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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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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工作了四年,现在头一次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孤立感,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几乎让田寻坐如针毡。这时,主编打电话来叫田寻去一趟,田寻料到他肯定会找自己,于是走出办公室,慢慢关上门。

他关上门后并没有马上向主编办公室走,而是装做低头系鞋带,同时把耳朵竖起来,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果然,屋里隐隐传出小雯的声音:“真是的,什么人呢?仗着写了点破文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居然敢要挟主编,害得我们也跟着挨骂!”又听见魏姐说:“我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为了钱就什么都不顾了?”刘静接着说:“真是看不透一个人的本质啊!以前我们多拿了奖金,我还一直很感激他呢!”小雯又说:“那点钱算什么啊?都不够我买一套化妆品的,我压根就没拿它当钱!”严小波也说:“从这个月开始,咱们的奖金可就没那么多了,我还答应给我女朋友买白金手链呢,这下泡汤了。”小雯笑着说:“瞅你那点出息,告诉她等结了婚,给她买辆汽车不就完了!”大家都笑了。

田寻站起身体,慢慢向走廊外走去。刚才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不停地在脑子里回响,田寻觉得头很疼,好像有什么异物钻进了脑子里,在一口一口的咬他的大脑。他用力拍了拍太阳穴,似乎想把脑子里的异物给拍出来。

进了主编办公室,主编面色冰冷地坐在宽大的沙发椅里,边喝茶边看着手里的杂志样刊。见田寻进来,他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放下杂志说:“坐下吧,田大编辑。”

田寻坐在长沙发上,平静的说:“主编,你找我有事。”

主编喝了口茶,说:“田大编辑贵体欠佳,不知道好没好啊?”

这讽刺的话令田寻十分别扭,他说:“我只是患了感冒,现在好多了。”

主编说:“用不用再多休息一段时间?”

田寻说:“不用不用,我已经完全好了。”

主编鼻中“哼”了一声:“你这病来得快,好得也快啊!你想拆我的台,有这么容易吗?我明告诉你吧:我已经找了个代替你写小说的人,杂志的样刊你看了吧?写的比你好多了。所以,从今往后你也不用再交稿了。”

田寻听他话里有话,脸上露出不快之色:“主编,这样不合适吧?毕竟小说的版权是我的。”

主编一拍桌子:“行了吧!跟我谈版权,你才混了几年?如果你不是本社的员工而只是一名普通投稿作者,那版权是你的;可你别忘了:你打报告提出要求连载小说的时候,签的可是《工作任务合同》,也就是说,你连载小说是社里交给你的任务,从选题到具体内容,都是以出版社下发任务明细的形式,版权完全归社里所有。不仅这样,你拒绝完成连载就等于故意逃避正常工作,我还要追究你的责任呢!你明白吗?”

田寻没想到主编抛出了这个杀手锏,他当然在签那个什么《工作任务合同》时,只当是杂志社里必须要走的形式,没想到现在自己非但没有功劳和苦劳,反而成了罪人。田寻想了想,说:“主编,不是我故意不完成连载,而是这篇小说已经在湖州当地引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反响,尤其是给毗山慈云寺造成负面影响,甚至有人说我是故意给湖州市的旅游事业抹黑,所以我才……”

主编打断了他的话:“行了,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越轰动就越出名,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得着我说吗?有多少人巴不得引人注意,你倒好,反而缩起头来了,纯粹是借口,心怀鬼胎的借口!这么说吧,你没完成工作任务,我也不罚你,到财务部去领这个月的工资吧。”

田寻一惊,说:“什么?主编,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编嘿嘿一笑:“怎么,听不懂我说的中国话吗?那我就再说得清楚点吧:你因为恶意破坏工作制度和拒绝完成工作任务,被杂志社除名解聘了,从今天开始生效,一会儿人事部那边会把合同给你送过去,你签完字之后就去财务部吧。”

田寻脸上神色相当尴尬,没想到主编翻脸比翻书页还要快,他已经做好了受处分甚至罚款的心理准备,可万没想到主编竟然干脆一脚把他踢开。田寻连忙辩解说:“我不连载小说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您总不能因为这事就开除我吧?”

主编冷笑一声:“什么不得已的原因?你倒说说看。”

田寻说:“是因为……我受到了一些人的威胁。”

主编哦了一声,说:“威胁?你写小说碍着谁了?”

田寻当然不敢说真话:“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估计可能是和湖州市旅游局有点关系吧。”

主编哈哈大笑,说:“你就别编故事了!你这小说在社会上引起的反响我是最了解的,湖州市毗山在近半年的旅游人数增加了百分之四十还多,旅游局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威胁你?你小子毛太嫩了,撒谎都不会撒。好了,我时间很紧,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听了这话,田寻知道自己是铁定被踢出局了,他长吐了口气,心想,这样也好,至少不用看那些见风使舵的同事的脸色。于是他慢慢站起来,笑着对主编说:“李主编,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再没什么好说的。我在咱们《古国志》社里干了几年,一向都是任劳任怨,什么苦差事都是我出头,这半年多因为我的小说,杂志销量上升了几十万册,放在其它民营企业,我每个月的提成至少也得有上万块,但我从没计较过。而现在你一脚就把我踢开,不但否定了我所有的成绩,反而还落了个恶意破坏工作制度的名声,古人不是说过这么句话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现在兔子还没死呢,你就把我这只猎狗给煮了。这是我最后只有一句忠告,希望主编你能明白。”

主编听了他的话,心里略微有点愧疚,田寻说的这番话倒是真的,可他根本没把后面的话放在眼里,端起茶杯喝了口,说:“什么忠告,我洗耳恭听。”

田寻说:“我中断连载小说实在是受到了很大的威胁,你找了人替代我写,并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候出版社惹祸上身,可别说我事先没提醒你。”

主编脸上神色稍微变了变,马上又回复了,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吗?我怎么听着倒像是你在威胁我呢?我可告诉你,没了你地球照样转,你要是敢心存芥蒂,私下里报复什么的,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田寻哈哈大笑,把主编吓了一跳,他怒道:“你笑个什么?”

田寻说:“李主编,你把我田寻看得也太扁了!说实话,我要是真想多要钱,完全可以在几个月前就离开本社,这小说有知名度,我改头换面随便找个书商就能出单行本,不比在这里赚得多?”

主编心想他说的也在理,可绝情话已经扔出去了,怎么也不能再捡回来不是?于是主编说:“行了,我没时间和你计较这事。”说完拿起杂志自顾看了起来,等于下了逐客令。

田寻也不和他多废话,转身就出了屋,回到自己办公室。刚一推开门,里面谈笑声就停了,田寻坐到办公桌上收拾东西。旁边几人互相用眼神来回沟通,各自神情复杂。这时,人事部给田寻送来了解除劳动关系的合同,田寻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人事部的人带着合同走了,这时,屋里的四个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好像也没料到田寻会被开除。

田寻收拾好东西装在大纸袋里往外走,严小波忍不住问:“田寻,你上哪去?”

田寻心里怒气未消,也不看他一眼,径自出屋走了,弄得严小波尴尬极了。

他刚出办公室,就听见屋里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尤其小雯的声音最高:“都被开除了还神气什么啊?”

田寻冷笑一声,没功夫再去细听他们又说什么,直接来到财务部领了工资离开。

一路上他心潮起伏,有时气愤,有时又后悔,当初真不应该去写那部该死的《天国宝藏》,这下不但惹人威胁还丢了工作,真是吃饱了撑的。正想着,已经到了家楼下,他锁好车上楼,此时正是上午十点左右,田寻一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药味,他暗暗吃惊,忙进屋一看,只见父亲躺在,妈妈坐在床边,另有一个穿白大掛的护士模样的中年女人,旁边还高高地挂着瓶点滴。

进屋后,妈妈见是田寻,便说:“你怎么回来了?”

田寻看见妈妈脸色憔悴,忙过来说:“我爸怎么了?”

妈妈说:“唉,病!今天一早刚到工厂的时候就犯了,这不才从医院回来。”

田寻知道父亲有高血脂和血黏的毛病,头几年就犯过两次,每次都要住院。

父亲躺在神色委顿,闭着眼睛只在喘气,那护士说:“是这你儿子吧?”

妈妈点点头,护士又安慰田寻说:“没事,你爸这属于病,我给他用了维脑路通和刺五加,现在好多了。以后每隔四天去医院做一次CT,按我估计休息一个来月就能好。”

田寻点了点头,那护士又说:“高血脂这病又叫‘富贵病’,全得靠钱支持着,去医院检查、开药、打点滴,哪一项都得花钱。”

田寻心里一动,对妈妈说:“花了多少钱?”

妈妈说:“连CT带磁共振、输液开药,总共花了不到四千。”

那护士说:“现在的医院也太黑了!普通的高血脂病半天就花了四千,简直比抢钱还狠。”

妈妈也说:“可不是吗?你爸明年才退休,医疗保险也用不上,真是气死人了。”

那女护士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田寻见父亲沉沉睡去,就和妈妈到客厅里坐下。田寻说:“妈,看爸的病和上回差不多,恐怕还得花上几万块,你手里钱够吗?”

妈妈叹了口气,说:“我手里倒是有些钱,可你爸隔几年就犯回病,几次下去,我给你攒的结婚钱就都没了。”

田寻说:“没事,我手里还有五、六万块钱,一会儿我把银行卡给你,拿钱给我爸看病吧。”

妈妈惊道:“你手里怎么有这么多钱?”

田寻说:“都是从工资里省下来的。”

妈妈说:“可你的工资不是有一半都给我买药了吗?剩下的还要交生活费、水电费和买书,怎么能攒这么多?”

田寻说:“这半年多我在杂志上连载了一部小说,销量不错,我分了一些绩效奖,所以手里有些钱。”

妈妈喜出望外:“是吗,有那么多钱?唉,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家里不能总用你的钱。”

田寻说:“家里人还分什么你我?给我爸看病也就等于我自己花了,没事。”说完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妈妈,说:“这卡里有五万,你先用着。”

妈妈接过卡,眼睛里有了点点泪光,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是取什么东西还是……”

田寻都快忘了自己下岗的事,他本来是想直说的,可现在父亲有病,说了只能给老妈更添烦恼,于是说:“单位给我下了新任务,这几天我要在家写一篇稿子。”

妈妈哪知他在说谎,点点头说:“顺便还可以送你爸去医院做检查,我这腿脚不方便,今天还是李护士帮着送去的。”

田寻说:“没问题,我先去给我爸买点补品回来。”

妈妈连忙说:“别买了,又要多花钱。”

田寻笑着说:“该花的钱是必须花的,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出门下楼,直奔商场而去。

楼下对面就是世界著名的“沃尔玛”大型超级市场,集团创始人山姆?沃尔顿爵士的头像高高挂在商场一侧,田寻暗想,这美国老头也真是厉害,光靠开超市就能干到世界五百强第一把交椅,实在是让人佩服。

宽敞的超市里商品琳琅满目,环境优雅,田寻边逛边选东西。他虽然被开除了,但凭他的能力,找一份同行业的工作倒也不是难事,而且手里除了给妈妈的那五万块钱,还有两万的私房钱,就算一年不上班,在家里也是呆得起的,所以他倒不是太发愁,相反工作的压力太大,现在倒有点心情放松之感,要不是爸爸有病在身,他倒真想去外地旅游一番散散心。

溜达了一会儿,选了不少好吃的和补品,商场里各处都有商品促销,旁边正有“百威”啤酒展位在举行免费品尝,很多人前挤后拥的争着喝那不要钱的啤酒,有爱酒如命的人喝了一小纸杯不过瘾,连着喝个没完,直喝得脸红到脖根,那促销小姐脾气也真好,从头到尾就是微笑服务,丝毫不生气。田寻一向对这种爱占小便宜的人没什么好感,不由得面有鄙夷之色。

正在漫无目的边走边想时,前面一个袅娜的身影一晃而过,田寻本没在意,却感觉这人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田寻好奇心起,转回头推着购物小车,从一大排货架尽头走过,向右望去,却见一个穿裙子的女孩在漫步闲逛,田寻眼尖,一眼就看出那女孩正是三天前在步行街上遇到的,出手扶摔倒老太婆的运动装女孩,只是她今天没穿运动装,而穿着一件低胸的淡粉色真丝连衣裙,裙子裁剪的十分贴身,那女孩身材又好,充分显出曼妙曲线,尤其是又,低胸处露出深深的汝钩,令人无限遐想。田寻知道这女孩心地善良,又长得漂亮,不由得鬼使神差地推车过去,走到女孩旁边多看了几眼。

那女孩正在选购物品,她似乎注意到田寻在看她,侧头瞪了他一眼,说:“你干嘛看我?”

田寻没想到她这么厉害,连忙说:“我在看商品,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看你?”

女孩哼了一声:“你在看商品?这里的商品你用得着吗?骗傻子呀?”

田寻左右一看,顿时心里暗暗叫苦,原来这两大排货位都是卫生巾,田寻的谎言自然是不攻自破,他脸上发红,干咳一声,哑口无言。

女孩看到田寻窘迫的模样却笑了,说:“你是给女朋友买这东西吗?”

田寻连忙顺坡下驴:“对对对,是给我女朋友买的。”

女孩说:“她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我帮你找。”

田寻根本没有女朋友,一时还说不上来,指东说西的说:“好像是……这个,哎不对,是那个吧……”女孩斜目看着他,脸上似笑非笑,刚才还明明给田寻个台阶下,现在却又像是故意叫他难堪。

田寻知道这女孩心思聪明,自己论心眼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因此他干脆说了实话:“我没有女朋友。”

女孩正在想他会说出什么可笑的话来,却听他直说自己没有女朋友,也微感意外:“你没有女朋友?那你……”

田寻红着脸说:“我前几天见过你一面,刚才是觉得你眼熟,所以过来看看。”

女孩看着他说:“你这人倒挺坦白的,其实我也认识你,三天前在步行街上,那摔倒的老太太没人扶,你本来想上前,可又退缩了,对吧?”

这下该轮到田寻意外了,他说:“你记得我啊?可不是吗,那天我就在你身边。”

女孩说:“一个大男人,看见老太太摔倒了也不扶,真让人笑话。”

田寻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想扶来着,但我也怕好事变成坏事,你也知道最近这类事情挺多的。”

女孩哼了一声:“照你这么说,世界上就没人愿意做好事了,也没人见义勇为了!”

田寻心里有点不高兴,他暗想:你说得轻巧,等你摊上这类官司的时候就傻眼了。他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女孩见田寻脸色有点不好看,知道他挺难堪的,于是岔开话题说:“你家就在附近住吗?”

田寻说:“是啊,离这不太远,你不是东北人吧?听口音不太像。”

女孩说:“没错,我是湖州人。”

田寻一听“湖州”二字,心里头下意识地一惊,掩饰道:“湖州可是个好地方啊!”

两人推着购物车慢慢走,女孩看着田寻,说:“你是做什么的?”

田寻说:“我曾经是一家杂志社的编辑。”

女孩说:“怎么是‘曾经’呢,现在不是了?”

田寻听说她是湖州人,心里就有了点提防,于是他点点头说:“我一年前就辞职了,现在算是职业吧。”

女孩说:“哦,是这样。”

田寻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孩一笑:“你猜猜看?”

田寻看着她美好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和高挑的个头,笑着说:“是时装模特,还是空姐?”

女孩说:“你可真会说笑话,我怎么会是时装模特和空姐呢?我哪有那个条件啊。”

田寻说:“怎么没有?你这么漂亮。”

女孩笑着说:“我有那么漂亮吗?”

田寻生来就喜欢欣赏美女,现在有了奉承美女的好机会自然不能放过:“所谓美人,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女孩听得糊里糊涂,但也能依稀听出是在夸自己好看,嘴上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一句也没听懂。”

田寻笑着说:“这是清朝初期安徽大文人张潮的书《幽梦影》里的一句话,是说真正的美女应该是什么样,依我看,用来形容你是再合适不过了。”

女孩冷笑着说:“看来你很会讨好女孩,可惜我没那么风雅,也听不懂。”

田寻碰了一鼻子灰,自我解嘲地说:“看来我想拍马屁,却拍到马蹄子上了。”

女孩被逗乐了,“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国外有位大哲人说过:如果想让一个女孩喜欢你,就必须先让她笑。这女孩被田寻逗乐,自然而然觉得和他不是那么生疏了,说话也随意起来。她对田寻说:“我是《西安日报》的记者,名叫赵依凡,你叫我依凡也行。这次是来沈阳做专访的。”

田寻说:“依凡,真好听的名字,《西安日报》的记者我也认识一些,我叫田寻。”

赵依凡一惊:“你叫田寻?哪个寻?”

田寻见她脸上有惊疑之色,心中也起了疑。他生性有些多疑,刚才听她说来沈阳做专访,而且还是从西安来的,心里便有了三分提防,现在她再一问,就更加生疑了,于是说:“不是寻,是迅速的迅,我叫田迅。”

赵依凡“哦”了一声,又说:“这样啊,不过你好像对我们社很熟的。”

田寻笑着说:“是啊,你们报社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听说你们社里最近在搬迁新办公楼?”

赵依凡说:“是啊!搬来搬去,耽误了很多事情还忙得够呛,累死了。”两人转过一个弯,来到食品部,田寻挑了一些核桃粉、黑芝麻糊、大蒜油丸和DHA胶囊,赵依凡见他买的都是些补脑降血脂的食品,笑着说:“怎么,你感到最近脑子不够用了呀?专买这些补脑的东西。”

田寻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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