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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阴阳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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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我分明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再一看张大帅,只见他拳头紧握,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嘴唇,几乎要滴下血来,其心中的愤怒可见一斑。

    只是三分愤怒之外,倒有七分不甘。这也难怪,他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恐怕是个人都要不甘心了。

    深深舒了几口气,他的怒气这才得以平复,随即恶狠狠的问道:“你说他掌握了那驭鬼之法。这怎么可能?我在这里守了十几年才学到了皮毛,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我绝对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聪明的人。”

    “这根本不在于时间长短,也跟聪不聪明扯不上关系。”

    一尘道人,冷笑一声说道:“驭鬼之术的法门所在,乃是一根打鬼鞭,只需得到此物。便可号令一切邪恶之物,长鞭指处,无有不遵,而这打鬼鞭,自从咱们第一次进入这无底洞,便落入了老山寨之手。”

    “你既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想必一定见过刘桂存的骸骨了,难道你不觉得他的坐姿有些奇怪,手上似乎却很少了什么东西吗?”

    张大帅何等聪明,被他这么一提醒,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脸色一下子就变的精彩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愤怒。

    一尘道人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刚刚我就跟你说过了,老山寨是刘桂存的隔代传人,而你什么都不是。可怜你千辛万苦来到了这无底洞却给别人做了嫁衣,而你在这里守了十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听了这话,不仅是张大帅,连我都不禁有些唏嘘,谁能想得到这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驭鬼之术,要领竟然只在一根鞭子上呢?

    可是义父留给我的打鬼鞭,在我来到无底洞之后就被毁掉了,难不成这驭鬼之术也就此成为绝技了吗?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便被我给否决了,因为我分明想到当日杨铁匠冒充刘桂存的时候,曾经说过。我手上拿的鞭子,并不是他丢失的那一根。

    也就是说世界上还有一根打鬼鞭,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一定就是在我家老屋中供奉的那一根了,想必是义父知道此物事关重大,因此才不敢随身携带,而是请人仿制了一根,虽然对于那灵异之物也有作用,但跟真正的那根比起来就差的远了。

第七十七章 打鬼鞭() 
既然我原来手中那跟打鬼鞭是仿制品,那么便可以解释当初在将冢村的地窖中时,我一挥动打鬼鞭,那僵尸不但没有灰飞烟灭,反而复苏了过来的情况了。

    如果当日我使出的是真正的那根打鬼鞭,也许今日齐彤还好好地在我身边,而我们此刻也正无忧无虑地躲在深山老林里做一对快乐的神仙眷属。

    别人都把这打鬼鞭当成宝贝,我却将它当做了洪水猛兽,天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打它的主意,拥有它的人,迟早也会惹祸上身。

    想到此处,我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一旦我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将那打鬼鞭换个地方收藏起来。

    正想着,一尘道人突然说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打鬼鞭现在何处?”

    果然,听了这话,张大帅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下子就从那白骨座椅上跳到了一尘面前,二话不说便捉住了他的双肩。

    从始至终,一尘道人都坐在地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直到此时才来了精神,双手一翻,便拿住了张大帅的手腕,不用他招呼,早已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彭徽便合身扑上,将手上的绳子在张大帅的身上密密匝匝的缠了好几圈。

    直到做完一切,一尘道人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自从张大帅来到此处,一尘道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想让张大帅放松警惕,直到他听到打鬼鞭的下落后,自然乱了分寸,这正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光是这份心机,就不由得人不佩服。

    直到这个时候,张大帅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冷哼一声,说道:“我就说嘛,区区一根鞭子,怎么可能有如此神技,恐怕一切都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一尘道人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你我相识多年,也勾心斗角了多年。但我何曾骗过你?这打鬼鞭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这小兄弟的手中。”

    说着,他便指了指我。

    这话可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首先,一尘道人怎么会知道那打鬼鞭在我的手中?其次,张大帅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又有什么必要对他说这番话?

    心中这么想着,我脸上自然流露出了几分慌张的神色。

    张大帅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显然不相信一尘道人的话,但还是问道:“此话当真吗?”

    我自小在市井长大,要说撒谎骗人,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可在这两个“人精”面前,还是不禁乱了分寸,结结巴巴的说道:“义父……义父的确留给我一根打鬼鞭,但早已经毁掉了,不……不信的话,你可以搜我的身。”

    一尘道人呵呵一笑,说道:“贤侄,当着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我都知道我所指的并不是这一根,我劝你还是趁早说了吧,否则就要请你领教一下张大帅的手段了。”

    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吗?

    一听这话。我当即后退了好几步,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一向道貌岸然的一尘道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这样说,摆明了是在觊觎那根打鬼鞭,说不定他之所以苦心积虑的接近我,将我留在静尘斋,也皆是为此。

    都说人心隔肚皮。这话一点都没有错,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我都不相信这番话是出自一尘之口。

    我正想要离开,彭徽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我的后路,笑吟吟的说道:“难道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也不懂吗?我劝你还是趁早将打鬼鞭交出来,也免得我们多费手脚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连彭徽都站在他这边了,我也不禁有些寒心,但还是硬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普天之下只有这一根打鬼鞭,如今它已经毁掉了,我去哪里给你们找另外一根?”

    他们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彭徽一把就把我拉住了,一尘也是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你就休想完整的离开。”

    一边说着,他还从袖袍中掏出了一把红色的短剑,话音刚落,便已经将短剑抵在了我的脖子下,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剑锋刺破皮肤的感觉。

    眼看着一尘他们就要动手,而我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张大帅却突然说道:“且慢动手,这小子恐怕是寻找打鬼鞭的唯一线索了,咱们留着他或许还有用。”

    没想到我最亲近的人想要害我,替我求情的却是那个被所有人当成坏蛋的人,但是我心中也十分清楚,他之所以替我求情,未必也安着什么好心,说到底,也是在打那根打鬼鞭的主意罢了。

    听了张大帅的话,一尘道人的嘴角便浮起了一抹笑容,此时他正对着张大帅,后者看不真切,我却看了个一清二楚。彭徽也趁着张大帅不注意,向我眨了眨眼睛。

    蓦地,我心念就是一动,刚刚一尘道人叮嘱我们,等张大帅来了之后,一切都要见机行事,他指的该不会就是这些吧?

    越想我就觉得越像,否则的话,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呢,但是还是有一点我想不清楚,关于那根打鬼鞭在我手上的事情,一尘道人是怎么知道的?当初我在老屋中发现它的时候,在场的也只有齐彤一个人而已。

    想到这里,我心念稍定,若是一尘道人跟彭徽在演戏给张大帅看,我也就只好配合他们一下了,无论如何也要将话题引到高倩的身上。

    眼睛一转。我便说道:“不是我不肯告诉你们,是我确实不知,我甚至连义父的真正身份都不清楚,又怎么会知道打鬼鞭的下落呢?不过……”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住,沉吟了好久。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后,这才说道:“不过我记得老家之中似乎有一个地窖,义父每年都会有这么几天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即便是我都不能靠近,若是那打鬼鞭真的存在的话,就应该在那里了。”

    果然,一听这话,张大帅最先按捺不住,冲口而出道:“地窖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似乎已经将那打鬼鞭握在了手上。更忘记了此时的他已经成为了他的阶下囚。

    彭徽悄悄的向我竖了竖大拇指,同时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明白他的意思后,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这才故作为难的说道:“不怕诸位笑话,那里虽然是我的家,我却从来没有进去过,一方面是因为义父不允许,另一方面也是里边阴森的吓人,虽然比不上这无底洞,但也是一个诡异的去处。”

    “那儿一丝光亮都带不进去,火折子刚刚点着,就会立即熄灭,四处乌漆吗黑的,人眼睛见不到东西,即便知道打鬼鞭在那里,你们也休想找到。”

    话音刚落,还没等张大帅问话,一尘道人便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接着我的话茬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小徒儿。自小天赋异禀,可以在黑夜之中视物,若不是此时下落不明的话,倒是可以借一借她的天赋。”

    “难不成除了她之外,就没有其他人能够进到那地道中了吗?”张大帅眼珠转了一转,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道。

    一尘道人说:“不是不行,只是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那老山寨是何许人也?既是赶尸派的传人,又与刘桂存有着说不清的渊源,自然也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为了避免他人打那打鬼鞭的主意。自然会小心谨慎了,只可惜现在我那小徒儿失踪了,哎!”

    一听这话,张大帅果然上钩,冲口而出道:“我知道你那小徒儿在哪里,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

    一尘眼睛顿时一亮,随即说道:“张大帅,你我相识数十年,我这个人你应该清楚,一向是胸无大志,自然也不会对那打鬼鞭有兴趣,只要我们师徒能够相聚,那打鬼鞭我可以双手奉上,只是你在得到它后,能让我见识一下,这便足够了。”

    张大帅一看就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立即大喜过望地说:“一言为定,咱们现在就去。”

    此时他身上的绳索早已经被彭徽解开了。一边说着,他便亲切地拉住了一尘道人的胳膊,并肩向外走去,看他们亲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只是一对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呢。

    我和彭徽走在最后边,趁着张大帅不注意。彭徽这才悄悄地用肩头碰了碰我的肩膀说道:“小九子,没看出来,你这反应还挺快的吗?”

    此言一出,正好印证了我的猜想,果然,他们二人之所以跟我翻脸,正是演戏给张大帅看的。

    轻轻舒了口气,我这才说道:“如今张大帅已经落在了我们的手上,你们又何必给他演戏?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彭徽说:“这张大帅是山西人,在娘胎里就已经学会了打算盘,一生精于算计,咱们若是信口编个瞎话,未必骗的了他。”

第七十九章 南海鲛人() 
彭徽说:“张大帅心狠手辣,思维缜密,但是咱们在三分真话外添加七分假话,任凭他再聪明,也未必能看的出来,只要能够套出高倩的下落,咱们只有出此下策,只要咱们在言语之间,死死的扣住‘打鬼鞭’这三个字,还怕他不上当吗?”

    我说:“可是打鬼鞭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天下间除了我和齐彤之外,不可能还有第三人知道老屋的事情。”

    彭徽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所说的一切不过是顺着师傅他老人家的话头说下去罢了。

    他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留心他的神色,看起来不像是撒谎,恐怕一切都要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再找一尘问个清楚了。

    跟我的义父一样,这个一尘道人我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也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这张大帅跟一尘并肩走了出去,也不上他那白骨座椅,就像是献宝似的,指挥那些骷髅兵排成各种各样的队形,不停的指指点点,脸上也始终带着得意的笑容。

    这也难怪,他独自一人在这里待了十多年,此时当然迫不及待的要炫耀一番了。

    他不时地呼啸几声,那些骷髅兵就会在他的指示下,排出各种队形就如同牵线木偶一般。

    咋看之下,无数个骷髅兵同进同出,果然是气势非凡,但是仔细一看你就会知道这跟真正的驭鬼之术还是差了好多,做几个简单的动作还可以,但是让它们上战场打仗却决计不可能,恐怕张大帅也明白这点,这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那打鬼鞭。

    说起来这张大帅也是有些可怜,费尽心思、苦心孤诣了十几年,却只学到了一套“木偶戏”。

    书说简短,张大帅引领着我们一路向下,穿过了几个洞穴之后,那久违的石阶就有出现在了眼前,刚开始我还以为囚禁高倩的地方。已经是这无底洞的尽头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条路。

    不过这里远没有我走过的那些黑暗,每走几步,墙壁上就会出现几颗月光石,光亮虽然算不上耀眼,但也足以让我们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除了那些月光石外,墙壁上还有一些图案,歪歪斜斜的,看起来像是小孩子的信笔涂鸦,虽只寥寥几笔,但也看的出来,画中是一家三口。

    我所料想的不错,绝对有一家三口在这里居住过,但是这三人究竟是谁,此时又在何处,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这人心里向来藏不住事儿,心中想着,便问了出来。

    张大帅沉吟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你所说的我早已注意到了,只是我在这里寡居十几年,除了这些骷髅为伴之外,从没见过半个人影,即便是真的有人在这里生活过,恐怕也早已经死绝了。”

    按理来说。这件事情跟他并无关系,他自然也没理由骗我们,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是在撒谎,因为我分明看到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不过他既然不想说,我也就无法多问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这才在一处洞穴外停了下来。

    张大帅指了指里边,对着一尘道人说道:“你那徒儿就在此处。”

    顿了顿,他又说道:“只不过她肯不肯跟你回去,我就无法确定了。”

    好不容易得到了高倩的消息,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得闯上一闯,我和彭徽对视一眼,纷纷鱼跃而入。

    单以身手而论,我跟彭徽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因此只能够跟在他的身后,本来我还以为这里边一定是什么险恶之地,可是进来后却不禁吓了一跳,只见里边灯火通明,一应家具应有尽有,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盏红烛,两个大大的“喜”字更是分外的夺人眼球。

    这两根红烛跟我们平日所见到的并不一样,每一根都有一人多高,而且似乎还被雕成了形状,我心中好奇,便走上去看了一眼。

    借着烛光,我看的格外清楚,这哪里是蜡烛了,分明就是两个人被人将天灵盖给掀开了,那火红的烛泪,竟是这两人的鲜血。

    我们常说的点天灯,恐怕就是指这个了。

    饶是我见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物,此时还是不禁后退了数步。

    彭徽也注意到了这些,却似乎格外感兴趣,围着那两个“烛台”转了好几圈,就像是在欣赏一对工艺品似的,扁了扁嘴唇,说道:“我还当南海鲛人的故事一直都是传说,没想到还真的存在。”

    关于南海鲛人的故事,我小时候也听义父说起过。说是一群生活在海底的人,只有在潮汐的时候,才会来到陆地上,在月光下的沙滩上载歌载舞,若是有人恰好路过,便能跟她们来一次鱼水之欢,一夜过后,便会什么都不记得,宛如南柯一梦。

    这鲛人数量本来就稀少,又因为它们的身体可以做成古墓中的长明灯,所以经常被人捕杀,早在宋辽之时。便已绝迹,没想到今天竟然被我们给见识到了。

    除了这对鲛人之外,洞穴中还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无一不是古色生香,只是给人的感觉总是乖乖的,似乎这所有东西都是用来装饰婚房的。怎么会出现在这无底洞的深处?

    正想着,一尘道人和张大帅已经走了进来。

    后者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对于周围形形色色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直指洞穴的深处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是被刘桂存带到了此处,本来我还想着看看那刘桂存死后究竟还要玩弄些什么把戏,想要从中得到一些启发。现在既然知道了打鬼鞭的情况,我也就没心思在这里花费时间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串串悬挂着的珍珠,正好隔离出了一处空间,借着摇曳的主管,我隐约可以看到里边有几个人影。

    想到生死不知的高倩,我也顾忌不了这么许多,三步并两步的便跑了过去。

    将珠帘掀开一看,只见璇玑和高倩正贴墙而立,正和我在瓷碗中见到的玄光幻象一模一样,只是此时她们二人都穿了喜服,脸上也扑了腮红,就像是待嫁的新娘子一般。

    只不过这两位“新娘子”的脸上可没有应有的娇羞喜悦,反倒是目无表情,宛如泥雕一般。

    而在她们的面前,还有一对新人,正在行跪拜之礼,新娘子凤冠霞帔,却并没有戴红盖头,我看的清楚,那人跟璇玑竟是一模一样,再看看贴墙而立的那位,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新郎官也是春风得意,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容。

    按理说来,拜完天地之后,自然就是要入洞房了,可他们两个竟然就这样一直磕头,就像是永远都感觉不到累似的。

    我正在纳闷,一尘道人已经走了过来,大袖一挥,眼前的景象便已变样。

    哪里还有什么凤冠霞帔,哪里还有什么洞房花烛,璇玑和高倩就像是待宰的猪羊一般被倒挂了起来,鲜血顺着她们的鼻孔流出,而后又顺着发梢滴在地上,渐渐的汇聚在一起。竟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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