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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呢?阿哥现在再跟你强调最后一次,晓晴这种女人不要再去碰了,你要是被他男人知道,他能把你打到残废。可是今天晚上,塞点钱就能了事的。”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
“你们俩的事,全公司都知道了,你想让我不知道啊?你当我*啊?”
我没有心情再说下去,吴强的这场预谋让我始料不及,他几乎没暴露出一点蛛丝马迹,而他为什么一直惦记着我跟晓晴的事,这也让我有些不解。如果他是出于对我的关心,那么我只能说他对我的照顾的确非常好;但是我并觉得关心并不是他唯一的理由,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这一夜,我一直被晓晴的反常困扰着,还有吴强的那些话。但是无论我想多少,想多久,也始终解不开这些谜团。
扰人的周末又过去了,进入六月的第一周。在周一的晨会上,总经理公布了一个很震惊的消息。那就是晓晴试用期满了,直接升职为人事主管。这个消息公布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晓晴来公司已经有三个月了。
晨会结束之后,很多同事都跑到晓晴办公室祝贺,大部分都是女性,我没有参与,先回了办公室。等云姐、花姐和杨峰回来的时候,他们立即把目光聚焦到我的身上,当然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仍然是花姐充当先锋:“小李啊,晓晴升职了你也不去祝贺一下啊。”
云姐紧随其后:“就是,我看是装的吧,晓晴升职最开心的肯定是你了。”
杨峰也不甘寂寞:“你们都说了,我看小李是要单独去祝贺,挤在那么多人当中,晓晴也照顾不过来啊。”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像连环炸弹一样在我的脑子里频繁爆炸,让我应接不暇。我无法表露我的不耐烦,但是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很不耐烦。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晓晴的升职,我并不感到高兴,反而是担心,我担心她升职以后不会再把我放在眼里,大家同样是主管,谁也不比谁大多少,我担心以后接近她的机会会越来越少。如果说这是一种自私的心里在作怪,那么我还有更自私的想法,其实我觉得以晓晴的能力,根本配不上主管的位置,她懂的东西太少了,并且就算她有能力,但是主管这个职位还需要一定的工作经验,她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然而,反观我自己,我也是在不到半年时间里就做上了主管的位子,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心里充满了矛盾,也许我还在为前一天晚上的事情而耿耿于怀,但是在这一刻,我显然成为了一个小人。
晓晴升职的消息传到了吴强的耳朵里,晚上回到家,他立即找我讨论了这件事。
“周晓晴也能做主管,我看老金真是昏了头了。”吴强话一出我便听出他也是持反对意见的。
“为什么这么说?”
“她那点文凭,那点工作经验,也配做主管?她会什么啊?”
“不会可以学嘛,我也没有工作经验就当了主管啊,不是做的挺好的。”
“她跟你怎么比?你好歹也是苏州大学毕业的,她一个大专生有什么能力啊。”
这一刻,我在帮着晓晴说话,当然吴强的反对还是让我很欣慰的,但是吴强接下来的一句话给了我不小的震惊。
吴强说:“我看晓晴是被老金睡过了吧?”。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六十、屈服
吴强显然是太过激动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算正常,只不过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他为什么对晓晴的偏见这么大,晓晴升职了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好处,但是也没有坏处啊,再说,他们原本就没什么仇恨。当然,我是支持吴强的,只不过他说出这么偏激的话显然让我无法接受。
“阿哥你说这话就有点过了。”
“过了,一点都不过告诉你,小李子,别把晓晴当成什么正经女孩,你对她的了解实在太少了。”
我明白吴强这话所包含的意思,他无非指的是晓晴与梁达的关系,他自以为对晓晴的了解比我多,他怎么会想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只有深入地了解之后才有发言权。
我无心再与吴强争辩,因为我明白我始终说不过他。幸运的是,吴强刚好接到一个电话,是有人找他去打麻将,这个电话来的真算及时,吴强接到电话后便出门了。
晓晴升职后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和她说过话,偶尔我们在走廊里或食堂里遇到,连个招呼都不打,其实最主要是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不提供我说话的机会。这种僵持让我很不知所措,我只能确信那天晚上我肯定做错了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到底错在哪里。
就连干妈也看出了我和晓晴的冷战,她有一天问我是不是跟晓晴吵架了,我没有把事实说出来,而是顺着她的意思确认了吵架的事情,我是怕她了解事实后会问个不停。结果,当她得知我跟晓晴吵架后,她便把心思都花在劝说我主动向晓晴承认错误上来,她说小情侣吵架是很正常的事,关键是要有一方懂得让步,女孩子自尊心比较强,我作为男人,应该大度一点,承认个错误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些话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何尝不想找个机会向晓晴道歉,但是我究竟做了什么呢?也许干妈是对的,男人应该大度一点,体谅一点,然而这次的问题我觉得不仅仅是体谅那么简单。在我看来,女人毫无理由地生气和发疯就是因为男人的忍让而放纵起来的,有时候,对待她们就需要强硬一点。
然而,尽管我对我的忍耐力非常自信,尽管在大学的时候我学过女性心理学,尽管我可以肯定我一点也没有做错,我显然还是不太习惯这样平淡的日子,如果在公司里我都只能像在家一样对晓晴只能在脑子里想一想的话,这显然不是我想要的。
晓晴升职的正式公告在礼拜三张贴在公司的公告栏上,而我直到这一天还没有跟她讲过话。那份公告应该也是晓晴自己做的,因为这属于人事的工作,我还记得她第一次求我帮忙时就是要我帮她做一个公告,如今她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我又想起,我为她连续做了两个月的工资报表,而上个月她已经可以自己做了;我同样不能忘记,她曾经有些调皮却很诚恳地对我说,她以后会一直需要我的帮助,然而她或许早就忘了这句话。
到了周四,花姐和云姐突然说起晓晴要请客吃饭的事,当她们询问我时,我只能装作早就知道了敷衍她们,否则一旦她们了解到我跟晓晴之间正处在冷战中,她们一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制造话题的机会的。而我在这种时候虽然已经受不了工作中的异常平静,却也不希望她们借那样的机会来制造热闹的气氛。
听花姐说,晓晴安排在周五晚上下班后请大家吃饭,她请客的理由自然是升职,但是她并没有邀请我参加,或许在周五晚上的宴席中,公司里大部分的管理层同事都在,只缺一个我。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心虚起来,如果事实真是那样,我显然是十分尴尬的,平常在同事们眼中和晓晴走的最近的人在晓晴的升值庆功宴上却没有出现,尤其是他们基本都知道我和晓晴的关系不仅仅是同事那么简单。这样自然会制造出很多话题来,我想他们大部分人特别是花姐和云姐不会直接问晓晴,而是向我问个究竟。在没有收到晓晴的正式邀请之前,我已经把心思集中在怎样应付她们的咄咄逼问了。
当然,我并非单纯地觉得晓晴已经把我除名在外,我想她也有可能在等着我主动跟她说话,和大多数自我的女人一样,既然我不肯屈服,她也不会妥协,也正如干妈说的那样,在这种事情上,只有我作出让步才能缓解这紧张的气氛。时间拖的越久,我就越沉不住气,坐在办公桌上,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列表,点开晓晴邮件,然后又关掉,接着又点开,又关掉,这样反反复复了若干次,最终也没有把邮件发出去。晚上在家时,握着手机,同样又是点开晓晴以前发来的短信,甚至已经开始编辑回复的短信内容,但是最后还是没有发送出去。
周五上班时,我几乎又和昨天一样,在电脑前面若有所思地坐着,眼睛看着邮件的窗口,鼠标漫无目的地乱点着,办公室里其他三个人在讨论着晚上吃饭的事情,连带着也在讨论晓晴,每次我被迫加入到讨论当中时基本上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一下,没有太多的话可讲。但是他们的谈论无形中也对我形成了一种刺激,他们讨论的越激烈,我心里就越发的不平衡,另外还有忧虑。因为他们的谈话中也会涉及到我,在他们看来,我和晓晴似乎已经是公司里公开的一对了,然而我却很意外地没有参加这场聚会。
如果说我的不肯屈服是一种信念的话,其实这信念早就开始动摇了;如果说一个人的屈服是需要一点点外力帮助的话,那么同事们的煽风点火刚好提供了这种外力;如果说我对晓晴是又爱又恨的话,实际上在爱情里爱与恨本来就是相通的。
我终于按捺不住,给晓晴发了邮件:“难道你的聚会连我都不能参加?”很简单的一句话,晓晴给出的回复也很简单:“如果你来的话,我总不能赶你走吧?”
虽然话语有些刻薄,有些讽刺,但是我觉得她其实只是故意装的这么清高,因为她要借此来显示一下她的威信,尤其在我向她屈服时,她自然要充分地发挥一下。对于我而言,既然我已经低下了头,索性就这么低下去吧。我只能自我安慰地说,女人自尊心太强,男人要大度一点,而我正是在展现我的大度。
也许我应该借这个发邮件的机会对上周日晚上发生的事情向晓晴问个明白,但是我同时发现,如果我这个时候问出来,很可能又会带来一场僵局,因为从晓晴这一周的反应来看,我那一晚一定做了什么让她不满意了。我难得把僵局弄活,如果再引发新的僵局,我的努力,包括我放下了尊严而屈服的牺牲都白费了。
之后我没有再跟晓晴发邮件,我只须知道我是可以参加这个聚会的就行了。对于所有的困难,在我和晓晴的私人问题暂时还得不到彻底解决之前,只能先堵上同事们的嘴,不要再给他们任何机会制造新闻了。
六十一、饭桌上冷场
五点下班,所有参加聚会的同事都挤到晓晴乘坐的那辆班车上,因为那辆班车刚好经过我们吃饭的地方。
这次参加的人和上次云姐请客基本一样,只是少了三个男士,这应该是由于晓晴跟他们不熟的原因吧,聚会多了自然能增进同事感情,但是这样的人员重复的聚也多起来也会有些乏味。
晓晴无疑是今晚的焦点人物,我们每个人都向她敬酒表示祝贺,当然女人都以饮料代酒,就连黄英美今晚也拒绝喝酒,大概是吸取了上一次喝醉的教训。饭桌上吃菜是次要的,谈天说地才是关键所在,尤其几个女人之间的话题总是连续不断,三个男人只是偶尔能插上几句话。然而,有一个话题是所有人都可以参与的,也是所有人都不会放过的。当云姐突然对晓晴提起我时,这个导火索终于被点燃了。
云姐在气氛进入一个短暂的冷清时间里把我提了出来:“小李啊,你怎么今天话这么少啊,你跟晓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跟大家说说嘛。”这句话一说出,气氛立即热闹起来,大家顿时都来了兴趣,连我身旁两个一直在喝闷酒的男人杨峰和孙祥也仿佛突然睡醒一样,抖擞了精神,加入到这个话题的讨论当中。
云姐的话说完之后,晓晴只是勉强地笑了笑。云姐是直接问我的,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之前,其它同事都把目光瞄准了我,他们一面在等我的回答,一面又在不停地讨论着,你一言我一语想是在玩接龙游戏一般非常激烈。而这种时候,我和晓晴无疑是最尴尬的两个人。只是我猜不到此刻晓晴是怎么想的,很明显我们的关系处在一个僵持的阶段,这并非像干妈说的属于情侣之间的正常纠纷那么简单,这不是一场纠纷,仅仅是我被困扰在一种子虚乌有中。
面对大家的追问,我真的很不知所措,原本我要来参加这个聚会是为了封住大家的嘴,却怎么也想不到正好给他们创造了机会。云姐和花姐是逼的最紧的两人,当然她们也是跟我关系最近也是了解我和晓晴事情最多的人,其他同事与其说是在参与讨论,不如说是在凑热闹。
我明白沉默是应付不了他们的,我也明白其实我和晓晴的交往很早就在公司传开了,就算今天我又能躲过询问,总有一天还会被他们纠缠上,这样无休止地紧逼也会让我很头疼,索性在此刻给他们作个交代吧。
“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们不要瞎猜了。”
“切,谁信啊。”
我话一讲出,立即遭到反对,这是意料之中的。我看着晓晴面无表情地坐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帮挑剔的人。我只能把同样的话强调反复地强调,就算不能满足大家的要求,至少能当成一种回应吧。
“小李,是不是晓晴叫你不要说的啊?”云姐突然问出了一个对我很有帮助的问题,因为我此刻最需要的莫过于晓晴的支持,她如果一直沉默着,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来圆这个场。
这时,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晓晴的身上,花姐对晓晴说:“晓晴啊,既然小李不肯说,那就你来说吧。”其他人都表示支持。
“说什么啊?”晓晴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但是这点小伎俩又怎能瞒的过大家。
“说说你跟小李发展的怎么样了啊。”
“有什么好说的啊?”晓晴表现的有些不耐烦。
“我们比较关心嘛,你们俩现在可是公司的焦点人物啊。”
“是吗?”
“是啊!整个公司都在谈论你们俩,连车间的员工都知道了。”
“他们说他们的,我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晓晴的话有些不中听,连讲话的语气都有点生硬。
“这么说,你们两个真的没什么?”
“能有什么啊!你们又没有亲眼看见,瞎猜什么呀!”
饭桌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晓晴毕竟是今晚的主人,她开始表现的有些情绪低落,尤其给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其他同事都不好再跟她说话。场面陷入冷清,就连一向能够打破僵局的花姐也沉默了下来。我看着同事们安静而惆怅的脸庞,他们也看着我,似乎想让我打破这个僵局,我也很想做点什么来挽救这个局面,但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突然晓晴喊了一句“买单”,这表示这场僵局终于以不了了之而收场。
回家以后,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饭桌上,我思来想去也想不通晓晴为什么要把场面搞的那么尴尬,就算她不喜欢被人说三道四,在那么多同事面前总该留点情面;如果她觉得同事对我们两个关系的揣测是一种搅扰甚至是污蔑的话,那么我和她之前的交往又算什么呢?又或者升职让晓晴变成了一个有地位的人,她不再是那刚来到公司什么都不懂,什么都要别人帮忙的小女孩儿,虽然只过去了三个月,但是她却从一个不起眼的前台接待变身为人事主管,地位的提升改变了她的思想,改变了她的处事态度,当然也有可能那是她本来的模样,只是在前三个月里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想的越多,思维就越混乱,进而也就越难看清晓晴的真实面目。
又是一个周末,六月的天渐渐热了起来,当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到步行街买衣服时,我突然觉得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不过我想到了周碧云,这个小女孩儿自从上一次陪我吃过肯德基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这一次去步行街正好去她那看看。
我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到了步行街,在逛店之前先去了碧云所在的那家李宁专卖店。店里站着两个陌生的女服务员,看到她们我第一感觉就是碧云可能已经不在这上班了。询问了店员之后,确认了她离开的消息。本来想借逛街的机会请她吃顿饭,也算制造一个惊喜吧,结果她却留给我一个意外。我立即拨了她的号码,结果,手机里提示说我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才过了多久,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儿就这么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走出李宁专卖店,一个人漫步在步行街上。一个人逛街总是有种不自然的心理在作怪,有时候看见一家店,明明是想进去的,却又收住了脚,偶尔进了一家店,最厌烦地就是店里的服务员会上前来为你推销产品,像只苍蝇一样在你的耳边嗡嗡地叫。
我靠在街的左边走着,当我走了一半的距离时,在我右前方出现了一张很熟悉的面孔,我很轻松地认出了那人是徐建业。正当我想上前跟他打招呼时,我看到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我下意识地认为那一定应该是他的老婆水女士,但是我错了,那个女人虽然同样是长头发,同样个子很高,却不是徐建业的老婆。这个陌生的女人正挽着徐建业的胳膊,而徐建业的一只手上提着两个袋子,袋子里应该是刚买的东西。
我觉得老天真会跟我开玩笑,在上一次见过徐建业老婆喝醉酒坐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轿车里之后,现在又看到徐建业与一个陌生的女子逛街,这两次意外的发现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
六十二、秦雅露分手
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推理,仅仅凭借直观地感觉也能得出徐建业的感情生活一定是出了问题,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只能说明,她老婆是不安分的女人,而他也是个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
其实我对徐建业并不是很了解,我是去年7月份毕业来到公司,而他比我还晚来三个月,这个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的男人,总是一副很庄重很严肃的模样,我在公司里很少跟他接触,但是仅有的几次交流让我记住了他是一个做事比较严谨的人,其它的印象大多是来自一些会议上的讲话,他的庄重和严肃某种程度上讲是一种清高与傲慢。我第一次对徐建业产生比较深刻的印象是在去年的年夜饭上,那次主要是因为他带了老婆水女士一起,并且和我坐在同一个饭桌上,我被水女士所散发出的女人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所以,与其说我是对徐建业印象深刻,不如说我是通过他老婆而记住了他。
我一直觉得,徐建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