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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孩儿实在不知道,以后不敢了。”老太监道:“还有以后?唉,也不知道活得几天,咳……咳……咳……咳…”小太监道:“公公,这家伙是什么来头?只怕是个反贼。”
“你们这几位朋友,是那里的布库?”
一名大汉道:“回公公的话,我们都是郑王爷府里的。”
老太监道:“不说这些没用的,不要去招惹那个年轻剑客,找人去将另外两人绑了,咳……咳咳……你们也别惊动旁人,就将这汉子和那孩子,都送到大内尚膳监来,说是海老公要的人。”几名大汉齐声答应。
老太监道:“还不去叫轿子?你瞧我这等模样,还走得动吗?”小太监答应一声,飞奔出去。老太监伏在桌上,不停的咳嗽。
韦小宝出了酒馆,立刻神气起来,“太厉害了,林大哥你刚才的武功就跟传说中的仙法似的,你怎么不一剑杀了那老乌龟?”
林辰摇头,“我杀不了他,要不是他有病在身,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韦小宝脖颈一缩,“这么厉害?”
看了林辰一眼,韦小宝又喜笑颜开,搓了搓手,“大哥,你剑法那么厉害,不如你教我功夫吧。”心里却想着学了厉害武功就能赚的大银子,到时候嘿嘿,笑道开心处韦小宝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这小鬼的样子,林辰就知道这家伙没有真心想练好武功,原著里这家伙的师父可不少,陈近南,九难,哪个不是原著里的绝顶高手,但是这家伙最后还是什么武功都练不好,只有一个逃命的神行百步练得顺溜。
“你这小鬼,想的到美,你一点武学基础都没有,也想学绝世武功,少做梦了,还是跟我学吧,拜我为师,我教你几手。”
韦小宝摇头道:“不成,我跟你是平辈朋友,要是拜你为师,岂不是矮了一辈?你奶奶的,你不怀好意,想讨我便宜。”
茅十八大怒,江湖之上,不知有多少人曾想拜他为师,学他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虎断门刀法”,只是这些人若非心术不正,便是资质不佳,又或是机缘不巧,自己身有要是,无暇收徒传艺,今日感念韦小宝救过自己性命,想授他武艺,那知他竟一口拒绝,大怒之下,便欲一掌大将过去,手已提起,终于忍住不发,说道:“我跟你说,此刻我心血来潮,才肯收你为徒,日后你便磕一白个响头求我,我也不收啦。”
韦小宝道:“那有什么稀罕?日后你便是磕三白个响头求我,哀求我拜你为师,我也还是不肯。做了你徒弟,什么事都得听你吩咐,那有什么味道?我不要学你的武功。”
茅十八气愤愤的道:“好,不学便不学,将来你给人拿住了,死不得,活不成,可别后悔。”韦小宝道:“又有什么后悔了?就算学成跟你一般的武功,又有什么好?你给黑龙鞭缠住了。动也动不得,见到云南沐家一个吃白食的家伙,恭恭敬敬的只想拍马屁,跟人家结交,人家却偏偏不睬你。我武功虽不及你,却……”
茅十八越听越怒,再也忍耐不住,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嘴巴。韦小宝料知他要打,竟然不哭,反而哈哈大笑,说道:“你给我说中了心事,这才大发脾气。我问你,是不是你想跟人家交朋友,人家不睬你,你就把气出在老子头上?”
茅十八拿这小孩真没办法,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撇下他不理又不是,他本是霹雳火爆的脾气,这时只好强自忍耐,哼了一声,鼓起了腮帮子生气。
第十章 拔剑
韦小宝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林大哥,咱可是好朋友,你说像我这样,万一以后再江湖上行走的时候,跟人吹嘘我是你朋友,人家一见,肯定会笑话堂堂林大侠的朋友武功如此拉稀,那肯定会坏了大哥你的名声。”
林辰无奈,这家伙起了兴趣,不把他打发了是不行了,丢给他一本小册子,“拿去练吧,可要用心修习才是。”
韦小宝接过一看,上面四个字倒是有三个是不认识的,他只认得最后那个法字,“这是什么什么法?”
“是行云剑法。”
“剑法?”韦小宝双目一亮,他见林辰剑法高绝便下意识的以为这是最好的武功了,小心翼翼的将册子放进怀里,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一定认真练习,到时候绝不给林大哥你丢脸。”
“一本剑法你就当宝似的,没有内功,你一辈子都练不成高手。”茅十八看韦小宝一脸兴奋的样子,不爽的打击道。
韦小宝惊讶的看向林辰,他不是江湖中人,从来不知道这一说,林辰摇头,“内功又叫静功,需要打坐修习的,以你跳脱的性子,是根本练不好的,再说武技练到巅峰,同样是高手,有没有内力不重要,练武的目的是杀人,能杀人的就是好武功。”
<;无…错>;小说m。qulEd。韦小宝似懂非懂,懵懵懂懂的点头。
“茅大哥,这次我们得罪了一个大太监,那太监看样子来头不小,我担心你们留在京城会有危险,你还是带小宝回扬州吧。”
“那怎么行,我还没挑战鳌拜呢?”茅十八梗着脖子叫道,他怕韦小宝笑话他没种。
“可是鳌拜是不会跟你交手的,他是清廷高官,自持身份高贵,怎么会跟你动手,所以你还是带小宝离开吧。”
茅十八本来就是想找个台阶下的,当初他夸下海口,将自己陷进去了,现在看林辰给了个台阶,立刻滚溜着下来了,“唉,看来这次要无功而返了,小宝,要回去吧。”
“回去也好,我也想我老娘了,不知道盐帮那群王八蛋会不会找我妈妈的麻烦?”韦小宝一说起扬州,立刻想起还在丽春院的韦春花,从小到大他也没有离开妈妈这么久,因此也有些挂念了。
“那行,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林兄弟,这京城鱼龙混杂,可要当心啊。”
林辰点头称是,目送两人离去,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其实他本来的想法是让韦小宝被海大富抓走,然后他再利用韦小宝混进宫,然后趁机刺杀康熙。
可是这样做,无疑是在利用韦小宝,这样事情无疑是对朋友的背叛,作为在鹿鼎世界里,林辰仅有两个朋友之一,林辰实在不想利用他,虽然韦小宝还是个小孩,但是林辰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要从凡武三境步入先天之境,最重要的关卡是问心,如果心里有亏,过不了自己的心,这一关是永远迈不过去。
找了一家客栈,林辰站在庭院里舞剑,他不愿再思考这些烦恼的问题,只想在演练武技的过程中丢掉这些苦恼,一遍又一遍的演练中,林辰想到了刚才跟海大富的交手,按理说他一出手就是雷霆一击,海大富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描淡写的挡下的,林辰仔细了思考了半响,拍掌而笑,是了,他还不够快。
他的孤峰十三剑才是小成,若能大成,剑法速度还能增上几分,但是不止如此,他拔剑的速度也不够快,海大富一见他拔剑,自然又了防备,若是他拔剑的速度够快,出剑的速度也让人反应不过来的话,自然可以以弱击强。
学武之人,拔刀拔剑那自是常事,但却鲜有人会真正静下心来,参悟这“拔剑”一个动作上的学问。
但是林辰不同,他的思想乃是从前世带来,看过无数本武侠小说,心知,若是于这些细微之处着手,说不定便能取得奇效。
而且如今他连孤峰十三剑都还没能大成,但若想再次提高自己的剑术,那就只能通过慢慢领悟、参详,方才可行。
但如此做的话却又太过耗费时间,毕竟他精力有限,就算自己悟性再高,也需要时间,因此只能从偏门着手,提高自己的实力,于是他开始拔剑,先是反身拔剑,练了一千次以后,便开始侧身拔剑,然后前冲拔剑、翻滚拔剑等各种拔剑动作,练着练着,林辰便不再刻意要求自己的动作,心里想怎么拔剑,就怎么拔剑。
练到最后林辰竟然身上一阵真气涌动,居然突破了,感受着身体了又减少了小半的残余药力,林辰露出了笑意,没想到居然这样突破到炼体八重了。
心中一动,突然想试试这炼体八重的真气加上自己刚才演练的成果,可以将自己的速度提高到什么地步?
林辰将手中长剑收入剑鞘,微微举高,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郑重,只见电光石火之间,他的右手忽然按上剑柄,快的近乎一条残影。
便在此时,又见一道银光一闪而逝,庭院里寂静如初,便如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林辰立在原地,身子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手依然还按在剑柄处,看起来似乎从未动过。
但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庭院里一人粗的桂树上,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道三四寸长的剑痕。
他看着这道剑痕,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这一剑出去肯定能吓死海大富那老东西了。
适才他运起拔剑术往对面石壁砍去,拔剑、收剑两个动作只在须臾之间便即完成,速度之快,连他自己都有些心惊。
如果如此,但是林辰依旧在苦练拔剑,他却是想到,若是平常的拔剑动作自会有剑身与剑鞘的摩擦之声,如果他能做到拔剑时无声无息,在与人交手的时候,绝对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甚至可以做到毙敌于无声无息之间。
而且现在这样实力,顶多能伤到海大富,想杀他还差点,皇宫内院里高手也是不少,想杀康熙还差的老远
第十一章 小宝进宫
“海公公要的人送到啦。”一座软轿停在了尚膳司副总管太监海大富的门外
一个小太监掀开帘子一看道:“是了,现在海公公在休息,你们将人放在这里便是。”
一个大汉躬身道:“能给公公办事是我们的福分,咱们回去向郑王爷复命了。”那小孩道:“是了,你说海公向王爷请安。”那人道:“不敢当。’跟着便有人将轿子里的两人从轿子拖了出来,提入屋中放下。
正是迷迷糊糊之间,韦小宝闻到一股极浓的药味,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被绑,连忙破开大骂,可是嘴里被堵住,只能呜呜呜呜的不停,心想自己是被山贼强盗绑了不成?难道是黑店?茅大哥怎样了?韦小宝想起他跟茅十八本来在饭店里吃饭吹牛,谁知道吃到一半就昏过去了,现在想来是给人下药了。
耳边一阵咳嗽声响起,这声音越听越耳熟,是了,是那个老乌龟,一定是这个老家伙比武输给了林大哥,所以把我们抓来泄气,韦小宝心中慌乱,心想:“这老鬼病得快死了,偏偏不早死几日,看来还要我和茅大哥,替他到阎王跟前打个先锋。“四周静悄悄地,除了海老公偶尔咳嗽之外,更无别般声息。韦小宝手足被绑,手指脚趾都已发麻,说不出的难受,偏偏海老公似乎将他二人无错小说 m。quledU。忘了,浑没理会。
过了良久良久,才听得海公公轻轻叫了一声:“小桂子!”
一个小孩应道:“是!”
只听海老公道:“将他二人松了绑,我有话问他们。”小桂子应道:“是!”
韦小宝听得咯咯之声,想是小桂子用刀子在割茅十八手脚上的绳索,过了一会,自己手脚上的绳子也割断了,跟着眼上黑布揭开。韦小宝睁眼看来,见置身之所是一间大房,房中物事稀少,只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上放着茶壶茶碗。海老公坐在椅中,半坐半躺,双颊深陷,眼睛也是半开半闭。此时天色已黑,墙壁上安着两座铜烛台,各点着一根蜡烛,火光在海老公蜡黄的脸上忽明忽暗的摇晃
嘴里的布条一被拿开,韦小宝就跳了起来,“你个该死的老乌龟,比武输给了林大哥,说好放外面走的,现在出那什么尔反那什么尔的,你说话不算话,生儿子没屁眼。”
小桂子此时刚取出茅十八口中所塞的布块,海大富道:“这小孩子嘴里不干净,让他多塞一会。”于是,韦小宝嘴里又塞了块布,韦小宝双手本来已得自由,去不敢自行挖出口中布块,心中所骂的污言秽语,比刚才脱口而出的远胜十倍。
海老公道:“拿张椅子来,给他坐下。”小桂子到隔壁房里搬了张椅子来,放在茅十八身边,茅十八便即坐下。韦小宝见自己没有座位,老实不客气便往地下一坐。
海老公向茅十八道:“老兄尊姓大名,是哪一家哪一派的?阁下擒拿手法不错,似乎不是我们北方的武功。”茅十八道:“我姓茅,叫茅十八,是江北泰州五虎断门刀门下。”海老公点点头,说道:“茅十八茅老兄,我也曾听到过你的名头。听说老兄在扬州一带,打家劫舍,杀官越狱,着实做了不少大事。”茅十八道:“不错。”他对这痨病鬼老太监的惊人武功不由得不服,也就不敢出言挺撞。海老公道:“阁下来到京师,想干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
茅十八道:“既落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姓茅的是江湖汉子,不会皱一皱眉头。你想逼供,那可看错人了。”海老公微微一笑,说道:“谁不知茅十八是铁铮铮的好汉子,逼供可不敢。听说阁下是云南平西王的心腹亲信……”
他一句话没说完,茅十八大怒而起,喝到:“谁跟吴三桂这大汉奸有什么干系了?你这么说,没的污了我茅十八豪杰的名头。”海老公咳嗽几声,微微一笑,说道:“平西王有大功于大清,主子对他甚是倚重,阁下倘若是平西王的亲信,咱们瞧在平西王的面子,小小过犯,也不必计较了。”茅十八大声道:“不是,不是!茅十八跟吴三桂这臭贼粘不上半点边儿,姓茅的决不叨这汉奸的光,你要杀便杀,若说我是吴贼的什么心腹亲信,姓茅的祖宗都倒足了大霉。”
吴三桂带清兵入关,以至明室沦亡,韦小宝在市井之间,听人提起吴三桂来,总是加上几个“汉奸”,“臭贼”,“直娘贼”的字眼,心想:“听这老乌龟的口气,只要茅大哥认是吴三桂的心腹,便可放了我们。偏偏茅大哥骨头硬,不肯冒充。但骨头硬,皮肉就得受苦了。常言道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吃眼前亏的自然不是英雄好汉。咱们不妨胡说八道一番,说道吴三桂对咱们哥儿如何如何看重,等到溜之大吉之后,再骂吴三桂的十八代祖宗不迟。”他手脚上血脉渐和,悄悄以袖子遮口,将嘴里塞着的布块挖了出来。
海老公正注视茅十八的脸色,没见到韦小宝在暗中捣鬼,他见茅十八声色俱厉,微笑道:“我还道阁下是平西王派来京师的,原来猜错了。”
茅十八心想:“这一次在北京被擒,皇帝脚下的事,再要脱身是万万不能的了,豹死留皮,人死留名,茅十八一死不打紧,做人可不能含糊。”眼见韦小宝眼睁睁的正瞧着自己,便大声道:“老实跟你说,我在南方听得江湖上说道,那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什么掌毙疯牛,脚踢虎豹,说得天花乱坠。姓茅的不服,特地上北京来,要跟他比划比划。”
海老公叹了口气,说道:“你想跟鳌少保比武?鳌少保官居极品,北京城里除了皇上,皇太后,便数鳌少保了,老兄在北京等上十年八年,也未必见得着,怎能跟他比武?”
茅十八初时还当海老公使邪术,后来背心穴道被封,直到此刻才缓缓解开,已知这时极上乘的内功武术。瞧这老太监的神情口音,自是满人,自己连一个满洲老病夫都打不过,还说什么跟满洲第一勇士比武?他在扬州得胜山下恶战史松等人之时,虽情势危急,却毫不起馁,此刻对着这个痨病鬼太监,竟不由得豪气尽消,终于叹了口长气。
海老公闻到:“阁下还想跟鳌少保比武吗?”茅十八道:“请问那鳌拜的武功,及得上尊驾几成?”海老公微微一笑,说道:“鳌少保是出将入相的顾命大臣,荣华无比。我是个苦命的下贱人。跟鳌少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怎能想比?”他说的是二人地位,于武功一节竟避而不提。茅十八道:“那鳌拜武功倘若有你的一半,我就已万万不是对手。”海老公微笑道:“老兄说得太谦了。以老兄看来,在下的粗浅武功,若和陈近南想比,却又如何?”
茅十八一跳而起,闻到:“你……你……你说什么?”海老公道:“我问的是贵会总舵主陈近南。听说陈总舵主练有‘凝血神爪’,内功之高,人所难测,只可惜缘悭一面,我这下贱人,没福拜见陈总舵主。”茅十八道:“我不是天地会的,也没福见过陈总舵主。剔亮陈总舵主武功极高,到底怎样高法,可就不知道了。”
海老公叹了口气,道:“茅兄,我早知你是条好汉子,以你这等好身手,却为什么不跟皇家效力?将来做提督,举将,也不是难事。跟着天地会作乱造反,唉……”摇了摇头,又道:“那总是没有好下场。我良言相劝,你不如悬崖勒马,退出了天地会罢。”
茅十八道:“我……我……我不是天地会。”突然放大喉咙,说道:“我这可不是抵赖不认。姓茅的只盼加入天地会,只是一直没人接引。江湖上有句话道:‘为人不识陈近南,就称英雄也枉然。’海老公,这话想来你也听见过。姓茅的是堂堂汉人,虽然没入天地会,然而决意反清复明,那有反投清廷去做汉奸的道理?你快快把我杀了罢!姓茅的杀人放火,犯下的事太大,早就该死了,只是没见过陈近南,死了有点不闭眼。”
第十二章 初入皇宫
“真是有缘啊,”林辰嘿嘿冷笑,他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带着轿子从皇宫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