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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儿媳爱上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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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继续做自己的营生,理都不理他。

  潘玖不禁又问:“既然这十个女子你都看不上,那你说你看上谁了?”

  儿子懒得跟他多言。

  潘玖有点纳闷:“随你说出来,哪怕她是布什的女儿,我也有办法给你搞到。”

  儿子看着父亲叨叨起来没完没了,只得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随你把天爷爷的女儿给我弄来,我都不要。”

  潘玖这一惊非同小可,口气全变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说着,拿出要动武的样子。

  儿子一点都不害怕,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我说过的话,不再重复。”

  潘玖急了,但又想不出什么深奥的道理,只得把孔子的话搬过来一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娶老婆,就不会有儿子。这样,长眠在九泉之下的祖先都不会安宁。”

  “他们安不安宁关我什么事儿?”儿子理直气壮地以问代答。

  潘玖一看硬的实在不行,就换了一种口气:“儿子啊,你应该替爹爹想想,咱有那么大的家业,到头来却没人继承,这岂不太遗憾了?好孩子,听爹的话,娶一个。”

  “要娶你娶,反正你有的是钱。”儿子赌气说道。

  “我娶得还少吗?这已经是第三任了。”父亲厚着脸皮说。

  “三任嫌少,就娶六任。”儿子接口说道。

  父亲无奈地说:“我自己的事儿我最清楚,就是再娶上六十任六百任也生不出儿子了。”

  这下,儿子又有了话茬:“你生不出儿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生出儿子呢?”

  “这……”父亲没得说了,就是再有话说,也一时跟儿子说不到一块了,他只好暂时走人。

  尽管吃了一顿闭门羹,但是潘玖并没有放弃对儿子的攻心。相反,他比过去来儿子的房里更频繁了。

  一次,大超正在看电视,潘玖又死皮赖脸地纠缠起娶妻生子的事儿来。

  潘玖好像在外面喝了点酒,翻来覆去地就问一句话:“你说,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大超被问得心烦意乱,要是腿脚好使的话,早跑的暹罗国去了。他这不是没辙吗?没辙就得用没辙的办法,他随便往电视上一指:“就喜欢那个。”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在意。此时电视上正在热线直播福海杯选美活动呢,薛晓莉那光彩照人的形象报得一片又一片的掌声,想必电视机前的帅哥也早就看傻了眼。

  然而,薛晓莉做梦都不会想到,仅仅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残废人毫无意义的举手动作,实实在在地毁了她如花一样的青春。

第四十五章  新婚之夜(1)
当薛晓莉以真人的面目出现在潘大超面前时,潘大超真有点眼晕。这跟他在电视上看到的效果完全两样,何况薛晓莉在电视上闪亮登场时,他并没有认真去看。

  这是谁家的女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呀?莫非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潘大超傻傻地想。

  眼晕过后,潘大超一下恢复了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清醒。他暗自发誓,这辈子我一定对她好,她就是打我骂我拿我当猪狗看,我都没怨言。

  入洞房那夜,薛晓莉只一个劲儿地在哭,谁都劝不下她,她也不吃东西。

  潘大超跪着求她吃点东西,她连眼皮都不翻。

  潘大超没辙,只好坐在地上陪伴她一夜。

  既然答应嫁到这潘家来了,总得有与丈夫同钻一个被窝的那一天啊!

  一个把世界看得满目春光的纯洁少女第一次与这么龌龊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会是一种什么心态?当时的薛晓莉不是没想到过死,可是死并不能挽回过去的失误,换句话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比死更危险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她的男人终于把肮脏的身体接近她那洁白如玉纯净无暇的躯体了。

  她闭上眼睛,极力用空白的思绪去遮挡圣洁的灵魂。

  然而她的眼泪不停地在流,流……

  她用枕巾罩住整个的脸,默默地承受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只听见她的男人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却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一丝一毫被蹂躏的痛苦。甚至那*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从未被动过。

  这就奇了,她在想,难道他真想当一辈子正人君子?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还要娶我?

  她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移开枕巾,慢慢地睁开眼睛。然而她更加糊涂起来。

  因为她发现,她的男人也在哭。

  “你哭什么呀?”她有点好奇。

  他不回答,依旧在哭,而且比刚才哭得更痛;刚才好在还没哭出声音来,现在连声音都哭出来了。

  她反而不哭了,但不得不继续问:“你倒是说话呀,我又没招你惹你,甚至连一句不中听的话都没说,你为何要哭呀?”

  潘大超不哭了,然后把小时候偷看女生解手不幸从树上摔下来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问:“你说这是报应吗?”

  薛晓莉没有回答,停了一会,她这样说:“你们潘家把我逼进门来,目的就是让我为你们传宗接代。既然你没这本事,还留着我干什么?还不赶快把我放了?你如果把我放了,老天爷一激动,指不定又让你在这事儿上行了呢!”

  潘大超一听这话,急了:“你,你千万别走,一辈子都守着我,我只要看着你,心里就舒服。你要是走了,我这毛病今生今世怕是也好不了了。”

  “你这样做不是在作践人吗?”薛晓莉显得很生气。

  “好姐姐,哦,不,好妹妹,你千万别这样说,我真的离不开你。我求你了。”潘大超说得可怜巴巴,全不像个男人。

  那么,他们怎么又有了孩子?潘大超觉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第四十五章  新婚之夜(2)
这得从潘大超的一次睡梦中说起。

  那天夜里,潘大超睡着睡着,不知怎么,他忽然觉得他那玩意儿又管用了,而且硬得跟铁柱似的。他兴奋极了,一不做二不休,把薛晓莉压在身子底下就做了起来。他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子牛劲儿,弄得薛晓莉又哭又笑,连嗓子都喊哑了。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个钟点,反正他觉得累得筋疲力尽了,才从她的身上下来。

  可是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做了个梦。他下意识地摸摸下身,那玩意儿还是像面条一样软不拉叽的,可是床上分明淌了一滩蔫呼呼的东西,而且连*上还粘着呢。

  他把梦中的情景向薛晓莉说了一遍,没想到薛晓莉听了却勃然大怒:“简直一派胡言!有你这样当丈夫的吗?你刚从我身上下来就不认帐,将来我要有了孩子,你还不得赖我偷汉子?你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脏兮兮的东西是不是从你身上流出来的?还有,这鲜红鲜红的东西是不是我的?你说话呀你!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可警告你,这事儿你要不说清楚,我绝对跟你没完。”她说到动情处,竟然哭得泪人一般。

  潘大超一看她这种表情,心早就酸了,再看看身下的东西,更加惭愧起来,于是他连连道歉:“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薛晓莉得理不饶人:“这不是承不承认错的问题,是你太损了,你这是把我往火里推。”

  “你说这话可冤死我了,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做……”潘大超还想继续为自己分辩。

  “要不这么着吧,”薛晓莉打断他的话,“现在趁床上的痕迹还在,让你妈过来做个见证,省得以后我不好做人。”

  潘大超只得又单腿跪倒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说:“这事儿怎能跟她说呢?都怪我说话不着边惹恼了你。要不你打我吧。”见薛晓莉并不动手,他只好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薛晓莉看他眼泪汪汪的样子,实在可怜,只好收场:“那好吧,从今往后我哪儿也不去,你也休想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十个月以后,我若是生了孩子,那没得说,这孩子就是你的;如果生不下,活该你们潘家断子绝孙。”

  “那当然,那当然。”潘大超把头撞在地上,跟公鸡叨米似的。

  从那以后,潘大超再没遇到过那样的好事儿,但却发现薛晓莉的肚子一天比一天鼓起来。从那天算起,一天不多一天也不少,十个月以后她真的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你说这事儿潘大超不承认成吗?既然承认,他能不高兴吗?

  自从有了孩子,潘家大院的笑声从来就没间断过。薛晓莉本来就不好惹,这下又为潘家立了大功,她的地位就更没人敢动摇了。

  然而,潘大超毕竟是个男人,男女之事他一天都没终止想望过,可是结婚六七年来,他只跟妻子做了那么一回,而且还是在梦中做的(当然薛晓莉打死都不承认这种说法),他想起来只是心里痒痒,生理上一点刺激都没有。他那软不拉叽的东西依旧软不拉叽,一天也没硬过。

  时间一长,他又在怀疑自己当初的判断了:“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请注意,这话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问,对谁都不敢讲,否则这乱子就闹大了。)他实在没有那份儿勇气看到薛晓莉又哭又闹的样子。

  他一天到晚不是没事儿干吗?没事儿干就瞎琢磨。像这种事儿他琢磨得多了,总会表现出一点反常之举。什么反常之举?就是有事儿没事儿地把儿子拉到跟前,跟镜子中的自己对照,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对照,看看哪点像自己,哪点不像。遗憾的是,这种对照工作做得越多,他就越觉得这孩子与自己的相貌相差太远,尽管他一再提醒自己,这孩子确定无疑就是我的。

  刚才,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就往儿子屋里挪。

第四十五章  新婚之夜(3)
儿子睡得正熟,忽然被拐杖着地的声音惊醒。他睁眼一看,原来爸爸正用一种可怕的目光盯着自己呢。这种目光出现在黑夜微弱的灯光下,自然比白天更可怕。所以小超才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呼叫。

  薛晓莉听到呼叫,赶快来到儿子房里,除了看到丈夫坐在儿子身边,再没发现其他异常情况,就问:“孩子,有事儿吗?”

  孩子摇摇头,却不敢直说,只是拿眼睛瞅向爸爸。

  薛晓莉不得不问:“孩子睡得好好的,你来干什么?”

  潘大超支吾起来:“我,我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薛晓莉步步紧逼,“那你跑到这儿干什么?你有病?”

  “我走,我走。”潘大超扭动着极不灵便的身躯,一步步离开儿子的房间。

  薛晓莉这几天总觉得潘大超不对劲儿,只是懒得跟他多言,这会儿又发现他这番举动,更觉得匪夷所思,于是追到他们的房间,非问出个究竟不可。

  潘大超心里有鬼,哪经得起薛晓莉咄咄逼人的气势?于是就把心里的话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

  薛晓莉听了,那还了得!就算打人的事儿她干不出来,骂人的话那也是随口就来。

  深更半夜的,她尖叫起来,把整个院子的人都给惊动了。她的婆婆、小姑子一股脑儿跑来,满满地站了一屋子,都想着息事宁人。

  可是薛晓莉好久没有闹过乱子了,一看有这么多人在场,她一不做二不休,手舞铁器,把房里房外凡是能砸碎的东西,一概砸了个稀巴烂。所有来到她房间的人一看这阵势,别说上前阻拦了,就是站都不敢站,一个个吓得抱头鼠窜。

  等砸累了,她又破开嗓门骂道:“你们潘家老老少少,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好端端的一个良家女子被你们用尽毒计弄了过来。为了延续一脉香火,你们竟然丧尽天良地让我配上这么个不人不鬼的窝囊废。这我认了,我也满足了你们的心愿,可是你们不仅不感激我,还让我背上一顶永远都背不动的黑锅。这孩子明明是你们家的种,可你们非怀疑他是个野种。你们究竟安的什么心?”

  她的婆婆一听这话,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才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她:“晓莉,这话又从何说起呢?一家人把这孩子看得跟宝贝似的,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他玩,谁说过半句不好听的话了?”

  旁边有个女儿对母亲说:“妈,你咋那么多的废话?这事儿让我爸看着办好了。”

  薛晓莉本来被婆婆劝了两句,心中的火灭了不少,可是一听这话,又来气了:“不就是潘玖那老王八吗?他有什么可怕的?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他那一肚子黑心别以为我不知道。让他来,姑奶奶在这里等着他。”

  婆婆一看刚扑灭的火又被女儿燃起来了,她气得打了女儿一个嘴巴,随即又转过脸来好声劝道:“晓莉,别跟她一般见识,她还小。”

  “她这话正好提醒了我。”薛晓莉冷笑道,“现在就叫他来,我要当面问问他,我平常走到哪儿,他的眼线就跟到哪儿,究竟什么人才能证明我的清白?”说着,这就要打电话。

  “别打了,他去昆明了。”婆婆赶快编了个瞎话。

  薛晓莉正要作罢,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于是说:“那老王八不来也行,还有一个人,他是你们潘家最信任的人,他只要来了,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说着,她拨通了电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十六章  强奸犯当上了局长(1)
庞巡,也就是前面经常提到的那个在经金局里一手遮天的庞局,十多年前,他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科员,收入很低,也没什么外快,一直都处于默默无闻状态。经金局之外的人,除了知道他长得出奇的难看外,没人对他再有更多的了解。他娶的女人比他更丑,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给谁谁都不要的那种。饶这样,老婆还经常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呢。

  正因为工作和爱情都不能让他舒心,所以他才时不时地产生了种种邪念。

  一天,他闲得无聊,想找个人一起吹吹牛,也好打发一下时光,可是转了十多个办公室,都没见着一个人影,最后好容易见到一个,还是一个帮爸爸看办公室的小女孩。

  这小女孩才上四年级,此时正坐在那儿聚精会神地写作业。她水灵灵的眼睛,乌云般的黑发,看上去着实可爱。庞巡只看了她一眼,便*大发。趁一时近处无人,他居然用威胁的手段把这小女孩奸污了。

  可怜的小女孩啊,她当时还不到十岁。遭此羞辱后,她觉得再无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于是,一气之下,她寻了短见。

  出此大祸,幸亏他投案及时,不然,就是让一个法盲去审判这桩案子,也必定判他个死刑还得外加一条:立即执行。

  我党历来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审判原则。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不承认他庞某人钻了法律的空子,愣是弄了个无期。

  公审那天,姬城八百万人口差不多到了七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公审结束后,一辆载重量二十吨的宣传车就拉着他一个人满大街示众。他的脸上、身上被群众用吐沫、烂泥、大便等等糊得满满厚厚的一层。

  就在那一时刻,他完全改变了做人的姿态,而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猪一样的丑态。

  然而我们的古人说过:“塞公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这句千古名言却应在他的身上了。因为他在监狱里认识了潘玖。

  他们俩相识不多久,潘玖就走出了牢狱。

  出狱后的潘玖没过多久就飞黄腾达起来。

  危难之交不可忘啊!发迹后的潘玖对难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儿子的身份披麻戴孝把庞巡八十岁的老母送进了南北坑。当时,身处囹圄的庞巡听到这一消息后,对着老家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发誓这辈子不能报答潘大哥的大恩大德,来世做牛做马也得报答。

  五年后的一个黄昏,一个让人听了唏嘘不已的消息开始在姬城区域内传开了,不知什么人居然花了血本把庞巡从监狱里买了出来。

  就在人们对这个消息难辩真假的时候,一个血凛凛的事实却摆在了人们的面前:庞巡恢复工作了。

第四十六章  强奸犯当上了局长(2)
就在人们对这个消息难辩真假的时候,一个血凛凛的事实却摆在了人们的面前:庞巡恢复工作了。

  天哪,直到这时,人们才不得不相信那句古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然而,没过多久,又一个让人听了几乎要窒息的消息诞生了:庞巡要当局长了。

  就在他春风得意地正要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姿态荣膺局长宝座时,身在暗处的潘大哥一个电话打过去,结结实实地在他身上埋了一颗随时都会爆炸的冷弹。

  庞巡规规矩矩地站在地上,潘玖却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

  庞巡见了大哥,比犯了错误的儿子见了老子都紧张。庞巡虽然口口声声地称呼潘玖为“大哥”,但他骨子里都觉得“大哥”跟“父亲”已没什么差别了,只是叫法不同,而且他几次都差点把“大哥”叫成“父亲”。

  “你知道你这个局长是怎么当上的吗?”潘玖历来跟这种人说话不做过多的解释,想问什么就直接问什么。

  “大哥……”庞巡不知道大哥让他往哪方面回答,一时支吾起来。

  “不知道?”潘玖刚才说话时是闭着眼睛的,现在眼睛突然睁开了。

  庞巡不敢再犹豫了,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知道,大哥,就是把我埋在地底下一百年再挖出来问我,我也不会忘啊!大哥,要不是您动用自己的钱和关系为市里办那么多的事儿然后又把这功劳记在我的头上,只怕这样的好事儿下辈子都轮不到我。”

  “那么我再问你,知道你是为什么被关进监狱的吗?”潘玖冷冰冰地问。

  “大哥,您就别再羞我了。”庞巡低下头来,不想再回忆那段苦难而羞愧的往事。

  “说。”潘玖的声音不大可是充满了恐怖。

  “大哥。”庞巡看来横竖是躲不了这一劫了,只好涕泪交加地说,“那样的毛病,我这辈子都记住了。如果将来您再看到甚至听到我在这上面犯了错误,您把我的家伙割下来喂狗。大哥,我说这话您要还不相信的话,咱就这么着吧,赶明,别,就今天,你送我去医院,当着您的面,让外科大夫把我这不成器的坏根阉了。”说着,摆出马上行动的架势。

  既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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