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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一段的时候,面具男的音调竟渐渐的参杂着屡屡的哽咽声,而恩少却也没有注意,因为他也在为王蜀叔的遭遇而陷入无尽忧伤的深渊,眼中也渐渐噙满了泪水。许久,面具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心爱的人还在鬼门关外徘徊,年轻的生命随时会逝去,而自己却无法去听她那最后的话语,更需要顶着剧烈的悲伤去为将昔日的兄弟从鬼门关前带回,王蜀是我见过的最值得佩服的一个男人。’你的父亲是这样说的。”
“原来我一直认为命运对我不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将的父爱与母爱无情的夺去,总会在寂静的夜里去慨叹拥有父母爱的孩子的幸福,抹除着自己眼中的泪水,将自己的心灵禁锢,让它逃离命运的迫害,却不知命运本就对任何人没有例外,他总会在欢乐的阴影下撒上眼泪,让人们去品尝着生活的苦果。原来王蜀叔的欢乐却是装饰给我和王刚看的,我会用尽自己的一生去敬重他,他也是我的父亲。”
看着眼前的少年,面具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却又无故的打住,思索片刻,便再次用剔除所有的情感的话语说道:“先不管王蜀人到底如何,我该继续我的故事了。当王蜀将严毅的命重新捡回,并吩咐其他人将严毅抬入卧室休息后,再次回到自己妻子的身边时,李红已经离开了。看着已经永远熟睡的李红,王蜀沉声的对吴月说:‘把孩子给我吧,我要让他记住他妈妈的样子,永远。’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了。吴月轻轻的将孩子放到王蜀的怀中,周围的女人早已嘤嘤的哭泣了,男人也都挂着无尽的悲伤,尤其是七个科技怪物中的男人的眼睛也已溢满了泪水。”
“‘儿子,只用你才能让我坚强刚毅了,就叫你王刚吧。’这是那晚王蜀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李红刚被下葬,神秘组织的领导人便再次来到了他们的居所,他们的此行来的任务便是将自己死去的部下收尸,还有的便是将昨晚袭击者的情况向他们讲诉:原来,昨晚袭击他们的是一只非政府武装组织组织的,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十年,这十年中的前八年,他们一直遵纪守法,从未做过任何违法的事,政府便也不是很在意,可是这之后的八年,他们一直在世界各处拐卖儿童,一开始政府并无法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之后两年政府一直派遣卧底混入其中,才知道,他们一直在做生化实验——将动物的优良基因导入到人类的基因中,随着年龄的增长,动物的性质便会慢慢显现,最终形成像昨晚那样的兽人。由于兽人太过强大,所以政府无力招架,在近几年的与其诸多的交锋中,政府都是伤亡巨大,于是政府便想到了以科技制科技,所以之前一直恳求七人的加入便也有理可据。可是七人只是钻于自己的研究并不愿加入,而那个组织的一切资料都是机密,便无法告知七人,便形成如此的尴尬局面。虽然政府暗中保护七人,并对他们的事保密,却依然没想到他们还是遭到了‘生化组织’的袭击,政府便也不再好隐瞒了。但是,这个组织的目的,政府依然无法识破,但有很大的可能——推翻政府。”
“得知了争相后,王蜀的眼中喷发着阵阵仇恨的光芒,他的拳头渐渐的收紧,指甲一寸寸的嵌入肉中,他愤恨的吼道:‘你们的争斗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为什么?想让我们加入?哼,有可能吗?’他刚想转身离去时,王刚的哭声传入他的耳中,他向怀中的儿子看了看,又说:‘你个小家伙,想让我替你妈妈报仇吗?还是在担心我们以后的安危,好吧,为了你,我就姑且答应他们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二十年内,我的所有职责是抚养我的儿子,而你们得保护我们父子的安全,不过不能打扰到我们的生活,二十年后,我把我的一切奉献。’还未等客人的答复,王蜀便径直走出了房间。”
“看着离去的王蜀的背影,另外四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李红,我们又怎会推脱?既然王蜀答应了,我们又怎会不答应,不过我也有个要求,能让我和吴月安静快乐的度过五年吗?五年后,我们再回来。’说完,你的父亲便拉着你的母亲走出了房间。看着自己的伙伴相继走出,严刚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了看坐在桌前的各国领导人,轻轻的摇了摇头,也走了出去,同时跟出去的还有周香。只留下剩下的人在面面相觑。”
“这之后的第二天,王蜀与唐瑾、吴月三人只留给严刚他们‘天下没不散之筵席’便匆匆走掉了。”
“性急的严毅刚醒来时便听说了王蜀他们已加入组织,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承诺可以让政府中的一些特种兵配置神之愤怒,气的严刚与他断绝关系。而严刚却以只想专心于神之愤怒的发明而推脱掉,便也搞得严毅看这位长兄很是恼火,两人矛盾便更加恶化了,也就形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只是因为这样?难道当时没有特殊的事发生吗?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就结束了?严刚会是如此刻薄之人吗?自己最好的伙伴死了,他会置之不理?”恩少不禁怀疑到。
“事实就是如此,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孤影有话说:复杂的结局为何被面具男如此简单的带过?结局是真的还是假的?严刚到底是怎样的人?事实到底是什么?谜题n话后解答,嘿嘿。
………【第十二话 死生】………
第十章死生
“现实便是如此,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这之后的事是你所经历的,我便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算你走运,今天我的心情很是舒畅,所以让你多活片刻吧,哈哈”面具男的声音如一根根的尖刺直刺恩少的耳朵和心口,搅得他甚是恼火,要不是觊觎自己的实力不够,早就将他揍扁了,这明明是一个强者对弱者的侮辱和欺压,但是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恩少还是忍了下来。人类本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知道去探寻的东西很是危险,甚至可能丢失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们为了自己那可怜的好奇心,却将这些荣誉,尊严,甚至是生命度之于外,但也正是人类的好奇心而让他们逐渐变成了凌驾于一切生物的强者,可这是好是坏,我们心中也自有定数吧,我也就不做评论,剩下的应该是怎么运用自己的好奇心了。
“我的确有好多疑问呢;而且最关心的当然还是我的生死了,从你的故事中,我可以得出一点,那便是我是你们团长的故人之子,为何他要杀我?不要告诉我以为我是他兄长的女婿吧,虽然他们两兄弟处于敌对状态,但原先的羁绊不是说斩断就斩断的,不会因此就消灭一切与其有关的任何的人的吧。再说,既然我如此优秀,他更应该拉拢我才对吧。”
“哈哈你分析的的确很有道理,但是你却没有想到一点,那便是——你有可能为我们的敌人——生化组织服务,留有这一忧患又怎么可以呢?”
“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我父亲与母亲的敌人,我怎么会投靠他们呢?”
“怎么会没有可能?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王刚,连他都加入了那个组织,而且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母亲的死因了。”
“怎么会?他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们只有一年没见,他怎么会变了这么多?一定是你在胡言乱语。”
“那你就先看看这张照片吧。”一张照片随着面具男的落地的话语而飘到恩少的手中。恩少挂着疑惑的表情看向手中的照片,刚进入眼帘的的确是那个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亲如哥哥的人的熟悉的略显帅气的面孔,初略的看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他的一只手臂却布满了鳞片,即使是手指也被鳞片覆盖,而且看起来很是坚硬锋利。如果这并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么他身后的那一群身上或多或少有着动物特征的人却也已经把他的身份暴露无遗了。
“而且更为讽刺的是,他竟然是生化组织的干部。”面具男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自从他加入了那个组织后,那个组织的生化技术好像出现了质的飞跃,现在他们力量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而且面貌的变化却变得很小,不仅如此,他们好像已经可以真正的将动物的基因融合了。王刚的手臂便是混合后的“龙爪”,我们已经有好多士兵死于那只手下了,即使他们穿了神之愤怒。而且,王刚的第二只“龙爪”好像已经成型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那么谦逊,和蔼,忠厚老实的哥哥怎么会变成这样,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我不相信,爸爸,我不相信啊你告诉我,这只是你们想拉我入伙的借口,可以吗?”
“爸爸?你在叫谁?”面具男的声音竟会变得颤抖。
“当然是你了啊,能对我的父亲的过去如此了解的人,也只有他本人了。而且当你谈到父亲追我母亲的时候的那种陶醉的感情却在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了呢。你在讲故事的时候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长辈,那种亲切的感觉就像一阵阵轻柔的风一遍又一遍的吹拂着我的心。而且,一个想要别人命的人,怎么会和他说上那么多呢?”
“哈哈,我说你怎么会在遇到生命危险时会如此的淡定呢,原来你早就料到了自己没有生命危险吗?你终于长大了啊,学会了思考了,既然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我便不再掩饰了。”说完,面具男缓缓地脱下了自己的面具。恩少紧张的紧盯着面具男的脸,当他的面具脱离脸部的那一瞬间,那个思念了十五年的并且已经深深刻进恩少脑海中的熟悉而陌生的脸便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也只是在唐瑾的脸展现的那一瞬间,恩少的眼中便已经被眼泪溢满,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似的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同时,原先对父母的怨恨却也瞬间淡化,还有什么能阻挡住父子的相认呢?
“你为什么不告知我一声就走了呢?而且还以那种方式,你认为生活在孤儿的世界里很好吗?”不满却依然是有的。
“这也是逼不得已的,因为你的人生从你一出生就应该注定了的,你将变成强者,却不得不经历亲人生死的伤害。在你两岁的时候,周香找到了我们,说你继承了王刚的灵魂,我们本也不相信,但是当她把我们离去后严刚所发现灵魂的其他性质时,我们知道了你出生时的假死到底是何原因,但这也许是个巧合,我们只相信了一半,真正让我们完全信服的是她的灵魂性质探测仪,因为她就是利用那个仪器找到你的,还有的就是你五岁时奇怪举动更让我们坚定了这一看法。”唐瑾的神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既然这样,你们离去时为什么不把我带在身边,如果我注定有这个使命的话。”恩少把自己的不满喊出了口。
“因为我们希望你平凡,不希望你和我们一样,你知道那时候的与兽人的战斗时多么的惨烈吗?即使是现在,你母亲依然会被这样的噩梦惊醒。于是,我们选择了顺其自然,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去谱写,但是,你没想到还是踏上了这条路。当时怕你怀疑,也怕我们自己舍不得放下你,而没有对你说太多,本来以为会心存遗憾一直到终死,可是,没想到与你会再次相见。但是却不得不充当一个杀手。”
“我没有踏上这条路,我已经将神之愤怒毁了,说明我渴望平凡啊。为什么来改变我的生活?现在我依然可以过平凡的生活的,你只是来看看我的是吧,你怎么会伤害我呢?”恩少在听到“杀手”这个词时竟然感觉到了父亲身上的凛冽的气息,撕割着他的心脏,竟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心悸,虽然他坚信“虎毒都不食子”,但声音还是不由的弱了下来。
“不,当然不会杀你,只是将你打成重伤,以此来督促你研究神之愤怒,完成自己的使命,但我又怎么下得了手,严毅那个混蛋,故意耍我的啊。而且你的生活已经注定无法平凡了,改变你生活的并不是我,而是你和王刚,王刚的确是投靠了生化组织,你知道现在王蜀是多么的痛苦吗?与自己的儿子拼死拼活,有哪个父亲愿意?为了阻止他,你王蜀叔便闯进敌方基地,便再也没有回来了。现在我们已经无法阻止王刚了,他已经非常强大了,而且还在继续强大中,我们已经不知道日后是否有人可以阻止的了他,现在,你已经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怎么会这样?哥怎么会这样?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恩少已经失去了对情绪控制的能力,昔日敬重的兄长会投靠自己母亲的凶手那里,这对他的认知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难道他真的是错的吗?”恩少不自觉的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正义,有着自己的选择,外人又如何去评判他的对错?但是当他的抉择与大部分人的选择大相庭径时,他的选择便被定义为错误的了。但是,对于王刚,我们不会去讨论他的对错,我们只知道他选择了与我们对立,那便是敌人。”
“那我呢?我该如何抉择?”恩少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思维。
“你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壮大自己,壮大到可以与未来的王刚拥有同样的力量。一方的强大所带来的只是屠杀,两方的抢来换来的才是平衡。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和你的朋友、亲人将会受到我们组织的追杀,直到你拥有了凌驾于我们的力量时,才会收手,即使你是我的儿子,我也是无能为力了,以后暗杀你的活动,我和你母亲将不会插手,而且我们与周香也将被囚禁。虽然暗杀你的人会刻意留你的性命,但是你的朋友和亲人便不会有这样的限制了,他们有可能会丧命的,暗杀一个月后开始,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唐瑾便瞬间消失在恩少茫然的视线中,只留下他离去时而洒下的两滴眼泪和呆立原地的恩少
被强加的抉择?恩少该如何面对?
………【第十三话 矛盾】………
突来的重逢匆匆而过,还没有诉说出自己对父亲的思念,便再次被留在了原地,而且还带着对王刚的不解与被限定的人生,明明只想做一个平凡的人,陪着自己现有的亲人安然的度过一生,可是命运总喜欢去渲染一个渴望平凡的人生,没有精彩的生活只能将人的意志慢慢的磨消带劲,那么活着的也只是行尸走肉吧,但年少的恩少又如何能够去了解,他有的只能是对命运的责问。{。。最快文字章节阅读}
初春的风总是有活力的,可是却依然附带着些许的冰冷,他们轻轻的撞上恩少的怀抱,然后欢笑着跑了,只留下那随风摆动的衣角,直到传来恩少的第一个喷嚏声。远处,一个女孩的身影快速的向恩少移来,熟悉的呼喊轻轻地在耳边萦绕,恩少缓缓地张开自己的眼睑,太阳不知何时已被月亮赶下山去,天已经黑了。尝试着迈动已经麻木的脚,却被另一只脚淘气的绊倒在地,轻轻地痛呼一声,眼泪却也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渐渐的转变成嚎啕大哭,却始终不愿起身。
“唐恩少,你怎么了?”甜美的声音如狂风般吹入恩少的耳中,把他推向温暖的港湾,可是狂风中却夹杂着些许的水汽,为何我爱着的人也会哭泣?缓缓地起身,抹掉眼角残余的泪珠,轻轻地将严媛月拉入自己的怀中,吻掉她的面颊的泪水,轻轻呼唤:
“你为什么要哭?”
“因为你哭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已将恩少慢慢硬起来的心渐渐软化,但是该做的决断却始终不可遗弃的。
也许是贪婪爱人带给自己的温暖,恩少只是静静的抱着怀中严媛月,但是时间却总是将一根根锋利的尖刺插入恩少的心中,心中的血无处可去,便只能化成滴滴泪珠,从恩少的眼中喷涌而出,迟早要舍弃的温暖何必还去贪恋:
“老婆,刚刚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你不在乎我,既然你不在乎我,又何必和我在一起呢?”奇怪的人类总喜欢自欺欺人,明明心已经千疮百孔,却依然用着平静的话语在自己的心上补上一刀,同时也伤害了其他人,但是那痛彻心扉的感觉却依然会随着平静的话语执着的蹦出,它在为主人抓住那一根维系主人一切的脆弱的感情细丝,可是不光是它在努力。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懂得,却依然自欺欺人,可当最后的结果被通过语言深深的印入自己耳中时,那种胸口被撕裂的感觉又怎会被生生的切割,他只会带来眼泪。
“我们分手吧。”即使知道这样很是残忍,却还是将由自己来宣布最终的结果,但是眼泪却是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我哪里不在乎你了。”愚昧的女生真的不知道男生的所想吗?男生的眼泪早已出卖了他,他又怎会舍得放手?还是女生在痛到心扉时便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只是用着本能去挽留即将失去的爱人?
“难道你还希望我说出来吗?我先不去说以前发生的事,就说刚刚发生的事吧,我为了你的安危,不顾自己的生死,来与比自己实力强上数倍的人比斗,可是你呢?却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你难道不会想想我吗?永远只知道自己,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那是因为,我知道那个人不会伤害你的啊,他是你的父亲,你现在不是应该知道吗?谁说我走了的啊,我一直在远处看着你,你以为我不担心你吗?可是他说如果你让我走的话,我就必须得走,因为他说有事要和你商量。”
“哼哼,是这样吗?不管怎样,我说分手就分手,就算不是这件事,我也受够你了,自己被宠的向公主似的,每次都是我在付出,你有付出过吗?不要把人家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我走了,再见。”无情的话语,无情的转身,留下一个颤抖的背影,眼泪还是不争气啊,自己是怎么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听着身后“唐恩少,你是大混蛋”的呼喊,明明很想奔回去给她一个拥抱的,却怕再也无法放手,可是他却有一句话因为被无尽的悲伤吞没而没有听见(当一个人痛到极处时,会短暂的失去听觉与视觉的,亲身有感触):“你以为弃我而去就能保护我吗?只要你爱我一天,我的危险便不会失去,你这个懦夫。”
人们总说,爱情就像是两个人在拉着一根橡皮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