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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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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木箱的盖子已经被掀开了,我们刚刚听到的那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也正是从那里传来的。我心中好奇,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像是进了屠宰场似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们让老鼠留在上边。以防那木箱会自己盖上,我和少帅则直接跳了下去。

    这截盗洞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被为数众多的虫子挤了一个满满当当,只不过它们可没有闲心来关注我们,所有虫子都聚集在那两具尸首的旁边,一个个蜷缩在地上,就像是在送别亲属似的。

    这种情形当真是奇哉怪也,若不是自己亲眼得见,任何人说出来我都不会相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哀悼会”终于结束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紧接着那些虫子自动分成两行,就在我们的注视之下,一个婴儿从虫子堆中缓缓的爬了出来。

    我看的清楚,这正是我们在虫卵之中见到的那个婴儿。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这婴儿本就诡异,我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好几步,少帅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下意识就把手枪掏了出来,指着那个婴儿,却迟迟不敢扣动扳机。想必他心中也清楚,他这一枪非但伤不了那婴儿,说不定还会将他激怒,这才拿不定主意。

    就这么一迟疑,婴儿已经爬到了那两具尸体的身旁。咋看之下,他跟普通的婴儿也没有什么两样,可他只是伸出小手摸了一下而已,那两具尸首便化为了齑粉,恍惚之间。我似乎看到两位老人满脸慈祥的看了一眼那个婴儿,随即缓缓飘散。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转过头一看,之间少帅也是一脸茫然,想必他也见到了刚刚的那一幕。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俩此刻心里都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俩不约而同的都跑到了出口处,可那木箱的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盖上了。

    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连忙呼喊老鼠的名字,直到嗓子都喊哑了,外边都没有回应。

    少帅苦笑一声,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恐怕咱们两个都被人给阴了。”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少帅哼了一声,说道:“你那兄弟既然名叫老鼠,那偷奸耍滑一定是他的拿手好戏了,那金缕玉衣价值连城,恐怕是个人都想要独吞,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贪财之徒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的话,因为我心里明白,老鼠根本和我就不是一路人,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交情,因此出卖我们也在情理之中,怪就怪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顿了顿。我才问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少帅一摊手,说道:“我那帮兄弟早已经变成了行尸走肉,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这样的虫子,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了,死在哪里还不都一样吗?”

    话虽这样说,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丝不甘。

    这也难怪,像他野心这么大的人,又怎么可能束手待毙呢?恐怕只要有一线生机,他都不会放弃。

    想到这里,那婴儿已经向我们爬了过来,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带着纯真的微笑,似乎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如同一场游戏一般,我却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难不成我俩的下场也会跟那两具尸体一样吗?

    我知道自己迟早都会死,却万万想不到最后连尸体都剩不下,因此心中也不免有些沮丧,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靠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四周都变得格外安静,我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爬到了我们的面前,却根本就没有停留,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便从我们的身边爬了过去。

    也没见他有什么奇异的动作,只不过是抬了抬手而已,那木箱的盖子便自动打开了,他也没有丝毫迟疑,径直爬了上去。

    劫后余生,我和少帅都不由自主的深深舒了两口气,按理来说,我应该庆幸才对,可我心中的不甘却明显多过于庆幸。我若是真的死在那个婴儿的手上也就罢了,可他竟然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将我给自动忽视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灵尸() 
这种失落感,恐怕任何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是我了。

    说起来真是可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跟这些灵异之物打交道,可实际上却一点本事都没有,能够活到今天也实属侥幸,若是有一天我的运气用光了,说不定也就是毙命之时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下定了决心,若是这次有命出去,一定要真真正正的学一些本事。

    虽然不知道这婴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显然他跟这古墓之中发生的事情都有一些关联,因此我们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还是跟了出去。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玩耍。而他身上则赫然披着那件金缕玉衣,青牛先生的尸首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恐怕他的下场也不比他那些师兄弟好到哪里去。

    我本以为老鼠也一定难逃厄运,可我偶一回头,分明发现他正躲在一具骸骨的后边瑟瑟发抖。他所在的地方,正好面的着那婴儿,可那婴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似的。

    现在看来,被他忽视的也不是只有我一个而已。

    可是为什么他连死人都不放过。却对我们三个大活人手下留情呢?难不成他跟青牛先生等三人有什么莫大的恩怨,非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不可吗?

    个中缘由,恐怕比我聪明十倍百倍的人都猜想不透,更何况是我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小东西绝对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反正他对我们也没有恶意,我们也懒得去招惹他,便琢磨着想个办法离开这古墓。

    但是想走又谈何容易,这里的通道只有一条,是通向那座庄园的。除此之外四面都是墙壁,我们几个就跟被困在笼子里边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已经急的团团乱转了,可少帅却似乎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我偶一回头,发现他正死死的盯着那个婴儿,眼睛之中偶有流过闪烁。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在挂念着那金缕玉衣,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去关心那些?”

    少帅白了我一眼,说道:“我岂是那种目光短浅之人?只是我实在想不出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来历,与青牛先生之间究竟又有什么关系?咱们要是想离开这里,说不定还要着落在他的身上。”

    他所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是我实在不想跟这个孩子有过多的交集,因此才不往这方面想。

    顿了顿,少帅才问道:“你跟了一尘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听他提起过青牛先生的事情?”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

    当初在无底洞中,那头老黄牛出现的时候,一尘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声是故人所借而已。至于那故人是谁,却从来没有提过。只不过在提起这位故人的时候,他眉宇之间分明有些古怪,想必他跟青牛先生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怎么样。

    看到我摇头,少帅显然有些失望。轻轻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只不过不方便对我说,我心中也不免有些生气,便说道:“事到如今,咱们已经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如果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恐怕到头来谁都讨不到便宜,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的吗?”

    听了我的话,少帅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不是我不肯说,只不过这事儿如同天方夜谭一样,说出来怕你也不信。”

    天方夜谭的事情我见到的难不成还少吗?他显然是小瞧我了,因此我心中也不禁有些不屑,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面色如常的说道:“我信与不信也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

    少帅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可知道我父子二人为什么殚尽竭虑,费劲千辛万苦非要寻找那驭鬼之道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心中也不由得一愣。但还是回答道:“为了做皇帝呗,这还用说?”

    一边说着,我一边注意着他的神色,直到确定他面色无常,这才终于松了口气。

    少帅说这话倒也不假。现在都什么世道了,有机会的话,谁不想试一试执掌天下的感觉?

    当初我父亲离开癞子十三后,便想要自立门户了,只不过我们山西地广人稀,根本招募不到那么多的兵勇,他这才想要借助驭鬼之道,只可惜他虽然精通盗墓之法,却对那驭鬼之道知道不多,于是他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四处拜师学艺,结果还真被他找到了。

    我说即便找到了又怎样?他还没来得及露一手,就在无底洞中长眠了。

    少帅说那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其实在去保定府之前,我父亲就已经学到了驭鬼之法,只不过这个方法太过血腥,又要耗费几十年的功夫,他这才不得已放弃了。

    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惊,难不成除了那打鬼鞭之外。世界上真的还有什么驭鬼之法吗?

    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在撒谎,因此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静静的等他说下去,可他却什么都不说,眼睛望着远方,目光之中偶然有流光闪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若是直接问他,他不一定会回答我,于是我眼睛一转,这才说道:“别在说大话了,若是世界上真的还有其他方法,张大帅又何必要在那无底洞中隐居几十年呢?”

    我这激将法虽然有些俗套,但的确管用。

    听了我的话,少帅当即冷哼一声说道:“那是我父亲亲口所说。他又怎么会骗我?当年他亲自去过苗疆,求来了一种祭灵之法,只不过培养一具灵尸要数十载的光阴,他这才不得已而放弃。当初我们险些被保定府的康老爷炼成附身童子,也是因为他去了苗疆一趟。现在看来,虽然不知道那祭灵之法究竟是什么,但既然跟苗疆有关,想必又是一种邪恶的蛊术。”

    但我还是弄不明白,此时他说这些事情,跟我们眼前的处境有什么关系。

    似乎是看出了我脸上的疑问。少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你出生入死了这么多次,难道还没听出来我所说的灵尸指的就是眼下这个婴儿吗?”

    听了这话,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难不成张大帅也来过这中山靖王墓吗?

    少帅白了我一眼,说道:“难不成你忘记了青牛先生本来就是苗疆人士吗?那祭灵之法虽是秘术,但他却不见得不会,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当初他们进入这中山靖王墓,寻找金缕玉衣是假。实际上就是想找个地方安心的炼制灵尸。”

    我说既是如此,他们又何必大老远的跑来保定府呢?难道苗疆的深山老林中还藏不住他们吗?

    少帅说你有所不知,不管是做什么法,若有地利相助,自然事半功倍。咱们中国的山很多,但真正的龙脉只有两条。昆仑山是龙脉鼻祖,这众所周知,然而要想在十万大山中寻找一处古墓实在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他们师兄弟才将主意打到了保定府。

    保定府有龙脉吗?我怎么不知道。而且我也从来没有觉得这里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地方,历史上也没出现过什么大人物。

    少帅呵呵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保定府若没有龙脉,清西陵又怎么会修在这里?满人之所以占据大汉江山四百余年,也都跟这龙脉有关。”

    风水之说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我就更加不懂了,不过听他说的头头是道,我也不由得相信了几分,但还是问道:“就因为是青牛先生是苗疆人士。你就认定他是在这里炼制灵尸,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少帅说其实在很久以前,第一次有虫子从我手下的尸体里钻出来,我就已经开始怀疑了,事后也查询过父亲的笔记,里边有一段描述,大致意思是,所谓灵尸,并不是具有灵智的尸体,而是由死气所凝,晦气所生,所孕育出来的灵胎。

    刚开始我也以为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直到看到这个婴儿,那么一切就全都印证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显然十分激动。

    我叹了口气,说道:“即便是,那又能怎样?咱们还不是被困在了这里?恐怕用不了多久也就成为这骸骨大军中的一员了。”

    少帅呵呵一笑,说道:“有了这具灵尸,天下我都唾手可得,何惧于一座小小的古墓?”

    说着,他拔出了手枪,指向了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老鼠。

    我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竟是一点预兆都没有,因此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少帅说道:“恐怕是我父亲在天有灵,给我在这里安排下了这具灵尸,既然如此,我要你们何用?”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因果循环()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已是杀意迸现,我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他就会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

    老鼠仍旧躲在一旁的骸骨之后瑟瑟发抖,似乎是刚刚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画面,直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

    虽然我们不是一路人,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我的面前?更何况,听少帅的话外之音,老鼠若真的死了,那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想到这里,少帅已经将手指扣到了扳机上,眼看着已经扣动手枪,人的速度又怎么可能比的上子弹呢?我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老鼠血溅当场的画面。

    然而过了好半天。枪声却始终没有传来,我这才睁开了眼睛,只见少帅仍旧站在那里,保持着拿枪的姿势,脸上也兀自带着几分狞笑,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法术似的。

    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就见到他脸上一阵扭曲,从他身体里传来了一阵“裤擦裤擦”的声音,就像是有一条大蛇在雪地里蜿蜒前行似的。

    这声音来的极其突兀,似乎是从他身体里传来的。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还是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后退了几步,向一旁的老鼠不断的使眼色。

    也直到这个时候,老鼠才终于回过神来,满怀惊惧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婴儿,随即一个懒驴打滚地滚到了我的身旁。

    我跟少帅也算的上是老相识了,这个人我了解。一旦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他既然起了杀心,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所以当老鼠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逃跑。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少帅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用枪指着老鼠刚刚的藏身之地,就像是一个被冻僵了的人似的。

    一时间,我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便要夺门而出,可说也奇怪,没见少帅有什么动作,下一秒竟然就挡在了我们的面前,黑黝黝的枪口直指我的额头。

    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连忙一矮身子,耸起肩膀,用力朝他的小腹撞了过去。

    打架老手都知道,小腹是人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一旦打起来就朝这里死命的招呼,虽然不能将人打死,也得让他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

    我在市井之中厮混的时候,也经常用这招,现在使用起来更是驾轻就熟,此时已到了生死关头,潜力爆发,这一下子自然也是用尽了全力。

    说是迟那时快,其实所有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而已,心念甫定,我的肩膀已经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他的小腹。可他非但没有被我撞开,甚至连动都没有挪动一下,反倒是我感觉到半个身子都麻痹了,连胳膊都不听使唤了。

    当时给我的感觉,不像是撞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倒更像是撞到了一堵厚实的城墙。

    我可全然没有预料到少帅还会这门铁布衫的功夫。心中也不免一惊,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好勇斗狠的人,知道斗不过了,便想要逃走,随即直接滚到地上,从他的裤裆下钻了下去。

    面子的确重要,但是跟生命相比也就变得一文不值了,生死关头,我也就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等我站直身体,一口气就跑开了十几步,独木桥已经遥遥在望,我宁可再回到那庄园之中,也好过立马就死在少帅的枪下。

    百忙之中,我偶一回头,却发现老鼠依然傻愣愣的待在那里,正在跟少帅“含情脉脉”地面对面。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胆小,不过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原本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天之中,数次见到诡异的事情,不被吓破胆才怪呢。

    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当时我也就顾及不了这么许多了,正要转身逃走,眼睛不经意的一扫,分明从老鼠惊恐的瞳孔之中看到了少帅的影子。

    两人四目相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对方的影子。本是常理,怪就怪在他眼睛中的镜像只是一具骷髅,哪里有半块皮肉?

    我心中顿时就是一惊,脚下的步子也不禁迟疑了几分,也就这么一耽搁,我突然听到“噗嗤”一声轻响声。

    这声音不大,但却格外的刺耳,循声望去,只见少帅的太阳穴突然爆裂,红色的鲜血混合着白色的脑浆直接就迸了出来,溅的到处都是,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动静,少帅仍旧保持着那姿势在原地站着。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连脑浆子都出来了,想必少帅也活不了了,因此我心中的惊惧之心立减,索性又退了回来。还没等我走到少帅的身前,又是“噗嗤”一声轻响,这次爆裂的是他的额头。

    老鼠跟他面对面的站立,身上自然被溅满了鲜血,远远看去就如同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怪一般,可他竟然毫无反应。

    我心中也不禁一慌,刚刚卖出去的脚步又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老鼠突然傻呵呵的一乐,随即伸出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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