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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方面和金线鱼各有千秋。
鱼差不多足够了，小花从水里爬起来，冻得瑟瑟发抖。叶牧赶紧把它带出空间，到浴室里给它洗一个热水澡。
足够躺两个人的大浴缸，放满了热水，小花高兴的在里面游来游去。
“要不要沐浴泡泡？”
“吱吱。”小花兴奋的叫唤一声，使劲点着它的小脑袋。
“慢慢洗，我到厨房把鱼给处理了。”
“吱吱。”
叶牧往浴缸里倒了一点沐浴泡泡，下了楼去。，刚走进厨房，楼上传来了小花的叫声，二哈随之呼应，随后一连串零碎的步伐声，三只傻狗跑到了叶牧房间。
叶牧轻笑着摇了摇头，提前水桶，进去空间里把鱼装了出来。
一共二十三条鱼。
为了切出好看的鱼片，叶牧特别订制了一套德国双立人刀具，刀子锋利的很。
叶牧是一个严重的强迫症患者，切成块状的鱼肉基本是长方体，切面光滑细腻，摆在盘子里看着也漂亮。鱼肚皮的肉是透明的，看上去像是凉粉，其他部位的肉是乳白色像是豆腐块。
银鱼的肉就要漂亮很多了，粉红色的，肚皮那块的肉还有漂亮的花纹。
长一米的银鱼可以剔下六七斤肉……
处理完所有的鱼，鱼块在盘子摆放整齐，送去冰箱冷冻。鱼骨头还是以前的处理方式，丢锅里煮了，喂狗。
一天天的雪橇三傻长大了不少，食量也是看天见涨。这次的鱼骨头足够他们吃两三天的了。
回到楼下，三傻和小花在浴缸里面玩的不亦乐乎，泡泡弄得到处都是。摸了摸里面的水，有些凉了，就把它们赶出来，用淋浴喷头将它们冲洗干净，再风机吹干。
天大亮，叶牧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给卡尔打了过去：“起来了吗？”
“刚起床，正准备享受汉克做的早餐。”
“来我家，给你准备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OK。”
挂断电话，叶牧到厨房里准备早餐了。
金线鱼的肚皮肉、银鱼的背脊肉，各两块。准备好生姜片，点火，把平底锅烧的烫手，倒入稍许橄榄油，把生姜片倒入锅里爆香。接着就可以放鱼片了……
鱼片放到锅里，发出噼啪的声音，接触锅的部位有奶白色香气十足的油脂溢出。等出现一点点焦黄色便翻转另外一面……
与此同时停火，就用锅里的温度，慢慢焖熟。
盖好锅盖，叶牧到外面看了看，顺便捏几棵好看的小草，拿回来摆盘。
“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刚摆好盘子，准备起锅，卡尔走进厨房，用手扇了扇香味：“真香。”
“金线鱼。”两片鱼肉重叠，摆在餐盘里，再用勺子盛了一点点酱料。
“看着摆盘手艺，绝对是米其林级别。”
“那是必须的。”
卡尔帮着把盘子端了出去，叶牧准备了刀叉，两个杯子和一支香槟。
‘砰’的一声打开香槟，给卡尔杯子里倒了五分之三，道：“尝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你说酒？”卡尔轻轻一笑，拿起刀叉，品尝起鱼肉来。
看他的动作，标准的贵族范，装逼中的大公鸡。鱼肉入口，让人眼前一亮为美味，浓郁香味在嘴里爆发出来，卡尔瞬间就不淡定了，问道：“这是什么？”
“鱼肉。你觉得味道如何？”
“美味……非常美味……嗯，可能是我吃过最美味的食物。外酥里嫩，有入口即化的感觉，好像在口中爆炸，勾起人无限的食欲。”
卡尔，美国大名鼎鼎摩根家族的成员，什么美食没有尝过，依旧给予了最美食物的名头。叶牧放下手上的刀叉，道：“这种鱼只生长深山清泉里，对环境的要求极高，任何一点污染都会要了它们的性命。绝对的放心食物。”
“你的意思，这是一种新品种鱼类？”
“是的，我在农场溪流的源头发现了它们。已经在农业与营养部门鉴定过了，这种鱼的营养价值丰富，极容易被人体吸收利用。几乎蕴含了人体所需的各类营养元素……科尔斯营养机构找过我合作，想要大规模繁殖此种鱼类，制成原生态保健品，用来补充人因为偏食造成的营养失衡。不过我拒绝了，想要自己开发。”
“我想知道，这个鱼吃多了会怎么样？”
“它综合了海鱼与河鱼的好处，经常吃会减少心脏疾病的发病几率，能够软化血管，能明显的降低胆固醇、降血脂……如果要说坏处，它太美味了，不需要复杂的厨艺就能做得无比美味。”
“那它的价格？”
“很贵。”叶牧举起酒杯，和卡尔碰了一下，道：“这种鱼已经有了名字，金线鱼。是我这里的特产，全世界独一份……”
“它的数量？”
“很多，但也很少。有没有兴趣兼个职，做我的代理？”
“当然，为您服务本就是我的职责。不知道怎么个代理法？”卡尔三两下吃光了盘子里的鱼，无可言语的美妙味道让他胃口大开，差点将用来摆盘的野草树叶都给吃了。
“二线金线鱼每克三十美元，三线金线鱼每克三十五美元，四线金线鱼每克五十美元……批发价。定价权我交给你……”叶牧打了个响指，问道：“怎么样？”
“你卖的不是鱼，是黄金吧。”
“我相信你的能力。”
“OK。我喜欢有挑战的事情。不就是黄金价格，我会把它卖出钻石价。”
接下来两人商量了一下合作流程，比如宣传，营销，以及建立实验室……
时间不早了，叶牧拿了一个大的保温箱，在里面放上冰块，再拿出冰箱里的鱼肉：“这盘是五线金线鱼，放在最底下。依次是四线、三线……差不多二十公斤，带回去送给你的长辈。”
卡尔嘿嘿笑起来，指着叶牧，道：“你毒。”
“这是给你铺路，一下子我损失了好几十万。对了，以后采用饥饿营销法，在没有成为世界最贵食物之前，金线鱼每年的供量不超过两百千克。”叶牧开车送卡尔去了停机坪，看着他坐上飞机。
大瀑布城，卡尔预定了直飞纽约的包机，同时思考起他的推销计划。
第四十一节：张东升的小目标（）
飞机上。
卡尔翻看着叶牧交给他的金线鱼营养鉴定报告。
食物？
保健品！
还具有很高的药物研究价值。金线鱼含有的DHA是鲑鱼的7至9倍，对人大脑发育及智力发展有极大的溢出，也是神经系统成长不可或缺的营养成份。ω…3系列脂肪酸含量是鲑鱼的4至5倍，能有效促进甘油三酯的降低，有益心脏健康，对人体多种疾病有治疗效果。甲基汞却只有深海鲑鱼的0。3至0。4倍……
金线鱼是天然的保健药物，重要的是味道，无比美味。
同时，卡尔心里也泛起了一些小情绪，太贵了，最便宜的二线金线鱼，每磅价格一万一千美元。虽然还不是世界上最贵的食物，却是将绝大部分富豪拒之门外了。好在金线鱼的数量稀少，而且是独有……
每年两百千克，这就注定了金线鱼只能成为奢侈品美食。价格高就高吧！
吃货的世界远比想象中疯狂，比如松露，大颗的白松露，重量一公斤的白松露，价格通常在几万甚至十几万美金。
灰鱼子酱，每克十五至三十美金不等。
年份较好的罗曼尼·康帝……
Frrrozen高级巧克力……
蓝鳍金枪鱼……
值得注意的是，金线鱼的鱼肉每年只销售两百千克，比任何一种奢侈食物的产量都要稀少。
金线鱼、金线鱼……
卡尔瞟了一眼身边的冷藏保温箱，顿时无语了。好土的名字，不如改名成金刀鱼，一刀下去就是黄金。
……
吃饱喝足的雪橇三傻精力充沛，在客厅里玩得不亦乐乎。叶牧有些烦它们了，打开大门，三傻连同小花一起撵了出去。
叶牧回到二楼、书房。打开电脑，随机播放了一首抒情音乐。
音乐通过OSS音箱系统播放出来，发烧友的音箱品质让人赏心悦目。
点开购物网站，为了继续探索空间，叶牧得准备一条雪地摩托。
网络上可供选择的雪地摩托很多，各种牌子，价格便宜的不到两千美元，最贵的要十几万。
慢慢看来，叶牧点开最贵的那款，订购了两条。
难得的好天气，旭日阳光，温暖宜人。叶牧把音响开到小声，拉开窗帘，在沙发床上躺了下来，看起了小说。
没有一会，楼下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叶牧探出头，一辆牧马人。
叶牧下了楼，张东升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提了一只火鸡出来。这丑不拉几的火鸡，展开翅膀得有一米五，头颈几乎裸出，仅有稀疏羽毛，并着生红色肉瘤，喉下垂有红色****。背稍隆起。体羽呈金属褐色或绿色，散布黑色横斑；两翅有白斑；尾羽褐或灰，具斑驳，末端稍圆。
“后天是感恩节了，给你送只火鸡过来。”张东升笑着把火鸡腿上的绳子解开：“快谢谢我。”
“我谢你八背祖宗……”叶牧说道扑上去按住了想要逃跑的火鸡，道：“这只火鸡肯定其他人送你的。”
“你怎么知道？”
“靠，自己不吃的东西往我这里送。再说了，感恩节关我屁事，快拿回去，改天送几只土鸡过来。”叶牧摁住火鸡就往张东升的车里塞。
张东升连忙拦住，道：“安娜父母明天过来，您行行好，收了这只****。要不然，这么大一只火鸡非得把我吃吐了不可。”
“好吧。等下做人情，送给汉克。”
“随便你怎么处理，我先去罗杰那里，等一下过来找你，中午到我那去，涮火锅。”
“要得，快去快回。”
张东升离开，叶牧找了一个绳子，把火鸡拴起来，牵着它去了汉克家里：“感恩节快到了，送你一个礼物。”
“火鸡？”
“yes。”看到汉克奇异的眼神，叶牧心里愉快，道：“张东升送来的。”
“替我谢谢他。”
火鸡肉不仅中国人难以接受，要不是因为感恩节，美国佬也不怎么吃它。想要做出美味的火鸡太麻烦了，火鸡身上的脂肪含量低，肉纤维粗，本身没什么味道还特别的干。想要做出美味的火鸡需要一定的技术和调料。但是同样的调料，放着本身足够美味的其它肉类不吃，非要吃火鸡，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乐了。
张东升找了罗杰，委托他帮忙到别的农场挑选牛犊和怀孕的母牛。每头牛犊给罗杰两美金的辛苦费，母牛五美金的辛苦费……
因为数量大，罗杰欣然接受了张东升的委托，然后请了一周假期，给张东升挑选牛犊和母牛。
感恩节过后，张东升写了半张纸的牧场计划书。第一步在牧场里修建放牧围栏和马场，放牧五百头牛，养十几二十匹马，这些牛主要用来育种，马则是另外的用途。
这家伙被刺激到了，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式，拉着叶牧要去木材市场。
“小唐回国了，他说自己不懂英语，在美国难以发展。他借你的五百万……”法拉利上，张东升拿了一张银行卡出来，递给叶牧。
叶牧心里面空落落的，接过银行卡。他早有预料，自己的幼稚、不成熟和低情商可能会葬送掉曾经的友谊，只是没想到这天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快。
“想什么喃？里面有两百万，还有三百万小唐拿着了，他打算在老家开个车行。他要我告诉你，还你钱起码是三五年后的事情了。”
叶牧轻笑着点头，道：“多久还都没有关系。王超喃？”
“他和小唐一起走的，回国了，昨天打电话给我，说是报了一个英文补习班。明年过来，准备开个旅游公司。你觉得，这个能有搞头？”
“旅游，不懂。”叶牧耸耸肩膀：“但看国内有钱人越来越多，每年出国旅游的人数也是逐年上涨。或许会有搞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前几天小唐在看斗鱼直播，我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弄一个。没事的时候直播一下牧场生活，要是人气可以的话，我就找一家牛肉干代加工厂，加工自己的牛肉……”
“可以啊，脑子灵光了不少。”叶牧笑道。
“那是必须的。”张东升得瑟了起来，道：“我给自己订了一个目标，十年内买下西格斯小平原，二十年成立东升集团……”
“你目标太大了，要不然先定个小目标，赚他一个亿。”
“这个可以有。”
一路聊着天，听张东升瞎吹牛逼，不知不觉就到了目的地，维森科斯木材市场。
张东升需要的木头其实不多，打一个电话就能送过去，之所以自己过来，还拉着叶牧一起，就是想和叶牧摆谈一下龙门阵。
第四十二节：没钱了（）
午后。
阴沉的天空，云层压得很低。
接连几场小雨，蒙大拿州正式进入了冬季。
回去的路上，叶牧把张东升赶到了副驾位上，摁了黄色竞赛模式，在高速公路上轰炸起油门。
“我日，你慢一点。”车子瞬间加速，强烈的推背感配合跑车发动机气浪般跌荡的轰鸣声，让人血脉喷张的同时神经也高度紧绷。
“哇哦。”叶牧吼叫了一声，松开油门，放慢了车速，换到运动模式：“爽。”
“你喜欢买一辆就是了。等来年开春过后，咱们开车出去自驾游。”
“要得哇。”叶牧说道打开了敞篷，冷风刮脸，却是别样的刺激。
叶牧还好，可能是融合了空间珠子的原因，叶牧体质变得非常好。张东升就不行了，冷风吹打在脸上刀子割一样，顿时受不了，吼了起来：“日~你仙人板板哦……”
叶牧呵呵笑着，关闭了敞篷，回到家，阴雨如期而至。
“雪季要到了，这几天你抽个空过来，带上枪到山里打野猪，熏个腊肉。”
“OK，去的时候给我电话。”张东升说道把法拉利钥匙丢给叶牧，要了他牧马人的钥匙：“晚上我开直播，有空来光顾一下。
阴郁天气最是烦人，傍晚时间，在外面疯跑的雪橇三傻带着满身的稀泥巴回到家里，弄得叶牧忽然想吃烫皮狗肉。
吃过饭，收拾好客厅，叶牧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忽然想起了卡尔，于是乎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卡尔还在纽约，因为不确信金线鱼的营养价值，他送了一份鱼肉到最权威的鉴定机构鉴定，还在等待鉴定结果。
“hello。”
“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吗？”叶牧问道。
“下周三才能拿到完整报告，就现在的结果，金线鱼是一种营养价值极高而且对人体非常有益的食物。”
“这就好，你的推销计划怎么样了？”
“顺利，非常顺利。对了，我给金线鱼想到一个新的名字，金刀鱼。寓意一刀一黄金……怎么样？”
“非常贴切的名字。和黄金一样价格的鱼……”叶牧轻笑着，道。
“就这么定了。金线鱼正式改名金刀鱼，它的美味征服了所有人，特别是我的曾祖父，九十六岁的他身体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很多毛病。我送给他五公斤的金刀鱼，昨天才吃完。曾祖父对我说，他感觉年轻了几岁，睡眠状况也好了很多。”
“哦，真是个好消息。对你的销售计划可有不小的帮助。”
“曾祖父在我这里签下了订单，每周两公斤。对了，金刀鱼身体各部位的肉质味道不同，营养方面也有微小的差别。我想，正式售卖的时候将这两部分的肉质区分出来……”
“我给你的整条鱼售价，至于区分，你自己定价。”
“你还真是轻松。”
“我这是给你足够的权限。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三。”
“我想要一辆运动跑车，最好是限量版，可以保值的那种。”
“OK，法拉利、兰博基尼还是阿斯顿马丁……确定只要一辆？”
说道车子，没一个人男人不心动的。以卡尔的能量，他可以轻易弄到很多人挥着钞票都难以买到的车子。毕竟，卡尔姓氏摩根，具有浓郁传奇色彩的超级家族。
叶牧想了想，其实，钱多的话购车也可以当作一种投资，重要的是看什么牌子，什么车型：“我要新车。如果可以搞到更多，我不介意收藏。”
“您要相信我大通银行的能力。我叔伯手上正好有两张阿斯顿马丁限量超跑的订单，Vulcan和AM…RB001。Vulcan火神月底交付，AM…RB001会在明年年底或是2019年的年初……他最近遇到了经济上的困难，有意转让手上的两个订单。你如果想要，我马上联系他。”
“我讨厌有尾翼的汽车……”
“呃？”卡尔惊愕了一声，道：“别告诉我你是强迫患者……”
“有一点。”叶牧眉毛轻轻一挑，道。
“我叔伯是处女座，和你一样的强迫症患者，他的这辆火神并没有要求加装尾翼。我把汽车图片发给你看看……”
叶牧登录了facebook，将卡尔添加为好友。片刻，卡尔挂断电话，和叶牧连上麦，道：“这张图是火神标准版，我叔伯和你一样，喜欢简洁和流畅，特别要求减去了尾翼。为此，这辆车加长了有7。5公分。效果图看来，车型似乎更加流畅，美观。”这台车因为卡尔叔伯要求的改动，已经不再火神的生产序列当中了，属于私人订制的特别版本。
“我给叔伯打一个电话……”
等了有一会，卡尔带上耳机，道：“两张订单已经全额付款了，原价七百七十五万，转手价八百万。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叔伯需要现金，为此，他已经出售了好几处房产……”麦克风里，卡尔发出了笑声，道：“除了两个订单，他还有一台刚到手DB10现车。两张订单，一台现车，总价一千二百万。”
叶牧忍不住要骂娘的冲动。
DB10原型车是为拍摄007《幽灵党》打造的‘道具车’，一共十辆，拍摄中损坏了八两，一辆在阿斯顿马丁博物馆，一辆拍卖了，当时的成交价是三百四十八万美元。但是全球限量发售的10台DB10可没有拍卖的那么贵。
“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