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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寰七宫 完结-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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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最近的农舍,也是在这片竹林外。 

司苍卿淡淡地睨了对方一眼,微微摇头。他本就不喜欢别人打扰,人都走了,倒是落得清静,尤其竹林里清幽舒畅,他很喜爱这里的环境。 

莫清绝放松地笑了笑,“反正,你本就爱静,家里还有很多书籍,你没事可以去看看。要是哪天闷得慌,我们就一起去市集上看看。” 

虽然,他不愿这人去人多的地方。秋屏天的密探,风岚的影卫,承天央的手下,遍布了天下。稍一不小心,他们便可能发现蛛丝马迹。 

再次摇了摇头,司苍卿放下碗,习惯性地端起茶盏,轻轻地吹着。 

心下完全放心了,莫清绝轻快地说道:“我得赶紧吃,待会儿再去厨房。”话一出,他便感觉到司苍卿不经意的一瞥,心下几许赧意,想是连对方也觉得他不该老是纠结于厨艺不放吧…… 

只是,在莫清绝记忆的深处里,最温暖的便是母亲下厨的背影,为他做好羹汤后,对方再慈爱地喂他喝下。 

那种温暖,他想要抓住。 

怔怔地盯着自己碗里微凉的菜肴,莫清绝一时恍惚……准确的说,他是“文”,莫清绝真正的灵魂在沉睡,还有羌清莫和傲,他们都好久不出现了。 

到底是那一次和羌秋辞的决战中,损耗得太厉害吗? 

不自觉地抬手抚在脸颊上,莫清绝淡淡地垂眸——若自己能活着逃出来,狡诈如羌秋辞怎可能这么死了!可惜,他终是无法实现誓言了。 

蛰伏的蛊咒,他自然感觉得到。可是,上一次,他和他们几乎损耗了所有的心里。这残败的生命,恐怕持续不了几天了吧…… 

他终究做了一回懦夫,只想要,在生命的尽头,独占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柔。 

见那人不同以往那般,用过膳就去收拾饭桌,司苍卿随即扫视了一眼,便见到莫清绝神情不对,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哀伤…… 

头又开始有点疼了,司苍卿收回视线,揉了揉额角,忽然开口,“帮我揉一下太阳穴……”是吧?他隐约记得曾有人总在累的时候为自己舒缓压力。 

莫清绝自沉浸的情绪里回神,脸上又惊又喜,“阿卿,你终于开口了!” 

醒来这些日子,司苍卿已经不像一开始那般戒备自己,但却始终没有开过口说话,冷漠的样子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如今,终于有进展了! 


下卷:独霸天下之纪元圣帝 误得君期奈朝朝(三) 

月影横斜,竹摇清音。 

屋内,昏黄的烛光浅浅的浮动,笼在看书的男子身上。他不时的翻看着书页,偶尔会抬起手指轻柔额角,眉微蹙,似是有些不适。 

冷风打过窗子,吹得烛火摇曳。这时,莫清绝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景象,眼神里是了然。他快步走了过来,关好窗扇,“阿卿,早春易凉,不要老是吹风。” 

一下就瞥到司苍卿揉着额角的动作,他叹了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对方的身后,抬手便按上了这人的两边太阳穴,动作熟稔自然。 

“你看,头又疼了吧?” 

司苍卿没有回应,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卷,舒服的往后一靠,闭上眼享受着对方的服侍。 

唇角不经意地翘起,莫清绝淡淡地敛目,也不再多说,只安静地替对方按摩着。这样的情况,对他们彼此已是异常熟悉。司苍卿几乎每天都有一阵头疼得厉害,这时他便为对方这样舒缓痛苦。 

光线忽明忽暗,掩饰着所有的神思。莫清绝静默地凝视着司苍卿,神情渐渐飘渺。他知道自己每天用魇子语控制对方神智的手段实在不能见人,也知道一旦事情败露自己的下场会非常惨,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是个没有将来的人,最糟不过,死在这人的手上…… 

于是,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他低眉凝视着这人。原先还一直担心司苍卿会怀疑,最终离开这里,却不想,对方性子太冷,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不在乎,纵是心里又很多疑惑,得不到答案便也不去强求。 

司苍卿很安静,每天,他就是看书练功,偶尔静默地站在竹林里,也不知在想什么。这样的他,虽然冷漠疏远,却没有任何戾气。 

手下动作停了,莫清绝低声道:“我去打点水,时辰不早了,是时候休息了。” 

司苍卿淡淡地点头,依然坐着不动,看着那人出去又回来,才慢吞吞地站起来,开始洗漱。 

“阿卿……” 

一声轻唤,司苍卿正待转身,却被人自身后给抱住。僵住身,好一会儿,他才收回正要攻击的手,垂眸看着扣在腹部的手,眼神不定。 

自那一日,他让莫清绝为他按摩太阳穴,之后,这人便有意无意与自己进行肢体接触。他从一开始,是完全地戒备和排斥,到现在,则能够容忍。但此时这样的搂抱,还是让他异常地不悦。 

“阿卿……” 

又一声叫唤,阻住了司苍卿欲要挣开的动作。 

脸颊轻轻贴在这人温热的背,莫清绝轻声地说着,“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你醒来一个多月,都不让我靠近……我们,是情人啊!” 

清清淡淡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丝丝魅惑,绕在心头,令人莫名地心动。司苍卿没有作声,却也不再推开对方。 

这些天相处下来,司苍卿心里明白,这人确实没有恶意,反倒是尽心尽力地为直接做了很多事情。他直觉不喜接近莫清绝,但每次听到对方放软的语调和轻柔的话语,便会不自觉地……妥协和退让。 

早习惯了司苍卿的寡言,莫清绝心下明白对方是默认了自己的请求,隧见好就收,轻轻地松开手,轻快地笑道:“那我们赶紧睡吧!” 

夜,在竹的馨香中沉沦。 

揉在司苍卿额角的指尖一点点地移开,留恋地轻触在脸颊上莫清绝紧贴着对方的身躯,唇抵在他的耳畔,轻轻地念着什么。 

司苍卿一直是沉沉的睡着,本来下意识戒备的身体,一点点地放松了下来。 

许久,莫清绝才稍微离开对方,一手摩挲在那易容后平凡无奇的脸庞上,眼神里是淡淡的满足。他知道,司苍卿在一点点地退让,而自己,则得寸进尺,越发地步步紧逼。 

——阿卿,你就继续退让吧,知道……无处可退。 

不要怪他狠绝,时间太紧了,他必须要尽快地得到这个人的心——以一种决绝的方式,让这人永远也不能忘记他,让这人的心里又一块属于自己的位置,任何人不能撼动。 

幽幽地叹了声,莫清绝微抬唇,在对方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吻:多希望,有一天可以不用我使出魇术,你还能这般毫无防备地与我同床共枕。 

不再多想,莫清绝倏地收回手,安分地睡在司苍卿的身侧。 

———————————————————————— 

竹林里,摇曳的枝叶剪碎了一地的阳光。 

扑鼻而来的清香,让司苍卿渐渐停住步伐,脚下是一片柔软,俯首看去,原来是鹅黄色的草芽破土而出。 

他站在那里静静的想着,思绪漫无边际。在这个僻静的小村里一日一日地生活着,他也正一点点地习惯,甚至有些惬意,有些享受,似乎良久一来累积的疲累终于得到了彻底的休憩。 

过去的事,他大抵是忘了七七八八,偶尔想起的一些片段,都是异常地虚幻。司苍卿心里清楚,他和莫清绝的身份不是对方说的那么简单,只是他也懒得追问什么,过去的终是过去,或许也正是因为曾经太多的纷杂,所以才喜欢这里的幽静与安宁。 

司苍卿自是不知,这所有的感觉其实是被一股韧一点点地控制并引导着,除却偶尔,他的心会有瞬间的空落,似是遗落了什么一般。只是再追寻,已然毫无踪迹。 

吸着清新的空气,司苍卿遂缓缓地运起功来。手上凝气,他凌风而舞,脚下似生风般,人急速地飞驰在偌大的竹林里,周身的真气迫的竹叶纷纷摇摇,大片大片地飘下。 

远处,莫清绝腰间别着碧色长笛,手上拎着一股竹篓,待看见葱郁的绿丛中那飘然飞动的人影,眼中也染上了雀雀欲试的神采。 

不待深思,竹篓掉在地上,人已飞远。 

敏锐地感觉到忽然迫近的气息,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司苍卿迅速地飞转身,反手一击,身体急速地后退。莫清绝在对方掌风袭来的瞬间,便及时地躲闪开来,脸上更显兴奋,再一次朝那人攻去。 

司苍卿脚下迅速地蹬着不同的竹干,身形极速后移,而袭击之人则步步紧逼,再一次挥掌而出。他遂一转身,手腕一转,强劲的流花剑气便直朝着那人击去。 

莫清绝轻松一笑,身体向左一偏,便待继续攻击。却在这时,他身形猛地一顿,随即不稳地摔落到地上,整个人则勉强撑着靠在一棵竹上,煞白的脸色是异常骇人。 

司苍卿微微吃惊,便飞到对方勉强落下,微顿了一下,便要伸手,却被莫清绝猛然推开。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疑惑地看着这人越来越扭曲的脸,心下涌出丝丝的担忧。 

看着这人摇摇欲坠的样子,司苍卿终是轻轻地搂着对方,只感到莫清绝猛地紧绷着身子,僵硬地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抚在对方的后背上,为对方灌注真气,一手不着痕迹地扣在这人的手腕上,探了探脉。 

……很奇怪的脉象。 

好半天,莫清绝才反应过来,渐渐地便放松下来,微动了下,虚软的身体完全倚在对方的怀里。他闭着眼,只觉得浑身的冰寒,在司苍卿的运功下,一点点地变暖。 

唇无力的扯了扯,莫清绝暗中自嘲:没想到,这一切比他想象的来得要早。以后,或许就不能随便动武了吧? 

静默了许久,司苍卿终是开口问了声,“怎么回事?”感觉出莫清绝越来越平稳的气息,他缓缓地收回手,搭在对方的肩上。 

“旧疾而已,”莫清绝不甚在意地回道,随即话锋一转,带着几许高兴,“阿卿,你是在关心我吗?” 

司苍卿没有回答,只冷淡地道:“身体不好,就回去休息!” 

“无事!”打起精神,莫清绝稍退开身,仰头笑睨着对方,“我刚才运功没太注意,不小心岔了气。现在已经好了……哦,对了,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的。” 

淡淡地回视着对方,司苍卿只是等着对方继续的话语,只听得他说:“今儿正是春暖冰融,你整日呆在家里也怪无趣的,离这里不远处有条河,我们去泛舟垂钓,如何?” 

这一说,司苍卿想了下,也觉得主意不错,便点了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 

说着,莫清绝便一手牵着司苍卿的手,一边快步朝竹林外走去。 

目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司苍卿眉头微蹙了下,脑子再次浮现出模糊的片段。只是不能深思,否则,头疼恐又发作。 

将莫名的情绪抛在脑后,司苍卿只顺着莫清绝一同来到了一处土堤上,面前时浩浩汤汤一条大河,堤下三三两两地停着木船。 

莫清绝率先上了一只木船,浮动的船身便剧烈摇晃了起来,他走到船尾,看见司苍卿仍旧站在岸边,遂扬声道:“阿卿!上来!” 

蹙眉,司苍卿盯着小木船,总觉得它无法承载两个大男人的重量。 

爽朗的笑声被河面的风吹得很远,莫清绝微微晃动着身体,道:“这船能载四五个人的,不用担心会翻掉的!” 

听对方这番话,司苍卿也不犹豫,便抬脚踩上去。哪知,刚站好,他便觉得整个船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人顺着船或左或右地倾歪。 

司苍卿抬头,之间对面的青年,玩的兀自开心,更加猛地忽左忽右蹬着脚,整个船以更大的幅度摇晃抛起,水浪啪啪地打起,溅打进船舱。 

司苍卿狼狈地站在船头,努力地想要稳住身子,衣服都被打湿了些许。 

见此,莫清绝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下卷:独霸天下之纪元圣帝 误得君期奈朝朝(四) 

“快点擦擦,否则会受凉的,”唇角还残留着笑,莫清绝自密闭的竹篓里拿出干布巾,为司苍卿擦拭起来,“阿卿,你也真是呆板,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跟着摇晃。谁摇晃的越厉害,就越不会有事。” 

司苍卿只是冷漠地瞥了对方一眼,这个人寻常看起来温和安静,未料竟这般的顽劣。 

“好了,我认错,不该这般作弄你。”莫清绝眯起眼,看着远处起伏的几叶小舟,叹道:“儿时,曾有一次和伙伴摇船,结果真的把船给晃翻了。那时害怕被责骂,我们几个等着衣服晒干了之后才回家,结果还没逃掉娘亲一顿罚……” 

思绪飘远,他微叹,即便儿时被安排了许多训练,到底还是孩子心性,莫清绝有些耐不住,偶尔也和乡里的小伙伴偷溜出去玩。现在想来,是莫清绝的母亲故意纵容的吧?只可惜,这样纯粹快乐早已不属于他们了。 

“我果真老了。”莫清绝故意打趣:“怎么想起孩提时候的事情来了?”明明,那只是真正的莫清绝的记忆,和他自己并无多大干系,可如今却为何依然有些感伤呢? 

河中央听者一小舟,随风轻荡着。 

穿着淡绿色长袍的男子挺立在船头,轻轻地吹着笛子。另一个冷峻的青年,则是坐在船舱里,看着渺渺的河面上不时起落的沙鸥。 

耳畔萦绕的曲调,异常地蛊惑人心,便是司苍卿也察觉了些许的蹊跷。 
这时,嵌在船橹上的竹竿剧烈地动着,莫清绝突然弯腰,一把扯起鱼竿,细绳被抛到高高的,最下面还挂着一条肥大的鱼,正死命地蹦着要挣脱。 

司苍卿微有疑惑地盯着那人将鱼取下放到水桶里。 

待放好鱼,重新放上饵料,莫清绝又将竹竿固定在船边,抬头迎上司苍卿的视线,遂笑:“怎么样,我很厉害吧?”跟着,人便走到司苍卿身边也坐了下来,“阿卿觉得我刚才吹得曲子好不好听?” 

司苍卿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好听不好听他不知道,倒是觉得几分诡异。 

心下明白司苍卿的想法,莫清绝将笛子送到他的面前,道:“来,我教你如何吹吧!” 

转开头,司苍卿继续看向远方。他对于学习这种无用的东西,没什么兴趣。 

愣了下,莫清绝随即自顾自地说道:“前些日子苍寰国内乱,据说是平民百姓被贱人用巫咒术给控制了。”间司苍卿忽地转头看向自己,他淡淡地笑,。不自在地咳了声掩饰着内心的黯然,继续道:“巫咒术大多要借助药物或蛊物才能控制人,但有一种却不需要,就是术音,巫咒术高手可以以声音来控制人,所以……” 

莫清绝晃了晃眼前的笛子:“遇上术音,纵是武功再高,也难敌其威力。而我刚才用这笛子吹的,则是能够与术音相冲的混清音,我本想教予你,这样万一你独身遇到了有人施术音,便不会有危险。”他故意叹了声,“你既然不愿学,那就算了……” 

“学!” 

冷淡而坚定的一个字,让莫清绝怔了怔。 

司苍卿淡淡地看着这人,有说了声:“现在教我吧!”直觉的,他总认为有一天会用上这个‘混清音’。 

莫清绝扯了扯唇,“好吧……”随即,便开始仔细地讲解起来。 

半垂的眼睑遮住眸光里的冷意,他本是特意教对方这混清术,仙子啊,心里却突然涌出了诸多的不甘愿。为何,这人明明早忘了以前,还是放不下那些过去呢?他也没想到司苍卿彻底地抛弃过去,只是要这人三个纯粹而已…… 

丝丝疲惫,莫清绝一下子觉得浑身无力。 

原本正摸索着混清术的司苍卿,眼角余光瞥见莫清绝不甚好的脸色,手指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下笛子,看着这人:“怎么了?” 

“啊?”莫清绝有些茫然地看着司苍卿清冷的眸,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随即扬起一抹笑:“没有……只是在想些事情……” 

司苍卿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人的脸色似乎一天比一天差。暂时把学习混清术的事搁在一旁,他自然地伸出手,探了探莫清绝的脉搏。 

手腕轻轻睁开,莫清绝笑道:“放心吧,我身体好得很。”摸了摸自己的脸,喃喃道:“我的脸色就是这个样子,初见的人都以为我 有瘤疾呢!” 

忙转开话题,他指了指笛子,道:“不是要学混清术吗?”遂仔细地解释起来:“施混清音首在于寄体,这笛子算是难得的宝物了,所以完全可以将他的威力发挥出来;其次,若要能够与术音抗衡,还是要看你的功力了,这不仅要你内力深厚,还需要很高的悟性……” 

“所以,你能不能学成,还是要看造化了。” 

北郡首府梓西城。 

战争留下的痕迹几乎是看不到了,大街上吆喝的商贩、来往的行人,尽显盛世之景,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 

一个青衣男子,神情淡漠地走过人群,踏进“玲珑阁”,也不管围上来嗲声娇笑的一群女子,只是径直朝着后屋走去。 

“查的如何了?”隐藏的房间内,秋屏天坐在首位,少时这跪了一地的人,等了半天,却依旧是一片沉默,随即淡声道:“你们都是哑巴吗?我问的话,都没有人能够回答?” 

没有什么压迫力的声音,却让众人俱是一震,为首之人连忙开口,艰难地说道:“回主子,没有,任何消息。” 

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算盘,秋屏天绷着脸,抿唇不语。 

底下的人,各个战战兢兢,不仅是害怕自家主子难得一见的发威,更是……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如今这个国家正面临怎样的危机。 

良久,秋屏天突然松了口气,便起身离开,只叮嘱了声:“继续查下去。” 

阖上门的瞬刻,秋屏天不由得闭了闭眼,手上紧握着腰间白玉小算盘,几乎拼着所有的力气才能压住心底的恐慌。 

两个月了!司苍卿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他们的世界……相信有如何?根本就无法压制无尽的惶恐和一点点吞噬着自己的绝望! 

超重如今又凤岚他们几个撑着,秋屏天终是忍耐不住,亲自出宫。他要去找司苍卿的似乎凤无非,如今偏不天下的密探、影卫都找不到那人的下落。唯一的希望就是凤无非了,毕竟对方曾卜算出司苍卿的死劫,他担心…… 

可是根据线报,他一路追到北郡,还是没找到凤无非! 

无力地靠在墙上,秋屏天仰着头,无意识地看着雕花的椽木,整个人迷茫无比。 

“呦,秋大东家也会来这烟花之地?该不是出来偷吃吧?” 

一道熟悉的戏谑嗓音乍然想起,秋屏天愣愣地转头看了过去,正见染霜然手中揽着一个娇俏的女子,慵懒地斜靠在转角处的柱子上。 

“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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