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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人间-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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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立即纠正道:“司马姑娘,叫我老梁!”

    “老……老梁,小女子有礼了。”叫这老头作“老梁”,司马烟芸也感到很别扭。

    车夫看看天空,道:“公子!快赶路吧,再迟就住不上店了。”

    刘若风暂时收起好奇之心,上了马车。老梁的车在前,两车一前一后疾驶而去。

    摸黑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一个镇子。刘若风和老梁住进了同一家名叫“悦宾”的客栈。

    老梁的女人从车中出来,刘若风和司马烟芸留上了意,想看个究竟。但那女人头上蒙着黑纱,直遮到肩颈,看不清其面貌;个头中等,腰身略显臃肿,不象是年轻少妇的身村;而奇怪的是,女人的手腕、脚踝处都缠着链状之物,抖动时,发出金属声。这女人望了一眼一凡,老梁便催着她直接进了房间。

    刘若风和司马烟芸到自己房中。司马烟芸让一凡吃足奶水,哄他入睡。然后两人出房用晚餐。刘若风看见老梁独占着一张桌子正在边吃边喝,便拉司马烟芸走过去坐下,叫小二过来,要了饭菜,一边等待,一边开口和老梁攀谈。

    刘若风:“老梁,怎么一个人吃喝,尊夫人呢?”

    老梁答道:“贱内喜欢清静独处,不喜欢在人前露面。等我吃完,再将饭菜给她带回去。”

    “老梁哇,恕在下冒昧,方才看见尊夫人手上脚上绕着链子,不知是何用途?”

    “那是乌金链子,是贱内使用的兵器!有什么好奇怪的!”老梁已有些不悦。

    刘若风用指头抠了抠司马烟芸手掌心,意思是让她发问。司马烟芸会意,问道:“老梁,你的功夫真好!你练的是什么功夫?那些人的刀剑击中你,你却没事似的,真神奇!”

    老梁笑道:“嘿!你们不知道吧?老夫练的这叫铜筋铁皮功,寻常刀剑,能耐我何?”

    “老梁,你不是有银餐具吗?怎么你自己不用呢?”

    “司马姑娘,我妻子喜欢洁净,银餐具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老梁对司马烟芸的态度似乎比对刘若风要好一些。

    “老梁,尊夫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啊,你怎么会限制她说话呢?”

    老梁窘了一会儿,道:“司马姑……姑娘,我妻子她有……有声疾,不能多说……说话,说多了旧疾又……又要发作!”

    刘若风突然发问:“老梁!你是不是对尊夫人不好,欺负她?”

    老梁闻言大怒,将酒杯“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吼道:“你小子胡……胡说什么?不要以为你帮……帮过老夫,老夫就不敢把……把你怎么样!”

    司马烟芸忙道:“老梁,老梁!你别介意,他是说着玩儿的。”

    刘若风也堆上笑容,慢声道:“老梁,别发火嘛,一句玩笑,算我说错了。”

    这时,刘若风夫妇要的饭菜送上来,刘若风和司马烟芸便专心用餐,不再去招惹老梁。

    倒是老梁觉得不自在,一边饮酒一边主动开了口:“司马姑娘,你是哪里人啊?你师父是谁?”

    不等司马烟芸回答,刘若风却把话抢了过去:“老梁,我们啊,以前都住在穷乡僻壤,也不清楚师父的名号。听说二十多年前有个武林大会,评出了三圣四魔五行六帮派七世家,不知老梁你有没有参加那次盛会?知不知道那些前辈高人?或者,你们夫妇就是他们当中之人吗?”

    “你小子真……真讨厌!老夫凭什么告……告诉你!”老梁放下酒杯,离座而去,用银碗去盛了饭菜,送回房中。

    用完餐,刘若风、司马烟芸回房,要了热水,洗漱毕,宽衣上床。

    司马烟芸将一凡移到床里边,一凡醒而啼,她便一边轻拍一边柔声安抚。刘若风一只手从她颈下穿过,双臂紧紧地从后面箍住了她。司马烟芸感觉象要窒息,咳了两声,惊讶地问:“风哥!你干什么?”

    刘若风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虐——待——你!”

    “你说什么?你疯了?快放开!”

    刘若风松了劲,但是仍旧抱着她。

    不久,一凡睡着了,司马烟芸翻过身,偎进刘若风怀里,疑惑地问:“风哥,你刚才是怎么了?”

    刘若风手上加了力,将她抱得紧一些,道:“芸妹,没吓着你吧?跟你开个玩笑。芸妹,你想不想知道老梁夫妇的事?”

    “风哥,咱们刚才不是问过了吗?”

    “那你相不相信老梁说的那些话?”

    “江湖中嘛,可能不全是真话,但我觉得,他那些话也勉强说得过去呀。”

    “唉,你这样容易受别人的骗啊!芸妹,告诉你,老梁刚才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

    “你怎么知道?”司马烟芸扬起了头。

    “芸妹,你忘了?我跟你提过,我会通心诀,能探知别人内心真实的东西。刚才,我向老梁问话之前,已作好了准备。”

    “真有那样神奇吗?你知道了什么?”司马烟芸一下爬起,以肘支头,用怪怪的眼神瞧着他。

    “芸妹,你猜老梁夫妇是什么人?”

    “什么人?难道你真的知道?”

    “他们就是四魔中的日月双魔!”

    “日魔和月魔?!”司马烟芸大感意外。

    “正是!你知道日魔为什么要月魔蒙面、又不让她和别人说话?”

    “为什么?”

    “因为日魔害怕别人勾引月魔,怕月魔出轨、背叛!你知道月魔手上脚上的链子是作什么的吗?”

    “不是说是她的武器吗?”

    “也许可以当作武器用,但日魔的本意,是用它来锁住月魔的!你知道日魔为什么让月魔用银餐具?”

    司马烟芸摇头,眼神越来越迷惑、震惊!

    “那是因为他害怕有人向月魔下毒!”

    司马烟芸等了一会儿,见刘若风不再向自己发头问,长叹道:“风哥,从你说的这些看来,日魔对月魔是太在乎,但是这种在乎过了头,已经是一种……一种虐待吧?”

    刘若风冷笑:“哼!这叫变态!”

    司马烟芸微微摇着头,道:“风哥,你这种通心诀功夫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你用这方法刺探别人心中的隐秘,有些……有些不大好吧?人总会作一些伪装的,完全撕开了,不是成了**裸的世界吗?”

    “伪装是为了蒙蔽,撕开了让人看到真相,有什么不好啊?是不是你也有伪装,怕让我看到**的你?”

    “你看吧,我才不怕呢!”

    “你放心,通心诀永远不会用在你身上,因为,我相信你!芸妹,我跟你说,最叫人奇怪的是,月魔竟能长期忍受!你想,假如我象日魔那样虐待你,你会怎么样?”

    “你敢!你敢那样,我会……杀了你!”

    刘若风听出她说这话的态度并不坚决,便伸手在她后背捏了两下,笑道:“来啊,杀了我啊!”

    司马烟芸双手掐住刘若风的脖子,道:“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嘴上这样说,手上却只是轻轻地用力。

    刘若风张嘴瞪眼,装出憋气难受的怪样,怪声道:“你,你想掐死我,我,我也要掐死你!”把手伸向她颈部,却摸索着揭下了她的面具,将美艳的娇妻环抱,送上火热的双唇……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失子之痛】………

    次日,刘若风和司马烟芸用早餐时,日魔月魔就上车出发了,也没和他们打招呼道别。

    下午未时许,刘若风一行到了徐水渡口,却见日魔的车也停在岸边。日魔站在渡船头上,想必月魔已躲进了船舱。

    日魔大声叫道:“小兄弟!你们怎么走得这么慢?我等你们好久了!”

    刘若风笑道:“老梁!你为什么等我们,有什么事吗?”

    日魔招手:“小兄弟,你过来,老夫有几句话和你说。”

    刘若风跳下马车,走近渡船:“老梁,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日魔干笑道:“嘿嘿!小兄弟,这船太小,装不下很多人,我们要先用,你们就再等等吧。”

    “老梁,就这么点小事吗?”刘若风心中起疑,打算用通心诀探探日魔的真正意图,听日魔又道:“小兄弟,还有件大事没告诉你!贱内喜欢你们孩子,想借来侍弄一段时间,怎么样,没什么意见吧?”

    “借人孩子,哪有这样的事?!”刘若风话刚出口,忽闻铁链声响,跟着听司马烟芸大叫:“你干什……”

    刘若风脑中“嗡”地一声,暗叫“不好!”回身要走。

    “呼!呼!”日魔暗器袭到。刘若风仆地避开,却见是两块船板插入前面土中。刘若风腾身前冲,日魔也没再发暗器相阻。但是,当刘若风赶回来时,见到的却是司马烟芸张嘴结舌站在车旁,车夫也木然不动,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刘若风在司马烟芸身上伸指疾点,却无法解开她的穴位。赶紧在车里车外寻视,不见了儿子一凡!远处,一点人影沿河岸向下游飞奔;河中,日魔挥篙向下疾行。刘若风想去追赶月魔,又不放心司马烟芸。

    刘若风稍作思忖,把双手抵在司马烟芸后背,运功助她解穴。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光,司马烟芸终于冲开穴道,大叫一声:“小凡!”就往前冲出。刘若风忙赶上将她拉住。

    “你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小凡抢回来!”司马烟芸对他吼叫道。

    刘若风一怔,因为这是司马烟芸第一次这样对他说话。但他并未去责怪她,而是张臂把她抱紧,安慰道:“芸妹!别担心,凡儿会没事的!”

    “风哥!”司马烟芸伏在刘若风胸前、双手抓紧他的衣服,啼泣起来:“风哥,小凡会怎样啊?他们为什么要抢去小凡啊?那个可恶的月魔,她嘴上说要看看小凡,谁知她会突然点了我的穴道,夺走了一凡啊!风哥,现在怎么办啊?”

    刘若风轻轻拍着她,道:“芸妹,我知道你难过,我也一样难过。但是日魔和月魔是有备而为,我们现在又没有船,很难追上他们。”

    “那如何是好?对了,咱们赶快到广陵去吧!日魔不是说要到广陵吗?”

    刘若风暗中告诫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想了想,道:“昨天,日魔说要去广陵,但现在他们抢了凡儿,就不一定再到广陵了。再者,就算我们去广陵找到了他们,也夺不回凡儿,因为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咱们不必急着赶去广陵。”

    “不去广陵?那怎么办?难道咱们不管凡儿了吗?万一凡儿……”

    刘若风用手掌捂住司马烟芸的嘴,不让说出不详的话来。他竭力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却挤出笑意,道:“芸妹,相信我,凡儿会平安回来的!四魔之中,我深知天魔和地魔,他们虽然被称为魔,行为有些怪异,却并不是巨奸大恶之人。日魔和月魔,我想,或许他们也并没有恶意,日魔刚才对我说,只是要将一凡‘借去’、‘侍弄一段时间’。所以,咱们不要太担心。”“可是……可是我怎么放得下心呢?凡儿那么小,谁能照顾好他?他不高兴了,谁去逗他哄他?饿了的时候,谁给他……喂奶?风哥,你说啊,风哥!”司马烟芸显然乱了方寸。

    刘若风忍着自己揪心的痛,道:“我会有办法找回凡儿的!芸妹,走!我们先找船渡河!”搀起司马烟芸欲走,看到车夫,把了一下车夫的脉,道:“老兄,再过一个时辰你的穴道便会自解,你可以把两部马车都赶走。”

    下邳城西三十里的凤凰镇。“四方茶馆”。

    刘若风站在堂中,抱拳向四方行礼,大声道:“各位在座的朋友!在下外号小魔星,诸位的茶钱,都由在下付了!”“好!”“多谢!”“公子有什么事?尽管直言!”茶客们大叫。

    刘若风道:“托各位的金口,向江湖中传一条消息,就说小魔星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找天魔和地魔,叫他们四月十日赶到广陵城北门外等我!”

    “天魔?地魔?那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啊!”茶客中有熟知江湖事的人发出了惊叹。

    “拜托!拜托!”刘若风丢给掌柜十两银子,拉着司马烟芸出茶馆,投宿于客栈。

    这一路上,只要经过大的城镇,除了搜寻日魔、月魔的行踪,刘若风都会找茶馆、饭庄或赌场之类的地方,把同样的信息广为传播,希望能传给天魔和地魔,让他们来汇聚后,再请他们出面向日魔、月魔要回一凡。

    “风哥,这个办法能管用吗?”司马烟芸仍是非常忧心。

    刘若风只能尽量给以宽慰:“放心吧,只要天魔、地魔一到,咱们就立刻去找月魔要回凡儿,如果她不答应,我将不惜一切手段对付她!”

    司马烟芸轻叫:“啊!我的奶水又流出来了!不知凡儿被饿着没有?风哥,你快把凡儿夺回来呀!”

    刘若风伸手一摸,她胸前的小衣被奶水浸湿了一大片,忙下床拿来干毛巾替她擦拭,心中想:“芸妹为了凡儿整日忧虑,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的心思转移?……复仇?对,复仇!”打定主意,便道:“芸妹,离四月十日还有半个多月时间,咱们不如到东州一趟,看看能不能杀了司马月,替你父母亲人报仇!”

    “风哥,先找到凡儿吧!报仇的事,以后再说。”

    “凡儿能找到的!咱们正好趁凡儿不在身边,专心前去复仇。亲人被屠杀的惨状,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吗?”

    “不,我怎么会忘?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好,咱们明天就启程去东州。如果迟了,咱们也许就会失去手刃仇人的机会。就这样说定了,来,快睡吧。”刘若风搂着她、拍着她,让她先入睡。

    夜半时分,司马烟芸口里叫着:“小凡,小凡!”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灯光飘摇,却不见刘若风的身影!

    “风哥!风哥!”她慌乱地呼唤着,内心陡生空空如也、毫无着落的感觉。她挺身而起,准备下床去寻。

    忽闻一缕箫声穿透暗夜飘进耳中。司马烟芸浮荡着的心沉静下来,拥着被褥,静静地倾听远方传来的箫声。箫声低回,似在诉说吹箫人心中那千回百转、排解不去的愁绪。不一会儿,司马烟芸已是泪流满面,因为她明白了,丢了儿子,刘若风内心的忧伤一点也不比自己少,但是他却强颜安慰自己、劝导自己,谋划营救儿子的办法,而自己却只知道发泄情绪,没有顾到他的感受。

    司马烟芸穿衣起床,拿上一件刘若风的外衣,越墙而出,循着箫声传来的方向寻去。

    镇外一块山石之上,刘若风盘膝而坐。司马烟芸给他披上衣服,柔声道:“风哥,对不起。”

    刘若风心中一热,泪水悄然而落,忙用衣袖擦掉,把司马烟芸拉到怀里抱住。“芸妹,别这样说。咱们是夫妻一体,自应甘苦与共,同心合力。咱们一定能夺回凡儿!”

    “风哥,你放心,我再不会只知发愁使呆了。我要联系师门,请他们帮忙寻找一凡和天魔地魔的下落。”

    刘若风问:“芸妹,你师门在什么地方?”

    “在北海之滨。另外,在个别大城镇也设有联络人员,在东州就有。”

    “好,就到东州去。”

    两个人相拥着喁喁而语,直至天明。

    两天后,刘若风和司马烟芸赶到东州。

    这里是东州王司马月的封地。洛阳失陷后,司马月逃出,而晋晦帝被俘。司马月便在东州拥立晦帝的一个小儿子司马业为帝,是为晋民帝。民帝年幼,小朝庭的控制权仍在司马月手中。

    刘若风知道司马月身边的紫夫人武功非同等闲,决定不冒险前往行刺。他们打听到王蹈也在东州,且官任当朝尚书郎,便夜入王蹈府邸,留书约他在“中兴酒楼”相会。

    第二天,刘若风和司马烟芸早早来到中兴酒楼清静的雅间等候。

    虽然国事艰难,但达官显贵云集东州,东州市面上依旧繁华。酒楼的生意也不错,没到中午,便已高朋满座,猜拳行令,热闹非常。不过,刘若风觉得,这些都不象是“中兴”的迹象。

    王蹈快步而入,见了刘若风,惊喜不已,抓住他,把他瞧了又瞧,道:“风兄,真的是你!听说你被捕获后押在天牢,怎么逃脱出来的?”

    “蹈兄,此事一言难尽,请坐下慢慢说。”

    王蹈看了看一旁的司马烟芸,不由怔住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除奸】………

    “这位不是马云马少侠吗?怎么变成女子了?!”王蹈很是惊奇。

    刘若风笑道:“哈哈!蹈兄,她叫司马烟芸,本来就是女子,现在嘛,是小弟的妻子。”

    “哦,原来风兄和司马姑娘已喜结连理,王某恭喜贤伉丽!可惜没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

    司马烟芸盈盈一礼,道:“王兄客气!你和香绫的喜酒我们也没喝上啊。香绫妹妹还好吧?”司马烟芸知道,刘若风定然关心香绫的近况,所以有此一问。

    “香绫很好。只是她现在不在东州,住在我琅琊老家。她也很记挂风兄呢!”

    “蹈兄,请代我向香绫问好。蹈兄,汉中一别,将近一年了,世事已经沧桑变化。我被诸葛勋暗算,早已不是汉军之皇上,还曾冒充方伯儒作过山阴县令,后来入洛阳,为救大刀王而陷天牢,要不是我妻子等相救,恐怕就见不到蹈兄之面了啊。”刘若风简要地提了提过往经历。

    王蹈也感慨道:“是啊,去年你还是汉军的皇上,我是晋军的幕僚,但是你却救了我一命!你陷身天牢的消息传到前线,我本来准备回京,设法营救,但此时军队却被石金的匈奴兵击溃,我只得随军逃亡。所幸天佑风兄,不然,我要愧疚一辈子了!”

    “蹈兄千万不要自责,我知道你的心意就足够了。来,咱们喝酒,边喝边谈。”

    店伙计送上酒食。刘若风和王蹈先干了一杯,司马烟芸则只是沾了沾唇。三杯下肚,王蹈道:“风兄!如今你已经是自由之身,就请你出来辅佐当今皇上,与诸葛勋、刘元等相抗,一展你的才华抱负。好不好?”

    刘若风想了想,回答说:“蹈兄,多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对功名事业已经心灰意冷,无意再涉足政坛。另外,现在的晋廷仍由东州王把持,在他专权之下,哪有你我驰骋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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