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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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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之中整个人都瘫倒了。她所承受的滋味如此酥爽,顺着两条制作灵巧的双头龙传上了项家姐妹的体内,待得柳凝霜爽到浑身酥软,瘫痪下来时,两姐妹也被她娇躯的顶挺弄到快感从幽谷麻上了心窝,一同泄了身子,三个人软倒在一起,只知娇喘媚吟,汗湿的全身再也动弹不得了。
  只是项家姐妹虽已泄身,赵平予可还如日中天呢!他轻轻地钻进了三女之间,也不顾项家姐妹的娇声抗议,温柔轻巧地将柳凝霜抱起,当两根双头龙离开柳凝霜时,就好像从酒桶底拔掉了塞子一般,汨汨春泉不住外流腿上,配上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柳凝霜那媚态,真令人欲焰横流。
  “好…唉…好主人…”
  连声音都似有些哑了,但连柳凝霜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样微带沙哑的声音,竟似有种更为诱人的媚力,加上现在的自己高潮之后娇艳无比,又柔弱的像是再没力气反抗,怪不得赵平予要在自己身上再开一刀,先将欲火泄了方休,她软绵绵地偎着赵平予,一边柔弱地在他耳边轻吟,“好主人…好予儿…今儿尽情地享用霜奴的前面吧…霜奴的菊穴还…还开垦的不够…求求你…等到明儿个让雪儿玉儿…或是好芸妹妹用粗点的宝贝弄过之后,再来…再来挨好主人你的…你的大宝贝…到时候…到时候霜奴一定…一定能侍候的主人很…很爽快的…”
  “哦?好霜奴不要予儿今晚饶了你吗?”
  “不…不要…”
  柳凝霜媚眼如丝,不住向赵平予飘送,她虽也觉得疲累,但因着内力深厚,倒还能支持,何况她也真的很想尝试,身为性奴必须完全承受赵平予欲火的自己,究竟能够撑持到什么地步,这可是她身为天生性奴隶极限的尝试啊!“霜奴还…还不够浪…霜奴要在雪儿玉儿面前彻底…彻底地把以前的自己抛却…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的性奴…最淫最浪的性奴隶…啊…”
  见柳凝霜虽似已爽的气若游丝、媚眼矇矓,软绵绵地再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来,柔弱的像是随时都要断气,但那无力地环在自己颈间的玉臂,却是如此的青春火热,充满了女体无限的柔情媚意,再加上言语之间,激烈喘息的柳凝霜酥胸不住起伏,那温热软胀的触感,足令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拔。赵平予虽知这对自己已是千依百顺的绝色美女在云雨一道比起雏儿也没好上多少,在承受了姐妹花的调教之后,该当没剩多少气力来迎合自己的欲火,但见她娇语相诱,胸前那怒挺的蓓蕾在肌肤磨擦之间感觉又是如此媚惑火辣,赵平予胯下那肉棒早已强壮了起来。
  就算多浪几次,大不了明儿让柳凝霜多休息就是,赵平予一边想着,一边魔手轻扬,在柳凝霜那泛满热情的肌肤上游走起来。那技巧比之项明玉的稚嫩,老练处着实不足以道里计,柳凝霜早被徒儿弄的欲火高烧,连番小泄也未让体内情火泄尽,在赵平予老於此道的爱怜之下,欲火直是愈烧愈旺,方才已泄到再没剩半点体力,似乎已累个半死的裸胴,竟似又恢复了体力,幽谷之中不住泛出缕缕春泉,似正铮释蚍值乜是笞拍腥说墓ナ疲环讲拍侨砣跷蘖Φ哪Q
  见柳凝霜竟是如此淫媚耐战,与之前初遇之时那堂堂掌门,虽不至於高高在上,却也颇有威严,令人不敢太过亲近的样儿,简直判若两人,赵平予一边加紧手上功夫,听着热情如火的柳凝霜那毫不保留的呻吟喘叫,似是光这双手便足令她欲仙欲死的浪吟媚哼,一边心中又惊又喜,第一次见到柳凝霜时,他一方面为那绝世姿容所慑,一方面也为那温和中的冷淡迫得不敢太过亲近,那时的赵平予可绝没想到,这绝世美女会有让自己一亲芳泽的机会,对比她现在一丝不挂,拚命向自己献媚,只渴求着他佈施甘霖的样儿,教赵平予怎不感慨自己实是天生的幸运儿呢?
  感慨归感慨,教赵平予更加惊喜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原本当他听柳凝霜说出要成为自己的性奴隶之时,光想到可以对这貌美如花,恍若天仙下凡,内涵更是窄紧媚人的美女予取予求,他已是喜翻了心,没想到几天调教下来,柳凝霜不只胴体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敏感,更重要的是对性欲的渴求,和平时的娴静温雅完全联想不起来。想到她的需要或许只有自己有能力满足,能令柳凝霜欢上加欢,赵平予就不由得满足感狂昇,想到这儿就更难停下对她的轻怜蜜爱了。
  “哎…好…好主人…唔…美…美死凝霜了…”
  一双修长的玉腿热情地缠在他的腰间,柳凝霜抱紧了赵平予的颈子,一边娇媚热情地叫出了声,她可没有想到,赵平予连将她那迷人肉体放倒地上都忍不住了,直接用站姿就侵入了她。这样的干法虽不像整个人被放倒时插的那般深入,但赵平予可没有光站着而已,他时行时停、时慢时快,带着柳凝霜在小室中四处走动,每走一步那肉棒便随着行动的节奏,在柳凝霜的幽谷当中抽动顶挺,只玩的柳凝霜娇吟不断,一头秀发有时昂扬飞舞、有时深埋胸前,那连绵不断,却是次次不同的刺激,令柳凝霜舒服的犹似疯狂,娇躯在赵平予的怀中不住挺跃弹动,香汗飞溅如雨,交合之处犹似山洪暴发,泉水汨汨而落。
  也不知这样绕室行了几圈,连遭狂风暴雨的柳凝霜也不知泄了多少回,高潮的欢快波涛万丈地将她一次次地淹没,将她一次次地送上仙境,美妙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不住爆发,泄的柳凝霜只知娇吟狂喘,将体内那纵横无敌,完全没有办法可以遏止的欢乐高叫出来,只觉滋味之美,犹胜琼浆玉液,令她乐不可支,早不知口中叫的是什么,只能沉醉在云雨欢合的快乐之中。
  “啊…好美…好美…好主人…好哥哥…你…喔…你干的凝霜美…美极了…啊…凝霜好爽…好舒服…哎…凝霜每晚都要跟你干…都要被主人玩…玩到凝霜一点力气都没有…唔…好美…啊…”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柳凝霜终於感觉到自己被固定住了,她那满佈快感爆炸闪光的眼儿再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感觉到自己就这样被赵平予的身体和墙壁紧紧夹住,而那毫无软化迹象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勇猛无比地抽送刺击,每一下都捅到了深处,乐的她四肢紧紧缠住赵平予的身体,真恨不得和他融合为一,幽谷虽是甜蜜地紧吸住他,表现出了柳凝霜肉体的热情,却被他一次次地突破,令她体内的快感更加扬昇,那美妙的冲击,彷彿永远都不会停地将她次次没顶。
  “好…呼…好凝霜…你可还记得…”
  一边将柳凝霜压紧壁上,腰臀处不住挺送,将这已浪的发昏的绝色美女弄的愈发飘飘欲仙,赵平予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咬着柳凝霜敏感的耳根,在她耳中送入发着男性热气的声音,“我们的第一次…平予就是用…用这姿势…给好凝霜破身子的…”
  “记…唔…记得…”
  爽的媚眼迷茫,柳凝霜一边呻吟,一边感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紧夹令她连挣动的空间都没有,只有任凭赵平予宰割的份儿,不过这样也好,今儿的激烈程度远胜昨晚,柳凝霜虽是内力深厚,却也吃不消了,真的再不剩半分体力去迎合赵平予的冲击。
  “那一次…唔…好凝霜夹的好紧…小穴里头又紧又会吸…吸的平予整个人都茫酥酥了…还以为你想杀人灭口…呼…要把平予吸…吸乾呢…”
  “不…不是…”
  听赵平予竟这么说,柳凝霜真想分辩,但被情火烧化的脑袋什么也无法去想,只能本能地摇头晃脑,想到什么就说出什么,“凝霜…凝霜从没那样想过…唔…那次好…好平予破了凝霜的身子…就已经…就已经让凝霜美爽爽了…干的凝霜整个人都瘫了…美的人事不知…后来…后来只恨你怎么…啊…怎么玩了就走…把凝霜像用过的破鞋一样…赤裸裸地丢在那儿…”
  “我可舍不得呢!”
  听柳凝霜这般招供,赵平予心怀大畅,忍不住加紧节奏狠狠地冲了几下,冲的柳凝霜更是神智昏茫,娇吟不休,“像凝霜这么妙的穴…第一次干就又会夹又会吸的妙穴…光干都爽死了…怎么玩都不会腻…平予绝不会…绝不会把你玩了就…就丢的…唔…好棒…”
  “那…那样就好…啊…”
  赵平予的话儿入耳,柳凝霜只觉整颗心甜的都快化掉了,若换了几天前,或许她还会嗔怪赵平予口头不知检点,但现在的她听到这种话,只觉得理所当然,自己就该被他用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对待似的,“凝霜的穴…穴美…是你…啊…是你爱用的穴…刚破身都能…能让主人爽…是凝霜的福气…凝霜要…要夜夜都让你舒服…自己也舒服…平予你…你好棒…好厉害…凝霜这才破身就发浪的穴…天生就要服侍主人大棒子的小穴…啊…最爱你了…”
  听柳凝霜淫言浪语不断,赵平予不由大爽,此刻的他也已近极限,虽说柳凝霜的瑜珈吸技已被他给破了,不用担心被柳凝霜的幽谷吸到很快射精,但那迷人的啜吸,也足令他随时爆炸,他狠狠地又刺了几下,等到棒端处被柳凝霜再次泄出的麻人阴精烫的一跳之时,那火辣的精液终於一股脑儿地喷射出去,灼的柳凝霜也是一阵乐翻了心的高叫,两人这才累的坐倒下来,虽是疲倦若死,却也舒服的人事不知,只是软绵绵地享受这高潮的余韵。
  元松的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花,已不见蓝洁芸和赵平予的人影。
  循着屍首所指的路,赵平予和蓝洁芸沿途急追,一路上屍首遍地,汉中门下的死者愈来愈少,倒是联军中人的死伤愈来愈多,不时可以听到伤者的呻吟声。若非事态紧急,赵平予虽知自己就算赶到现场,以他和蓝洁芸的武功,也未必能敌文仲宣的绝世鞭法,但无论如何自己总还是站在尚光弘一方的人,就算力量微弱也非得赶上帮忙不可;而元松那边已近处理完成,该当很快就会赶上来救人,否则以赵平予的心地,还真想留下来先照顾这些伤患,能救得一个是一个。
  不过看一路上屍首的分佈,显见汉中派虽然战败,门人死伤殆尽,连已和尚光弘等人通好的文奕光都战死道中,显见这批“余孽”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剩下的多半就是文仲宣和几位亲传弟子,否则换了其余武功较弱之人,那能在节节败退的时候,还能在强如尚光弘、梁虹琦、骆飞鹰、长孙宗和空灵大师等高手率领追兵穷追不舍之中,将追击而来的各派高手伤的如此狼狈?
  转过了路角,眼前登时开阔,赵平予当真吃了一惊,眼前的景象是如此令人难以相信。只见悬崖之前,文仲宣的一身绿衣几乎已变成了血衣,一柄长剑由背后穿入,直透前胸,鲜血仍不住涌出,显然伤势极重,已近不起,只他雄威仍在,手中的长鞭虽软垂地下,看来却像条装着假死的长蛇一般,随时可能起身反扑;而追击而来的众家高手呢?此刻有好大一票人正或坐或立地群聚在文仲宣身前十来丈处,却是一声不发,虽已将文仲宣迫入了死地,却无一人敢上前挑战。
  原本赵平予还在怀疑,文仲宣虽是重伤之下,仍然威风不减,迫的追击而来的高手无人敢出面挑战,但尚光弘等人乃联军领袖,无论武功威望都非旁人可比,那会一样一语不发地任事态这般发展?但才一挤进侧旁的人群,看清了众人前方的景象,赵平予的惊异差点要脱口而出,连蓝洁芸都忍不住捂住了小嘴,才不致於叫出声来。在众人的最前方,尚光弘等人或坐或卧,个个带伤,几乎没一个能再起身的,显然才在负伤的文仲宣手下吃了亏,怪不得余人不敢应战。
  一来文仲宣本身武功极高,连尚光弘等人都吃亏不小,二来文仲宣所立之处虽是死地,退后一步便要坠崖,连向左或向右都没什么移动的余地,但也因为如此,联军一方人数虽众,能上前与他争战之人一次也不过一两人而已,动手之间还得要顾到脚下,否则一不留意,只怕连死在文仲宣鞭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要坠崖身亡。就因为佔了地势之利,逼得联军不能发挥人多的优势,只能一个一个来领教他的长鞭,否则文仲宣武功虽是极高,终究是人非神,再兼身负重伤,以寡敌众之下,怎可能撑到此时?
  众人虽说心神全集中到了文仲宣身上,但赵平予眼见形势分明,文仲宣武功虽胜在场众人一筹,终是重伤在身,若非凭着一口气,以他身上的伤势,随时都可能倒地身亡,这情形下倒也轮不到自己动手,因此他反倒从那对峙中松弛出来,比起余人还多了打量四周的空闲。
  也不知是赵平予过於敏感而看错了,还是联军一方当真如此下作,他竟若明若暗地看到文仲宣附近的崖边,像是有只人手攀在那儿,难不成众人明打不胜,竟有人趁机从崖下偷渡过去,打算从文仲宣身后突袭吗?这种暗算的手段毫不光明磊落,与文仲宣拚伤力战的豪气相较之下更形阴险,的确令人不喜,若非赵平予怎么也算站在尚光弘这边,加上那做法较崖上面对文仲宣的众人险上数倍,一个不小心恐就有失足落崖之虞,少年气盛之下他还真想出言揭破此事哩!
  “哼!”
  冷冷地哼了一声,文仲宣终於打破了沉默,只是他才一开口,一丝鲜血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显然伤势沉重,恐怕是活不成了,“今日总算让本座看到了武林正道的风范。尚光弘,本座也不怪你,若非与无知小辈联手暗算,凭你和你几位把弟的武功,根本还伤不了本座!”
  也不知是因为伤的颇重,无力开口,还是文仲宣这话当真说到了自己的痛处,令向以一身武功为傲的他根本无言反驳,尚光弘连话也不吭一句,转过了头,连看都不再看文仲宣一眼了。
  既连尚光弘都开不了口,余人更是无言以对,连向来以门第自负的华山派高手们,在文仲宣面前都一幅气魄全给压榨乾了的模样,连吭都不敢吭上半声,崖边的文仲宣顾盼自雄,目光到处竟无人敢与之相对,联军一方虽是人多势众,文仲宣又已身负重伤、离死不远,但眼下众人却被文仲宣的眼光看的喘不过气来,别说动手或出言了,竟连逃都没有人敢动。
  见攻来时耀武扬威,二话不说就对汉中派门人痛下重手,文仲宣正要出手反击时,却遭文奕光在背后狠刺了一剑,伤重的他被逼的只能节节而退,甚至顾不了本门弟子,只能一直退到这死地来,现在的他们却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出,甚至不敢上来收他的性命,文仲宣不屑地向旁吐了一口,鲜血当中夹杂着几许唾沫,“本座宁可自尽,也不死小人之手。好孩子,爹爹对不起你。”
  “覆巢之下无完卵,爹爹死的英雄,孩儿也不愿偷生,宁可死的重如泰山,”
  就在文仲宣身后,一个少年负手而立,也不知是身负重伤,还是前就有旧创,不只面色青白,没几分血气,连声音都显得有点儿有气无力,但却仍不掩话语中的豪气,“就让孩儿与爹爹一同上路吧!”
  “好,好!哈哈!我文仲宣有子如此,虽死又有何憾?”
  文仲宣仰天大笑,身上创口中鲜血涌出的速度,几乎就等於他高笑时的豪气般汹涌,“尚光弘,本座不会说什么要做鬼报仇的废话,今日之事算本座认栽了,但你永远给本座记住,凭你的武功,练一辈子都及不上本座的!”
  高笑声中,两人一同向后一倒,落入了深谷之中,只留下山间的冷风不住狂吹着…
  离开了汉中之后,每次一想到当日文仲宣临死前的豪语,赵平予就不由得心中发寒,就好像那染血的人正立在眼前,用那不屑的眼光扫着自己一般,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多嘴,将天门有可能和汉中派结盟的消息说给了尚光弘知道,汉中派会不会因此免除了灭门的惨剧?虽说汉中派的旧地由华山门人进驻,留下的资产也让郑平亚复兴湘园山庄的财力更增加了些,又解决了天门一大助翼,这一仗算得上大获全胜,但赵平予心中总有些不安。
  “嗯…那个…平予哥哥…”
  “怎么了?”
  沉思中的赵平予感觉到袖子上面一阵扯动,转头去看时原来是项明玉,一脸瑟缩表情的她欲言又止,只敢伸手轻扯他的袖口,就好像对沉思中的他很是害怕一般。虽说心中有事,但这小姑娘本性天真烂漫,赵平予对她既宠且爱,感觉上不像妻子,倒像个顽皮的小妹妹,心中便再多问题,也不好对她摆脸色,忙不迭地改了笑容,“有什么事情吗,玉妹妹?”
  “那个…在前面那边左转,就是上天山的捷径,可以直通本派瑶光大殿。如果…如果前面那里不转弯的话,就要多绕上一圈才行…”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一直在想事情,倒忘了认路,谢谢你提醒了。”
  走进了房内,赵平予暗吐了口气,眼睛却忍不住瞄到了刚到手的内功秘笈,封皮上头《梅花三弄》的大字,笔画之间雄浑有力、刚硬迫人,无论长宽都比自己惯写的字幅大了整整一倍!虽说以书法来评断一人的行事作风,乃是文人雅士的专长,赵平予对这方面认识并不多,但无论他怎么看,这笔法都像是男子手笔,无论如何也不像天山派这向由女子掌派门中的武功秘笈。
  不过对自己而言,这套内功心法倒也正趁他的需要。玄元门虽有自己的内功心法,但那心法脱胎於道门,最重筑基,至於有了一定内功造诣之后,要再深进的方面便缺乏指引了,偏偏赵平予身具“九阳脉”练武进境比他人要快得多,再加上连番遇合,武功招式上头虽仍不足道,纯以内力而论,却早已超越了元真子,隐隐已足和尚光弘等绝世高手分庭抗礼,只是运用上尚不熟悉。尚光弘虽与他相善,以他的造诣该可给赵平予不少指导,但内功一道修习最是各派秘传,赵平予终非尚光弘弟子,怎么也开不了口向他请教,原先也以为只有靠自己慢慢摸索的份儿了。
  没想到今天上了天山派,那“雪岭红梅”柳凝霜倒还蛮好说话,不只对项家姐妹的婚事绝无阻挠,连与天门划清界限这么重大的事,在雪青仪的说项之下,也得到柳凝霜的默许。此事虽是事关重大,但也不知是因为汉中派覆灭带给她的震慑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原本天山派中就不是那么齐心与天门结盟,至少柳凝霜的妹子柳傲霜就是反天门派的领袖,在她和雪青仪的轮流说项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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