出去走走时,云天让春和替他裹上了厚厚的棉袍夹袄,才允许他出门。

    街道上热闹非凡,云天生怕人来人往的撞到颖言,小心的护在他左右,引得路人愤愤侧目。颖言只觉自己这一刻的模样像极了大户人家的纨绔子弟,心中不禁感到几分好笑。

    “言儿,你究竟想去哪儿?”云天眼见颖言东逛西逛的没个目的地,不禁有些急了,这么冷的天,这小子倒有心情出来逛街啊。

    颖言愣了愣,随即笑道,“义父,我只是看今天天气难得不错,想出来随便看看罢了,并没有什么具体想去的地方。”说着,顺手拿起一旁小摊上的一枚墨玉,掂在手里细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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