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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5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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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不敢去见她,后果仍是难测。 徐子陵为寇仲头痛,难道要寇仲去告诉她,不但将发动政变迫乃父退位,且要干掉她两位兄长?沈落雁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道: 我设法请秀宁公主到我这里来,明天午后你们到我的后院墙脚看留下的暗记,将晓得见面的时间地点。 接着说出暗记的手法。徐子陵知不宜久留,道: 我约了寇仲去办点事,改天再和你相见。 沈落雁失望的道: 还以为你会陪人家谈至天明,下趟不准你这么快嚷着走。 徐子陵暗自心惊,哄她乖乖躺下,立即离开。三人一身夜行劲装,黑巾罩头,只露双目,窜房越屋,落往石之轩宅院后怜房积雪的瓦面,蹲下俯视,目光越过屋脊,投向石之轩临时栖身的秘巢,隐见一点***。候希白乃长安的识途老马,指往从石宅旁绕过再沿城东南流去的河道道: 这道可流往城东南角的曲江河,乃长安胜景之首,师尊选此河旁落脚,非常高明。 寇仲道: 杨文干选西市亦是同样道理,靠近永安渠有事时逃起来怎都方便些儿。 侯希白道: 我和老跋多次往合昌隆踩场,均怕打草惊蛇而放弃潜偷进去,日间时合昌隆干的是粮油生意,表面看不出有何异样处。 寇仲道: 我敢肯定杨文干是躲在里面,到我人手足够,我们就以雷霆万钧之势杀他娘一个鸡犬不留,打乱香家和杨虚彦的阵脚。 徐子陵不悦道: 勿要逞强,我们争取的不是一时之快,而是最后的胜利。 寇仲赔笑道: 我只是说着玩儿,用以配合现在飞檐走壁的江湖勾当。 侯希白哑然失笑道: 如这就叫谈笑用兵,必然气死以此名传千古的诸葛武侯。 寇仲以肘轻撞徐子陵一记,道: 你先出马,看清楚情况我们才现身。 就在此时,徐子陵和寇仲同时心生警兆,先交换个眼色,然后一起扭头往后瞧去。侯希白稍迟一线生出感应,朝后望时石之轩幽灵般现身于风雪交加的檐头,眨眼光景来到三人后方,淡淡道: 若非听到你们轻松的对话,还以为你们是来刺杀我呢。 三人保持蹲跪的姿势,侯希白恭敬的唤一声 师尊 。寇仲暗叫一声惭愧,如真的是来进行刺杀,眼下肯定吃大亏,偷鸡不看蚀把米。若被石之轩 闹上官府 ,更是吃不完兜耆走,尴尬的道: 邪王你的警觉性很高,令我几乎怀疑你是不用睡觉的。 石之轩微笑道: 今夜是特别的一夜,我并没有打算睡觉,还准备天明前去向你们问好。 徐子陵讶道: 邪王的话隐含深意,不知意何所指? 石之轩不答反问道: 跋锋寒不在长安吗? 寇仲坦然道: 跋兄弟他另有要务,不能分身。 石之轩忽然雄躯微颤,朝曲江水道瞧去。三人循他目光瞧去,只见风雪深处的水道现出十多条快艇的影子,艇上人影幢幢,无声无息的朝石之轩的秘巢驶来,且不断有人跃往右岸,往秘巢潜去。石之轩双日杀机大盛,冷哼一声,透出冷酷残忍的意味,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道: 随我来。 三人随他高窜低伏的从城东南来至城南位于西市外的渠岸□□的一所民房,于此石之轩另一秘巢的厅堂坐下,默然围着厅心的圆桌。石之轩回复高深莫测的常态,淡淡道: 所以我说这是个特别的晚上,我的杀人名单上,又多出一个名字。 寇仲等明白过来,石之轩应是曾把藏处透露予某人知晓,试探对方的忠诚,却给对方出卖。石之轩部署这个行动的时机大有分寸,待他们的 司徒福荣 队伍抵达长安后方始进行,纵使出事后仍可和他们保持联络,由此看石之轩对与他们合作刺杀赵德言一事,确具诚意。徐子陵问道: 是否安隆? 石之轩摇头道: 我早对安隆绝望,虽是我指使他接近虚彦,却从他泄露不死印法的诀要晓得他胆敢背叛我。我石之轩未取他狗命,只因他尚有利用的价值。 顿了顿续道: 你们有否婠婠的消息? 徐子陵摇头表示没有。心中想的却是此人若非安隆,会是何方神圣?可肯定的是此人当是李渊身边的人,所以可在晓得石之轩藏处后,立即策动李渊对他进行突袭。此事会对石之轩生出什么影响?石之轩淡淡道: 屋内的***,是我和那狗娘养的约好的暗号,表示我在屋内。 转向寇仲道: 少帅今晚可有兴趣杀几个人来玩玩? 寇仲沉声道: 那要看杀的是谁。 石之轩微笑道: 当然是少师不高兴他们活在世上的人。 寇仲一呆道: 杨文干? 石之轩哈哈一笑,道: 他的生死,此刻完全由少帅决定。我只是借干掉他向虚彦那叛徒发出警告,让他瞧着支持他的人逐一身死,尝尝孤立无援的滋味。 徐子陵道: 倘打草惊蛇,对我们刺杀赵德言的行动有害无利。 石之轩淡淡道: 子陵的江湖经验仍未够老到。我只是藉此试探你们对付香家的手段,是属于那种形式?这么看你们该有完整计划,能把香家连根拔起,所以坚持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守则,对吗? 三人听得脸脸相觑,那想得到几句话就被石之轩看穿他们许多决策。石之轩叹道: 今晚之事令我对将来的发展大为失算。你们最好把来长安的全盘计划说出,以免被我无意中破坏。 三人你眼望我眼,一时不知该如何答他。

    第五章 棋逢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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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瞧着石之轩,有点像在看着另一个人的感觉。眼前的石之轩仍是叱咤江湖,天下没有人能奈他何的邪王。没有人敢怀疑这魔门的第一高手,仍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权威,可是他却清楚掌握到石之轩众叛亲离、孤立无援的荒寒处境。安隆的背叛,今夜被那不知名者的出卖,使他陷进孤军作战的绝对劣势,而杨虚彦在彼消我长下,逐渐冒起,取石之轩而代之。即使石之轩能成功刺杀赵德言,魔门的重心将会转移往杨虚彦身上。杨虚彦一旦融合不死印法和《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武功,石之轩以一人之力,纵使有通天彻地之能,要收拾杨虚彦仍不容易。归根究底,石之轩之所以陷进如此田地,皆因舍割不下对女儿石青璇的父女之情,并且对碧秀心仍是情深如海。正如他所说的,石青璇在他心中比统一魔道、争霸天下更重要,亦因而没法完成魔门对他的要求。破题儿第一趟的,他对这可怕的敌人生出怜意和亲切感觉。亲切感来自石青璇的微妙连系。徐子陵轻叹一口气,平静的道: 只要邪王在击杀赵德古前蛰伏不出,我们间将可免去所有的矛盾和冲突。 石之轩日光缓缓扫过寇仲和侯希白,最后落在徐子陵身上,神态从容的哑然失笑道: 说出来你们或会不相信,我有个很坏的习惯,得不到的东西宁愿立予破坏而不会便宜别人。石某人现在对少帅是敌意全消,子陵更不用说。你们若肯与我合作,对你们有利无害。 寇仲苦笑道: 我们的计划很简单,是要把香贵和香玉山引出来,时机来临时杀之无赦,而钓饵是司徒福荣的钱庄生意,否则若泄漏风声,让香贵父子溜之夭夭,以他们的财力和伎俩,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可寻得他们?若让他们逃往塞外,更使我们有鞭长莫及之叹。我已作坦诚披露,不知刺杀赵德言的大计,是否仍依我们早前之议行事。 石之轩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 这个当然,除此之外,我还要把李家势力全部摧毁,看看天下会乱成怎个样子!你们可以暂时离开,但希白须留下来,我有话和希白说,还会用几天时间指点他几手武功。 寇仲和徐子陵再次感到仍被石之轩牵着鼻子走的无奈感觉,同往侯希白瞧去。侯希白感到自己成为石之轩在茫茫人海中唯一亲人,点头道: 徒儿遵命! 寇仲和徐子陵离开石之轩的新巢穴,来到漕渠旁林区暗黑处说话,此时离天亮尚有两个时辰,风雪趋大,由飘雪转为一球球的雪花,天地迷茫。寇仲沉声道: 我有个很不祥的感觉,石之轩大有可能看穿我们非是到此行刺李世民那么简单,你怎么看? 徐子陵苦笑道: 我一直为此担心。最大的问题是这并非我们一贯的行事作风,要打就干脆在战场上分出胜负。唉!怎办好呢? 寇仲道: 在刺杀赵德言之前,他绝不会揭破我们,因为我们还有利用价值。赵德言一命呜呼后,神仙也难猜测老石会怎样修理我们,唯一的方法是先干掉他,一了百了。 徐子陵毅然道: 就这么办吧! 寇仲凝望着他,好半晌叹道: 可是你如何向石青璇交待?说到底他终是她的亲父。 徐子陵叹道: 为大局着想,个人的牺牲算得什么?谁够狠谁就能活下去,这句话到今天仍是我们的金科玉律。 寇仲道: 那就暂定如此去处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长安已变成残酷的战场,我们必须掌握任何可知悉的情报,陵少你往见对德糜,请他设法弄清楚李渊从何而知老石的藏身处,那我们可晓得是谁出卖老石。 徐子陵道: 你为何不和我一道去? 寇仲道: 我到西市的合昌隆碰运气,风雪这么大,我大有机会偷进去踩清楚情况。 徐子陵戴上头罩,拍拍他肩头,迳自去了。寇仲呆立片刻,把杂念排出脑海外,离开渠岸,翻过西市的围墙,几个起落,来到合昌隆对街的铺子屋顶上,准备先观察形势,岂知尚未蹲稳,后方风声微响,寇忡心叫不炒,往后瞧去,这才松一口气。来的是跋锋寒,掠到他旁蹲下,扯掉头罩,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 池生春刚进去,待他出来,我们下手把他干掉。 寇伸大吃一惊,又大惑不解,愕然道: 原本的计划该不是这样的。 跋锋寒平静的道: 我们是别无选择。池生春宴后曾先到六福打个转,接着驱车往朱雀大街光福里去见一个叫尤白三的大商贾,你道这尤白三是何方神圣?竟是从平遥来的一个行脚商,曾见过真的司徒福荣一面。池生春这龟蛋准备明天早上偕他往见我们的福荣爷,这龟蛋想得真绝,如非见他不是回家去,我早下手取他一命,现在香贵大有可能是藏在合昌隆内。 寇仲一颗心直沉下去,头痛的道: 舍此再有没有别的好法于? 跋锋寒苦笑道: 另一方法是干掉惹祸上身的尤白三,不过这只会令仍然在生疑的池生春更生怀疑。 寇仲沉吟道: 尤白三只见过真福荣爷一面,而我们的假福荣爷则是依欧良材提供的画像假扮而成,真福荣爷一向不爱多言,而假福荣爷的声音语调全由欧良材亲自调教,说不定仍可蒙混过去。唉!不过你说得对,其他申文江管家等一看便破绽百出,还是干掉池生春干脆俐落。他娘的!怎会忽然变成这样于。还有是若那不识相的尤白三说起旧事,我们的福荣爷却一概忘掉,肯定当场出丑。 跋锋寒精神一振,道: 这个反没有问题,问题在我们的福荣爷对平遥的人事是否有既全面又深入的认识,不怕被人问及。 寇仲不解道: 为何反没有问题? 跋锋寒微笑道: 少帅真善忘,还记得在龙泉我对管平的独门迫供手法吗?事后他不但忘掉一切,还头重脚轻,小脑袋难以正常运作。 寇伸大喜道: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雷大哥因怕长安有人熟悉平遥,故此在这方面对福荣爷下过一番苦工。何况福荣爷高高在上,爱答什么由他决定。哈!事不宜迟,就让尤白三捱义气吃苦头代池生春挡此一劫。 徐子陵回到司徒府,离天亮尚有一个时辰,所有人均回房安寝休息,只余雷九指与刚回来带着一脸迷惘回来的查杰在说话。雷九指显在细问查杰与美人相会的经过,只听他失声道: 什么?你和她竟下起棋来? 徐子陵跨步入厅,笑道: 雷大哥不是说过很累吗?为何仍未上床休息? 雷九指老脸一红道: 我是担心你们,所以睡睡醒醒的。现在是刚起床,出来碰到这个糊涂小子,追求变成下棋。 查杰尴尬道: 是青青夫人教我的,她说喜儿姑娘最爱好棋艺。 雷九指老气横秋的拍腿道: 原来如此,这叫投其所好,何不早点说出来? 查杰一面 那有机会让我说 的冤屈表情,求助的日光投往坐在圆桌另一边的徐子陵。雷九指岂肯罢休,追问道: 那你赢还是输哩? 查杰拿他没法,答道: 我们是和局收场。 雷九指拍台叫道: 妙!妙绝!胜负未分,亏你这小子想得到,当然尚有下一盘棋要对局。 徐子陵道: 喜儿的棋技如何? 查杰道: 不瞒徐爷,我的棋艺还末入流,幸好喜儿应是与我半斤八两,虽让她行先手,我因怕出丑所以全心全意应付,每一着都时特别谨慎,勉强得平手之局,不致被她看小。 雷九指大讶道: 竟是下围棋,平手的围棋局天下罕有,应是大喜之兆。 查杰颓然道: 可是我仍不敢和她说话,不敢望她。 徐子陵愕然道: 你和她没说过话吗? 查杰脸红红的道: 她问一句我答一句,顺道偷看她两眼,这样算否交谈? 雷九指道: 迟些再告诉我她问什么你答什么?先告诉我你们是否后会有期? 查杰道: 她着我明天未时到风雅阁下棋。 雷九指大笑道: 成功哩!这叫下回自有分解。不是我说你,小杰你该以小俊为学习榜样,那小子见到胡小仙,立如脱胎换骨的变成情场绝顶高手,明赞暗捧逢迎吹拍无所不能。女儿家是要哄的嘛,不信可问你的徐爷。 徐子陵没好气道: 我看还是一切顺乎自然较好。 查杰忙道: 少帅也是这么指点小子。 跋锋寒此时穿窗而入,直趋桌前,道: 快唤醒宋二哥和小俊,事情有变。寇仲往架陈甫来,但不要担心,今趟肯定可过关。 风雪在黎明前收止,尚未有合眼机会的徐子陵和寇仲离开司徒府,朝皇城方向漫步,沿途所见,均是同心协力忙于铲雪的长安军民。寇仲有感而发道: 军民一心,这样的城池最难攻陷,幸好我再不用为此忧心。 见徐子陵默然不语,又道: 池生春这小混蛋是不能低估的,只看他请来尤白三这一手,非常不简单。 徐子陵若有所思的随口应道: 身为骗子者对别人特别有戒心,并非因他真的生出疑心。 寇仲道: 你似乎有点心事? 徐子陵道: 我在担心你,因为你大有可能今天会见到李秀宁。 寇仲止步街头,失声道: 什么? 徐子陵扯他继续行程,把情况解释一遍,苦笑道: 我认为沈落雁说得对,要说服秀宁公主,必须你老哥出马。 寇仲脸容转白,道: 我难道告诉她要干掉她两位兄长吗?如不坦白说出,日后她会怪我欺骗她,恨我一生一世,唉! 徐子陵沉声道: 让她晓得这是此存彼亡的问题,其中利害轻重,则由你随机应变,再出她选择究竟要让李世民活下去做个好皇帝,还是由建成、元吉继续祸国殃民。 寇仲道: 那岂非要把整个情况向她和盘托出? 徐子陵道: 看来正是如此,就要看她对你的爱有多深。 寇仲忽然心中一动,楼上他肩头道: 我终于明白石之轩因何生出怀疑,问题出在我身上,因为我太轻松啦!不瞒你说,自决定改捧李世民为帝后,我不知多么写意快乐,如释重负。 徐子陵道: 石之轩只会误以为你已臻达天刀宋缺的忘刀境界,而不会怀疑你是因不用想做皇帝而浑然忘忧。寇仲把有九成机会到手的皇座让出来给另外一个人去坐?这事说出去,包保没人相信。 寇仲喜道: 希望石之轩不会是唯一的例外。哈!与石之轩去干掉毕玄与赵德言,且要在深宫内进行,天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有趣的呢?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 你好像再不为见秀宁公主的事愁肠百结。 寇仲颓然道: 这叫苦中作乐,人总要设法使自己保持好的心情,咦! 蹄声骤起,自后方传来,逐渐接近。两人别头回望,乔公山正和十多名长林军风驰电掣的追来。勒马收疆,马儿嘶叫。乔公山同手下喝道: 让两匹马出来。 其中两人跃下马来,侍候寇徐上马,然后与伙伴共乘一骑。乔公山先缓骑而行,笑向并骑的两人道: 小弟往找你们扑个空,幸好在这里追上你们。 寇仲讶道: 什么事找得我们这么急? 乔公山道: 你们走运哩!今天早朝时温大人向皇上报上你们重返长安的事,皇上龙颜大悦,还着大宫监韦公公立即召你们入宫,韦公公责令下来,你说我能不找得你们急吗?来吧!如皇上早朝后见不着你们,小弟会有灾难呢。 说罢催马疾行,两人不知吉凶,只好硬着头皮迫在他马后,在长林军簇拥下,转入光明大道,往皇城驰去。切入安化大街,转北而行,就那么策马从顺义门人皇城,穿过林立的各个官署,横过横贯广场,抵承天门始下马。御骑长程莫早等得不耐烦,从乔公出处接收两人,领他们进入皇宫,边走边友善的道: 皇上对两位是另眼相看。听到两位回来,不知多么高兴,自突厥狼军在边疆蠢蠢欲动,少见皇上有这种心情呢。 寇仲试探道: 所有场地均积雪结冰,恐怕不宜作赛吧? 程莫道: 那要看皇上的意旨,皇上只要说句话,包保广场不剩半点冰雪。 两人心中叫苦,若旁观者中来个杨虚彦,他们大有可能原形毕露,更不用说毕玄、赵德言和可达志等会大驾光临。事已至此,只好随情况想办法应付,难道立即卷铺盖开溜吗?程莫对他们当然亦是另眼相看,压低声音扮老朋友道: 好好听韦公公的指示,公公是皇上宠信的人,有他照拂你们,保证你们官场得意,前途无限,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 两人被领到后宫贡品堂东的亲政殿,上趟球赛后李渊就是在这里接见他们。程莫尚未有机会着两人坐下,门卫唱喏道: 皇上驾到! 两人慌忙随程莫在入门处下跪迎接。李渊神采飞扬的在韦公公、裴寂陪伴下跨槛入殿,见到两人,竟趋前扶起,大喜道: 两位卿家平身。 两人呆头鸟般站起来,一头雾水地享受李渊对他们过份的热情。李渊登上龙座后,韦公公站在龙座之旁,裴寂和他们分在两边坐下,以两人没有任何官职的身份地位,能与裴寂这种重臣平起平坐,确是事不寻常。李渊随口问他们近况,两人把准备好的答话一一奉上,这位李阀之主、大唐皇帝转入正题道: 十天后突厥和高丽各有一个使节团来长安,此乃我大唐开国以来的盛事。其中高丽的使节团更明言希望能和朕在马球场上交换心得,令朕灵机一触,心想何不来一场三方一同举行的马球赛,现在得两位卿家回来,我们人强马壮,势将稳操胜券,哈! 接着仰首长笑,其豪情壮气比之领兵出征,有过之而无不及。寇仲和徐子陵恍然大悟,更是心叫不炒,他们千方百计,务要避开毕玄、傅采林或熟悉他们的可达志,现在给李渊来个这么跨国马球赛,那和被验明正身,押上刑场有何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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