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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蛋映入眼帘,周继君如遭雷击,脑中轰地一声顿立当场。
“依依”
周继君伸手捧上女子的脸庞,轻声呢喃着。
“大胆,放肆”
“你是何人,竟敢亵渎皇妃”
内侍们怒不可遏地望向将皇妃抱在怀中的男子,可转眼后,当他们看清来人时,不由得脸色剧变。白衣、银、赤足,又能长驱直入来到深宫,在这北朝之中只有一人,国御君公子。满苑的宫女内侍们纷纷跪倒在地,颤抖着身体,满脸惨白。君王在前线统领大军,皇妃深宫寂寞竟和君公子暗通曲款,若两人不相识,国御大人又怎会用那种语气喊皇妃。无论百里雄还是君公子,都是他们一百条性命也惹不起的存在,可偏偏撞见了这个惊天秘密,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杀人灭口。
“没想到国御大人也是那般急色的登徒子,趁我夫君征战在外,竟然闯入深宫行非礼之事。”
女子开口幽幽说道,她没有挣扎抵抗,只是满脸冷漠淡然地望向周继君,看得周继君心中一阵痛楚,眼前的女子和依依实在太像太像,像得他都舍不得松开手。周继君深吸口气,揉了揉眉头,半晌开口道。
“皇妃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却让在下失态了,还望殿下恕罪。”
“是吗。”皇妃深深地看了眼周继君,嘴角弯开一道让周继君心神恍惚的笑意,“不仅相貌,连名字都那么像呵,看来国御大人也是个风流多情人儿。”
眼见两人依偎在一起,宛若恋人般呢喃着,齐灵儿鼓起嘴,脸上浮起愠怒,她悄悄走到周继君身后,用力拧着他的腰。微痛传来,周继君脑中划过清凉,眼前的女子只是极像依依罢了,她的真正身份是白家女儿,这北朝的皇妃。
轻叹一声,周继君退后半步,收敛形色,朝着面前的女子淡淡说道。
“连日收到殿下的请帖,奈何一直在闭关修炼,今日才得闲暇,不知殿下何事唤在下。”
女子眼中闪过失落之色,满苑光景为之一黯,周继君微微恍惚,再看去,那双眸子却依旧淡若秋波平静如斯。
“妾身于雍州时就听闻国御大人神通广大,天上仙神也不如,所以一直很好奇,想要见识下到底是怎样的人物。早就听说公子年轻,不料竟比妾身大不了几岁,夫君得公子相助,真是天赐福瑞。”
齐灵儿怀中的小兽朝着皇妃连连鸣叫,不时望向周继君,周继君虽然目光平静,可心思全都系在眼前女子身上,未察觉到其中的异常。硬生生将波动的心绪平定下来,诡道心思运转,周继君目光逡巡在白皇妃身上,忽而一笑道。
“说吧,白启遣你入宫为妃,到底所图为何?”
“自然是为了两家和好。”皇妃幽幽说道,她犹豫片刻,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沉吟半晌方才又开口,“如今我白家身处两方阵营之中,犹如身陷囹圄,形势危急。家主为了保住我白家一脉,这才委曲求全,献我入北朝,希望能通过和亲来解除北朝和白家之间的仇怨,联手共平大煜。待到天下安定后,家主定会率领白家前来投臣,归附我北朝。”
“白启会归附我北朝?”周继君揉了揉额头,低低一笑道,“是他和你说的,还是你自己胡乱猜测。”
“自然是家主亲口和妾身说的,国御大人信不过妾身吗。”白伊伊脸上浮起淡淡的幽怨,眸影流转,那分若有若无的楚楚可怜落入周继君眼中,才平复下来的心绪又跌宕开来。
深吸口气,周继君侧目望向另一边,淡淡说道。
“我不理朝政,你和我说这些有何用,陛下一个月前还在宫中,你为何不与他说?”
白伊伊双手合于胸前,沉默着,良久她苦笑一声,抬头看向周继君。
“他是这北朝之主,可亦是我夫君,若我在枕边和他讲这些,他又会作何想法。妾身虽为北朝皇妃,可也是女人,也想被夫君宠着,此话一说,就算我不失宠,可他也会心生间隙。”
顿了顿,白伊伊眼中浮起希冀,她紧紧扯着周继君的袖子,轻声道。
“这北朝上下只有国御大人能劝得了夫君,而夫君也不会因此生疑,还望公子能帮妾身一回,妾身定会感恩不尽,日后”
白伊伊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细如蚊呐,她精致的面庞上也浮起淡淡的红晕。
眼中寒光一闪而没,周继君没来由的生出几分警觉,眼前的美人儿那最后一句话中隐约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意味,似含情似羞涩,可周继君对她却生不出半点恶感,或许是因为她极像依依。然而,周继君并非以貌取人之辈,这么多年来,他的心志早已磨炼得坚毅无比,连高在九天之上的心魔主君都对他无可奈何,更别提眼前的女子只是像自己的爱人罢了。转眼间,周继君心中生出的那点情思已然收回,脸上却依旧挂着迷恋和陶醉的神色,看得齐灵儿在一旁直跺脚。
“放心,我定会启禀陛下的。至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周继君目光游走在白伊伊凹凸有致的身体上,看得北朝皇妃双颊绯红,心底却一阵狂喜。良久,周继君轻叹口气,有些恋恋不舍地朝女子拱手道。
“君有事要离开北朝,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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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后会有期(下)】………
“先别急着离去,我有一物欲呈诸位一观。(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
被揭穿心思的使臣们心中升起惶恐,看到君公子似乎并没恶意,这才微微放心,疑惑地望向他。不单是他们,便连百里雄和北朝诸臣也都好奇地盯着周继君,交头接耳猜测纷纷。君公子行事出人意外,而他所做的每件事看似平常无奇,可每每会在日后让七州人震惊。
万众瞩目下,周继君淡淡一笑,张口吐气,莹白色的蛇人扭转而出。
“公子座下,执掌诡道。人心嬗变,以诡谋世。”
诡道蛇人朝着周继君躬身一拜,眸底寒光乍闪,它游走到殿外,缓缓飞升至半空。
大殿内外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滞地看着栩栩如生的蛇人,脑中一片空白。世人皆知君公子强大莫测,然而这强大中亦透着几分神秘,除了君子剑外,周继君的其他神通并没流传于世。此时除了百里雄,在场诸人都是次见到诡道蛇人,这蛇尾人身的怪物竟是由君公子口中的白气所化,而且还能口吐人言,宛若真人。单凭君公子这番神通,便已不逊适才紫微神王的变化之术,几可比的了传说中的仙神。
“此蛇人乃我祈求天地所诞生,它与天道相通,能闻达天机,且拥有大神通,可将这世间诸多繁杂佚事呈现眼前。”
周继君边说边观察在场诸人的神色,北朝众臣满脸坚信,而各方使者更多的却是震惊。嘴角微微扬起,顿了顿,周继君接着说道
“我于修炼之时通过蛇人,现了一件惊天骇闻,差点打乱了我的道心。我思索良久,此事虽然怪诞不经,但并非毫无根据,我不愿世人蒙蔽,今日就将其告知诸位,肃清天下。”
眼见众人纷纷好奇地望向诡道蛇人,周继君眸光闪烁,心念传音。半空中,诡道蛇人朝着众人微微颔,随后张开双臂仰头对天,喃喃念叨着什么。梵音从云巅奏起,大雪漫天,落于诡道蛇人身前,渐渐凝聚成一面光滑的大镜。
“吾本天成,流落世间,感苍生之愿,欲求于天道,还世间清平。”
诡道蛇人说完,身体猛震,脸上浮起一团红晕,似难以承受天机的重压。殿内群臣、使者紧张地望向诡道蛇人,就见它深吸口气,抿起下唇,颤抖着手指向冰镜,随后跌坐在半空,仿佛掏空了全身力气般。
模糊的冰镜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却是这大煜的历史,从煜始帝年间开始追溯,漫长的历史中,那些早已淡若烟尘的往事被重拾,看得众人唏嘘不已,可却不知那蛇人到底想要给他们看什么。历史如长河,奔流疾进,不多时已到煜德帝年间,那个曾经雄心壮志的明主出现在众人眼前,却恍若隔世,看得众人心中一阵恍惚,当年的煜德帝那是何等英明,天下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又会想到如今却会是这样一番光景。
画面流转,七州之外,那个有着山海岛屿的隐秘世界出现在冰镜中。暗红色的天色下,老饕餮磨完牙齿回到岛上,将腹中的残尸血肉吐到地上,随即转身,在那团血泊肉泥中,四肢全无的男子慢慢抬起头,怨恨地看了眼饕餮,犹豫良久,张口咬向地上的尸体
老饕餮将一身本领都穿于男子,百年过去,变成小饕餮的男子早已忘记了自己原来的身份,他每天昼伏夜出,猎食曾经的同类。没过多久,那个穿着长袍的神秘人来了
京城皇宫,煜德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小饕餮
小饕餮咬断了煜德一只臂膀,尔后渐渐变成了煜德帝,除了神情动作,他的相貌身形皆和原先的煜德帝一模一样
后宫,残杀忠良,当煜德帝再次从深宫中走出,他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因为他本身就非原先那个可怜的帝王
“不,不,这都是你弄出来的骗局”
看着那一幅幅足以令七州惊骇的画面,煜使已经面如白纸,倒退着连连摇头。一旁的使臣们虽然也是满脸震惊,可当煜使靠近身旁时,都飞快地避让开,看向他的目光中隐约夹杂着惊疑和嫌恶。
察觉到众人都警惕地望着自己,那名煜使脸上浮起古怪之色,赶忙摇头辩解。
“我不是那怪物”
“你虽不是饕餮,可你效忠的陛下却是。为虎作伥,帮助异类残害我七州百姓,试问这天下有谁会原谅你”
周继君冷眼望向不住打着冷战的煜使,淡淡地说道。
“不,陛下不是,不可能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早已被这秘闻吓得魂飞魄散的煜使浑身颤抖,脑中一片混乱,已是口不择言。若在往日,有人和他说煜德帝是异兽所变,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可此刻他却亲眼所见,那只残暴而又的饕餮取代了真的煜德,把持国祚数十年,祸乱天下。满朝大煜臣子,无一知晓,竟然整日对一个怪物卑躬屈膝,忍着心如刀绞,将自己的妻女送进宫中,任由那只怪物玩弄
“不不”煜使怪叫一声,猛地扯下高冠,疯了般的向大殿外跑去,身后的随从侍卫也满脸惶恐地踉跄跑出。
“造化弄人呵,不过这异类祸乱七州终不能长,不谈七州子民,便是老天也不会容许。”
周继君笑着看向面色惊疑不定的使臣们,伸手指向冰镜,开口道。
“诸位且继续往后看吧。”
冰镜之中的光影接着流转开来,那画面中的场景陡然转至北疆,那些诸侯使臣们心中感慨万千,并未现其中的异常,唯独白家的使臣余光悄悄瞟向周继君,却在周继君转头时猛地收回目光,心底飞快思量着什么。
北疆有世子,生来有祥瑞,京城得破军,占得云州地百里雄的生平回溯在冰镜中,然而,令人惊诧的是,当镜中画面掠过今日之事时,却并未停止,宛若滔滔不绝的江海般继续向前流淌,那未来即将生的事缓缓呈现在众人眼前。
先收服那些还未臣服的诸侯国,随后率领王师直捣黄龙,踏平京城,却在半途遇到白家偷袭,鏖战半年,灭了白家,随后百里雄御驾亲征,先平扬州,尔后战京城,将假煜德枭,定主皇宫,在江山之鼎上刻下百里二字
“万岁,万岁”
山呼海啸的朝拜声从宫殿内传出,群臣激动万分地跪倒在地,向着天机预言中的未来帝王道贺。来自剩余诸侯国的使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随后长叹口气,随着北朝群臣一起向百里雄跪了下去,心底却是一阵轻松。
“未来之象吗?”
古道陌路,一驴一马埋头舔舐着枯草,雪后的酒肆几无客人,行人车马不便,自然不会经过荒凉山路。
老头儿哼哧哼哧地将店外的桌凳搬回,他蜷缩着身子,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刺骨寒风吹来,从破裂的补丁处窜进,老头儿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走到贴着炉子暖手的老妇人身旁,余光扫向店内的一男一女,压低声音道。
“婆娘,这俩后生和小姐咋还不走。”
“你管人家。”老妇人没好气地瞪了老头一眼,她侧过脸,满是褶皱的眼角浮起些许心疼,微微犹豫,握住了那双生出数道大裂口的手,轻轻搓*揉着,“死老头,人家可是付了一个银元,够咱俩给阿饼买两头骡子,以后好当彩礼。”
“阿饼听说外边又打仗了,不知道这小子”
老头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看向旁边偷偷抹泪的老妇人,眼神一黯,用力抓紧她的手,张了张嘴,却没再说下去。
“乱世多离别,白送乌。这两个老人苦了一辈子,未曾享一日清福,到晚年还要为上战场的儿子担惊受怕。世人这般疾苦,却非你所能想象的。”
简陋的酒肆中,男子收回目光,翘起二郎腿悠悠说道。
在他对面,淡雅若月下清霜的女子一言不,她伸出纤纤素手将三沸的茶水倒出,茶炉和茶盏看似朴实,可周身莹白澄净,却是不知从多古老的山中取出的玉石所制,和简陋的酒肆格格不入。女子不紧不慢地捧起茶盏,吹散蒸腾的热气,轻抿一口,方才抬头望向男子。
“我走遍七州,这些情形司空见惯了,若非有你这样的人,黎民百姓又怎会凄惨如斯。”
“我这样的人?”男子摸了摸鼻子,嘴角浮起意味深长的轻笑,喃喃说道,“我和他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你却偏偏以红颜待之,丝毫不待见我,人长的俊俏点,果真占尽便宜呵。”
“你们确实没多大区别,不过,他永远不会紧缠着一个女人不放。”女子放下茶盏,淡淡地说道,“你究竟要跟到几时?”
“跟你跟到你不再走了为止。“
“我要去山海秘境,你也要跟着一起去吗。”
“山海秘境吗,那可是个好地方,也算是这七州我最想去的地方之一了。”
女子双手握住茶盏,微微惊疑地看了眼男子,转而又恢复一脸的古井不波。
“你堂堂白家族长跟着我行走山野就罢了,竟然还要去山海秘境,那里高手无数,又有许多异兽怪物,你死了不要紧,白家的大好局面可就一下子全没了。”
“敖小姐是为在下担心吗,得此一言,夫复何求。”白启哈哈一笑,玩味地看着敖云,目光渐渐凝滞,“你那知己好友君公子,已携着灭杀八名通天的威势回转北朝,大败紫微神王,又传出一惊天骇闻。”
“是什么。”敖云凝望着盏中茶水,声音平静。
“大煜皇座上的那人乃是山海秘境中饕餮所化,真正的皇帝早在多年前就被掳掠走,他还运用大神通,衍算出日后这七州将会姓百里。此事轰传天下,人心已开始向着那个刚建立的王朝,而在豫州、幽州、扬州边境那几个苟延残喘的诸侯国也纷纷向北朝献降,自甘臣属。”白启一边说,一边吸食着碗中的汤面,吐字含糊不清,却像丝毫不在乎般,“隐忍半年,布下层层连环局,你这个蓝颜知己可真是个狠人,战事又将演烈,生灵涂炭由他而起呵。”
听着白启略带揶揄的话,敖云神色不变,她轻抿了口茶水,淡淡说道。
“是吗。若早生你五六年,或许还有希望和他抗衡,如今大局已倾倒向他那一边,你再如何挣扎,也终将挡不住历史大势。”
“或许吧,可谁又知道呢。”白启将碗筷推开,摸了摸鼓胀的肚皮,打了个饱嗝,斜眼瞅向傲云,嘿嘿一笑道“所以我才要去那山海秘境,君公子自以为灭杀了那几个通天高手,山海秘境就再无威胁可言。不过我却知道,山海秘境可远比他想象的要神秘得多。”
“顺便再找出那个真皇帝,是吗。”
敖云将茶炉茶盏收拾好,起身,向酒肆外走去。
“也许吧。这山海秘境将成为我布下的第二局,他君公子自已为大局在握,却不知在他身侧处处危机呵。”
白启洒然一笑,丢下一锭金铢,追上熬云。
一驴一马渐渐消失在萧条冷清的山路上,老夫妻俩看着桌上那锭金灿灿的金铢,互视一眼,满脸感激。他们却不知,那个丢下金铢的男子正是当今天下民不聊生的罪魁祸之一,而此时,即将去掀起更大的杀戮。
“那君公子归来方才一月不到,北疆军就连克五十府,将那幽州也吞下了?”
老迈阴沉的话音回荡在大殿上,殿下诸臣噤若寒蝉,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偶尔有人偷偷用余光瞟向皇座上的老人,想到近日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心底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毛骨悚然,脊背上已滚满冷汗。
“没人说话?哈哈哈,在场这么多七州俊才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在怕寡人吗?怕寡人像谣言中一般,是那个可怕的异类?”
煜德帝铁青着脸,看向殿下诸臣,目光扫过,两列文武腿脚软,齐齐拜倒在地上,口呼万岁表露心意。而殿上第三列中的人则冷眼看向麻木不仁的群臣,目光不屑。寻常王朝金銮宝殿上只有两列,左文右武,而大煜却又多出一列,列中尽是奇人异士、仙神修士,高居位的是鸾凤公主,其次是坐在轮椅上的何夕,之后是一名人尊上品的山海修士,再下来,竟是那个被月罗刹杀得大败而逃的,异人王萧破天。
听着山呼海啸般的拜服声,煜德帝嘴角渐渐浮起笑意,即便谣言猛烈又如何,即便他们真的知道真相又如何,这京城乃至扬州仍旧在他的掌控中,有近百强大的仙神、山海修士和剩余的异人们效命,这些别说敢反,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只能继续跪向大殿之上的异类,麻木地为他效命。然则,历朝历代都有不怕死的忠臣,就算再腐朽的王朝,在那团污泥中,也会生出青莲,出污泥而不染。
一阵锵锵的击地声从殿外传来,间或还有侍卫的劝阻声。
“谁敢拦老夫”
已然走不稳路,只能靠着拐杖支撑身体的老人怒目望向拦在面前的御殿侍卫们,在他身上挂着一串串官印,粗粗一数,竟有五代之多,煜宗年、煜庆年、煜德年、煜贤年以甚至还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