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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总统-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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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7年4月28日,宋骁飞和容蓉在北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英国、德国、美国等各国元首纷纷送来贺礼,举国欢庆。

    不过,宋骁飞做了“坏”的示范,很多高官在新婚姻法出台前,纳了小妾。比如段祺瑞,他在张珮蘅操持下;先后有四个小妾进门。因为张珮蘅和段祺瑞结婚后,却没有生育,问题出在张珮蘅身上,所以她主动给段祺瑞纳妾,有备无患。
第九章 张作霖纳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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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骁飞和段祺瑞都纳妾了,有一个人着急了,她就是田七凤。她跟着张作霖从东北到了北京,一直铁了心要以身相许。在当时,男人一起磕头是兄弟,女人一起磕头叫姐妹,作为男女没有磕头的,磕了头就成为夫妻。这件事,作为绝顶聪明的张作霖,心里一清二楚。而田七凤,却一心认定张是默许,于是就一直跟着他,等着他,全心帮助张作霖照看家人,有时候还去看年幼的张学良,俨然将自己作为张家中的一名成员。但每当田七凤提起婚姻之事,张作霖就说“夫人还在”,“当我们之间是亲兄妹”等借口来敷衍。

    张作霖的原配夫人为赵春桂,系黑山县赵家庙人,二十一岁与张作霖结婚,早年一直跟随张作霖左右,为张作霖排忧解难,调解张作霖与众兄弟间的关系。张作相、汤玉麟等常常夸奖:“嫂子贤德,大哥能成就大业,多亏我那嫂子。”她性情刚烈,身体还十分健康,生了长女张首芳后,又生长子张学良,一直反对张作霖纳妾。

    但张作霖一直拒绝田七凤的原因,是他内心觉得,他和田七凤之间,似乎少了点什么,具体少了什么,他说不上来。倒是他的侍卫官兼好兄弟迟保田,以前是张作霖手下的大炮手,因为田七凤经常去找张作霖,一来二去,迟保田对痴心的田七凤渐生好感。

    离新婚姻法颁发的时间越来越近,田七凤一直在等张作霖主动上门说亲,张作霖却一直没有动静。那天下午,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街道上的玉兰花都开了。按耐不住的田七凤上街买了几串冰糖葫芦和两斤张作霖喜欢喝的东北烧酒,去张府找张作霖。张府位于什刹海前海东侧的白米斜街。是一栋三进三出的四合院。迟保田远远见了田七凤,笑脸迎了上去,乐呵呵地说:“七凤妹子,你又来找张大哥?他还没有回府呢。”

    田七凤说:“是吗?那我进去等等。”

    迟保田伸手拦住她。说:“今天大哥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要不你改天吧?”

    田七凤说:“没关系。我先进去看嫂子和小六子。”

    小六子是张学良的乳名。说完。田七凤就要往进门,但迟保田陪着笑脸。却一直不让她进去,让她改天。此时张作霖已经跟卢玉春好上了,正准备迎娶卢玉春,张府已经粉刷一新。张灯结彩,有所准备。迟保田怕田七凤进去之后知道真相伤心。

    但田七凤的性子,很刚烈,越不让她进,她感觉很奇怪,平日里迟保田对她可是百依百顺,此时却很反常。不断劝阻她,她偏要进去瞧瞧,还怒斥迟保田:“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迟保田见田七凤发怒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田七凤这时往屋檐和门里瞄了一眼。发现张府上张贴了一些喜字,也感觉到不对劲,像是谁要娶亲。张学良现在还只有五六岁,不可能。那么,是张作霖要准备娶自己了吗?难道他要给我一个惊喜?想到这,田七凤转怒为喜,缓和了一下语气,问迟保田:“张府上要办喜事了?”

    迟保田点点头,不忍心告诉田七凤真相。卢玉春,名寿萱,毕业于金陵女子学院,年轻,温柔、善良,识大体,知书达理,是张学良的家庭教师。张作霖身边很多兄弟都知道张作霖对卢玉春有意思。卢玉春对三十岁的张作霖也是颇为欣赏。两人情投意合。张作霖准备在新婚姻法出台之前,娶卢玉春进门。为了这事,张作霖都跟原配赵春桂发生争执,吵了好几次架。一次半夜吵闹,二人再起冲突,赵氏一气之下,连夜带张学良回到了宣武门以前的老宅,夫妻分居。但即便赵春桂如此反对, ;张作霖还是不肯放弃,坚持要娶卢玉春。这些事,张作霖都瞒着田七凤。

    田七凤以为张作霖真的是要娶她了,心里甜蜜蜜的,有种苦尽甘来的欢喜,她口中喃喃自语:“这么大的事,雨亭怎么不提前告知我呢。”

    就在此时,张作霖坐着汽车回来了。他坐在黑色老爷车的前边,提前下了车,拉开后面的车门,一身绣花旗袍的卢玉春缓缓走了出来,还拉着张学良的小手。张学良穿着小西服,梳着中分头,头发黑乎乎的,很精神。他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很明显是刚哭过。张作霖刚去赵春桂那里接回了张学良。

    张作霖很绅士地迎出了车里的卢玉春,这场景让田七凤一下子惊呆了,她想不到经常把“妈了个巴子”挂在嘴边的张作霖,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这样温柔的拉开车门的动作,眼睛里藏着泉水一般的温柔,在田七凤面前,是从来没有表现过的。田七凤手中的那一罐东北烧酒“啪”掉地上了,摔碎了,苦涩的酒洒了一地,缓缓流到旁边的地沟里。

    张作霖这时才发现田七凤站在张府的门外,他面不改色地走了过来,朝着田七凤一拱手,“七凤兄弟,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田七凤没有说话。这时,卢玉春牵着张学良的小手走了过来,张作霖介绍说:“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小六子的老师,卢小姐。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田七凤。”

    卢玉春给田七凤行了个礼,轻启朱唇,笑着道:“常听张大哥提起你,幸会!”

    田七凤看了卢玉春一眼,这小妮子长得真是俊俏,红扑扑的圆脸蛋,剪着当时流行的短发,“学生发型”,绣花旗袍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很有女人的风韵,身上还有一股清淡的香水味。田七凤心想,要是自己是个男人,也会喜欢上她的。她再看了迟保田一眼,迟保田因为自己刚说了谎,已经低下头,不敢直视田七凤的眼睛。田七凤在一霎那间。突然明白了,张作霖是要纳妾了,但是新娘子,不是她。

    心里突然升起希望。然后再失望。会比没有任何希望更痛苦。就如你喜欢一个人,如果表白被直接拒绝。那或许不会留下什么遗憾,如果是两个人交往了一阵子,然后走不下去了,这样的爱会刻骨铭心。田七凤的心情。从欢喜的高峰跌落低谷。快六月了,心底却涌上一股寒意。这时,她完全懵了。眼神无光,间或一轮,没有搭理身边的卢玉春。

    田七凤和卢玉春站在一起,张作霖这时才发现,自己和田七凤之间还差了什么。和卢玉春相比。田小凤最重要的就是缺少了女人味。 ;几千年以来,中国女人在男人的心目中,就是温柔善良的化身。对于张作霖这样一个传统的男人来说,温柔的女人是聪明的女人。温柔的女人会招他疼爱,温柔的女人会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保护她。温柔的女人不会给他压力,在温柔女人的眼里,他是英雄,他是她的依靠;温柔的女人,会激励他勇往直前,所向披靡!张作霖见田七凤不对劲,就招手示意迟保田将田七凤送回去:“替我送七凤兄弟回去休息,就坐我的车子。”

    迟保田自然是乐意的,乐呵呵跑了过来,拉开车门,请田七凤上车。这一次,田七凤没有拒绝。她心头冰冷,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毫无知觉。内心那种无以言说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

    在回去的路上,迟保田给坐在身边的田七凤道歉:“七凤美子,我刚不该骗你。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这么伤心。但没想到,要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田七凤还沉浸在刚才的痛苦之中,没有理会迟保田。迟保田急了,说:“七凤妹子,你倒是说句话呀,打我骂我都行。”

    田七凤还是没有吭声。车子快到田七凤的家里的时候,田七凤这才开口,轻声说道:“保田大哥,你跟我说实话,张大哥和卢玉春是不是快要结婚了?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迟保田说:“七凤妹子,你何必明知故问,自寻烦恼呢。还是什么也别想了,早点回家休息。”

    田七凤冷冷说了三个字:“告诉我。”

    下了车,两人经过一条河边,迟保田只好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田七凤。田七凤听了,心里更加难受,滚烫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流到脸上。这是她认识张作霖以来,她第一次流眼泪,肝肠寸断,伏在迟保田的肩头,眼睛红了,哭出声来。迟保田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田七凤,等她哭完了,他才开口道:“我知道妹子你心里很难过。但是张大哥的为人,我们都是清楚的。绝对不会接受强扭的瓜。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田七凤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曾跟张作霖在东北和俄国出生入死的画面,精神恍惚,怎么也睡不着。

    迟保田把田七凤送回家之后,去跟张作霖复命,详细跟张作霖禀告了田七凤的情况。张作霖听到田七凤伏在迟保田肩头哭时,“哦”了一声,望了迟保田一眼,这个迟保田,虽然长得一般,但也是个五大三粗的东北汉子,也许他和田七凤合适,便突发奇想,说:“你到现在还没讨老婆,要去你去田七凤家里提亲吧。我可以借给你一笔钱,你风风光光把他娶回家。”

    迟保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张大哥,你别开玩笑了。”

    张作霖脸色一沉,道:“怎么,你不愿意?”

    迟保田说:“我倒是愿意。但是七凤心里只有大哥。我怕自己配不上她。”

    张作霖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说:“没事,这事我来作主,就这么定了。”

    五月二十四日,是张作霖大喜的日子。那一天,按照张作霖的安排,迟保田也带了厚礼,前去田七凤的家里提亲。但是,张作霖和迟保田的这种行为,却彻底激怒了田七凤,迟保田刚进田七凤的家门,说明了来意。田七凤就拔出随身的黑壳手枪,“砰砰”朝着迟保田胸口开了两枪,迟保田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倒在了椅子上,这一颗“爱”的子弹,要了他的命。他的一腔热血,从胸前的弹孔里,缓缓流出,他一双牛眼,在临死前望着田七凤的那张精神恍惚的脸,这个他深爱的女人,最后一刻,也没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田家,拿着手枪,出门直奔张作霖府的方向而去。
第十章 张作霖纳妾(下)
    田七凤那天拿着一把黑壳手枪,直奔张作霖的府邸。张府上张灯结彩,到处贴着喜字,宾客盈门,连宋骁飞都派了特使前来恭贺张作霖和卢玉春喜结连理。张作霖的兄弟孙烈臣带了三四个侍卫兵在张府的大门外迎客,见到满脸苍白、精神恍惚的田七凤,她手里还拿着手枪,怕她大闹张作霖的婚礼,赶忙上前拦住她说:“七凤兄弟,你今天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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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七凤没有理会孙烈臣,径直要往张府里面闯,孙烈臣说:“今天是张大哥大喜的日子,七凤兄弟,你就别闹了。不然,俺也不好跟大哥交代。”

    田七凤厉声喝道:“我要见张作霖这负心汉!”

    孙烈臣挡在了田七凤的面前,说:“七凤兄弟,里面贵客如云。你实在要进去,就把枪交给我吧。”

    “让开!”田七凤举起手枪,朝着天空放了两枪,“快让个张作霖出来见我!”

    张府里的宾客听到枪声,都大吃一惊。张作霖穿着大红的秀禾服,赶紧跑出来一看,竟然是田七凤,这时,孙烈臣已经扑上去,从田七凤手里把手枪抢了过去。张作霖上前,问道:“七凤兄弟,迟保田兄弟不是到你家提亲了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田七凤说:“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你还派迟保田我家里提亲?我已经把他杀了!”

    “啊??”听到迟保田被杀的消息,一向沉稳的张作霖惊叫道:“七凤兄弟,你……你如果不喜欢他,可以拒绝,为什么要杀他呢?”

    田七凤说:“我不管。我只要你。我只爱你。”

    张作霖一时没缓过神来,自责地说:“俺害了保田兄弟呀。你不承认你和马保田之间有爱情。为什么非要认定俺们之间就有爱呢?俺曾经问马保田,你喜欢她什么?马保田呵呵一笑,说,因为你们名字里都有个田字。他对你可是真心的呀!”

    田七凤高声叫道:“我只爱你!张作霖。你听清楚没有?我只爱你!以后你再派人去提亲。我还是用子弹回答。”

    张作霖很心痛,摇摇头。回答田七凤道:“爱?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象罢了。因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请不要把它想成一个人的事情。你一直在感情的漩涡里不可自拔,把自己折磨得疲惫不堪。”

    田七凤说:“我原来以为,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付出,是让你过得幸福。我一直觉得自己真心付出,对这份感情没有瑕疵。但是,直到今天要失去你,我才明白,我不能失去你。否则,我没法活了!”

    张作霖不为所动。说:“你要俺说多少遍?所谓爱,是两个人的事。爱情的悲剧,大抵是一厢情愿的苦果。须知两情相悦,才能执子之手。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一味将自己的**以爱的名义,强加在另一个人身上,不仅束缚别人,也枷锁了自己。这样的爱,是比较自私的表现。一个人的爱情,如果也能算真正的爱情的话,那它大抵就是世界上最卑微的,最没有意义,最无耻的爱情。”

    田七凤说:“你说我自私?你说我无耻?”

    张作霖回答说:“俺是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爱情里没有痛苦,没有泪水。一个人的爱情,你可以叫它**,喜欢,但那不是爱情。在爱情中,不会有人如此伤害对方。”

    田七凤说:“我伤害了你?我那么爱你,难道我错了吗?我们曾经那些共生死的日子,你忘了吗?在俄国,你替我挡子弹,那不是爱吗?我爱你,这有错吗?”

    张作霖说:“曾经?再美好的事情,也只是曾经。会过去的。爱情本身没有错,错的只是你爱错了人而已,俺们不合适,就算你再意不平、心难定也要果断地分道扬镳,不要傻傻地一次次重蹈覆辙。俺们是兄弟!俺不能爱你,如果结婚,你让小六子他长大了以后会怎么看他爹?”

    田七凤说:“借口,你说的都是借口!你根本不懂得爱情!你会后悔的!”

    张作霖轻声说:“请别说我不懂爱情,我只是不爱你而已。”他这句话声音很小,但田七凤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张府门前来了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领头的小头目是年轻的张宗昌。迟保田被子弹击中后,送到医院,因失血过多而死。警察们很快上前逮捕了田七凤,张作霖跟警察的小头目张宗昌打招呼,说:“七凤兄弟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们要善待她。”

    田七凤说:“我不要你管。”

    张宗昌笑嘻嘻走了过来,对张作霖说:“放心吧,俺心里有数。对了,张大人,俺也姓张。以后还请大人多多关照。”

    张作霖说:“你叫什么?哪里人?”

    张宗昌说:“俺叫张宗昌,山东人。”

    张作霖点点头,说:“不送!”

    当日的婚宴,经过田七凤这么一闹,很不愉快,宾客们也早早就散了。洞房之夜,张作霖掀了盖头,握住卢玉春的小手,一脸愧疚地对说:“玉春,真是对不起你。今天本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却闹成这样。”

    年轻的卢玉春微微一笑,说:“没事,爱情,终归是厚重的东西。缘分像疾驰的风,相比‘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更喜欢‘繁华落尽见真淳’。时间会让你了解爱,能够证明爱,也能把爱推翻。人世间不可挽回的东西很多,譬如对一个人的感觉。爱情尺度的拿捏,天分极高之人才可掌握得尚到火候,松则一泻千里,紧则反弹伤到自己。那些爱恋,可以短暂,可以绵远,可以守望,可以放弃,只要你愿意,也可以不离不散。七凤她不明白,世界辽阔,因缘流转,先要学会爱自己,才能成全感情的涅磐。一念执着,才酿成今日之悲剧。她也挺可怜的,我不怪她。”

    张作霖说:“但是我保田兄弟也是死得冤枉。都怪我当初心太软,没有跟她断绝关系。”

    卢玉春倒在张作霖的怀里,说:“夫君,事已至此,你就别多想了。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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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作霖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吹灭了床头的红烛,黑夜再一次降临。初夏之夜,天上的星星依旧撒着清辉,整个北京城一片安静,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第十一章 中国往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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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骁飞和严复、梁启超、鲁迅、辜鸿铭、容蓉等人谈论文化革新时,还谈到了宗教问题和教会大学的问题。当时,因为席慕青一家都是信仰基督教的,洋人的教堂在中国也很多,李提摩太还是宋骁飞的挚友,所以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很快。很多教会学校也得到中国政府的鼓励和批准。

    在19世纪晚期,西方基督教会开始在中国创办一些高等教育机构,到了1907年,已蔚为大观,教会大学已经遍布华东、华北、华南、西南各地。有名的教会大学;比如燕京大学、辅仁大学、、圣约翰大学、齐鲁大学、金陵女子大学、金陵大学、东吴大学、沪江大学、福建协和大学、岭南大学、长沙雅礼大学、湖北文华大学、华西协和大学,欧美的大学都承认学历。还有中国神父创设的教会大学,比如上海震旦大学,在国内外都有名气。

    辜鸿铭说:“很多人说我们中国人无宗教信仰,我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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