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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莺儿道:“你还有事没?没事我可走了。”
黑甲天神待要让她离开,又想再叮嘱几句,可又怕惹烦了她,她不帮自己。正犹豫间,他猛的现林莺儿云内似乎隐藏一物,正在颤。黑甲天神不及细想,伸大手就向云内抓去。他也未曾想得若是云内未有可疑之物,此举是多么的失礼了,只是职责所在,非得弄个清楚不可。他头脑反应慢,手上可是不慢,一把就把乔庭之从云内揪了出来。
“嘿嘿,这是什么?”黑甲天神一把揪住乔庭之,口中大叫不停。
乔庭之被他抓在手中,便如被铁箍箍住一般,动弹不得,连气都要透不过来了。林莺儿大叫:“不要伤了他!”
黑甲天神不理,怒喝道:“这小子混入仙界,我掐死他!”
林莺儿急呼道:“黑炭大哥,手下留情啊!他……他就是先生啊!”
黑甲天神本要掐死乔庭之,闻听先生二字,手上松了一松,仍是把乔庭之提在手上,道:“这……这是先生?”
林莺儿见只有此法或许救得乔庭之性命,忙不迭地道:“对,对,他就是先生。”
黑甲天神细细端详:“嗯,蓝衣服蓝脸,确实有先生的样子。”
“蓝衣服蓝脸就有先生的样子?”林莺儿哪及多想,只是叫道:“知道他是先生还不把他放下!”
黑甲天神为难道:“便是先生,私上仙界也是死罪,我不能放啊!”
林莺儿眼珠一转道:“你知道先生他为什么私上天庭?”
黑甲天神道:“他上仙界,我哪知道他要干什么,我要知道,我不也是先生了。”
林莺儿道:“他是我请来帮你的,帮你促成和酒酒姊姊的婚事。”
黑甲天神圆睁双眼,瞪着乔庭之:“这是真的?”
乔庭之哆嗦无法回答。林莺儿道:“你先把他放下再说。”
黑甲天神把他放下,忽道:“为了帮我,为了帮我你们为什么急着溜走。”
林莺儿暗道:“这黑木脑袋粗中有细,居然想到此处。”嘴上却对答如流:“先生说见方抓药,不见得酒酒姊姊不知该如何劝她嫁你。”
黑甲天神围着乔庭之绕了三圈,道:“不对,他是要偷着见酒酒,定是要挖我的墙角。”说着,怒意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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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义结金兰】………
林莺儿怕他行凶。i。忙道:“他已有心上人了,不会挖你墙角的。”
黑甲天神追问道:“他心上人是谁?你要不说明白,我现在就打死他。”
林莺儿不及细想,道:“我……我是他的心上人。”
说完此话,林莺儿俏脸绯红,直红至脖颈。乔庭之和黑甲天神却都愣住了。乔庭之心道:“这是真的吗?林莺儿姑娘心中真的……真的……”
黑甲天神却又是一番计较:“这蓝脑袋,古怪得很,还不如我,这林莺儿若不是脑袋有病,怎么会喜欢上他?”想到此,他心中豁然开朗:“对啊,这蓝脑袋不如我长的俊,酒酒不会看上他!”林莺儿见他一会怒一会喜,不知他如何打算,只盼他能放过乔庭之。黑甲天神对乔庭之道:“蓝靛壳,不不,蓝先生,你不怕死,为了我黑甲敢闯仙界我黑甲感谢你!但这仙界去不得,绝对去不得!要是旁人我掐死他算了!但你又聪明,又有勇气,我佩服!我黑甲宁可犯界律了,你快逃下去吧。”
乔林二人都不曾想到黑甲竟说出这番话来,乔庭之哽咽道:“真英雄……你是真英雄!光明磊落!”
黑甲天神哈哈大笑:“哈哈!英雄两字我爱听!蓝先生,我是英雄,你也是英雄!”
乔庭之一阵惭愧:“黑甲英雄,我配不上英雄二字,我本是来天上求医的,若能帮助你与酒酒姑娘促成婚姻大事,在下万死不辞。”
黑甲天神闻言,对他更有好感,道:“蓝先生,你有什么病?”乔庭之便把前后经过略为叙述一遍。黑甲天神没想到竟有这等惊心动魄之事,听后揽住乔庭之的脖子,道:“蓝先生,你打了风吼那老小子,来来来,再说一遍,真是过瘾!”
林莺儿在一旁道:“黑炭大哥,蓝先生还有病呢,你能放他入仙界让我爹医治吗?”
黑甲天神毫不迟疑,道:“为了这等英雄,什么界律!你们快快去吧,有事我顶着!对了,蓝先生治好病再来给我讲揍老小子的事。”
林莺儿闻之如遇大赦,拉了乔庭之便走,乔庭之忙道:“林姑娘且慢,我与黑甲英雄有话说!”林莺儿暗自埋怨,只得停下。乔庭之对黑甲天神道:“英雄行事,小生敬仰,冒昧之致,欲与英雄一头磕在地上,不知英雄意下如何?”
林莺儿道:“你要和他结八拜之交成为弟兄?”
黑甲天神起初不明乔庭之说些什么,听林莺儿说乔庭之要与他成为弟兄,大是高兴,一把拉过乔庭之,磕起头来,嘴中叨咕道:“咱们是兄弟了。”
乔庭之跪在黑甲天神身旁,念念有辞:“黄天在上,厚土在下,不才乔庭之与黑甲大哥今日有幸结为异姓弟兄,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最后说到不能同日同时生,但愿同日同时死已是泪流满面。林莺儿见他自肺腑,如此真诚,也是感动。
黑甲天神道:“兄弟就是脑袋里有货,说起话来文绉绉的,我比不了。”
乔庭之还要谦虚,林莺儿忙道:“事不宜迟,我们去吧。”
黑甲天神道:“治病是正理!”一把抓过乔庭之,塞在林莺儿脚下云内,嚷道:“兄弟,弟妹快去吧!”林莺儿闻言低垂粉颈,也不答话,驾云飘飘飞入仙界了。
林莺儿驾云缓缓驶出气旋,轻飘飘向仙界荡去,乔庭之又是一阵眩晕,适才转的多了,如今平地行来却又吃不消了,好在林莺儿故意将度放缓给他适应的过程,他这才没有晕了过去。林莺儿俯下身来;柔声道:“乔公子可好受些吗?”
乔庭之低声道:“现在可以说话了?”
林莺儿笑道:“不仅可以说话,你还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来了。”乔庭之高兴,手扒云朵,费力地向外爬,林莺儿拉住他的衣袖,帮他从云内钻出。乔庭之站在云上,向四下观瞧,但见天空蔚蓝如洗,祥云洁白无暇,连空气都透出清新之气,不禁大为赞叹。林莺儿笑道:“乔公子不忙感慨,且先把头上的云朵摘下来吧。”说着双手画圆,凭空变出了一面镜子。乔庭之向镜内望去,只见镜中一人衣衫褴褛,头上衣上满是细碎云朵,且满面蓝光,很是狼狈,却不是自己是谁。
乔庭之大笑道:“哈哈,得此机缘上得仙界,便是蓬头垢面却又何妨!”
林莺儿听他说得豪迈,伸手帮他摘去头上碎云,衣袖轻摆,乔庭之蓝衫即焕然一新。乔庭之忙施礼相谢,林莺儿闪在一旁,笑道:“你总是多礼,你这腰不累,我答礼却得倦了。”说罢,二人相视而笑,飘进仙界。
其实这仙界也与人间无异,少不得山河湖泊,花木鸟兽,只是这其间之物,都得带些仙气了。乔庭之立于云端,举目四望,但见大街上熙来人往,士农工商俱全,亭台殿宇楼阁与人间一般无二,不禁问林莺儿道:“仙界怎是这个样子?怎么来往之人都是凡人?”
林莺儿笑道:“那你认为仙人应是什么样子?”
乔庭之道:“我以为仙界上仙,皆应像黑甲大哥那般威武,再者就如林姑娘这等清丽,可哪知……哪知这些人相貌平平,丝毫看不出其有何等仙术。”
林莺儿道:“人不可貌相,这来往仙人,大多有其术业之法,个人所习不同,专长也不相同。如都像黑炭头,呵呵,应是你的黑甲大哥,那般惯于打杀,那仙界岂不成了武夫场?”
乔庭之奇道:“你是说上仙中人还有不会仙家武艺的?”
林莺儿道:“我们又不经常打架,干嘛要都学武伤人呢?你看这来往仙人,又有几个会得武的?”乔庭之这才明白,原来仙界也并非人人能征惯战,只是少数人仙道精通,保一方平安罢了。
林莺儿降下云头,与他并肩行于街上,众仙也不以乔庭之蓝脸为异,各行其是互不相扰。
“好小莺儿,看你做的好事!”一个人从二人身后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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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到达林府】………
二人闻声都是一震,忙回头来瞧,乔庭之见是一名美貌的黄衫仙女,年龄比林莺儿稍长,但姿容却丝毫不逊于她,他心中打鼓,不知如何是好。林莺儿见到来人,转惊为喜道:“酒酒姊姊!”无巧不成书,黄衫少女竟是黑甲天神日夜思念的梦中情人酒酒。
酒酒高兴地跑过来拉住林莺儿的手:“莺妹妹,你可想死我了!快说,你又跑到哪玩儿去了?”
林莺儿笑道:“姊姊,我也想你啊!不过啊,想你想的不够。”
酒酒问道:“此话怎讲啊?”
林莺儿嘻嘻笑道:“不如黑甲大哥想你呗。”
酒酒啐了一口:“死丫头,也来取笑我。”说着,来搔林莺儿痒,林莺儿忙笑着跑开。二人举止不像仙女,倒像人间寻常姊妹笑闹,乔庭之不觉微笑。酒酒知她还有同伴,笑道:“这次饶了你,快把你的如意郎君介绍了来。”她本是以此回复林莺儿的取笑,不料一语把二人说得都害羞起来。看他二人扭捏的样子,酒酒捂嘴娇笑:“呵呵,还真让我猜中了。”
林莺儿嘴上不依:“什么姊姊,只知道欺负妹妹,看我不告诉黑甲大哥,好好管教与你!”她又假意叹气道:“唉,我看这也免了,黑甲大哥讨好你不及,又哪敢为我出气呢?”
酒酒脸上微微红晕,笑道:“好了,谁也斗不过你这张嘴,不闹了,快说说正主吧,这是哪家尊神啊?我怎么没见过啊?”林莺儿也不隐瞒,简要的对她叙述了一遍经过,直惊得酒酒粉面变色,酒酒呆立了半晌才道:“莺妹妹,你这祸闯得可不小啊!事不宜迟,你快带乔公子去看老伯吧,免得街上人多眼杂,起了祸端!”
林莺儿道:“那好,等此事办完,我改日去看姊姊。”
酒酒道:“你大事要紧,不用去看我,我抽空还要过去探望乔公子病情呢,咱们改日再聚,你们可要千万小心啊!”
乔庭之施礼插话道:“小可病情不足为念,倒是黑甲大哥,想酒酒仙子茶饭不思,倒真得了病,需要探望呢。”
酒酒见他言语赤诚,不是戏谑开玩笑,适才也听林莺儿说起他的经过,敬佩他的为人,连忙还礼道:“乔公子这么说,我定会去看他一次,万勿挂怀。”乔庭之闻之喜出望外,替黑甲天神高兴,便比自己即刻病好还要欣喜。酒酒暗道:“此人忠厚老实,倒确如黑甲的兄弟呢。”
二人与酒酒分别,径直来到林府。乔庭之本以为仙家府邸应是何等金碧辉煌,一看才知己误。林府占地虽大,但满园皆是药草,或有房舍,都是草木搭制而成,心内不禁陡升敬意。二人入得厅堂,一小道童忙跑了过来,叫道:“师姊回来了。”
林莺儿道:“嗯,我爹呢?”
小道童道:“师父他老人家新炼一种丹药,在炼丹房闭门不出已多日了。”
药王林沉迷于炼丹,不在炼丹房在哪。这也是林莺儿意料之中,她对乔庭之道:“乔公子,我们去瞧瞧。”
小道童忙道:“师姊,师姊,师父说了,有事让我禀告,便是你……便是你不经他老人家允许也不得擅闯。”
林莺儿知父亲脾气,也不让小道童为难:“那你去告诉我爹,说我有大事求他。”小道童答应着,撒腿如飞奔炼丹房去了。
炼丹房内,一瘦小的老头手拿蒲扇,对着丹炉直扇,口中还念念有词。正是林莺儿的父亲药王林。他虽瘦小,但精气神十足,显见是日常调理得当。
“师父!师父!师姊回来了。”小道童在外高呼。
药王林不悦:“喊什么喊,我没告诉你谁来了都先等着嘛!她回来又怎么了。”
“师父,师姊说有大事求您,所以弟子才来禀告。”
药王林略一沉思:“大事?求我?她和谁一起来的?”
小道童如实回答:“一个年轻书生。”
药王林从地上直跳了起来:“什么!他带回了一个小白脸?”
小道童道:“不是,是一个小蓝脸!”
药王林扔了蒲扇出来,喝道:“什么蓝脸不蓝脸的,去替我看会儿丹炉,要是有半点差错,小心我扒你的皮。”
小道童忙不迭地点头:“是,是,瑾尊师父教诲。”
药王林出了炼丹房,直奔厅堂去了。
到得正房门口,只听里面女儿说道:“我爹脾气不好,还有点……有点小气,乔公子一会见了不要往心里去。”
药王林气道:“好啊!刚回来就和外人说爹的坏话!”气哼哼走了进来。
林莺儿一吐舌头:“糟了,居然让爹听到了。”
乔庭之忙上前见礼:“晚辈乔庭之,拜见上仙老前辈。”
药王林见他长身玉立,俊眉星目,举止且又文雅,火气稍减,但仍是不理,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对女儿道:“好小莺儿,你这些日子疯跑到哪里去了?”
林莺儿撒娇道:“爹,有用疯跑形容女儿的嘛!人家乔公子还在一边呢。”
药王林却不给女儿面子,训斥道:“乔公子,就是这蓝脸小子?谁让你把他带回家来的。”
乔庭之怕他父女因自己伤了和气,忙道:“老前辈,晚辈冒昧,求小姐带晚辈前来看病。”
药王林依旧冷言相向,道:“看病,我可没答应给你看病,哪来的回哪儿去吧。”
林莺儿见父亲居然这么不通情理,气得跳起道:“爹,你再这样我可生你气了!”
药王林从被打断炼丹时就很恼怒,见女儿以生气相要挟更为愤怒:“生气!为了这个小蓝脸和你亲爹我生气?真真不孝!气死我了!”
林莺儿本欲与爹爹大闹,但想到还得求他治病,只得服软:“爹,人家乔公子是为了救女儿才得病的。你救他一救嘛!”
听到是因救女儿而染疾,药王林神色略有缓和:“哦,要是如此倒还说得过去。说吧,他是得的什么病啊?”
林莺儿待要细说,这时小道童从门外急急跑了进来:“师父,师父,丹药快好了。”药王林闻听,也不管女儿和病人,蹭的从屋内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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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情缘相投】………
林莺儿有心迁怒小道童,却又作不得,望着乔庭之只是苦笑,道:“我爹就这脾气,为了仙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I。”
乔庭之道:“高人之所以为高,正因为用心专一,林姑娘应理解老伯才是。”
林莺儿恨恨道:“他为了丹药真的什么都不顾了,我这些年早就习惯了。”
乔庭之道:“我们且在这里等吧,老伯忙完也就会回来了。”
林莺儿长叹一声:“唉,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林莺儿与乔庭之在厅堂直等到日落时分,药王林也并未回来。林莺儿知晓,依照惯例,药王林的丹药多为白日炼成,他日落尚不回来,多半得守丹到天明了。她只得吩咐小道童做些点心给药王林送去,又去厨房拿了些糕饼与乔庭之分吃了。乔庭之见她容颜憔悴,食不下咽,只得在一旁苦劝。林莺儿双目含泪:“乔公子,都是我连累了你。”
乔庭之道:“林姑娘切莫这么说,如此说倒让我惶恐不安了。”他怕林莺儿继续想伤心之事,就提议出去转上一转。林莺儿也不想在屋内继续憋闷下去,随即站起,带乔庭之向院落走去。
院外已是星斗满天。群星璀璨,星光闪烁,比之在地面看来大得多了。
乔庭之不禁惊叹:“好个天外有天,想不到在这仙界之上,还是有漫天星辰!”
林莺儿淡淡道:“这星星我看的多了,也不觉得怎样了。”
乔庭之问她:“你常在这里看星星?”
林莺儿道:“是啊,小的时候,我爹不象现在这样,经常和娘一起抱我看星星,那时我们三口真的好幸福啊!后来……后来娘不在了,爹整日沉迷炼丹,也不管我,只有我自己看星星……”
乔庭之替林莺儿难过,问她道:“不知她老人家如何仙逝?”
林莺儿泪珠在眼眶打转,哽咽道:“都是那该死的魔仙,想要抢夺百花玉露丹,害了娘的性命,也害了我们全家的幸福。”说到此,眼泪再也止抑不住,夺眶而出。
乔庭之见她伤心流泪,顿时慌了手脚:“都是我不好,不该问这伤心的事。”
林莺儿抽泣道:“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命……命不好!”
乔庭之劝慰道:“林姑娘别伤心,你要……你要愿意,我……我……我天天陪你看星星。”这番话乔庭之说地颇为艰难,若不是真情所至,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林莺儿闻言,竟一头扎在乔庭之怀内放声大哭起来。乔庭之木在当场,他看林莺儿哭得甚是伤心,只得在一旁柔声安慰,尽量想一些话题来逗她开心。
只可惜他的话题并不有趣,反倒勾起了林莺儿伤心的往事。林莺儿伏在乔庭之怀内,把自己多年的悲伤与痛苦,难过与委屈都倾诉了出来:“乔大哥,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真的好孤单,好寂寞,我好想我娘啊……”
乔庭之看林莺儿悲恸欲绝,心中也是无限伤感,他大着胆子轻拍其背道:“林姑娘,以后你要寂寞,我乔某陪你就是。”
林莺儿泪眼婆娑,凝望乔庭之道:“乔……乔大哥,你真好。”
乔庭之听她改了称呼,身心也跟着一颤,颤抖着声音道:“莺妹……只是我命在旦夕,却不知是否……”
乔庭之异病在身,生死未卜,林莺儿如何不为他难过,眼泪扑簌簌又落了下来,哀伤道:“乔哥哥,我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纵然阴阳相隔,小妹也知足了。”乔庭之无限伤感,又很是欣慰,便是要他此刻立时死去,他也不在乎了。
二人相处时日虽短,但也是患难之交,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