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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因你不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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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8 年11 月5 日,北京国际俱乐部,微软中国研究院正式宣布成立,同时宣布了我们6 年8 000万美元的投资和在未来几年将研究院扩大到100人的决定。一个只有3 个人的小团队却引来了众多的关注。当天,国际俱乐部来了300 多位嘉宾,其中包括中科院所有计算机专业的院士,著名大学校长、院长、系主任、教授以及29 位政府官员和美国驻华使馆的外交官。比尔·盖茨专门录制了视频,表示对中国研究院的祝贺,首席技术官奈森也通过这种方式传递了祝福。在我的演讲里,我说,“作为软件T 程师,能够进入微软公司工作是幸运的。作为一个华人,能够来到中国也是幸运的。作为一个搞研究的人,能够创立一所研究院并带领大家一起迈向人类智慧的高峰,这更是一种幸运。因此,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对我来说,是三倍的幸运叠加于一身,因此我非常珍惜!”虽然我无法更贴切地表达内心的感受,但是想到父亲的遗愿,想到自己的理想,我还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感到了别样的温暖。
  研究院成立后,有一天,一个猎头公司找到我,告诉我张亚勤愿意跟我聊聊,他也是中国人,在美国一个著名的科研机构当总监,现在有意回北京工作。“拿简历来看看吧。”我一贯要求先看对方的资历。没想到,张亚勤的简历一下子就把我给震住了。这个年轻人真的不简单呢,这么厉害的人,我以前居然不认识!
  1978 年,年仅 l2 岁的亚勤考入了中国科技大学的首届少年班。20 岁就完成中科大的本科和硕士课程,留学美国,在乔治·华盛顿大学攻读电子工程学博士。23 岁,亚勤以该校史上唯一的满分论文,获得电子工程博士学位。
  1991年,张亚勤被派到美国桑纳福研究院做部门主管的时候,曾经历美国通用电气公司对桑纳福
  研究院的收购,收购完成后,桑纳福研究院和斯坦福研究院合并。之后,作为主管的他必须从纯科研环境里跳出,想办法将技术转化为产品,这样的经历,无疑让他体会到了“市场”的重要意义。
  这样优秀的人才愿意加盟研究院,真是再令人高兴不过了。我当即在电话里跟他简单交流了一下,我们聊得很投机,听得出来,他是一个内向、踏实、严谨的科研人员,而他也表示即将飞来和我作个交流。
  1998年9 月,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香江花园的大堂。他冲我微笑,满脸诚恳,像老朋友那样跟我打招呼,“嗨,开复。”
  我们聊了很多对科技领域的想法,也聊了很多对中国的看法。我发现,我们的内心都为开创一个事业感到无比兴奋。拥有激情,已经是成功的一半了。仅仅聊了几句,他就告诉我,条件无所谓,他会加入的。亚勤的到来,让我内心充满了力量。
  浓浓的秋意里,我陪亚勤游览了北京的一些景点,逛了逛街,买了一些北京的工艺品。我邀请他到我尚未布置好的新家做客,看到我的小孩已经就读国际小学,非常快乐地和小朋友打成一片,先铃也在全力以赴地装饰新家,亚勤回国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后来,张亚勤被任命为微软亚洲研究院的首席科学家。
  我坚信,张亚勤的到来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促使一批有实力的,同时也愿意回国的人加入微软研究院。一个优秀的人的言行,总会影响到其他人。这也就是人才的滚雪球效应,我相信,这个雪球会越滚越大。
  事实证明,把张亚勤招到微软中国研究院是一个绝对划算的“广告行为”,因为张亚勤飞到任何一个国家去开计算机的学术会议,如果提到微软中国研究院,大家都可能会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一提到张亚勤,大家肯定会露出吃惊的表情,“啊!张亚勤!”聪明人的雨力场
  聪明人愿意和聪明人一起工作,我一向信奉这一点。因为,聪明的人就像一个重力场,智商本身就相当于重力,聪明人与聪明人在一起,会变得更聪明,随之吸引的聪明人就越多,重力场也会变得越来越大。
  虽然初期在美国招聘效果很不好,但是我没有放弃,我相信,随着亚勤的回归,会有更多的聪明人愿意回到中国。
  经过多次沟通,我在卡内基·梅隆的师弟沈向洋终于答应回来,他是微软总部的研究员。另外,我们也找到了惠普实验室的主任研究员张宏江,他在多媒体检索方面可以说是“鼻祖”。
  在中国,我们继续深挖人才,四处寻找知名教授加盟的可能。王坚是浙江大学的教授,当时正为如何拒绝浙大提升他为“理学院院长”而发愁,他欣然接受了我们的邀请,趁机离开了学校。黄昌宁是清华大学的教授,也是中国自然语言领域最著名的学者,l999年4 月,他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
  另外,我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到处去翻名校的校友录,去查留学生的电子邮件“群”。在清华、北大、科大,我四处打听:“你们最杰出的校友是谁?当年编程最厉害的是哪一位?留学后论文做得最好的是谁?”
  
  清华的朋友告诉我,有一个叫李劲的“邓摸头”,就是当年邓小平说“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时身旁的那个男孩,他后来到了美国,在夏普实验室工作。而中科大的朋友告诉我,他们成绩最好的是李世鹏,得过三次郭沫若奖学金,现在人在桑纳福实验室。我决心把他们都拉过来。很巧的是,这两个人最尊敬的人都是张亚勤,当他们听说亚勤已经加入微软中国研究院,也就义无反顾地加入了。
  1998 年底到 1999 年,沈向洋、张宏江、黄昌宁、王坚、李世鹏、李劲、朱文武陆续加入微软中国研究院,给研究院不断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也形成了研究院第一批管理团队。
  1999年2 月,研究院从六层搬到了五层,办公室什么都不缺,除了需要更多聪明的“中国大脑”。
  我相信,微软的招牌绝对不会让优秀的人止步,因为我相信,凭借我在美国硅谷工作多年的习惯,微软中国研究院将带给大家的是一个宽松的环境、开放的平台以及丰厚的待遇。
  不过,一个相当棘手的问题就是,当时中国计算机博士的水平与美国的相差甚远,如果我们只是评估他们的科研成果或者博士论文质量,那可能一个博士生都达不到条件。
  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有一个新的“造血”机制——既然中国的博士足够聪明,但是博士学位水平不够,那我们就聘用博士,然后重新培养他们再做一篇博士论文。
  这就是我的“副研究员”或“博士后”计划。此前,微软研究院里从来没有副研究员这个级别。我们给这些“副研究员”设定的期限是两年,两年之内,如果能有接近国际水平的表现,就提升为“正”研究员,如果没有达到水平,我们就会告知不转正的决定,并建议他们开始找别的工作。这样的一个
  “副研”制度,既符合了公司的要求和制度,也让我们储备了一批生力军。
  既然是两年的合约,我们必须给他们有足够竞争力的待遇。说起待遇,让我惊讶的是,很多早期加入雷德蒙研究院的人都变成了“富翁”。
  有一次,我去研究院的一个同事家里去做客,
  他的家真是很奢华。他的话里也时不时流露出生活的优越。“我女儿老是抱怨我,每年度假都去夏威夷!为什么不换个地方啊?”吃午饭的时候,他打开后门,让我登上了一艘船,我们把船开到湖对岸的顶级意大利餐厅用餐,吃完饭后,他又把船开到湖心,拿出上好的红酒和雪茄,请客人享用。
  一个研究人员居然有这么高的收入!我心里暗暗惊讶,后来算算,如果1991年加入研究院,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凭借微软股票,很轻松就可以成为千万(美元)富翁了。
  当然,1998年,给员_r 大量的股票已经不可能,但我希望能给研究院的员工超出其他外企的薪水和股票,让他们安安心心地作好研究。
  另外,微软中国研究院还承诺,凡是被雇用的研究员都可以解决北京户口,这是吸引人才一个很重要的因素。l998 年,如果没有北京户口,买房、买车、生小孩都会比较麻烦。因此,研究院第一年就为雇员申请了20 个左右的北京户口。
  在希格玛大厦安家后,前台就源源不断地收到求职信和简历。我们这个小团队开始研究如何进行笔试和面试,不放过一个优秀的人才。
  由于求职者太多了,我们决定先组织他们笔试,笔试成绩作为不重要的参考指标,只要不在最低要求线以下,都有机会进行面试。结果,90%的申请者都没有达到笔试的最低要求线。这让我很惊讶。
  面试是最关键的。因为考官有限,刚开始,我们每天只能面试8 个人,而这8 个人要经过8 轮考验才能过关。面试通常是一对一的,通过问答,8位考官关注4 个方面的问题:是否足够聪明?是否有创新精神?是否有团队精神?专业基础怎么样?
  有人说,一个进入微软研究院的应试者就如同攀越险峰,越到后面越艰难,越接近成功也就越筋疲力尽。我们的题目有时候虽然很“怪”,但是其本质并不是一定要听到正确答案,而是要从回答问题的思路中听到其思维方法。
  我们的问题包括:
  〃为什么下水道的盖子是圆形的?
  
  〃估计一下北京一共有多少个加油站?
  〃你和你的导师如果发生分歧怎么办?
  〃给你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你将怎样去解决它?
  〃两条不规则的绳子,每条绳子的燃烧时间为l 小时,请在45 分钟烧完两条绳子。
  有时候,我们甚至要从一个人的回答中考察他的“人品”,考验他的“情商”。
  比如有一位应聘者,我们考察了他的各项指标,都觉得不错,但我投的票是——绝对不能聘用。原来,他很神秘地悄悄告诉我,“我在以前的公司做了一个项目,如果能来微软上班,我可以把这个项目带过来接着做!”我本来是看好他的,但很显然,工作交给这样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放心的,因为他随时可能带着公司的“成果”出逃!看到我的表情稍显凝重,聪明的他立刻对我说,“您放心,这个成果其实是我下班利用业余时间做的!”但是,这样的亡羊补牢,显然为时已晚。
  另一位应聘者也是在回答问题时暴露了缺陷。当我问他,“如果你读博士期间,你的观点和导师的观点发生冲突时,你会怎么办?”他马上开始声讨自己的导师如何压榨学生,他受了怎样的委屈,又开始抱怨学校的环境不够开放,没有给博士生提供应有的科研环境等等。这样的应聘者,明显带有“负面”的心态和情绪,以这样的心态,无论再给他什么样的环境,他都会跳出来指责和抱怨的。这样的人,即使其“硬件”再优秀,我们也只能敬而远之。
  随着招聘工作的展开,我们打破了每天面试 8个人的规定,因为我们发现,考察时间过长其实有些浪费。经过研究,我们改成每天面试20 个人,如果两轮下来觉得不够好,就直接让应聘者退出了。
  又过了几个星期,简历从各个高校蜂拥而至。做高校关系的陈宏刚揣着考卷在全国飞来飞去,坚持让每一个应试者都有机会参与这场公平的竞争。最难得的是,即使某个城市只有一个考生,他都会亲自去争取。
  武汉姑娘张黔后来回忆起当初的笔试场景,“刚开始还有点奇怪,整个屋子只有我一个考生,而且只有一个人来考我?是不是骗子?是不是色狼?”后来发现陈宏刚给了她卷子以后,就自己出去逛街了,似乎不太像有问题的,就不声不响地答起了卷子。后来,张黔通过了层层面试,顺利地进入了微软研究院。KFC、拱猪、黑猩猩
  1999年1 月,研究院里的招聘达到了高潮,此后两个星期内,走进希格玛大厦的博士超过了 l00人,后来,我们在招聘中,甚至放低了对学历的要求。
  大量的暑期实习生也开始进入研究院,他们和
  自己的老师一起作研究,和正式员工一样拼命地工作。而他们一旦在研究院做出了成果,就可以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论文,而这样一篇论文,对于申请麻省理工学院这样的全球顶级院校,都有很大帮助。
  从成立的第一天起,我就希望为研究院营造一种宽松的环境。
  我不允许员工称我“李总”或者“李院长”,而是喜欢大家按照美国的习惯,叫我“开复”。研究院所有人之间都是直呼其名,很多中国学生刚开始不太习惯,日子一长,也都慢慢适应了。后来,亚勤私下里叫我“KFC”,因为我名字的简写是KF,我为了“报复”他,就叫他“牙签”(YQ)。
  研究院初创的时候,我们喜欢围着一个桌子吃午饭,还规定每个人轮流讲笑话,讲不出来就要受罚,有些女同事讲不出来,就掏出手机来翻。
  公司决策方面,我极力倡导依靠大家的集体智慧。最有趣的例子,就是我发动大家给会议室取名字。早期,我们的会议室没有名称。我想,为什么不召集大家一起来想呢?我立即发出一封邮件:“大家都来发挥自己的创意,想想如何给我们的会议室命名,比如,我想了个名字,叫火药库!大家觉得怎么样?快来参与!”在邮件的末尾,我还画了一张笑脸。我觉得在火药库里,大家擦出思想的火花,是一个不赖的比喻。
  邮件一发出,很快引起热议。研究员徐迎庆最先群发了一封邮件,“开复的火药库的名字不错,那我们可以用四大发明来命名我们的会议室,比如火药库、司南车、造纸坊、印刷厂。”行政助理郑薇回应说,“可以用中国古代哲学家的名字,可以联想到我们的会议室里都是奇思妙想!”研究员张高提出,“可不可以用计算机科学家的名字,比如阿伦·图灵、阿伦.伯利斯,以激励研究人员在科学的道路上勇于攀登。”徐彦君建议用“雅典娜”来命名,以示对研究院女同事的敬意,用“罗马”来命名另一个会议室,因为这是一个最早建立议会制的城市,这象征着研究院要进行平等的学术交流。关于命名的邮件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我再次发出邮件说,“我忽然觉得迎庆四大发明的名字挺有意思,我自己又想了一个,零和一的概念跟计算机息息相关,可不可以用‘Zero Room’来命名一个会议室,不过,我就不知道如何用中文准确表达了,总不能叫‘零堂’吧。”
  zero Room,后来经过研究员陈通贤和孙宏辉多次讨论,终于找到了对应的翻译——灵感屋,此外,他们还想了个新名字——算盘室(Abacus Room)。
  到了投票结束的时间。会议室的名字最终确定,分别是:指南厅、火药库、造纸坊、印刷厂、灵感屋和算盘室。
  现在想来,这是我们集体智慧的结晶,是我们脑力激荡的结果,也是我们团队精神的演练。
  作为领导,我相信,“架子最不值钱,而点子最值钱”,我们需要新的公司管理方式,需要用一种更加平等、更加均衡、更富有创造力的心态来认识、理解和实践领导艺术。
  外出开会,研究院有一个集体项目——拱猪,并且规定:谁输了,谁就必须钻桌子。我有桥牌的基础,因此牌技还算不错,即便这样,也有摸一手臭牌的时候,输了,我也得钻桌子。张亚勤、凌小宁也都钻过桌子。
  我每年的生日,研究院的同事们都会送一些很别致的礼物。一次,我走进办公室,看见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颜色的气球,桌上放着他们送我的礼物——一只很丑很可爱的黑猩猩,猩猩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按我的肚子,我就会说话。我按了一下,听到的是他们的祝福,当然,还夹带着一些嘲笑我的话。
  有时候,他们还会恶作剧地给我做一条斜挎的缎带,上面写着字,然后逼我戴上照相留念。
  现在回忆起来,那真是一段值得珍惜的快乐时光,总是让我觉得温暖。无处丌在的白板
  那段时间,凡是到微软研究院来参观的客人,都会忍不住感叹:“这里怎么有那么多写字的白板?”有的客人坐在我们的休息室里,会惊讶地发现,就连手边的茶几都能“写字”。
  白板文化并不是我在研究院初创的。早在1983年,我在卡内基·梅隆读博士期间,瑞迪教授就已经在自板上和我讨论研究的方向了。很多美国公司都有白色的写字板,用特殊材料制成,可以用水墨笔在上面书写,之后可以轻松地擦掉。我认为这是工程师交流的最好方式。
  可以说,白板文化代表着一种开放的精神。它意味着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每个人的想法都可以大胆地说出来、写出来,而且允许犯错误,因为白板上的字是很容易抹去的。它更意味着一种团队精神,每个人都不是封闭的,你的思想可以建立在别人的
  灵感上。
  一个想法的好坏,一个研究方向能否成功,都靠研究员们的“灵光一现”。而在研究院创建之初,让这些聪明的中国人不分地点地交流、不分级别地辩论特别重要,因此,多装一些白板,成了我特别重视的一件事情。
  这个想法与亚勤不谋而合。他在回国之前就发邮件给我说,“开复,我习惯有一个能和几个人在一起讨论的办公室,我需要一个大一些的白板。我注意到希格玛大厦第五层办公室的白板都很小,我们是否有机会把白板变得大一点?”
  我马上给他回了邮件:“我们将打掉一面墙,为你建一个更大的办公室,大约20 平方米(标准的办公室大约是13平方米)。明天就有家具公司的人来,给你的办公室配一个14米的白板!”
  亚勤回邮件时大叫,“嘿l l4米!你在开玩笑吧,开复,那么大的白板可以延伸到长安街上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犯错了,赶紧回复:“不好意思,亚勤,白板不是l4米,我搞错了,它大约3 米宽、1.5 米高。别为此不高兴,而不到中国工作了噢!呵呵。”
  多年以后,亚勤还经常调侃我,“办公室里的白板只有4 米,开复,你还欠着10米呢!”
  为了让白板文化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我还设计了“白板茶几”,摆在研究院的各个角落。有了“白板茶几”,研究员们围坐在一起讨论的时候,可以随手把想到的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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