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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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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看着我的大包小包问:是抢劫还是逃荒?
  “老大,我明天订婚了。”
  老大嘻嘻的脸忽然就白了起来,如同北国风光,万里雪飘,叉也停在了嘴边,半天,问:和耗子不是订婚了吗,咋又订了?
  我被老大的这句话提醒得差点哭出来,我和耗子在大三的寒假订婚了,耗子为我套上了象征爱情和永恒的钻戒,并相约在毕业那天,我们一起结婚。
  天有不测风云,大四的时候,仅仅在我们订婚半年后,耗子踏上了陈世美的行列,订婚有个屁用,这定是一场曲终人散的寂寞。
  我对老大说:那已是沧海桑田的传说。
  老大摇头,叹息,沉默。
  是该叹息啊,我和耗子相识五年,也相爱五年,五年啊,改革开放的今天,怎容许五年的倒退?
  生活本是一种倒退,在海滩上行走时,看着沙滩上留下的脚印,总不忍心海水将其冲刷得一干二尽,我想留住孤独的回忆。
  可现在还是青菜豆腐,一清二白了,当初掳下无名指上戒指的时候,竟然是义无反顾的,我想告诉老大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耗子和一个长得像青苔的女人比翼双飞了,而且青苔怀孕了,我准备用酒瓶砸了那贱人时,耗子像泰山一般立在她面前。
  
  老大问:跟订婚的郎君,咋勾搭上滴?
  我便一五一十地把和闷骚男认识的点点滴滴告诉了老大,连花内裤都渲染地声色俱备,花了两小时,最后大汗淋漓差点口吐白沫,老大听完后感慨了一句:花,你行啊,大街上窜的,天上飞的,都让你套牢了。
  我问老大:你家男人呢?
  老大摇摇头,神情凝重地说:男人靠的住,母猪也上树。
  做男人失败就他妈悲哀的N次方啊,就应该被八十万人马一起轮奸,大家听清楚了,是被八十万人马轮奸,不光是人,还有马。
  老大又问:雯呢,还疯疯癫癫?
  “这女人还不错,饿不着也撑不死,那狗日的麻花,你还记得吧,勾引雯去小树林闭关修炼的那个,从澳洲回来了,妈的,说要带雯走。”
  “白净的学长咋办?当初穷追不舍,堪称佳话啊。”老大比我还紧张,学长做人还是有点档次的,若当初考取进士,绝对是腐败的典型,给我们宿舍送吃的论箱,送喝的论桶,送盗版碟片都论斤。
  我说老大你放心吧,我这熊熊正义之火怎能白烧,老娘要是让这兔崽子得逞,立马稍息立正面壁改造。 


(一百三十)
  9月18日一大早下起了倾盆大雨,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情,我本准备订婚酒席结束后,和闷骚男花前月下,再邀请学长和雯一起花间一壶酒,朋友共长久,可这雨如刀锥一般,别说赏月了,估计和闷骚男团聚都难。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给我爸我妈打电话,说中秋快乐,多福多寿,又给公公婆婆打电话,说生意兴隆,青春永驻,还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能联系的都祝福了一遍。
  站在阳台上,看着瀑布似的大雨,两条腿直打晃,小时候就怕下雨,小学三年级一见下雨就趴桌底,任凭谁都拉不出来。
  又打开手机给闷骚男拨了过去,准备问回南京的确切时间,关机,头一摇,一阵乌鸦般的叫声从天空划过,我的妈呀,手机就滑落在地了。
  老大说打雷呢,瞧把你吓的。
  我说得得,赶紧办正事,今天够忙的。
  便冒雨陪老大去了梅园派出所拍照,一到那才发现补证的人真不少,跟去银行取钱一样按次序,按纪律排队。
  拍照的时候,老大先搔首弄耳作芙蓉状,又龇牙咧嘴作田七状,我爆笑,差点NG,老师傅一脸严肃,说这是多么神圣的一刻,哪容忍你这小毛头亵渎,那口气,神父一般。
  老大便正襟危坐,“卡擦”,搞定。
  
  为了晚上能看起来瘦一点,腰更细一点,关键是为了让菠菜无处得塞,让她一见着我就羞愧,彻底地羞愧,最好能让她无地自容当众撞墙羞愤而终,所以,中午没吃饭,直接钻进了美容院,拍黄瓜,化淡妆,做头发,穿上小礼服,摇身一变就婀娜多姿,百般妩媚了,老大说乖乖,跟他妈孙猴子似的,变化忒大了。
  照镜子时,便看见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正向着未来,等待春暖花开。
  
  直到下午三点,也没有闷骚男的下落,我终于按耐不住,给学长打了电话:学长,我今天订婚,你知道的哦?
  “嗯,我一会就过去,帮忙布置现场。”
  “开飞机的飞东南亚还没回来,不会被大雨搁浅了吧?”
  学长支支吾吾:啊?啊!嘻嘻TV说东南亚也暴雨连连,说不定,说不定……
  一句带有推测可能的“说不定”把我拉到了悬崖边上,若真回不来,那也给个电话啊,就这样绿野仙踪了,好说歹说,妈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老大说估计在回来的途中,又不会中途下机,你担心个屁?
  我的心啊肠的又开始拧麻绳了,当初,我为这奋不顾身的爱情,可是砸锅卖铁豁出去的,俺们牵肠挂肚的可就等你来难忘今宵了,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迟到啊。
  我说:学长,你赶紧动用一切武装力量,给我查查这飞机到底何时返航,还有,这婚到底订还不订?
  学长看我急了,赶忙在电话里安慰我:花,没事,会回来的,我这就帮你问。
  这不要我孤军奋战吗,雯这丫头也不够人道,只顾着自己风花雪月,殊不知我要成镜花水月了,她怎么能忘记我们的“馒头之交”,话说当初,我俩饥寒交迫,无银子吃饭时,是我用手帕里包裹的准备交党费的钱,买了一馒头,一人一半的,可现在,我深陷困境,你倒快马加鞭地赶来啊,我只能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只求菩萨保佑,别暴殄天物,我的大爷,我的姑奶奶,就别隐身了,快快上线吧。
  挂了电话后,我差点哭了出来,浑身巴凉巴凉的,我对老大说,我有不祥的预感,早上你说的那雷声,可定是乌鸦在叫,千真万确,还有,估计我这只沸水锅里煮着的螃蟹,横行不到几时了。
  

(一百三十一)
  我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合身的礼服也忽然紧勒着我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沉重困难,索性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在客厅里游荡,手里始终握着闷骚男送我的电话。
  我在等他的消息,一巴掌拍不响,老娘我再怎么叱咤风云,也不可能雌雄同株,一人饰演俩角色吧,想到耗子贼眉鼠眼唯唯诺诺的样子,想着菠菜霸道嚣张目中无人的嘴脸,打了一寒颤,上帝耶稣闷骚男,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踱步了半小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定是闷骚男回来了,所以,我像只被拔光毛的小鸟一蹦一跳去开了门,强调一下,是拔光毛的小鸟,理由是,我连内裤都没穿。
  我准备赤裸裸地拥抱闷骚男,来慰藉一下大雨淋湿的身体,打开门的一瞬间,却看见雯穿着一肚兜光着脚站在了门口, 脸上粉尘仆仆,左手一支摩尔,右手提着凉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咪咪看,说:俺滴乖乖啊,两天没回来,这欢迎仪式太美国了吧。
  我说咋是你了?光着脚摆渡?
  “不是我是谁,你今天订婚,我怎么也得回来啊,路上水太多,倘着走快。”
  雯绕过我的身子,直接进了屋,看见客厅的老大,扔了凉鞋就投入了人家温暖的怀抱,然后捧着老大的腮帮子便啵了起来,说:组织啊,终于又回到组织了。
  大学时,我们宿舍就是一组织,有组织必然有纪律,虽然不是什么八大纪律七项注意,但足够变态,比如:男人共享,考场共闯,有福共享,有难不挡……
  对于违反纪律的同仁实施以下惩罚:让其抱着贴满老中医广告的电线杆,饱含热泪充满深情的大声呐喊:我的病终于有救了啊!
  
  我极度嫉妒,我说我那么牵肠挂肚于你,你咋不给我来个吻?好歹也给个拥抱啥的。
  雯这才转身,看着我大笑,说我这样太震撼眼球了,可以发个贴混天涯真我了。
  我说混个屁啊,别看几月丫头美的,就她那级别,怎么个挤法,老娘的咪咪也比她大一杯。
  雯拍拍我肩膀说:乖啦,快穿上衣服,酒席一会开始了。
  我叹息,我深深地叹息,我用女低音告诉雯:闷骚男肯定爱玩变形金刚,这不,把自己给变没了。
  说完我无奈地摊了摊手,雯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妈的,臭男人,又搞飞机……。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学长的,接通,学长说:差点就回来了,差点……
  我没听完就掐了电话,当年世界杯,中国对阵巴西,肇俊哲一脚踢在门梁上,我开始以为球进了,后来一听说踢横梁上了,我眼珠子当场就耷拉了下来,中国的媒体特骄傲地抢着报道:中国差一点就进巴西一个球了,这可是中国足球很大的进步啊。
  “差一定就进了”就是没进,所以“差点就回来了”就是没回,逻辑推理得出这结果后,我便瘫痪在了沙发上。
  

(一百三十二)
  在我一屁股瘫痪于沙发后,雯说:女人,这婚,我们不定了。
  我知道雯是心疼我,不忍我遍体鳞伤,不忍我掩耳盗铃般的愚蠢。
  老大还不太清楚我和飞机男之间的细枝末节,所以老大问我:花,你的决定?
  我说老大,我得冷静下。
  所有的往事,便像电影胶片一样充斥着我的脑袋,从耗子的离开到闷骚男的出现,从我的遗忘到坚持,爱情,原来是我的全部。
  雯看我愣头愣脑的,已经近乎神志不清,继续强调着:女人,这婚,不定了。
  说实话,在雯连续强调完两次这话后,我的确有想放弃的念头,妈妈的,不就订个婚嘛,不就一飞机男嘛,说到底没啥特别,一鼻子两眼,喘气眨眨眼。
  但是,我不能退缩,我说过我要让耗子生的伟大,死在花下,我还要让菠菜挂墙上辟邪,挂床头避孕。
  所以,我斩钉截铁地告诉雯和老大,并且用入党的姿势宣誓着:我志愿维护世界和平,铲除一切不法分子,我说到做到,从不放炮,所以这婚定定了。
  重新穿上内衣,套上礼服,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说:礼物,笑纳。
  打开一看,是一条黑色超级性感的丁字裤,我拎在眼前晃了晃,哭笑不得,关于丁字裤:以前,脱下内裤看屁股;现在,拔开屁股看内裤。
  
  收拾妥当,到达东方珍珠饭店时是下午五点半点,酒席是六点半开始,我带了三箱白酒,全是我家酒厂的,服务员领着我们仨进包厢的一瞬间,学长正站在板凳上悬挂气球,学长一见我们进来,“嘣”的一声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拍拍屁股又“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拉住雯的手就跟见首长一样低头哈腰,说:你终于回来了。
  我说学长,你摔个啥,我们又不是三个火枪手。
  学长这才定睛看到了老大,说:老大,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老大说你这小子,还是嘴如蜜糖,脸如面缸,白净如霜,就是身手差了点,当初你跟花合作的拉丁舞,那可是相当地记忆犹新,意犹未尽啊。
  学长便面如桃花了,男人也爱听谗言的哦,忽悠忽悠就飘飘然了。
  此时,客人陆续来了,一共三桌,呈三角,客人多为朋友,先来先坐,无须强调主客之礼,对号入座。
  我让学长和老大先坐下,然后便和雯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樱木花道带着他的老婆第一个来,我问他表哥怎么没来时,樱木说:回家相亲,别人结婚眼红得跟兔子似的。
  话刚落音,沙特,空姐月,贱男江,在KTV认识的Gay,黄瓜,一批人走了进来,学长走过来问道:这么巧,你们一起来的?
  空姐月清了清喉咙,用特大声特大声就怕小强也听不见的分贝河东狮吼道:是啊,一起来的,看笑话就得人多才好玩嘛,航班延误,你的杰回不来咯。
  我他妈下巴差点磕在门槛上,身体一晃,眼睛一模糊便看见菠菜挽着耗子的胳膊走了进来,然后就听见了更肆无忌惮,猖狂无比的笑声:哈哈,哈哈,雌雄同体的蜗牛我见得多了,今天我倒要见见光一母的咋订婚。
  《古龙语录》:比遇见一个泼妇更让人头痛的是,同时遇见两个泼妇。
  
  

(一百三十三)
  空姐月这只乌鸦和菠菜说的也是实话,只不过添油加醋,抑扬顿挫,栩栩如生了点,不能怪人家,天下乌鸦一般黑,就算你给她安个圣人的光环,红星一般闪闪发亮,乌鸦终究是乌鸦,不可能变凤凰,我曾说过的,素质这东西,没办法,天生的,强生的。
  令我没想到的是,耗子这畜牲竟然连个祝福之类的屁也没放,能装的一米,老娘我要是伸出巴掌,给菠菜这“泼妇”来个连环扇,你还会不会跟一哑巴似的装孙子?
  可我决定这次静如处子,而不动如脱兔,我有今天的思想境界也是托了这些败类的福,在经过你争我吵,你攻我守,你退我进的磨练后,我似乎一夜长大了,不再如钢铁一般固执,也明白了,番茄蛋汤其实就是番茄炒蛋加点水。
  
  学长赶紧圆场:各位,酒席要开始了,大家进去入座吧。
  菠菜挽着耗子的胳膊,趾高气昂,大摇大摆跟一鸭子似的进了包厢,空姐月一伙也跟着进去,雯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墙角,说:女人,你他妈豆腐心肠啊,要是我早跳上去踩死她了。
  我说,今晚先订婚,后报仇,这婚要是定不成,我他妈再张狂,别人也只是当笑话看。
  雯点头同意我,说:中,按部就班来。
  我让雯先进去,安排一下座位,然后掏出手机给安全哥打了电话,安全哥把电话掐断,他做人很严谨,从不和我通电话,说要是被人监听了,以后就不能请我吃澳门豆捞了,不一会,给我回复了一条信息:在北京东路,雨天路滑,一会就到。
  电话挂断时,便听见身后有人喊我名字,一回头,看见医院工作的红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裙子向我蹦蹦跳跳而来,我说死女人,以为你被宣告失踪了呢,打电话没人接,短信也不回。红说:出差去北京学习人体构造了,昨天刚回来,看见短信就来了。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鬼鬼祟祟道:VIP卡,改天去我们医院来个全身检查,不要钱,免费的,包你满意。
  我大笑,说快进去吧,今晚不醉不归。
  红进去后,我又给闷骚男打了电话,还是关机,包厢里已经人潮涌动,欢声笑语,互相寒暄着,学长在围着雯的屁股转,樱木花道和他老婆拉着手就像坐在巷口的那对男女,菠菜和空姐月已双手紧握达成互惠互利的协议,我的心却像打翻的五味瓶一样,上下不是滋味。
  6点20分,服务员开始上菜,熟腌贵妃蜯是特色菜,由一种深海蚌类烹饪而成,另一道特色菜叫香芋酥,味道可口,吃在嘴里,酥在心里,我坐主桌对着门的位置,右边依次是雯,老大,红,空姐月这只老乌鸦,菠菜,耗子,学长,熊猫,樱木花道和他老婆,其他两桌坐着黄瓜,贱男江,Gay,沙特等人,还有一些飞机男的同事,我的左边是空的,闷骚男缺席。
  我屁股还没坐热,便看见菠菜这娘们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叫着:空调没开啊,怎么这么热。
  那动作那表情那神态,简直就是那山那水那狗。


(一百三十四)
  花花世界,什么鸟人我没见过,效颦东施无极限的,厚颜无耻全无敌的,老娘都面不改色心不跳,你算哪只鸟,还想吹空调?
  我点燃一支摩尔,吸了一口,指着墙角的立式空调对服务员说:把它搬那小姐身后,日死命地吹,日死命地搞,吹成冬虫夏草。
  菠菜脸又变绿了,跟蒙牛绿色心情一样,雯大笑:哈哈,好一个冬虫夏草。
  服务员也很敬业,找来了插线板,几个小哥吆喝吆喝就把空调抬了过来,菠菜在接受了这特殊服务后,眼睛睁得跟牛蛋似的盯着我看,疑似抽风征兆,又似狂犬病发作。
  我没理这菠菜,老娘我今天豁出去了,who怕who啊,定个狗屁婚,还这么折腾,不把你憋得狗急跳墙,气得七窍生烟,我还是花嘛我。
  我招呼着服务员上酒,我说今晚都喝白的,每桌先一箱,喝完再上,我估计我们这桌最少得两箱酒,我喝我自家的酒没啥感觉,越喝越清凉,三瓶肯定能喝,雯两瓶应该没问题,老大山东人,酒量也不错,一瓶正好,红不咋样,估计半瓶,这就一箱多下肚了,大家也拍手叫好,说早就听说花是酒中豪杰,今天得大开眼界了。
  斟酒,我说先敬大家四杯,今天承蒙诸位大驾光临,夫君因暴雨不能出席,请见谅,各位随意,吃好喝好玩好才是硬道理。
  我便一饮而尽,大家也跟着见底。
  敬酒结束后,樱木嚷嚷了起来:花,你得来个即兴演讲,说说你跟飞行员之间的浪漫爱情故事。
  菠菜“切”的一声,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我说樱木,你酸不溜秋装啥呢,茶话会是洞房节目,今天主要是喝酒,你和嫂子啥时生娃?
  樱木特自豪无比地答:有了,两个月了。
  菠菜一听有人也怀孕了,急忙把脸凑到樱木老婆下巴那,开始天南地北扯谈起来,无非是关于怀孕期间胎儿压破羊水,引起大小便失禁等诸多问题。
  雯说:110你墨迹啥,喝酒是王道。
  雯说完举起酒杯一口下了二两酒,我咬着雯得耳朵说:慢点,今晚又得煮酒论英雄。
  又转头对樱木说:雯跟你喝了,下次她要是再失踪,得找你开后门报警。
  雯急忙插嘴:啥失踪,我?
  樱木答:你一声不响没了,花担心你,愣要求助《南京零距离》。
  我笑道:《零距离》那光头主持人也不好做,得罪了人不说,还尽招人打,经常看见他出没在中山大厦那,太阳一反射,那头跟开了光似的,要多醒目有多醒目。
  《零距离》是一档贴近生活的八卦节目,哪家小猫小狗被偷了,哪家男人出去偷腥了,哪家姑娘跳河投江的,应有尽有,我上次就看了一男人投长江现场直播的,跟世界杯一样扣人心弦,说他家娘子跟人跑了,他也没脸见乡亲了,一股脑就从大桥上跳了下去,舍生取义去了,关键是跳下去啥事也没,跟田亮一样动作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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