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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河之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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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伦远离村庄搭建了个临时帐篷:在阳光下,卢奥人的尸体很快就会开始腐烂,这个地区变得无法居住了。当他们来到营房时,他匆忙地去迎接他们。“我很高兴见到你,巫师。我以为那个狐狸精已经结果了你的性命呢。”他喊叫着。当麦伦来到他们面前时,芬妮藏在了泰塔的身后,并紧紧地抱住他的一条腿。“我以神的名义发誓,她散发着臭味。在这里我就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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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血腥的征途(9)         

  “小点儿声,”泰塔命令道。“别理她。不要那样看她,否则你就将使我功亏一篑了。在我们前边先行一步,告诫你的士兵们不要盯着她或吓到她。给她准备些食品。”   

  “那么我们有一匹小野马要驯服了?”麦伦沮丧地摇了摇头。   

  “哦,不!你低估了我们未来的任务。”泰塔让他放心。   

  泰塔和芬妮在营地中心的一棵大腊肠树下的阴凉处坐着,一个士兵带来了食物。芬妮小心翼翼地尝了高粱糕,但是在第一口之后,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接着她把注意力转向了凉的野鸭胸脯肉。她过于迅速地把它们塞进了嘴里,她噎住了,咳嗽起来。   

  “在你适合与法老共餐之前,我看你需要在礼仪方面受到教育。”当她用黑牙齿啃着鸭骨头的时候,泰塔说。等她填饱了她那干瘦的肚子时,他叫来了纳康托。像大多数士兵一样,他在一个不显眼的距离内一直在观察着泰塔和女孩,现在他蹲在他们前面。芬妮朝泰塔身旁挤得更紧了,然后她又产生了怀疑,盯着这位高大的黑人。   

  “问一下这个孩子的名字,我确信她会讲卢奥人的话。”泰塔指示道。纳康托对她讲了几句话。很显然,她懂他的话,但是她的脸绷着,她的嘴呈现出一种冷峻、顽固的轮廓,紧紧地闭着。他设法用更长一点的时间去劝诱她回答他的问题,可是芬妮不为所动。   

  “带一个抓来的卢奥妇女过来。”泰塔告诉纳康托。他暂时离开了他们,当他回来时,他从村子里拖来一位号啕大哭的老太婆。   

  “问她是否认识这个女孩儿。”泰塔说。   

  在她停止哭哭啼啼和抽咽之前,纳康托不得不厉声对那位妇女讲话,终于她来了一段长长的陈述。“她认识她,”纳康托翻译着,“她说这女孩是一个恶魔。他们把她赶出了村子,她就住在了附近的森林旁,她给这个部落带来了邪恶的妖术。他们相信正是她派你们来杀了他们的人。”   

  “那么这个孩子不是她的部落里的人?”泰塔问道。   

  老太婆的回答是坚决地否认。“不,她是一个外国人。一个卢奥妇女发现她时,她在一个芦苇编织的很小的船里,在沼泽里漂浮着。”这个摇篮就像埃及农妇为她们的婴儿编织的那样。“她给村子带来了恶魔,他们称她为霍娜·曼兹,它的意思是‘来自水中的人’。这位妇女没有孩子,由于这个原因,她被丈夫抛弃了。她收留了这个奇怪的小家伙作为她自己的孩子。她依照流行的样式把她的头发做得很难看,给她嫩白的身体覆盖上了粘泥和灰用来防止日晒和虫咬,这是合适的,也是合乎习俗的。她喂养她和照料她。”老妇人反感地看着芬妮。   

  “这女人在哪里?”泰塔问道。   

  “她已经死于某种奇怪的疾病,是这个邪恶的孩子以妖术使她患病的。”   

  “那就是你们把她驱逐出村子的理由吗?”   

  “不单单是那个原因。她带给我们许多其他的折磨。在她来到村子的同一个季节里,河水枯竭了,我们家乡的沼泽开始缩小直到干涸。那都是这个恶魔孩子的杰作。”老妇人愤怒地发出咯咯的声音。“她使我们患病,使我们的孩子失明,使我们的许多年轻妇女不孕,使我们的男人阳痿。”   

  纳康托翻译那位女人的回答:“她不是一个平常的孩子。”   

  “这些灾难全都来自一个孩子吗?”泰塔问道。“她是一个恶魔和魔法师。她引领敌人来到我们的秘密地点,使他们打败了我们,正如她现在带你们来袭击我们一样。”   

  芬妮第一次讲话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强烈的愤怒。   

  “她讲的是什么?”泰塔问道。   

  “她说那位妇女撒谎,这些事情她一件也没有做过。她不知道如何使用妖术。她爱那位养母,她没有杀害她。”老妇人还是对芬妮充满怨恨,接下来两人相互尖叫。   

  泰塔以温和的愉悦听了一会儿她们的争吵,然后告诉纳康托,“带那个女人回到村子里去,她与这个孩子无法共处。”   

  纳康托笑了。“您已经找到了一个狮子崽作为您的新宠物,老人家。我们会学着敬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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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血腥的征途(10)         

  当他们一离开,芬妮就安静了下来。   

  “过来。”泰塔邀请她。她猜出了他的意思,马上站了起来。当他走开时,她跑着追上他,又拉着他的手。那姿势是那么自然,泰塔被深深地感动了。她开始自然地没完没了地说着,他也回答着,虽然他一个词也不懂。他走到他的鞍囊前,找出他包着外科器械的皮卷。他停了一下,对麦伦说:“派农托回去,把其余的士兵和马匹从沼泽地那边接过来,带到我这里来。把纳康托留在我们这里,因为他是我们的眼睛和舌头。”   

  然后,芬妮仍然在陪伴着泰塔走到了沼泽的边缘,在芦苇丛中发现了一处开阔地。他在齐膝深的水里趟过去,接着坐在温水之中。芬妮从岸上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当他把一捧一捧的水朝自己的头上泼洒时,她第一次大笑起来。   

  “过来。”他叫道,她毫不犹豫地跳入河里。他让她坐在他的两膝之间,她背对着他,然后往她的头上泼水。那污秽的面具开始溶解了,流到了她的脖子上,又流到了肩膀上。逐渐地,一块块白晳的皮肤开始透出来,上面还带着虱子咬的斑点儿。他想要洗去她头发里的污物,可凝固了的胶状物他怎么努力都弄不掉。当他拉着她的头皮的时候,芬妮扭动着,抗争着。“好吧。我们以后再处理它。”他让她站起来,然后开始用河底的沙子一把一把地擦洗她的身体。当他使她发痒时,她咯咯地笑起来,并佯装想逃跑,当他把她拉回来的时候,她还是在咯咯地笑着。她正在享受着被他注意的乐趣。终于,当他已经将她身体表面的土层清洗掉时,他从外科手术用的皮卷中取了一把青铜剃刀,开始清理她的头皮。他开始慎之又慎地刮去她头上缠结的头发。   

  她对此默默地承受了,甚至当剃刀的刀片划破她的头并且流血的时候,她也泰然处之。他得一个劲儿地磨着刀刃,因为她那缠结的头发剃了仅仅几下之后就使剃刀变钝了。剃后的头发一绺绺地掉下来,她的白皙的头皮渐渐地显露出来。当他终于剃完后,他把剃刀放在旁边,端详着她。“你有那么大的耳朵!”他惊呼道。从对称角度看,她剃光了的头与她的细脖子相比,显得太大了。对比之下,她的眼睛更大些,她的耳朵就如同幼象的耳朵一样,在她头的两侧特别显眼。“从任何角度,以任何眼光,在任何部位来看,不得不说你不过是一个丑陋的小家伙。”她意识到他语调里的爱,露出她的黑牙齿,以小孩子容易轻信的心理朝他笑着。泰塔感到眼泪刺痛了他的眼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你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啊,你这老糊涂!”他扭转头避开她,取出一个装着特别药膏的小瓶,那是一种油和草药的混合物,是他治疗所有的小伤口、青肿、溃疡和其他病痛的灵丹妙药。他在她的头皮上揉擦着药膏,她把头靠在他的身上,像一只受宠的小猫一样闭上了眼睛。他一直和她轻声地说着话,她时不时地睁开眼睛,抬头望着他的脸,然后又闭上。当他涂完药膏后,两个人从水里上来,坐在了一起。在太阳和热风的吹拂下,他们的身体很快干了,泰塔挑选了一对镊子,彻底地检查着她的身体。药膏已经杀死了大多数的虱子和寄生虫,但是他发现还有许多虱子仍然叮在她的皮肤上。因为它们已经没有生活的空间了,他就可以很方便地把它们从她的身上拔掉。令芬妮大为惊喜的是,当它们在血点爆裂时,会发出一种令人满意的啪啪声。当他除掉最后一个的时候,她从他手里拿过了镊子,攻击那些从她的身上跳到他的身上的那些害虫。与他相比,她的眼睛更敏锐,她的手指更灵巧,她弄乱了他的银须,并在他的腋窝处检查那些生物的迹象。接下来,她往更下面察看。她是一个未开化的人,当她用手指轻轻地滑过他被阉割的地方所留下的银色疤痕时,她表现得毫无顾虑。泰塔总是设法掩盖这耻辱的疤痕,除了当时还在世的洛斯特丽丝之外,不许任何其他的人看到。现在她又活了,他没有觉得尴尬。然而,尽管她的行为天真无邪,他还是移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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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血腥的征途(11)         

  “我想我们能够再次谈谈,我们已经很熟了。”泰塔表达了他考虑好的意见。   

  “泰塔!”他触摸着自己的胸膛。她认真地凝望着他。“泰塔。”他重复着同一姿势。   

  她已经懂了。“泰塔!”她用一个手指戳着他的胸膛,然后咯咯地笑。“泰塔!”   

  “芬妮!”他摸了一下她的鼻子尖儿。“芬妮!”   

  她认为那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她用力地摇摇头,拍了拍她自己那干巴巴皮包骨的胸脯。“霍娜·曼兹!”她说道。   

  “不!”泰塔争辩道。“芬妮!”   

  “芬妮?”她迟疑地重复道。“芬妮?”她的口音很纯,好像她生来就讲埃及语似的。她想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同意了,“芬妮!”   

  “Bak?her!聪明的女孩儿,芬妮!”   

  “Bak?her,”她准确地重复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聪明的女孩儿,芬妮!”她的早熟再一次令他惊喜。   

  当他们回到营房时,麦伦和所有的兵士们都惊奇地注视着芬妮,虽然他们被警告不要这样做。   

  “可爱的伊西斯,她是我们之中的一员,”麦伦叫道。“她不是一个野蛮人,虽然她表现得像个野蛮人。她是一个埃及人。”他匆匆去找他的鞍囊,找出来一个备用的短袍,把它拿给了泰塔。   

  “它差不多是干净的,”他解释说,“它可以体面地遮盖她的身体。”   

  芬妮把这件袍子看得如同一条毒蛇一样。她习惯于裸体了,因此当泰塔把衣服举到她头上时,她设法避开了。泰塔一再坚持,最后才给她穿上了。可是那件袍子对她来说太大了,衣服的褶边几乎拖到了她的脚踝上,好在士兵们都聚拢来围着她,大声地表达他们的赞赏和认可。她感到快活了一些。   

  “十足的女人。”泰塔微笑着说。   

  “地道的女人。”麦伦赞同,走回到他的鞍囊。他又发现了一条漂亮的彩带,便拿给了她。麦伦,女人们的梦中情人,总会随身携带一些诸如此类的小东西。在旅途上,这些东西会使他轻而易举地吸引异性的注意。他把这条彩带打了个蝴蝶结系在了她的腰间,以防止袍子的边沿拖到地上。芬妮伸长了脖子打量着这个蝴蝶结。   

  “看看她的这身打扮。”他们微笑着议论,“可惜她是那么丑。”   

  “那会改变的。”泰塔保证,并且想到在她的前世,她曾经是多么漂亮啊。   

  第二天上午过去一半的时候,卢奥人的尸体开始腐烂和膨胀。即使在很远的地方,那臭味还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骑兵们被迫转移了营地。在他们拆掉营房之前,泰塔派农托返回到纸莎草丛里,将他们留在那里的士兵们和马匹带出来。之后他和麦伦去察看一下他们抓捕的卢奥妇女。在村子的中央,她们仍然在警卫的看管之下,成串地被绳子捆着,裸露着身体,凄惨而又狼狈地挤在一起。   

  “我们不能带着她们和我们一起走。”麦伦指出。“她们不再有什么可利用的了,她们甚至都不能满足士兵们想乐一乐的需要。我们不得不消灭她们。多叫些人来帮忙,不会用多长的时间。”他从剑鞘中解开他的剑。   

  “让她们走。”泰塔命令道。   

  麦伦惊呆了。“那是不明智的,巫师。我们不能确保她们不会从沼泽里叫来更多同伙去偷我们的马,他们还会骚扰我们。”   

  “让她们走。”泰塔重复道。   

  当绳索从她们的手腕和脚踝被砍断后,妇女们没有试图逃跑。在她们抓起她们的婴儿,哭哭啼啼地逃进森林之前,纳康托不得不作了一次十分激烈的演说,充满着可怕的威胁,骑兵们晃动着他们的长矛,伴随着喊杀声冲向她们加以威吓。   

  他们给马匹载上货物,沿着沼泽地的边缘走了两里格多的路程,接着在阴凉的树丛中再次宿营。天一黑就活跃起来的昆虫无情地折磨着他们。   

  一天以后,农托带领着剩余的马匹和幸存者走出了沼泽地。沙巴克来向泰塔和麦伦报告。他没有带来好消息:自从他们开始分开后,又有五名骑兵已经殉职,所有其他的士兵们,包括沙巴克本人,都病弱得很厉害,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几乎无力上马。牲口的身体状况也不好。沼泽里的草和水生植物提供不了它们需要的营养,一些马匹已经因为死水塘的水而患有胃寄生虫病。它们的排泄物中有一些扭动着的白色蠕虫和马蝇幼虫的球状团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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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血腥的征途(12)         

  “我担心我们将失去更多的士兵和马匹——如果我们驻扎在这个充满瘟疫的地方。”泰塔忧虑地说。“这里的牧场腥臭腐烂,在这种情况下,马匹将恢复不了它们的健康。我们储存的高粱几乎用光了,都不够士兵们吃的,更不要提牲口了。我们必须找到清洁而有益于健康的环境来休养生息。”他叫纳康托到他这里来,问道:“这附近有较高的开阔地吗?”   

  在他回答之前,纳康托和他的堂弟讨论了一番。“向东去有一座山脉,要走好多天的路。那里的草是鲜嫩的,傍晚从山上吹来凉风。在夏季,我们习惯于在那里放牧我们的牛群。”他说道。   

  “带我们走这条路。”泰塔说道。   

  第二天早上他们离开得很早。当泰塔被扶上“云烟”后,他伸出手,拉着芬妮的胳膊,挥手转身把她置于马背上。从她的表情上看,他能够判断出这样的经历使她十分害怕,但是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她的脸也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像壁虱一样附着在他身上。泰塔抚慰地和她聊着,在他们骑行还不到一里格的时候,她开始放松了她那死死抓住他的双手,在高高的马背上瞧着她周围的环境。又走了一里格后,她充满兴致地、快活地、叽叽喳喳地讲着什么。如果他没有马上反应,她就用她的小拳头砸他的背,叫他的名字:“泰塔!泰塔!”然后指着引起她注意的东西问:“什么?”   

  “树,”他回答,或者“马群”,要不就是什么“鸟,大鸟。”   

  “大鸟,”她重复着。她的反应敏捷,并且她的耳朵可谓表里如一。她只需要重复一两次,就可以完美地再现她听过的声音和语调的抑扬顿挫,而且一旦她掌握了,她就会永远记住。到了第三天,她已经能把词连成简单的句子了:“大鸟飞。大鸟飞得快。”   

  “是的,是的。你真太聪明了,芬妮,”他告诉她。“你好像开始回想起你曾经很熟悉却已忘记的事物了。它们会很快回到你的记忆里,是吗?”   

  她出神地听着。然后她挑出了她已经学过的那些词,以夸张的声调重复着它们:“是的,是的。聪明的芬妮。快,来得快。”然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小马驹,“旋风”,它跟随着它的母亲:“小马来得快!”   

  那匹小马驹令她着迷。她发现“旋风”这个名字难以发音,就叫他小马。当他们一下了马去搭建营房,她就喊起来,“来,小马。”那马驹对她也很有好感。他来到她面前,让她用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缠着他,好像他们是在子宫里连着的双胞胎似的。她看着士兵们把高粱喂给其他马匹,就偷了一些,想要用来喂他,当被他拒绝时,她感到生气。“坏马,”她训斥道,“小坏马。”   

  她很快地知道了所有士兵们的名字,和给她彩带的麦伦成了朋友,麦伦深受她的宠爱。其他的士兵们都为引起她的注意而竞争。他们从自己微薄的配给量中为她节省一点儿食物,教她进行曲的歌词。当她重复一些有涩情意味的合唱曲时,泰塔就会制止她。他们为她找小礼物:艳丽的羽毛、豪猪的棘刺,以及在旅途中的沙滩中挑选出来的美丽的石头。   

  可是队伍前进得有些缓慢,兵士们和马匹都无法全天行进。他们开始得迟,停下来得早,中途频繁地停顿。又有三名骑兵死于沼泽病,其他的士兵们几乎没有为死者挖墓的力气了。在行军的马匹当中,“云烟”和她的马驹是最好的了。那匹牝马后腿上被长矛刺穿的伤口已经完全地愈合了,尽管行军艰苦,她还是很健康,她的奶水还一直能喂养着“旋风”。   

  当地平线上由于尘土和热雾而模糊不清的时候,他们就宿营一下午。但是在拂晓,凉爽的夜晚又恢复了大地上空气的清澈,他们能看清前方远处山峦那青色的轮廓。当他们朝着远方的山骑马行进时,群山便越来越高了,山上的一切也更为诱人了。在他们离开沼泽地后的第八天,他们到达了那巨大山峦的脚下,山的斜坡上有些不太茂密的树木,沟壑像大山上的划痕似的。溪水在滚滚流动,瀑布在山间跳跃。沿着小溪走下去,他们吃力地向上攀登着,终于成功地来到了那广袤的高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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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血腥的征途(13)         

  高原上,空气更清新,更凉爽,每个人都充满了轻松和欢乐,他们朝四面八方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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