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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 黄易-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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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篙打掉一船人。大草原上有很多爱好和平的民族,与世无争。 寇仲正容道: 这并非恶意的批评,请你老哥告诉我,只想与世界无争,乖乖放牧的,是否较弱小的草原民族? 跋锋寒无言以对,苦笑道: 大概是这样吧。 徐子陵道: 少帅你究竟明白了什么? 寇仲道: 初抵大草原时,人人都会被大草原的壮丽景色震撼,但习惯后会有点单调乏味,且有种策马狂驰,直奔至天地尽头,看看会有什么不同变化的感觉。像现在我们来到东北的山区,感觉上便很新鲜,且燃起继续追求的欲望。我所谓的侵略性,就是从这种倾向发展出来的。特别是像颉利般,手上有超过十万的劲旅,自然会想看到这像潮水般的大军,横扫天下的痛快感受。所以自古以来,草原的霸主都会向草原外的天地扩展,南是我们中土,往西是波斯、吐火罗、大食等国。天竺因有马儿不能逾越的高山所阻,故保得平安,往北则是终年冰封的不毛之地,不宜用兵。 跋锋寒道: 你这分析颇为透彻,我要稍作补充,游牧民族自古养成逐水草而居的特性,毕生就在寻找富饶和令生活更丰足的地方。或者是基于这种特性,所以他们变得不住进犯别族的土地。我们善攻,你们善守,长城就是这么来的。 山势变化,穿出两山夹峙的一座幽谷后,眼前豁阔,长斜坡下草地无垠,林海莽莽,草浪中隐见营帐土屋,既有种青棵、春麦、胡麻的田野,也有大群放牧的牛,展现大草原外另一种半农半牧的生活景像。那些土屋就像土制的帐蓬。他们生出重回人间的曼妙感觉。徐子陵欣然道: 花林在哪个方向? 跋锋寒勒马停下,居高望远,指着北面远处悠然躺卧山林间的大湖,道: 那是松花湖,过湖后再走十多里是松花江,据说水流从长白山直流到这里来,与嫩江汇流后形成松花江。 两人用足眼力瞧去,松花湖沿山势伸展,曲折多变,渔鹰忙碌地盘飞其上,碧波盈盈,映照十多个搭在湖岸色彩缤纷的帐篷,风光旖旎,看得人心旷神恰。虽是春末之际,天气仍是清寒袭人。这区域的树木种类繁多,樟子松、红松、落叶松和榆树等互争高低,色彩斑驳,绚丽灿烂,几疑是人间仙境。寇仲和徐子陵看得叹为观止。跋锋寒续道: 沿松花江再走四、五里,就是花林,每个交通方便和特别富庶的区域,都会有这么一个人和货物集散的中心,一切依大草原规矩办事。 寇仲道: 什么是大草原的规矩? 跋锋寒呵呵笑道: 大草原的规矩就是各师各法,不论驯鹿猛虎、野牛饿狼,各有一套生存的办法。说到底是强者为王,不是人家对手就得学晓跑快点,又或像狼般联群结队,抗吓外敌,少帅明白吗? 寇仲大笑应道: 完全明白啦! 跋锋寒策骑驰下山坡,领头而去。花林集位于松花江南岸,江面宽阔平静,集区丘陵起伏,像统万那种形式的土屋零散广布数十里的范围,营帐处处可见,土屋灰黄,以靠近江流处最为密集,形成花林集的唯一大街。江面浮着十多个木筏,渔人撒网捕鱼。岸上人马往来,热闹处不比燕原集逊色。三人进入市集的范围,由于他们赶着四十多匹有鞍的战马,惹得各族人侧目谈论,更何况寇仲和徐子陵是罕见的汉人衣着。寇仲叹道: 确是个别有景致的地方,待会要找什么鲜美的鱼儿来吃呢? 跋锋寒欣然道: 鲢、鲫、鲤、青鳞等任君选来,小弟只嗜青鳞,肉质鲜美至极,故定要重温旧梦。 徐子陵对饮食一向随便,关心的是别的事,问道: 我们带这么多匹马儿,行动不便,是否可立刻卖掉? 前方大批牛羊,由十多个牧人赶往集东的墟市,塞挡道路,迫得他们只能尾随缓行。跋锋寒苦笑道: 坦白说,小弟从未做过这类买卖,只是想当然地以为在墟市贱价出售,该可轻易脱手。 寇仲兴致勃勃地道: 我们之所以干此买卖,为的是要张扬其事,索性以一钱碎金卖一匹,包保可立即轰动整个花林集。 又问道: 做衣服的在什么地方? 跋锋寒道: 到大街后,你要铁铺有铁铺,做衣店有做衣店,只是没有住的地方,来这里的人全都自备营帐。 一拍马头,避过牛群,转入主街。左右两旁各有几排不规整的房子,果然是供人购物的各式店铺,非常热闹,似是只要肯打开门口,生意就拥进门来。大街宽敞开扬,本是嫩绿的草地在马蹄车轮的摧残下变成黄土,马蹄踢起灰尘,整条街黄蒙蒙的如雾如烟。在这可容三十匹马并行,勉强算是大街的两旁榆树处处,伞子般遮日成荫,土铺外均搭有木棚,棚内放置桌椅,累了的人可坐在其内歇息,马儿则绑在棚外的木拦干处。寇仲和徐子陵大感新鲜,瞧得目不暇给,在旁棚忽然冲出十多个长发披肩的武装室韦大汉,脸色不善的截着去路。三人为之愕然,难道敌人消息灵通至此,竟懂得在这里恭候他们。其中一汉以突厥语戟指喝道: 看你这两个盗马贼逃到那里去? 十多人同时掣出马刀,动作整齐划一,绝非乌合之众。街上行人对这类街头争斗早司空见惯,只避开少许,聚在远处指指点点的瞧热闹。寇仲和徐子陵感到说话的室韦汉很面熟,一时又记不起曾在哪里见过他,隐觉众汉拦路之举别有内情。跋锋寒还以为对方是为契丹人出头,心中奇怪,朗笑道: 这批马是呼延金的,何时才轮到你们室韦人替他出头,若再不滚开,休怪我跋锋寒剑下无情。 寇仲猝地记起说话的室韦汉,正是在遇上颉利前劈他一刀者,当时双方言语不通,到现在仍不知为怎么一回事。因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几乎忘掉了。一阵娇笑从左方棚内传出,以突厥话道: 名震草原的跋锋寒,竟和两个盗马的汉狗混在一起,不怕有愧吗? 三人愕然望去,只见棚内深处另坐有…桌人,五男一女,都是室韦人,此刻全体离座起立,朝他们走来。此姝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秀发披肩,天蓝色的劲装很称身的里着她的娇躯,外加无袖坎肩,腰挂马刀,一双长腿在皮革制的长裤和长马靴配衬下丰腴匀称,自然活泼,整个人有种健康婀娜,又柔若无骨的动人姿致,就像天上飘来的朵云。左臂处套有十多个色彩缤纷的金属镯子,耳垂下两串长长的耳坠,秀脖围着彩珠缀成的项串,贴在丰满的胸脯上。蛋形的脸庞圆圆的,在乌黑光洁的秀发掩映下更显冰肌玉骨,活泼清丽,泉水般纯净的大眼睛秋水盈盈,该是期盼能匹配她的男士,此时却是内藏杀机,俏脸凝霜。三人哪想过室韦族中有此肌肤析白,容貌出众的美女,一时看得呆起来。五名随她走到街上的男子显然唯她马首是瞻,紧随她左右来到街上。跋锋寒回过神来,讶道: 姑娘这番话意何所指? 室韦美女不看寇仲和徐子陵半眼,盯着跋锋寒道: 什么意思?两个小汉狗偷去我的马儿,是人人鄙视的马贼,跋锋寒你是否仍要护着他们。 寇仲和徐子陵听得呆然相觑,楞然相对。跋锋寒甩蹬下马,众室韦人立即露出戒备神色,不敢轻视。室韦美女显为跋锋寒丰彩所慑,眼中露出赞赏神色,旋又被煞气取代,指着寇仲和徐子陵跨着的千里梦和万里斑道: 这两匹都是我们的马儿,还可以狡辩吗? 三人更为之愕然。跋锋寒皱眉道: 这两匹马是我两位汉人兄弟从山海关骑到这里来的,姑娘没看错吧? 室韦美女大嗔道: 我诗丽从不说谎,不信可看看它们内腿侧是否有我大室韦的烙印,那是没法去掉的。 寇仲和徐子陵心叫不妙,跳下马来,同时探头往马腿检查。徐子陵在万里斑的右后腿侧处果然发现烙印,心中叫苦,寇仲的头探进来道: 今次糟糕极矣,原来大小姐买贼赃。 徐子陵长叹一声,站直虎躯,向跋锋寒耸肩无奈点头,苦笑道: 我们的马竟是贼赃! 跋锋寒大感头痛,干咳一声向诗丽道: 嘿,这定是一场误会,我两位兄弟并非盗马贼,只是误买贼赃。姑娘可看在我跋锋寒脸上,把马儿转让他们,由姑娘开价。 诗丽显对汉人成见甚深,现出个鬼才相信他们的俏表情,正眼不看寇徐两人的冷哼道: 我大室韦的马不卖给汉狗,看在你跋锋寒份上,他们立即把马儿归还我可答应再不追究,否则一切后果由他们自负。 街上众人一齐起哄,甚至有人吆喝鼓掌,显示出对汉人的不满和仇恨。这番话斩钉截铁,再无转寰余地。寇仲见她左一句汉狗,右一句汉狗,心中大怒,沉声道: 姑娘能令在下有什么后果呢?请划下道来。 他以现在大草原最通行的流利突厥语说出来,大部份人都听得懂,不懂的亦可问明白的人,闹哄哄的大街很快静下来,都想看大室韦的诗丽会怎样对付两个汉人。众人虽不晓得寇仲和徐子陵是何方神圣,但他们既有资格做跋锋寒的伙伴,本身又气宇轩昂,…派高手风范,当然不会是平凡之辈。徐子陵忙扯寇仲衣袖,嗔怪的低声道: 虽然错不在我们,总是我们较理亏。 寇仲余怒未消的道: 但她不应汉狗汉狗的横骂竖骂,老子生出来是给她骂的吗? 诗丽听不懂他们的汉语,交叉织手,令套臂的彩镯衬得她更是人比花娇,嘴角含着冷笑的道: 我的未来夫婿别勒古纳台今晚即到,是汉子的就不要离开。 众人一阵哗然,在松花江流域,蒙兀室韦的别勒古纳台和不大纳台的威名,比跋锋寒更要响亮,难怪诗丽不把跋锋寒看在眼内。诗丽说罢转身率族人离去。徐子陵朗声道: 姑娘请留步。 诗丽停下来,却不屑转身,娇嗔道: 有话快说,本姑娘没那么多时间和嫌命长的人说废话。 徐子陵毫不因她不留情脸的辱骂动气,微笑对着她的粉背道: 此马是姑娘之物,便物归原主吧。 街上全体爆起一阵哄笑,充满嘲弄和看不起徐子陵的意味,他们误以为徐子陵闻得别勒古纳台兄弟之名丧胆,立即退让,连带对跋锋寒亦评价大降。跋锋寒神态悠闲的袖手旁观、不为满街的喝倒采所动。寇仲在徐子陵耳旁低声道: 这刁蛮女令我想起董淑妮,美则美矣,但却是不可理喻,省点舌吧! 诗丽仍不回过身来,冷笑道: 汉狗坐过的马、我才不会碰,就留它们给你们陪葬。我们走!  诗丽公主且慢! 诗丽娇躯微颤,缓缓转过身来,往声音传来处瞧去,事实上所有人的目光此时亦均被发言者吸引过去,那人正从另一边棚内站起来,嘴角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此人只二十来岁,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曾历尽沧桑,看透世情,这种矛盾对比令他散发某种妖异的味道。面孔狭长,皮肤白嫩得像女人,说不上英俊,但总令人觉他拥有异乎寻常的魅力,如此人物,以跋锋寒三人的见多识广,仍是首次遇上。只一眼他们就看出,此人武功绝不在他们之下。诗丽…怔道: 又是你! 那人微笑施礼道: 就是我烈瑕。不过公主万勿误会!你不是碰巧在这里遇上我,而是我烈瑕跟公主来到这里。 诗丽拿他没法的嗔道: 谁要你跟来! 众人都弄不清楚两人的关系。烈瑕耸肩苦笑,神态潇洒风流,转向跋锋寒三人走来,施礼道: 我烈瑕敢以任何东西作担保,这几个汉人朋友绝不是盗马喊。公主的消息太不灵通啦!竟不晓得在中土正如日中天的少帅寇仲和徐子陵已亲临草原,还在统万城南的赫连堡联同跋兄、菩萨和七十名壮士,力抵颉利和他的金狼军狂攻至天明,其后与突利大破颉利于怯绿连河之畔的奔狼原。如此人物,怎会是马贼。 大街忽然静至落针可闻,可见这番话如何震撼。事实上颉利兵败的消息早像瘟疫般迅速传遍大草原每一个角落,只是没人知道得像烈瑕那般详尽。诗丽双目射出难以接受和相信的神情,首次用神打量两人。跋锋寒等则愈发感到这人深浅难测,摸不清他的底子。烈瑕负手走出棚架,来到街上双方人马中间侧处,向诗丽柔声道: 若不是他们,颉利的大军说不定已饮马于松花江。 寇仲苦笑道: 烈兄夸奖哩,我们只是侥幸没死罢了! 诗丽娇嗔道: 谁要你烈瑕来插手我的事,再缠我的话,今晚我就唤人打断你的狗腿。 烈瑕大笑道: 你不是多次尝试要打断我的狗腿。今晚又有何分别?啊!我明白哩!今晚是你的心上人到啦! 这么一说,无人不晓得诗丽一方的人曾和烈瑕动手,只是奈何不了他。室韦战士齐声叱喝,马刀出鞘,却没有人敢带头扑出,进一步肯定众人的想法。诗丽气得俏脸煞白,跺足怒道: 我们走! 不看跋锋寒等半眼,气冲冲地领手下离开了。烈瑕摇头苦叹,接着换上一脸笑容,朝三人道: 这里的鱼很著名,不若让小弟作个小东道,为三位洗尘如何? 

    第七章 明子之首

    跋锋寒道: 烈兄的汉语说得比我还要好,不知是否曾在中土长居过一段日子? 四人处在花林大街一间专做羊皮买卖的店铺临江一边的土台上,围桌而坐,对江喝酒。依烈瑕所说,这铺是回纥人开的,以此关系自是特别得到族人关照。可是三人感到那叫客勒达明的回纥店主对他神态恭顺,不似一般同族的关系。三人都感到烈瑕高深莫测,虽然说话冠冕堂皇,对他们客气尊重,却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非只是表面看来么简单。所以跋锋寒打开话匣立即巧妙地向他盘问。烈瑕正为三人添酒,闻言笑道: 愚蒙从未到过中土,但对中土的文化非常仰慕,故尽力学懂汉语,乃是将来到中土去时,不致有言语上的隔阂和障碍。 徐子陵纵目松花江对岸沃野千里的美景,林木莽莽间,远处几个戴艳丽小帽的牧民,赶着大群牛羊缓缓远去;向西北流去的江水上,木筏上的渔夫撤网起网,…切一切都充满生活的气息,心中更不由有点担心,塞外诸族间愈趋险恶的斗争,会否有一天把眼前的太平宁洽摧毁。烈瑕又道: 客勒达明会使人把几款不同的泥烧鲜鱼弄好上桌,让三位品尝。 大街那边仍是喧哗噪吵,马羊嘶叫,平台处却像远离尘嚣,让人体会到松花江宁静的一面。他们的马儿被安置到连接土台的后院去,在他们视线之内,正安详地歇息吃草料。碰杯对饮,寇仲道: 我们在这里碰上烈兄,不知是否又属一场误会。 早前烈瑕向大室韦公主诗丽戏言,勿要误会是凑巧碰上,故寇仲有此一语。烈瑕哈哈笑道: 当然并非误会,因为愚蒙是闻声而至,特于此地恭候三位大驾。 三人想不到他如此坦白,为之愕然。跋锋寒皱眉道: 烈兄消息的灵通,教人讶异。不知为什么猜到我们会到花林来? 烈瑕淡淡道: 从燕原到龙泉,花林是必经之路。诸位大哥一向的作风,当然不会闪闪缩缩的避道绕道,对吗? 徐子陵收回凝望岸原的目光,投在烈瑕身上,此人似是与生俱来地带种邪门妖异的气质,而这又偏偏构成他别具一格的魅力。寇仲双目射出锐利的光芒,用神打量他道: 烈兄不肯坦白说出到这里找我们的目的,我们会立即拂袖离去。 烈瑕长笑道: 少帅言重哩!愚蒙之所以会和三位大哥在这里喝酒品鱼,为的是要警告三位,契丹、靺鞨和室韦三方面最厉害的几个人物,决定不理你们和突利的密切关系,不但要阻止你们把五采石送往龙泉,还要不惜一切杀死你们。最毒妇人心,你们中了美艳那贱人的毒计。 跋锋寒冷哼道: 我们和烈兄非亲非故,烈兄为何不怕冒得罪三方面势力之险来警告我们? 烈瑕轻描淡写的道: 因为我根本不怕他们,而对三位却是衷心景仰。 寇仲笑道: 烈兄确是豪爽过人,只不知是哪些人物,可否说来听听? 烈瑕欣然道: 契丹当然是以阿保甲为首的众族大酋,靺鞨则是与拜紫亭势如水火的黑水靺鞨候斤铁弗由,至于室韦,则是深末桓和木玲这夫妻恶盗。为了不太冒犯突利,他们将各自派出最顶级的高手,务要干净俐落地除去你们。所以若三位中伏,必会遇上雷霞万均的攻击;三位如若掉以轻心,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跋锋寒沉声道: 蒙兀室韦的别勒古纳台兄弟,竟不在其中吗? 烈瑕摇头道: 别勒古纳台和不古纳台两兄弟武功盖世,单打独斗所向无故,怎屑与其它人联手以众欺寡,故此不用担心他们会参与这类诡计。 徐子陵淡淡道: 烈兄消息的灵通,超乎常理,怎么可以证实烈兄非是三方联军派出来的高手? 跋锋寒和寇仲生出同样的怀疑。两对眼睛厉芒大盛,准备一言不合,立即全力击杀此人,免去无穷后患,因此人的武功才智,均能令人生出戒惧顾忌。烈瑕忽然探手拉开衣襟,露出宽阔壮实的胸膛,一个以红黄为主纹样古怪的图形刺青,赫然出现,乍看像个异兽的头,又似一个青脸獠牙的人像。跋锋寒微愕道: 大明尊教? 寇仲和徐子陵交换个眼色,烈瑕胸膛上的大明尊教刺青,与狼盗身上刺青明显不同,难道狼盗与大明尊教没有关系?烈瑕正容道: 愚蒙正是大尊者和善母座下五明子之首的妙空明子,诸位现在该明白愚蒙为何如此消息灵通,更不怕任何人了吧? 寇仲抓头道: 烈兄难道不是和我们是敌非友? 烈瑕讶道: 我们间何时结下仇怨? 徐子陵盯着他道: 山海关的骚娘子不是你们的人吗? 烈瑕哑然失笑道: 原来中间有此误会。骚娘子曾是我教的人,后来叛教逃往中原,善母念在她曾侍候多年,决定不予追究,饶她…命。 寇仲笑道: 她死前仍在念你们大明尊教的经文,似乎叛教叛得并不彻底。 烈思欣然道: 明尊保佑,她竟能在临终前凭一点灵光迷途知返,死后当可离暗入明,进入永远光明的福地。 他推得一十二净,三人拿他没法。跋锋寒沉声道: 菩萨之所以被逐出回纥,难道与贵教没半点关系? 烈瑕苦笑道: 这更是一场误会。愚蒙本身是回纥人,当然希望能有个像菩萨那样的英雄豪杰振兴回纥,好让我们能随国势水涨船高,传扬教义。菩萨真正被远逐是颉利对时健的压力,时健却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确是冤枉。 徐子陵道: 烈兄说了这么多话,仍未说出贵教为何要帮助我们。 烈瑕微笑道: 我们希望三位能把五采石送到拜紫亭手上。 跋锋寒恍然道: 原来烈兄是站在拜紫亭的一方。 烈瑕仰天笑道: 非也非也。事实上我们和美艳同样是不安好心,因为当五采石送到拜紫亭手上的一刻,他将成为精神上统一靺鞨的君主,即使铁弗由亦要忌他,甚至要在靺鞨其它六族的压力下向拜紫亭臣服。不过福兮祸所寄,这五采石对外族完全不起作用,只会引致外人和突利联手,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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