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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艘战舰在动力方面最大的改进就是使用蒸汽轮机。当时万吨级以上的战舰,能够保持巡航速度14。5节,就只能维持在8个小时以内,超过这个时间,对相对复杂的蒸汽机的可靠性和寿命都是致命的,同时主轴过热,引擎过载,面对这些故障,即使是最有经验的轮机兵也无计可施。而在“大汉”级战列舰15000吨级以上的战列舰上采用新式蒸汽轮机,在当时世界范围内还是首次,被认为是一种设计思想的跳跃,英国设计师很多都惊呼“中国人是不是疯了”。根据中国的定制设计图,“大汉”级军舰的动力部分安装了18台三涨式蒸汽锅炉,4台帕森斯蒸汽轮机组24000马力,最高航速24节,这些蒸汽轮机可以保证这些军舰以20节以上航速持续行驶13个小时而保持良好的可靠性,这在战斗状态尤其重要。
另外在装甲防护方面也有所突破,这些巨无霸战舰的防护更全面,炮塔、机舱、弹药库、司令塔等关键部位的装甲,厚度达到280毫米,舰体舯部装甲带最厚处也是,全部包覆舰体,一般的炮弹根本打不穿。而且,军舰两端的装甲部分为64毫米,注重了水线处和水线以下对付水雷和鱼雷的攻击。甲板采用多层布置,最厚处装甲3层共75毫米,主甲板采用蛋壳原理设计,为穹型,中间隆起两边稍低下与舷侧装甲对接。在舰体结构上,舱室尽量小型化水密化以提高水密结构增加浮力储备,隔仓间的支撑壁,采用强化钢结构以提高隔仓的强度和韧性。水线下和水线处的舱室间全部取消横向联络门,水密门的数量被尽量缩减。另外取消了传统的舰首撞角。这些改进的设计,对于提高战舰的防护能力特别是抗沉性效果显著。
宋骁飞的要求是,这六艘军舰必须在1902年9月28日中国国庆节之前交货,英国普茨茅斯海军船厂方面说“保证没有问题”。
解决了美国和英国干涉中国对日本动物的可能性,宋骁飞派邓世昌率领“科学”号、“民主”号等八艘七千吨以上的军舰直扑东京湾,封锁日本海。接着,把曹锟的一万新军调回大西北,让冯国璋领新兵十万,驻扎东京。
冯国璋到了东京周后,马上带五千兵包围了称之为“江户城”的日本皇宫,进宫去见日本明治天皇,要求明治下圣旨,维护日本“和平宪法”,宣布“黑龙会”为非法组织,让日本警察逮捕头山满、内田良平等黑龙会头领。
在日本皇宫的正殿,明治天皇见到了一身戎装的冯国璋和四名全副武装的亲兵,赶忙从御座上站起身来迎接。按照规矩,冯国璋等人进皇宫是不能带武器的,明治天皇望着冯国璋那双乌黑泽亮的小眼睛,不怒而威,充满杀气,盯着明治天皇的脸,令年近五十、见过大场面的明治也有点心虚发毛。
明治天皇除了皇后一条美子,还有柳原爱子、千种任子、叶室光子、桥本夏子等妃子,操劳过度,患有糖尿病和尿毒症,此时一头冷汗,问冯国璋:“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冯国璋一手扶着腰间的黑色毛瑟枪,漫不经意地说:“我听中国前任驻日本司令曹锟说日本南北朝时期里,出现了南、北两个天皇,刚被刺杀的‘熊泽天皇’就是南朝天皇的后裔,你应该下诏书,告知日本四千万臣民这一事实,奉南朝为正统!”
冯国璋一向粗中有细,这一招其实很有谋略,他打算一步步来,要先逼明治天皇承认南朝为正统,这样,黑龙会刺杀“熊泽”,就等于谋杀天皇,这罪名足够宣布黑龙会为非法,头山满、内田良平等黑龙会头领就犯了“弑君”死罪,接下来就好办了。
在日本南北朝时代,日本皇室的确开始了长达四五十年的对立。 ;1392年,室町幕府第3代将军足利义满致函南朝后龟山天皇,要求南北朝统一,条件是将象征皇权的三神器(镜、玉、剑)和皇位让给北朝,今后皇位由皇室两派交替继承。同年,后龟山天皇答应了足利义满的条件,返回京都将神器交给了北朝的后小松天皇,至此,半个多世纪的日本南北朝对峙基本结束,所以冯国璋的这一要求是合理的。
明治天皇不知道冯国璋接下来要干什么,刚开始还以为冯国璋带兵来要废了他,见冯国璋此时只提出了这一“合理”的要求,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便答应下旨奉南朝为正统,但要冯国璋保证自己的天皇地位及待遇不变。冯国璋点头答应了。明治天皇还带着后怕地补充问了一句:“将军没有别的要求了吧?”
冯国璋冷冷地说:“暂时没有了,请马上下旨吧!”
于是,作为北朝天皇后代的明治天皇,马上下旨,作了裁决,认定日本南朝天皇为正统,北朝各天皇不列入天皇传承系列,但北朝天皇地位及待遇不变。
第 165 章 民主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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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天皇发诏书承认“南朝天皇为正统”,三天后,冯国璋再度带兵入宫面见明治,要求日本政府以“弑君”罪,宣布黑龙会为非法组织,解散黑龙会,并在日本警察厅在全国通缉黑龙会的头子内田良平和头山满,头山满、内田良平仓皇出逃,朱帝象等人也偷渡到美国旧金山避难。冯国璋在东京等地展开大搜捕行动,铁血手段镇压黑龙会,屠杀黑龙会成员三万多人,从此冯国璋在日本也有了“冷血屠夫”的外号,日本人吓唬哭闹的小孩子,都用上“冯国璋”的大名。
冯国璋在搜捕黑龙会的成员时,缴获了大批内部资料,其中就有朱帝象和内田良平等人签订的割让东北和满洲、蒙古给日本人的合作协议,还有其他条约。他电报请示宋骁飞,宋骁飞看了这些条约,嗤之以鼻,下令将这些协议的原文刊登在全国报纸上,还出钱刊登在《泰晤士报》、《纽约时报》等世界知名报纸上。这些条约,声明黑龙会帮助朱帝象颠覆中国政府后,两国宜相提携而定左之盟约:
第一条 ;中日两国既相提携而他外国之对于东亚重要外交事件则两国宜互先通知协定。
第二条 ;为便于中日协同作战中华所用之海陆军兵器弹药兵具等宜采用与日本同式。
第三条 ;与前项同一之目的若中华海军聘用外**人时宜主用日本军人。
第四条 ;使中日政治上提携之确实中华政府及地方公署若聘用外国人时宜主用日本人。
第五条 ;相期中日经济上之协同发达宜设中日银行及其支部于中日之重要都市。
第六条 ;与前项同一之日的中华经营矿山铁路及沿岸航路若要外国资本或合办之必要时可先商日本若日本不能应办可商他外国。
第七条 ;日本须与中华改良弊政上之必要援助且速使之成功。
第八条 ;日本须助中华之改良内政整顿军备建设健全之国家。
第九条 ;日本须赞助中华之改正条约关税独立及撤废领事裁判权等事业。
第十条 ;属于前各项范围内之约定而未经两国外交当局者或本盟约记名两国人者之认诺不得与他者缔结。
第十一条 ;本盟约自签订之日起拾年间为有效,依两国之希望更得延期。
世界舆论一片哗然,原来黑龙会是要颠覆中国政府的,各国对冯国璋在日本的行动多了几分理解。
这份秘密文件上只有朱帝象和陈美其的大印,是他俩和内田良平秘密签订的,复民同盟会很多内部骨干对此事都一无所知。从《纽约时报》上看到这份“密约”。复明同盟会的二号人物黄克强怒气冲冲跑去找朱帝象,把报纸扔在他的脸上:“以前你让我们按手印效忠你个人我也就忍了,现在竟然革命尚未成功,你就忙着和日本人干如此苟且的勾当。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然,我今天马上就脱离复民同盟会。”
朱帝象一脸委屈。道:“黄克强同志,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想想,我们什么都没有。不拿这些跟日本人合作,他们会资助我们吗?我们现在不强大,等我们夺了政权,上了台,这些条约自然就只是废纸一张。”
黄克强哈哈大笑:“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能上台。”
朱帝象道:“你还是不懂政治,所谓政治。就是我们上台,让别人下台。”
黄克强握紧拳头,一脸鄙夷地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从即日起。我宣布脱离复民同盟会,谁愿意跟着你干,谁就干吧。”
说完,黄克强便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朱帝象孤独落寞的眼神。
就在朱帝象最困难的时候,复民同盟会另一位元老陶章成,还落井下石,站出来揭发朱帝象收了日本人的一大笔钱,却没有交给复民同盟会,宣布另成立光复会,拉走了复民同盟会的一半会员,黄克强、宋仁教等人也另外成立民主同盟会。复民同盟会分裂,一分为三,朱帝象几乎成了孤家寡人,就只有陈美其等几个死党跟在身边。他忽悠一些唐人街的华侨给他捐款,但美国华侨大多也看了报纸,所以他筹款不多,最落魄的时候,不得不去美国的餐厅刷盘子。
宋骁飞在国内,也开始启动了民主改革,成立了以他为首的中国民主改革委员会,参议长容闳、副总统张之洞、内阁总理盛宣怀、司法总长梁启超、教育总长严复等人都是委员。
宋骁飞决定先从推动法治中国开始,他在主持开会时,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民主是个好东西,我们复兴党刚成立时,就制定了目标,要把国家建设成为富强、文明、民主的国家。现在很多人误以为民主就是美国的两党轮流执政,这是大错特错,民主一词源于希腊的‘demos’,意为人民。有人说我们复兴党是一党独裁,就是不民主,这些人,是识洋不化,一党独裁,换句话说,就是‘一党长期执政’,这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政治稳定,很快就能做决策,缺点就是容易照成**横行。不过只要我们从严治党,从制度上把权力关进笼子里,**这个问题会解决的。民主最核心的,是要限制政府的权力,其实中国的民主程度并不低,县级以下都没有政府。民主社会奉行容忍、合作和妥协的价值观念,绝对不是那些鼓吹暴力的革命分子能理解的。而且,不是说,有了民主,国家就能一下文明富强了,人民就吃饱穿暖了,实现民主需要具备相应的经济、文化和政治条件,不顾条件而推行民主,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性的结果。法国1793年发生的大革命。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梁启超说,“我赞同大总统的意见。民主有内在的局限性,不是万灵药,不可能解决人类的所有问题。民主决不是十全十美的。它有许多内在的不足。民主确实会使公民走上街头。举行集会,从而可能引发政局的不稳定;民主使一些在非民主条件下很简单的事务变得相对复杂和烦琐。增加行政成本;民主往往需要反反复复的协商和讨论,常常会使一些本来应当及时做出的决定,变得悬而未决,从而降低行政效率;民主还会使一些夸夸其谈的政治骗子有可乘之机。成为其蒙蔽人民的工具。”
容闳说:“是的,民主还可能导致社会政治秩序的一时失控,民主也可能破坏国家的和平,造成国内的政治分裂;民主的程序也可能把少数**独裁者送上政治舞台,有时民主的代价太高,甚至难以承受。然而,这不是民主本身的过错。而是某些政客的过错。一些政治家不了解民主政治的客观规律,不切实际地推行民主,结果只会适得其反。但是,在人类迄今发明和推行的所有政治制度中。民主是弊端最少的一种。也就是说,相对而言,民主是人类迄今最好的政治制度。”
宋骁飞点点头,说:“但其实老百姓关心的,不是民主问题,而是吃饱饭穿暖衣的问题,中国的经济这几年突飞猛进,我刚签发了大总统令,免除一半的农村税负。现在中国的当务之急,是推进依法治国,搞好经济和民生,其实中国具有很好的法治传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观念根深蒂固。推行法治,根除**,才是当前我们要做的。我们现在有了宪法,但还要推行宪政!依法治国。”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宋骁飞推荐在座的都读一读19世纪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宋骁飞表示,“这是世界公认的研究法国大革命的一部经典之作。一场以‘自由、平等、博爱’等启蒙思想为原则的大革命,最后异化成断头台上血腥弥漫的人间梦靥,这值得在座的各位深思。中国搞民主改革,要彻底抛弃卢梭的‘文学化的政治思维’。”
容闳说:“大总统何来此言?”
宋骁飞回答说, ;法国1793年大革命的启蒙思想,渗透着“抽象的文学政治”,革命者企图毕其功于一役,用“自由”、“平等”、“博爱”等普遍性的理论,去取代统治当时社会复杂的传统习惯,这对“立德立言”的文人来说,可能是美德,但对政治家来说,则很危险。这种“文学化的政治思维”,集大成者和典型代表,非卢梭莫属。他也是雅各宾派革命领袖罗伯斯庇尔的“精神导师”。卢梭在他的《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论科学与艺术》等著作中,将人类不平等的根源,追溯到财产私有制的产生和由此引起的妒忌,他认为文化和社会的发展,显然只带来道德的堕落,艺术和科学都源自懒惰和安逸。他把促进历史发展的社会分工,看成是违背自然法则的不平等。卢梭的抽象思维,忽略了显而易见的现实:除了在空想社会,“平等”都不可能等于“无差别”。他看不到平等在现实中,只能是法律上的“权利”,而不可能是“财产”;他看不到他提倡的“自由”和“平等”之间,存在着天然的矛盾,但凡自由分工的社会,就会有理发师、掏粪工、餐厅服务员、老板、工人,最后人人平等只能是法律意义上的。
容闳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自己也常常像卢梭那样,把自由平等挂在嘴边,说:“大总统说得有道理。”
宋骁飞说,我不是说不要自由和平等,自由和平等也是好东西,但我们要搞清楚它们的内涵。卢梭的思想,在脱离了旧制度的宗教、法律、习俗后,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成了“看来是”和“实际是”两个样子。这种空中楼阁一样的思想,成为大革命的指导思想后,革命者的激情代替了理性,**代替了自由,毁灭代替了博爱,大革命从“自然法则”彻底堕落成原始野蛮的暴力运动,最终,断头台上人头滚滚,共和国的土地上血流成河,也就无可避免了。当时法国的高级官员,盲目地接受这些“时髦的政治言辞”,结果,全体法国人都“抛弃了现实社会,沉湎于虚构的自由平等社会,大革命才酿成了大悲剧。所以,我们这些当政者,一定要有清醒的头脑,不能盲目接受一些时髦的政治言辞。即便是“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我们也要坚持“脚踏实地,实事求是”,结合中国的具体实践,去“借鉴人类一切文明发展的成果”,一步一步走向民主文明富裕的强国之路。
第 166 章 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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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骁飞那天开完民主改革会议,还专门写了一篇《论自由与平等》的文章,刊发在复兴党的党报《复兴日报》上,着重阐述了人人平等只能是法律意义上的,真正的平等,是教育平等、机会平等。每个公民受教育、在市场竞争和其它场合都享有同样大小的参加机会、被挑选机会和获胜的机会。平等不是指收入或财产上的平等。世界上没有所谓绝对的、普遍适用的平等,国家只能保障教育公平和自由竞争,同样受教育,因为个人智力、努力程度不同,有的人成绩好、有的人成绩差,有的人考上好大学、有的人考的大学差,这是正常现象,如果要求人人都一样,那只能是每个人都愚昧无知。市场自由竞争造成不平等是必然的,有的企业经营好,有的企业经营差,也是正常的。这篇文章引起了全国性的思想大讨论,让知识界对自由、平等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宋骁飞在启动民主改革时,还到全国各地进行了调研。那天,他正在总统办公室看文件,国防工业部副部长谭小侯求见,报告了一个惊人的噩耗,有中国的 ;“诺贝尔”之称的军械局火药总工程师徐建寅,在首都钢药厂与员工试制无烟药时,失事殉职,终年五十六岁。
很多人现在形成刻板印象,误以为晚清时中国缺乏顶尖的技术人才,这是不了解真实历史,被“阶级斗争”的历史教科书洗脑了。其实中国人并不笨,学习西方技术也很快,在三十年“师夷长技”的洋务运动中,中国培养了大批本土的技术人才。徐建寅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之一。
徐建寅,字仲虎,现代兵工学家,江苏无锡人。其父徐寿为中国近代化学先驱。他自幼受其父影响,热爱自然科学。 ;17岁那一年,徐建寅就随父徐寿一同到当时洋务派的首领曾国藩创办的安庆军械所供职。当时,徐寿与华蘅芳正筹划试造一艘用蒸汽机作动力的轮船。为此事,他们“日夜凝思。苦无法程”,徐建寅“累出奇思以佐之”。在徐建寅的协助下,由中国人自己设计制造的 第 166 章 的邀请,到天津机器局主持硫酸(时称镪水)的研造,经过筹划,徐建寅采用铅室制酸法,不久便研造硫酸成功,为天津机器局解决了所用之镪水依赖进口的问题。
1875年,应山东巡抚丁宝桢聘请在济南筹办山东机器局,被委任为总办,该厂创办中未用外国人,从选址到规划设计、施工安装,皆倾心为之,徐建寅“胸有成竹,亲标规尺,一人足抵洋匠数人”,1876年,山东机器局建成投产。
1879年6月,徐建寅奉调北上,以驻德国二等参赞名义出使德、英、法等国进行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