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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们*。”灵灵贴着我的脸趴在我的身上，两只手撑在沙发上，用一种很*的眼神看着我。
我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我心里明白，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她最终还是会主动扑上来，就像前几次那样疯狂。我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灵灵在性的*上是那么拿手。
奇怪的是，灵灵抽开了身子，突然坐到了沙发上，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片阴云，她从茶几上拿过一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怎么了？”我问灵灵。
“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
“没有啊！”
“为什么你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我怎么也想不到灵灵会发脾气，显然我不是她想的那样，我只是心里有个疑团还没有解开。我想趁此机会把事情问清楚。
“其实我只是始终不明白阿哥把你介绍给我是什么意思，一开始他还说把你介绍给我做女朋友。”
“他真这么说？”
“是啊，难道他不是这么跟你说的？”
“他那是逗你呢，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哦，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他自己说的，是我理解错了。不过，我还有一个疑虑。”我接下来要讲的话在我看来应该是比较尴尬的。
“什么？”
“你跟阿哥。。。。。。”我实在是说不出口，但是我觉得即便是这么含糊其辞，以灵灵的聪明应该是能猜到我的意思的。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跟强哥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把我当妹妹一样。”
“哦——”
“原来你一直在考虑这个，怪不得心不在焉的。”
“你明白就好了，其实我早就听阿哥说了你的工作性质，但是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尽管谜团解开了，但是后来我也没和灵灵发生些什么，我总觉得灵灵有些话隐藏在心里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剩下来的时间显得安静多了。直到吴强又回来时，灵灵才突然又焕发了精神，但是那只不过是表现给吴强看而已。
平生第一次走进*舞吧，却只是跟*舞娘聊了一晚，这可能是很让人耻笑的事情，但是我的确做到了。在走出舞吧后，吴强和他那帮朋友摆着一张张丑恶无比的嘴脸相互交流着心得体会，和他们相比，我明显是个多余的人。当然，今晚也并非是吴强要带我来的，只是灵灵嘱咐了他而已。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要来这种地方。我也知道自己也不算什么君子，在女色面前我也会把持不住，但是与吴强他们相比，我明显是出于一种被动，我永远也不会成为吴强那样的人，我甚至觉得他的人生是可悲的，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竟然还在外面租房子住，虽然他解释说家里要拆迁只是暂时住出来而已，但是在和他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里，我从来没听他提起他家庭的事，如果他有老婆，如此长久的分居跟离婚又有什么分别？当然，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他觉得满足，别人是没资格干涉的。 。。
五十五、例假
度过一个奇妙但平淡，平淡却也难忘的夜晚之后，生活又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我毕竟只是一个凡人，当然吴强也是凡人，但是我们之间的平凡却有着不同的意思，我在无论在什么环境里都是平凡，而他的平凡应当排除*的领域，因为在那样的领域他显然是一个权威式的人物。灵灵大部分时间也是平凡的，但是到了她工作的场合，我显然不能再用平凡的眼光去看她。人的价值也就是在固定的环境中体现出来的，而我的不平凡究竟体现在哪里呢？
如果说周末的日子是平淡的，那上班的日子无疑是平庸的，转眼五月又进入尾声，离月结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才发现这一段时间里我耽误了很多工作，自从上次跟贺旭东大打出手以后，他再也没有提交数据给我。
但是无论怎样，在公司里我的心思始终有一部分定格在晓晴的身上，其实现在我已经弄不清自己想从晓晴身上得到什么，周末的时间里我甚至没有想起过她。也许想念一个人会受到环境的制约，而我只有在公司的时候才会意识到晓晴的存在，意识到我和她之间保持着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关系。
周三下着大雨，我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后，照例又去了晓晴的办公室，当时她正趴在办公桌上，看到我进门，她没有说话。我走到办公桌前，清楚地看到她脸色十分的难看，我本以为她那样趴着只想休息，但是看到她惨白的脸色，不禁猜测她是不是病了。
“你怎么了？”
我轻声地问晓晴，她没有回答，反而将头转向另一面，对着墙壁，我轻轻地走到她的身旁，看见她的双手正捂着自己的小腹，我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她“嗯”了一声，看到她那么痛苦无助的样子，我实在是心疼，但是我始终不解的是，为什么女人独自痛起来会是那般恐怖。直到扫地阿姨进来时，她才告诉我，晓晴是来例假了。
我一直忘了介绍一个人，那就是公司的保洁员阿姨，其实如今我应该改口叫干妈了。在我到公司后不到半年，阿姨就认了我做干儿子，其实她自己也有一个儿子，但是她对我真的很好，有时候会带中饭给我吃，平常在公司也很照顾我，经常用她的人生经历来教育我做人应该如何如何，如果我在工作中与同事发生了冲突，她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干妈的人缘好，虽然她只是一个保洁员，但是公司里所有人都对她很尊敬，没有人因为她的工作性质而瞧不起她。
当干妈告诉我晓晴来例假时，我显然还是有些一知半解，因为我并不知道女人月经来时会表现的这般痛苦。我大学里也谈过女朋友，我从来没见过她在例假期间呈现出像晓晴那样恐怖的苍白脸色，也没见过她痛苦到捂着小腹毫无力气。
尽管我知道了晓晴难受的原因，但我显然是无能为力的，干妈也叫我不要过问，她说晓晴每个月都会经历这段痛苦，早就应该习惯了。但是我已经看到了这样一幕，叫我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看你还是回家吧。”我对晓晴说。
“她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回家？”干妈在一旁说道。
“我送她。”
“你不工作啦？”
“还没到月底，我工作不多，丢掉半天没事。”
这时候，晓晴突然坐了起来，看着我说：“我去金总那请个假。”
“还请什么假啊，你先回家，等你好点了再跟他解释。”
“小李说的对，你直接回去好了，金总那边我帮你请假都可以的。”
“就这么定了，我通知吴强，开班车送你回去。”
说完我打了电话给吴强，然后扶起晓晴，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下去。在路过公司前台时，正好碰上贺旭东，他非常激动地冲到晓晴面前问她怎么了，晓晴很吃力地看着他，以微弱的声音告诉他她身体不舒服。贺旭东随即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我很不耐烦地跟他讲：“你没看到我正要送她去医院吗？你在这问长问短，能消除她的痛苦吗？”
不料，贺旭东用右手食指指着我说：“我没跟你说话，你最好别惹我。”
听到这话，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考虑眼下得尽快把晓晴安顿好了，我没和他计较。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吴强突然从大厅门外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听到了贺旭东的话，冲到他旁边就开始骂道：“你小子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啊？我们小李好歹也是个主管，你算什么东西啊，敢这样说话？你没看我们李主管现在忙着呢吗？懂事的就赶紧让开。”
吴强的气势显然把贺旭东吓坏了，他的脸瞬间红透，同时瑟缩着将身体退了退，我朝他瞥了一眼，离开了。
上车以后，晓晴蜷缩在座位上，手仍然捂着她的小腹，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车在晓晴家的巷子门口停下，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我叫了她一声，她仿佛已经睡过了一觉一样惺忪地睁开双眼，然后吃力地将身体立起，我扶着她慢慢地走下车。外面下着大雨，我们都没有带伞，我从车里拿了一张报纸顶在我们的头上。
没走几步，就听到晓晴弱弱地对我说：“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走了。”
“让我把你送进去吧，下着大雨呢。”
“没多远了，你回去吧。”
“不行，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
“你听我的好不好？你不走我也不走了。”
这样的对白对我来说已经是习惯了，我永远也猜不到晓晴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她那么反对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无奈之下，我只能再回车里，我把报纸留给了晓晴，但是当我上车以后，我看到她把报纸扔下了。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车之后，我又遇到了新的挑战，那就是吴强的逼问。
“小李子，你跟周晓晴还有来往呢？”
“好歹我们还是同事嘛，今天去她办公室领东西，突然看到她脸色苍白，蛮吓人的。”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几天是这样的。”吴强果然经验丰富，他原来早就看出晓晴是来例假了，他又接着说道，“你可别忘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啊，阿哥可是提醒过你好多次了，你要是不听阿哥的，到时候阿哥帮不了你，你可别怪阿哥见死不救啊。”
“放心吧，阿哥，我有分寸的。”
“对了，你不是说你在谈恋爱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把那女的带给我看看？”
吴强的这个问题突然问住我了，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在这一刻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四个女人，周晓晴，姜灵灵，周碧云还有秦雅露。是啊，我不是想恋爱吗？我不是要追晓晴吗？为什么我的脑子里还会想着其他的女人，如果我想念灵灵是因为我和她那两个激情的夜晚，那么周碧云和秦雅露让我眷恋的又是什么呢？
我对吴强说：“我发现这女的不太适合我，我正考虑要不要跟她发展下去，再过一段时间看看吧。”显然这句话只是一个借口，说话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我所指的是谁。 。。
五十六、心狠手辣
晓晴第二天就上班了，我本来以为她会至少请一天假，看来她的情况并不像当时她脸上呈现出的表情那样严重和恐怖。但是有一个人显然比我更关心晓晴的身体状况，只不过他的好心并不让晓晴接受。上午的时候，晓晴发了一条短信给我，短信很简单：“快过来救我。”我当时下意识地以为她又开始疼痛了，立即放下手头的工作奔向她的办公室。
当我走到门口时，办公室的情况有点让我吃惊，贺旭东隔着办公桌站在晓晴的对面，我突然一下忘掉了我到这里的目的。就在贺旭东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晓晴对我做了一个手势，她指着贺旭东，然后脸上摆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我立刻想到了她发的那条短信，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怎么电脑又出问题了，上次我都帮你设置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晓晴的旁边。
晓晴从座位上站起，让我坐下，并说道：“我怎么知道啊。”
晓晴的反应之快让我很欣慰，其实我只是假装来帮她修电脑，帮晓晴制造一个忙碌的假象，然后支开贺旭东，可惜这一招并不奏效，贺旭东像木头一样立在办公桌前，虽然我不好意思去看他，但是余光可以瞥见他是一直面对着我们的。
我在晓晴的电脑上打开了一个记事本，然后在上面打了一行字：“要不你直接问他到底有没有事，没事就让他先回去吧。”
晓晴凑过身子，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字：“我试过了，没用。”
贺旭东就是这么一个人，如果我是他，看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悄然离去，因为很明显自己是个局外人，呆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可是他却不这么想。然而究竟他是怎么想的，我也无从猜测，我只能根据他的行为得出他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我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衡量他。
我终究是假装在修电脑，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做，拿着鼠标在电脑上漫无目的地点来点去，终于连我自己都开始厌烦了。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面对贺旭东这么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我也只能甘拜下风。在决定放弃时，我在记事本上无奈地打了一行字：“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来他是死也不肯走，你就忍着被他骚扰一下吧，他骚扰完之后自动就离开了。”打完这段话，我又假装修好了电脑对晓晴说：“这下不会再出问题了，除非你自己不注意。”然后我从座位上站起，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办公室。
后来我从晓晴口中得知，贺旭东在办公桌前一直面对着她站着，不管晓晴在打电话还是操作电脑，他就是那么站着不说一句话，最后晓晴实在忍无可忍对他吼了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结果，他听到这一声呵斥之后终于转眼离去了。这听起来让我感觉贺旭东像在梦游一样，直到晓晴吼的那一声才把他惊醒。
然后事情还没有结束，因为上一次贺旭东想送晓晴回家，结果因为我的介入导致他的计划破产，他其实一直在酝酿新的计划。而这直到我下班后在我所乘坐的班车上没有看到他时我才意识到。
“完了，贺旭东又坐到我们班车上来了。”当晓晴发来这条短信时，我的担心变的更加肆虐。
“我想他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吧。”我只能这样去安慰晓晴，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他真是个疯子，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啊！”
“别自己吓自己了，他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已，没有别的企图。”
“但愿吧。”
之后的一切都很平静，但是我的内心是躁动的，我无数次产生过打车去晓晴那的念头，但终究是没有狠下心，因为我考虑即便我赶到了，时间上也错过了。他们两人总不可能一直滞留在晓晴家的那条街道上吧。
晚上我没有再联系晓晴，也没有收到她的任何消息，我乐观地想应该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之后立即去了晓晴办公室。
“昨天没发生什么吧？”
“你觉得能发生什么？”晓晴的脸色很严肃，说话的语气也很生硬。
“怎么了？心情不好？”
“昨天幸亏我打电话给梁达。”
“啊？你把梁达喊过去了？”
“废话，被那么一个神经病缠着，我一个人能不害怕吗？”
听到梁达的名字，我不自然地恐慌起来，当然我不是为自己担心，我是在替贺旭东担心，我降低了声音问晓晴：“梁达没把贺旭东怎么样吧？”
“你没看他今天请假了吗？”
“我不知道啊，他今天没来吗？”
“当然了，被打残了，还怎么敢来。”
“啊？”果然不出我所料，贺旭东又被梁达揍了，虽然他两次被揍的场面我都没能亲眼看到，但是我至少见过他第一次被揍后的模样，而我也能够想象这一次他的下场一定更惨。不过，我还是忍不住问晓晴：“你不知道梁达来了之后肯定会暴揍他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考虑我的人生安全。这样一个疯子谁遇到了都会怕的。”晓晴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竟然毫不在乎会发生怎样恶劣的后果，只考虑她自身的安全，虽然她给出的理由也不无道理，但是在我看来，贺旭东对她只是喜欢和爱慕而已，又怎会对她构成安全隐患。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呢？”
“等他对我做什么就来不及了。”
“他被打的很惨吧？”
“我怎么知道，打的越惨越好，不给他深刻的教训，以后还得纠缠我。”
我从没想到晓晴竟然是这么一个狠心的人，从她恶毒的话语中我再也听不出那个心地单纯，思想简单的小女生形象，她那若无其事的表情究竟是一种本真的体现还是一种伪装。我很希望是后者，我不相信我心目中一直认可的好女孩儿竟是这般的毒辣。
人性真的很难推敲，当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晓晴认识了也不过才两个多月而已时，我才知道自己对她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当然，站在她的立场上，她对贺旭东做出这般狠心的事情也无可厚非，毕竟她也发出过警告了，并且贺旭东那种有点反常甚至变态的心理包括行为很难不让人提高警惕。我应该同情贺旭东吗？还是坚持认为晓晴做的很过分？
当我再次看到贺旭东已经是三天后，因为中间两天是周末。在周一的晨会上，他一直低着头，直到会议结束的时候，我才看到他受伤的痕迹。他的脸上有几块明显的淤青，右眼比左眼肿出许多，我很难相信过了三天之后，他的伤痕还清晰可见。
我不得不把这次事件当成是对我的一种警示，虽然我不像贺旭东那么性格古怪，尽管晓晴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包袱，但是我可以想象，当我某一天跟晓晴在一起被梁达抓到时，我的下场或许也是这样惨烈。
已经到了五月的最后一周，月结的日子近在眼前，我在紧张地忙碌着自己的工作时，也在思考着晓晴这个月是否还会要我帮她计算工资，我必须承认我已经开始惧怕了。但是在这个问题还没发生之前，我还有一个麻烦等待解决，那就是黄英美。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五十七、难做的报表
月底的工作气氛总是那么紧张，用金总的话说，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把月结的报表准时提交给财务，在他眼里所有的工作都可以放一放，财务结算永远是重中之重。而我为了给自己留下更多的时间，通常会把一个月的最后一数据归到下个月去。其实，真正做起报表来并不复杂，关键要保证所有需要的数据都涉及到，一旦有遗漏，如果财务查不出来也就算了，如果查出来了，就会很麻烦，那不仅仅是工作失职的事情，很有可能落的一个报假帐的罪名。
周四的下午，我基本完成了数据的录入，只剩下贺旭东的那部分不合格品、报废品以及工程测试品的记录，思考了很长时间之后，我还是决定暂且将这部分数据搁置，先提交给黄英美，等她问起了再解释。
当邮件传完之后，下班时间也近了，但是就在我上了个厕所回来准备关掉电脑时，黄英美突然打了电话过来，看到她的分机号码，我猜测她一定是为没有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