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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当年在少林出家,为他剃度的便是这晦聪禅师。二人本有师兄弟的缘分,这韦小宝出去求援南少林,自然是事半功倍之事。
由此,众人对三人的行事安排已定。当即便命人埋锅造饭,然后让三人饱餐一顿。准备入夜便潜出太湖。
这三人饱餐之后,各自回到房中修养精神。然后又各自打点行装,准备了大量的物事,便要一起出去。
那韦小宝的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心中虽然不舍,但是知道丈夫此行也是为了大义。因此几个老婆虽然神色黯然,倒也并没有出言阻止。
倒是那田伯光的几个姘头,平日里是一刻也离不开他。此番听到他有事要外出很久,全都不由得又哭又闹。最后弄得田伯光火起,扬言要杀光他们了事,方才吓得她们全都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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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分头行事】………
一场大战下来,燕子坞内的高手也是伤亡惨重。很多死士都是负了不同的伤势,那场景显得格外沉闷。
好在,慕容世家通过几年的积累,倒是着实积累了不少物资。
各种医药材料一应俱全,再者张无忌的医术又极为高明。
因此,花费了大半天的时间,就将所有伤者医治完毕。
此时,慕容追忆和韦小宝等人早已准备妥当。三人一切装备齐全之后,便一起来到思过崖上准备二度求助援兵。
慕容复等人将三人送到思过崖,慕容追忆洒泪挥别之后,随即带同韦小宝二人一起走进了思过崖。
慕容追忆带同二人一路行进,先是穿过了那狭长的隧道,又来到那深不见底的潭底。
然后带同二人一路向外潜游而去,一路上飘飘浮浮,不知过了多久,才好不容易来到那宜兴境内的礁石之上。
三人之中,当属韦小宝内功最差。他被慕容追忆一路拖拖拽拽,浑浑噩噩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来到那礁石之上。
待得到得礁石岸边,韦小宝肚子里早就不知灌了多少口湖水。倘若再晚上岸一时半刻,恐怕当真会活活地在水中憋死。
等到来到礁石之上,韦小宝早就憋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累的趴在那礁石之上,一个劲地呼呼只喘,却是连半丝力气也没有了。
田伯光的内力虽然比韦小宝高出不少,但是此时也是感到浑身乏力。
他与韦小宝一样,倒在那礁石之上歇息了起来。
慕容追忆抬头打探四处光景,此时已是子时时分。周边除了明媚的月色之外,四处更是悄然无息,只有那浪花拍击礁石的刹刹之声。
三人在礁石上整整歇息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重又下到水里。
按照韦小宝那贪生怕死的性格,原本是决计不敢再下水的。
但是,倘若不下到水里,却又没有勇气原路返回。因此,无奈之下,明知前方还有一段遥遥的水路要走,但是让韦小宝再从原路返回,却是万万也不敢再领教一次地。
所以,他无可奈何之下,他只有与慕容追忆再次下到水里,朝着那小河缓缓游去。
好在,这一路之上,却是没有一艘船只经过。三人尽管可以在湖面上游弋,不必顾忌被人发现。
待到游到小河附近之时,三人在慕容追忆的牵引之下,又重新潜入湖底。三人一路之上,顺着小河又一路潜泳,又游了大半个时辰,方才来到那岸边。
此时,天色仍然乌黑一片。三人来到岸边,分别将衣服上的水拧干,然后又休息了一会。
休息之时,慕容追忆将韦小宝赠送的匕首和火枪还了给他。韦小宝哪肯接受,但是追忆知道韦小宝武功最弱。行走江湖之时,全靠这些法宝防身,故此坚持要还。
最后,韦小宝拗不过追忆的坚持,只得又将这两件宝物收了回去。
三人不敢逗留时间过久,因此只休息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便纷纷起身,向着市集的方向走去。
慕容追忆在市集里挑选了几匹健马,然后在官道上一一作别。
慕容追忆与韦小宝等二人分别以后,自然是快马加鞭,一路向昆仑山方向行进而去。
那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横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与西藏自治区,向东伸入青海省西部,直抵四川省西北部。
故此,慕容追忆只需一路向西而行便是。
由于追忆知道此番搬讨援兵,事关燕子坞内众位高手的生死,因此哪里敢有丝毫怠慢。
一路沿途奔行之间,累了就找一处密林和衣而睡。饿了就随便吃点路上买的大饼和卤肉,讲究着填报肚子。
总之,完全是以赶路为主。因此,在几乎是风餐露宿的形势下,慕容追忆大概之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便已经来到了甘肃境内。
经过这大半个月的长途跋涉,追忆他所乘骑的两匹健马,在如此日夜不断狂奔的情形之下,也不禁早就累的疲惫不堪。
追忆乃是一心向佛之人,自然不愿无故将马儿累死。
因此,他思索一番之后心里暗道:“从此处前往昆仑山脉,还有好多路程要走。”
可是这两匹健马,终究不是赤兔、汗血之类的宝马。如此长时间的跋涉之下,也真的是难为它们了。
我不如在此处找个坊市,将这两匹健马折价卖了。然后再重新挑选两匹健马。这样岂不是能够更加增快脚力吗?
他想到做到,当即便随便找了一个路人,朝着前方数里之外的一个坊市缓缓而去。
慕容追忆刚刚来到坊市门口,只见斜刺里猛地冲出一匹疯马。
那撞过来的疯马,长得又高又大,体型极为雄壮。而且那疯马此时正不顾一切地朝着追忆所站的位置,猛地里冲击了过来。
众人见追忆一个小孩,眼看就要被那匹疯马撞上,无不被吓得惊叫一声。
哪知追忆练习易筋经已有数年,功力早就可以自然而然地做出反应。此时更是早就打通了任督二脉,要应付这等场面,却是实在不值一哂。
他侧身微微一让之间,反手一把抱住那匹疯马的脖颈,然后身躯借力一翻,当即便爬到了那马背之上。
那疯马见有人骑到他的背上,想来心里更是极为生气。
它长嘶狂啸之下,更是不住地翻腾跳跃,想要将追忆从自己背上掀翻下来。
追忆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愿以绝世武功将此马制服。
故此,他装作惊慌失措误上马背之下,此时更是被逼的犹如骑虎难下一般。
他吓得大喊大嚷之间,却是死死地抱住那马的脖颈,不让那马儿将自己摔下。
那马儿狂嘶乱踏,想要将追忆掀翻。但是那追忆却是死活不管,只是死死地抱住马颈。那马儿心中更是怒极,只见它长嘶一声,又驮着追忆向那两边的墙壁撞去。
追忆心中不由一惊,心道此马如此性烈,恐怕未必真是什么疯马。
倒不如我将它制服,然后细细观察才是。
想到此处,他登时双臂用劲,易筋经神功微一施展之下。那马儿只觉得脖颈登时犹如被铁链箍住一般,而且是越收越紧。
只眨眼的功夫,那马儿便被追忆箍的上气接不了下气。
他知道坐在他背上的那小孩便是它的真主,当即再也不敢动弹。
双足一踏之下,竟然立马稳稳地站住,连动都不曾动得半下。
但凡寻常马匹,一旦发力猛冲之时,定然一时收势不住。哪有像此马一样,随时随地便可定住身形。
但就此点,凭着追忆从马痴哪里学来的马经,便知此马绝非寻常之马。
他心中暗喜之下,缓缓地从那马上跳了下来。
他这一番上马,骑马的功夫,大多乃是仗着巧劲而为。除了最后运用真力,将那疯马制服之外,全然没有使出半点武功。
在那一旁的众人,大多都是凡夫俗子,哪里看得出其中端倪。
故此,众人无不是提心吊胆地看着,生怕追忆会被疯马撞死。此时,见那疯马非但没有撞死追忆,而且还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都不由得暗自称奇。
众人愣了一会,方才发出一声震天般的喝彩。众人惊叹之余,皆称追忆好生幸运。
追忆本就没有想过要炫耀武功,此时见那些凡夫俗子没有看出自己身怀绝技,倒是正中其下怀。
他暗地里得意之余,正想要找着贩卖此马的老板。
追忆这一招,毫不显山露水,自以为在场之中,若没有像李西华等人这等的大高手,是决计看不出自己身怀绝技地。
哪知远处十余丈之外,却有两人见到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非但没有称道追忆幸免于难,而且还轻声细语地暗自嘀咕了一番。
只见那二人中的一人,乃是一个年约七旬左右的老人。此人一身粗布袍子,脸上一片蜡黄,身上更是背有一口长剑。
另外一人,乃是一名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这名大汉大概四十不到的年纪,双目精光湛蓝,腰间更是胯有一柄形色古朴的单刀。
这二人显然是方才看见了追忆的出手,不由的极为惊异追忆的绝世武功。二人惊异之下,自是不由得低声交谈。
只见那络腮胡须的大汉说道:“爹!这小孩武功极为高明啊!”两条手臂轻轻一勒,便将那匹疯马登时制服,这等武功绝对是无法假装出来的。“
那老者说道:“贤婿说的没错。此子虽然可以隐藏武功,但是方才闪让疯马的身形步伐,一看就是有极好的练功底子的。只是不知此子武功是何人所传,怎地年纪如此幼小,便身怀如此绝世武功。“
而且,他刻意隐藏自己的武功,又不知是所为何故?看来这个孩子极不寻常,我们倒是不能小看了。
追忆功力深湛,而那二人也没有想到追忆内力如此精深,可以隔了那么远,居然还可以听到他们谈话。
故此,二人交谈之下,却是没有刻意将声音放低。所以,也就被追忆清清楚楚地听了一个大概。
追忆心中暗自吃惊,心道这二人是谁?怎地一眼便看出我的武功,这二人必定不是平凡之人,我当小心从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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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青海骢】………
追忆下了那匹高头大马,然后定下神来细心地打量了一番。
只见那匹健马浑身青色,体上更无半根杂毛。而且身长丈余,额高九尺。
追忆深得马痴真传,稍微一看便知此马并非寻常凡马。
然后略一思索之间,心中更是不由一喜。他心里暗道:“此马毛色青青,莫不是马谱中有过专门记载的青海骢么?
想到此处,他心中更是不由暗自心喜。他曾听马痴任千里谈及过青海骢:言吐谷浑有青海,中有小山。其俗将牡马至其上,言其龙种。尝得波斯草马入海,因生骢驹。能日行千里,故曰青海骢。
想到此处,追忆心中不由更是振奋。他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会,心中更是断定此马十有**必是那青海骢。
然后不由得开口叫道:“哎呦!刚才这马险些将我撞死了,不知这是谁家的疯马啊?”
此时,旁边跑来一个马贩模样的人,笑嘻嘻地陪着不是道:“这位少爷!这匹马是小人的,此马自买来以后,便因为其性情暴烈,一直关在马厩之中。
哪知它今天突然发了疯,居然挣脱缰绳,独自跑了出来。惊扰了少爷,还望原谅在下。
追忆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我看此马现在倒也驯服,好像还跟我有点投缘。只是不知这匹马儿是否愿意出售,要价大概又是多少?
那小马贩自从得了此马在手,就犹如捧了一个烫手山芋在手一般,日里不知蹬踏了多少客人。
此番见追忆开口询价,更是忙不迭地夸赞追忆眼光好,心里实是将这匹瘟马给送走了事。
因此,他也并不急于赚钱,自然是给了追忆一个极为便宜的价格出手。
追忆也不还价,只是提出用自己的两匹健马置换这匹青海骢。
那马贩哪里识得此马乃是千里宝马,心中想着小子莫不是方才被吓傻了。居然要用两匹上好的健马换自己这匹疯马?
这笔生意当然做得,那马贩自然二话不说,连口答应之下,为追忆牵过了宝马。
追忆心中忌惮那老者和中年汉子,见马贩答应交换,自然也就不说什么。急匆匆地将那宝马牵了过来,随即翻身上马,便向外面小跑而去。
他刚刚出得市集之时,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快跑。
因此一溜小跑之后,约莫行出了五六里的路程,然后才放开四蹄,向那西边直奔而去。
这一路快跑下来,追忆更是又惊又喜。起先他还不敢完全断定此马就是青海骢这等千里名驹。
但是经过这一路疾驰下来,追忆只觉两边的景色不住倒退,双耳更是被风灌得呼呼作响。要论及速度,此马实不亚于赤兔多少。
这样一来,追忆心中再无疑虑,此马定然便是那青海骢无疑。
这样一路狂跑了约莫有了大半个时辰,追忆心想此马速度极快。估计已经将那老者和中年甩得甚远,心中不禁暗暗放下心来。
他看看此时天色已然接近正午,腹中不禁感到有点饥饿。
他放缓马速,在附近找了一处空地。然后拿出包袱,从包袱内拿出一卷大饼和一些卤肉出来。
然后追忆反手又从包袱内翻出一个葫芦,把葫芦的瓶塞一把,顿时酒香四溢。
原来慕容山庄内的冉威和萧猛等人,都是天生的英武豪勇之辈。这二人平素再也好酒不过,而且平日里就爱拉着慕容追忆与他们一块痛饮。
久而久之之下,追忆居然也被养出了酒瘾。有时闲来无事之时,居然也爱喝上几口。
因此,他此番赶赴昆仑山之时,早就在路上准备了一些酒食。
而且又适逢今天喜得宝马,更又将两名不知名的神秘高手甩得远远地,心中不由更是高兴。
他欣喜之下,更是想要庆贺一番。因此乘着腹内饥饿,他顺势就将酒食取出。自斟自饮之时,又就着卤肉和大饼饱餐了一顿。
这样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追忆不由得吃得有了两三分醉意。
他抬眼细看那匹宝马,不由得却是越看越是得意。
他见那宝马被人养在马厩之中,平时缺了人照料。因此其神态虽然极为神骏,但是总不免感到有点邋遢。
他心中顿时感到有点为之美中不足,当即便找了一处水源,来后取水将那马儿冲洗了一番。
果然,那马儿经过一番冲洗之后,其毛色更见光鲜亮丽。而且那马被追忆洗的浑身舒泰,更是不断亲昵地用脖子轻轻地擦着追忆的身子。
追忆呵呵直笑,心中更是益发地得意。
这样,大约有过了一个时辰,追忆才好不容易将此马服侍妥帖。
追忆看看时辰已然过去大半,不由得心中微感不妥。他转头对那青海骢说道:“我说大青!本少爷此去昆仑山脉,实是有极为紧要之事。
待会儿你可得发发力,可不许给我偷懒。听到没有!
那青海骢龙吟数声,四蹄更是踏的踏踏有声。仿佛正与追忆承诺一般,要他放心驰骋便是。
追忆微微一笑,便要翻身上马。
哪知此时,从路边又转来一乘马车,正自急速地向着自己的方位驰来。
而且,那驾车之人郝然便是那年长老者。旁边更有一人,骑着一匹快马,在后面紧紧相随。
追忆一看那后面之人,正是那长着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汉子,心中顿时不由咯噔一下。
追忆心中暗道不好,心想自己真是糊涂。
方才好不容易仗着宝马,甩脱了这二人的窥伺。哪知自己太过贪玩,居然为了洗马而耽误了大事。
此番眼看自己已被二人追上,自己再要想逃,却是未必能够如愿。
他转头就想躲藏起来,哪知那中年汉子眼尖的很,他早就看到追忆的身形,当即便向那老者喊道:“爹!你看那位小兄弟正在这里。
那位老者此时也正巧看见追忆,不由得也应了一声道:“果然是你。小兄弟,我们一路跟在你后面,追得可真是好苦哇!“
说罢,他朝着追忆的落脚方位迎了过去。
追忆见躲不过去,索性就转头迎向二人道:“在下与两位素不相识,不知二位找我何事?“
那老者见追忆神色戒惧,不由得温颜说道:“小兄弟切莫误会!只是老朽方才在那集市之中,见你身手高明,显然是得过高人传授武功。因此一时好奇心起,想与小兄弟结交一番。
这等情形,倘若遇到平时,追忆倒也没有什么。反正结交武林高人,本也是他的天性,绝对是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但是,追忆此番奔行江湖,实在是有关救援燕子坞大事在身,是连半点也疏忽不得地。
而且,此时又已进入青海界内,已然离中原武林甚为遥远。
更为紧要的是,依照追忆掌握的信息,那乾坤总教也在塞外。很有可能离得青海并不甚远。
因此,他疑虑重重之下,更是不敢轻易泄露身份,对那翁婿二人,更是平添了几分顾虑。
他见那老者说话,不由得小心地答道:“在下只是偶然得到一些武林人士,传过在下几招粗浅的武功。”
而不是向老人家所言,是得了什么高人指点。而且,更没有什么武功极为高明之事。
另外,在下还要急着赶路,还望老爷子让开道路,放在下赶紧过去。
那老者见追忆避而不答,神色感到略微失望。
他正待放追忆从身旁通过,只见那使刀的大汉说道:“只学了几手粗浅武功,便能在呼吸之间,制服一匹上好的宝马么?”
小兄弟,你还真能瞎吹!难道连武功的深浅,我们也会看不出来么?
追忆见那使刀的大汉一言便戳破自己的搪塞,心中知道隐瞒不过去。
因此,他心中更是感到有点不耐,当即有点沉不住气地说道:“二位阻住在下的去路,尽问一些这些事情。在下实在不知二位想干什么?莫不是想要拦截在下,心中更有什么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