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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是湿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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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诺对于每位要参加一个群体或者为此群体做贡献的人解决的是“为什么”的问题。工具帮助的则是“怎样做”——如何克服协调的困难,或至少把它控制在可控水平。协议则确立了路上的规则:如果你对于这个承诺感兴趣并采用了那些工具,你可以预期得到什么,以及群体将期望你做到哪些。将这三个特征一起考察,将有助于理解依赖各种社会性工具的群体的成功与失败。
  这三方面的互动是极为复杂的。用舍基的话说,“社会性工具的成功应用并无诀窍,每个有效的系统都是社会因素和技术因素混合作用的结果。”
  我们仅以企业为例:历史上有关企业的认识是,在企业和它的每一位顾客之间,存在着某种契约,这种契约可能是直接表达的也可能是隐含的。这就是为什么顾客受到劣质产品侵害的时候,可以向企业提起诉讼。但企业所不习惯的是,用户与用户之间也有协议,这事关他们一起行动之时互相对待或彼此交易的方式。这样的协议在社会情境中是非常重要的,某些情况下比企业与顾客间的协议还要重要。
  舍基的意思是,因为人们现在可以轻易在网上组建各种群体、运动和商业性的力量,许多企业乃至行业的基本面正在发生动摇,甚至可能出现覆灭的情形。“人们拥有了在机构之外组建群体、共同行动的能力,这是巨大的变化,它不是对当今社会的一种改进,而是一种挑战。”这使得他的书具备了警告或是威胁的意味。
  书中一个极有意思的提法是“科斯地板”(Coasean floor)。它指向企业的存在理由:众所周知,科斯自问自答了经济学上一个最为著名的问题:如果市场的主意如此美妙,为什么还需要企业呢?为什么要有那些组织框架?为什么不能让所有人互相提供服务,用市场和契约来解决一切?科斯的发现是,巨大的交易成本使得企业在某些情况下与市场比较具备相对的经济优势。
  自从科斯的论文在20世纪30年代发表以后,每个人都知道科斯天花板(Coasean ceiling)的存在,也就是说,如果公司的扩大越过了某个点,就会导致其自身的崩溃。问题仅仅在于:什么时候公司变得太大了呢?
  舍基说,大多数人都错过的一件事情是科斯地板的作用。总有一些群体活动尽管也会创造价值,却不值得形成一个机构来从事价值创造。由于交易成本,许多可能的商品和服务都没有变成现实;但随着新的技术工具的出现,曾经阻碍全球范围内共享的障碍已经不复存在了。可以将这些行为看做它们落到了科斯理论的地板底下(lying under a Coasean floor):它们对一些人有价值,但以任何机构的方式做都太昂贵,因为欲使机构成其为机构,其基本和不可拆卸的成本都决定了那些行为不值得实施。
  新的工具为我们提供了组织群体行动的方法,而无需诉诸层级结构。这就是科斯逻辑变得奇怪的地方。交易成本的小幅下降使企业变得更有效率,因为因机构困境而造成的限制不那么严苛了。而交易成本的巨幅下降使企业,或者说任何机构,都不能再承担某些行为,因为无论从事某个特定行为的费用变得多么便宜,都没有足够的好处来支付作为机构存在的成本。由于能够以低成本实现大规模协调,出现了一种崭新的情况:严肃、复杂的工作可以不受机构指导而实施。松散协调的各类群体如今可以取得此前任何组织机构都不可企及的成果,其原因正在于他们藏在科斯地板底下而不受其理论制约。
  在这样的巨变下,企业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弄清楚,什么事情顾客自己做可能比企业为他们做反而来得更好。如果答案是“所有的事情”,那么企业的日子也就到头了。但假如答案是“在你的帮助下,顾客可能能做得更好”,那么你就要开始想去怎样帮助顾客。消费者期待精确地得到他们想要的,并会自主决定他们什么时候和以什么样的方式要。例如,顾客购买一张包含着有限曲目的唱片,而且这些曲目还是由他人强制性选定的,这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音乐产业、电影业、报业等必须面向一个新的范式做出调整,在这种范式下,顾客不仅永远是对的,而且可以依靠一下轻轻的点击就实施自己的判断。
  设想一下,如果一家大型书店中的每种书只有一册样书,而当顾客选中某一本的时候,书店可以当场印制出来交到顾客手中,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如果唱片店当场刻制顾客需要的唱片又会如何?在这样的情形下,消费者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而书店或唱片店不再有库存和上下游的浪费。
  舍基的书的一个主要主题是大规模业余化。这等于说,再也不存在商业机构一手垄断图像、艺术、信息、舆论等事项的大规模分发出口的情况了。如今我们到处见到的是一种“石头汤”模式,其故事是这样的:几个士兵来到一个村庄,什么也没有带,只带了一口空锅。村民不愿给这些饥饿的士兵任何吃的,于是士兵们往锅里添满水,扔进一块大石头,在村前广场上架火烧起来。一个村民感到好奇,就过来问他们在干什么。士兵回答他们在煮一锅“石头汤”,它将十分美味,虽然还欠缺一点配菜。这个村民不在乎那一点点配菜,他就帮了士兵这个忙。另一位村民路过,也问士兵怎么回事,士兵再次说这锅石头汤还欠缺点调料才能真正美妙无比,于是他们又获得了调料。这样,更多的村民贡献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最终,大家真的喝上了好喝而有营养的石头汤。
   。。

互联网是一个生命空间
有关互联网的书已经很多了,舍基带来了什么新东西呢?他始终不渝强调的是利用互联网构建群体的重要意义。现在,我们可以以从前无法想象的方式一起从事某个项目;可以发现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群,不管我们的兴趣有多狭窄;可以打破新闻的瓶颈,每个人都成为媒介出口。当人们被赋予共同行动的工具,而可以突破传统的组织局限的时候,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
  这是互联网发展的新阶段。在这项伟大的技术的第一阶段,即从1995—2000年的时候,网络的社会应用尚未得到优化。每个人激动的是信息的分发和商业的成效。基本上我们在网上重建了旧有的模式:点对点的交易,报刊平移上网,等等。
  等到2000年以后,如此众多的人来到网上,网络拥有了真正的社会密度。一部分人上网和大多数人上网之间存在巨大的差别,而大多数人上网和每一个人上网之间有更大的差别:在你所属的社会群体中,如果每个人都在网上,你就可以确定使用在线工具协调此一群体的社会和商业生活。你可以用网络发起旅游,展开团购,以及各种各样的群体活动。这些事情成为可能,不仅是因为技术上可行,更是因为社会密度终于赶上了技术的步伐。
  2000年互联网曾经遭遇大幅跳水;由于金钱的逃跑,创业者不再说“我要开始这项新的网络服务,我要募集500万美元的风险投资,我要实现这个大的商业计划”,而是开始问自己:“做这件事情的低成本方式是什么?实现我的目标的最佳路径是什么?”经常性地,低成本方式和最佳路径就是允许用户卷入。而一旦我们开始走上这条路,无限的可能性就向我们展开了。
  舍基说,他的最大期望是,读者在读完他的书之后,能够为两样事情而激动:“一是存在多种社会实验的可能性,二是还会有更多的社会性工具的新用法被发明出来。”我们仍然在寻找生活在一个网络社会中的“规则”。下一个十年的任务是,利用现在已经释放出来的生猛的革命性力量,搞清我们到底可以做些什么。
  未来为什么是湿的?因为创造未来的人是活的。湿的东西,是具有活的特征、生命特征的东西。“湿件”一词常用于描述信息系统中的人。软件、硬件、湿件的成功组合能促成或破坏任何一个群体项目,而其中,湿件的重要性又是最重要的。从技术的含义上看,“湿件”被用以指中枢神经系统(central nervous system,CNS)和人类的大脑。它与计算机科学中常常提到的硬件与软件相关。我们都知道,计算机至少可以分成两个功能部件:软件和硬件。硬件包括计算机以物质形式存在的部件,像中央处理器、硬盘等等;软件包括操作系统、文字处理软件,还有其他我们在使用电脑时应用的程序。作个类比,计算机的硬件相当于人的生理部分,意谓我们实实在在的身体,特别是我们的神经系统。软件则相当于心理层面。
  湿件一方面是对中枢神经系统特别是大脑的生物电和生物化学性质的一种抽象,另一方面还代表着更高的概念抽象。如果在不同的神经元内传递的神经冲动(impulse)被视为软件的话,那么神经元就是硬件。硬件与软件的混合互动通过连续不断的生理联系显现出来,化学的和电的反应在假定互不相关的区域间广泛扩散,这时,需要一个词来概括单靠硬件和软件都无法描述的互动。这就导致了“湿件”一词的产生,它对于解释生理和心理微妙互动的现象非常重要。
  “湿件”一词的起源尚待考证,在上个世纪50年代中期它就被用来指称人的脑力,但直到“赛博朋克”(cyperpunk)流行之后,该词才获得广泛传播。它出现在迈克尔·斯旺维克(Michael Swanwick)、布鲁斯·斯特林(Bruce Sterling)和鲁迪·卢克(Rudy Rucker)的小说中,特别是后者,1988年出版题为《湿件》的科幻小说,为其三卷本系列科幻《软件》、《湿件》和《自由件》的第二卷。它讲述了一个由人类创造出来的有感觉能力的肉身机器人(meatboppers)如何反过来控制和改变人类的故事,对人类脑力(湿件)与带有编码化知识(软件)的机器人(硬件)的结合最终可能摆脱人类的控制并影响人类进化的前景,作了大胆的想象。
  卢克把湿件称为“所有的火花、口味和纠结,所有的刺激…反应模式——也就是头脑的生物控制软件……”。他没有把这个词简单地等同于头脑,也没有说它意味着公司中的人力资源。他用湿件代表在任何生物系统中都可以发现的数据,也许与那种可以在ROM芯片中发现的固件(firmware)类似。以卢克的眼光来看,一粒种子,一棵嫁接用的嫩枝,一个胚胎,或是一种生物病毒,统统可以称作湿件。DNA,免疫系统,以及大脑的进化神经架构也是湿件。
  卢克用充满诗意的笔触写道:
  假定你认为一个有机物好比一个经由某种程序生成的电脑图形。或者,想象一棵橡树是一个内在于橡实的程序的产物。该遗传程序存在于DNA分子之中。我们不把这个程序称为软件,而是叫它湿件,因为它存在于一个生物细胞之中,处处都是湿的。你的软件是隐藏在遗传密码之后的抽象化的信息模式,然而你的湿件是细胞中的DNA。一个精子细胞是长着尾巴的湿件,但失去了卵子的湿件,它就没有任何用处。
  当精子的湿件和卵子的湿件相遇,我们就有了生命。乔伊斯《芬尼根的守灵夜》中的主人公HCE以“everybody”为旗,代表他是亚当以来的一切男人。ACE的妻子的名字简写叫做ALP,与都柏林的主要河流同名。两人也即人类最早的男女亚当和夏娃的化身,而奔流不息的河水也象征着生命。
  Here es Everybody,所有的人都来吧。互联网是一个充满生命的空间。而这些生命,都不是干巴巴的,而是湿乎乎的。
  

第1章 从一场“人肉搜索”说开去(1)
2006年5月下旬的一个下午,一位名叫伊凡娜的妇女把自己的手机丢在纽约一部出租车的后座上。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每年都有上百部手机出现在纽约出租车和轿车管理处的办公室里,实际的数目还要大得多,因为被下一位乘客捡走的手机无法计数。伊凡娜的手机就遭受了这样的命运。她的手机是一部功能完备的Sidekick手机,附带屏幕、键盘和内置的照相机。对她来讲,格外悲伤的是,这部手机存有她即将举行的婚礼的全部信息,包括婚庆公司的联络信息和来宾名录,而且别无备份。
  在她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蠢行之后,伊凡娜请求在金融业从事软件工作的好朋友埃文发出一封电子邮件,声称归还手机必有重谢,而这封邮件可以到达她的手机。几天之后,在手机的下落依然如石沉大海的情况下,伊凡娜掏出300多美元重新购买了一部手机。电话公司在服务器上存有她的信息的备份,这些信息被转移到她的新手机上。在收到这些信息之后,伊凡娜发现自己丢失的手机在皇后区一个名叫莎莎的女孩手上。伊凡娜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这个女孩使用她的旧手机为自己及朋友留影,而且把这些照片通过电子邮件四处扩散,它们也被转到了伊凡娜的新手机上。伊凡娜和埃文无法确定是谁把丢失的手机从出租车上拿走了,但他们清楚手机现在在谁手里。至少他们知道这个女孩的长相和电子邮箱。
  埃文立刻给莎莎写去了电子邮件,解释相关情况,要求归还手机。莎莎回信说她没有那么愚蠢,还使用了辱骂性的字眼,说“白人混蛋”根本不配归还手机(莎莎是从手机里的照片推断出埃文和伊凡娜是白人的,她本人是西班牙族裔)。这样的唇枪舌剑持续了一段时间。在对话中,莎莎说是她的兄弟在出租车上捡到手机之后给她的,而埃文仍然坚持要求归还,因为莎莎已经知道了手机真正的主人。莎莎最终说,她和她的男朋友会和埃文见面,她回了一封错字连篇的电子邮件,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才不在乎呢,以下是我的地址,花冠大道108号20栋37室,你有种就过来,我会还给你手机,不过是用它来敲你的脑袋。”
  埃文拒绝前往,一是因为他觉得此地址必定是假的(事实也果真如此),二是他害怕信中提到的暴力威胁。他决定将此事公之于众。他制作了一个简单的网页,上面有莎莎的照片,以及迄今为止有关整个事情经过的一篇短文,声称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教育人们“懂得拾金不昧”。网页的名字叫做“被盗窃的Sidekick”,附在他的个人网站EvanWasHere上。埃文开始告诉自己的朋友发生了什么。
  原始网页6月6号上线,在上线后几个小时,埃文的朋友及朋友的朋友开始到处转载,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注意力。当天迟些时候,埃文第一次更新网页,发现他的朋友已经做了某些网上侦探工作,在社交网站MySpace上发现了一个网页,载有莎莎及其可能的男友的照片。埃文在第二次更新当中提供了更多的有关手机如何丢失、它现在的主人是谁的背景。在当天下午的第三次更新中,他告诉大家一位纽约警察局的官员看到了整个故事,写信教他如何向警察请求立案。
  当天晚上,发生了两件事情。首先,一位叫做路易斯的男子写信给埃文,说他是莎莎的兄弟,是一位军事警察。他说莎莎是从一位出租车司机手中买下了这部手机(这一说法,如同埃文在他的网页中所指出的那样,与莎莎早些时候有关她兄弟发现手机的故事是矛盾的)。路易斯要埃文停止骚扰莎莎,暗示说再继续下去就要他好看。那晚事件的另一进展是,埃文的故事上了Digg。Digg是一个协作性新闻站点,用户提交新闻,其他人投票“推”(thumbs up)或是“埋”(thumbs down)。Digg的首页像任何报纸的头版一样,由及时而重要的新闻构成,只不过在Digg这里,及时性意味着新推的新闻有多快,重要性是由用户的投票而不是编辑的判断决定的。Digg的首页每天有上百万读者,这些读者中有许多通过Digg看到了“被盗窃的Sidekick”网页。

第1章 从一场“人肉搜索”说开去(2)
这个故事显然触动了很多人的神经。埃文每分钟收到10封电子邮件,人们询问电话的下落,给他打气,表示愿意相助。每一位曾经丢过东西的人都会对那些捡到别人的物品而昧着良心留下的人怨气冲天,然而这一次,靶子被聚焦到个人身上,因为埃文以及所有那些读到“被盗窃的Sidekick”网页的人现在都知道,是谁霸占了丢失的手机,不但拒不归还,还语出伤人。如果归还物品比较麻烦,我们会说“谁捡到,谁受益。谁丢掉,谁哭泣”,但假如没有那么麻烦,我们就不会这样想了。在街上捡到钞票和捡到一个内有身份证的钱夹是不一样的,而丢掉手机甚至比丢掉钱夹更糟糕。拒绝归还这部手机给原主人,在许多关注这件事情的人看来,是穿越了某种底线,而来自莎莎及其朋友和家人的辱骂和威胁更是在伤口上撒盐。
  埃文明显地受到自己渐次增加的读者群的鼓励,他在自己的网站上不断发帖评论。10天之内他更新了40次,地方和全国性媒体都开始热切关注此事。可供更新的内容有很多:人们发现了莎莎和她的男朋友戈多以及她兄弟在MySpace上的更多踪迹。有个“被盗窃的Sidekick”网页的读者查到了莎莎的全名和她的地址,并开车经过她的房子,随后把一段视频放到网上供所有人浏览。路易斯单位的人也写信来调查是否有军事警察威胁平民,并承诺说一定过问此事。
  埃文为他的读者建立了一个BBS,供他们讨论如何帮助他找回手机。在建BBS的过程中,他选择的第一个服务商根本无法应付那些试图同时登录的激动的网友。看到这一点,埃文选择了另一家服务商,但突如其来的点击令其再次瘫痪。第三家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这些失败,有时被称做“成功带来的危机”,这让我们想起尤吉·贝拉(Yogi Berra)对一家纽约餐馆的著名观察:“没有人再去这家餐馆了。它过于拥挤。”)最后,他终于找到了一家能够同时应付成千上万点击者的服务商,那些Sidekick手机事件的关注者聚集其中,讨论这个事件的方方面面,从有关莎莎的道德罗盘的一般性议论,到一个邀请军方成员参加的论坛,论坛的目的是讨论路易斯、军事警察及其在事件当中的卷入(如同这类社区通常所见的情形,许多对话是跑题的:这个BBS的军事版包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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